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春阳
风暖哪里会说他很过分很讨厌,就算被他这样羞人的欺负折腾了,也不会说。
她那麽爱他。
那麽喜欢他。
她愿意他抱她。
拥著她的男人爱溺又温柔,床边的大凤红烛早就烧灭了,桌上的酒坛已空,门外院子里连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过分。
所以她起伏chuanxi的声音就越发清晰。
两人疯狂放纵过的锦褥乱七八糟,散著他的衣袍,她的裙襦,秋览若身上还带著开敞的里衣,而风暖却是完完全全的chiluo,小孩子一样,抱著膝盖蜷成婴儿般的姿势,将脑袋蹭在秋览若清凉j致的锁骨上。
见她还在细细的喘,秋览若斜靠在她身侧,将那小姑娘整个儿抱著,他单手撑著脸颊,长衣在丹红色的锦褥上逶迤铺开一片清豔的白,发若流动的幽水,细碎的光线透过来映上他天水之碧的衣袖,像是月夜里静静绽开的白色海棠般皎洁,风姿韶举,绝代的雅致。
偏偏唇上被她咬出的一点伤,红的有些惊人。
风暖从睫毛下悄悄看他一眼,登时红了脸。
有没有人可以变脸这麽快的
折腾她的时候全身都是魅惑邪气,才刚刚抽出身来,就变回那副浮云清雅,凡尘不染的模样,反倒是她自己,浑身都在颤抖,双腿酸软一身薄汗,尤其是被他戏弄过的腿心儿,这会儿虽然紧紧的缩著,却湿腻异常,白色的y体还带著烫热,混著晶莹蜜y缓缓流出花x,渗出y豔的味道。
秋览若离尽兴还远得很,眼见禾风暖在他怀里蜷著身子,细瘦的手臂楚楚可怜的环著上身,柔软细腻的长发披在肩後,那对丰满饱满的r房春桃一样,被她的动作挤得越发高耸,r尖上的茱萸小而嫩红,随著小丫头喘气的动作一颤一颤。
真是招人的要命。
禾风暖姿色只堪灵秀,然而床上的欢愉和长相关系不大,她的身体是绝品。
娇嫩的从头到脚不见任何瑕疵,x臀丰翘紧致,腰身玲珑,温暖的皮肤m在手里,像要吸著手似得一片柔腻的酥麻。
她沾著他的身体,就会立刻软倒下来,温暖著他清凉的身体。
她太可爱可怜,太柔软,被摧折得风无力百花残,雨疏风骤,温柔婉转不胜负荷,在他怀中鲜豔的绽放,简直招人欺凌整治。
手臂微微收力,小丫头就像是幼猫一样依恋的贴过来,青丝枕在他的手臂上,刹那间,他心脏柔软的几乎不能负荷。
风暖永远都不知道,她曾经从怎样的迷障中救出了他。
多年前他中了与欢颜相克的毒──雪煞,十二个时辰内无力动弹,摔在京郊的山崖下,长。
然仿若在九重g阙中慢慢行来,眉目开阖的刹那如在九天,在淡雾间若隐若现,似有千种妖娆。那麽淡漠的表情,却在万般春色中鲜明如画。
一种冷淡却倾国的美。
那样一个灵肌玉骨似的人,只是静静跟在极命大师身後,然後停顿在叶沐风面前。
极命笑看著有点晃神的弟子,示意他站起身来。
“七皇子,这是春息夫人的儿子秋览若,从此就收在我门下,唤你一句师兄,日後你们彼此相互好好照拂。”
极命从来不叫他的名,总是唤七皇子。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即便他这世外高人,依然对皇权有所恭敬。
叶沐风因为经常照镜子,豔光天色他看了多遍,因此抗美貌冲击能力比其他弟子强百倍,他有些好笑的扫了外面一圈儿嗔目结舌直偷偷瞄过来的人们,微微侧身,替那白衣少年挡住了窥探的视线。
“师弟。”
他微笑,站在和自己等高的少年对面,仔细一看,才发现他肌肤细腻的近乎透明,微微垂著眸,白衣干净如雪,而他背後的长发几乎是随便挽著,顺软的低垂下来,快要拖到了脚跟。
莫说是男子,就是女子,也鲜有把头发留到那麽长罢
他手上握著一把银色的长剑,剑鞘几乎长到了地面,握著剑的手白的吓人,几乎没有血色。
秋览若也好像就没把这个师尊放在眼里,而极命对他这冷淡的态度也似乎毫不介意。
叶沐风更上前一步,哪知道才动了脚,就感觉到一股万般抵触的气息,他迈出去的脚顿了顿,险险收了回来,那股抵触之气也就瞬间消失。
他心头暗笑,有些玩味的看著新进门的白衣小师弟。
真可爱,连一步都不愿意人多靠近麽。
丹红色的袖子压著妃红的嘴唇,叶沐风弯起眼露出一个媚惑的笑。
好一个妙人,定可利用之。
秋览若并不知道这时候叶沐风脑子里的千百种算计,对他善意伸来的手视若罔闻,只是孤身站在春日长廊里。
那身影带著一丝微微的冷寂,和满谷的绿意花色格格不入。
叶沐风毫不尴尬,长指蜷缩,懒懒收回衣袖,离开秋览若三步远问他“师弟初来,我先为你安排个住处吧,今晚三刻,你且来浮云筑住下。”
秋览若那月季色的唇紧的和蚌壳一样,好半响,才低低说了一句“嗯。”
那声音让叶沐风心弦一震,红色衣袖滑过长睫下半阖的桃花目,似笑非笑的目光随著极命领著秋览若离去的步伐轻缓滑过。
啧,这声音……究竟算是男人,还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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