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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作品:晚爱|作者:开盖有奖|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08:05:31|下载:晚爱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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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微对冷血的姐夫改观,只要他对姐姐好,其他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与姐姐有着说不完的话,我以为经过十二年的岁月洗礼,姐妹感情早已变得极淡,再加上并无血缘作纽带。我却没想到,在见到姐姐本人后,她眼里的藏不住的泪水及欣喜,却是真真切切地让我激动,搂到一起,又哭又笑地不知闹了好多笑话。

  当晚,我进入姐姐和姐夫下榻的酒店,得知他们是来香港旅游。姐姐嫁给姐夫已有三年多的时间,现在育有一个女儿,也才一岁多点,很可爱,长得特像姐姐,我抱着爱不释手。

  一边逗弄小侄女,一边与姐姐聊天。得知姐姐目前过得很好,现在已是埃蒙斯太太,瞧姐夫手下那群保镖对姐姐毕恭毕敬的态度,可以想象,姐姐在姐夫眼里,还是挺受重视的,不由替她由衷感到高兴。

  当聊到今天所发生的事,想不到姐夫意外救了我,姐姐拢起秀雅的眉毛,“这究竟怎么回事,我听你姐夫讲,你差点被绑架了。”

  提起这个,我也有着说不出惊恐,把我和成家的关系简单说了下,我猜估计是成夫人干的好事,但,又觉得不像,一来,那几个黑衣人,口音不像是香港本地人,二来,成夫人犯不着这么做,她不能不顾及二姨的面子。

  但,除了成夫人外,我真的想不到还与谁结了怨。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想到姐夫见死不救,不由忿忿不平,“姐夫也真是的,若我不是你妹子,估计我现在早已被带走了。”

  姐姐叹口气,轻拍我的手背,“他那人就是那样,超冷血的。不过谢天谢地,总算没有造成遗憾。”

  我望着姐姐白里透红的脸,轻声问:“姐,姐夫对你好吗?”

  姐姐眨了眨眼,轻声道:“你觉得他对我好吗?”

  我想了想,“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你神色柔和,面含春色,眼含秋波,相信姐夫对你肯定是极好的。”其实我更想说的是,听说中东男人可以娶多个女人,姐夫那么有钱,是不是也那样?

  她作势瞅我,我忙求饶,然后又笑闹到一团。过了许久,姐姐仍是不放心我,又问及我和成家的事儿,怎么处理。

  我现在满脑子混乱,我死真的舍不得灿灿的,但,于浅乐说的对,孩子毕竟是需要父亲的,再说了,让灿灿认祖归宗,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我因为是灿灿的生母,有了二姨这层关系,成家也不可能把孩子捂紧。

  姐姐想了想,也点头说孩子归成家,确实是不错。然后又说:“你那前夫,你姐夫也有过 数面之缘,感觉为人倒还过得去,只是性子冷些罢了。有没有想过,和他复婚?我瞧着他也挺不错的。因为有孩子作纽带,相信他会对你好的。”

  我无耐,“人家都已有新老婆了。”

  姐姐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是叹口气,“可惜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头,逗弄小侄女,小丫头超级可爱,圆圆的脸蛋儿,粉红粉红的,模样像姐姐,但轮廓却像姐夫,很是好看,相信长大后又是个美人胚子。

  与姐姐聊到深夜,仍是有许多说不完的话,姐夫进来了,淡淡扫我们一眼,“这么晚了,是单独再订一间房间,还是我派人送你回去?”

  呃我来还想和姐姐同睡一张床的,但,听姐夫的语气,应该是不可能了。不由可怜巴巴地望着姐姐。

  姐姐笑着对姐夫说:“我和冬儿多年不见,还有好多话要聊,今晚就让我们单独单独相处,好吗?”

  姐夫皱眉,“那我怎么办?”一副惨遭抛弃的模样。

  想象着他白天冰冷轻淡的神色,我捂着唇,不让自己笑出声。

  姐姐警告地望我一眼,对他说:“不必单独订房间了,你和妞妞一起睡吧。”

  姐夫不情不愿的样子,我却有些不好意思了,人家来旅游,也相当于度蜜月了,没道理我还当人家的电灯泡,于是只有回家了。

  姐姐却不让我回去,“你今天都差点被绑架了,万一回去又被他们盯上怎么办?还是不要回去了,就在我这里住上一晚,明天我叫你姐夫去打听打听,看是谁在搞鬼。”

  我偷偷瞟了姐夫一眼,发现他面色僵硬僵硬的,不由讪笑:“不必了,姐夫还是派人送我回去吧。相信那些人见姐夫那么威风,应该会有所顾忌的。”

  姐夫亲自送我回去,到家不久,便接到聂辰打来的电话,手机响了一次有一次,我犹在想,这么晚了,他打来做什么?

  犹豫了会,仍是接了起来,原来聂辰说他父亲来香港了,说要见我一面。

  我心里一紧,不由自主地望向母亲的房间,此刻已是凌晨一点多钟了,她早已睡下,我该不该去呢?

  “怎样,明天有空吗?”聂辰在电话里的声音很冷静。

  我想了想,仍是拿不定主意,一方面,我很想见一见父亲的,另一方面,又顾忌着母亲,还有,万一父亲知道我就是他的亲生女儿,会不会如聂辰所讲,只会把我当做妄想靠血缘关系分他财产的不孝女?

  想到这里,我说:“对不起,明天可能会没空。”

  “那什么时候有空?”

  “呃,你爸爸干什么要见我?”这是我目前最想知道的事。

  “…我爸没别的意思,只是对你感到好奇而已。”

  只是好奇么?我有点怀疑。其实爸爸前两天便来香港了,听说先去拜访了二姨夫,我有些胆战心惊,生怕于浅乐一时嘴快,把我的身份抖了出来。那时候,不管父亲认不认我,我心里都会有疙瘩的。

  如果他并不知晓,那么他干嘛又要特意见我?

  把母亲从床上挖起来,告知她,明天父亲要约我见面,问她我该怎么应付。

  母亲神色有些慌张,“他要见你,什么时候的事?”

  我说就是刚才,聂辰打来的。

  她沉默了下,说:“去,怎么不去。先看看他怎么对待你。你到时候再见机行事。”

  其实心里真的挺紧张的,头一次要见亲生父亲,还是在摸不清他脾气的前提下,感觉有种刚出社会参加工作时,即将面试时的紧张压力。

  而父亲就是那面试官,不知是冷面,还是态度和蔼,或是疾言厉色毕竟他可是声名在外,标准的冷血,对于血缘之类的玩意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我顶着他亲生女儿的头衔,说不定也沾不到任何好处。

  母亲说的对,还是不动声色,先等他表了态再见机行事。若他认我这个女儿,就再好不过。若他不认我,我也就只有摸摸鼻子,有多远滚多远吧。

  昨晚睡得很晚,明明应该一沾床就睡得天昏地暗,但,聂辰那通电话却让我吃了兴奋剂一样,怎么也睡不着。想象着接下来会有的情形,一半紧张一半忐忑他是认我,还是不认我呢?

  清晨,聂辰又打电话来,说已经订好了桌位,要我一定前去。不然,他就要亲自上门来逮人了。

  我忍着心头的不满,说:“你爸无缘无故的,干什么要见我?”其实我想说的是,咱们都已经分手了,干嘛还要牵扯不清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纠缠他呢。

  他说:“别紧张,我爸只是想看看你。”

  “看我做什么?”

  “呃,其实,我把咱们的关系告诉了爸爸,他对你很好奇。”

  我忍不住扬高了声音,“你什么意思?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也好意思告诉他?你有毛病不成?”

  他痞痞一笑,“没法子,把你拐不回新加坡,只有请我爸出面了。”

  我张口结舌,“你脑子没坏掉吧?”

  “我好的很,也很清醒。对了,中午12点,xx餐厅,一定要来,不来的话,我可得亲自上门逮你。”

  我又气又无奈,“聂辰,我越来越搞不懂你了。我们已经分手了呀?怎么还跑来纠缠我?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他沉默了下,笑了声,“你倒是了解我,知道我的脾气。可为什么总是不明白我对你一颗心呢?”

  我冷哼:“你对我有什么心?别忘了,咱们做床伴以来,你身边的莺莺燕燕可是多得数不完。”若他和我上床,还与别的女人打得火热,无论清白与否,他私生活不检那是事实。

  “所以,你吃醋了?”

  恨不得踹他两腿,这个可恶的混球。他以为,故意做出让我吃醋的事来,就可以探出我的内心?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聂伯父,您好。对不起,我来晚了。”准时抵达目的地,父亲已坐在那等我了。他看我一眼,朝我伸手,“坐。”

  我轻声道了谢,坐下来,把提包放在腿上。抬头,忍着心头扑扑跳动的心,再一次打量我的父亲聂如风。

  不愧是母亲爱了多年的男人,确实够优秀,尽管有些年纪了,但却一点都不显老,神色凌厉,不怒而威,英俊有型,气度从容,举手投足间,自有股令人心折的威仪。

  说实话,聂辰虽与他长得不像,但行为,举止,言行,却是有着八成相似。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上下打量我,目光在我脸上来回打着转。

  我略略皱眉,忍着淡淡青草烟味鼻间串来串去的不适感。

  他略略歉然一笑,拧熄了烟,“梁小姐。”声音不大,却很有力,如重锤鼓鼓地敲在心头。

  我坐正身子,犹如小时候被老师训斥的小学生,一脸紧张地盯着如同教官面孔的他。

  “梁小姐不必感到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他低低一笑,神色有些无奈。

  我脸色略红,低头,忍下心头的激动,他叫我梁小姐,想来应该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心头略略松了口气,但,很快又被失落替代。

  “梁小姐要吃什么,先点菜,我们边吃边聊。”

  点好菜后,我却食之无味,我偷偷打量父亲,他面色平淡,看不出喜怒,心头忐忑,他找我,究竟为了什么事呢?

  他还不知道我是他的女儿,那么,应该是为了聂辰吧。

  “聂伯伯。”我清清喉咙,主动开口,“您特意找我来”

  他抬头,缓缓放下筷子,“相信梁小姐这么聪明,应该能猜到。”

  我沉默了下,轻声道:“是为了聂辰的事吗?”

  他脸上闪现淡淡的笑意,一对梨涡立现。我看得呆住了,女人有梨涡,那将是很迷人的,想不到,男人生了一对梨涡,同样迷人。

  “聂辰那小子,被我宠坏了。也被外边的花花世界迷住了眼,不过幸好他还算有点理智,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是适合他。”

  我低头,在心里腹诽,你这是在夸奖自己的儿子,还是在恭维我?

  “我听说,你们在一起有两年了。”

  我点头,“不过,我们已经分手了。”让你失望了,唉!

  他皱眉,“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分手?”

  我无耐一笑,这根本不叫好端端的好不好,问题多着呢,只是,要我怎么和他讲,你引以为傲的儿子,一边与我上床,另一边却又与其他女人打得火热,不管是不是真的擦枪走火,但暧昧和不检点的罪名已形成,我怎么可能还能无动于衷视若无睹?

  不过幸好他没多问,估计是知道他儿子那副德行,只是笑了笑,“是聂辰那小子给你委屈受了吧?放心,他已经知道错了。可否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讶然抬头,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冲我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