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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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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桐带领着帮子人走来,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对着青阳林啸微微颔首,手里提着药箱,大步向林暮雪走去。

  林暮雪睁开眼,胆颤的心脏还未能停息,她狐疑的看着这帮子人。

  钟桐身后站着四位脸色冷峻毫无情绪的男人,宛如无血无肉的雕塑,目光凶煞,笔直的站着。旁边还有位女子,女子长的极为妖艳,赤红的秀发披至双肩,齐刘海下是被赤红色的眼影勾勒出的凤眼,黑色的紧身皮衣包裹着她的丰满,可纵然再美,却还是抵不过林暮雪纯天然的绝艳。

  指蕊在看到林暮雪的刹那,眼底闪过丝惊艳,随即便是冰冷如霜的神色。可转头看向青阳林啸之后,眼底的冰冷,忽而变得极度柔软。

  青阳林啸侧脸上还闪现着极浅的红印,指蕊面色凝重:“大哥,你的脸?”

  青阳林啸目光清冷,吞云吐雾,冷然道:“不碍事。”

  指蕊走进,方才看清他脸上的指印,是被人打的?

  她立即止步,想要开口的话戈然咽回了肚里,她咬了咬牙,退回到队伍中,凶煞的目光看向了林暮雪,那眼神中仿佛有着嫉妒在蔓延。

  医生已经打开了药箱,林暮雪的伤口有五厘米之长,却并不深,伤口外已经凝固着血液,只需要做好消毒清理伤口的工作,再涂抹膏药,并无大碍。

  医生蹲在地面,伸手正要去触碰她的脚,却在毫无防备之下,被林暮雪脚踹在面门。

  “谁给你允许碰我的权利?统统给我滚出去!”林暮雪的情绪显然有些激动,见医生不为所动,又想伸出脚。

  钟桐捏紧她的脚裸:“小姐,你的脚受伤了,必须上药。”

  “脚是我自己的,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做主。”林暮雪的脚在钟桐的手里踢来踢去,却怎么也抽不掉。

  这些人简直是恶霸。

  钟桐依旧岸然道貌,言语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公事公办的态度,可那眼神里却透着强势:“不上药,会留疤痕。”

  林暮雪恼羞成怒,顺手将茶几上的茶杯朝钟桐砸去,钟桐敏捷的接在手中:“小姐,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医生已经蹲回原来的位置,拿着蘸有酒精的棉签就要擦拭她的伤口。!!

  7第7章女人就喜欢庸俗

  林暮雪突然转身拿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扬在手里,眼看着医院的头颅就要遭殃,青阳林啸将烟头抛进大海,忽然逼近,箍住了她的手臂。

  “再胡闹,丢下海喂鱼。”悦耳的嗓音带着抹浮躁,俨然是青阳林啸已经对她失去了耐心。

  医生吸了口气,额头滚着汗珠,有惊无险,用衣袖摸了摸额头的汗水,第次竟这般的感激b。

  林暮雪的双手双脚被箍住,无法动弹,她从来没有如此窘迫过,因此恼怒的盯着他:“我自己会上药,收起你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令人作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

  青阳林啸忽然笑了:“说来听听。”

  神经病!!林暮雪腹诽。

  骂他,他还能笑?

  这不就是男人惯用的招数吗?对个有兴趣的女人,看似百般的好,谁又能明白他们内心深处到底有多丑陋。

  但林暮雪并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放开。”

  他望着她,足足有十秒,才肯松手。

  他从未见过像她这种对男人充满敌意和憎恨的女人。

  钟桐也同时松开她的脚裸,医生将棉签递给她。

  脚背上的伤口不深,若是她自己,根本不会放在眼里,林暮雪想不通这个男人这么在意她的伤口,到底是出自何种目的?

  她快速收回自己的目光和思绪,棉签随意的擦了擦,又用药膏挤在手指上,胡乱的涂抹着。

  医生剪好白色纱布。

  “滚开,我自己会包。”林暮雪怒火冲天的夺过纱布,快速而胡乱的往脚背上缠去。

  青阳林啸勾起边嘴角,深沉的目光探视般盯着她,好奇心立即聚屡他的心思,等她将整个脚包成了粽子,他才试探般的开口:“这么仇视男人,莫非是被男人抛弃过?”

  林暮雪的目光微微有些凝滞,手指的动作刹那间的停顿,转瞬即逝,立即恢复冷厉冰霜的神色,白色纱布缠脚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仿佛刚才的情绪不曾出现过,但青阳林啸却捕捉的彻底。

  他狂妄的大笑:“为了个不值得的男人,拒绝整片林子,你注定孤独。”

  林暮雪将剩下的纱布往他脸上扔去:“收起你那副恶心的嘴脸,我的事用不得你来猜测。”

  “动怒,只能说明,被我搓中了你的痛楚。”

  林暮雪险些岔气,转移正题:“什么时候靠岸?”

  “个月后。”

  林暮雪眼眸睁:“这船开往哪?”

  “中国。”

  脸色沉,林暮雪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思量着。

  这艘船自然不会再掉头开往洛杉矶,她只能在船上呆上个月了,但心里想想仍然觉得不甘心。

  可是,片刻后,她又觉得这样也好,反正她还没完全做好回国的准备,何况让国内的人担心她,因为飞机失事带来巨大的沉痛,未必不是件好事。

  林暮雪眼角划过丝诡异,深藏在内心里的笑意蔓延开来。

  青阳林啸深不见底的眸仿佛从她的眼角窥视到了她的心底,他眯着狭长的双目,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有趣的女人。

  心思不简单。

  林暮雪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微微怔,他那眼神仿佛可以洞察切,可以窥视到她的内心,让她在片刻的时间内出现了心虚的状态。

  她怒眉扫向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给我出去。”

  青阳林啸挥了挥手,医生立即提着药箱和钟桐退了出去。

  林暮雪却见他纹丝不动的站在自己身旁,厉声喊道:“还有你。”

  青阳林啸不走,反而坐在她身旁,手随意的揽上她纤细的腰,英俊的五官逼近她:“这里可是我的地盘,要走,也恐怕是你。”

  林暮雪起身,怒然甩开他的手,从开始,就没经过她同意便带她上船,她才不想留在这里。

  脚上缠了厚厚的纱布,导致她走路都不舒服。

  她拉开舱门:“你以为我不想走。”

  青阳林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那你走啊。”

  钟桐矗立在门口,锐利的目光看不出人情味。

  “让开。”林暮雪伸手想要推开他,只无奈她的力气在这些人面前也只是缚鸡之力。

  推不动,林暮雪只好再次出声:“我叫你给我让开。”

  “我们大哥说了,你不同意,就不能出这扇门。”

  “同意什么?”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易。”钟桐中规中矩的回答着她,脸色如面瘫,不笑不怒。

  林暮雪攥紧拳头,她突然转身盯着嘴角上扬的男子,咬牙切齿:“休想!”

  “没关系,你慢慢想好了,跟着我,有你享不完的富贵。”青阳林啸似乎心情不错,挑着眉眼注视着她。

  “庸俗!”

  “可惜,女人就喜欢庸俗。”

  “那也是你身边的女人。”林暮雪将船舱用力的拉上,转身拐拐的走向阳台,海风清凉,碧绿的海水看不见尽头,时而可以看到壮阔的海域浮出的鱼儿,海豚探出头来,仰望高空。

  林暮雪的心脏就像沉重的石头,压着她。

  青阳林啸迈着清雅的脚步从她身后走来,随即尖削的下巴磕在她的肩上,双手从身后环住她:“说说看,在想什么?”

  林暮雪就像炸毛的公鸡,全身防备,那是出自种自然反应,她蓦然个转身,手起掌落,风声落在他的脸上,被他快速截住,他时刻都要提防这女人对他的突击。

  “刚才的刀子,没让你长记性?再看靠近我,玉石俱焚,你也别想靠岸。”瞳眸中滋生着烈焰般,这些年,林暮雪从未如此动怒过。

  她第次发现,她竟是这般的讨厌个人。

  青阳林啸挽唇,好大的口气!!!

  身体忽然逼近,将她抵在护栏边,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那副不可世的态度让林暮雪极其生厌。

  在他面前,林暮雪就像只毫无招架之力的蝼蚁,他只要愿意,轻而易举就可以捏碎她。

  “说说看,你要怎么和我玉石俱焚?”他肆意的笑,笑容渐渐变得诡异,双手箍住她的手臂,身体贴着她。!!

  8第8章趁人之危的小人

  护栏只到腰部,林暮雪的身体在他逼迫下渐渐往后仰,她倔强的眼神里没有丝毫妥协。

  船底撞击海面的声音在耳边砸向,狂野的卷起层层的巨浪。

  ‘哗哗哗’,如雷贯耳。

  林暮雪的眼底终是浮出了丝恐惧。

  只要他松手,她就会掉如万丈海底。

  她不怕死,只怕自己什么都还没做,就白白浪费了16年。

  可是她高傲的个性,绝对不允许自己向任何人示弱。

  林暮雪的头越来越低,腿和身子已经弯曲成90度,若不是她常年习舞,恐怕腰已经断了。

  “怕了?”青阳林啸还在逼近她,他与犹未尽的乐趣让他不愿就此结束。

  柔软的卷发垂落而下,林暮雪还能听见耳旁狂乱的飓风刮过,使得他的声音被风吹散,飘入耳中已是非常之小。

  林暮雪没有开口,她只是用着那双极度怨恶的目光瞪着他。

  青阳林啸的唇瓣向她靠近,她的身子还在继续后仰。

  真是个固执的女人,她的手腕,他抓的并不紧,只要攀着他的脖子就可以起来,仅仅只是怕他碰她?

  她越是这般顽固,越是引着他向她靠近。

  林暮雪再也支撑不住了,索性伸手抓着他胸前的衣襟。

  “这就叫玉石俱焚。”她目光狠,用力往下拉。

  原还因为她的妥协而微微有些畅快的心,霎间冷。

  他并没有想到她的性格会这般刚烈,青阳林啸的脚步向左边挪动,没有物体的阻挡,林暮雪的身子从护栏往外翻,整个悬在了空中。

  若不是青阳林啸及时抓住她的手,以她的手劲,恐怕已经掉入了深海中。

  眉峰微蹙,青阳林啸脸上的笑意散尽。

  这女人简直不要命。

  他怒火攻心,也是有着许少的挫败,竟有女人宁可死,也不要他碰。

  林暮雪的身子在空中晃动着,手臂被他拉着,扯动了右肩的伤口,痛的宛如撕裂开来,血液侵着她洁白的睡袍,缓缓向下滴落。

  双目在慌乱中紧闭,脸色深白,她皱着眉头,紧紧抿着唇瓣,忍受着疼痛。

  青阳林啸本还想戏弄她,让她求饶,可看见她肩上渗出的血液,脸色凝重。

  对于青阳林啸而言,林暮雪的身子实在是太轻了,他稍微提,她便从护栏外回到了船板上。

  可是她的双腿却软的根本站立不稳,跌坐在地面。

  林暮雪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已经被悬空,被他打横抱起。

  她挣扎着,疼痛搅乱着她的思绪,却仍然抗拒和男人过于亲密。

  青阳林啸脸色凝重,全然没了刚才的轻浮之意,他脚步沉重,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里,以免她的捣腾,摔倒在地。

  “放开我。”

  “别吵,你的伤口裂开了。”他正颜厉色。

  “那也不关你的事。”

  她试图甩他的耳光,可她全身被他箍的格外紧,根本抽不出手,再加之伤口的缘故,林暮雪的力气仿佛彻底被疼痛榨干。

  青阳林啸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随后抚着她的左肩,避开她的伤口,强行将她按趴在床/上。

  林暮雪自然不会乖乖听话,身体在她的大掌下胡乱的捣腾着:“放开我。”

  “趴好,再乱动,扒光你的衣服。”他出声威胁,最后才对着舱门冷厉开口:“钟桐。”

  接到命令的钟桐立即拉开舱门,等待命令。

  “让指蕊进来,带上药箱。”

  指蕊直徘徊在舱门外,还未等钟桐开口,她便踏入了房门,大步走来。

  指蕊看了看林暮雪后背的血液,随后转移到青阳林啸的法国侧颜,他紧皱的眉头说明了他内心的焦躁,从小跟在他身边,指蕊对他的颦笑,多少有了些了解。

  “大哥。”指蕊开口的嗓音有着丝淡淡的失落。

  青阳林啸抬头,见指蕊空手而来,眼底蔓过丝愠怒:“药箱呢?”

  指蕊快速收起自己的情绪:“已经通知医生,马上过来。”顿了顿:“你的脸,等会我帮你上药?”

  “我警告你,赶紧放开我。”

  林暮雪还在挣扎,青阳林啸按着她的双臂,膝盖顶着她的臀,指蕊的话仿佛未进他的耳,根本不做任何回复。

  “拿绳子来,绑住她。”青阳林啸撩起眼帘,只是轻轻看了看指蕊,目光没有过多的停留。

  指蕊颔首,退了出去。

  “你混蛋,快放开我,很痛。”林暮雪只知道自己的伤口很痛,却不知道已经开始流血。

  青阳林啸骑在她的后背,她转头想要看他,却只看到他横跨在两边的膝盖。

  该死的,她怎么会遇见这种人。

  动弹不了,林暮雪索性趴在床上动不动,储存体力,她不相信这混蛋会直坐在她身上。

  “这才听话,你的伤口在流血,船上可是没有血液提供。”

  青阳林啸松开她的手,将她后颈的衣裳慢慢拉开。

  睡袍本就容易被退去,林暮雪恐慌着睁大眼睛,双手紧紧拽住胸口滑落的衣角,低声吼道:“你做什么?”

  青阳林啸手顿,没料到她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手臂用力的按住她的左肩:“不要乱动,不脱衣服,你的伤口怎么处理?”

  林暮雪脸庞微红,用力的将后背扯掉的衣角往上笼了笼:“我自己会处理,不需要你,滚下去。”

  “你是后背长眼睛了?”

  “我”她有些急促:“你把刚刚那女的叫来,让她给我处理。”

  “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看你的身子,女人也不行。”他狂妄的话里是毋庸置疑的占有。

  林暮雪怔,小脸红至了耳根,嗓音轻颤:“我的伤口也是你给我处理的?”

  “不然你还希望是谁?”

  “衣服也是你给我换的?”

  “嗯哼!”他漫不经心的用鼻音答道。

  林暮雪震怒:“混蛋,给我滚起来,卑鄙无耻,趁人之危的小人。”

  青阳林啸俯身,高大的身体压住她的后背,避开伤口,感性的唇瓣贴着她的耳,悦耳的嗓音带着致命的魅惑:“不过只是给你处理伤口,你就这么生气,若是以这样的姿势来造个小人儿,你还不得杀了我?”!!

  9第9章连骨头也不会吐

  林暮雪从未有过的羞辱感,她怒火滔天,却拿他没有办法,她趴在床/上,被他压着,根本起不来。

  “你想怎样?”

  “在船上的这个月里做我的情人,好好斥候我,我可以考虑,安全送你回国。”

  他邪恶般勾起边嘴角,有舌尖触碰她的耳垂,林暮雪全身颤栗,姣好的容颜已是红的滴血,她撇过脸去,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休想!”

  “想不想可不是你说了算,在这里,我就是主宰你的王,我要你生,要你死,仅凭句话。”他的声音如恶魔般响起,尽管声调极其柔软,却带着令人无从抗拒的威慑。

  林暮雪心悸,却还是不肯妥协:“你妄想症太严重,你应该多吃药。”

  青阳林啸从上空俯视着她红彤彤的脸庞,心情极其愉悦,左手肘磕在床上,支着侧颅,如大发慈悲般开口:“好好想想。”

  “你敢对我怎样的话,我会杀了你。”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仍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态度和口气,林暮雪愤怒的心脏仿佛即将爆裂般,她努力平抚自己的胸口,尽量不要去动怒。

  她以往保持的修养,竟然遇见他之后就彻底崩塌了。

  他这样无视她,她定会让他知道,得罪她的后果。杀意在她眼里滋生,如漩涡般,浩瀚旋转。

  他就像可以看穿她的内心,极致柔软的声调宛如情话般在她耳边绵绵响起:“我等你来杀我。”

  遇见他,林暮雪才知道自己的心脏要有多大的负荷量才可以承受得住。

  “变态!”

  青阳林啸抚摸着她的背脊,在那片片的红印上轻轻摩挲着,眼底的笑邪恶而畅意。

  林暮雪哪里受得住,身体颤栗着,双手往后背拐,想要打掉他的手。

  青阳林啸回想昨夜的场景,他旦触碰她的后背,她的反应会很大,甚至还能听见他鼻中时不时的轻颤声,只是被她极力压制着。

  “你很兴奋?”他调侃着,眼底却弥漫着丝丝极度深沉的物质。

  “痒,把你的手给我拿开。”林暮雪双手并用,可右手往后拐,便立即刺痛伤口,她撕的裂牙。

  好痛。

  青阳林啸立即收起轻浮的态度,按住她的手,转而厉声轻吼:“叫你别乱动。”

  指蕊拿着麻绳和药箱走来,青阳林啸冷厉的瞪着她:“布料绸缎,谁让你拿麻绳?”麻绳会伤及皮肤。

  指蕊脸色异常难看,懦懦开口:“只找到这个。”

  青阳林啸脸色阴沉:“把她的双手绑在床头。”

  指蕊将药箱放在床头柜上,林暮雪知道自己逃不掉,看着指蕊:“为什么非要绑我?你给我处理伤口,我不要他处理。”

  原以为女人应该会同情女人的,却不想指蕊根本没理会她,利索的将她的双手系在床头,便面无表情的立在旁。

  “出去。”青阳林啸冷冽的嗓音毫无情感。

  指蕊的身体明显愣了愣,随即才开口道:“让指蕊留在这里帮你?”

  “不用,在门口守着,锁上门。”

  命令的口吻让指蕊不敢抗拒,她低垂着眼帘,转身之后,看了看青阳林啸高大的背影,眼含忧郁。

  指蕊直都站林暮雪的侧旁,指蕊的神色被她捕捉的极为清晰,轻柔的嗓音和眼底的不舍,都说明着女人由内而外激发的情感因素。

  指蕊走路的姿态缓慢,就连关门的动作也显得极其轻慢。

  “流花有意,流水无情。”林暮雪忍不住感慨。

  看得出来,指蕊对眼前的男人满心爱慕,只是男人对她过于无情了些。

  青阳林啸眯着好看的眼,声调平缓,全然没了刚才的不羁:“管好你自己。”

  青阳林啸打开药箱,里面医药用品齐全,他先取出镊子医药棉酒精,放在医盘里。

  林暮雪努力偏头想要看个究竟,可什么都没看见,便被他的大手给掰正:“别动,再动撕了你的伤口,让你血流成河。”

  林暮雪气不打处来,她已经被绑住,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他给她处理伤口。

  反正身子已经被他看过了

  她动不动的趴在床上。

  青阳林啸看她终于老实了,嘴角轻勾,俊美的五官无与伦比。

  将她的睡袍往下拉,露出整个背骨,纤细的腰肢看不到丝多余的肉,却也未曾少分,均称的恰好,若不是那被血液侵染的纱布影响她背部的美观。

  林暮雪羞辱的埋着头,她紧咬牙关,脸庞涨红,双手攥成了拳头。

  撕

  林暮雪痛的裂开嘴角。

  青阳林啸手里的动作顿,他正在撕开黏在她伤口的纱布:“忍着。”话语刚落,他赫然拉,林暮雪痛的额头滚落着汗珠。

  伤口模糊了片,青阳林啸皱眉,司空见惯的将侵染的纱布丢进了垃圾篓。

  “你会不会处理?你想痛死我?”精致的五官闪烁着点点汗珠,林暮雪咬牙低吼。

  青阳林啸眸光凝重,用镊子夹着棉团侵入酒精,小心翼翼擦拭着她背上凝固的血液。

  酒精蘸在肌肤上立即蒸发,格外清爽,林暮雪安静下来。

  “像你这种人,竟然还会做这种事?”林暮雪的声音很轻。

  青阳林啸认真的擦拭着,淡淡回复:“像我们这种人,若是不会处理伤口,早晚得被感染而死。”

  “别说的那么恐怖。”

  “你不信?”

  “为什么要信?你以为你带几个手下,我就会相信你是混黑/社/会的?”林暮雪不屑。

  青阳林啸掀唇,看似调侃,又像是认真:“若我说,我连人/肉都吃过,你信?”

  “你以为你是吃人狂魔?”

  “若是吃你,我连骨头也不会吐。”

  又来了,那副欠扁的嘴脸又显露了出来,林暮雪哑然,不说话了,她说不过他,也不善于与人斗嘴。

  林暮雪静静的躺着,清凉的感觉在背部游走着。

  说实在的,真的很舒服。

  因此,房间里的氛围极其安静,有着抹淡淡的温馨,只是彼此都未曾察觉。!!

  10第10章那是我们爱的痕迹

  青阳林啸小心翼翼的替她处理伤口,那动作那神情极其专注,仿若在对待自己最珍惜的宝物。

  上了药,最后缠上纱布,大功告成。

  青阳林啸正色的眸光忽然亮,看着小女人安静的趴着,微闭着眼睛,似乎正享受其中。

  他脑中闪过丝邪恶的念头,手掌伸,滑至腰部的睡袍便被他扯掉了,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斑斓红印,每处都是他的精细杰作。

  青阳林啸将她袖口处撕裂,随后扔,将被血液侵染的睡袍抛向了落地窗下。

  海风呼啸,纱窗翻飞起伏。

  林暮雪惊慌回神,她衣不遮体,身上唯只剩下条内裤,又不敢翻身,只能怒视着床头:“混蛋,你要干嘛?”

  她白皙的肌肤,弹指可破,从他骑在她身上开始,他的腹部便如火般灼烤着他。

  他俯下身,在她耳旁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迷人?”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

  海浪翻卷,碧绿海水被黑暗侵染,整片汪洋宛如被泼了墨。

  指蕊站在船舱外的走廊,双手攥着护栏,眼底朦了层雾。

  “你这又是何必?跟着大哥多年,又不是第次遇见这种事。”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指蕊侧旁,凝视着海面。

  指右是跟着青阳林啸六人中的员,也是这六人中与指蕊关系颇为交好的人。

  “指右,你不会懂,你根本不会懂那种被心爱之人无视的滋味,那是种痛彻心扉,痛至骨髓。”指蕊紧咬双唇。

  指右裁掉墨镜,那是张硬朗的五官,平日习惯了面无表情,此时也流露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冷冷警告道:“奉劝你,大哥不是你可以妄想的,别忘了他的规矩,跟着他,注定不能娶妻生子。”

  是呀,这就是他的规矩,残酷而无情。

  指蕊低着眼帘,胸口波澜壮阔。

  攥着拳头的手,越攥越紧。

  所以,她无论多么努力,也看不到他的柔情,那怕她曾经是他的女人。

  林暮雪眼眶凝聚着泪水,她咬着牙,哀怨的目光紧紧瞪着床头,忍受身后男人带来的震痛和耻辱。

  两天,她被两个男人占有,她跟‘小姐’又有什么区别?

  她双臂挣脱不了,身后又被男人掌控,她就像只被随意摆弄的蝼蚁。

  她尽管痛疼蚀骨,她仍旧不肯服软,嘶哑着嗓音低吼着:“我会杀了你。”

  “我说过,我会等你,只要你有这个本事。”他极其柔软的腔调里含着愉悦。

  男人仿佛拥有永远也耗不尽的力气,林暮雪不知道自己忍受了多久的痛苦,他才罢手。

  她软塌的倒在床/上,憎恨的眸光就像把利剑狠狠刺向他,而他更像金刚铁骨,伤不了他分毫。

  他赤着矫健的身子,结实的八块腹肌,却又并非强壮发达,极其均称。

  青阳林啸套着他贯的黑色紧身体恤,高大的身影立在床边,黑眸迎着她凶恶憎恨的目光。

  最后穿上长筒鞋,冷冷勾唇:“你看着我做什么?”

  她目光血红,双臂挣扎着绳子,手腕勒出条红印:“杀了你。”

  “这句台词,你该换换了,今天说的够多了。”

  青阳林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宛如帝王般冷厉的气势外溢,嘴角的笑意更是令人发憷。

  他转身,向衣橱靠近,拉开,从里面取出件黑色的女士吊带真丝睡衣,胸前是好看的蕾丝花边,却又会露出大把的风景。

  青阳林啸坐在床边,眼便看见她手腕上勒出的红印,眼底闪过丝复杂的物质,立即替她解开绳子。

  林暮雪木然的瞪着他,整个人就像被彻底机械化,只有那双怨恶的眸光越来越汹涌。

  他挑眉,睡衣扬在手中:“要我替你穿?”

  林暮雪蓦然起身,也顾不得羞涩,当着他的面将睡衣套在身上,好在她长的不算矮,透明的蕾丝花边只若隐若现可以看到她的r/沟。

  青阳林啸慵懒的姿态靠在床头,抚着下巴,审视道:“很适合你。”

  “变态!”林暮雪冷不丁的骂道。

  从地面捡起内/裤,反正也被看光了,她也毫不遮掩,直接提起裙摆,套上裤裤。

  “这么快就学乖了,不错。”就像家长夸赞自己孩子的口气。

  林暮雪蹙着眉,脸浮躁。

  他就像污秽,连看也懒得看他,转身向船舱走去。

  青阳林啸似笑非笑,并未阻止。

  林暮雪刚拉开舱门,指蕊冷冽的站在门口,目光阴沉,看着她双肩上又多出来的吻痕,眼底的冷漠越发深沉。

  又是那招,林暮雪将舱门用力甩上,斜睨着他,这个男人太无耻了。

  就连他上扬的嘴角也露出无耻的笑意。

  他好不得意,这才想起床头柜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更多的,却是侵着血液的棉团,他扬了扬眉,像个大老爷们的命令她:“收拾好。”

  林暮雪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凌乱的血团刺激着她,胃里翻江倒海。

  她捂住口,弯腰向洗手间冲去。

  呕!

  她顿反胃,吐出来的却是酸水。

  她整天都没进食了。

  打开水龙头,用清水洗了把脸,抬头对上镜中的自己,天不到,竟憔悴了不少。

  脖间锁骨上的红印就像脏污样贴在自己的肌肤上,她伸手用力的搓洗,却怎么也搓不掉。

  男人的身影从背后笼罩而来,他低着头,弯下腰,双手挽住她,沙哑的嗓音柔软悦耳:“那是我们爱的痕迹,戳不掉的,就算消失了,我也会补上去。”

  青阳林啸的手摩挲着她平坦的小腹,调侃着:“刚播下的种子,就开始发芽了?”

  “放了我。”林暮雪从镜中看着他,高高的昂着下巴,宛如高贵的天鹅,那怕是在求饶也是副高高在上,口气中更是听不出丝毫的示弱。

  “你在求我?”

  “是。”

  青阳林啸眸光微颤,立即收敛:“不可能。”

  林暮雪闭了闭眼,几近嘶哑:“我身上唯的东西已经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11第11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心。”他的手蓦然按住她的胸口,被她用力打掉。

  她讥讽:“难道你父母没有教过你,只有以心换心才可以得到真心?”

  青阳林啸脸色惆然变,愠怒的与她对视。

  气氛紧绷欲裂,林暮雪以为他即将发飙,却不想他只是冷笑:“你的心,我不稀罕!我只要你的人。”

  “我已经给你了。”

  “还不够。”

  他掰过她的脸,与她的目光交汇,俊美的脸庞凑近她:“我说过,我要个月。”

  林暮雪还未来记得开口,他的吻便忽然袭击着她的唇瓣。

  她被抵在洗手台上,哗啦的水声还在继续响彻。

  林暮雪挣扎,四肢并用。

  这个恶魔,刚才要的难道还不够,现在又想折磨她。

  “脚链掉了。”她紧张低吼,猛的推,虽然没能推开他,但青阳林啸感觉到她的紧张和焦虑。

  脚下躺着条红色绳索的脚链,极为普通,或者说根本是分文不值的红绳。

  和她亲热时,青阳林啸是有见过的,只是他并没有放在眼里。

  林暮雪伸手去捡,可青阳林啸比她的动作更快,抢先捡起,拿在手中端详,上面只有个用铁片焊在绳上的金色猪头。

  林暮雪伸手去抢:“还给我。”

  他个子本就比她高,举在高空,她跳着也够不着,他冷嘲热讽:“这么丑的脚链,你也这么紧张,你的品位是不是也太差了。”

  “关你什么事,还给我。”

  她跳着去勾他的手,那显而易见的紧张让青阳林啸黑眸暗沉,看她如此在意这玩意,心底竟然有些暗暗不爽,手掌抛,红绳脚链被他抛进了马桶。

  林暮雪冲向马桶,蹲下身,也不顾里面是否干净便伸手直接去勾。

  她将红绳捧在手里,脸上的笑意刺激着青阳林啸:“这么脏的东西,你也去捡,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她起身,敛起笑意,凶恶的警告:“关你事,这是我的东西,你没有权利丢掉,下次你再敢碰它,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青阳林啸英俊的面容冷厉如霜,他盯着那丑不垃圾的脚链,早知道刚刚就应该丢进大海,看她怎么办。可刚从马桶里捞出来,他才不会再去抢回来。

  这会,他站着和林暮雪老远的距离哀怨的盯着她。

  林暮雪清洗着红绳,小心翼翼,还用洗手液搓洗。

  觉得差不多了,才重新带回脚上,脚裸上吸收不到阳光的白圈比其他肌肤更白皙,青阳林啸只是稍微看眼,便知道她常年带着这破玩意。

  “把手洗干净了,等会吃饭别臭到我。”他靠着门口,目光深寒,毫无刚才的半分柔情。

  林暮雪拉开嘴角,明眸皓齿,惊艳世俗,迈着步子向青阳林啸走去。

  青阳林啸审视着她,她这般千娇百媚,定然又想玩什么花招。

  只见她伸手双手,试图用刚从马桶里捞出来的双手去触碰他的脸。

  他就知道这女人不会那么乖乖听话,赶紧截住她的手臂。

  结果,刚抓住她的手臂,她单膝忽然向上提。

  他没料到她敢踢他,刚好膝盖顶住了他两腿间。

  痛让他英俊的五官微微有些扭曲,脸色忽变,如狂风暴雨来袭,就连嗓音也变得沙哑了起来:“我看你活的不耐烦了。”

  “我警告过你,不要随便对我动手动脚,这是你欠我的,当做你刚才随意碰我东西的惩罚。”她狠狠咬着牙齿,从牙缝里字句的挤出。

  她的狠戾和杀气不比他弱份。

  他情绪惆然高涨,手掌抬,林暮雪的脸庞被结实的挨了巴掌,力道太大,林暮雪的腰撞在了洗手台上,有些痛。

  她却不吭声,脸庞火辣胀痛,她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打过。

  该死的狂魔!

  青阳林啸的手指着她的鼻子,手臂的肌肉膨胀,愠怒的五官藏着抹隐忍,低哑着嗓音:“女人,今天的事,给我记住了。”

  林暮雪气冲冲的看着他,现在应该是她警告他才是。

  别再来招惹她。

  看着他甩开门愤然离去,林暮雪才颓然的扶住洗手台边缘,却又大大的松了口气。

  水还在开着,她埋着头,让冰冷的水冲洗自己滚烫的脸颊。

  她定要逃出去,逃出恶魔的爪子。

  宽敞奢华的总统套房。

  青阳林啸阴沉着面孔坐在沙发上,身后跟着大帮子人。

  指蕊赶忙上前,蹲在旁,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他蓦然箍住她的手,冷厉的眸光煞气冲天:“滚出去。”他甩手,指蕊跌坐在地。

  指蕊咬着牙,抬头看着他,几近哀求:“你受伤了,我帮你检查。”

  “听不懂?滚出去。”他愤怒,张俊气的面孔乌云密布的散开。

  指右将指蕊扶起,微皱眉,示意她离开。

  钟桐站在旁:“都出去,只留我和医生在这里就行了。”

  指蕊抿了抿泛白的唇瓣,眼底是片散不开的落寞和悲凉,她借着指右的力道站起来,仍是不舍的转身跟着其他四人离开了房间。

  医生给青阳林啸检查了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

  医生嘱咐了些注意事项,话刚落下,青阳林啸的腿便狠狠的伸了过来,将他踹倒在地。

  气氛紧绷欲裂,医生坐在地上不敢起来,所有人都知道老大发起脾气来,惨不忍睹后还是钟桐扶他,他才敢站起,却站在老远的地方,只怕被青阳林啸的怒火殃及。

  青阳林啸狼性般的目光,阴森而可怖。

  想起被那该死的女人踢了,他体内的怒火便汹涌的只往上窜动。

  若是别人,以青阳林啸的个性,定然不会给予活路,他并不是慈悲心肠之人,可是那个女人,不知为何,竟下不了手。

  “她现在在做什么?”青阳林啸的嗓音宛如薄冰,在总统套房内,散着丝可怖的气息。

  在所有属下眼里,青阳林啸是个狠角色,无人敢忤逆他。

  “不清楚。”钟桐低首,声音不大不小,听不出任何情绪来。

  青阳林啸撩起双目,冰冷的嗓音不似刚才的愤怒:“不是让你们守着吗?”!!

  12第12章他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钟桐愣了下,才继续开口:“当时是您让我们走的。”

  青阳林啸这才想起当时因为过于愤怒,打了她巴掌,痛让他生了杀意。

  他并非是贪图美色之人,可是看着林暮雪,他竟有些于心不忍。

  所以最后才怒气冲天的带着群属下离开。

  青阳林啸傲然起身,大步向前,甩开舱门。

  林暮雪不顾身体的伤,在浴室里洗了澡,满身都是陌生人的味道让她格外难受。

  两天,被不样的两个男人强行,心口就像有无数的虫子在蠕动般,令她作呕,白皙的肌肤被她戳的通红。这具躯壳在她眼里,已是肮脏不堪。

  林暮雪看了看穿了已有两天的内内,嫌脏,可纠结了老半天,还是套在了身上,反正这具身体也干净不到哪去,何况她也没有不穿内内的习惯。

  她必须弄些换洗的衣服来穿

  穿上真丝睡衣后,林暮雪站在洗手台前,盯着镜中的自己,手摩挲着脖间的项链,那是条做工精细的蓝宝石,宛如水滴垂落,色泽艳丽,触感清凉。

  只有把它当了,换些钱,纵然千般不舍。

  林暮雪打定主意后,便拉开浴室的门。

  她也不能就穿着这样出去,此时的模样,根本没办法见人。

  衣橱里,应该是有睡袍的。

  脚步刚抬,舱门忽然被拉开,林暮雪怔,他怎么又回来了?

  结果与她预想中的不同,指蕊手中捏着皮鞭,将舱门关上,缓缓向她走来。

  那双被红色眼影勾画的极为妖艳的眼睛,瞪着很大,那瞳孔中除了冷厉之外,剩下的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嫉妒。

  她忽然挥动着皮鞭,打在木地板上,在黑夜里响亮刺耳。

  林暮雪有些不解,却知道来者不善。

  她盯着指蕊,眼底也是片寒意。

  指蕊站在她两米开外的地方,冷冷的勾着边嘴角,似乎在打量她,又似乎是在警告。

  两人保持着僵局,林暮雪先开了口:“你叫指蕊?”

  “知道我的名字,也阻止不了你应有的惩罚。”指蕊咬字很重。

  手臂挥,鞭子赫然挥打在林暮雪的身上。

  火辣般的锐痛刺激着林暮雪,她伸手用力的摩挲着,条长长的鞭伤烙在脖间至胸口的位置。

  林暮雪皱眉,俨然是动了怒:“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不怕你们主子知道?”

  指蕊从鼻中用力哼,鞭子再度飞来。

  林暮雪有了防备,身体侧,躲过。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狐媚的方法,但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就算少爷知道。”

  指蕊甩出的每鞭都用了很大的力度,打在地面上,噼噼啪啪的响着,林暮雪虽然直在躲闪,却不是每次都可以躲过,很快,满身都落下了鞭痕,覆盖了她身上暧/昧的吻/痕。

  林暮雪忽然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