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去海滩上走一走,看落日?”
“好啊!”
他们坐上一部小巧的日本车,沿着海岸线往前疾驰。
“你看前面——”威廉指着海力克拉火山。“你应该听过火山女神的故事吧?”
“嗯,大卫说给我听的。”阙幼玲显得很开心。“她在山内生起一大簇火,后来海神把她赶走,她用水熄灭了火山,含泪而去,海力克拉火山一直到今天仍是又冷又死的。”
“你上去过火山口吗?”
“上去过,左姨带我妈、我和大卫上去,我在彩虹上看见我的倒影!”
“你很幸运,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看到。”到了海 边,他们下车。浪很平静,轻拍着岸边。他们缓缓沿岸散步。
穿着皮鞋走在沙滩上,实在有些困难,于是他们一直走,走到水边沙子比较硬的地方。他们互相用对方做支持,轮流把鞋里的沙子清出来,然后光着脚丫子,朝落日的方向继续走过去。
“心情好点了吗?”威廉轻柔地问。
阙幼玲内心浮起丝丝温馨及甜蜜感。“你真好,如果我不是先遇上大卫,可能会爱上你喔!”
她这么说并没让他高兴,反而让他难过,因为她永远不可能先碰到他。
落日渐渐沉人海平线下,霞光把天际染得缤纷绚烂。
接下来他们一起搭机飞返,威廉最后以汽车送她回左姨家,自己没下车。
“如果明天心情又不好的话,打电话给我,当然,我希望你每天心情都很好。”
“谢谢你,威廉。”她向他挥挥手。“再见。”然后走进大屋。屋内一片悄静,左姨和马利亚都还没回来,她直接上楼。
经过大卫的房间,她停下脚步,倾听着——异常安静,他们也不在。
她走进自己的卧房,关上门,然后,脱下外出穿的衣服,突然房门被打开。
阙幼玲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吓了一大跳,赶紧拿起衣服遮住身体。
她转身一看——
“大卫!你怎么没敲门,我还以为是坏人跑进来……”
大卫直直盯着她,那眼神令她很不自在。“呃,我正在换衣服,能不能请你出去一下?”
“真的要我出去吗?”大卫轻佻地问。
“你不出去,我怎么换衣服?”
“在我面前换啊,你的身体我都看过两次了。”
她的眸光透出疑惑,而且掺杂着一些畏惧。“大卫,你今晚好奇怪——”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她。柔光映照着她的头发和双颊,她看来像个天真无邪的少女。
“你有一张天使般的纯真脸蛋。”他说着,向她走过去。
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背部抵到墙壁。“大、大卫,你要做什么?你吓到我了……”
他伸手扯掉她手上的衣服,然后他的手抚上她隆起的ru房,揉捏起来。
她僵住,呼吸停止。大卫他……怎么突然兽性大发?
他继续爱抚她的ru房,拇指挑逗着因他的碰触而变硬的乳蕾。她几乎申吟出声。
“其实你并不缺乏经验,对不对?”他低声说,声音不太稳定。
不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需要解释,不该是这样。
“大卫……”
“你有让威廉这样吧?”他用力揉搓她的胸部。
她怒不可遏,听到一声脆响,才意识到自己在暴怒中打了他一记耳光。
“我没有,不相信,你可以打电话给他。”阙幼玲冲进浴室,砰地一声关上门。
接着,他听到她的哭泣声,那个哭声撕砰了他每一片灵魂。
“小圆饼,对不起,”他轻轻敲门。“你开门好不好?”
“我不想看到你,我讨厌你。”她是喜欢他的,可是他却做出令她讨厌的事。
“拜托你不要讨厌我……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你原谅我……”
他的话被左姨打断。“你在幼玲房间做什么?”
“我惹她哭了,姑姑。”大卫愧疚万分的说。
“你呀,你又做了什么好事?”左姨双手叉腰。
“我……”大卫满怀羞愧地说不出口。
“算了啦,你出去,把她交给我。”
“姑姑,我也不知道自己吃错什么药……总之,你告诉她,我不是有意伤害她的,请她不要再哭了,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她肯原谅我……”说完,大卫垂头丧气地走出去。
显然她的呆侄子快找到他的心了!左姨心忖。
阙幼玲坐在沙发上,她一直很心不在焉地翻阅着一本杂志。
偶尔她会走到窗口边,看看庭院里是否会有大卫的影子。终于,她看见他慢慢朝屋子走来,她赶紧坐回沙发上,假装若无其事地在看杂志,不让他知道她是在等他。
“
大卫走到客厅门口,样子似乎很惊讶。“已经一点多了,你怎么还没睡?”
阙幼玲拾起额来看他,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
他多么英俊啊,她真有股冲动想要奔向他的怀抱……
“我睡不着,所以爬起来看杂志,也没仔细看杂志上在写什么,只看图片而已。”
“你……原谅我的不礼貌行为了吗?”他歉然地问。
“如果你让我打一下的话,我就完全原谅你。”
“好,你打我哪里都可以,但是不可以再打耳光。”
“对不起,我不应该打你耳光……”她嗫嚅地说。
“我才是该说对不起的人,怎么反而是你在向我说对不起,那个时候我应该被打耳光,现在你要打哪里?”
“嗯……,”她娇滴滴地说。“打手心。”
大卫咧开嘴笑,“太便宜我了吧!要不要我去找根藤条?”
“不用了,我会打得很大力。”她从沙发上跳起来,跳到他前面。“手伸出来。”
她顶着一头蓬松的卷发,赤着脚站在那里的模样真是俏皮极了。他不经意地往她头部以下扫视,那件粉红色的丝绒睡袍,轻软的布料像第二层皮肤似的贴在她身上。他的视线瞬间移到她胸前坚挺而突起的圆点,牢牢地盯住,甚至费尽力气才制住自己将手移上她胸脯的冲动。
“手伸出来啊!”
“呃……”他把视线调回到她脸上,然后把手伸向她。
她的手高高地举起,落下时,他缩回手,她打到空气。
“你赖皮!”
他挑了挑眉。“你又没说不可以躲。”他回报她上次在游泳池畔的事。
“我不管,你不可以赖皮,你现在欠我两下。”她抓住他的衣袖,不依地说。
她的眼睛就像天上的星辰一样灿烂,她的双唇仿佛等待一个亲吻似地微张。大卫内心不禁狂跳,他用大拇指轻抚过她湿润而丰满的下唇……
“你们兄妹俩感情真好;晚上不睡觉,在聊天埃”一个不友善的声音响起。
大卫仿佛刚从梦中醒来似的,不觉叹了口气。
琳达站在客厅门口。“我买了好多东西,大卫,帮我提上去好吗?”
大卫手上像挂满圣诞装饰品似的,大包小包地走上楼梯。琳达上楼前,转头恶狠狠地瞪了阙幼玲一眼。
又被琳达破坏了。阙幼玲失望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在大卫的房间里。
“漂不漂亮?”琳达戴上钻戒,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用我的钱买的,当然漂亮。”他把卡给琳达去血拼。“后天我要回巴黎去了。”
“你不是说要多待几天,怎么突然要回巴黎?”琳达错愕地问。
“我已经答应姑姑要接管饭店,所以我要赶快回去结束工作室。”
“好可惜唷,你的知名度正打开,你舍得就这样放弃?”
“姑姑的幸福大于一切。”
琳达突然冒出一句。“那我呢?”
“什么你呢?”他看着琳达。“你怎样?”
“我实在不愿跟巴黎说拜拜。”她愁眉苦脸地说。
“为什么要说拜拜?你的工作不是在巴黎?”
“可是你在夏威夷——我们在一起不算短,也有一年多了……”
“琳达,你该不是要我娶你吧?我们当初说好了,谁也不道谁结婚。”
“我知道,你难道不能给我一个承诺吗?”她用乞求的眼光看着他。
“很抱歉,我不能。”他又说,“如果我真想和你结婚,我会飞去巴黎找你。”
他不会来找她的!
在一起这么久,她终究没抓到他的心。
该夜,大卫在床上翻来覆去,睁大眼睛瞪着天花板。他从未如此毫无睡意。
他让心思神游,回到小木屋那晚。
如果那晚他不踩煞车,如果他——他惊觉自己不轨的思想,不禁感到惭愧。
他怎可对小圆饼有非分之想?可是他旋即又想:只是幻想而已,有什么关系?何况她又不是他的亲妹妹。
这么一想,他的思维便如脱缰野马般自由奔驰——他仿拂看到小圆饼穿着睡衣走进他房间,站在床尾。他们的目光交缠在一起,她娇媚地一笑,把睡衣从肩上脱掉,任凭它落在脚踝上……
“天啊,你真美,害我好想犯罪。”
他觉得自己被一种强烈的欲望所充满,唯有进入她体内才能得到满足。
他慢慢地拉她过来,她会害羞,不情愿,并且稍微反抗地挣扎一下,但只要他吻着她的唇,她就会融化在他怀里。他的手紧紧地环住她,饥渴地吻她的嘴。
她高耸白皙的ru房,只需最轻微的挑逗,就会马上有惊人的反应。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抚摸,耐心地挑逗、揉搓,再低下头,含入其中一颗,轻轻地吸吮……
这时她会狂野起来,发出娇弱而压抑的喊叫声。
“我会好好疼爱你——”
他的手指滑到了她的两腿间,探索着她的处女禁地。他感觉到她体内的柔软、突起和湿滑粘腻吸吮着他。
他把她拉的更近些,好让他的手指可以更深入她湿润的处女洞穴。
裤子里的小弟弟膨胀到完全的长度了,他拉下裤子,让小弟弟出来透透气。
“大卫你一直翻来覆去,害我都睡不着。”琳达抱怨地说。
“琳达,我想要。”也许他只是男性贺尔蒙太旺盛,抱抱琳达后就没事了。
“那快上埃”琳达自动自发剥下内裤。
“我去拿保险套。”他飞快地戴上保险套。
没有任何前戏,他深深地挺人琳达的体内;她快意地喘着气,抓住大卫绷紧的肩部肌肉。
大卫的躯体有节奏地抽动着、顶撞着、抽送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最后他低吼一声,“小圆饼……”将传宗接代的种子射在保险套里。
然后,两人精疲力尽地瘫在钩针编织的白色床罩上。
琳达恼怒着。可恶!他的身体跟她做爱,心里却想着阙幼玲。哼,她得不到的东西,隔壁的女人也别想得到。
大卫烦躁不已。他刚刚似乎喊出小圆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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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间的空气异常清新,清风徐徐,草木也格外翠绿,这又是一个美丽的早晨。
然而,阙幼玲倚在窗边,却无心欣赏美景,她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今天她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她只想独自一人。
她悄悄地下楼,没有惊动在厨房的马利亚,便悄悄地穿过大厅,向外步去。
走了三小时,她叹口气,决定往回走。
昨天隔壁吵得她三点才睡着,只睡了五个钟头,现在想睡得不得了,她决定回到床上睡个一整天。
身后车声传来,但阙幼玲没有挪到路旁,因为她觉得路面挺宽敞的,它应该通得过。
可是她料错了,那车声突然变了,阙幼玲听出它加速冲来的咆哮,惊慌之下,她脚一绊,跌倒在地上。那辆车从她身旁倏地闪过,她只认得出那是辆吉普车,但没看清驾驶者和车牌号码。
她喘了一下,从地上爬起,发现双膝擦破且红肿。
那辆吉普车的驾驶好像跟她有仇,她觉得他不只存心吓她,他似乎想撞倒她。
大卫在阳光下出现,向她大步走来,和风微微吹动他额前的短发,使他看来潇洒极了。
看见她的膝盖,他表现出极其关切的表情,在她面前半蹲下来。
“你的膝盖破皮了!”他小心吹拭她膝上的沙子;她仿佛通电一般心悸起来。
“一辆吉普车把我吓得跌倒,我没看到是什么人驾车。”
“大概是喝醉酒的人。你的伤口在渗血,我们赶快回去擦药。”
他扶着她抄小路走,当他们再度走回道路上时,远远看到一辆吉普车猛然加速,只见车身突然偏了一下,在路面摩擦出尖锐的声音,然后又恢复正常扬长而去。
前方路面上躺着一个物体。
“那辆车好像撞到动物了!”阙幼玲惊叫。
“我过去看看。”大卫说完向前走去;阙幼玲跟在他身后。
那是只猫!他立刻认出是小圆饼的宝贝,它死了。
“那是什么?”阙幼玲在他背后问。
大卫很快转过身来,遮住阙幼玲的视线。“我很遗憾,宝贝死了。”
阙幼玲立刻泪如雨下。“我不要!我不要宝贝死——”
“不哭。”他把她揽进坏里,“它死得很快,没有一点痛苦。”
她抬起脸,控诉地说:“他甚至没有停下来看一看!”
他心疼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痕。“人类有时候是残酷的。”
“我要为宝贝举行葬礼。”她哽咽着说。
“你在这里等着,我回去找个盒子来。”
“还要拿圆锹,我们把它葬在山毛榉下,还要放花在它的墓上。”
大卫快跑回去,不久,拿了个盒子和圆锹回来。
他在山毛榉下挖洞,阙幼玲静静地站在一旁。一会儿后——“这样应该够深了。”
她轻轻将盒子放人洞中。“上帝啊,我们将宝贝交回你手中,希望它能在你的身边长眠,阿门。”
大卫拿起圆锹开始坟土。土填平后,阙幼玲将花和小石子撒在四周。
阙幼玲站在宝贝的墓前,心里默默地说:宝贝,你在天上要保佑找能嫁给大卫,这样我就能常常来看你,在你的坟前献花。
“我们该回去了,你的膝盖需要擦药。”大卫说。
回到家后,阙幼玲坐在她卧室的椅子上,像小时候一样让大卫为他清洗伤口、擦双氧水和红药水,再贴上ok绷。
“不要难过了,逝者已矣,躺下来睡一觉。”大卫走出她的房间。
她正要上床,听到楼下的对话。“琳达小姐,轮胎上怎么有血迹?”汤姆问。
“你把它洗掉就是了,问那么多做什么——”琳达不耐烦地说。
她已经知道压死宝贝的凶手了。阙幼玲走出卧房,在楼梯上挡住林达的去路。
“好狗不挡路!”琳达大声说。
“刚刚有辆吉普车差点从背后撞上我。”
琳达明亮的眼睛变得闪烁。“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我知道是你,你跟汤姆借吉普车。”
“是又怎么样?”琳达的语调十分冰冷。“你去向大卫告状啊,不过我不会承认的。”
“宝贝跟你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撞死它?”
“因为我讨厌你那只猫,它上次抓伤了我。”
只因宝贝抓伤她的手,她就置它于死地?“你好残忍,你不怕宝贝晚上去找你?”
“不怕,我反正快不住这里了。给你看一样东西。”琳达从皮包里掏出机票。
“机票?你要回巴黎了?”这真是好消息。琳达像撒隆巴斯一样粘着大卫,害她无法接近大卫。
“看清楚,这不是一张机票,而是两张。”琳达很不礼貌地用机票拍打开幼玲的脸颊。“后天,我和大卫一起回巴黎……”
阙幼玲愣愣地看着琳达,除了前面那两句,她还讲了些什么,她都没听见。她只想到一件事,大卫后天就要走了,四十八小时之内,他就要走出她的生命了。
第七章
阙幼玲看到大卫走进书房,一直在里面没出来。她心底响起一丝细小的声音:还发什么呆,进去啊!
他是她唯一想要的人,唯一所爱的人,她爱他人骨,即使只能和他做二天的夫妻,她也心甘情愿,但她贪心地祈求这二天当中,她能一举抓住他的心。
去找他!她的心在狂喊。快进去找他!琳达不在,这是最好的机会。
她轻轻叩门,身体像片即将凋落的叶子不住地颤抖,心脏也狂跳着。
门开了。
“幼玲?”大卫惊讶地说。“已经十二点了,怎么还不睡?”
“我、我有话跟你说,我可以进去吗?”她屏住气地说。
看到他,她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了。万一他拒绝呢?万一他并不想要她呢?
大卫显得困惑,但他还是后退了一步,让她进来。“发生了什么事?”
她走进书房内,他关上门。
阙幼玲垂下视线。她的双颊火辣辣地烧红,她觉得自己愚蠢至极,而且还有一些不安。但她不能退怯,她下定决心要完成它。
大卫目光扫过她全身。“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阙幼玲摇摇头,无法开口。
哦,她真希望可以不必开口,就让大卫明白。但那似乎是不可能的。
她挺直肩膀,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我是来问你能不能……”
“能不能怎样?”他温柔地问,眉头关心地皱起。
“能不能——”她闭上眼睛,脱口而出。“跟我做爱?”
“什么!?”大卫无法相信他的耳朵。“小圆饼,你在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要和你做爱!现在!”
“你要我现在和你做爱……”他的语音低沉,而且微微紧绷。“你是认真的吗?”
“再认真不过。”她咬着下唇。“你要我吗?”
“我恐怕不能……”他的声音平稳,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阙幼玲。“你不想要的话,我也不能勉强你。”她转过身,举步就要离开。
“不!等等……”他抓住她的手臂,阻止她。“不要走。”
“你不要我走,”阙幼玲低喃,“又不想要我——”
他一直在注视她的脸,而他看到的脸庞只令他渴望、迷失。
老天,他怎能控制住想拥抱她的渴望呢?那些难捱的夜晚,疯狂、火热、煽情的梦境……
大卫逸出一句咒骂:“老天,我当然想要你!全天底下我只想要你!”
只有老天爷知道他多么想要她,他甚至觉得,今晚如果不能得到她,他一定会痛苦地死去。
“你真的有你说的这么想要我?”她实在难以相信。他曾有两次机会,一次在小木屋,一次在厨房,但他还是让她完整如初。
“天地良心。”一个坏坏的微笑浮现嘴角。“我马上证明给你看。”
他的直接,染红了她的脸。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大卫抬起她的下巴。“现在才不好意思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眸子似星辰,闪耀着和他一样热切的欲望。她的表情似乎在渴望他——只要他,她乐意将她自己的身体以及灵魂一起交给他。
大卫叹了一口气。“刚刚我在这里写传真稿,但一个字都写不出来。”他用一根手指头碰碰她的唇。“我满脑子都是你,想像吻你的情景——”
这个碰触令阙幼玲全身颤栗,她的下腹升起一种浊重的感觉,而她的乳峰突然间敏感得可以清楚感觉到衣料的碰触。
大卫闭上眼睛,似乎处于挣扎中,然后又睁开来。“如果我是个好男人,我就不该同意快发生的事……”
阙幼玲怔怔地望着大卫。他想要说什么?
大卫忍不住又轻叹一声。“我应该提醒你,”他继续说:“明天早上你一定会后悔,但你知道我不是好男人……”
“我很高兴你不是。”她的声音几近叹息。
大卫轻笑。他的气息拂在她的肌肤上,再次使得她的身躯一阵轻颤。
他的目光盯住了她,他深深地凝望她好一会;她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的手臂环住她,将她拉进他怀里,紧接着他的唇就落下来;他的吻是毫无保留的热情。阙幼玲觉得自己在他的吻中融化,一道热流在她体内窜动。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才离开她的嘴。他继续舔吻她细嫩的颈窝,他的手温柔地在她娇躯上游走,最后停在高挺的胸脯上,他握住它们,隔着衣料揉搓着她的乳头。阙幼玲逸出一声申吟。
他感觉狂野,失去控制,但他渴望着更多。
“我要深深进人你的体内……”他沙哑地说,这才意识到自己多想要她。
她抬起头直视着把,望进他的眼底,很清楚他的渴望。
他把睡衣和长裤一次脱掉,全身袒然裸露,而且已经十分兴奋。
“你真壮!”她惊叹地低呼。
他轻笑着吐出“嗯哼”的声音。
“我并不是指那个——”她娇羞地说,“我是指胸膛。”
他伸出手,温柔地抚弄她的面颊。“害怕吗?”
“有一点……”她的心急跳,而且她再也无法把恐惧和兴奋、期待分开来。
“不要担心,”他温柔地说,“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低头亲吻她。
两人再次陷入激情深吻中,唇舌交缠,彼此的身体都诉说着强大的欲望。
他不情愿地放开她,抓住她睡袍的衣角,然后慢慢地将之拉过头,他的视线落在她粉红色的蓓蕾上,阙幼玲感觉到它们在他的视线下渐渐硬挺,并变得异常敏感。
她喜欢大卫看着她,他眸中的热切令她兴奋无比。
“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纯洁可爱,又性感诱人——”他粗哑地告诉她。“我要了解你身体的每一部分。”
他抱起她,像献祭那样把她放在长沙发上,然后他跪了下来,他的手近乎虔敬地在她身上游走、摩挲、爱抚、探索……然后他的手抚上她大腿内侧,缓缓地探向那个处女禁地。
随着他的每一次撩拨,她的身体不住地轻颤。“噢,大卫……”她娇弱无力地低语。
“我要吻遍你的每一寸……”
当他的舌轻滑过她的双峰,在峰顶盘旋撩拨时,阙幼玲喘息起来,拱起上身迎向他,要求更多的满足。
大卫在她无言的暗示下,翻身到她上方,低头含住紧绷的蓓蕾。他时而吸吮、时而舐舔、时而轻咬,阙幼玲忍受不了这种欢愉的折磨,开始在他身下狂野地扭动,双腿紧紧缠住他。
他更进一步地吻遍她全身,他的舌尖滑过阙幼玲平坦柔嫩的小腹,她忍不住轻声申吟起来,他的手溜到她浑圆结实的娇臀下,将她轻轻抬高,让他的唇舌继续朝下探索。
阙幼玲紧闭着双眸,向后仰着头,雪白的颈项形成一道性感的长唬
当他的唇舌舔舐她女性部位时,她狂乱地逸出申吟,指甲深陷入他的背脊。
阙幼玲真希望能告诉他,他带给她多大的欢愉,但是她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她的臀部像有自由意志一样地律动,她的身躯渴望着某种她所不知道的东西。
她必须得到他,必须拥有他!
“大卫”阙幼玲听见自己尖声叫喊,小小的泪珠凝聚在眼角。
大卫全身抽搐似的颤抖,热情倾泄而出;她欢愉地接纳它,她的腿紧缠注他,拥着他等待狂暴逐渐褪去。
“太舒服了……”他在她的颈窝上喃语着,“小弟弟都舍不得出来了……”
“小弟弟?他在哪里?”这里除了他和她,还有第三个人?
他微笑。“他在你的小妹妹里面,小弟弟是我那里,小妹妹则是你那里。”
“你不要笑我,我知道我很笨,什么都不懂……”她噘着嘴。
“不懂才好,我可以慢慢教你。”她被他举起,躺在他身上。“摸我小弟弟!”
“是,遵命。”她柔柔嫩嫩的小手,怯怯地握住他全身最坚硬灼烫的部位。
真难以让人相信她是第一次……她很有天分……大卫张开嘴,大力吸着气,在她有节奏地爱抚下,呼吸更粗浊,心跳更狂乱,饥渴难耐的欲望一寸寸升高。
“大卫,你的小弟弟又……”
“又要去找你的小妹妹。”他接手,两手罩住她的臀部,并且挤压着。
他们俩是如此激渴,即使中途摔到沙发下,他们交缠的身体也没
分开……他们俩部在瞬间达到高chao,然后他们上气不接下气地瘫在刺刺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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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看着天花板,一脸懊恼。
上帝,他做了什么?
他怎么可以如此愚蠢妄为!那是小圆饼……他视如妹妹的女孩,他抱了她,岂不等于近亲相奸……他简直是猪狗不如!
“该死!”他想起在他辣手摧花前,小圆饼还是处女,便不由得暗暗咒骂一声。
看他做了什么,就因他一时把持不住下半身,小圆饼少了样珍贵的东西。
他要怎么跟阙伯父、阙伯母交代?
排在他们前面还有一个人……他几乎可以看见姑姑拿菜刀追杀他的画面。
姑姑杀他还是其次,眼前有个大问题——小圆饼,他要怎么向她解释那只是男欢女爱,彼此想要、渴望,然后就发生了,只是如此而已
她能接受吗?他看是不能。大卫的表情暗沉了下来。
阙幼玲仍蜷伏在大卫宽大的胸怀里,被吻得有些肿的粉嫩芳唇上泛着笑意。
一切完全超乎她的想像……那么美好、那么喜悦。噢,她有好多话要告诉他,她想告诉他,她爱他……
她伸个懒腰,弯弯脚趾头,像只满足的小猫般拱起身子,然后像个小孩似地抬头看他。
“大卫,我……”“爱你”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他打断。
“别说,我不配听那三个字。”他自责地说,烦乱地扫开额前的发丝。
“大卫,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她显得惊愕不已。
他直视她无邪的面孔。“我不该抱你。”他双眉紧蹙,懊丧不已。
“你后悔了?”她的心儿往下沉,所有喜悦被他浇熄。
“老天,我当然后悔,后悔得半死。”他大叫,满面罪色。
“我不后悔,大卫,因为我爱你。”
大卫绷紧了脸。“小圆饼,你恐怕——”
她伸出手捂住他的嘴。“不,什么都不要说,我不想听到会使我伤心的话。”
他轻吻她的掌心,拉下她的手放在他胸口上。她感觉到他的心跳仍然急促。
“小圆饼,我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大卫,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我必须要说,”大卫仍坚持表明心意。“我不适合你,问题的关键不在你,而在我。我永远也无法预知我会在什么时候变心,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安定不下来,也许这几天中我能想明白。我不知道,我只晓得我不是可以定下来的男人。”
“其实你不用说那么多,你只要说你不爱我,我就可以了解了。”
“小圆饼,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只是不是你要的那种爱。”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爱上我?”她犹抱着一丝希望。
“我感到很抱歉,小圆饼。”.
大卫的话仿佛是把喂了毒的利刃,狠狠地刺在她心上。阙幼玲想扭开脸,但他又把她扳回去。她闭上眼睛,把苦楚的泪水往肚里吞。
“睁开眼睛,小圆饼。”
她办不到。她觉得自己此刻十分脆弱,只要他一个眼神、一句话都可能使她的眼泪决堤。
“拜托你,小圆饼,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的声音在温柔时对她特别具有说服力,阙幼玲缓缓睁开了眼,叹口气。“大卫,我们是不是永远也不可能……”
“我知道我伤了你的心。”他抬起她的下巴,拭去一颗从她眼角溜出来的泪珠。“但是你会忘掉我的,然后遇上一个好男人。”
她怎么可能忘掉他!?“你呢?你会怎么样?也忘掉我?”
大卫避开她的目光。“后天我会回巴黎,结束我的工作室,然后回来接管饭店,那时我说不定会跟琳达结婚。”他不是不知道他的话会使小圆饼柔肠寸断,但是他不得不摧毁她对他的感情。
在他的心里,他极端厌恶自己。他觉得自己是个大混蛋。
阙幼玲全身的血液顿时冻结。琳达说的没错,大卫最终是她的。
“我最好赶快回房间,不然琳达会怀疑的。”他一边说,一边匆匆拾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胡乱地往身上套。
大卫一面将衬衫塞进长裤里,一面走出书房,随手关上门。
阙幼玲再也忍不住泪水,伤心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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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醒过来时,阳光正从窗外洒进他的房间里。
琳达还在睡,脸上戴着大大的安睡眼罩,看起非常可笑。太阳没照到她的屁股,她是不会醒来的。
他跳下床,走到窗前,用力推开窗子,深深地呼吸进清晨的新鲜空气。
他为什么又见鬼的想起昨晚来?大卫皱起眉头。
他想尽办法想忘掉昨天晚上的事,可是昨晚那一幕幕的情景都深深印在他脑海,无法忘怀……他有过不少女人,但他从来没有过像昨晚如此愉悦狂烈的性经验。不过他实在不该那么做,他知道,即使在做的时候,他也非常清楚。
但做都已经做了,什么都没办法改变,只能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他将它赶出脑外,伸展筋骨,套上长裤后走进浴室梳洗。
低头看到自己的小弟弟,他不由自主地又想起昨晚翻云覆雨的每一个细节——仅是回想,他的小弟弟又膨胀起来。
“你给我安分点。”他瞪视小弟弟,想控制住自己身体对这回忆所起的反应。
自从他和女人上床以来,小圆饼是唯一能给他这么大影响的人。
小弟弟仍屹立不坚,他只好冲冷水澡降温。
他踏进浴缸,拉上浴帘,扭开了水龙头,冷水哗啦啦地当头淋下,冲刷他全身上下……
阙幼玲纯洁天真的脸无声无息地浮现在他眼前,他眨眨眼,试着把她抛到脑后,但她那副笑脸仍横在他脑海里,越看越妩媚。
昨晚的过程充满神奇,他探索她的一切,最原始、最纯洁的一切,她的吻、她的反应、她的申吟、她的胸脯娇小可爱、她的同体令人着迷
“该死!”他低声咒骂着。小弟弟又给他升旗了!
“小弟弟到底怎么了?故障是不是?”他咕哝着。他这辈子从未如此困惑过,他的情绪混乱,又不明所以。
煎肉和咖啡香自楼下飘上来,屋子逐渐吵杂起来。走廊传出下楼的脚步声。
大卫沉着一张脸走出浴室,穿好衣服后下楼。
走进餐室两步,他突然停祝阙幼玲正坐在桌前,吃下一口煎饼。
他们的目光相遇,阙幼玲瞪着大卫几秒,咽下口中食物,继而用餐巾抹嘴。
“精神好差,很想喝点什么热腾腾的东西。”大卫说,好像有意借这句话松弛一下自己的心情。
听到他的声音,她身子抖动了一下,像被吓到似的。
“马利亚,我要咖啡。”大卫对正在忙的马利亚喊。
“没看到我在忙,不会自己倒啊,我又没有四只手……”马利亚叨叨念着。
大卫拿起餐桌上的咖啡壶,倒了一杯热咖啡,然后走到落地窗前。
经过昨天晚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小圆饼。
阙幼玲勾头望望大卫。只见他把目光投向窗外,好像在沉思什么。
他肩膀倚着落地窗,他的眼睛瞟向阙幼玲皎好的侧面,柔美的唇瓣、细致的粉颈,直到她的洋装……他想像着洋装底下光洁而诱人的同体,不由得口干舌燥,甚至下半部也蠢蠢欲动起来o
“不要又来——”大卫苦恼地自语。
阙幼玲转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没有,我没说什么……”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你昨晚睡的还好吗?”
“很好,谢谢你。”
他看她的表情极为冷淡,好像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阙幼玲感到泣然欲泣。
昨天晚上他……对他而言,那也许只是意外;然而,对她而言,却是意义深长,永生难忘。
这两人怎么了?讲话那么生疏、客气。马利亚奇怪地看他们一眼。
“明天下午我就回巴黎,工作室我会顶给别人,但是房子我不会卖掉,你去巴黎做模特儿时,还是可以住那里。”
“我不想做模特儿了。”他都不在巴黎了,她也没有去巴黎的必要。
“糟糕,我已经跟柯梦丹波说好了……下午我打电话跟他们说说看。”
“谢谢你,麻烦你了。”她不自然地笑了笑。
大卫正要说话,琳达尖拔的声音响起。“讨厌,大卫,你怎么不叫我起床?”
“你又没叫我叫你起床。”
“明天早上你可要把我吻醒喔,不然我怕赶不上飞机。”琳达扬声说。
不用说的那么大声,她耳朵又没聋,听得见。阙幼玲心付。
“飞机下午才起飞。”大卫不耐烦地说。
琳达的手一直挂在大卫身上,如同他身上的附件。阙幼玲还惊讶的发现,琳达的手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钻石戒指。
大卫已经向琳达求婚了!她的心在淌血。
但她假装她的心没有受伤,她加快速度吃完早餐,冲出餐室。
一滴泪珠潸然落下,她连忙拭干眼角。她不要让大卫看见她痛苦,他永远不会知道他带给她多大的伤害。
她才踩上楼梯,便听见身后左姨在叫她的名字。“幼玲。”
她转身看着左姨。“你的电话,你妈妈打来的。”
左姨家电话非常多,楼梯下方就有一具,她拿起话筒。
“嗯……我知道了……我明天上午就回去。”说完,她挂回电话。
“我不是有意偷听,你明天上午就要回去?”左姨看着她。
“嗯,左姨,我妈妈要我早一点回去。”其实是她决定早点回家。
“也不用这么早,我打给你妈妈,叫她不要思女心切成这样。”
“左姨,我妈不在了,她跟我说完电话后就出门去了。”
这时,大卫经过她们身边,左姨叫住他:“大卫,你来帮我劝劝幼
玲,她说她明天上午就要回台湾。”
“你明天就要回去!?”他瞪着她,有如她宣称要移民外太空。
她点点头。“我……我去找威廉,跟他道别。”她转身,走向门口。
左姨和大卫的目光都停留在阙幼玲的背影上。
“你和幼玲怎么了?”
“没什么。”他沉声说。
“少来,一定有事发生!你一定做了什么让幼玲不高兴的事,对不对?”
“我什么也没做!”
“如果你什么也没做,她不可能突然要回去。”左姨认定大卫一定做了什么。
他脾气爆发。“真的跟我无关,我怎么会知道她突然要回去——”
“你吃到炸药了?那么大声做什么?”
“姑姑,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跟你大声,我去外面走走……”一语末竟,人已不见。
如果他不在乎幼玲,他就不会这么暴躁不安的。左姨不禁偷偷微笑。
从一开始她就猜对了,大卫非常喜欢幼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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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幼玲垂着头往山丘走去,无心去留意身边的一花一草。
她不要这种结局,但她不得不承认,大卫不会爱上她,永远不可能爱上她!她有闵乐琪的新娘花束也没用,她不会是下一个新娘。
而大卫却是下一个新郎——
她顿时感到一阵自怜。她是不是太傻了?他不爱她,她却把贞洁给了他……
不傻,至少是给自己心爱的男人,而且那晚她很快乐,不需要难过。
那晚的热情回忆,又如汹涌的波涛,冲回她的脑海。那全无顾忌的大胆爱抚,以及那有力的冲刺——
真是很奇怪,明明每一次自己都被他弄得死去活来,身颤目眩地恍惚昏沉,怎么现在那景象又会那么清楚地浮现在她眼前呢?甚至清楚到每一个细节都记得……
欲火正在她体内熊熊地燃起,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怀念着他的拥抱和爱抚。如果现在大卫在她面前,她说不定会不知羞耻地要求他抱她。
可,没有这个如果了,大卫以后只会抱琳达一个人。
阙幼玲在小山丘的草地坐了下来,仰望天空的蓝天白云。
她真羡慕飞翔的小鸟,是那么自由自在,仿佛一点儿烦恼都没有似的,如果她也能像小鸟那样无忧无虑,那该有多好啊!想着想着,她的视线不觉模糊了起来。
她轻轻地啜泣着,任凭泪水滑过她的脸颊。
为什么她的爱情竟是如此苦涩?
那晚她失去的不仅是处女膜,还有她的心,以及她的快乐。
没有大卫,她的日子再也快乐不了。
哀愁层层裹着她,但她告诉自己,日子还是要过下去,她还有爱她的爸爸、妈妈,她不能把悲伤带回台湾,让他们担心。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阙幼玲转过身来,看到威廉。“嗨,真是意外,在这里碰到你——”威廉注视着她。“你在哭!”她用手帕擦擦眼睛。“不是意外,我知道你会来这里,所以在这里等。”
“幼玲,你怎么在哭呢?”他大致可以猜到跟大卫有关。
“我失恋了。”她吸吸鼻子。“大卫不爱我,而且他快和琳达结婚了。”
“他真没眼光,我希望他婚姻不幸福。”
“不可以诅咒大卫的婚姻!”阙幼玲很快地说。
威廉咧咧嘴。“如果他离婚,你不就又有希望了?”
“说的也是,我怎么没想到?”
“因为你太善良了。”他又说,“他如果不离婚,我可不可以代替他?”
“你真的很好,威廉,但是我不能接受,谢谢你。”
“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他都要结婚了。”威廉有点抗议地说。
“因为我太爱他了,即使他结婚,我的这份感情还是会继续。”
“你太傻了。”除了说她傻,他能说什么呢?
“也许吧。威廉,我明天回台湾,你明天早上能不能送我去机场?”
“没问题,明天几点去接你?”
“七点,我坐第一班飞机。”她也不愿意这么快走,但是多留一天,只是多伤心一天。
第八章
“大卫和琳达呢?”左姨走进餐室,看到只有阙幼玲的时候,愣了一下。
“在楼上,他们说没胃口。”
她也没什么胃口,但是马利亚因为她要走,特别做的丰盛晚餐,她不能不吃。
“琳达不吃,我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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