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一言不发。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脚下漂浮地走过去,伸出胳膊揽住她的后背轻轻地拍着:“好啦……,小莉,你喝多了,好好睡一觉吧,不好的事情不要想得太多,心里不高兴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以后酒不要喝这么多了,好吧?”我像个大哥似地安慰她,“睡吧,我出去了……有什么事侬直接到那边叫我好了,我走啦……”
说完这几句话,我转身飞快地走回自己房间,插好门,心还在“砰砰”乱跳。
我重又躺好,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我强迫自己内心平静下来,希望快快睡去好忘记刚才的一幕,可是一闭上眼,仿佛又看到苏莉那略带醉意的眼神、泛着桃红的姣好面容正在对我盈盈微笑,刚才她扑到我身上时,我感觉到的满怀柔软的女人温馨味道好象还停留在我臂膀上。
我浑身燥热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看看表都己经半夜二点钟了,我竖起耳朵听了听,苏莉那边一点声息都没有。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瞪大两眼望着灰蒙蒙的天花板,很久很久,困意渐渐涌来,我总算迷迷糊糊睡着了。
早上七点钟本来是苏莉叫醒我,这天我却自己醒了过来。我坐在床上,宿醉未醒而且头痛欲裂,我使劲搓搓脸颊勉强支撑着下了床,“哎哟……”一站到地上就觉得后腰眼子又酸又痛,我的酒量不行,肾脏稍受点酒精刺激就反应强烈,以前在大学里和同宿舍几个兄弟喝点白酒,第二天早上就是这个感觉。
我端着脸盆走到过道里,回手拍了拍苏莉的房门,她在里面含糊地答应,“快起来喽!上班去!”我大声吆喝一句,自己走进厨房洗漱。一会儿,苏莉穿好衣服开了房门走出来,用脸盆盛了些自来水放在一旁的洗脸架上,一边和我谈论天气,一边洗了起来,好象昨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苏莉之间恢复到了以前的随意,并没有因为前晚的酒醉留下任何尴尬,白天在一起上班工作,吃饭时也一起去食堂打饭,有时我太忙或者她有事走不开,相互间就帮忙替对方把饭买来,傍晚下班也一同走回宿舍。
这些情景看在铜陵的同行们眼中大约是怪有意思的,有人打趣问我们回上海后几时办喜事?对这类问话,我照例只是笑笑并不搭腔,苏莉却很紧张地看我一眼,转过脸去扯起别的话题。
原先我这个星期六准备回上海,结果总住院通知我要值一天的二十四小时班,我星期五晚上给徐晶打去电话说明了不能回去团聚的原因,她很失望,说连菜都买好了就等我回去了,我抱歉地解释了好半天,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电话。
很凑巧,苏莉在星期六也值了一个白天的班,到下午六点下班回去了,临走前替我去食堂买来了晚饭,我受宠若惊地表示感谢,她只是淡淡地一笑,一句“不客气”就转身走了。
星期六的晚上,我在病房走廊里无聊地闲逛,无所事事。
“离合肥太近,离上海太远。”这是几位住在铜陵的上海医生常挂在嘴边的话,的确,铜陵是个小型城市,当地人有了危重病人都是直接送到合肥或者南京去,那里有安医大和江苏医大的附属医院,条件比铜陵好,所以这里的医生长年也碰不上一次真正的挑战,可是铜陵的医生真的要去上海学习培训,路途又实在遥远,普通火车要十几个小时,许多在铜陵安家落户的上海医生,一年未必有一两次机会回上海探望老父老母。当然,铜陵这里的生活环境还是很好的,山清水秀,祥和安宁,物价低廉,适合养老居住。
我在静谧的走廊上散了一会儿步,实在没事可做就回到医生公用的大办公室,——这里有张铁床可以供值班医生睡觉,我躺在床上,闭上眼想着徐晶现在一个人在上海做什么?可能她去找那两个与她合租的女同学出去玩了,也可能一个人呆在家里看电视,或者把我收藏的上百张光盘摊开一地,一张张轮番着看个遍。想着想着,我打个大大的哈欠,翻了个身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八点钟,我和赶来值星期天班的医生交接完工作后,就蹓蹓跶跶地走回宿舍,顺手在街上买了一些油条和油煎包子。回到宿舍,苏莉还在睡觉,我隔着房门吆喝:“小莉呀,快起来呀!天黑喽,起来吃晚饭啦!”
等了一会儿,苏莉“吱哑”一声拉开了房门,揉着眼睛没好气地说:“哼!触气!礼拜天介早叫我起来做啥?”
我脱了皮鞋,换上宽大的浴袍,等苏莉洗了脸,招呼她一起吃了早点。吃完后两个坐在她房间里沙发上,看电视里的上海卫视新闻,一边聊起她和我小时候的趣事。
因为苏莉刚起床,还没有来得及收拾房间,床上乱七八糟的,枕巾斜搭在枕头上,被子堆在床尾,绛紫色的窗帘没有拉开,屋子里暗乎乎,只有电视屏幕的亮光一明一暗,热烘烘的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的化妆品香味和苏莉身上发出的女人体味。
我坐在沙发上和苏莉聊天,身体有意无意地向她挪去,起先苏莉瞟了我一眼,没有躲开,仍然端坐在原先的位置。我俩坐得越来越靠近,慢慢地,两人身体贴着身体坐在一起。
我伸开右臂揽住苏莉的后背让她偎在我怀里,苏莉的头枕在我肩上,前额抵住我的面颊,她额前的卷发扫着我的脸,挠得我心里痒痒的,她好象没有察觉似地,左手被我压在沙发靠背上,右手有意无意地在我胸前的衣服上摩娑,嘴里讲述着她少女时代的初恋梦想。
我仰靠在沙发里,怀里抱着苏莉绵软温热的身体,低下头闻着她秀发散出的芳香,内心不觉怦然大动,苏莉感觉到我左手攀上了她的右臂,她停住嘴里的话,仰起脸望向我的眼睛,随后闭上眼睛,慢慢地半张开两片丰盈湿润的红唇,露出洁白的皓齿迎着我。
我把苏莉的双唇含进嘴里,用舌尖轻轻舔刮着,然后挺起舌头伸进她两片嘴唇中间,在她口腔内慢慢搅拌,舌面来回刷刮她的牙龈,不时挑逗一下她急急躲闪的舌尖,终于,我和她的舌缠绕在一起。
她嘴里“唔唔”地哼着,口鼻喷出热烈的气息,一阵阵扑面而来,她的两手急切地抓挠我的前胸和后背,右手伸进我浴袍前襟揉搓着我的胸膛。
我一粒一粒解开她睡衣的钮扣,敞开的衣怀里是一条粉红色的乳罩,我的手钻进胸罩下面握住她丰满的乳房,手指轻轻捻着发硬的奶头。
苏莉的身体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嘴里“呵……!”了一声,向上使劲挺了挺胸脯,身子向后靠在沙发上,仰直雪白的脖子“哈…!哈…!”喘息着。
我的嘴离开了她的双唇,顺着她的耳朵和脖颈向下一路吻去,同时一只手松开了她背后的搭扣,让她的胸罩松松地垂在胸前。
我两只手分别握住她的双乳,嘴巴轮流吮吸着两颗红艳艳突出的奶头,苏莉的喘息声越发粗浊,两腿不由自张地开开合合,两手紧抱住我的脑袋贴紧她的前胸。
我侧转身,抓起她的手放进我浴袍里面,压在我两腿间胀鼓鼓的家伙上面。苏莉忽地睁大了眼睛,两只手隔着薄薄的内裤紧紧抓住了我。
“想吗?想要吗?”我一边舔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问。
“唔……嗯嗯……哈……”她只是笑着不说话,手却伸进我的内裤里面,一手握住阴茎捋开包皮,用手指尖轻轻揉捏着龟头,另一只手不停揉搓睾丸。
我强忍着下身的快感,轮换着用舌尖舔逗两颗乳头,看着她们越来越突出,表面越来粗糙,我把左手顺着苏莉柔软的腹部向下伸进她的裤腰里,钻进她紧绷绷的三角裤衩下面,指尖触到了一丛浓密的阴毛。
“不要!不要摸那里!”苏莉喘着粗气,夹紧了张开的大腿,“呼…呵……不要……等歇我约好的同事会来的,”她紧紧地捉住我的手,“不好……让她们晓得……”
“好……我不摸……”我两腿之间涨得难受,“侬就给我戳一戳,好吗?就戳一分钟……她们不会这么早来的……”我喘着粗气问她。
“不要……万一被她们晓得了……”苏莉的大腿紧紧地夹住我的手,一点不肯放松,但口气不像刚才那样坚决了。
“我们就在沙发上来……裤子拉下去一点就行了……好吗?”我不住地哀求道,伸出舌头上下舔着苏莉的脖子,右手温柔地揉着她的乳房,“求求你了,就一会儿……”
她有些犹豫,神情不安地看看房门,门上的锁插得好好的,又回头望望窗帘,窗帘把窗户捂得严严实实。
我知道她春心已动,怕她又反悔,便从她两腿间抽出手来,两只胳膊抱着她上半身在沙发上躺好,又把她两腿搬上沙发,然后我撩开睡袍,腾身上去压住她,嘴里一面说着:“不要紧的,她们现在不会来的,我们动作快一点就好了……啊?”,苏莉顺从地点点头:“就来一歇歇哦……”
我把她睡裤的裤腰向下扯开,露出她两腿中间的一缕黑毛,苏莉配合地用脚蹬住沙发挺起下身,让我从她屁股后面抽走裤衩,我把她的三角裤头和睡裤拉到她大腿中段,苏莉再不肯让往下脱了,我只得罢手。
我撑起身体,勃起后半尺多长的阴茎在下面来回晃荡,我对苏莉说:“侬帮我进去好吧……我看不到那里……”
她尽量张开大腿,两腿间露出一道空隙,她小心地握住我向下插进腿缝中间,闭起眼细细体会着正确的位置,片刻,她睁开眼睛:“好了,来……往上一点……”她的手指托起阴茎抵住她的中心。
我慢慢放下身体,龟头在她引导下进入了一处紧密的热洞,她抽走手指,看着我的身体一点一点向她压近,我的身体越来越多地滑入她体内,最终,我的小腹紧紧贴住她的身体,阴茎深深地贯穿在她里面。
“唉……”我俩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我静静地伏在她身上,看着她半闭双目,面色红得像要滴血,“舒服吗?”我问,“嗯……很涨…很涨……”,她微微娇喘,白白的牙齿咬紧下唇。
我慢慢地上下掀动屁股,带动阴茎从慢到快往她阴道里抽插,苏莉开始时用力抿紧嘴唇,努力克制自己的愉悦,随着我动作逐渐熟练,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响应着我,小肚子一收一缩,屁股一拱一落,使劲地抬高下阴迎接我的进入。
苏莉与她男朋友同居了一年多,这在我们科里谁都知道,可是她的阴道仍然非常紧凑,紧密地缠绕着我,不像徐晶的阴道只是松松地包住我的鸡巴。
我那条几个星期没有发泄的阴茎憋得又紫又硬,尺寸也比平时大一号,尽管苏莉两腿重又夹紧,有一段阴茎被她关闭的大腿根儿挡在门外,但是大部分阴茎仍然轻而易举地在她阴道尽头横冲直撞。
我伸出两臂紧紧地把苏莉上身搂在胸前,她陶醉地迷起双眼,晃动着肩膀,把两颗硬如桑椹果的奶头在我胸脯上乱蹭,见此淫情,我胯下的物事更加勇猛坚强,我弓起腰背,前后摆动下腹向她使劲冲击,向下看去,阴茎后段浅色的皮肤在我俩的阴毛丛中忽隐忽现。
我喘着粗气,持续地往她阴道来回抽插了一、二百次,苏莉的腹部肌肉不时发生不自主地收缩和战栗,我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墙上数字闪光钟,不禁暗自吃了一惊,我已经在苏莉身上干了三、四分钟了,怎么一点体会不到射精前的兴奋?
我低下头,眼睛紧盯着苏莉身体的反应,腰胯越发用力地向她顶撞,两个人的阴毛被磨得“沙!沙!沙!沙!”直响,她瞪圆了眼睛咬紧牙关,面上呈现出痛苦和欢乐交织的神情,看着我在她身上摆动,屏息等待最后一刻的爆发。
忽然,“呤,呤……呤”,写字台上的电话机响了起来,苏莉一下子从欢娱中清醒过来,她惊惶地仰头看看电话机,一手紧紧按住我耸动的肩膀:“停…停下,接电话吧……”
我恨恨地咬着牙说:“你接吧,谁的电话这么讨厌!”
我摘下电话耳机递给她,她接过去贴在耳朵上,一只手仍抚摸着我的胸膛,我把阴茎留在她身体里面,趴在她身上压低声音喘气,静静的房间里听得见我俩“咚咚咚”的心跳声。
“喂,啥人啊?”苏莉对着电话问,停了几秒,她脸上浮出一丝冷笑,口气轻蔑地说:“侬现在讲这个太晚了……”
我直起上身,望着她,张大了嘴巴用口型问,是啥人?
苏莉一开始以为我要抽走,一把拖住我的腰,随后翘起一根手指头点点我的脑门,神秘地笑了笑,哦……,男朋友!
我恶作剧地慢慢摆动身体,阴茎缓缓地向她顶进去,我脸上满是坏笑。
“唔……”苏莉轻轻哼了一声,急急地推我,我拨开她的手,往上举过她头顶,压在沙发靠手上,然后,一边继续弓起后腰使劲往阴道里捅,一边俯下身子,把她的乳头含进嘴里舔弄。
苏莉的男朋友在电话喋喋不休地讲着,声音很响很急切,他还没有注意到苏莉喷着很重的鼻息。
苏莉用力扭动身体挣扎了几下,但身子被我死死地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她知道实在不能摆脱我,便平静下来,任凭我在她身上不停耸动。
随着我下阴一下一下的顶撞,苏莉的身子不住向上起落,她面色涨红气喘吁吁,直仰着脖子,头顶抵住沙发软柔的扶手,视线向下越过鼻梁望着我的眼睛,一只手勉强握着电话听筒支在沙发靠背上,嘴里“咿咿唔唔”地应付着男朋友。
她扭了扭被我压在沙发上的手腕示意我放开,我放松右手让她抽出手扶住我的腰胯,她的手向下滑落到我的屁股后面,使劲地拧着,把我的身体压向她。
“喂,苏莉,侬现在在作啥?”她男朋友在电话停了一下,问她。
“我…在看电视……,”苏莉喘着气。
我低头看着她肚脐下方,原先平坦的小腹现在隆起了一个小小的肉包,随着我的动作由下往上一窜一窜地动,听见苏莉的话,我更加用力地顶了顶,小肉包鼓得更明显了。
“唔!”苏莉忍不住叫了一声,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眼睛里含着愠怒。
“侬哪能啦?”她男朋友在电话里问。
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调,对电话说:“没啥……没啥,好了不讲了,我还有事情,以后再讲啦……”说完,把电话交给我替她挂好。
“侬这个坏蛋……差点穿帮……”她笑着骂着我,空出来的两手却环抱住我的屁股不肯放松,她挺了挺身子在沙发上躺得更舒服些,“来啊,快点,同事伊拉要来了……快点弄出来……”
我连续地向她冲刺了几百下,背后的汗水浸湿了睡袍,搂抱苏莉的双臂渗出了密密的汗珠,她咬紧嘴唇,闭着眼睛,浑身肌肉僵硬,两腿绷得笔直,使劲蹬住沙发的靠背扶手。
龟头上起了变化,又酸又痒的射精前兆渐渐来临,我咬紧牙关抑制自己的激动,尽量忍住不让自己提早放出来,忽然,苏莉用力地哼了一声,“嗯!”,随即拼命向上挺了挺胯,接着,“噢……”地叫了一句什么,身子剧烈地哆嗦了一下,紧接着又哆嗦了一下。
我意识到她高潮了,赶忙加快速度向她进攻。可是刚才分了心,快感减退了许多,我只得重新埋头干起。
全身痉挛的苏莉享受到新一轮的刺激,先前高潮的余波还未完全退却,更高一浪的欢娱接踵而来,她放开嗓门呻吟着,“呃!呃!呃!”随着我每一次深入,她有节奏地发出欢叫。
我满头大汗地拼命,像车夫拉着黄包车攀越桥顶,每次后退,龟头被抽到阴道口上,只留半个在里面,然后重重地向深处冲撞进去,反反复复,汗如雨下。
最后,在苏莉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我挺直身子倒在她胸前,身体一抽一抽地动,龟头在她深深的地方跳跃不停,久蓄的精液一股脑儿地射进她体内。
我的青年岁月第二十四章
我趴在苏莉胸脯上大口喘着粗气,射精后的阴茎还有半截留在她体内,又软又湿的龟头被她的阴道熨烫得很舒服,变短了,可是不肯退出来。
苏莉仰躺在沙发里,面色红润,紧闭双眼,尖尖的下巴颏倔强地朝天翘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一动一动,雪白的脖子上透出一条条蓝色的血管。
我的舌尖在她瘦削单薄的胸脯上四处吻着,挑逗两粒鲜红的奶头,她“咯咯咯”地笑着,两手抱住我的头紧贴在胸前。
过了一会儿,苏莉的气息平顺下来,她推了我一把:“快起来,快点,同事要来了,”说完,欠起身使劲推开我。
我小心地拱起屁股,阴茎头上拉着一条细细的长丝,从苏莉两腿间黑森森的阴毛丛里拔了出来,苏莉瞥见了,笑着看我一眼,顺手从桌上扯过一张纸巾递给我:“喏,自家揩清爽。”自己抽了几张纸在两腿间抹了抹,站起身拉好裤子,随后打开了窗帘和玻璃窗,一股清新的空气涌进屋里,杂了些许煤烟的气息。
我正在整理睡袍的腰带,大门上响起了几声敲门声。
“伊拉来了,侬快点过去穿长裤,”苏莉一边推着我的后背,一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赶过去开门。
我在睡袍里只穿了一条内裤,当然不能见人。我一步闪进自己房间,随手关上房门,这时苏莉己经开了大门,顿时女孩子们“吱吱喳喳”的吵闹响成一片。
我梳了梳被苏莉揉乱了的头发,换上了平日上班的衣服,只是没系领带,衬衣敞着领口,趿拉着拖鞋走进苏莉的房间。
“哗!黄医生!”
三、四个小护士生们见到我,大惊小怪地叫嚷起来,吓得我以为衣服哪里露出了破绽,望向苏莉,她坐在床沿上,一脸故作平静的微笑,我才放下心来。
我和小同事们打了招呼,在沙发一角坐了下来,看着几个小女孩子抱着吉他“叮叮咚咚”地弹,苏莉坐在我左手斜对面,我偷偷瞟她一眼,她眼睛盯着弹琴的女孩儿,眼角的尾光扫视着我,嘴角若隐若现地浮现一线会意的微笑。
午饭是我上街买来的烧鸡、油煎包子和啤酒,几个人围着桌子据案大嚼,不一会儿,风卷残云般地收拾了。女孩子们吃完后坐了一阵,也许从我和苏莉对视的眼神中察觉了些许端倪,交头接耳了几句就纷纷告辞了。
我和苏莉把她们送出大门口,刚把大门关上,没等苏莉回转身,我一把抱住了她,她挣了几挣,我更加用力地搂她,她变了脸,气咻咻地说:“放开我!我不要!”
我立刻松开了手,讷讷地看着她,不知说什么好挽回她。
苏莉撩了撩被我扰乱了的头发,看我一眼:“侬吃出甜头来啦?”接着,面色缓和了些,“女人不像男人想要就要的,懂伐?侬?憨大!”
说着,她转身走进了自己房间,房门却没有关上。
我跟了过去,苏莉在房里回身看我一看,走到窗户边抬手“哗”地一声拉上窗帘,“坐好,”她指着沙发,对着正在屋中央发呆的我命令道。
我像个弱智儿童一样,很听话地坐好,两膝并拢端端正正,两眼骨碌碌地随着苏莉忙碌的身影在屋内乱转。
苏莉三把两把收拾完刚才吃剩下的残食和空酒瓶,抹干净桌子和茶几,从我房里拿来了杯子,泡了两杯茶放在茶几上,然后舒舒服服地往沙发上一靠,“呼……”长长地吁了口气,转脸对我说:“坐过来,给我靠靠。”
我嘻皮笑脸地凑过去,胳膊搭在她腰胯上揽住,苏莉舒适地往我怀里躺了躺,一边沉着脸警告我:“手脚不许乱动,”同时,贴近我的那条腿翘起来搁在我的大腿上,伸手取过电视遥控器按了开关,专注地看起了电视。
我傻傻地坐着,充当苏莉的扶手和靠背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不一会儿,胳膊腿儿开始有点发木,“喂,朋友,”我低下头朝向苏莉:“我手脚发麻了,哪能办啊?”
“我这里又没有琥珀酰胆碱,侬坚持坚持。”她忍住笑,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
我胆子壮了起来,一只手伸到她衣襟前解开了她的扣子,苏莉没有反抗,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脸上带着笑,等我把她的衣扣全都解开了,要去解除她的乳罩的时候,她回过脸来打了一下我的手:“好咧,侬真的想在沙发上玩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么……”
“到……那面去……”她攥着我的手捏了捏,朝床上一努嘴。
“啊……呵……好好!”我乐得一把把她从沙发上拖起来,一手搂住她的腰,“走,我们好好地弄个舒服……”
到了床沿前边,苏莉站住转身拦住我,我一愣,不知她是不是反悔了。她身子朝着我,踮起脚尖用胳膊环勾住我的脖子,张开小嘴凑到我眼前,含住我的嘴唇,用舌尖来回舔着。
我领悟过来,抱住她小小的身子热情地吻了一会,腾出两手摸索着剥去她上身己经敞开了怀的睡衣,从她背后解开了扣子,摘下了乳罩。我在解开她裤腰的时候,苏莉急不可待地抖着手指,飞快地解开我衬衣钮扣,然后一把扯松了皮带扒开了我的裤子,勃起的阴茎被她托在手心里,涨得发紫,她用拇指小心地在龟头上划着圆圈。
我踢蹬掉腿踝上的裤子,一抖肩膀把衬衣甩得老远,全身上下寸缕未挂站在苏莉跟前,我一弯腰,抓住苏莉的裤腰向下一拉,抬起她的腿弯替她脱掉,我直起腰,苏莉光着脚,静静地站着,双臂交叉贴在胸前,几缕卷曲的长发垂落在面上,遮住了小半张脸。
我们俩第一次光着身子互相面对,两人一言不发。我和她脸色涨红,胸膛急剧地起落,呼吸急促,充分勃起了的阴茎在我腿间胀得难受,随着心跳一上一下地晃荡,苏莉脸上带着羞怯的神情斜视着我,不时偷偷向我胯下瞟上几眼。
我一步跨上前去,把苏莉娇小柔软的身子搂进怀里,她双手扶在我肩上,让我托住她纤细的腰肢。
我低下头在她散乱的发丝间寻觅她猩红的双唇,她半张着嘴迎接我的尖头,俩人的唾液交织在一起,在彼此间来回。
我身子往下一矮,用力托起她的腰,苏莉默契地抬起一条腿搭上我的腰胯,我把她另一条腿搬起来,拢在身体另一侧,这样一来,苏莉的身体完全腾空,只用手脚吊在我身上,两条大腿向两边张开,水汪汪的下阴贴在我小肚子上,涂了一片水渍。
我一手搂住她的后腰,一只手从后面托起她的屁股,苏莉用缠绕住我腰胯的两腿作支点,身体略略上下动了动,使自己濡湿的中央对准我。
“来吧!进来!我要……侬来……弄我……”苏莉伏到我肩上,脸紧贴我的腮骨,声若游丝地说。
我两手托住她的屁股,端着她轻盈的身体向自己靠近,龟头准确地抵住她的裂隙中间,顺着丰沛的润滑顶了进去。
“哦……”她在我肩膀上长长地出了口气,双腿腿弯使劲夹了夹我结实浑圆的腰。
我在她里面静止了一会儿,两拳多长的粗壮对苏莉狭窄的骨盆来讲太大了,好象往她瘦小的身躯里塞进了一辆火车头。龟头深深抵住她的尽头,四周火热热的被她紧紧地缠住,性欲的液体冲破堵塞,顺着我的器官一点一滴地向下流淌。
我开始缓慢地抽送,苏莉的呼吸霎时变得紊乱,随着我向她体内不断冲顶,一口口热气从她嘴里喷到我脸上。
我快了起来,鼓动着粗长坚硬的肉体,猛力地撞击她柔软的顶端,她大声喘息着,两手在我背上使劲抓挠。
我望着墙上的挂钟,数着字符闪烁的节奏,随着光标的一明一灭,我一前一后地摆动腰腹,阴茎按一秒两次的节律在苏莉阴道内抽插。
墙上的钟面数字从“14:30”不紧不慢地跳过了“14:45”,苏莉轻盈小巧的身子渐渐地变得格外沉重,我那两条托住她体重的胳膊又酸又痛,肌肉微微打颤。
刚过去的十五分钟里,苏莉的身子在我怀里发生了两次躁动,我察觉她到达了高潮的边缘,便把阴茎略微抽出一截,抽插的力量减弱一些,等待她汹涌的浪潮后退一步,苏莉眼看着情欲顶峰近在咫尺,急得脚跟乱踢乱蹬,一口叼住我的肩头狠狠咬下去,嘴里发出悲切的哭泣:“呜……呜……”
我将阴茎一插到底,对准她深处猛操猛干。苏莉骨盆内的器官受到新的冲撞一阵动荡,她被下阴和内脏传来的双重快感刺激得痛快淋漓,在我怀里仰起脖子,对着半空大声欢呼:“啊!……喔!喔……”
我抢在她爆发前一刹那缓和了下来,苏莉从巅峰边缘又跌回缓慢的攀爬之中,爆发前的煎熬使她焦燥万分,她用十指用力撕扯着我的头发,张开的大腿根部使劲贴住我耻骨上下磨着,我停顿了一会儿后,喘了喘气,再次将她送上顶峰之前。
我脚踩在房间里冰凉的水门汀地面上,抱着苏莉的身体操了十几分钟,累得热汗直冒,顺着后背和腰腿向下滴嗒。
我转过身子,跪爬上床,轻轻地把苏莉放到床褥上,拉过枕头,垫高她的屁股,然后我叉开两腿跪坐在床上,苏莉的腿分搁在我大腿上,我身子向前一扑,用胸膛把她稚嫩如少女的两只乳房压住,两个膝头支在床上,屁股一拱一拱地,腰腹很灵便地带动阴茎向她两腿中间捅插进去。
经过这一番折腾,苏莉的快感消退了不少,但很快又被我调动了起来。
她两腿使劲夹住我耸动的腰侧,热情万分地上下摇晃屁股配合我的侵入,星眸半闭,脸上带着春意盎然的笑容。
我抬头盯了一眼挂钟,时间又过了好几分钟。
也许是在徐晶身上操练日久,我持续的时间从与周芹做时的四到五分钟,延长到现在的一、二十分钟,好几次,经过我长时间的剧烈冲击后,徐晶瘫在床上,紧闭双眼气息微微,久久缓不过气来。
苏莉的反应提示我,她又进入了疯狂前沿,我决定不再逗弄她,干脆放开手脚猛操起来。
我伸出两手抄进她后背和床褥之间,把她身子搂紧了用力向我小腹压去,同时我更用力地挺着阴茎向她猛插,一下一下、又一下,两个人的耻骨撞得“咚咚”作响,隐隐作痛。
苏莉正处在高潮顶点,抽搐着的身子一弓一弓,紧缩的阴道不断向外喷出白色的黏液泡沫,她后脑顶着床铺,挺直脖子和胸脯,随着下阴的阵阵收缩“欧!欧!欧!”连连喊叫,可是,高潮中泛着紫色的阴道突然受到新的突击,性感神经的强烈刺激使她大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嘴角淌出一线涎液,顺着面颊流到耳朵上、头发上,她瞪大了眼睛失神地望着我,两手平放在床上,手指死命地揪着床单。
我抱着苏莉僵硬的身躯,毫不怜惜地在她阴道里猛插猛捅,她阴道里越来越多的分泌被捣得起了白沫,随着我的抽送不停向外涌,涂满了两人的下阴,溅得枕头上湿了半边。
苏莉早已没了声音,手脚瘫软四散,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趴在她身上猛操。
我依旧抱住她小小的身子压往自己下腹部,如同抱着一根木桩向地上猛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