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世不能老是想着吃喝二字,比吃喝重要的事多着呢。而且,你想一想,人除非死了就不吃东西,可性事这玩意儿,你到了四、五十岁的时候就没有年轻时的感觉了,甚至是一年不如一年的,你想一想随时都有可能失去的东西重要还是终身不失去的东西重要。”牛二龙这个“理论”,秀枝自是闻所未闻,不觉低头一想,还真是这个理儿,年轻时牵一下男人的手儿,都浑身过电,现在插进去动慢了都感觉不行。“说得好,不愧是大城市混过的。就是比我们这些窝在山沟里的强。”“过奖了,秀枝姐,来,这十块钱是你的报酬,包括场地出租和介绍费。”秀枝接过牛二龙递过来的十块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其实啥也没做,咋就真挣钱呢?“二龙兄弟,是不是算了,这钱是你辛苦半天挣来的,我咋个好意思要呢。”嘴上这么说,秀枝却也准备把钱往口袋里装了。二龙知道她这是假客气,说:“十块钱是少了点,不过我说话算话的,保证不会让秀枝姐白帮忙。以后生意好了,我们的收入还可以再提高。”
二龙离开秀枝的家。出得门来发现天已近午,他的肚子已经唱起了空城计,得回家吃饭了。最好是杀一只鸡,再弄一瓶沱牌酒。从今天起,家里的生活不能开差了,啥补人吃啥。只要身体好,钞票滚滚来。
第17章
接下来,二龙把自己的目标锁定到了招财的老婆翠花身上。
这是一个看着都让人心疼的女人。她是那么娇小迷人,那么温柔恬静,说起话儿总是那么细声细气,听她说话就像往耳朵眼里灌蜜。这女人虽说个儿不高,但长得匀称。虽说穿着打扮并不张扬,但人家随便穿啥子都是那么的顺眼,就像长在身上的一般。
可以说村里只要有性欲的男人都在打翠花的主意。
牛二龙更是垂涎三尺。他想不通的是招财那臭小子,身子骨比自己还单薄,比自己长得还要丑,可怎么就娶到了这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的,而且那小子居然打工也能往家寄钱,真是人与人不同,花有几样红。牛二龙把自己和招财进行了认真分析发现。招财那小子的嘴巴也更醮了蜜一样,要不然不会把翠花骗过手。
只是那招财虽说和翠花结婚时间不长,但他们上床的时间少说也是有一年的,可是为啥翠花的肚子从来就没有隆起过呢?多半都是招财出了问题。这小子是近亲结婚的产物。他的爸爸把他妈的妈不喊岳母喊舅娘便是证明。
翠花是村里唯一没有生育过的少妇。牛二龙明白,没生过孩子的女人,那奶还是银奶,那身子还是紧身子。玩起来自是比“二秀”强到了天上去。
牛二龙决定先不谈钱,只要把翠花第一火睡舒服了,以后再要点营养费,应该不成问题。
介绍人自然是秀枝。牛二龙找了个好日子,眼巴巴地等着秀枝能把翠花像领新娘子一样地领来。
可是等了半天,等来满脸怒容的秀枝骂翠花的话:“翠花那个娼妇不识抬举,她不等听完,就把我扫地出门了。我敢肯定她背后有了野汉子!”
二龙勃起半天的东西一下软了下来。看来翠花这匹马,不是谁想骑都能骑的。
不过正因为她是烈马,一旦成功驾驭,那滋味就不摆了。
二龙决定不着急,好事情不再忙上,他有的是时间和精力。
先是火力侦察看翠花是否如秀枝所说真的有了野汉子。
结果不侦察还好,一侦察问题出来了。
翠花真的有了野汉子,他不是别人竟是邮递员刘强。
那天,刘强下来送信。正好招财来了一张汇款单,金额是五百元。翠花签字领取时,刘强开玩笑说:“翠花,收了这么多汇款,是不是该请刘大哥撮一盘,别说大鱼大肉,自少也得来一盘酸菜吧。”
翠花的脸似乎一下红了,小声说:“好呀,你啥时有空到我家来吧,到时别嫌我家的酸菜太酸罗。”
“就今天怎么样?”刘强说这句话时,还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他俩,便有些放肆起来。
翠花的脸更红了,像一块圆圆的红布。她仍旧低着头,装着在看汇款单的样子,用耳语般的声音说:“你头里走吧,我操近路在老地方等你。”
刘强听了,那脸上立时露出亢奋的笑意。
赶紧没事人般推上车子走了。
翠花揣好汇款单。把装着柴火的背兜重新背到身上,向山上走去。
刘强走的土公路。在沟里绕来绕去,省力不省距离。
当刘强到老地方时,翠花果然已经在那儿等了一阵了。
两人在密林深处往情地拥抱和接吻。那啧嘴声就跟小孩子在吃什么可口的东西一样。
就当二人情不自禁,急着宽衣解带的时候,身后忽然飞来一块小石子,啪的一声砸到了旁边的柏树杆上。
二人大惊,知道被人发现了。哪敢再深入下去,赶紧分头从林子里跑了。
翠花没想到九走夜路终于碰到了一回鬼。她刚才还春情难溢的身子现在已经紧张得浑身发抖了。
她庆幸自己还没有和刘强脱光。否则那才真正惨了。
翠花没头没脑地乱跑一气,也不知过了多久,翠花忽然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她定睛一看是牛二龙。
牛二龙一把抱住她,说:“翠花,不用跑了,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看见。”
翠花挣脱牛二龙的怀抱,似乎一下明白过来了。“你跟踪我?”牛二龙说:“不是跟踪,是保护,你作为我们坟弯村的村花,怎么能够肥水流向外人田呢?要不是我果断出手,你岂不又让邮递员那臭小子给糟蹋了一回?”
“我和他的事,你没有权利管。你滚吧。我不对你不敢兴趣。”翠花真生气了。
“哟嗬!我们的翠美人,生起气来更是迷死人了。我虽然没有权利管得着你,可是招财有呀。”
翠花似乎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便咬牙切齿地说:“你听着,想打我的主意没门,别以为抬招财出来,就能吓着我,逼我就范了。你想错了。我和刘强好是招财同意了的。刘强是招财的同学。招财那地方有病,我能不能怀上孩子,还全指望刘强呢。”单纯的翠花一气之下,竟然把自己的家庭隐私给抖了出来。
让满脑袋坏水的牛二龙又惊又喜。看来,翠花以为把招财同意了事说出来,就能让牛二龙一下死了心了,没想到,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更糟。
牛二龙色心更大了。他知道,这下的翠花才是板上钉钉,跑不脱了。
“哈哈哈!”牛二龙仰天一阵大笑,直笑得翠花浑身起鸡皮疙瘩。
牛二龙似乎笑够了才说:“我说翠花呀,你还是乖乖就范吧,如果你敢说半个不字,我保证第一时间让全村老少爷们都知道你的老公招财是‘卵弹琴’,他居然同意自己如花似玉的老婆偷汉子,还不知羞耻地说,这是借种。哈哈,我看你和招财以后怎么在村里做人,怎么还有脸活下去。我走了,我这下回村有得忙了。”
翠花有如遭到五雷轰顶,她立时懵了。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急于脱身说错话了,现在不等于把自己拱手送给牛二龙这色中饿鬼了吗?可是眼看着牛二龙真的要走了。他这一回去,那翠花的日子可真就的没法过了。
“你回来!”翠花终于还是被牛二龙绕进了圈子里。
根本就没打算真走的牛二龙玩了一招欲擒故纵。他知道,翠花再不怕也还是在乎名声的,毕竟这一家伙牵涉到三个人的清白,影响至少三五个家庭。翠花的娘家又离得不远。坟弯村里一传,那边马上都能听到,娘家人怎么个活法也就只有天知道了。
“我给你钱好吗?”翠花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牛二龙一怔:“你是说,你用钱来封我的嘴?这招我很熟,你是跟电视里学的吧。”翠花点点头,看得出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也有晶莹的泪光闪动。
“你太令我失望了!我是那种用钱就能收买的人吗?你难道真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牛二龙是很会背电影台词的。尽管他做村里第一只鸭子就是为了赚钱,但他还是背了一通台词。牛二龙又接着背:“你知不知道,打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你,你在我心中就是圣洁的仙女,就是美丽的女皇,你是我的一切,我愿意把我的生命都献给你,只要你答应我,把你的身子给我,我将做牛做马来回报你,给你幸福,给你极乐。哦,亲爱的翠,亲爱的花,求求你答应我吧,我给你下跪了。”牛二龙差点都被自己感动了,他当真跪到了地上。
翠花也糊涂了,她哪里有牛二龙看的电视多呢,还以为牛二龙把真心话说出来了。于是她除了哭以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接下来,牛二龙自是重新站起来,根据电视剧情,这时应该上去把女人搂进自己的怀里,然后是亲吻,亲吻的同时把手弄到女人的身上去乱摸,最后就是把对方的拉链往下拉了。电视演到这个地方,大多把镜头摇开了,可牛二龙还在继续。
他已经脱下了翠花的长裤,接着一把一扯下了翠花的短裤。他的手已经摸到了毛绒绒的东西,牛二龙腾出手来,两把扯下自己的里外裤,就势把翠花按到草地上,接着,听到翠花啊的一声。终于得手了!牛二龙满意地运动着。看着满脸泪痕的翠花,他心里那个畅快劲,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随着好事的推进,终于,翠花的情绪也来了,脸上除了仍有一丝委屈外,鬼精的牛二龙已发现了她脸上还有兴奋的红晕。
“翠翠,你牛哥怎么样,是不是比刘强那小子棒得多呢?”
“你坏,哦,你真的好坏。”
“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是大坏蛋,女人越是想跟他做爱爱。”
“你轻点,我屁股有些疼。”翠花说完,用力挪了挪屁股。这下似乎好受了些,翠花小声呻吟起来。
牛二龙发疯似的运动着,不时还要啊啊地叫几声,也显示自己的阳刚和力量。
这个温柔的女人,无论是说话声还是叫床声都是那么柔情似水,哪怕她刚才发火的样子也是那么楚楚动人。牛二龙从来没有这么满意过,他边动边想:在野外和心中最喜欢的女人偷情,应不应该算是人生极乐的最高境界呢?
终于完事了,牛二龙瘫在了翠花的身上。良久,牛二龙开始穿裤子。穿好裤子的时候,他忽然说:“最近身上有些紧,没有钱买烟抽了。”翠花再老实也听懂了,一边穿裤子,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张二十元的票子来,说:“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拿去买点鸡蛋吃吧。”
“谢谢翠翠的关心,你牛哥呀,以后谁的话都不听了,就听翠翠的。不过,这次要是让你怀上孩子了咋办?”
“我正眼巴巴地盼着呢,只要怀上了我马上叫招财回来走一转,表示我肚里的孩子是他装进去的就行了。”
“哦,难怪你胆儿这么大,是拿着尚方宝剑的呀。那赶情好,这次没把种子播进去,下次我们又来,我就不信我牛二龙的龙种子在别人的土地上开不了花。
不过,以后不准你再和那个该死的邮递员来往了,说实话,我的醋坛子已经让那小子打翻了。“翠花当即表示不和刘强来往了。两人这才有说有笑地离开了偷情
之地。他们刚一走开,招财五十五岁的老爹有富从隐蔽处钻了出来。他看着地上被压塌了的一大片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他抑制不住也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他用的气声,劲儿大却不出声,刚离去的翠花和牛二龙自是听不到的了。
第18章
牛二龙终于搞定了村花。接下来应该说没有他搞不定的目标了。
同样,做梦都想吃媳妇豆腐的有富,这下也认为没有他搞不定的翠花了。
有富一直在琢磨,儿子是近亲的产物,媳妇肚子没动静是不是和这有关,没想到亲耳听到媳妇翠花说出了他的担心,这下看来,问题很严重了。种虽说可以借,这事古以有之,可关键是,我有富家彻底绝后了。这不行,让牛二龙那小子播进去后,我们且不在给他养后人?这就亏大了。与其那样,还不如自己亲自上阵,不管咋说,自己抱不成孙子了,但还可以抱儿子,只要有了不是近亲的儿子,那么孙子就不会远了。
主意拿定,有富已经想好了播种的具体细节。
当晚回去,有富把老伴支开,他要大干一场。
翠花没事人一般仍旧躺在床上看着那台破旧的十四英吋的小黑白电视,里面正在播一部香港拍的爱情连续剧。似乎很好看,翠花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看成十一点过。看到开心处,她会抿着小嘴儿嘻嘻笑,看到伤心处,她也会跟着抹眼泪,那楚楚动人的小样儿,让经常透过门缝窥视媳妇良久的有富心疼得要死。看来媳妇的变坏,肯定和那谈情说爱的电视剧有关系。有富偶尔也看过几节电视剧,总是认识没多久就上床,然后又认识了另外一个,然后又上床。上完后,几个人就都有关系了,便争来夺去,这一折腾下来少说就是三四十集,最后和谁结婚并不重要了。那种睡来睡去的过程,总是令有富恨自己生不逢时,要是自己晚生个那么几十年,现在不也睡来睡去的吗,还有必要扣父母之命,娶什么舅娘的女子做老婆,自己给自己找些麻烦来来做。好在有富还没有老到刀枪入库的年龄,他的宝刀依然不老,依然有不可抑制的冲动。如今他的这把宝刀又将重展雄风,担负起为有富家传宗接代的重任。
“咚咚咚!”
“是哪个?”
“我是你爹。”
翠花一听是有富,本来都要下床去开门的,却又忽然不动了。
“爹,半夜三更的,你还是回自己房间吧,不然让村里人看见会说闲话的。”
“爹有要紧事,你快开门吧。不然你会后悔的。”
有富胸有成竹,他相信今天晚上就能吃到翠花的热豆腐。
这个老爹,自从招财走后,那眼睛就总是色迷迷的,一天到晚一见到翠花,就毫不避讳地往人家胸部大腿上溜,真的恶心死人了。可是家里的家活儿全靠他帮忙,又不能得罪他,翠花犹豫了一阵,还是趿着拖鞋下床来开了门。
“有啥要紧事说吧。我还要看电视哩,正演到关键的地方了。”翠花明显的冷若冰霜,仿佛她公爹就不是男人一般。
这与白天在林子里和刘强、牛二龙这两野汉子在一起偷情时的激情澎湃判若
两人。还不是嫌他有富是老汉了。
有富坐到床边不紧不慢地说:“翠花呀,有些事情我想你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些。”
正在看电视的翠花令不丁听到这么一句话,吃了一惊。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叫来者不善。“爹,你没头没脑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是啥子意思?”
“啥子意思?”有富忽然扔掉手中正吸着的旱烟锅,发起火来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白天做的好事,是不是要我重新给你回顾一遍?”
翠花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仿佛让人把里面的马蜂窝给捅了一样。她愣怔了好久,终于把粘在电视机上的目光挪了过来。“爹,你不要听人乱说,他们恶意中伤我。”
“乱说!没有人乱说,你爹全都亲眼看到了。我已经决定明天就去把你的父母找来让他们把你领回去,我有富家丢不起这个人!”有富把自己的杀手锏甩出来了。果然翠花吓得浑身都发起抖来了。这一招很见效,毕竟到目前为止,村里还从来没有出现过离婚的事,要是谁家女儿被男人离了,那就没脸见人了。可以说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翠花一下跪到了有富的脚前,声泪俱下地说:“爹,求求你,原谅我吧,我错了,我不该乱来,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能通知娘家父母。他们在村里也不容易,就不要让他们在村人面前矮三分吧。”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你的娘家父母,真是难得,不过,这事也不是一点挽救的办法都没有。”先兵后礼,有富开始变声色俱厉为语重心长了。他没有望了他今天晚上来此的真正目的。
翠花惊讶地抬起头,她有些糊涂了,不知公爹葫芦里倒底装着啥子药。
有富不失时机地用上了他年轻时在村剧团当川剧演员时的表演技术,那脸上表情已经由怒容满面变成了要哭不哭的样子。似乎受到最大委屈的是他一样。
“翠花呀,这事说来,也不能全怪你,要怪都怪爹,当初不娶你娘就啥事都没有了。如今招财这娃有那个毛病,使我有富家的香火眼看就要断在我和他的手里了,我想起来心里就难受。你得知情况后没有主动提出离婚,就已经是我有富家祖上积了阴德了。所以要打的话,应该先打我。”说着话,有富把翠花从地上一把拉了起来。
然后有富接着说:“不过,你找外人借种这件事却是大错特错的。你说我有富家的香火能借得来吗?借来的后代还算是我有富家的后代吗?娃娃呀,你年纪还小,不懂那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古话呀。”
“爹,我们借种还不就是想掩盖招财有病的隐私吗?这样做也是情非得已。”
“话没有错,难道就不能借纯正一点的种子吗?”有富恬不知耻地说出了他心中早就想说的秘密。
直到这个时候,老实的翠花才听出一点不对劲了。
不过,她不是懵懵懂懂的样子,居然还进一步问道:“爹,你这话,我不大懂,难道招财还有弟兄不成?”
“瞎说,你爹就你娘一个女人,就你男人招财一个儿子,哪里去找弟兄借种。”
“那……哪里又去找纯正的种子呢?”
有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裆部的话儿了,钢条般勃起,还一动一动的,
这哪是谈正经事,分明是调情嘛。
“翠花,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爹我的种子不就是纯得不有再纯的吗?”
说这话儿时,有富一把将翠花按到了床上。
翠花这下彻底懂了。她拼命反抗。可惜四周除了狗叫声声外,没有人愿管别人家的事。
娇小迷人的翠花终归不是五大三粗的有富的对手。很快,翠花的内裤被脱掉,渐渐地,翠花不反抗了。
有富对自己的东西一向很满意,可是这次却不同了,终归是多年没有吃过嫩草,翠花里面的感觉给他的刺激不知要超出他那黄脸婆多少倍,里面真的太舒服了,有富本来想多坚持一会儿的没想到,翠花只说了一句“爹,你太坏了。”有富被这句话一下了带进了极乐世界,他的话儿再也把持不住,把积存了好几个月的公粮通通交出了。
前后不到五分钟,“纯正”的种子就播进去了。
有富显然对自己的表现很失望,同时他更怕翠花瞧不起他,这将影响到以后是否还有继续耕耘的机会。
翠花用纸把下身擦了擦,说:“爹,这下你满意了没?连儿媳都不放过,不说啥子纯正良种,我看你就是给想吃我豆腐找个借口罢了。”
“翠花,话不能这样说,你爹真的不是为了吃豆腐,要不是为了我有富家有一个真正的后代,你打死我,我也不敢吃媳妇儿的豆腐呀。这也是为啥爹在外面看见你和二龙他们偷情时,没有出来阻止你们的原因。爹也理解,二龙都走了一年了,你又是个正常的女人,凭啥子就不能过正常女人的生活?这种事,我也知道,并不能说明你这个人就有多坏。就跟吃饭一样,饿了就吃,你总不能说那些不吃家饭却常在馆子里吃的人很坏吧。这其实是本事哩。”
翠花穿好裤子。说:“爹,你走吧,我还要看电视呢。”
有富有些恋恋不舍,说:“你不生爹的气?”
“有啥气好生的,人家电视里女子婚都没结都随便得很,我一个少妇怕啥。
反正又没有正经的男人,谁喜欢我,就来呗。“翠花没好气地说。
有富高兴得不行,说:“行,我儿媳不愧是上过初中的人,就是开明,反正都是活,痛快点死了都想得通。你以后想和谁玩,我不管,但你爹需要你时,希望你也不要拒绝。”
翠花说:“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想拒绝也没有用呀。只是,你得小心点,别让娘和招财知道就行了。”
有富诺诺连声,屁颠而去。
第19章
翠花在一日之中和三个不同类型的男人都算交过锋了。总的来说,只要大方点,那个生理需求终归是好解决的。
只是她又有些紧张了,抚着自己扁平的小腹,她心下沉思:万一真的有了孩子,那会是谁的呢?是牛二龙的,还是招财他爹有富的?是牛二龙的倒好说,要是有富的,那以后招财叫这孩子是弟弟呢,还是儿子呢?有富为了掩人耳目肯定会叫儿子为孙子的。管他呢,乱了套也不是我的错。我只管为他们家生个带把的,同时也算是为自己留下个后代。爹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我是他亲妈就行了。
仍旧下地干活,自从有了那层关系后,有富这老东西可就更加放肆了。只要地里没有第三人,他嘴里就说开了黄话。俨然把翠花当成他的第二个老婆了。
翠花虽说不喜欢,甚至很讨厌,可她也没有办法。谁叫自己的男人不在家呢?
想那牛二龙身体条件比她家招财还要好,在外面呆了半年连一分钱都挣不到,而招财居然前前后后给家里寄回好几千了。要是买成谷子的话少说也顶全家三年的收成了。所以在干活儿时,不仅翠花不用心了,连有富也学会了偷懒。地简单耕一耕,然后就等下雨时,把化肥和着麦种往地里一撒,就啥都不管了,茅厕池里的粪水哪怕都漫出来了也不愿往地里挑了。以前点麦子,先是用牛耕地耙地,后来又是人用锄头细细地把没有耙细的土块再敲细,尔后再从家里的粪池里一挑一挑用木桶把粪水挑到山上麦地里来灌溉,最后才是把麦种均匀地撒下去,尔后再用锄头把种轻轻地掩盖起来。这一套工序繁琐,费时费力,别的不说光挑那一百多斤一担的粪水,若是把所有地种完,少说也要跑几百转山路,每转的距离还都在千米左右,几天下来能让挑粪的人两肩磨出老茧来,如果是才从学校回来的后生小伙,初次挑粪的,那肩膀就会被磨得又红又肿,有的甚至磨得皮开肉绽。
每每这时,当爹的就会教育孩子说:“叫你读书不专心,现在才知道农民不好当了吧,该悖时!”
至于命中注定你是否当农民还有一个搞笑的故事。说的是人在投胎之前,阎王会拿出两样东西供投胎之人选择,一个是有一米多长的扁担,另一个是长不过一尺的朝匾,就是官员上朝的时候拿在手中的小木片,形状和扁担很类似。结果很多贪心的家伙认为朝匾越大官也就越大,所以都选择了那个一米多长的东西,结果投胎长大以后才知道,那长而大的东西就是压迫在肩上的扁担。而选择了朝匾的人不是做官就是端上了铁饭碗。因为贪心的人多,所以在中国当农民的总是最多,吃苦受罪最多的也是农民。
农民的最高追求便是有朝一日能够进城,当然不是打工,而是当上一辈子真正的城市主人,所以坟弯村上个世纪八十到九十年代也出了不少大学生,他们大学毕业后终于实现了进城当家住主的愿望。只是近些年教育产业化后,农民们这最后的希望差不多又要给堵死了。大学是比以前容易考上了,可学费却不是随便能交上的,即使凑合着读了,可因为没有来头和背景,更拿不出多余的活动经费,那工作自是在虚无缥缈中了,进城安家落户的希望便变得渺茫。真是佩服了那个提倡教育产业化的高人,他这一招基本上让农民永远都是农民,让穷人世代都是穷人了。
翠花娘家的弟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考起大学的。以前考上大学了,村里会放电影表示祝贺,至少方圆十里的庄户人家都知道某某家的娃考上大学了,他们还会时不时地把这娃的名字挂在嘴边,用以激励自己的娃也能早日考上大学。可现在,电影不会有人放了,祝贺羡慕的话听不到了,父母脸上的喜悦更是挤都挤不出来了。所有的亲戚听到这个消息后都会如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他们知道,整个家族都会被那“惊天”的学费所拖累,至少在四年之内别想吃上一顿像样的饭食了。
翠花就为这事愁眉苦脸。
招财好不容易找回来的辛苦钱,还没捂暖和哩,又得塞给“无底洞”了。
翠花现在手头有五千块,每每想到自己家都是半个万元户时,翠花心里就会生出一种幸福感,钱这东西就是好,别说花了,想一想都是令人兴奋的。可现在娘家爹已经把她这五千块计划到了弟弟大学第一年的学费中了,就这还不够,所有亲朋都开始把积存多年的钱往外拿了,没办法,先读一年是一年,走一步是一步了。
第20章
翠花便去镇上的银行取钱。他怕有坏人打主意,便叫公爹有富和娘家爹一人扛着一根扁担跟在身后,她这么小心是对的,现在偷钱抢钱的事不光城里多如牛毛,就农村也不太平了,几天前就有个妇女上街取款,好像也是为了交学费,当那妇女揣好六千块钱,出了银行,往家赶时,就被坏人给盯上了,结果一到人少的地方,就被坏人上去一脚踹翻,夺了装钱的口袋跑没人影了。现在镇派出所那帮大盖帽接到报案后,连个边都没摸着就别说破案了。后来听说那妇女回家就喝农药,她死后连棺材都没钱买了,她的娃现在已经到外面打工去了,那大学只有在梦中读了。
钱取了,存时是几百几百存的,现在取时,却是一大把。翠花数钱时手都抖圆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同样她这边紧张,那两个“保镖”似乎更紧张,对进出银行的每一个人他们都是当劫匪看的,一有风吹草动,他们手中紧握着的扁担就会玩命地砸向目标。
现在银行也不能相信了,里面尽出坏人,大的不是乱整乱贷就是卷款而逃,小的从亲友处弄些假钞来混进真钞里往外取给乡下人,蒙一个是一个,村里已经有好些人上过当了。所以翠花数完之后,还要一张一张检查看有没有浑水摸鱼的。
这一耽搁下来,差不多相当于过了半个世纪,两位“保镖”因过分紧张,不仅手心里出汗了,连脑门子上的汗水也线也似的往地板上砸了。
终于三人出了银行。
哪儿也不能再去了,尽管他们肚子都饿得咕咕叫,可不能再街上多停留,赶紧把钱一分不少地拿回去才是关键。
路上平时身上没钱时,觉得哪儿都很平静,现在却看哪儿都似乎藏着“伏兵”,充满了凶险。
这次他们换了阵形。有富横着扁担走前头,翠花捂着内衣口袋里的五千块走中间,她离有富大概有两米的距离,这是一种战术安排,一旦前面有情况,她后面还可以快速撤退,翠花后面就是“贴身”跟着的娘家爹,他和翠花的距离不超过两尺,而且每走三步,就会回头向身后看一看,以免贼人偷袭。
然而正是他们如此显眼的护钱行动,让没有想法的普通人也一眼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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