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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话长,想来我便一肚子气,事情是这样的……」严舒姬简单扼要,陈述昨夜惊魂记。最後她与铁牛周旋那一段,当然只字不提大巨龟捕头,和叮咚叮咚的打情骂俏。「看见你拿着草药,我才醒悟。只是,後面既有床舖,你爹为何要躺在地上」
「姐姐有所不知。」孙凌解释道:「幸好我爹身上穿着天蚕衣,不然恐已命丧当场。但是,夺魄离魂掌阴毒十分,刚好那大殿的地板,乃是远从西域运来的黑刚石,产量不多,清凉异常。我爹躺在上面运功疗伤,方能稍稍压制,体内阴毒攻心之苦。」
「都怪我不好。」严舒姬很後悔,以告解的心情说:「如果我不莽撞压上去,你爹就有力气躲到这地道来。如果我不那麽胆小,惊吓便鬼吼鬼叫,也不会把他们引来。」
孙凌安慰道:「姐姐无需内疚,一切自有定数,该来的躲不掉。」
「你这般懂事,真是难得,姐姐格外贴心呢。」严舒姬很欣慰。
「姐姐!好不容易有件喜事,弟弟得恭喜你了,很快便要当娘,孩子的爹是谁呀」
「哎呦!」严舒姬笑抿抿,羞不可抑说:「你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怎麽了能博得姐姐之心的男人。人品想必不差,说出来让我一新耳目嘛」
「老实告诉你呗,我与那人意外邂逅夕阳下,两人四目交接,瞬间劈哩叭啦爆出爱的火花。我们彼此一见锺情,乾柴烈火足足延燃半个月。烙下一段刻骨铭心的情缘,谱下一个无言的结局。凌弟弟!你看看……」严舒姬站起来,拉着衣服袅袅转一圈,很哀怨说:「姐姐这身狼狈,倘若此时说出孩子的爹是谁,岂不做了不良的胎教」
「是是是!」孙凌额头三条杠,傻笑拿起鞋子审视。
严舒姬重新坐下,奇怪问道:「不都找到血书了,你还瞧着鞋子作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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