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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

  「你问这个做什么?」

  「就是问问嘛!我只是很好奇我英明神算、美若天仙、聪颖绝顶的大姊到底会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嘛!」嘿嘿……当人家的妹妹几年了,还会不懂她这位大姊喜欢被人称赞的个性吗?

  不过,不能否认她大姊确实是四姊妹之中最美的人,她范陶陶打从长了眼睛到现在,都没见过有哪个女人可以比她大姊更美。比起二姊妩媚的娇,三姊冷绝的艳,她大姊的美是无法形容,无可挑剔的。

  「嗯……我喜欢听话的男人。」考虑了半晌之后,范逍逍笑答道。

  「什么?!」两颗又圆又黑的美眸顿时瞪成铜铃大。

  「最好是乖一点,别惹我烦心,有没有钱不重要,也不需要长得太好看,反正……听话就对了啦!」范逍逍双手抱胸,挑起美眸,露出一副「满意了吗?本小姐肯回答你就够意思了」的傲慢表情。

  「喔,原来……」没想到会得到这种答案,一瞬间,范陶陶一张小脸变得有点为难,另外还有一点心虚,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你还有问题吗?没事我要去睡了。」范逍逍抬手打了个呵欠,只是一个如此简单的动作,都美得教人屏息。

  「请便。」范陶陶扯开一抹灿烂至极的微笑,目送亲姊回房休息,还不等她把门关上,便拔腿冲回自己的房间……

  **********

  谁说都是她在欺负他的?!那简直就是天大的冤枉!他齐天鸿不跟她范遥遥过不去就谢天谢地,神灵保佑了啦!

  就在她还无法从被他亲吻的震撼中清醒过来之前,他就已经把她抱进房里,反手上锁。

  听见房门上锁的声音,范遥遥瞬间回过神来,激动地在他的臂弯里挣扎,他终于放下她,把她困在门板与自己之间,不容许她有机会逃脱。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她怯怯地抬眸,看见的是一个她所不认识的齐天鸿。

  「你不是说能管得住你的,只有你的男人吗?」他挑起眉梢,冷眸瞅着她,薄唇畔勾着一抹邪恶的冷笑,比起他眼底所冒的火花,他此刻脸上的神情冷静得有些异常。

  是的,他气坏了!他被她所说的话给气得失去理智,她赌气的话语就像金箍咒般,紧紧地箝得他喘不过气。

  他的压抑、他的忍耐,就到上一刻为止,统统化成了粉碎,他不再受到自己制伏,他要将她占为己有!

  「对……那又怎样?」她心慌意乱,说话的声音有点虚弱。

  「那就让我成为你的男人之后,再好好管你吧!」说完,他揪住她纤细的皓腕,沉黑的眸光定定地锁住她。

  「你……不!你不能!」她发现自己的声音被梗住了,就连简单的几个字说起来都是如此困难。

  为什么……有一瞬间,她好害怕这个男人!范遥遥在他的怀里轻颤不已,总觉得这种恐惧的感觉似曾相识。

  「为什么你总是喜欢质疑并且挑战我的能耐呢?遥遥。」齐天鸿附在她的耳畔低语,每一个字都像是滑过她肌肤上的柔丝,拂得她身子一颤,男性温热的大掌熨上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按贴住他健壮的胸膛。

  「我没有……」

  她用力地摇头,从来没有一刻感觉到两个人是如此亲近,她身上柔软的衣料几乎阻绝不了他男性的体热源源不绝传来。

  「你有,你让我太生气了!」他咬着她雪白的耳朵,「我对你的纵容并非放纵,你难道不懂吗?」

  「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她心里乱成一团,根本不管自己懂不懂,立刻就给了否定的答案。

  齐天鸿闷吭了声,男性的大掌抚上她细致的锁骨,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之下微微泛着光芒,呼应着身上穿着的浅紫色丝料。

  他抽开她颈上的系绳,两片完全是装饰用的衣料飘然滑落,指尖顺滑而下,冷不防地握住她饱挺的乳房,以指腹隔着衣料轻轻画弄着她顶端的乳蕊,发现有一枚小小的突起慢慢变硬。

  「不……」

  她弓起上身,想要躲避他的抚弄,他长指指腹轻挲的触感教她搔痒难耐,但那愉悦的快感又教她舍不得真正挪开,矛盾的心思教她更紊乱了。

  冷不防地,他扯下她包住饱满娇乳的白色小可爱,里头是一件无肩带的内衣,也跟着一并被扯下,他扬唇一笑,满意眼前所看到的一片美丽春色,她的穿著一直都是大胆性感却又不暴露,完全衬托出她身上的优点,这回倒是完全便宜到他了。

  「不要看……」她伸手想要遮住暴露的娇躯,却被他迅速擒住手腕,只能任由他幽黯的眸光遍览她两团凝脂似的饱乳。

  太美了!他在心里暗叹,吹弹可破的肌肤淡淡地烙着他的指痕,雪乳顶端的蕊儿就像是两片最娇美的樱花般,点缀在她饱满雪白的胸脯上,似乎是勾引男人的品尝。

  他忍不住含住了其中一只,以唇舌细细品尝,耳边听到她忍不住夺喉而出的娇吟声,一声声都勾动着他体内本能的男性欲望。

  「不要……放开……」她喊着,听起来却有气无力。

  他解开她白色牛仔裤的金属扣子,缓缓地扯开拉链,展露出淡紫色丁字裤的蕾丝花边,他直接探入白色的布料之下,长指勾起那丁字裤细细的裤底,拨弄她柔软的耻毛,下一步更深入她娇嫩的花苞之间,揉弄着她那花苞之中小小吐出的嫩核儿,渐渐地感觉到一阵湿意染上他的指端。

  那一块属于少女的禁地从来没有让人如此亲昵碰触过,范遥遥娇美的小脸一片火红,在他的扯动之下,丁字裤后头那根细细的绳子陷入了她的臀瓣之间,摩擦着她那块最教人难以启齿的柔嫩处。

  他啄吻着她的眉、她的眼,最后封吻住她的唇,狠狠地吮弄她瑰嫩的唇瓣,在她身下的长指玩弄的速度也渐渐加剧,时而快、时而慢,一会儿轻,一会儿又加重了力道,彷佛玩不腻她似的。

  「不要……」

  她呼吸困难地呜咽出声,感觉他表面粗砺的手指正不断地蹂躏着她身子里最柔嫩的禁地,随着他的爱抚,她的身子也渐渐地不受控制,愉悦的快感不断地从双腿之间蔓延开来,渐渐地渗进血液之中,成为她身体里面不可分割,也不能抗拒的一分子。

  「遥遥。」他附在她的耳边轻唤,语调,彷佛另一种更深沉的爱抚,直接触碰到她柔软的内心深处。

  「怎……怎么会……」

  她一时双腿无力,瘫软在他的怀抱里,她伸出小手拉住他的衣领,咬着嫩唇轻轻地摇头,那神情彷佛在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没用,只是听到他轻喊着自己的名字,就全身失去力气了!

  见状,齐天鸿扬唇一笑,顺势将她腾空抱了起来,大步往床铺走去,他将她放倒在床上,逐件褪去她身上的衣物,包括将她纤细的脚踝衬托得更加美丽的金色凉鞋。

  他随手一丢,教它们成了房内地毯上最闪亮的点缀物,不到片刻,她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般,全身赤裸地躺在他的床上。

  「不要看……」范遥遥感觉到他深沉的眸光正放肆地欣赏着她一丝不挂的娇躯,她羞得无地自容,双手紧紧地抱住饱满的乳房,却不意地挤出了更诱人遐思的沟壑。

  齐天鸿闷吭了声,顺着男性本能涌起的欲望填满了他的胸臆,他扯开了身上的衬衫,并且解开了裤头,释放了被束缚的勃起,覆落在她身上,敛眸凝视着她娇美的容颜。

  他的心里,有恶魔栖息着,只是这些年来,他隐藏得很好。

  如果,当年没有她,或许他依旧是「黑门」之中最教人惧怕的恶魔,人命在他眼底就像蝼蚁般不值,但那样暴戾无情的他,她会怕!

  齐天鸿敛眸瞅着身下轻颤不已的娇人儿,她同时也抬起美眸瞅着他,两汪水盈的瞳眸之中充满了无助。

  彷佛她被他拥抱是百般的不愿,但对于男女情事早就已经驾轻就熟的他,看出了她轻咬着嫩唇,是对他的无声祈求。

  是的,她想要……但她却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什么!范遥遥不住地夹紧双腿,感觉一股湿热不断地淌滑而出,身子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却苦于不能排解,希望……他能做些什么,替她解围!

  她彷佛一只小动物般楚楚可怜的模样,教齐天鸿心里怜爱不已,他轻吻她的唇畔,以火热的亢挺抵住了她盈泛水蜜的花穴窄口,大掌按住了她圆嫩的俏臀,挺腰长驱直入。

  「好痛……啊……」她咬紧雪白的贝齿,感觉他又更深入了一些,但他每一寸的深入,都彷佛是撕开了她的身体,趁着那疼痛的裂缝强硬挤入的,这几乎教她痛昏了过去。

  她小手握起拳头,不停地打在他如铁石般强壮的胸膛上,无助地呜咽着,蓦然,她瞪圆了美眸,感觉他一个猛然挺身,亢热的昂扬没根进入了她,宛如火炬般填满了她水嫩的花径。

  他在她的身体里!

  一瞬间,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感受到的,他炽热昂扬的男性竟然完完全全地进入她的身子里,与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很痛吗?」他附在她的耳畔低语。

  「废话!」她伸出小手扯着他的嘴角,完全不顾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只想发泄心中的气愤,「当然很痛,要不然我们调换过来,你自己试试看!」

  「你的要求可能有点困难。」

  他苦笑,一只大掌握住她嚣张跋扈的小手,另一手则是捧住她圆俏的雪臀,挪动了一下男性长腰,埋在她狭窄花径里的火热昂扬也跟着转动厮磨,她细嫩的花壁就像是最上等的天鹅绒般,紧密地包裹住他,柔穴儿里彷佛有一股吸力,紧紧地衔住他不放。

  「啊……不要……」他潜藏在她柔穴里转动的感觉来得如此突然,她一口气来不及喘过来,身子抽搐了下,小腹深处里泛着点疼……还有一点教人难以启齿的酥麻感觉。

  他只是微微一动,她就已经快要受不住了,范遥遥不敢想象,如果他那亢热的火炬在她的体内抽送律动的话,她会不会因为承受不住而死掉?!

  「不……」

  她害怕地摇头,挣扎地想要退走,却被他牢牢地按住,她咬住嫩唇,感觉他那把深埋在她体内的炽刀开始进出抽送。

  起初,他只是深入浅出,彷佛只是想把她体内的火苗点着般,不愠不火,她咬着牙,还能忍受。

  但渐渐地,他律动的幅度加大,摇晃得她的身子也必须跟着摆动,他强健的手臂环抱着她,她害羞地瑟缩起双肩,不想让饱挺的雪乳继续摩擦他男性的胸膛,她顶端那两抹粉色的乳尖随着一次次磨蹭,渐渐地变得充血紧绷,每一次的碰触所泛起的暧昧快感都教她难以忍受。

  「啊……」

  她一会儿喘息,一会儿像只被欺负的小母兽般在他的怀里不断呻吟,此时此刻,她身子里所有的感觉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她只能随着他的律动而款摆纤腰,任何一次挣扎都可能使他更深入幽秘的花穴。

  她最后放弃了挣扎,以为这会令自己好过一点,但她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了谱!

  她的放弃让他更加得逞放纵,他更加迅速而且猛烈地侵占她,粗热的火刃一次次贯穿她,在不断捣出蜜液的同时,也将她柔嫩的花穴撩擦得更加充血,近似于红肿的瑰艳。

  「不……不……」她不断地摇头,无意识地娇喊着。

  他俯首含住她其中一只乳蕊,一会儿舔弄啃咬,一会儿吸吮,并且以灵活的舌抵住那娇嫩的顶端,不停地来回舔动。

  「啊啊……」她忍不住娇吟出声,那柔嫩的顶端感觉到他舌头异乎寻常的触感,不由得酥麻了起来。

  他忽然坐起身,长臂将她揽了起来,让她娇弱无力的纤躯坐在他男性的胯间,让自己深深地陷入了她柔嫩的花穴之中。

  好胀……她激动地摇头,小手推打着他,想要抽身,但她身子的重量却成了最大的敌人,他用大掌按住了她雪白的俏臀,利用她自身的力量反制她,猛然一个挺腰,他给了她最震撼的一次抽击。

  「不……不要……」

  她依旧不断地摇头,柔亮的秀发不断地摇晃着,感觉自己就像陷入了一处泥沼,他的每一次顶击都像是要捣进她花壶深处般令人激颤却又绝望。

  「不要……会坏掉……会弄坏掉……」她十根纤指深深地陷入他强健的臂肌之中,用力地捉出了几道细细的血痕。

  她不知道自己伤害了他,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浑身却热烫得像火球在烧,她剧烈的心跳无法跟上他快速的抽送,每一次都是如此狂烈而深入,他亢奋的欲望烧灼着她柔嫩的内壁。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依旧有着痛楚,她却还是感到愉悦随着一次次的呼吸,不断地涌上心口?!

  她弓起娇躯,无助地在他的怀里哭喊了起来,她想停……却又不能停,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撞进她身子里的最深处,抵进她的花心,他的刚硬、她的柔嫩,几乎要擦出最高温的火花。

  「我的老天!」他低吼了声,强烈的快感教他为之一颤,源源不绝的欲火更加迅速地涌向男性张的胯间。

  「不……」她呻吟了声,不敢置信他在她体内变得更加亢奋巨大,她咬着嫩唇,无助地摇头。

  会坏掉……她真的会被他弄坏掉!

  她绝望地哭了,感觉自己变得好奇怪,因为她心里有一种疯狂的念头,就算被他弄坏掉,也停不下来……她不想要他停!

  是的,她不要他停!就算他是在摧残她、欺陵她,她也全部都认了!范遥遥张开纤臂紧紧地抱住他的颈项,任由他一次次进犯,在她的体内撩起火花,一阵阵溃烂般的灼热快感不断地从两人交合之处泛开,流进她的血液之中,渐渐地占据了她全部的思绪。

  「啊……」

  她的呼吸渐渐失去了次序,有数度喘不过气,胸口被满满的热息充满,但她却觉得有如缺氧般窒息晕眩。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对她而言彷佛就像作梦般,眼前的景物成了碎落的片段,他强而有力的抽送让她一次次高潮,她不知道自己到了最后,忘情地在他的怀里哭喊着他的名字……

  **********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范遥遥神智有些恍惚,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喂饱的饕餮,心里有种满足的酣然,但……刚才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上一刻为止,她不认识这个拥抱自己的男人,他看起来就像是另一个人,另一个不同于以往的邪恶男人,他自信而为所欲为,大胆而放肆,就在刚才,这个她不认识的男人……夺去了她的清白。

  因为他强而有力的侵犯劲道,直到现在,她的双腿依旧有些发颤,别说是走路了,只怕有好片刻无法站起来吧!

  她无力地躺在他的怀抱之中,说服自己是逼不得已的,她只是起不来,不是要故意赖着他不走的……

  「你这个麻烦的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不让人操心呢?」只怕是永远都不能吧!齐天鸿轻叹了声,伸手撩开她覆额的发丝,拭去她额心上的香汗。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年少轻狂的女孩失去了平素的理智,齐天鸿忍不住苦笑,事已至此,他该想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吧!

  听到他的叹息声,范遥遥就像从美梦之中被打醒一样,她不管身子多么虚弱,从他的怀抱之中挣扎起身,「嫌我烦,你还理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这妮子怎么老是喜欢把事情给想拧了呢?他心里既无奈又没辙。

  「你就是!你就是!」她推开他,跌跌晃晃地下床,硬是从他身上把被单抢过来裹住赤裸的娇躯,「就算你抱了我,我也不会承认你是我的男人,我不会承认的,你休想打如意算盘,把我吃定!」

  说完,她怒气冲冲地拾起一路被他脱掉的衣物,冲进去更衣室里穿好,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离开,齐天鸿没有阻止她,只是看着她用力甩上门板的幼稚举动苦笑不已……

  第四章

  如果,以前他们之间的气氛是剑拔弩张的,那么,现在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是僵硬的紧绷。她依旧使着性子,凡是齐天鸿所说的每一句话她统统都反对,但他对待她的态度却像是有所亏欠,只要是无伤大雅的小事,偶尔都会随着她的性子去做,像是要极力弥补她似的。

  「炎帮」上上下下都在猜测,他们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把气氛弄得那么尴尬。

  今天是「朱雀堂」每个月一度的大会,弟兄们会在今天公开检讨一个月来的缺失,原本齐天鸿也应该要加入,却被范遥遥说她堂里的事,她自己负责,不需要他多心操烦而作罢。

  弟兄们见情况不对,不敢多话,陪着他们的堂主前往堂口开会,心想事后再给鸿爷一个交代就可以了。

  原本事情进行得很顺利,不料会开到一半,有五、六个年轻人拿着家伙闯进来寻衅,一时场面紊乱,她得到消息,带人出去看情况,几个身手利落的弟兄上前应付。

  「二小姐,要不要通知鸿爷?」一名站在范遥遥身边的手下悄声问道。

  「通知他干什么?这么一件小事我都不能办好的话,岂不是等着让他笑话吗?」她投给他一个不悦的白眼。

  「可是鸿爷交代过,要好好看照着,不能让小姐遇上危险……」

  「到底他是堂主,还是我是堂主?!」

  「当然是二小姐……」不过不听鸿爷的话,他们会死得更惨……他在心里偷偷地想道。

  「那不就得了,听我的。」说完,她不管手下的阻止,跟着也加入战局,想要让他们看看她范遥遥也不是好惹的……

  **********

  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掩饰得很好,却没料到一回到家里,就被齐天鸿发现了不对劲,他眼尖地发现她的手心蜿蜒着未干的血痕。

  「你受伤了?」他捉住她受伤的手,语气因为担心而微扬,「这是怎么回事?快,拿药箱来。」他转头严厉地对手下命令道。

  「不要碰我。」她甩开了他的手,娇颜刻意装出冷淡,不敢让他发现她不喜欢被他碰触的原因。

  凡是被他碰触到的地方,总会留下酥麻的火热感,提醒着她那一夜的缠绵拥抱,虽然,他已经恢复成平常的样子,但这并不表示她就能忘记……她不会忘记,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果然不该对你出手的,你又怕我了,是吗?」齐天鸿苦涩一笑,硬生生抽回了大掌,「对不起,以后不会再发生那种事情了。」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说他不该出手,那到底是什么意思?!范遥遥心口没由来的一揪,眼眶被热辣的泪水刺痛。

  「那最好,我求之不得。」她颤着声逞强地回嘴,不甘心在他面前示弱,只是听到他的话,她的心……为何会那么痛?!

  「别哭。」他放柔了嗓音哄道,「我说过了,以后不会再发生那种事情,不要哭了。」

  她要听他说的不是这个!范遥遥红着眼眶,哽咽地指控道:「你欺负人……你好欺负人!」

  「我——这不是如你所愿吗?」他叹了口气,并不打算跟她在这个问题上耗下去,看着红色的鲜血不断染赤她手上那块白布,他心如刀割,朝她伸出大手,「咱们先别谈这个,让我帮你的伤口擦药。」

  她把手护在胸口,不让他碰着,「不要你管啦!你就让我流血流到死好了!死了就可以不用见到你,可以眼不见为净!」

  「住口!」他沉声怒喝,刚俊的脸庞瞬时变得铁青至极,「你跟我赌气没关系,但谁允许你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我……」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住了,小脸顿时变得有些苍白,「对不起……」

  「把你的手伸出来,我帮你擦药。」他再次朝她伸出大掌,语气转为强硬。

  「嗯。」她咬住嫩唇,点了点头,伸向他的小手有些发颤,红色的鲜血在她的肌肤表面已经有些凝结转暗,交错的红黑颜色烙在她雪白的肌肤之上,显得怵目惊心。

  齐天鸿拧起眉心,仔细地帮她清洗伤口,听见她低声哀痛,他眉心之间的刻痕就更深,自始至终他都沉默不语,只是他心里非常明白自己是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伤害她的人……

  **********

  抚着他包扎的伤口,范遥遥一时想出了神,没发现摆在面前的咖啡已经失去了美味的温度,也没留神注意坐在她面前的李浩,她的心彷佛还停留在昨天下午的时候,齐天鸿用他一双有力的手温柔地帮她擦药包扎,尽可能小心地不弄痛她的伤口,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比她更疼。

  不……不是的,她的记忆不在昨天下午,而是回到了五年多以前,那时候她求好心切,想要事事样样都赢人,所以练武练得比其它几个姊妹勤快,但练得多,伤的也就比别人多。

  每到晚上,帮她治伤的,总是她的齐大哥,他老是在帮她揉伤擦药的时候,像个唠叨的哥哥似的,说她一个女孩子要小心保护自己,不要留下难看的伤疤,免得以后没男人肯要。

  她总是调皮地回嘴,说没人肯要,她就硬把自己赖给他,不许他不要,他总是微微一笑,没回答她的话。

  听说,他第一次到「炎帮」是作客的,而且是帮里难得的贵客,就连三代长老都要出面迎接他的莅临,她一直记得那时的浩大场面,他穿着一身剪裁合度的黑,最醒目的是他脖子上的银色链子,以及他一双锐利的眸光。

  对了,她似乎曾经很怕他,以为自己真的在现实中看见了恶魔的化身,她还被吓哭了,好几天吃睡不安稳,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差点就成了皮包骨。

  从那之后过了一个月,他又出现在家里,这次,他不再是客人,父亲说他是家里的新管家,而那个时候,她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喜欢上他!

  「遥遥,你在想什么?」李浩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她的思绪。

  「没什么,只是在发呆,没想什么。」她耸了耸纤肩,浅啜了口咖啡,嫌恶地吐了吐嫩舌,发现它已经凉了。

  「遥遥,你真是我心目中的女神,请你嫁给我吧!」李浩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戒指送到她的面前。

  「你……你在开我玩笑吗?」她太惊讶了,一双美眸睁得又圆又大,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我是认真的!遥遥,嫁给我,我一定会给你幸福。」

  「你知道我家是在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他摇头。

  「既然不知道你还敢求婚?!」范遥遥觉得他这个回答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她家可是道道地地的黑帮世家呢!

  「因为……」

  「因为你喜欢我?」她替他界面说道。

  「对,我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他用力点头。

  闻言,她忽然有点欣赏这个大男孩的心直口快,至少她就做不到这一点,尤其在面对齐天鸿时,说话总是不自觉地拐个弯儿,只是她肚子里就算九弯十八拐,怕都没有齐天鸿那个男人心中城府之万一吧!

  **********

  坐在书房中,静静地听着手下的回报,齐天鸿刚俊的脸庞弥漫着一股阴沈的气息。

  「你是说,到『朱雀堂』踢馆的人,不是与『炎帮』为敌的熟面孔?」他浑厚的嗓音冷幽到了极点。

  「是的,怕是有人在故意操纵,鸿爷,咱们该怎么做?」成健请示命令,他是齐天鸿来到「炎帮」之后最重用的人。

  一抹深沉的光芒闪过齐天鸿的眼眸,「继续去查,想办法揪出幕后的主使者是谁,把我的命令交代下去,加强四个堂口的保全,类似上次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再发生。」

  **********

  午后,范遥遥哼着小曲儿走进家门。

  以往总是深夜才回家,今天难得提早抵达家门,范遥遥一脸眉开眼笑的神情引起弟兄们的关注,他们停下手边的工作,忍不住好奇地发问。

  「二小姐,今天发生了什么好事,让你那么高兴?」

  「秘密!」她不肯说,笑得挺诡异。

  「说嘛!不要吊我们兄弟胃口,能让二小姐那么高兴,一定是天大的好事,对不对?」

  「也对,也不对!」她笑看他们顿时垮下来的脸,忍不住噗哧一笑,但看到齐天鸿恰好也往这个方向走来,唇边的笑意顿减,「好吧!我告诉你们,今天有人向我求婚……」她故意一字一句缓慢地说,明媚的眼神略显顽劣地瞥了齐天鸿一眼,「而我答应那个人了,他说很快就会娶我过门。」

  「什么?!」一群大汉被她吓傻了眼,纷纷呈现痴呆状。

  「怎么?我找到了归宿,你们不替我高兴吗?」

  「这……高兴,也不高兴。」看见鸿爷突然冷肃的脸色,他们更是半点都高兴不起来。

  齐天鸿穿越过弟兄们让开的小路,走到她的面前,沉声道:「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次。」

  「你刚才听见了。」她垂下小脸,不敢看他锐利的眼神,生怕他看穿了她藏在眼底的心虚。

  「不,我没听见,你再说一次。」他的口吻坚定,彷佛这是理所当然的。

  她深吸了口气,扯开嗓子大声对他吼道:「我说有人向我求婚,而我已经答应要嫁给他了啦!」

  说完,她闭上嘴巴,紧张地看着他的反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着他突然沉默不语的脸庞,心里有些不知所措。

  他又要什么话都不说了吗?

  他又要再度对她所说的事情无动于衷了吗?

  不,她要他生气!她要他对她的所作所为感到很生气、很生气!

  「你真的答应他了?」他浑厚的嗓音听起来冷幽幽的。

  「对!他很好啊!家世好,人又斯文,对我又好得没话说,我实在找不出理由拒绝他呀!」

  她是故意的。不把他惹怒,她心有不甘。

  「你们出去。」齐天鸿低沉的嗓音硬如铁石般,「所有的人统统都出去,我有话要单独对她说。」

  「鸿爷,你冷静一点。」一旁的人见情势不对,忍不住出口劝道。

  「给我滚出去,立刻!」他以冰寒的眸子扫了说话的人一眼,平静的脸色称不上动怒,看起来却更教人害怕。

  「是是……」

  一群人被吓得连滚带爬奔出门,最后一个出去的人关门的手看起来有些不受控制,一阵阵发抖……

  第五章

  人都走后,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范遥遥克制不住飞快的心跳,以及急促的呼吸,他肃怒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吓人。

  「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要出去打电话给我未婚夫了。」

  说完,她转身也要出门,却在走到门口时被他给硬生生地拦下,她气呼呼地抬起头瞪他,发现他两泓深眸宛如硬石般坚决。

  「他不是你的未婚夫,你不能嫁给他。」他冷冷地说,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唇间迸出的寒冰。

  她笑哼了声,彷佛听见了一个旷世大笑话,「你想管我吗?不,你不能,我说过了,我范遥遥是死是活,都不关你齐大管家的事!我要嫁给谁,也都是我的自由,你凭什么管我?就凭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吗?!哪天我也可以跟别的男人培养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到时候你就不是唯一了!」

  这么说来,现在他依旧是她今生唯一的男人吗?一时之间,齐天鸿的内心思绪有些复杂,「你在跟我赌气吗?但就算你再气我,也不应该拿自己的将来开玩笑!」

  她差点想咬下自己的舌头,恨自己什么话不好说,竟然向他坦承自己只有过他这个男人!

  「我不是开玩笑,我要向你证明我也是有人要的,我不稀罕你,我一定会幸福给你看!」她以赌气的口吻大声对他喊道。

  她很想在他面前表现坚强,但他们贴得太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近乎于零,教她不由得屏住呼吸,不被他男人的体魄气息给感染,只是无论她多么抗拒,她的身子却像是自动记忆起他曾经拥抱过她的事实,每一寸肌肤都跟着泛起战栗,心口微微地热烫。

  「你不需要向我证明,你怎么可能会没人要呢?」他伸手抚着她柔嫩的脸颊,语气之中充满无限的怜爱。

  「可是你就不要!是你自己说不要我的……五年前,是你自己亲口说不要我的!」说着,她心中一阵酸楚,眼泪也跟着汹涌滚落。

  她没忘……她忘不掉那一瞬间,当他亲口说不要娶她的时候,一颗心被紧紧揪扯的感觉!

  在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的心会碎掉,碎成片片,她以为自己会痛得流血,痛到死掉,但没有,她只是活着比死痛苦。

  原来,她听到了那天他与范叔的对话?!那天,他敏锐地听见有人来去匆匆的脚步声,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她!

  齐天鸿被她的话震撼了,终于,他心里的疑问开始有了解答,曾经总是缠着他不放的女孩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别扭,又为什么凡事与他为敌,此时此刻,他终于知道真正的原因了!

  他按捺住难以平静的心潮,以沉稳的语调向她解释,「你听我说,我没有不要你——」

  「你明明就有!我是亲耳听你说的,你还能辩解吗?都是你在欺负人,我不要……」她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我不管,这次我心意已决,这婚我结定了!」

  「我不准!」他低声嘶吼,想到她可能属于别的男人……仅仅只是一个假设都教他几乎疯狂!

  「管你准不准,我不理你啦!」她别开脸不理他。

  「遥遥——」

  「我不理你、不理你、不理你!」她捂住两片雪白的耳朵,就是不肯再听他多说半句。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我最爱的小妹妹呀,你到底想要我拿你怎么办呢?」

  就算她再不愿意听,他叹息的低喃却还是像针般,一字字尖锐地刺进她的心坎里,她开口说话,嗓调听起来有些哽咽,「我不是你的小妹妹……我不做你的小妹妹!」

  「该死!」他低吼了声,将她紧紧拥进怀里,大掌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悲伤的小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如果只是妹妹……如果我只是把你当成妹妹,或许事情就简单多了!」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我听不懂……」她推打着他,想要从他强壮的怀抱之中挣开,伴随着哽咽的嗓音听起来好微弱。

  他俯首吻住她柔嫩的唇瓣,舌尖尝到了她滑下颊畔的泪水,他顺着泪痕吻去了她所有的泪水,温柔地呵护着她。

  「放开我……」她含着泪低喊,纤手不断地推打着他,感觉起来却是有气无力,彷佛不是真心要拒绝他。

  她好恨……

  这一瞬间,她真的好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没用,仅仅被他一碰,就会全身失去力气,只能任他宰割!

  但他又何尝不是不能自已呢?!齐天鸿低吼了声,大掌捧起她圆俏的臀瓣,以她双腿之间最私密的柔软抵住他胯间的亢硬,招惹得她失声娇喊。

  「不……」

  一片嫣红冷不防地染上她的双颊,她抗拒地推打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刺激的震撼,忽地,他咬住了她白嫩的颈项,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教她停止了挣扎,她彷佛一只被狮子咬住咽喉的小鹿,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就算是要了她的命……

  他男性的大掌撩起了她的裙摆,探入了她单薄的底裤之内,勾弄着她花缝之间粉红色的嫩肉,当他碰触到某个地方时,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忽然全身僵硬了一下,彷佛受到很大的刺激。

  「不要……」她咬住了唇,呼吸为之梗塞。

  那儿……他长指揉捻的那个地方……彷佛汇集了她全身上下几百根最敏感的神经,他的每一下碰触都教她几乎疯狂。

  她屏气凝神,有半瞬异常的沉静,但那并不代表她没有感觉,相反地,她以为自己会融化在他的手里。

  一进一出,一来一回……

  他男性粗砺的长指不断地剜弄着她柔嫩的小穴,幼嫩的内壁因舒服的感觉而不断地充血饱胀,教她更加感觉到他一次次的侵入,甜美的津汁随之泛滥泌出,不片刻就濡湿了他的大手。

  她努力地想要夹紧双腿,制止那酸软的快感不断地涌上,但不能……她努力试过了,却无论如何都按捺不住一阵阵汹涌的热潮从双腿之间泛开,她开始逸出呻吟,纤腰不停款摆。

  「啊啊……」

  她咬着唇,却依旧无法按捺住夺喉而出的呻吟,他在她身上撩起的快感宛如灭顶狂潮,那甜美却又无助的感觉教她好想哭。

  「遥遥。」他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畔轻喃,听起来温柔得几乎教人心碎。

  她听着他的低嗄嗓音,更感觉到他放荡的抚触,教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他欲望的禁胬,任由他肆情地凌虐……

  这个念头震撼了她,她怎么会……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的念头?!不行!她不能再这样下去,她必须逃!

  范遥遥一打定主意,就决定采取行动,她伸手用力地推开了他,转身往门口的方向奔去,就在她以为自己可以逃脱得了,心里暗暗庆幸之时,他有力的大掌已经将她按在门板上,将她牢牢地定住,不能动弹。

  「不……住手!住手!」她慌了,近乎祈求地开口,要他放过她,但他对她的哀求却彷佛充耳不闻,霸道地扯下她湿透的底裤。

  不……他不能这样对待她……

  范遥遥告诉自己应该要坚定的拒绝他,但当他动手扯掉她的内裤之时,她的心里竟不无期待!

  老天爷,她究竟是生了什么病?怎么会任由他如此欺陵,却无力反击呢?范遥遥不自觉地扭动着纤腰,感觉到一股男性炽热的力量抵住了她水嫩小穴口,不顾她的意愿,一寸寸地贯入。

  她圆睁美眸,呼吸为之梗塞,彷佛贯穿她娇嫩花穴的是一把火热的巨刃,灼烫的刃身熨贴着她稚嫩的内壁缓缓前进,教她紧致的嫩肉为之撕裂。

  进来了!

  她倒抽了一口冷息,好半晌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再次被他侵犯,他粗热的亢挺就在她措手不及之时,深深地贯入了她娇嫩的花穴之中。

  齐天鸿低吼了声,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冲动得像个毛头小子般,有力的长臂箝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次次挺进她柔嫩的花苞之中,每一次的进犯都使得她脆弱的花缝为之绽放盛开。

  她听见了……

  就算她心里再不愿意承认,都无法不听见那一声声他不断撞击着她的灵欲声动,她不想承认……不想承认自己听到那一声声肉体交欢的响声,心里竟然会有感觉!

  「不要……不要动那么快……」

  她不自觉地娇吟出声,矛盾与挣扎在她的心里不断地牵扯着,而被紧密牵动的,是她内心的欲望,是他在她体内不断撩起升高的快感。

  他伸出大掌握住她被包裹在衣物之下的饱乳,捻弄着她尖端的嫩蕊,强健的长腰更加奋力地挺进,感觉她娇腻的内壁彷佛婴儿的嫩口般,紧紧地吸衔住他,不断紧缩的蠕动感觉,几度都教他快要溃防。

  猛然一阵激烈的抽送,他将她送上了高潮,同时再也按捺不住满满的欲火在男性的胯间窜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