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请大夫?」炎夫人也担忧地站起来。
「哼!用个膳也会生病,真是……」炎老爷轻嗤,剩下的话在炎夫人的瞪视下吶吶吞回嘴里。
「娘,妳先用膳吧!我会照顾鬼鬼的。」炎亚纶微微一笑,旋身抱着鬼鬼离开大厅。
「呜……纶,我好难受……好热……」
半途,鬼鬼已受不住地扭动起来,小手探进炎亚纶衣襟里,隔着单衣抚着他温热的肌肤。
「求你……我要……」美眸覆上一层迷离蒙光,她哭着求他,她的身体好热,下体好湿,感觉自己快要被烧成灰了。
「呵!这么急吗?」炎亚纶轻笑着,将鬼鬼放下来,让她抵着墙壁,月光微微照进走廊,让他把她潮红的脸庞看得一清二楚。
「呜……求你呀……」她抓着他的手移到早已沉甸甸的雪乳。「你揉揉这,好沉好难受,还有这……」
她再将他另一只手抓到早已湿透的亵挥外,「好湿好胀……葡萄一直推挤,磨着人家的小穴……」
「是吗?这么难受呀!」隔着衣服,炎亚纶用力揉着手上饱满的绵乳,在裙内的手则脱下她的亵裤。
「啊!」亵裤一被脱下,体内的葡萄立即顺着花液慢慢往外推。「不行……掉出来了……」
她发出呜咽般的呻吟,想把葡萄吸住,可蜜津推挤着葡萄,没一下子两颗葡萄就掉了下来,炎亚纶连忙伸手接住。
「呜……我不是故意的,是它自己掉出来……」怕他生气,她怯怯地看着他。
「嘘……我没生气。」炎亚纶看着手上的葡萄,紫色的外皮染着晶亮的蜜液,顺着外皮慢慢往下滴落。
「来,吃下去。」他将手递到她唇边。
看着他手上的葡萄,鬼鬼低头含住一颗,立即尝到花液的甜腻味,她微微用力,葡萄的甜汁沁出,跟着花液的甜味一起在嘴里漫开。
「好吃吗?」炎亚纶哑着声音低间。
鬼鬼羞红着脸,轻轻点头。
「那我倒要尝尝了。」他低头吃下另一颗葡萄,邪魅的黑眸一直看着她,「没想到混着妳的汁液的葡萄这么甜。」
他低喃,看她羞得垂下眼眸,立即低头吻往微颤的檀口,舌尖灵活地探入,搅弄着她嘴里的甜美,葡萄香和花液的甜味弥漫在两人的舌尖。
而他的手也挑开裙襬,以手指拨弄着湿嫩的花瓣。
「要我吗?」吮着丰嫩的下唇,他哑着声音问着。
「要!我要!」她被他逗得快疯了,满脑子只想要他贯穿她,狠狠捣进她体内。
「妳不怕被下人经过看到吗?」咬着小巧的耳垂,他在她耳际轻轻吹气。
而在花穴外的大手也不安分,一根手指插进花穴,紧窒的甬道立即收缩,将他的手指吸住,他再跟着探入一指,两指顺利地捏住早已坚硬的花核,用力拉扯转弄着。
「嗯啊……」柔嫩的花核被放肆玩弄,惹得花液四泄,可是不够,她要更大更硬的,她要他呀!
「求你呀!」她忍不住伸手握住他下腹的热铁,粗长的硬起让她兴奋地微颤,小嘴轻启,忍不住发出恳求。
「再浪一点,我就给妳!」他低笑着,看她被情欲惹得难耐的浪荡模样,让他腹下的热铁更硬几分。
「呜……」见他怎么也不给她,鬼鬼忍不住哭了,小手着急地扯下他的腰带,褪下他的裤子,让粗长的热铁弹跳出来。
小手握着炽热的硬铁,不住套弄着,让热物在自己手里变得更大更胀,顶端沁出的白液弄湿了手指,指缝微开,尽是湿黏的液体。
「纶,我要……」鬼鬼咬着唇,不停在花穴里搅弄的手指弄得她受不了了,「进来,求你进来……」
炎亚纶玻鸷陧槌鍪艿氖种福挥盟砉碓缫艳嗖蛔〉亟忍y剿剩8鹕碜樱么殖さ娜忍宰际苣垩a昧σ桓鐾迫搿!
「啊!」被进入的快感让她满足地发出呻吟,她更用力地让热铁整根没入花穴。
「啊!宝贝……妳真荡……」
大手扣住鬼鬼的腰,炎亚纶再抬起她另一只腿,让她的腿紧紧环住自己的腰,背抵着墙,摆动腰际,用力在她体内抽送。
「啊啊……」被抽插的快感让鬼鬼抬头呻吟,又怕太大声真的把仆人吵来,赶紧咬牙忍住,可微微的细吟仍忍不住泄出。
炎亚纶用力抽插着嫩穴,热铁被肉壁紧紧吸住,让他每一个进出都使出最大的力气,每一个没入都撞着最深层敏感的花心,搅得花液直溢,将粗长弄得泛着水光。
「舒服吗?」他故意在嫩穴里大幅度转动,再用力撞击,让粗长磨撞着嫩穴。
「啊……舒、舒服……纶啊……」将脸埋进他颈间,她咬牙闷哼,嫩穴随着他的磨蹭转动不停收缩,嫩肉紧紧吸住粗长。
被紧紧吸住的快感让炎亚纶渐渐失了理智,抽动得更用力,肉体的撞击声混着滋滋水声,形成淫魅的声音。
「啊嗯……」太过敏感的花穴经过葡萄的塞弄,再加上又深又重的撞击,很快地就开始痉挛收缩,洒出更多的蜜液。
「不……不行了……」鬼鬼再也忍不住呻吟,她开始尖喊,花穴被用力抽送,传来酸麻的快感,让她受不了地直摇头。
「停!停呀!会坏……坏掉呀……」她开始求饶,他却加快速度,像要把她捣坏似的,每一个进入都撞击到最深处。
「呜……不要啊……」她身子一紧,手指紧紧陷入他的肩肉,花穴快速猛烈地痉挛,花液一波接着一波从体内洒出,温热着抽动的粗长。
敏感的顶端小孔被汨汨花液冲击着,温热的感觉刺激了他的感官,他更大弧度地抽送,搅腾着更多花液。
直到粗长开始变红变硬,他才跟着发出一声粗吼,放松身子,让顶端小孔喷射出温热的白浆,混着香甜汁液,一同溢出被搅得泥泞不堪的嫩穴……
一早,炎亚纶刚出门,鬼鬼就被仆人传进书房,说是老爷有事要找她。
鬼鬼战战兢兢踏入书房,一看到炎老爷炎肃的脸,就畏惧了起来。
「爹,不知您找媳妇有什么事?」鬼鬼恭敬地低下头,疑惑地问着。
嫁进炎府快一个月了,她和炎老爷见面次数不多,相处时间更不长,她知道炎老爷一直很不喜欢她,也识相地不敢多在他面前出现。
「妳嫁进来也一个月了吧?」冷着一张脸,炎老爷深沉地看着鬼鬼。
「是。」鬼鬼不安地回答。
「很好,我也不跟妳绕圈子,就直言说了。」
「是,爹请说。」一听到炎老爷的话,鬼鬼心底不禁浮起一抹不安。
「我对妳没什么不满的,只是我原本以为嫁进炎府的是绛儿,没想到却是妳,我不管原因是什么,我对这点很不高兴。」
鬼鬼咬唇不语,小脸却不由自主地白了起来。
「我想妳也知道,除了绛儿外,我心里有一个很满意的媳妇人选,妳知道是谁吧?」
「是!媳妇知道。」想到方佩婷,鬼鬼的心一沉,心里的不安更深了。
「我要纶儿把佩婷纳进房,我问过佩婷的意思了,她也不反对,妳觉得怎样?」看着鬼鬼,炎老爷沉声问道。
「我……」鬼鬼一怔,想到炎亚纶娶了方佩婷,两人亲昵的模样,她的心就好疼。
不!她不要!
可没有她开口的余地,炎老爷继续说道:「就算佩婷进房,妳一样是大房,她是小妾,一点也不影响妳的地位,妳同意吗?」虽是询问,可他的语气却一点也不容反驳。
「我……」鬼鬼支吾了,白着脸看着炎老爷。「爹为何不直接跟君纶提呢?毕竟要纳妾的人是他呀!」
听到她的话,炎老爷更气了。哼!要是能跟儿子谈,他哪需要找她?
那个臭小子表面和善,可霸气的作风可没人敢违抗,连身为亲爹的他也不敢,所以才从鬼鬼身上下手。
「我跟妳提,就是要妳亲自跟纶儿开口,要他纳佩婷为妾。」
什么?!要她跟炎亚纶提?她才不要!
鬼鬼下意识摇头,可炎老爷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妳要是没让纶儿纳佩婷为妾,我会直接要纶儿休了妳,让妳连当大房都没分!」
炎老爷的话让鬼鬼瞪大眼,脸色白得无一丝血色,眼眶迅速泛红。
「妳自己好好想想吧!」见她这副模样,炎老爷也不忍,其实他也不是真的讨厌她,只是心里的门户之见让他没办法轻易接受,于是说完这句话,他便离开书房了。
剩下鬼鬼独自一人,愣愣地站在书房里。
不纳方佩婷为妾,就休了她……
这不是很好吗?她那么讨厌他,巴不得离他远远的,不是吗?
可为什么她的眼泪流个不停,心好疼好疼?她明明那么讨厌他呀!可为什么一想到要离开他,心就疼得快要死掉了呢?
捂住脸,鬼鬼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的心好痛好痛……
第一次觉得这么痛,痛得眼泪不停地掉,怎么也止不住……
这时,她才明白,原来她的讨厌是喜欢……有多讨厌他,就有多喜欢他。
原来,她好喜欢好喜欢他……喜欢得心好疼好疼……
第九章
鬼鬼不想离开炎亚纶。
虽然他只是不得已才娶她的──这句话她记得一清二楚,怎么也忘不掉──可是她还是不想离开他,她想待在他身边,就算他不喜欢她也没关系,就算要与方佩婷共侍一夫,她也甘愿。
咬着唇瓣,鬼鬼这么告诉自己。
即使因为想到他和方佩婷亲昵的画面而心痛,她也要忍下来,因为……离开他,她的心会更痛呀!
怎么会这么喜欢他呢?怎么会呢……
看着书房的门,鬼鬼不禁怯步了。
炎亚纶就在里面,她不得不照公公的话做,她不想被休掉,更不想离开他。
闭了闭眼,她咬牙,伸手推开门。
「鬼鬼,妳怎会来?」一看到她,炎亚纶意外地挑眉。她从不到书房找他的,正确来说,是她从不主动找他,总是要他亲自将她锁在身边,她才会乖乖地不逃离他。
苍白着脸,鬼鬼定定地看着炎亚纶。「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炎亚纶起身离开书案,一双黑眸审视着鬼鬼,觉得她似乎有点不对劲。
「妳哭了?为什么?」见她眼眶有些红,他紧张地将她搂进怀里,俊庞凝着一抹怒气。「是谁欺负妳,害妳哭的?」
「没有!没有人欺负我。」鬼鬼摇头,眷恋地看着炎亚纶。
他的温柔让她悸动,她好想开口,请他不要娶方佩婷,她会对他很好很好,不会再动不动就说讨厌他,会努力让他喜欢上她……
可是,话一到嘴里,却又吐不出来。
她忘不掉呀!忘不掉她只是个代替品,忘不掉他真正想娶的人根本不是她,她只是他不得已之下的选择,搞不好他和佩婷姊是互相喜欢的……
而她,只是个阻碍。
她不想自私地挡住他的幸福,可是能不能让她留有一点小小的私心,让她陪在他身边呢?
「那妳眼睛怎么红红的?」炎亚纶不信,继续质问。
「可能是刚刚沙子不小心跑进眼睛里,弄得我不舒服,才会红红的。」扯出一抹笑,她勉强找个理由。
可这个理由太薄弱了,炎亚纶根本不相信,锐利的黑眸精明地审视她的表情,瞧她明明有事却故意瞒着他,心里忍不住升起一抹怒气。
「我有事要跟你说。」鬼鬼垂下眸子,忍住快夺眶而出的眼泪,声音微微抖着。
「什么事?」
「你……你要不要纳佩婷姊为妾?」
俊眉一皱,炎亚纶惊愕地看着鬼鬼,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妳说什么?」
「你……」顿了顿,鬼鬼咬着牙,再说一次。「你要不要纳佩婷姊为妾?」
确定她真的说了这句话,炎亚纶气得紧紧扣住她的腰。「是谁要妳来跟我说这件事的?」
他不信她会开口说出这句话,一定是有人指使她的!
忍着疼痛,鬼鬼抖着唇,吞吞吐吐地说:「没有人,是我自己这么认为的。」
「抬头!看着我再说一次!」炎亚纶伸手把着鬼鬼的下巴,用力抬起她的脸,沉怒的俊脸冷冷地看着她。
他狂怒的模样吓着了她,她有点退却,更不想再说第三次,可是公公的警告浮现脑海,她不敢违逆。她不想离开他呀!
「我……我想要你纳佩婷姊为妾,我……我觉得你们很相配,反正你也不讨厌她,不是吗?」
她记得的,他和佩婷姊在一起总是有说有笑,脸上的表情好温柔,只有对她,他才会变得好坏。他一定是不喜欢她,才会对她那么坏。
「妳!」炎亚纶狠狠瞪着鬼鬼,气得怒吼。「妳这该死的女人!」
不想再听她说任何一句话,他气得用力吻住她的唇。
「唔……」
粗暴的吻弄痛了鬼鬼的唇,她不断挣扎着,却脱不出他的箝制,他恣意地吮咬着她的唇,不在乎弄疼了她。
她敢说出让他心痛的话,他就要让她跟他一起痛!
「呜……不要……」她的唇被他用力吮咬,沁出一丝血丝,弄疼了她。「疼……」
「疼?」炎亚纶冷笑,大手用力抓住一只绵乳,放重力道,用力揉弄着。「有我疼吗?嗯?」
「不!不要这样……」她被他狂怒的模样吓到,奋力挣扎着。
「妳以为妳有拒绝的权利吗?」炎亚纶用力扣住鬼鬼,大手撕扯着,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撕破。
「不要!」鬼鬼哭着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气,才一下子身上就已一丝不挂。「不要!求你不要这样,我会怕……」
她吓得眼泪直掉,他的力气弄得她好疼,一点也没有以前的温柔。
「怕什么?」炎亚纶满是嘲弄地笑着,「妳又不是没被我碰过,瞧!这不就硬了吗?」
他将她压在案上,大手用力揉着饱满的雪乳,手指拉扯着顶端的粉蕊,没一下子就在他手上绽放坚挺。
「真不诚实,嘴里说不要,身体却这么荡,啊?」他顶开她的腿,大手摸到粉嫩花穴。
「不是说不要?怎么湿了?」他毫不怜香惜玉地以手指勾着微湿的花液,用力进入嫩穴。
「啊!」犹然干涩的甬道经不起他粗暴的进入,让她疼得尖喊,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不要……我好疼……」
她哭喊着,求他放过她。
「不要还吸得这么紧?啊?」他用力抽插着手指,紧窒的花穴早已习惯他的抚触玩弄,自然地沁出更多花液,润滑了嫩穴。
「呜……」鬼鬼甩着头,觉得一股湿热从体内流出,她明明不要的呀!却控制不住敏感的小穴,任由淫靡的湿水溢出。
「真湿,不是说不要吗?」再探入一指,两指一同搅弄着嫩穴。
「嗯啊……」微疼的闷哼变成娇媚的呻吟,她自动摆动臀部,跟着他的手指一起律动。
「妳真浪!」玻ы醋潘孀攀种妇沓龅幕t海每吹谋〈焦雌鹨荒u胺怼!笂叢皇撬挡灰穑苦牛俊埂
「我……啊……」噙着泪眸,她想抗拒他,可没办法啊!她的身体早己习惯他的玩弄,即使不愿意,可是欲火还是烧得她难耐,让她不由自主地逸出哀求。
「啊!我要呀……纶……」抓着他覆在绵乳上的手,她求他用力揉着,沁出的花液湿了腿窝,甜腻的香味四溢。
看着她的放荡模样,炎亚纶冷冷一笑,解下裤腰,让早已粗硬的热铁弹出,也不退出玩弄的手指,热铁便狠狠捣入湿淋的嫩穴。
「啊!」被突然进入,她发出一声尖叫,花穴被狠狠撑开,刺疼的感觉让她紧皱眉头。「疼……」
她想推开他,他却开始用力抽动,巨大的粗长跟着手指一同捣弄着嫩穴,猛烈粗暴地进出着,啪啪声不住响起,伴着滋滋水声。
「不啊……」太过强大的刺激让她受不了地逸出细吟,又麻又疼的感觉折磨着她的身子。
炎亚纶又伸进一指,不顾她疼不疼,三指跟着粗长一同玩弄着粉嫩,看着花瓣充血发红,不断吞吐收缩。
他对她疼惜过,把她当成宝贝宠溺,她却该死地不领情,竟还要他纳妾?该死的!那他何必疼她?一点也不值得!
「啊!痛……」紧窒的甬道经不起他的玩弄,渗出一丝血丝,却伴随着更大的快感,弄得她又疼又舒服。
这种感觉弄得她忍不住哭泣,小手紧捏着他的肩,不知所措地呜咽着。
粉嫩的花穴更猛烈地收缩,花壁开始痉挛,就在她快到达顶点时,他却猛然退出。
「啊──」没想到他会突然离开她体内,空虚的感觉令她难耐,泪眸楚楚可怜地看着她。「纶……」
炎亚纶冷着黑眸看着鬼鬼浪荡的媚样,嘴角轻扬。「要我吗?」
「要!我要呀!」鬼鬼张着腿,渴求他的进入。「求你,进来呀!」
粉嫩的花瓣沁着湿意,嫩肉不停收缩着,淫魅的模样惹得人情欲偾张。
握紧拳头,炎亚纶忍着深猛的欲望,将鬼鬼反转过身,让她背对着他。
「纶……你……」鬼鬼想回头看他,可她的腿却迅速被板开,雪白的臀瓣被扣住,在她还来不及意会时,被花液弄得晶亮的粗长便对准她身后的小穴,用力一个挺进。
「啊啊──」深猛的痛楚让她瞪圆眸子,发出痛苦的哭喊,「不!不要啊……」
她挣扎着,想要他退出,可他却更用力地一退一进,狠狠玩着身后的小穴。
「呜!不要……疼啊……」经不起他的捣弄,血丝顺着后穴溢出,润湿了肉壁,也让粗长进出得更顺利。
他紧扣住她的臀瓣,热铁用力抽剌着更紧的小穴,被紧紧吸住的快感让热铁变得更大,塞满了整个甬道。
「啊!不要……」她疼得泪水直落,甬道因疼痛而缩得更紧,却也把热铁吸绞更深,也让他进出得更通畅。
「呜……」无法抵抗他的力气,鬼鬼只能软着身子,趴在案上,任他折腾着她的身子。
可渐渐的,她感觉那抹刺痛慢慢消失,变成一股更深沉的酸麻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摆动腰际,跟随着他的律动。
「妳这个浪娃儿,不是疼吗?不是不要吗?怎么动得这么浪?」他更用力抽动着。
看着淫魅的水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滚落,他眼一玻В焓帜闷鸢干弦恢淮执蟮睦呛帘剩帽时宰际芰艿幕ㄑa昧Σ迦搿!
「啊!」鬼鬼抬起头,手指紧扣着桌沿,花穴里的嫩肉用力吸住粗大的笔柄。
炎亚纶转动着狼毫笔,让笔柄跟随热铁一同玩弄着两个小穴,一前一后地进出,同样狂猛的节奏,折磨着不断轻颤的娇柔玉体,泛着一抹瑰红。
「嗯啊……」一同被进出的怏感,让她忍不住发出媚吟,香甜的水液不停洒出花穴,顺着笔柄染湿笔端的狼毛,就连地上也被花液弄得一片湿泞。
「不……好难受呀……」太过强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就在她受不了而快要爆发时,他却退出她身后的嫩穴,也一同抽出狼毫笔。
「呜……」鬼鬼迅速软下身子,软软地趺在地上,得不到满足的花穴不住收缩,让她好痛苦。
炎亚纶粗端着气,让她得不到满足,他也不好受,身下的粗长挣扎着要解放。
他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将红胀的热铁塞进小嘴,用力在湿润的小嘴中进出。
「呜!」嘴巴被塞进硬物,让她一时不能喘气,更差点顶住她的喉咙,让她窒息,她赶紧伸手握住粗长,让自己勉强吞吐一半。
炎亚纶咬着牙,享受着被小嘴吸住的快感,粗吼从唇里逸出,看着自己的粗长在粉嫩小嘴中一进一出,更加深他的欲望,热铁更硬也更长了。
「呜呜……」他太大了,她根本无法顺利含住,晶莹弄湿了热铁,也弄湿了她的下巴。
他更大弧度地在她嘴里进出,不顾她抗议的呜咽,热铁开始发红胀痛,深猛的快感让他仰起头,发出一声粗吼,顶端小孔立即开启,喷出一波又一波的深浓白浆。
「呜……」她被刺鼻的味道呛到,赶紧松开嘴巴让他退开,让白浆喷到她脸上。
她轻喘着气,吞下嘴里的白液,媚眸渴求地看着他。她的嫩穴还好难受,还没得到满足。「纶……」
炎亚纶喘着气,情欲渐退,黑眸也渐渐染上一抹寒冷,不顾她的哀求,他穿好衣服,径自离开书房。
离开前,他冷冷地拋下一句话。
「我会如妳所愿,纳佩婷为妾。」
第十章
炎亚纶真的说到做到,没几天炎府就办起喜事来了,每个仆人谈论的皆是方佩婷的婚事,喜气洋洋的气氛刺痛了鬼鬼的眼。
自从那天在书房被拋下后,她就一直待在房里,没出过房门一步,而炎亚纶也没回过房,他们有好些天没见过面了。
他这几天是不是都跟方佩婷在一起呢?
他以后还会来找她吗?还是就此忘了她的存在?
这样……她待在他身边还有意义吗?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眼泪总是掉个不停,她怎么也止不住,对于房外的喜气,她不听不看也不问,更怕看到别人同情的眼神。
才嫁进炎府一个月,丈夫就纳妾了,想必她一定被说得很难听吧?可是,她不在乎,她只在乎他。
他会不会再也不理她了呢?
想到此,鬼鬼忍不住鼻酸,又哭了。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更不知道他那天为什么那么生气,她也不想让他纳妾呀!
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丈夫,她也很难受呀!而且,她又是那么地喜欢他……
可是,他呢?
他喜欢她吗?
不!他才不喜欢她呢!
鬼鬼用力摇头,哭得更用力了。
他要是喜欢她,才不会对她那么坏,总是欺负她。
「小表嫂,妳在哭什么呀?」卓文萱不知何时走进房里,担心地看着鬼鬼。
「文萱……」一看到卓文萱,鬼鬼忍不住抱住她,将脸埋进她怀里,哭得更惨了。
「喂!妳别一直哭呀!」卓文萱被鬼鬼吓到了,轻拍她的背,「妳是不是和表哥吵架啦?」
这几天炎府的气氛简直坏极了,向来温柔和善的炎亚纶竟反常地每天冷着一张俊颜,阴冷的模样,根本没人敢靠近。
而且他又不回房睡,鬼鬼又一直躲在房间,明眼人一猜就知道小俩口一定吵架了。
「我不知道……」鬼鬼摇着头,闷闷地说。
「怎么不知道,连有没有吵架妳也不知道?」卓文萱有点莫名其妙。
吸吸鼻子,鬼鬼抬起脸,眼睛早已红肿得不象话,可怜的模样让人好心疼。
「我只知道他好生气,可我不懂他为什么生气,我真的不懂……」
卓文萱也不懂鬼鬼在说什么,「妳要不要直接把事情的始末跟我说?」
「好。」鬼鬼点头,将那天在书房的一切跟卓文萱说,除了她被欺负得很惨那一段。
卓文萱听完,差点没掐住鬼鬼的脖子,骂她大笨蛋。「妳这傻瓜!我真的快被妳打败了!」
「我怎么啦?」鬼鬼被卓文萱气呼呼的模样吓到了。
「妳怎么会叫表哥纳妾呢?难道妳想跟别人分享丈夫吗?」
「我当然不想啦!」鬼鬼用力摇头。「可是爹说,要是我不让君纶纳妾,就要把我赶出炎府,我不想离开他呀!」
卓文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她就知道这件事姨爹一定有参一脚,不过……
她狐疑又好奇地看着鬼鬼。「妳之前不是一直嚷嚷着讨厌表哥吗?怎么现在又不想离开他了?」
「我……」鬼鬼羞红了脸,吶吶说道:「我真的好讨厌他,可是后来才知道,原来我的讨厌是喜欢,其实……我好喜欢他!」
说着说着,她忍不住又哭了。
「哇!妳别又哭了啦!」卓文萱被吓到,怎么说哭就哭了呀?
「我忍不住嘛!他是不是永远都不想再看到我了?那我留在炎府有什么意义,我不要呀!我想要待在他身边,就算每天都被他欺负,我也甘愿呀!」
「那妳就去跟他说呀!」卓文萱受不了地看着鬼鬼,「把妳心里的话全跟他说呀!在这里哭是没用的!」
「可是……」她怕呀!他那天好生气,她第一次看他那么生气。
「别可是了!难道妳真想要我表哥娶佩婷姊呀?」
她当然不要!鬼鬼用力摇头。她想要他只属于她一人呀!
照着卓文萱的指示,鬼鬼来到客房外。
原来这几天炎亚纶都睡在客房,而不是跟方佩婷在一起,听到这,鬼鬼忍不住窃喜,勇气也增加一点点。
可是……看着紧闭的门,她忍不住又却步了。
正在迟疑的时候,房门却先开启了,一看到鬼鬼,炎亚纶便冷冷地挑眉。
他冷漠的样子让鬼鬼畏惧了,咬着唇,她怯怯地看着他。「你……你要出门呀?」
「是呀!和佩婷一起去买婚典的东西。」炎亚纶回答得很冷。
他的话让她的心抽疼,提起的勇气又消失了。
「那……不打扰你了。」鬼鬼转身落寞地离开。
「站住!」见她这样就要走,炎亚纶忍不住发火。「妳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还是觉得我纳一个妾还不够,还要我纳第二个?」
「不!不是的!」鬼鬼低着头,忍住快夺眶的泪眼,不敢看他。
「不然是什么?妳说呀!」
见鬼鬼这样,炎亚纶就一肚子气,这该死的女人根本不懂他的心,只懂得气他!
「我……」咬着唇,鬼鬼觉得好委屈,再也忍不住泪水,可怜地哭了。
听到她的哭声,炎亚纶也不好受,可还是冷着声音,故作不在意。「哭什么?我都照妳的话做了,妳还有什么好哭的?」
哼!该哭的人是他吧?
竟然蠢到爱上她!一片真心被她弃若敝屐,一点也不值得!
「呜!你好坏……」鬼鬼气得扑进炎亚纶怀里,抡起拳头用力打着他。「你欺负我,你好坏……你好讨厌……」
听到她又说讨厌他,炎亚纶忍不住扯出一抹苦笑。「我知道,妳讨厌我,讨厌得巴不得离我远远的,对不对?」
「不对!」鬼鬼用力摇头,也用力哭喊。「我就是不想离开你,才要你娶佩婷姊的呀!」
「妳说什么?!」炎亚纶瞪大眼惊愕地看着鬼鬼。
「我真的好讨厌你,讨厌你对别人那么好,却总是对我那么坏,讨厌你总是对别人温柔地笑,却连一点温柔也不给我,讨厌你总爱欺负我,不对我好……」
她的话让他哭笑不得,一颗心也渐渐软下,隐约明白,他最爱的宝贝正在笨拙地向他示爱。
「我哪有对妳不好?」
「有!你有!」鬼鬼用力捶着炎亚纶。「你总爱把我弄哭,从小时候就这样,可是你对小姐还有别人都那么好,只有对我好坏好坏……」
「傻瓜!就是喜欢妳才对妳坏呀!」抓住她的手,他温柔地将她抱进怀里。
小时候的他也很笨拙,明明觉得她好可爱,可爱得好想呵宠她,想引起她的注意,可却不知该怎么做,只好欺负她,把她弄哭,好让她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时间一久,欺负她已成了习惯,谁教她那么可爱,就连哭的样子也可爱得不得了!
「什么?」鬼鬼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说喜……喜欢我?!」
她噙着泪眸,又惊又喜地看着他。
「是呀!」吻住她眼角的泪珠子,他心疼地看着她。「我好喜欢妳这个迟钝的小傻瓜。」
「那你不要娶佩婷姊好不好?」她可怜兮兮地瞅着他,软软哀求着。「你能不能只喜欢我一个就好?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会让你很喜欢很喜欢我的,所以你不要娶佩婷姊好不好?」
她的话让他笑了,他心疼地看着她。
「傻瓜,我本来就没有要娶佩婷。」
他的心只在她身上,怎么可能娶别的女人?那只是说来气她的气话而已。
「可是……府里怎么在办喜事?难道是假的吗?」
「不!是真的。」说完,见她又要哭了,他赶紧解释。「但佩婷要嫁的人不是我,我根本不打算娶她,我早就帮她挑好人选了。」
「真的?」鬼鬼惊喜地睁大眼。「可是爹那边……」
想到公公,她又发愁了。
「是爹要妳来跟我说让我娶佩婷的?」
果然,他早该猜到的!
鬼鬼轻轻点头,「爹说要是不让你娶佩婷姊,就要你休了我,我不想离开你……一想到要离开你,我的心就好痛好痛,痛到眼泪一直掉。」
她说得好不可怜,让他的心顿时软成棉絮。
「傻瓜!没有人可以要我休了妳。」他心疼地吻着她。
「可是……」她怯怯地瞅着他。「新婚夜时,你明明说是不得已才娶我的,你根本就不想娶我。」
这些话伤她好深,她怎么也忘不掉。
听到她这么说,炎亚纶真想掐死自己。
「忘了那些混帐话吧!那只是气话,我一开始想娶的人就是妳,自始至终都只有妳。」
「真的?」她忍不住开心地笑了。
「真的!妳是我心底永远的宝贝!」低下头,他温柔地吻住她甜美的笑容,「而且,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妳。」
「什么?」她柔顺地响应他的吻,漫不经心地问着。
「我有绛儿的消息了。」
「耶?!」鬼鬼睁大眼,伸手推开炎亚纶。「真的?小姐她怎么样了?她好不好?」
「放心,她很好,现在不好的人是我!」
他还没吻够她呢!
他的舌尖灵活地探入檀口,搅弄着属于她的甜美。
「唔!你哪里……不好……」软着身子,她轻哼着。
「好几天没要妳了,我的身体很不好。」邪邪一笑,他弯身将她横抱进房。
「啊!」鬼鬼羞红了脸,还来不及抗议,就被他的抚弄勾动了情火,呜咽地求他要她!
他……还是很坏,总爱惹她哭,可是,她好喜欢好喜欢他呀!
喜欢得就算被他永远欺负,她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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