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敌军袭来,一路之上马蹄声轰鸣,尘土飞扬,就好像二十一世纪北方的沙尘暴来了,看样子就凭那气势便能吓得三路对手闻风丧胆,夺路而逃——段誉和那些士兵来到竟陵的城门上。段誉坐在城门上的帅椅上发话道:“我去驻守城墙,一定不会出城迎战。虚行之你从城中招纳农夫运送物资协助我守城。”
下午正点,杜伏威的大军来势汹涌,搭墙梯,悍不畏死攀爬墙梯,想冲上城墙竟陵守军,将一瓢瓢沸水、一块块巨石滚木向着爬城墙的士兵砸下,连人带墙梯一起灭亡,残酷的战斗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杜伏威见不可取,下令撤兵,竟陵城上的一些老将一看都知道杜伏威要撤军,连忙指挥弓箭手,从竟陵城上射出一阵密集的箭雨,将还未来得及逃跑的的杜伏威大军射到一大片。此役杜伏威折损四千士兵,竟陵守军占地利、精锐之利,只折损了五、六百人。
待杜伏威大军撤退后,竟陵城门大开,三支百人小队出城收集箭、长矛、长枪、盔甲,运返回城,如此两天,双方互有折损。杜伏威大军折损两万多人,竟陵守军折损六千多人。第三天,杜伏威大军再次来攻。这次杜伏威打算是孤注一掷了,将手下四万人马全投入攻城之战中,一万弓箭手也是紧随而上,想用密集的箭雨压制住竟陵城墙上的守军。为攻城部队掩护,取得机会。
但竟陵城墙背后飞出无数石头砸向密密麻麻的江淮军。非死即伤。还波及到周边之人。虚行之这几日组织城中工匠日夜赶制出数百投石机,此时发挥着巨大的杀伤力。段誉带领三千玄龙军的精锐骑兵和竟陵城中原有的三千骑兵,严阵以待。竟陵全部守军,一万民兵也被用来守城之用。江淮军不得寸步之地,战斗惨无人睹,江淮军损失惨重。
杜伏威终于在折损了几千士兵咬咬牙,下令撤兵。“吱呀……吱呀”竟陵城门大开,出现一队队整齐盔甲明亮、闪着寒光的骑兵,马蹄声密如暴风骤雨,向撤退的江淮军席卷而来,闪着寒光的武器如死神镰刀般疯狂收割着江淮军士兵的生命,兵败如山倒江淮军的军纪本就不怎么好。
加上后面的疯狂的杀人机器,士兵拼命逃亡,有的甚至将兵器、盔甲脱下,以求减轻自身的负重,跑的比被人快一些,那些人深知只要有落在他们身后的人越多,他们活命的机会就越大。杜伏威接连斩杀几个逃亡的士兵,也丝毫不见半点效果。杜伏威无能为力,只能带着五千精锐铁骑、五千精锐的士兵上前阻拦段誉率领的六千铁骑,待杜伏威的精锐五千铁骑靠近之时,段誉大喊一声:“上弦,射。”
“唰唰……唰唰”上千支箭雨如离玄飞舞的精灵在空中不断翻腾滚舞。杜伏威的五千精锐骑兵瞬间倒了一大片。“前三排进攻,后几排继续自由射击。”
段誉一拍坐下的骏马。那骏马前蹄直立于半空之中,高大强壮的身躯衬托出段誉如战神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此时却见杨力名衣衫无风自动,猎猎作响。一股无形的涡漩气劲,绕着他周身翻腾滚动。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手上已经多出了一把长剑,正是那七星龙渊剑。握剑的手上充满的浓厚的真气。爆发性的力量。在他手中爆开。长剑推手而出,如同彗星一般朝对面的数百骑兵飞了过去。可擦一声。
在对面的江淮军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如同切豆腐一般将冲最前面的骑兵连人带马给斩断了。而且去势不减。直到贯穿了后面数十个江淮军骑兵才停了下来。对面的对面的江淮军齐齐咽了咽了口水。纷纷感到自己的小腿弯上的肌肉有点颤抖。看向段誉的眼神分明写着人形妖怪这几个字。
而杜伏威也是恐惧地看着那一剑所造成的巨大威压。这一情形将永远笼罩杜伏威这一代枭雄的心灵。只怕杜伏威从此在武学上再也难进一步。败局已定,慌忙带着周边几千亲信撤离战场。
290.三女的悄悄话。
而杜伏威也是恐惧地看着段誉那一剑所造成的巨大威压。这一情形将永远笼罩杜伏威这一代枭雄的心灵。只怕杜伏威从此在武学上再也难进一步。败局已定,慌忙带着周边几千亲信撤离战场。
而此时只见段誉人从身下的骏马背上一点,飞驰而上来到了竟陵的城门上。俯视着整个战场,拿出七星龙渊剑。拔出神剑指向天空,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等……可……愿……降”.最后竟陵一役,段誉招降了四万士兵。而杜伏威则是带着两万残军回到老本营江淮之地。
经此一战,段誉他飞马牧场姑爷逍遥剑客之名加上几日前剿灭四大寇的威名一起一夜之间传遍大江南北,声势如日中天。
不几日,飞马牧场、竟陵附近的郡县纷纷归降。
长安的皇宫里,御书房内。
“世民,秀宁传回来的消息是真的吗?飞马牧场有着一支不弱于玄甲军的骑兵,并且轻易的击退了四大寇?”
一个高高坐在上手的一个身穿赧色便眼的中年男子对着下方的李世民问道。
“是的,父皇,而且经过秀宁的几天观察,这两件事应该都和那个神秘出现的段誉有关系。我们和其他势力一样,动用了各种方法,却就是查不出他的来历。”
李世民一脸认真的说道。
“是么,那先不管他,我们现在主要的是如后洛阳的和氏璧,对了派去去飞马牧场接秀宁的人这几天应该已经到了吧。”
“是的,父皇,孩儿孩儿让他们直接把秀宁送往洛阳,这些天我也要起身前往洛阳。好早日接到秀宁,谨防再次被李密的人袭击。”
只见此时李世民恭敬的对自己的老爹道。
岭南一间练功房内,一个俊美的几乎不像人类的中年男人,如同抚摸自己的恋人一般的,擦着手中的刀。听完身后另一个中年男子的汇报后,淡淡的说道:“是吗?四大寇倒是没什么,乌合之众而,败了就败了。不过杜伏威的江淮军居然也败给了你说的那个姓段的小家伙,这倒让我有点兴趣了。有空的话,可以见见。”
一处帅帐内,“密公。”
一群人跪在地上满脸的悲痛。站在两具尸体边的李密脸色阴沉的可怕。
“落雁失踪了。天儿和世绩都死了。飞马牧场……四大寇败了……”
他手上的指甲几乎刺进手掌的肉里。指间捏的发白。血红的眼珠,表明他心里的怒火和沉痛。
“飞马牧场……段誉……”
.秋月朦胧,长夜寂寂,清凉的泠风在整个沉静的飞马牧场城堡的上空经久不息地轻言曼语,仿佛正在吟唱着亘古传颂的歌谣,柔声抚慰那些正要赶赴梦乡的人们。
内堡中央的场主府邸内,一道淡若清风的虚影迅疾地腾挪飞闪,朝府邸的内院潜进,稀蒙蒙的月光下,此人嘴角噙笑,星眸朗目、玉树临风,却不是刚刚打退了江淮军的段誉更是何人?
却说段誉在竟陵一战后不但收服了四万士兵,而那竟陵的大小将士更是在虚行之的怂恿下直接将竟陵献给了段誉。之后段誉就干脆的做了甩手掌柜,将竟陵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了虚行之去办理,同时将那带来的三千玄龙军也交给虚行之统领防止那些趁火打劫的。
而他自己却是想念飞马牧场的诸女想念的紧,于是连夜就运起凌波微步御空而行,直接飞回了飞马牧场。而当他回来的时候天色已黑,突然段誉又诞生了个恶作剧的念头打算个商秀珣他们一个惊喜,于是隐藏好形迹,然后飞身朝场主府邸的飞鸟园商秀珣的闺房掩了回去。
只见飞鸟院里楼阁散布,长廊幽深,虽然段誉到商秀珣的闺房来来回回已经很多次了,但段誉找着了商秀绚寝居的闺房的时候,亦已是费了好些气力。
商秀珣的闺房位于内院正中,周围略为低矮的亭台紧密环绕,犹如众星拱月一般,院落布置得雅致大方,时不时有馥郁的花香随风飘送,教人不自觉地心旷神怡,全身十万八千毛孔舒爽非常。
段誉摸入了阁中,游目四顾,认准了烛光依旧通明的主厅房,悄悄地靠了近去,正好瞧见左厢房的外侧轩窗敞开了来,他凑了过去,竟发觉里边虽灯光隐然.但却悄无人影,他喜上眉梢,二话不说便缩身闪了进去,落地无声地踏足实地。
绕过一块染画着水墨图的屏风,便是布幔飞扬却又光如白昼的左厢房。挨着右墙的那边,圆顶缎丝的雪白幔帐罩着一张巨大的软榻,近榻地几子上置放着一只八宝镂孔熏香炉。香烟袅袅,熏人欲醉,另一边的案几、梳妆台等什物亦摆放得整齐有序,只是左墙壁上斜挂着的一把宝剑,令这间女儿家的闺房平添了一股肃杀之气。
“秀珣,落雁姐姐。你……你们当时是怎么跟段公子好上的?”
隔壁的主厅房忽然传过来李秀宁隐约羞涩犹疑的说话声。
段誉心下惊咦,难道,她们是在说我的风流史嗯?
“啊,”
段誉凝神静听下,商秀绚的声音更是清晰了。“这这,你还是去问落雁姐姐吧。”
最后那几句已经是小到就连段誉的功力也才堪堪听见。显然商秀珣是被李秀宁那突然的问题羞的不行了,只后更是直接推给了沈落雁。
沉寂了良久,沈落雁淡淡的声音才响了起来:“哼!要不是他当初用强,我又怎么会这么快就便宜了他。而且都去竟陵那么久了说不定又会给我们带回来一个新姐妹呢?”
“啊!段段公子是用强的?……”
李秀宁听到了沈落雁的回答却是感到异常的震惊,不晓怎么说才好。可有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她在沈落雁的语气和表情中非但没有感受到她对段誉的怨恨和不满。有的只是一阵醋意以及对段誉的淡淡的思念和甜蜜。
李秀宁的八卦之火还在酝酿,商秀珣便实在是被这个话题羞的不行打断了她:“好了,秀宁!夜深了,我也乏困了,我就先去寝息了!”
之后就逃一班的逃向床上。
原本已经是八卦之火熊熊燃起的李秀宁也只好无奈地叹息了声“好”一阵唏唏嗦嗦的振衣声响之后,亦与沈落雁站了起来,随在满面羞涩地单琬晶的身后,朝厢房这边的门槛行了过来。
正听得微微愣神地段誉蓦然觉察到三女迈着沉重的步子向自己这边靠近,心内一慌。竟晃身闪到那张大软榻边上,飞扑了上去。扯过那幅云彩般的锦被,将自己全身都铺盖住。
三女一先两后,脚步声噔噔的进了厢房,但闻一阵细碎声响,段誉即便不经大脑,亦猜得出是那三女开始褪衣解裳了,这一念头甫上脑海,他心内不由暗叫一声苦也!——倒地!沈落雁醋缸子这时候正在气头,如果给她看见自己溜入商秀绚的闺房,同听她们的悄悄话那还不是火上加油?这下可撞上火枪口了!
段誉运劲敛去毕身气息,刚刚往最内侧挪去,敏锐的灵觉便感觉到幔帐一分,接着软榻微沉,商秀珣已经挟着一股熟悉的香风,羞涩地登上了软榻,揭起锦被一角,躺了进去。
之后沈落雁和李秀宁,舒展玲珑浮凸的娇躯一起登上了软榻,锦被开合间,幽香四溢,两女斜卧着钻入被窝里面。
三股迥然两异却又同样教人心神俱醉地熟悉幽香缭绕在鼻翼间,段誉虽然全力屏除旖念,但脑海里却禁不住地倏然映出那两具烙在灵魂深处曼妙娇躯,他忍不住地回忆起那完美的曲线,如雪的肌肤,还有那腻入骨髓的细细呻吟,他陡觉心痒难禁,几近消无的呼吸顿时粗重了些,一只咸猪手从被单下一寸一寸地曼延了过去。
“秀宁……”
仰躺在榻上地商秀珣突然拉下盖住头脸的被单,轻声说道,“你……能不能如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事?”
李秀宁好似知晓商秀珣要问地是什么,她迟疑了一下,方才低声回道,“你问吧。”
“你,是不是也喜欢上了夫君?”
“……秀珣,”
李秀宁索然低叹道,“关于这个问题,已经不必要再提及了,你也知道,我……已经是柴绍的未婚妻。”
“我明白了!”
商秀珣怃然叹道,“其实,从这些天里我就已经看出来了,你总是识不识得问我们一些关于夫君的事,我便知道你也可能是喜欢上了夫君。”
“对不起,”
李秀宁枯涩地道,“让你为难了!”
“天意如此,这怪不得你,”
商秀珣轻轻摇头道。
这时一旁的沈落雁突然出声了,“况且,我们也深知那个大混蛋的为人风流成性,有你这么一个大美人在身边,竟不闻不问的话,反倒是奇怪。要不是这几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让他一直腾不出时间,估计他也早就想对付我们那样不择手段的把你也弄上手了。”
这时沈落雁突然顿了顿又说道“唉,依我看来,即便将那个大色狼的手脚砍了,他也是要挪爬到你身边看上一看的。”
291.众女讨伐大色狼!
“唉,依我看来,即便将那个大色狼的手脚砍了,他也是要挪爬到你身边看上一看的。”段誉闻言,全身不禁一颤,伸出七寸的右手便悄悄地缩了回来。
“诶,摊上了那个家伙,注定是不能安生的了!”
沈落雁淡然呢喃了一声,然后向内侧过身子,慢慢地阖上了眼帘。
紧贴着冰凉的里墙的段誉不敢稍有动静,不知过了多久,床榻上三女的呼吸逐渐逐渐地平缓下来,他才放开了声息,轻缓地抬起被角,骨碌骨碌的眼珠子转了几转,循着幽香,瞧出了外侧。
室内火烛早已熄灭,空气中残留着隐约的蜡味,还有似乎淡无可淡却又始终萦绕在鼻端的馥香,银白色的月光从轩窗的缝隙间流洒了进来,轻柔地平铺在地板上,更显得屋内是那般的静谧。
段誉睁眼看去,只见榻头那只棉枕上,云发堆簇,分明是沈落雁的螓首正搁在上面,平静宁和的侧脸姣好绝丽,微微晕红的右颊,弯弯的朱唇,教人看了便感到一阵内心的平静。
顷刻间,段誉只觉原本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他慢慢地从被窝里伸出右手,朝那张明艳照人的秀脸抚了过去……
一声低呼尖叫将深沉迷梦中的段誉惊醒过来,他还未完全清醒,便感觉到自家身躯被连番推挠,接着就听见了一把熟悉之极的娇柔声音在催促着:“快起来……快起来……”
“怎么了?”
段誉一双迷迷糊糊的惺忪睡眼似开似合,打了个大大哈欠,第一反应便是嚷问道,“天亮了吗?”
“先不管天亮与否,”
耳际间商秀绚那把美好动听的声线响了起来,虽然经过了刻意的压抑,但听起来却还显得出气恼薄嗔,“我们现在只想知道的是。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有是怎么进来的?”
“怎么进来的?”
段誉惬意地打完哈欠,喃喃地跟着商秀绚的话语复述了一遍,瞪圆双眼仔细望了上去,却见一片陌生的房棚,突然间一激灵,终于,他醒悟过来此时此身竟是何处了。
天色已然放晓。轩房内通彻明亮,圆顶幔帐笼罩着地软榻上,商秀绚与沈落雁、李秀宁两女,薄衫缓袍,云鬓散乱。正一字排开着坐于软榻中间,鼓着美目瞪视着段誉,准备大兴问罪之师——倒也!原本半夜便该偷溜回自己房间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连夜赶路实在太累了不知怎么躺着躺着就没知觉地睡过头了呢?而且还是给抓了个现行!
“咦?”
段誉适才还瞪得老大的明亮双眸只眨巴眨巴了两下,就又敛成眯缝。他搔了搔头皮,似是全然不解为甚自己一觉醒来,竟出现在商秀绚的闺房之中。迷惑地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商秀绚等三女俱是这世间难得一见的聪慧女子,哪里会分辨不出段誉在扮傻装痴,她们毫不放松地看着仍是老神在在的挺直身子侧卧软榻上地段誉,难得地建立了统一战线,皆是不发一言。
段誉给她们居高临下地俯视,已经大不自在,再看到沈落雁的脸色愈发难看。渐有河东狮吼的架势,他心底亦不禁有些发毛,不得以之下,只好老实招供道:“诶,怕了你们啦!其实我在竟陵那边也已经解决了,所以着急着想见你们么。那我就连夜赶着回牧场了。后来又想给你们一个惊喜么,还有就是落雁毕竟才刚刚来,所以我趁你们睡着了,就索性跑了过来看看你们相处的怎么样啊!不想……一不小心,就在这上面睡沉了过去……”
“这么说夫君你是一番好意咯?”
这时商秀珣倒是对段誉大含水分地说辞信了个十足十,但其话里头还是干醋飘溢,她迅速地瞟了沈落雁一眼,轻哼道,“是怕我和秀宁为难落雁姐姐,叫她难堪吗?”
落雁姐姐?咦,看来我不在的这几天这几个丫头已经混的挺熟了么?
只见段誉的眼神在商秀珣、沈落雁两女的脸庞上打了数个转儿,暗暗的想到。
正忖度间,却突然看到商秀绚一接触到自己地视线,白玉般的双颊瞬间便飞上了两朵红晕,螓首亦蓦地低垂了下来。
“看什么看!”
而沈落雁却是被段誉那充满探询意味的目光盯得稳稳地,也有些不自在,她娇躯扭了扭,故意狠声嗔道,“臭混蛋,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起来,想叫别人进来看笑话吗?”
虽说现在沈落雁已经人命的跟着段誉了,不过对于段誉她还是有些拉不下脸,还会时不时的找机会找他麻烦。
诶呦!这娘们以前不是妖娆妩媚的么?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凶悍?
“落雁,你有没有注意到,”
段誉轩眉扬了扬,他地眼光扫向沈落雁底袍下露出的那晶莹得近乎透明的浑圆美腿,突然间又绽开了那邪异的笑容,嘿然说道,“你的腿趾,生得可真是好看!”
商秀绚与李秀宁的眼光唰的一下看了下去,沈落雁闻言一愣,她垂首一瞧,却见自己雪白的右脚已经从袍根下露出了一大截,她脸孔微红,使劲地瞪了一眼嘿嘿嬉笑地段誉,伸长右腿,隔着锦被便向段誉的胸前踢了过去。
段誉嘿嘿一笑,右手从被窝里掣电般的伸出,准确稳当的将沈落雁雪玉般的脚踝捉了正着,手心感觉到伊人冰肌雪骨地腻滑,他心内亦禁不住地微微一荡,五指微紧,轻轻揉捏。
沈落雁和段誉私下里情热的时候比这更亲昵的还做了不少,但在第三者地眼下尚是首次,虽然芳心有些暗自窃喜,但还是大感吃不消,偷瞥了一眼旁边抿嘴低笑的商秀绚与李秀宁两女,她俏脸红彤彤的,憋着劲儿欲待抽出被段誉牢牢握在掌心的右腿。
段誉爱极了沈落雁这俏人儿的含羞带怯的动人美态,哪里舍得轻易放手,他侧着身躯,枕着左臂躺卧在榻上不动如山,朝左近袖手旁观的两女眨了眨右眼,俊逸的脸庞露出促狭的邪笑,而那只右手依旧把握着沈落雁秀美的脚踝,就是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沈落雁连着运劲,但就是不能从段誉的“魔手”中拔回右腿,她涨红着秀脸,回过眸子,可怜兮兮地向旁边的两女求救:“两位好妹妹,快来帮我一帮吧,你们就忍心看这恶人欺负我吗?”
商秀绚大感好玩,她与李秀宁互相顾看,捂着小嘴嫣然一笑,齐齐俯下娇躯,娇笑倩兮地合力去掰段誉的那只右手。
娇艳貌美的三女浅笑娇嗔,直将段誉迷得如入花丛,而那馥郁的幽香更是熏得他陶然直似身在玉宇,不经意间,他的视线略为低了低,只一瞬间,他的双眼便猛地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得快可以塞下一只拳头了去,口水都要流将出来了。
三女不到片刻便都注意到段誉的异态,她们顺着段誉缓缓地平行移动的眼神,垂首看向自己高隆的前胸,却见这么俯身前趋之间,本就宽松单薄的衣衫,更是敞了开来,露出好大一片耀人眼目的雪白粉腻,娇躯晃动之际,那两只坚挺茁拔的玉峰还时不时地跳出大半。
不等段誉那灼热的视线在那六颗娇嫩的玛瑙间进行第三次往返跑,沈落雁等三女终于醒觉过来,她们齐声惊呼一声,各个的双手都交叉着回护胸际,挤作一堆,三张嫩脸亦是朱红欲滴。
“你这大坏蛋,就知道你不会老实,”
趁着段誉呆楞那刹那,沈落雁抽回了右脚,她作势扬起右手,含羞嗔道,“快转过身去,不准你偷看!对了还有作为你今天擅自闯到我们的闺房的惩罚,就罚你现在就去为我们做一顿美餐!”
段誉眼眸左右扫视,却见商秀绚与李秀宁两女亦是秀脸涨红,她们瞪圆了秋水般的美目,扬起粉拳,强自绷着嫩脸,忍着笑意做出威胁他人时的凶狠模样,但她们却不知,此等情态,却更是风情万种。
“啊!诶,好好好!大丈夫能屈能伸,我现在就去做不是!”
段誉看到三女之间渐渐融洽,心下暗喜,话毕,他又恋恋不舍地饱览了一遍眼前的胜景,适才嬉笑着翻过了身躯向飞鸟园里的小厨房走去。
此时耳畔刚飘过三女的一阵清脆的娇笑。
只见段誉钻进厨房忙活了一大早,做了大量的菜。当三个极品美人起床梳洗好,穿戴整齐来到客厅一看七、八十道从未见过的菜,而且色香味俱全,就馋的不住的暗暗咽玉液了。同时的还有在一旁服侍的小娟和复儿,以及因为这几天已经忙得找不着北差不多已经忘了的铁勒小美女花翎子。也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在飞马牧场里好吃好喝的住惯了,这么多天了居然都没想着逃跑。不过看向段誉的眼神还是那么恶狠狠地。
这时段誉端出最后两盆菜。“各位美人,小生有礼了,请品尝一下小生的手艺。”
此时除了花翎子,其余包括李秀宁在内的五个大美人都深情地望着段誉。段誉将五个美娇娘一一抱过,才入席。段誉一一为众娇妻指点菜名与特色。“这盘菜叫金腿脊梅炖腰酥,汤汁清澄,原汁原味,猪腿香、猪肉烂、猪腰酥,味道醇浓鲜美。这盘菜叫叉烤鳜鱼,外脆里嫩,色泽金黄,肉质鲜香,馅料软糯,佐以姜醋,回味无穷。这盘菜叫灌蟹鱼圆柔绵而有弹性,鱼圆洁白滑嫩,内孕蟹粉,色如琥珀,汤清味鲜,堪为一道上品水产肴馔。这盘菜脆瓜里脊丝,瓜爽脆,肉鲜嫩,绿白相间,色彩淡雅段誉看着光光的盘子,不禁自豪,特级厨师到此也不过如此,看来现在自己的厨艺已经快比得上小蓉儿了。看着五个美娇娘再那闭着眼睛犹自回味刚才的美味,段誉心中淌过一阵阵的幸福。
292.一代大师的离去!
三天后,李唐派来接李秀宁的一行人已经到牧场谷口的大门处。只见其中护卫的精兵过千,人人甲马齐全武器精良杀气腾腾,不太像来保护的,倒有点打仗来的,最少,在段誉的眼中,这帮人就是准备去打仗的。不过地点不是这里而是在洛阳。这对人马加上周围隐藏在周边的一百多近两百人的斥候队,这一军超过千五人马,一路蛇延,浩浩荡荡,人人甲马披挂,隐隐还有排兵布阵之行,别说是防些沿途的小毛贼,就是真是李密亲自带领那些瓦岗精兵看了,也会觉得无处下牙。
最后李秀宁在这些士兵的拥簇下和商秀珣,沈落雁以及段誉依依不舍的告别上路了。商秀珣实是有些不舍,不过段誉这次倒没有感到多少的不舍,顶多就是没能趁着先前的大好机会一举拿下李秀宁而感到有些可惜。不过这也没什么,因为再过不久段誉料定他们是还会见面的。至于李秀宁那个废材未婚夫柴绍,段誉可是从没放在眼中过。因为所有那些被他看中的美女的未婚夫那都是死人。最后结果也的确是如此,例如李天凡,徐世绩。
比起这个,段誉想的更多的是到底要不要和商秀珣讲一下现在鲁妙子的情况,毕竟以鲁妙子的情况已经撑不了多久了,估计就在这几天。最后段誉决定还告诉商秀珣,希望能解开这父女间的隔阂,不但是为了鲁妙子可以安心的不带有遗憾的走去,也是为了不希望以后商秀珣会后悔。
终于当商秀珣望着李秀宁的渐渐远去的背影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后,只见段誉看着商秀绚秀美的俏脸,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似有无限的怜惜,道:“秀绚,你跟我来一下吧。我也事情要对你说。”
商秀绚突然瞧见段誉那沉重的表情,芳心猛地一把就揪紧了起来,强自按捺下心内地疑问与不安,她咬了咬朱唇,静静地随在段誉的身后,向着远处飞马牧场的后山漫步而去。
此时旭日东升,天高云阔,清风徐来。凉意爽面,站在后山悬崖四望,顿可将飞马牧场里的秋韵秀景收归眼底,一时之间,心境亦为之而开。
段誉俊脸上的郁色轻松了少许。他崖边上层阁楼,凝目看着快速迎面而来地秀丽风光。
这时商秀珣已经隐隐猜到这是什么地方了,正打算询问段誉时,段誉突然平静地说道:“秀绚,鲁师叔已经时日无多了。”
商秀绚乍然听到段誉的话,“啊”的一声,转而轻吁了一口气,顺着段誉的话头,疑声问道:“鲁师叔时日无多了?鲁师叔是谁?”
她一边问着,脑海里一边搜寻着“鲁师叔”这三字,电光石火间,她看着眼前的这阁楼仿佛悟到了甚么,脸色蓦地苍白了下来,娇躯亦微微的一颤。
“鲁师叔便是鲁妙子鲁大师,也就是隐居在你地牧场里在你面前的这个阁楼里的那个人,”
段誉回身过来,轻声说道,“他也是我的师叔,早前在牧场之时,我便与他老人家相认识,他也交了我很多东西,和我可以算是亦师亦友。我想他临死前应该想再见你一面吧,跟我来吧。”
说着段誉就径直走上了鲁妙子的阁楼。
而他身后的商秀珣却是突然一下愣在那了,不知该如何是好。商秀绚心中对鲁妙子是充满怨恨的,而之所以对鲁妙子心怀怨怼,其实乃是由她的娘亲青雅而来,四十多年前,文雅可人的商青雅与才气横溢的鲁妙子互相倾心仰慕,两人刚刚完婚,结成神仙眷侣之时,鲁妙子突然收到身为大隋信州总管的好友杨素的急信,说道隋皇杨坚有意伐陈,统一南北,并极力的邀请精于机械力的鲁妙子出山辅助自己,共成男儿大业。
那时地鲁妙子年当壮年,高傲自负,亦不甘于湮没于江湖之中,生怕青雅阻拦,于是索性抛下了她,星夜往去投奔已经被封为大隋伐陈水军行军元帅的杨素,为他督造“五牙”、“黄龙”等犀利战船。
而青雅在家苦候鲁妙子不到,心伤不已之下生下商秀绚,同时也烙下了严重的病根。最后让她在繁忙的事务中积劳成疾,加上早年的病根,早早的离开。
三十年前,鲁妙子与魔门中强盛一时地阴葵派发生摩擦,本想寻好友向雨田、宁道奇为之出头,不料两人踪迹杳杳,在被祝玉妍追杀并受重伤之后,无奈之下,他布下种种疑阵,然后躲到了飞马牧场。
见到昔日的爱人应自己留下病根,就要早早的离世,情难以堪地鲁妙子终于幡然醒悟,悔疚不已,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在商清雅的最后几年里尽量的补偿她们母女,不过最后商清雅还是去世了,而连留下的爱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