等她慢慢适应后,才意识到自己被蒙着双眼反拷在椅子上,双腿也被铁链拷着,无法动弹,像一只在砧板上的羔羊,任人宰割。
思绪昏昏沉沉,什么也看不到,亦听不到任何声响,整个世界化作了一团浓重的黑墨水,化不开的沉重。
“嗯.......”
暴露在空气中的娇乳被牢房内因阴森冰凉的风刺激得如春日枝头初绽的花骨朵儿,摇摇欲坠。
乳晕的颜色尤其鲜艳,像上好的朱丹颜料,遇水便渲染开,娇艳欲滴,那色泽光润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流动一般生动。
风像张邪恶的嘴挑逗着她的,一只蚂蚁在她心尖上挠痒痒似的难受,一声娇吟便无法控制地溢出了嘴边。
她难以自持地动着上身,下身被大大分开地固定着,这种极度的不安全感让她心里格外恐惧。
一丝凉意袭上被头,这时,听到声响的、她身边同样被绑着的蒙眼男人,颤抖着声开口:“婉......悦”
思诚!
一瞬间,千般复杂情绪涌上心头,她忽然不知该怎么面对他,很多话堵在口边却没发宣泄。就在她想问问他现在还好之类的话时,那男人的嘴却被一只冰凉修长的手用胶布紧紧地封上了。
之后,那只手慢慢地、慢慢地来到她腿间。
杜婉悦惊叫一声,看不见的情况下,她的其他感官便特别敏感。感受着那两只手像探寻着她腿间秘密地扒着她的花唇,强硬地往两边扯,露出隐秘又漂亮的花缝来。
冷飕飕的风顺着隐藏在花瓣间的细缝钻了进去,如巨蛇吐着长舌的芯子,在她体内晃荡,使她更加空虚起来。
楚登博曲着长腿,单膝跪地在她身下,上身侧着一个四十五的角度,两手摸索着她蠢蠢欲动的花唇,翘着食指指腹,以便看清她体内的每一处,伸出了舌头,仰着下巴,微侧着脸地、舔着她分泌出来的一汪春水。
“啊......哈......”
一想到身边还坐着自己的男友,杜婉悦急起来,不停地扭着上身,急迫地想远离那条兴风作浪的舌头。
楚登博却一把扣住她的大腿内侧,抵着她的腿膝盖,将舌头长驱直入,在她体内搅动出一波又一波的春潮。
发出声音来了......控制不住,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杜婉悦大口大口呼吸着,被快感驱使着仰着头。
像感知到她心思般的,楚登博便在这时深深地含着花瓣,极富技巧性地在她小小吐露一点的缝间,里里外外地模仿着的动作。
柔软的嘴唇天生自带水分,在每一下的顶入、抽出的动作下,牙齿轻微的碰触也能让她快感连连。
他像是鼓励着她似的,将舌头递送到她温暖的花道深处,故意地在深处上上下下、花壁的左左右右都留下自己的唾沫。
异样的液体忽然渗透在不断蠕动的花穴上,猛地让她狠狠哆嗦着,那些唾沫顺着不断吐露的花瓣分散到穴内的各个地方,每一下都让她达到极致,在无法言说的欢愉中享受着灭顶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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