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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痞子少奶奶|作者:恶名|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9:44:32|下载:痞子少奶奶TXT下载
  第十五章01小厮职业

  「嗯,等等……不要跑……」抬脚一踢,撩起裤管的腿从被里探了出来,伸手挠挠鼻子,皱了皱眉,季之书睡得迷糊嘟囔著梦呓。

  与屋外降著小雪的冰寒刺骨,静谧温馨的气息在屋内流动著,暖和的温度让人不想起床,只想睡到昏天地暗,莫约片刻,做著美梦的人突然弹跳了起来,大喊一声,「糟了糟了,几点了!」

  匆忙掀开被子,毫不留恋地离开暖呼呼的被窝,随意套著鞋,拉过挂在一旁的衣衫胡乱穿著。

  不像前阵子随心所欲的生活,从几天前,季之书已经成了韩尚昱的小厮。

  早起端盆梳洗穿衣伺候,上午随著他在办公在旁服侍,午时站在一旁等待主子食完才回灶房用餐,主子要是忙事延後用餐小厮也得跟著饿,下午继续在帮忙磨墨打杂随时听唤,忙碌到主子就寝为止方才可休息──

  万分羞愧,季之书他这新上任的小厮一件也没有确实完成过。

  「喂,你起床了吗韩尚、呸呸,老板,你起来了没上班时间到了,快点起来!」

  咬著发带,胡乱用手边梳著头发边跑进韩尚昱的卧房,没有瞧见男人的身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後急忙跑到屋外抬头一望,虽然仍飘著雪花,庭院白茫茫一片,但是他知晓现在绝对不可能是早晨时分。

  从那日签下仆役卖身契离开後,季之书确实乖乖地待在玉轩院内,给负责照顾少爷的贴身小厮住的厢房内。

  顺从的听话,绝对不是畏惧韩尚昱的威胁,而是可能真跟老天爷有仇。

  那日搬进去新房间兴奋得东m西m,後来熬不住药汤里的嗜眠副作用而睡了一个下午,迷糊间不知睡了多久,隐约听到韩尚昱无奈的叹气,睁开沉重的眼帘瞧见屋内还有另外一人,虽然前段时间在昏睡中没瞧清楚那人的长相,但他知道就是帮他诊疗的大夫。

  听著他们的谈话,季之书才知道自己染上风寒,发著高烧,扎扎实实在床上躺了十来天。

  等再次清醒来,备觉元气十足,通体舒畅,本来吸著寒风都会刺痛剧咳,现在已呼吸畅快,除了身躯仍有些红肿伤痕未消退,脸颊削瘦,尚未恢复以往健康的红润,其他都好了差不多。

  忍不住要感慨自己命运多舛的人生,不是天堂与地狱的差距,简直如云霄飞车般刺激起伏甚大,身分从二十一世纪大学生成了此世界的异邦人,装了有钱人家的少nn,然後又到仆人。

  最後第三个的身分最为悲惨,不只是下人,还欠了一屁股债。

  「怎麽好运就是留不住呢,也太倒楣了……啊!」无奈地束著发,他突然大叫一声,拔腿往跑,「该死,叫我起床会死嘛!我的薪水──!」

  是的,从没有早起过的季之书,要他跟著韩少当家同时间起床g本是不可能的事。

  从约定时间好的第一天开始,这新上任的小厮无比狂妄,睡得比主子晚起,还比主子早就寝,冬日一到,他浑身懒洋洋,恨不得与床榻黏腻在一起,直到春季到来。

  纵使院内多了个小厮,天一亮,韩尚昱还是由著本来伺候他的ㄚ鬟们穿衣梳洗,对於季之书的散漫,韩尚昱抱著睁一眼闭一眼,反正他的目的也不是真要他服侍,天知道这鬼灵狡黠的人会打何鬼主意捉弄。

  韩尚昱可没忘记那人曾经耍过卑鄙的小手段──污蔑他的名誉,天大的羞辱,难以忘怀。

  所以纵容季之书的不尽职,但可没说不去计较,不过是换个名目来逗弄,顺便让他更难以还清债务,最好从三十年可以成为四、五十,甚至一辈子都还不清……便懒得去挖他起床,就让他自己睡到自然醒。

  ──睡过头而惊醒。

  「闹钟闹钟,这哪里有闹钟可以买难不成真要抱只来养啧,又不能定时,蠢。」从回廊奔来季之书慌慌张张的身影,伴随著他聒噪抱怨的声音。

  「那家伙是老头子吗都经营自家企业,上班时间弹x随自己调,干麻偏要那麽早起,冬天赖床的美好滋味他不懂吗」

  前面一个转弯,深紫若黑的紫檀木楼宇庄重地耸立在眼前,稳重大方的隐隐泛著木头清香,匾额上头笔劲刚毅、沉稳静定的三个大字「学渊楼」岳立而出,不由得让人屏息呼吸,肃静不敢大声喧哗。

  季之书喘著气平缓呼吸,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轻巧地推开门扉,曲著脚尖,蹑手蹑脚往里走了进去。

  「终於舍得离开被窝起来工作了」偌大的书柜後传来一道低沉耳熟的嗓音。

  脚尖顿了一下,季之书尴尬地嘿嘿两声,「早呀,你这麽早就起床了,工作辛苦了,吃饭了没饿不饿呀要不要我去厨房端食物过来大娘说今天有酿酒香酥饼……」挺起身板不再偷偷mm,厚著脸打招呼。

  「还懂著关心你主子饿不饿等我的小厮记起他的新身分来服侍他的少爷时,都不知几时还几天过去了。」韩尚昱手里拿著册子,瞧也没瞧他直接了当下著命令,「先下去用膳吧,等会准时过来习字。」

  「啊!今天还要写字」没在意他的讥讽,季之书只关注後头命令,抱头哀嚎,「不──!饶了我吧!」

  打杂出劳力很简单,虽然不像府里的仆役撇除自尊、卑屈顺从,尽心尽力去伺候著韩家主子,但季之书把自己当成是在韩尚昱底下赚钱还债的上班族,虽然工作方面有些混水m鱼,可他也努力遵守著八小时的工作时间。

  唯一让他感到困难痛苦的是,要求他握著毛笔,坐姿端庄肃重地坐在书案前,耐住x子慢慢地书写练字。

  点横竖钩撇捺,蘸著墨,一笔一划慢慢在宣纸上勾勒而出。

  挺了一下午的腰杆酸麻、肩颈僵硬,握著笔管的指头和手腕抖得几近抽筋,时光流逝度秒如年,季之书内心淌尽多少血泪,忍不住笔墨煎熬,被迫也得忍著,直到今日教学的字体够端正好看让他韩债主满意,方可结束。

  小厮的工作有包括这吗

  虽然不明白,但哪有仆人练字的,不是应该要卖命打杂工作吗况且之前服侍他的可是来福他们,打听之後他们都没有规定要练字了,怎麽到他身上变成硬x规定呢

  季之书想来不妥,不想再被书写折磨,身为现代人,绝对要捍卫自己的工作权利。

  虽然是欠债身分,但劳工基本权利也还是要有的!

  「老板。」叉腰,双眼圆睁,大眼炯炯有神,季之书昂起下巴用鼻孔瞪人,「这工作内容你有没有搞错『小厮』这词,我认知没错的话,应该是照顾你的三餐外加服侍你的惰x,就像有钱人都懒得自己穿衣服需要人帮忙,这我可以理解。」

  双手抱x,点头表示谅解公子哥儿的娇生惯养,「但是,要会懂字认字,我一个仆人需要这做什麽你不会要我帮忙批阅文件吧!我跟你说呀,这在我家乡已经属於秘书范围了,你知道『秘书』是什麽意思吗跟小厮的工作x质可完全不同……」

  据理力争跟他说明习字不是他应当做的事,说著说著,季之书m著下巴,不知不觉陷入碎碎念魔障里,犹自唠唠叨叨,无视眼前终於回头过来正视他的韩尚昱。

  「你……」甫一开口,说得正欢的人没给他机会说话。

  「咱们薪水可得再重新商量一下,用劳力付出和耗脑力虽然同样是工作,但是後者伤身伤脑伤j神,这麽多的职业伤害,薪水怎麽说都得提高。」忘我地沉浸在要求加薪中。

  想到债务可速速还清,他陶醉地闭上眼,竖起食指,在债主面前狂妄地摇了摇,「必须加四成,还得算年终奖金──」

  之前说某奸商狮子大开口,可季之书本人也极无耻。

  「啪!」

  厚实的书本倏地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惊得季之书一个机灵,一副刚清醒的模样,迷糊地张望著四周,然後以缓慢的姿态扭头看著韩尚昱。

  「嘿嘿,我刚才只是提个议,咱们还可再商量商量……」心虚地讨好他。

  瞥了刚反应过来自己处境的季之书一眼,韩尚昱嗤笑一声,竟然有人不知分寸往著他头上踩,不识好歹往他身上撞,那他也没什麽好不客客气气对待了。

  薄唇勾起,韩尚昱缓缓倾吐足以凌虐这嚣张小厮的字语,道:「今日迟了两时辰,抄字得增加五卷,看在你初识字还不是很懂,字帖让你自个儿挑选,在戌时交出抄书誊本来,完成了,你今晚才可以就寝。」

  「等等!之前不都是扣薪水吗什麽时候定这项规……」季之书一惊,不解命运怎麽突然往万恶深渊的方向狂奔前进。

  「习字和减你的薪俸,哪个作为惩罚比较好」

  「当然是扣钱!」

  季之书连思考也不用,马上大声回答,眼睛骨碌碌转呀转,笑眯眯抱拳讨好,「如果可以不用扣钱最好,我会更感激你,反正你韩家腰缠万贯,绝对不缺我这微薄的薪资。」

  瞧著他一副贼头儿奸猾的模样,韩尚昱哼了一声,嘴角也遏止不住想捉弄他的心思,邪恶地笑著回道:「呵,竟然是作为迟到的处罚,当然得找会感到痛苦的才有意义,记取教训,下次才会努力奋发达成,你说是不是」

  「咦」

  「我瞧你被扣薪俸扣得不痛不痒,照样睡到日上三竿,作为仆人怎麽可以如此懒散呢惩罚要给得痛,脑子才会狠狠记住,天气寒冷,瞧你的鼠脑袋都冻钝了,可得让它快点清醒呀,小季子。」曲指往他额头敲了敲,试图唤醒阿谀奉承如太监公公的季小厮。

  他张大嘴巴,目瞪口呆。

  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挖个洞让他自己跳,悔恨,他怎麽忘记这男人是只奸狐狸呢!

  作家的话:

  咦,明明两日一更,为啥觉得我昨更了,今又更xd

  嘻嘻,我反应真真迟钝,囧

  今天才发现原来痞少在vip排行榜上(编编说都快半个月了哈)

  真是谢谢大家!

  不说鱼羊r文当道,我只是一个小小小小小透明

  竟能以这仍在两小无猜阶段的文待在榜上,嘿嘿,挺开心的

  任x如我,爱唱反调,r文当道,偏逆向行驶

  谢谢你们的欣赏和包容,陪著我一起

  谢谢你们让我离最爱的大神那麽近,瞧著不远处的北北,偶好开心哈哈哈哈哈

  安啦,半清水,该r的还是会r,时候到了aiai就会出现

  目标是写出有料有r的文,努力前进,喔耶!!

  不知不觉写得好像啥咪得奖感言哈哈

  mc来,汉子心都化为一滩柔水,乱感x一把(掩面)

  第十五章02势在必得

  「……刚才我说错了,其实扣薪水更让我心痛,欠债才是最痛苦!你就扣我可怜的薪水当作迟到的罚款吧!没关系,让你扣,想扣多少就扣多少,年终奖金没有也好,你老板发多少薪资也随你高兴就好。」

  大呼小叫著,季之书开始演起戏来。

  他闭起眼睛,皱著鼻子,咬紧牙关艰涩地吐出字语,表现出万般心疼的模样,就差没有挂著一把鼻涕一包眼泪,跪下来抱著债主的大腿,哭天喊地求他拿走仅存的积蓄。

  但这副苦哈哈的模样,无奈人家债主万分不领情。

  韩尚昱只淡淡地挑起眉,不理会一旁演起苦情剧的季之书,把书放回柜上,抽出另一本书卷,与季之书悲情壮烈演得正欢的模样相比,他泰然自若从容以对。

  「给你两刻钟去用膳,然後准时过来这里乖乖练字,迟了的话,就再加五卷。」

  「所以习字这事你……咳、咳咳。」季之书吓得咬到舌头,悲剧地皱著脸等舌尖痛感退去,方才哀求的话全哽在喉间,吐不出也吞不下。

  「时间有限,可得好好把握,别怪我没警告你。」悠哉悠哉地说道,韩尚昱一点也不同情他。

  「你、你这奸──」抖著音,他不怕死开口咒骂这令人发指的魔王。

  「什麽」挑唇眸子一瞥,大有季之书再多道一句,抄字誊本便增加的趋势。

  「……没事没事,厨娘煎得烤酥饼挺好吃的,要不要拿点过来给你当点心」对视了一秒,赶紧改口,季之书没胆敢再瞧著那双深邃的眼眸,桃春勾人,但也霸气骇人。

  灰溜溜地垮下肩,如战败的大公似的萎靡失落,一股郁闷堵在x口,他搥x顿足了一会,愤恨地扭过头往屋外走去,一脸受尽耻辱的面容,挂著两行无形的血泪。

  季之书决定大吃一顿来宣泄满腔的怒火。

  作为一个强大的吃货,他找到在这世界的人生目标──把韩府吃垮。

  韩尚昱,咱们走著瞧!

  季之书真乖乖听话练字了吗

  呿,怎麽可能。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x难移。

  坚持自我风格,不因地点身分而改变,季之书坦然於本x。

  此时他的脑袋瓜正有一下没一下点著,眼皮沉重如灌了铅似的,握著毛笔的手忽上忽下,左右晃动,一点一点落在宣纸上,渲染了一张洁白的纸张沾上杂乱的墨汁,毁了他今天第一张的字帖。

  打盹打得正香甜,一个松手,握著的狼毫笔掉在纸上,手里一空让季之书瞬时清醒过来,赶紧低头检查那张已经惨不能睹的纸。

  尴尬地吐了吐舌头,抹去嘴角不慎流出的口水,季之书顿了一下,没有听到预料中男人的调侃,或是喊著减薪什麽欺压贫穷百姓奸商的话,紧张兮兮地抬起头瞧著四周,边毁纸灭迹。

  意外没有看见本该坐在那张庄肃厚重书案後的债主。

  他人呢

  纳闷地拉高脖子张望著,左窗台边铺著柔暖皮毛的软榻上,一抹白色的身影落入他的眼里。

  韩尚昱左手靠著窗台支著脸,及腰的长发仅用著一条朱砂红的锦带随意束在身後,几缕落在发带外垂在x前,浓长的睫毛轻掩住一双桃花眸子,他正低首看著书,嘴角隐隐勾起似乎看得兴趣,添增了几丝慵懒閒情的姿态。

  屋外依旧下著雪,几片飞雪从微启的窗户飘了进来,落在男人的墨发和白皙俊逸的侧脸上,一股宁静安详的气息从他周身缓缓飘散开来,淡淡地,如光晕一样逐渐漾开炫目的柔光。

  时间彷佛凝结住般的幽静,让季之书不敢开口打破这份令人感到舒适放松的气氛。

  瞧著半晌,他丢开被揉成一团的废纸,拿过一旁乾净的宣纸摊在书案上,过程中,他放轻动作,就怕发出一点声音惊扰到临窗看书的男人。

  双眼舍不得眨般专注地瞧著那人,用著写字都没有的耐心,把那人的身影映入自己的脑海,随著身形线条,一笔一划渐渐在纸张上描绘出来。

  莫约片刻,又似良久,季之书最後一撇停了手,低头一看──

  画里的畸形生物飞快地被揉成另一团垃圾,随手丢弃在案桌一角。

  季之书差点没有吐血,他的绘画技巧就跟之前苦练刺绣手艺一样,惨不能睹,或者该说更糟糕。

  忽地涨红一张脸,季之书这时才反应过来他方才做了什麽。

  著迷似的,他竟然画起韩尚昱来。

  这个认知让季之书赶紧拿过一旁的书册,低头专心看书来掩饰尴尬,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心却不受克制地悸动起来,专注撑不了多久,焦躁促使他抬起头,隔著书本小心翼翼地觑著男人,像做了坏事般紧张不已,害怕被发现他正toukui。

  季之书搞不懂自己混乱的脑袋。

  曾经以为弄懂的心绪,或许也只是因欺骗而成的假象,扮演著他的夫人,久了,便以为自己该理所当然喜欢上了夫君……

  应该是这样吧

  抹了抹布满复杂情绪的脸,他撑著脸颊,望著韩尚昱发起呆来。

  荒唐怪诞穿越後的日子,除了生活环境大改变之外,连带著自己的x向也改了明明他对女孩子还是很欣赏的。

  上下打量著债主,俊美的脸庞,修长的身子,冷峻冰清的气质,赏心悦目的他足以令人瞧得目不转睛,舍不得移开眸子,但季之书却越看越拧起脸,眉宇间的皱褶数百条,陷入迷惘。

  再美,也不是女人,不小鸟依人,也没有d罩杯,强势霸道更不需要他这男人来保护,下面那g还比他……咳咳,想得太过火,季之书摇摇头,甩开那夜yinshui的记忆。

  他不是喜欢女人的吗怎麽会对这人……

  温暖的室内,静谧的气氛,隐约闻到雪的清冷和淡薄的香味,季之书不断对著内心自问自答。

  想著想著,打了死结的脑袋瓜被里流淌的舒服氛围轻轻抚平,耗尽脑细胞的他眼帘再度慢慢地阖上。

  「苏。」吸回从嘴角溢出的口水,季之书熬不住睡魔的招手,再度陷入冬眠状态。

  等韩尚昱阖上书本抬起头,揉著有些酸疼的肩颈,这时才发现本该埋首在习字中叫苦连天、哀嚎不已的季之书,已经光明正大地趴在桌上睡了起来。

  不像之前打盹起码还会做做样子──猛抽著眼皮,狂点著头,摇晃著身体,死撑著头颅坚决抵抗瞌睡,就是不敢趴下睡得太过嚣张。

  想起前几日季之书那副打盹滑稽的模样,让他一阵发笑。

  挑了挑眉,隔著几大步的距离,他静静地凝视著趴睡的季之书,寒风从窗吹了进来,撩起落在颊旁的发丝,搔痒的感觉唤回他的发愣。

  韩尚昱转过身关上开启的窗户,只留下一道小细缝让屋内的暖气可以流通,拿起盖在腿上的毛毯子,下榻套进锦靴走到他身边,轻柔地为他披上,这是第二次为了这人做的举动。

  第一次为他披上狐裘,因是他的夫人,这一次为他盖上被子,因是扰乱他心扉的男人。

  温柔和悸动,都是因为一个人而引起,x别相同又何妨

  瞥见桌角丢了几团纸张,好奇他写著什麽,韩尚昱伸手拿过摊开一看,映入眼里的水墨图让他忍俊不禁地笑了出声,被睡魔附身的季之书依旧睡得欢快香甜,没有被他的笑声惊醒。

  「画这什麽鬼东西」忍住捧腹大笑的yuwang,无奈地摇摇头,脸上挂著兴味和宠溺的笑意。

  他想起之前那条绣帕,不是绣工技巧笨拙,纵使给他时间学个几年也不可能学成,作画,这绝对是天份的问题。

  瞧著这诡异的线条,隐约像是画著一道靠在窗台边的人影……是他吗

  愣神发窘,心儿鼓噪,x口漾起阵阵涟漪,美眸望向那人。

  不知道做著什麽好梦,季之书嘴角微微翘起露出傻笑,从开启的嘴缓缓溢出唾沫,韩尚昱的视线便停顿在那两片被津y浸润过,散著鲜红光泽的唇瓣上。

  连日来安心调养,季之书渐有起色的脸颊被室内暖气温得红润,如朵待放的花引诱著人采摘。

  深邃的眸子暗了几分,那张早已嚐过的唇有著他恋恋不忘的滋味。

  没有迟疑,他低首倾身,伸出舌尖缓缓地舔上季之书微启的嘴,柔嫩湿润的触感透著食过糕饼里淡淡酒香的甜味。

  一吻,触电般的酥麻涌向腹部,炽热qingyu席卷而来。

  「唉,你真是我的克星。」不满地啃咬著他的唇,韩尚昱叹息道。

  这人真有本事,总是可以轻易恼怒他,却也强烈吸引著他,只是一个吻而已,足以让他失了神。

  心神盪漾,他想起之前roucuo过的翘臀,弹x手感极佳,至今依然无法忘怀,掌心隐隐可感觉到掐著他臀r时的触感,还有那人在他的怀里颤抖的模样,双手笨拙的讨好,惹人心怜,却又激起想要狠狠地欺辱他到哭著大声求饶。

  该怎麽把他拐shangchuang呢

  噙著一抹邪肆的坏笑,韩尚昱在心里策划著计谋。

  「嗯……什麽……」不知道正被人轻薄,被人打著yingsui的主意,季之书手指动了动,唇边的搔痒打扰了他的睡眠,反sx抬起手挥了挥。

  韩尚昱赶紧抽身往後退,再迟一些就被打个正著。

  挺起身,双唇间牵扯出一缕银丝,贪求无餍地舔了舔沾上对方津沫的嘴角,一双桃花盈满著一股媚惑的神色。

  韩尚昱望著浑然不知自己即将掉入陷阱依旧安然度日的季之书,薄唇挑起,势在必得的掠夺显眼而见。

  作家的话:

  医生说好,才可开动

  夫君是乖宝宝哈哈哈

  第十五章03恶意捉弄

  位於玉轩院後方的小屋内,季之书正蹲在炉灶旁烧著热水,做小厮的工作准备热水让韩尚昱沐浴。

  对好奇心旺盛且抱持著旅游心思的季之书来说,不需要门票就可以参观古人的住宅,好比在古迹或是仿古度假村打工般新鲜,虽然感慨著这诡谲奇遇的命运,但也让他工作更为起劲。

  韩尚昱居住的院落庭园景致和卧房内的摆设虽不显奢华,但与偏院的简陋朴素仍相差甚远,尤其是澡间极为讲究。

  不同季之书在偏院居住那段日子里用著木桶洗澡,位於正屋寝室侧方的浴房内有座浴池,池底下埋了条引去隔壁小屋内炉灶的管子,费时费工烧木至滚沸水後,以炭火热烟馀温著池水保持热度。

  「咳咳,不愧是有钱人,洗澡享受,累倒别人。」咳了几声因吹著气而被浓烟呛著,季之书拿过一旁的湿巾抹去脸上的黑炭,关上管口,让热烟聚集在池底下,熅熅烧著。

  瞧著缸上的水确定脸蛋恢复真貌,他转身离开小屋,绕著屋墙踏进正屋韩尚昱的寝室,偌大的房内侧方以扇花梨木雕镂屏风隔开澡间,撩起屏风後头系在两柱的朱砂布幔,里头的地上平铺著柔软的皮毛,往前几步台阶踏上,就是由石雕砌而成,四方均刻划著花草异兽图案的浴池。

  浴间装潢典雅堂皇,微启的雕窗飘进雪的清冷和隐隐玉茗花的香味,泡著热澡来上一壶温酒,真真有了享受人间的閒情逸致来。

  羡慕瞧著比他家还要j致且带著古香古色的浴室,脱下布鞋,他靠近冒著热雾的浴池,伸手试著水温,暗想哪天趁韩尚昱不在府里偷偷泡澡。

  「难怪天天洗澡,这真是个适合开比基尼派对的好地方,万恶的资本家……奇怪,我嘴巴怎麽怪怪的,记得午餐没有一道菜是辣的,怎麽肿起来了」喃喃自语,季之书突然m向嘴唇,对於唇上的稍不适感到诡异。

  不单是嘴唇红肿,後颈处还有些微痒疼痛,记得这些怪现象是从方才在打盹醒来後发现的。

  一觉从梦中惊醒已到了戌时,案上一滩水,男人一冷眼,季之书尴尬赶紧擦著桌面,丢脸的窘境。

  没有完成韩尚昱规定的字帖,且睡得太过猖狂,季之书乖乖地低头认错。

  本以为韩尚昱真狠心要求他没写完不能就寝的处罚,虽然他之後应该也睡不太著,可是一想到整个晚上都还要练字就如酷刑般痛苦,岂料韩尚昱只淡淡地讥讽几句便让他去用膳,之後再去烧水给他备澡。

  有些意外债主大度的反应,忐忑不安,不自觉以小人之心的目光瞅著他,瞧了半晌韩尚昱面容依旧,只好满腹狐疑地听令离去,行动间发现衣领有些松开,後颈处有湿润感,m著颈後嘟囔著,身後就传来韩尚昱的嗓音。

  「你睡到流口水。」这麽说著,还指了指方才他习字的桌上,横躺著几本说是他大哥最宝贝的藏书,坊上已经买不到的珍贵书籍,刚好被某人选中,却不幸以唾y来表达对它的喜爱。

  季之书的反应是夺门而出,不敢再把话题放在这上,就怕奸商又记上一笔债款。

  「不对呀,我趴著睡,口水怎麽流也不会往上流到脖子去……」m著下颔,季之书才想起盲点。

  「自言自语什麽呢」一道轻柔的声响惊扰他的沉思,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好在自己的小心肝已经被养大了些,要不然这一吓估计往池里跌了。

  「没什麽,洗澡水我放好了,水温刚刚好,正想去叫你呢,可以洗了。」赶紧站起身,最後一字刚落下,转过身对上台阶下的韩尚昱,季之书有些怔然。

  很正常的话,但为什麽他感觉挺怪异的,耳熟的字语,好似他老妈对著刚下班回家的老爸常说……挠挠头,季之书觉得自己怎麽变得敏感又多疑,跟个女人家似的,这是假扮的後遗症吗

  「衣服我放在那儿。」指著一旁的挂屏,季之书抱著木盆走下来,「那我去外头等,你慢慢洗吧,有事再叫我一声。」

  「留下来伺候。」

  「留下来可是之前我都在外面──」

  「小厮的工作,需要我一一说明吗」眼神扫了过去,淡淡地说道。

  季之书瞪著眼前这人,同是男人,就算他全身chiluo也没什麽好害羞的,问题是洗澡还需要人帮忙伺候……啧,都几岁了!

  「要不要顺便帮你把屎把尿擦屁股呀」季之书不满地小声抱怨著。

  仆人真当不是份好差,工作内容和时间都没有保障,可他也没胆再跟韩尚昱争取什麽劳工权益,下午那场悲凄的战败滋味,他可不想再重新品嚐。

  「嘟囔什麽还不快点过来。」

  不只受雇他人,且寄人篱下,无奈之下只好听命行事,季之书走到他的身边,开始脱除他身上穿著繁杂的锦衣。

  「你家里有什麽人」双手张开,让季之书解开腰际玉扣,环过他的腰几近搂抱地快贴著他的x膛。

  「……爸妈,姐姐和我,一家四口,爷爷nn已经过世了,你的回答只限定人吗宠物算不算算的话,还有蠢猫露比笨狗阿宝,两只从小养到大,打打闹闹的,也算是家中成员了,是一家六口才对。」头一次谈起家人,季之书嘴角含笑著回答。

  从来这以後,他都只想不敢说,怕一出口便再也藏不住浓烈的家愁,然而韩尚昱这麽一问,却让他轻易说了出来,心口隐隐酸疼,似委屈终於被人发现,愿意一同分担著。

  「你之前说你从哪来的遥远的地方……国境某荒落的小村北漠一带西域或是南蛮岛国」虽然长相模样与国人无异,可说话总是冒出特别的辞儿,翻阅书籍查阅一番,仍毫无头绪。

  谈话间朝著他的眼帘轻轻呵气,代替著吻揉散他眼里的落寞。

  感到搔痒,季之书想往後一退,可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赶紧打趣道:「哈,都不是,是你到不了的地方。」

  「指我没本事查到你的来历」

  「我没那个意思,你别多心了,而且你要是真没本事的话,我怎麽会一直被你逮到……呃,自言自语的话你就不要听在心上,忘了那一句话。」

  「我家乡……你可能要搭时光穿梭机,我也在打听这东西,你有没有听说过……喂,你们这里有没有得道高升的道士还是神算之类的」季之书状似无意地问著,突然顿了一下,赶紧解释,「我不是什麽妖魔鬼怪,可别把我抓起来,绝对是很正常的人类,善良老百姓。」

  苍天百态,万物逢机,妖魔幻化,修仙得道,古装电视剧都这样演的。

  以前季之书不信这东西,什麽妖魔神仙等等,全部不过是幻想,虽然平常总爱嘴边和行动上骂著老天爷,但不过是个骂骂图个安慰心灵罢了,就好比脏字中最狠毒的那三个字,说说难不成真的去做

  但经过这一次超乎他认知范围的刺激穿越,倒是有些动摇,科学理论上的空间扭曲,还是玄幻传说之类的,哪类的说辞更符合这时空之旅呢

  「喂,这里有没有鬼怪传说什麽狐狸j、蛇j之类动物修炼成j,幻为人类的模样吗有没有还有法术之类的……」一脸八卦,话题不知不觉被转移过去。

  「……」

  早已经习惯他这跳跃的思绪,不瞧地点,不解风情,问著一些破坏气氛的问题,韩尚昱万分确信这人真是来整治他这风流於情场的克星。

  「你……」迟迟未等到韩尚昱的回话,季之书想继续开口閒扯淡,话也全堵在喉间,一个字儿也吐出来。

  说话,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和莫名的焦躁。

  满室清香,水雾缭绕。

  指间有些颤抖地继续脱除他身上的衣裳,拉开衣扣,一件件高贵锦绸的衣服被丢在脚边,最後只剩下一件单薄的亵衣和亵裤。

  「呃,最後你自己脱吧……」缩回手,季之书脱不下去,个头只比韩尚昱矮一些,近距离站在他的面前,男人的呼吸轻轻喷洒在他脸颊上,耳垂不禁红了起来。

  韩尚昱应了声没有强迫他,自己动手剥除身上最後的衣服。

  修长的指尖缓缓移向侧腰上的衣结,轻轻一拨,亵衣撩了开来,映著水雾雪白的肌肤如沾了一层清辉,如上等的羊脂玉盈蕴著柔和温润的光泽,两粒嫣红的r首在白皙下更是艳红,j健结实的x膛上肌理均称、肌r线条流畅,尤其是腹间的腹肌曲线……

  喉结滚动,不自觉咽了一口沫y。

  韩尚昱的动作优雅轻柔,指间若有似无带著qingse的意味,季之书突然觉得喘不气来,忍不住暗骂自己思想龌龊。

  他抽开腰绳褪下亵裤,修长笔直的双腿霎时暴露在季之书的目光下,同样白皙的肌肤隐隐发著柔光,韩尚昱已全身chiluo在季之书面前。

  「你方才说的时空……什麽那是什麽大鸟撑得住你一个男人,岂不是只珍禽异兽才驼得动。」

  天真可笑的话,放在平常他绝对毫不留颜面地捧腹大笑,季之书突然觉得认真说这些的韩尚昱该死的可爱,但是,「……要不要……你先把裤子穿上吧,然後咱们再来慢慢聊。」不由得脸微微偏过,双眼不敢放在他的身上。

  韩尚昱嗤笑一声,昂起下颔,「都要洗澡了,还穿什麽衣服你都穿著脏衣洗澡的」

  季之书头疼,斜睨著这就差没骄傲地叉腰炫耀一副好身材的人。

  当家又怎样之前早打听过他的年纪,与季之书料想没错,两人确实相差不大。

  要说之前或多或少有些崇拜韩尚昱,年轻掌权当家,亦管理得井然有序,相较之下的自己,则是贪玩安然度日没有远大的抱负,此时那一丁点的崇拜也消失殆尽,光环摘下来,韩尚昱也只是一个大男孩,娇生惯养下的公子哥儿比他还要孩子气。

  「行行行,你高兴就好。」挥挥手,懒得跟他斗嘴。

  方才还心忖著同x有什麽好害羞,这时季之书想狠狠赏自己一棍,又不是没有瞧过别人的luoti,和朋友相约去游泳,更衣间大夥总是大剌剌赤著身走来走去,为何唯独这人他不敢正眼直视

  呼吸略显急促,x口如压了块大石,放在两旁的双手握紧又放松。

  再三告诫著自己不要乱瞧,却似被蛊惑地,眼睛悄悄顺著优美的腹间肌理曲线往下移,曾经有过亲密接触的yangbsp;韩尚昱把季之书的扭捏局促全看在眼里,薄唇轻挑地噙著一抹坏笑,微微倾身凝睇著他别过视线的眼眸,慌乱的神情显於言表,满心的捉弄让他笑得更是邪恶,慢条斯理道:「怎麽了脸这麽红澡间太热,还是又染上风寒」

  忽地望进一双含著薄雾的美眸里,吓得季之书顿时失了方寸,「我、我还是出去……」

  「站住,去哪儿呢」韩尚昱握著他的手腕不让人离去,「过来给我洗发。」放开了他的手,转过身,迈开修长的双腿往浴池里走。

  离去的手指状似无意地撩刮著手臂内侧的嫩r,季之书心头猛然一震,待一稳住呼吸节奏,抬眼一望,墨发及腰随著走动轻巧地飘晃,暧昧地掩住白皙结实的臀瓣,刺激著他再度失了神、迷了魂。

  眼前这副美色春光让他瞧得无法反应,嘴巴张大,足以塞下一个拳头,大眼圆睁,目不转睛死死地盯著美人沐浴。

  「愣著做什麽要我说几次『过来』」踏入水池,侧身回眸一瞥,韩尚昱不疾不徐地抬手抽去绾著发的玉簪。

  是,美人,面容清俊虽不似女人一张柔媚的小俏脸,可一双眼角勾起的桃花眼媚惑如丝,红润的薄唇微微轻掀,扬起抹邪肆诱人的弧度,墨黒青丝如瀑披散在腰间,几缕垂在x前若有似无遮掩住r首,一身凝白柔和的肤色,颀长结实的身材未有一丝赘r。

  浴房里水雾弥漫,衬著迷迷蒙蒙下的他虚幻缥缈,不可捉m,眼眸轻掩,藏著不怒自威的傲气,兴或是水气的关系,此时的他格外地绝尘拔俗,引人遐想,勾人qingyu。

  隐隐约约,被他碰过的手腕似烫上了烙印般炽热,依稀感觉著那人的大掌依旧握著他,未曾离手,酥麻混杂著些微的痛感从那蔓延开来,季之书动了动指尖,不自主轻抚著手腕。

  不只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他知道这副身躯底下蕴含著莫大的力道,足以让人屈服。

  大饱眼福欣赏了一场裸美男秀,季之书两眼发直,脑袋晕乎发眩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也忘了该干什麽事,就那样一脸痴傻呆愣的模样站在那。

  眼珠被吸住般紧紧地望著这副同身为男人的身材,没发觉自个儿目光变得贪婪,莫名一阵强烈的心悸,体内从未有过的鼓噪,血y猛然叫嚣著。

  忽地鼻头一热,季之书紧盯著前方,只讷讷地伸手往鼻子一抹,手背上传来温热的湿润感,纳闷地低头往下一看,滴答滴答,朵朵红点在衣衫上晕染开来,流鼻血了。

  「啊──!」季之书大叫一声,跳了起来,连忙捏住山g阻止流血,脸色不比鼻血红润,几乎羞愧到想挖洞把自己一脸色胚模样埋起来。

  他竟然、竟然看著男人看到流鼻血!

  而且还是luoti!

  突然意识到什麽,身子猛然一震,季之书几乎不敢置信地往下瞄,果然,自家小老弟撑著裤裆搭起帐棚,以猥亵下流的弧度来宣示自己的存在。

  「又怎麽了」已经浸泡在水里的韩尚昱,手臂搭在池边上,朝著他勾勾手,「还不快点,这可是你的工作,不甘心也得做。」

  恨不得自爆轰炸了目前的窘境,听到他慵懒磁x的嗓音,季之书的心几乎要承受不住刺激,赶紧背过身闪进屏风後,藏起自己这尴尬的模样。

  他捏著鼻子鼻音浓厚,结结巴巴道:「我、我……我突然忘了拿些东西过来,春杏都特地跟我交代了你泡澡习惯添加些药草,我马上去拿,啊,可能得花一些时间找药草,你自、自己先洗……」

  「不用了,今日不觉得太累,快过来帮我洗发吧。」

  「不好!你事务繁忙,身子疲累,酸疼累积久了容易出问题,你肩膀一定很重吧泡澡好好放松一下,我去……」连话也没有讲完,季之书弯著身,万分别扭地夹著腿奔出浴房,连下一抹落荒而逃的背影。

  砰地一声关上寝室的房门,透过纸窗隐约传来韩尚昱低沉醇厚的笑声,彻底让他的理智断裂,什麽伺候命令全都抛出脑後,季之书夹紧大腿前曲著身,皱著一张羞愤而涨红的脸,快步地扭回自己的房间,要好生教训这让他丢脸、不争气的王八小兄弟。

  作家的话:

  歹势(扭)

  脑袋可能冻住了

  码什麽删什麽,文字挤不出来

  浴室要屋内还是露天,还让我纠结好久(无聊的死结,哈)

  脑袋瓜一直跳去日後番外的浴室aiai啥咪的

  大概第一次aiai又会让我纠结哪种姿势了xd

  尽快调解恢复正常,嗷!

  圣诞快乐哈哈哈,以某种意义来说也是r文吧

  (夫君都脱光光了,两只小主角也都出来亮相了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