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恐怕没有夫人想象的那么简单吧!夫人稍安勿躁,我们有的是耐心。」说完他对在场的几个男人吩咐道:「你们把这里收拾收拾,让夫人……」
黑胖子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夫人,今天我们安排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楚芸正为他刚才说的话急的手足无措,听他说要给自己检查身体,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地摇头道:「我不要检查身体,我刚刚去过医院,我身体什么毛病都没有,我不要……」
黑胖子不耐烦地摇摇手打断她说:「查不查由不得你!我们在你身上花了大价钱,听说你肚子里还怀着西万家的种,这可是值大钱的。我们可不想弄个鸡飞蛋打……」
说着他指着屋角那扇神秘的大铁门对手下吩咐道:「你们请夫人过去,我叫医生马上过来。」
那扇沉重的大铁门被轰隆隆地拉开了,几个大汉拥着楚芸进了门。里面开了灯,但仍然是一片昏暗。
楚芸一进门就吓了一跳。她没有想到这大铁门里面竟有这么大的一片天地,目光所及竟然比上面小楼的面积还要大得多。而且,这神秘的地下室里竟然像是一个监狱。
进门靠左手是一排隔断。每一间朝外都用粗大的铁栅栏封死,只在每间的角落处有一个矮小的铁门。隔断里面潮湿的地面上铺着肮脏的草垫。
这一排牢房似的隔断的对面是一大片空场,空场的面积竟有半个网球场那么大,粗糙的水泥地面上散乱地扔着一些不知做什么用的砖头。
空场的一面,和大铁门平行的墙壁出人意料地雪白平整,和其他地方粗糙肮脏的墙壁形成了鲜明的对照。白墙对面是一排三个小门,小门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所在。
小门的左侧有一条狭窄的走廊,走廊的尽头隐约可见另外一扇铁门,似乎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地下室里空气污浊,到处都弥漫着似有似无的骚臭气息。楚芸一进门就隐约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来不及去想这些,因为她有一种直觉,这里似乎一直有人住。虽然举目四望空无一人,也看不到什么确切的痕迹,但这种近乎本能的直觉她赶也赶不走。
「这是什么地方?是他们关押人质的监牢吗?他们是一群职业绑匪吗?如果克来不能马上答应他们的条件把我赎出去,我也会被关在这里吗?」楚芸越想心里越害怕。
「怎么样夫人,这里条件简陋,还要请你多包涵哦!」黑胖子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进来,一边说一边领着众人向前面那一排小门走过去。
那个叫阿东的汉子手里拎了一串钥匙跑到前面,麻利地打开最靠右面的一间。黑胖子一把抓住楚芸的胳膊道:「夫人,请吧。」
楚芸看了一眼打开的小门,见里面灯光明亮,一片雪白,竟然布置得像一间医院的诊室。她不相信地转头去看黑胖子,结果竟像见了鬼一样,吓得浑身哆嗦,紧紧抱住双肩再也不肯往前走了。
原来,在黑胖子的身边,不知什么时候竟笑吟吟地出现了那个叫阿巽的妇科医生,他手里提着那个让人想起来就心惊胆战的大皮包。
楚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在这样一个恐怖的地方再次见到这个魔鬼般的妇科医生。见到他,那黑胖子所说的检查身体是什么意思不问可知。这一下,她顿时吓得六神无主,转身就逃。
谁知她一头撞上了一堵厚实坚硬的肉墙。几个彪形大汉排成一排,死死地堵住了她的去路。
楚芸哭叫着乱冲乱撞:「你们让我出去……放开我……我不要……不要……」
可她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几个大汉抓胳膊的抓胳膊,抬腿的抬腿,七手八脚地把不停挣扎的楚芸拖进了小屋里。
门在身后关上了。两只大手抓住楚芸上身t恤的下摆,猛地向上一翻,再一拽。她的上身就被剥的只剩一件小小的胸罩了。
楚芸惊慌地双手抱在胸前,护住胸乳。谁知又有几只大手同时伸到她的腰间拉扯她的裤带。她顾此失彼地伸手去护裤腰,不想啪地一声裤带已经绷断。裤腰被无数只大手拽着往下拉,楚芸还没有反应过来,牛仔裤就已经被褪到了脚跟。
一眨眼,楚芸就已经半裸着站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间了。她惊慌地一手护胸一手捂住下身,下意识地蜷缩着身体往地下蹲。谁知身子却忽地一下离了地。她的四肢被无数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抬了起来。
楚芸四肢死命挣扎着连哭带叫,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被那几只铁钳般的大手托着向房间的中间移动。楚芸惊恐地发现,他们是在把自己向屋子中间的一个奇形怪状的台子上拖。顿时慌乱地大叫:「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
她的叫声未落,嘭地一声,她半裸的身子已经落在了那怪模怪样的台子上。
这台子有点像妇科检查台,却又不完全一样,呈x形状。楚芸的身子一落到台子上,四肢马上被人紧紧抓住向外拉开。尽管她死命挣扎,却像被几只巨大的铁钳紧紧卡住。她的手脚被拉住向两边分开,紧紧按在台子的四个分岔上,然后就被宽厚结实的皮带死死捆住。
围在台子近前的几个大汉恋恋不舍地向后退去。楚芸用尽吃奶的力气挣扎了几下,发现手脚都丝毫动弹不得。只有屁股还有点活动余地,可以稍稍抬起。她拼命地抬起屁股在台子上砰砰撞了几下,就呼哧呼哧地再也挣扎不动了。
此时,一直在门口冷眼旁观的黑胖子朝那群汉子挥挥手,一眨眼的功夫这一屋子的人就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屋门砰地关严,黑胖子笑眯眯地带着阿巽朝被半裸着捆在台子上的楚芸走了过来。楚芸像只落入陷阱的小鹿,恐惧地看着他们,眼泪汪汪地央求:「求求你放开我……克来一定会答应你的要求的……请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了……」
黑胖子一边走近楚芸的身边,一边皮笑肉不笑地说:「只要他一天没把你赎回去,你就一天属于我的财产。再说,我只不过想给夫人检查一下身体。难道夫人不想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吗?他可是比你这千金之体还要值钱呢!」
楚芸一愣,吃饭时心中的疑惑不由得涌上心头。就在她稍一犹豫的这一瞬间,黑胖子粗糙的大手已经伸到她的背后。
楚芸只觉得胸前一松,上身仅剩的胸罩已经被他熟练地解开了。他轻轻一挥手,那小小的布片被轻松地剥离了她的身体。
黑胖子一回手,从台子下面抽出一条巴掌宽的皮带,搭在楚芸白嫩的小肚子上,紧紧勒住、卡死。这一下,楚芸的身体被紧紧地固定在台子上丝毫也动弹不得了。
楚芸哭的梨花带雨,抽泣着央求道:「求求你放开我……求求你再给我一点点时间……让我和家人通个话……我保证他们会答应你的条件……」
黑胖子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哭诉,他从旁边的一个小台子上找出一把亮闪闪的剪刀。用一根手指挑起楚芸身上的裤衩,伸头向里面窥测了一下。
这是楚芸身上剩下的最后一件遮羞布了。她急得大哭大叫,但黑胖子却是一副完全无动于衷的样子。他张开剪子,咔嚓一声剪断了真丝裤衩的一端,然后随手一扒,残破的裤衩顺着楚芸光滑白皙的大腿被褪到了脚脖子。这一下,她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楚芸哭的几乎昏厥过去。黑胖子却兴致勃勃地转到台子的一头,站在楚芸的双手岔开的位置上,伸出粗糙的大手抚摸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庞。
楚芸扭脸躲过他的大手,谁知他两手同时向前一伸,顺着楚芸白皙的胸脯,爬上了她丰满的双峰。
楚芸吓得浑身哆嗦,却根本无法躲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双粗硬的大手张开手指,放肆地捏住她两颗殷红的乳头,肆意地捏弄起来。
楚芸泣不成声地哭求:「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让我和我的家人说话吧…他们什么都会答应你的…呜呜……」
黑胖子手上的动作时重时轻、时疾时缓,嘿嘿笑着说:「你现在是老子的财产,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老子不好好看看岂不亏了?这小东西肉肉的捏着好开心啊!」
他一边说一边朝阿巽挤挤眼。阿巽会意,把手中的那个大皮包放在墙角的台子上,打开皮包,从里面拿出一副薄薄的塑胶手套,然后快步走到了捆绑着楚芸的x形台子的另一端开叉的里侧、楚芸两条光溜溜岔开的大腿中间。
「不……你不要过来……不要看……」楚芸的央求已经越来越无力了。
阿巽看也不看楚芸,熟练地按了台子下面的一个按钮,啪地一声,台子上方一组无影灯放出了光芒。强烈的光线把楚芸无遮无掩的身体照得纤毫毕现。
阿巽又伸手握住台子下面一个手柄,慢慢地摇动起来。楚芸只觉得牢牢捆住自己双腿的分岔正在一点点向外分开,自己的双腿随着越岔越大,自己身上最羞于见人的那些女人的器官就这样一点点完全暴露在屋里的这两个男人眼前。
楚芸呜呜地哭得死去活来,嘴里含混不清地央求着。但那两个男人对此好像完全充耳不闻。一个捏住她胸前的两颗红樱桃起劲地揉搓,另一个看看岔开得几乎不能再开的两条雪白的大腿,放开手柄,慢条斯理地戴上了塑胶手套。
阿巽戴好手套,上前一步紧贴楚芸两条大腿分开的地方,俯身低头,眼睛紧紧地盯住那令人心驰神往的桃花源。
他伸出戴着手套的右手,用纤长的手指慢慢地梳理了一下两条大腿尽头三角区那茂密的芳草,接着,伸出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倒伏在芳草丛中的柔嫩的花瓣。
楚芸浑身不由自主地一阵哆嗦,颤抖着哭求:「不要……不要摸啊……我不要检查……你们放过我吧……」
阿巽完全不为所动,颀长的手指顺着鲜嫩的花瓣中间的沟壑摸了下去,轻轻地来回蹭了蹭,然后把手指放在眼前看了看,又靠近鼻头闻了闻。他微微一笑,朝黑胖子一点头,把手指伸给他看。
黑胖子手上不停,伸长脖子仔细端详阿巽的手指,只见指尖和指肚上在灯光下闪着丝丝水光。他嘿嘿地笑了。一边更加用力地揉搓楚芸胸前已经硬挺的乳头,一边笑道:「夫人,你很敏感哦,你看,就这么两下,你就湿了。」
楚芸被羞得无地自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她现在被死死地捆在这个台子上,一动都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任人摆布。
忽然,胯下一凉,楚芸再次感受到了金属物进入身体的冰冷和坚硬,接着就是下身被张紧撑开的熟悉感觉。她嗯嗯地闷哼着,无助地摆着头。
阿巽的头上不知什么时候戴上了一个头箍,上面有一面特制的的小镜子。他低下头,眼睛紧盯着楚芸岔开的两条大腿的中间,头上的小镜子刚好把头顶散射下来的灯光聚拢折射到被鸭嘴钳撑得大大的深邃的蜜洞之中。
阿巽聚精会神地观察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抬头向对面的黑胖子打了个眼色,就又低头端详起来。
黑胖子放开了手,转到台子的另一端,站在阿巽的身后,弯腰俯身朝光柱的方向望去。
只见被闪亮的金属器械撑开的蜜穴被明亮的光柱照得通明,深邃的洞穴内部粉红的肉壁布满曲折的皱褶,在明亮的光线下泛着水光,仔细观察,还能发现在微微蠕动。
阿巽贴在黑胖子耳畔低声耳语几句,黑胖子脸上顿时露出满意地笑容,慢慢直起腰,拍拍阿巽的肩膀,转身走到台子的一侧,轻轻拍着楚芸的脸笑道:「夫人,放心吧,都好都好……一点问题都没有。」
楚芸无力地扭过脸:「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
阿巽转身拿过自己的大皮包,一边从里面拿出几样东西一边说:「不着急…不着急…马上就好……」说着手持一把长镊子,夹着一个棉球,在一个打开盖的小瓶子里蘸满了暗黄色的液体,然后把镊子熟练地伸进被撑开的蜜穴。
第090章
茵楠坐在爱国党总部大楼的会议室里,耳边响着各位大佬激烈的辩论,却有点魂不守舍、心不在焉。
她今天上午和沙纹一起前往沙瓦处报告楚芸被绑架的最新情况并请示下一步的方针,车走到半路上就接到沙瓦的电话,通知她到爱国党总部参加高层会议,商讨应对当前危殆政局的对策。
她立刻就意识到,可能没有时间和沙瓦单独商讨楚芸的事情了,于是在电话里简单通报了克来接到电话、邮件的情况以及他们的分析判断。
沙瓦沉吟片刻之后缓缓地说:“我认为你的判断是正确的,看来楚芸被贩毒集团绑架已经是基本确定的了。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我们自己家里的事,恐怕难以善了。你先过来,不妨在会议上也把此事拿出来和大家议一议。”
茵楠于是叫司机掉头把自己送到爱国党总部,然后原车送沙纹回去,协助克来应付绑匪可能的新动作。
茵楠进入会场的时候会议已经开始了,会场里的气氛相当凝重。原来,根据最新的情况汇总,反对派的意向已经明朗,而且马上就要动手了。
根据军人当局刚刚发布的消息,临时国会将在五天后召开,这让与会者非常震惊。原先以为至少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可以准备,谁知马上就要召开,让人完全措手不及。
主持会议的文沙环视会场一圈说:“形势确实非常紧急。如此重要的政治活动竟然只有几天的准备时间,看来反对派是蓄谋已久、志在必得了。
更为严重的是,他们对临时国会的议事规则提出了一党一票的诉求。据我们通过不同渠道了解到的消息,他们的最后底线是党派比例表决制。按照他们设想的办法,由于爱国党已经被解散,所以我们所有的议员只能作为无党派议员,表决权重将会减半。也就是说,尽管我们的议员仍然占有议会多数,但也无法阻止他们通过他们想要通过的议案。
据可靠消息,军人当局已经全盘接受了反对派的主张。这是摆明了要把我们排除在国家政治活动的决定权之外啊。”
与会者纷纷点头。文沙继续介绍说:“鉴于军人当局宣布解散爱国党,我们昨天已经到当局去注册新的党为国党。但有关部门没有接受申请,他们说,根据临时政府的决定,临时国会闭幕之前暂时冻结新党登记。”
文沙的话音刚落,原爱国党议会召集人他侬接口说:“是啊,不光是为国党。听到反对派提出一党一票的风声后,我们就组织本党的议员分散组党,紧急注册。但结果都是要到临时国会闭幕后才能有回音。看来他们是早有预谋。”
“国会的议题有什么消息吗?”文沙问。
他侬点点头说:“反对派提出的议题至少有限制首相权力、修宪和降低修宪门槛,还有一些限制特定人物参政的提议,都是针对西万家族的。据说这些议题基本上都已经得到了军人政权的首肯。”
“我们的议题呢?”
“我们提出的几个议题,比如维护宪政、保障公民民主权利、保证国家政治、经济发展进程不被中断,制定还政于民时间表等,军方还没有表态。”
“民众方面的反应如何?”沙瓦提出了一个问题。
党内负责媒体和舆情的大佬阿南塔接口说:“bsp;但wy以外的地区对反对派的主张反应比较强烈。特别是农业为主的地区,民众普遍担心反对派上台会中断现在的经济发展进程,造成农民生活质量大倒退。特别是那个一党一票的主张已经造成群情激奋。
目前已经有橙巾团开始聚集抗议。鉴于bsp;两人介绍的情况马上引起了与会者的激烈讨论。大家经过深入的交换意见,逐步达成了共识。反对派此次是必欲置爱国党于死地而后快。
现在爱国党已经没有退路,否则将死无葬身之地。反对派如果此计得手,下一步恐怕连西万家族的财产、甚至人身自由都将不保。因此,爱国党必须集中力量发起绝地反击。
经过讨论,会议决定兵分两路,分别在bsp;城里的一路由文沙主持,采取三箭齐发的战术。一面向最高法院发起诉讼,要求法院出面干预,恢复政党注册的正常程序,一面向宪法法院提交释宪申请,要求宣布在临时国会中实施一党一票为违宪,同时向国王发起请愿,要求取消戒严和宵禁,恢复正常国家秩序。
其实大家心里也很清楚,反对派这次是铁了心要修宪,并且已经得到了军方的默许,短短五天时间已经不可能制止他们。但采取这些措施、特别是公开向宪法法院提出释宪申请可以将反对派的荒谬无耻暴露在世人面前,为后续的抗议活动创造条件。
城外的一路就交给了阿南塔。他的任务是聚拢橙巾团的人气,一方面为城里的抗争撑腰打气,另一方面也为下一步的更大规模的抗议活动进行预热。这将是防止滑入最终无法控制的局面的终极手段。
见大家对以上的决定都没有异议,沙瓦用低沉的口吻开了口:“这次反对派来势汹汹,从暗中鼓动军人政变到限制政敌合法权利,甚至连一党一票、故意拖延新政党注册这些下三滥手段都用上了。
这些手段看似凶险,但实际上已经搭上了他们自己的政治生命。我们只要应对得当,谁能笑到最后不问可知。
刚才我们还漏掉了一件重要是事情,就是我们在临时国会上的方针。看来反对派这次是志在必得,要不惜一切代价拿掉我们的议会多数。
如果我们所有的抗争都无法阻止他们,那我们也只好退后作壁上观,看着他们灭亡。就让他们在临时国会使出所谓一党一票的卑鄙手段,在全世界面前暴露他们的无耻嘴脸。
一旦出现这种局面,我们的方针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的国会议员将全体退出表决,拒绝投票。
其实深究起来,现在的宪法条文也是他们这些人制定的,为的是他们的一己之私。所以他们要改我们没有什么可害怕的。我们根本不害怕什么限制首相权利、降低修宪门槛。但我们要让全国民众都看到,他们是怎样不择手段,以议会少数强行通过他们的荒谬主张的。
我倒想看看,以这样的形象,他们怎么执政下去!”
说到这里,他环视了一下会场,见大家都点头表示赞成,于是微微沉吟了一下说:“还有一件事,就是上次开会提到过的楚芸失踪的事情,现在有了新的进展……”
听到他的话,与会者都纷纷瞪大了眼睛,等他的下文。沙瓦转向茵楠道:“你把情况介绍一下吧。”
茵楠点点头,轻声细语地把上午克来收到的勒索电话、电邮以及绑匪提出的三项条件都一一做了介绍。
听到茵楠介绍的情况,与会者顿时表情惊愕,纷纷交头接耳。茵楠话音一落,文沙就开了腔:“这么说是贩毒集团绑架勒索!怎么会这么巧?时间上和军人政变配合的简直是天衣无缝。”
沙瓦接口道:“确实如此。但究竟是不是偶然的巧合,究竟是贩毒集团蓄谋已久、趁火打劫,还是有人要借刀杀人、落井下石现在还不好说。但从时间配合如此严密来看,绑匪至少事先得到了什么消息。所以,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绑架勒索案了。”
“是啊……”阿南塔接口道:“从绑匪提出的三项条件来看,除了最后一项赎金之外,其他的都是政治条件,说明这伙绑匪的动机不单纯……”
文沙担心地说:“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已经不在台上,绑匪提出的前两项条件我们根本无法满足,这会是营救楚芸的一个巨大的障碍啊。”
他的话立刻给会场气氛蒙上了一层阴影,一时间大家都默默无语。沉吟片刻,茵楠思忖着开了口:“以我的感觉,绑匪对目前的政治局面完全心知肚明。所以,他们提出的前两项条件根本是漫天要价。我认为,我们现在不在台上其实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试想一下,如果我们现在在台上,我们现在须要面对一个艰难的两难选择,一边是两条活生生的生命,一边是成百万人的命运。实际上哪一边对我们来说都是无法舍弃的。
而现在,我们真正要面对的,只是楚芸和她腹中胎儿的生命,其余的暂时只能由别人来选择了。这对我们就容易多了。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不管是否有楚芸绑架案,现在急于上台的那些人最后都会做毒贩要求的那些事情的。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足够的政治智慧解决那几百万人的生计,也不会关心他们今后的生活走向的。
所以,我的意见,在前两项条件上,我们必须说明我们的处境,对绑匪虚与委蛇,而在第三项条件上充分满足他们。”
茵楠的话说完,会场的气氛有所缓解。沙瓦看了看大家,表情凝重地对茵楠说:“最近大家都会很忙,可能无法分心。这件事就交给你全权处理。记住,救人是第一位的。”
会议赶在宵禁开始前一小时结束了。与会者都匆匆离场回家,茵楠却上了沙瓦的车。她还要赶回沙瓦府与克来和沙纹汇合,也不知这半天时间楚芸是否有了新的消息。
一进屋,顾不上休息,茵楠和沙瓦二人就一前一后直奔小书房。推开门,见克来和沙纹都是满脸倦色,正低头小声商量着什么。见到他们,两人脸上同时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
茵楠急切地问:“有什么新情况吗?”
克来和沙纹对望一眼,点点头说:“有。”
果然不出所料,午后绑匪又打了一次电话,催问对他们所提条件的答复。克来告诉对方,他们的条件事关重大,不是简单一个行与不行的问题。我们正在商量,很快会有结果。
对方听了一时没有说话。克来感觉他有要挂断电话的意思,赶紧趁机要求对方留下联系方式,至少留下是向他们传递信息的渠道,以便有消息马上通知他。
对方一言不发地挂断了电话。克来开始还忐忑不安,不知自己的要求是否提的过于着急了。可过了大约一小时,他的邮箱里悄悄地多了一封来自陌生人的电邮。
他打开电邮,里面是一个简单的网络链接,没有任何说明,只有一个没头没脑的词:私信。
打开链接,他赫然发现那是一个n国的同性恋网站。他赶紧随便注册了一个名字登录进去,果然在网站里找到了私信系统。但私信发给谁?他一时摸不着头脑。
略加思索之后,他进入了网站的bbs寻找。果然,没费多大功夫,就在论坛里找到了给他发来邮件的那个网络名。
听着克来的介绍,沙纹是一头雾水,眉头越皱越紧,茵楠却是一脸成竹在胸的样子说:“看来我们估计的不错,和绑匪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说完她转向看来道:“你马上就给对方留个言,就说兑现他们的条件比较复杂,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希望能和他们面谈。具体时间、地点和见面方式由他们定。但要他们一定要确保楚芸的安全,一定要善待她。”
“这……可以吗?”克来看看沙瓦,又看看沙纹,最后还是把目光落在了茵楠身上。
茵楠笃定地点点头说:“你就按我说的做。他们既然留了联络渠道,就是等着和我们谈条件。不过,具体怎么谈,我们须要仔细研究一下。要想办法尽快把楚芸救回来。”
克来看到沙瓦和沙纹都投来赞许的目光,于是点点头说:“好,我马上就办。”
第091章
楚芸几乎全裸着侧卧在宽大舒适的大床上,双手被反铐在背后,仅着寸缕的身体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单,两条大腿中间粘湿一片,可她又一动一不敢动。如此屈辱地躺在这里,她忍不住不停地胡思乱想。她实在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突然急转直下,完全变了样。
现在回想起来,昨天刚被送到这里来的时候,那个黑胖子对自己还算客气。虽然他对自己也免不了动手动脚,但好歹给了自己饭吃,也没有肆意的羞辱虐待。
虽说睡在那个没有门的小屋里,手被铐在床头,门口还坐着两个虎视眈眈的大男人,但毕竟他们还让自己穿着衣服。
可今天一觉醒来,不知怎么就全变了样。那个黑胖子一露面,就带人把自己剥了个精光,还让人给自己做那么让人难以启齿的妇科检查。
难道真的是像他们自己说的那样,因为克来没有满足他们的条件吗?楚芸不相信。她相信,只要他们开价,不管多少钱,无论是克来还是西万家族都会答应他们。
也许是因为那个阿巽。黑胖子对自己态度的变化也许和阿巽的出现有关。他和查龙那么熟悉,现在又出现在这里,谁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肮脏的交易。
想起阿巽这个可怕的名字,楚芸又强烈地感受到下身那难以忍受的不适。
今天上午他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捣鼓了那么半天,究竟干了什么?现在,他们把自己弄到这张床上,又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这一个个问题不停地在楚芸的脑子里翻滚。
上午他们在那个恐怖的妇科检查室把楚芸摆弄了半天之后,最后还是把她放了下来。但他们把她搀架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给她穿回原先的衣服,而只是草草地给她套上了一个小小的胸罩和裤衩。
她没有被带回原先那个没有门的小屋,而是被带到楼上这间布置舒适豪华的大房间。这大房间里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张宽大厚重的大床。
楚芸就这样只穿着两片小小的遮羞布被推倒在大床上。最让她心悸的是,虽然这次的大房间不再没有房门,虽然他们没有再把她的手铐在床头,但这次她的双手却都被铐在了背后。这样一来,她完全地失去了抵抗挣扎的可能。
果然,更加可怕的事情接踵发生了。
当把楚芸搀架过来的男人们都退出房间后,阿巽提着他那只大皮包跟着黑胖子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他们关严了房门。阿巽放下他手里的大皮包,看着反剪双手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的楚芸嘿嘿地笑了。
黑胖子淫笑着掀开盖在楚芸身上的薄薄的被单,一把抓住楚芸身上的小裤衩,一把拉到了她的膝下,露出了她的下身。
他啪啪地拍拍楚芸光溜溜白花花的屁股,然后大把抓住她的一条腿,把裤衩扒了下来,用力把腿劈开。
楚芸无从反抗,只能拼命紧并双腿,把头埋在浓密的秀发之下,紧咬嘴唇。忽然后庭一凉,楚芸不知发生了什么,呜地闷哼一声,几乎全裸的身体无助地扭动了两下。
那个冰凉坚硬的东西一点点进入了楚芸的身体。接着,一只大手拍拍楚芸的屁股,她的耳边响起了阿巽的声音:「阿芸小姐,不要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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