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钱做什么了”?凌至信问,这个傻女人他猜想她根本不知道男友借钱做了什么。
”呵呵,做什么,我们这一行可不管他借钱做什么,只管收钱“
“借了多少时间”?
”五天“
他冷哼了一声笑,五天的时间,他就把她卖了。
“好吧,在哪”
另一头的人报了一个地址,他知道哪,那是一个地下赌场,也大概猜出了几分钱的去处。
电梯开,他直接又按下到地下车库,嘭嘭唉了一声,凌至信转身瞪了她一眼。
这个女人好像还没有弄清楚情况。
”你要跟方启宏借钱是吗“?
她狼狈的点点头。”可是刚才我姐姐在,你们的关系又见不了光,所以你没有机会开口“?
凌至信冷着脸问。”嗯“嘭嘭低下头一副认错的样子。
他笑,敢做不敢认。”那你就不怕,我告诉我姐姐,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丁嘭嘭彻底无语,连挣扎一下也不敢了。
凌至信伸手执起她垂下的脸,认真的看了一遍。
“你知道不知道你真的很普通,可是你却迷住了一个集团的掌门人,如果以前有人说你是极品女人,我会想笑”
“现在”……
他看着嘭嘭满眼的泪花,到了嘴边的话咽下。
“走吧,我陪你去”
他走在前,丁嘭嘭紧跟在后面,试图要回了自己的手机。
凌至信走到自己的车边,拉开车门,看到嘭嘭停在入口处,。
“如果你还想再听到刚才一样的惨叫声,就继续站在那里,我没空陪你”凌至信直接拉上了车门,丁嘭嘭脑子里转了几秒钟,飞快的钻上了车。
凌至信拔了电话出去:“给我准备十七万,二十分钟后,我要”
丁嘭嘭一听十七万,眼晴立刻睁大,看着凌至信。
“十七万,郑克到底投了什么东西。居然花了这么多钱”?
“哼,那要问你养的男人了?他也想知道,方启宏到底花了多少钱在她身下,以至于她的男人居然嚣张到去地下赌场。
凌至信开着车子到一坐大厦下,又拔了一个电话,不一会有一个人下楼。
车门被拉开。
丁嘭嘭看了一眼,结果那人却早一步惊呼出声:
“小表妹”
然后邪恶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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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1
15 1 “小表妹“?宫少云意外惊喜全部写在脸上,昨天分别后,他就一直在惦记着丁嘭嘭。
本来已经跨上副架的位置,宫少云又拉开车门,返身坐到了后排的嘭嘭身边。
“凌少,动作够快啊”宫少云挤着眼晴对着前排的凌至信。
看来,对小表妹急的不行的人除了自己,还有他。
“别胡说,我是急,可没有急成那样“
“我是去公司办事偶遇到,现在她遇到事了”凌至信斜了他一眼,当自己是种马吗?
急成这样,一天就想拐上了床。
“小表妹,怎么了,跟哥哥说说”宫少云把嘭嘭挤到角上,歪着脸看着嘭嘭问。
手已经抚上了嘭嘭的裙摆,刚才一上车就看到嘭嘭可怜的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白衣黑裙的甚是撩人。
这小妮子第一眼看真是不怎么的,顶多是一清秀而已,可是越看越有味道,特别是她低头欲语还休的样子,特别能勾起男人的兴趣,更加想一探究竟。
现在这样一挤,嘭嘭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真实的靠的更近了。
“谁欺负你了,是前面的凌少吗”?
“他把你怎么样了,来给我检查检查”?宫少云拿着戏弄小女生的那一套说着说伸手去摸嘭嘭的小手。
细软滑溜的。
甭提多顺滑。
一样的感觉,怎么今天摸起来,就是那么舒服,不一样呢。
嘭嘭想挣,眼晴一看到被宫少云丢在一边的纸袋放弃了挣扎,想到那里面可是关系到郑克的生死的东西,便不再挣了,只由得他去揉了。
感觉到怀里的人没了动静,宫少云的手越发的不规矩了,直接绕到了嘭嘭的身后。
“小表妹,你穿制服的样子,真好看,哥哥我看的心里好痒痒啊”
“不信,你摸摸,我这里跳的多快”宫少云捉着嘭嘭手直往自己的胸膛放,嘭嘭的手才一接触到宫少的胸膛立刻就红了脸,她哪里经得起他这样调戏啊
这一下彻底看痴了宫少云,,他仿佛闻到了嘭嘭身上那股勾人的香味。
顾不上前排还在开车的凌至信,直接亲上了嘭嘭的嘴角。
滚烫的滋味,烫的嘭嘭哼了一声,她的身体这几日被方启宏调教的有些快热了,哪禁得起宫少云这样的高手折腾。
“小表妹,我真想现在就吃了你“
“干脆,你不要跟方哥哥,跟了宫哥哥吧,宫哥哥保证每天让你快活,一对一服务噢“
宫少云的手已经探进了嘭嘭的下摆。
嘭嘭越缩越小,越缩越紧,整个把宫少的手指紧紧的夹在双腿之间,动弹不得。
那姿势不像是要逃开,更像是邀请,一种舍不得放开的邀请。
“唉哟,小表妹,你这是舍不得我啊“
“放心,我说到做到啦“宫少云用力抽出自己的手,一把抱起了嘭嘭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接着猛的一阵狂吻。
直把嘭嘭的吻的天旋地转的,呼吸不畅,还不打算放手,手脚并用想扒了她。
前排的凌至信咳了一声。
“马上要到地方了,你要做也要等完事再做“
“小表妹,跑不了“
他也深情的望了一眼红通通的嘭嘭,如果手里不是握着方向盘,他也想扑上去,尝尝。
“嗯”嘭嘭被宫少云捂的直哼哼,脸红的更厉害了,她没看见凌至信眼里的小火苗。
“到底是什么事,谁惹着我们的小表妹了,怎么还要用钱来摆平”?
“十七万到底够不够,不行的话,直接找人一次性解决,我们的女人也敢随便动”
“那小表妹也太没有安全感了,看我们的小表妹多可人,怎么舍人让她担心受怕的”
宫少云说是放开了,可是该摸的地方一寸也没有放过。
下车的时候,嘭嘭已经湿的不像样子了,宫少云抖一抖身子没事的下车了,倒是她完全没了力气。
这般撩拨往往更难受。
她有点艰难的把衣服的扣子重新扣上,里面露出了上次买的内衣,刚才被宫少云来回几次推位置有些歪,那道沟明显的露了出来。
嘭嘭有些意乱情迷却不知道这幕落在前排一直隐忍的凌至信眼里已然是极度诱(惑)了。
他直接扑上了丁嘭嘭,捧起她的脸吻了起来,不带温柔。
娘的,都怪宫少云没事在车上一直上演情(趣),惹的他难受。
“小表妹,现在我带着钱来救你的心上人,你要怎么报答我“
“啊”??嘭嘭惊呼一声。
“是不是应该像伺候姐夫一样伺候我”
宫少云眼巴巴的看着凌至信一个欺身,把嘭嘭顶到了后座上,来来回回,只能忍着心里的骚动,转脸不去看他们燕好。
“噢,小表妹,你怎么会那么紧,怪不得我姐夫为了你把我姐给放冷落了”
“你可真紧,放松点要夹坏了“
他腾出手直接脱下了嘭嘭的上衣,扒掉了她的上衣、内衣。
怪不得姐夫会喜欢这丫头,原来尝起来那么美味。
松软细滑,没有任何一丝加工的味道,天然的几乎快要了他的命。
紧致、松软的恰到好处,明明在做着,可是全身心还是不满足,还要多一些。
原来,这就是极品女人的感觉。
他凌至信要定了。
“你说姐夫如果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在我怀里,会不会发疯“
嘭嘭被凌至信挤的死死的除了承受他,根本没有办法思想,只能无助的点头。
“亲爱的小表妹,不要忍受,我不是姐夫,我们不是在偷,喜欢就告诉我“
“我想听”
凌至信看到怀里的人身子和脸全红了,那股得意劲别提多爽。
“嗯,我爱听“他凑近到嘭嘭的耳朵。
嘭嘭再也忍受不了了,直接啊的叫了出来,高低起伏不停歇,声音像有特殊催化的药,彻底催疯了车里的凌至信和车外,翘的比天高的宫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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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再吃一回
16 再吃一回 “小表妹“
“放松啊,你这样只会让情况更遭糕而已“凌至信坏笑着拧住丁嘭嘭的腿。
这小丫头刚才叫的他太激动,差点阵亡。
他是想听到她的声音。
可是她这样迭起的叫法,他想一次就停止估计是要作废了。
“求你“
“求你“
“要”
嘭嘭完全忘记了羞涩,更不顾上自己此刻在凌至信他眼里是个什么样子,只有不停的往怀里拉,哭着喊着要,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要什么,身上好像通了电一样,哪里都不是自己,只一味的想放开一些东西,可是又被抓的太牢,只能不停的依附在这个男人汲取更多。
“求我什么”?
“想要什么”?
“啊”
他故意放开一点距离再生猛的顶回去问她,惹得怀里的人叫的更响亮。
凌至信那种被嘭嘭需要的满足感强烈的要命,这丫头看起来嫩葱一颗,掐掐就是一个水水的而已,可是要起来的真的强的爆。
简直是死去活来,她轻轻的哼几声,他就奋不顾身的冲。
原来,这种做的感受是那么天旋地转,在他们之间已经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他们相互需要,相互索取,感受的快乐也同时攀升。
第一次,凌至信和身下人在这件事情上有了感觉,一种共鸣,好像共振一样,她抖一下,他也跟着颤一回,他进一次,她就跟着往前迎一步,契合无比。
凌至信要了她两回,到了两回,还是意犹未尽。
可是,时间不等人,显然有人等的不及了。
嘭嘭可怜的手机被凌至信一个挥手直接甩进了座位下。
刚才嘭嘭叫的太high,俩人都没有听见电话响,隔着间隙,才听到。
嘭嘭先神志恢复,记忆回复她猛然记起郑克,那个自己真正的男友,连忙她推了推躺在身上的凌至信。
“我的电话在响,可能是郑克,他还在等我“她小着声不敢看凌至信的脸。
他那玩意还在里面,她那样轻轻推下,居然又生生的又直起来。
凌至信的脸瞬间就黑了,这丫头刚才那样快活把他当劳力使用了,感情他白忙活了。
他才退潮,她就提那个死男友,看来不把他精尽人亡,她根本不能记住她在谁怀里。
看来,他要做的不但是满足她,还包括要好好教育她下,不然她显然没有弄清眼前的情况。
“救他可以,你给我什么报酬,十七万并不是一个小数字,我没道理无缘无故借你吧”
“虽然你是姐夫的表妹,可是他并不是我真正的姐夫,我们也不算什么亲戚,最多是床友,你觉得睡一次值这么多钱吗“?
凌至信的脸色更黑,搂着未着片缕的嘭嘭谈着一场交易。
有些可笑,他已经强了她。
此刻还驻扎在“防区“里,可是他的脸色和话语却好像在谈一场拉锯战,虽然是崩着脸,可是那股股熟悉的热感又烧过来,他担心她还没有给他答复他就强*。
“我……我现在只想快一点救出郑克,他刚才叫的真的很惨,我担心他被他们”
嘭嘭的话被截住,凌至信以为这丫头聪明的话至少要先软个话给他,再服侍下他,那么今天他可以当作什么也没有听见,但是显然她不聪明,她有本事点火,更有本事让火势更猛。
这一轮他没有带太多的感情,不温柔每次都是竭尽全力,直到最底处,然后退出时不带感情,进攻时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不想再听她叫,用自己的嘴死死的吻住她,*的力度也不断加大,直到嘭嘭用手狠狠的推开他。
颤抖再来,他猛的推开怀里正在迷乱的人,全部射在她的胸口,白浊的液体如同一条小溪慢慢的滑落,一点点融合在肚脐处,然后形成一个小坑。
凌至信看着自己的“作品”正一点点聚集,心里的不快总算少了一点。
“不准檫,不然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