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杳知道汉人喝交杯酒的习俗,但是喜娘明明告诉她一般喝一杯,最多不过三杯啊,可是这景珩都快灌了她七八杯了,饶是他们塞外女子酒量好,也挡不住这醉意,簌杳躲进景珩的怀里撒娇,“景珩哥哥,我不喝了,我已经醉了。”
景珩看着泛着酒气的簌杳,她小脸微红,身段极柔,在自己怀里轻轻摇晃,忍不住喉结微动,他端起酒杯哄着簌杳说:“簌簌,就这一杯了,快喝了吧,喝了一会不疼。”
簌杳的脸更红了,喜娘之前和她说过洞房的事,她当时以为嫁的人不是她的小哥哥,也没细细想喜娘的话,现在听到景珩提起,忍不住羞红了脸。景珩看见簌杳的变化,忍不住笑了笑,他的簌杳怎么这么可爱,自己是不是也要修个金屋把她藏起来才好。
景珩端起酒杯,一饮而净,一手扳直簌杳的身子,一手捧起簌杳的脸,唇瓣相接,酒水缓缓渡进簌杳口中。
原本只是想让簌杳喝下这杯酒,但是一旦碰到簌杳的唇了,景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景珩轻轻含着簌杳的唇,用舌尖一遍一遍描着,簌杳的唇软软的,景珩觉得不够,他想要更多的簌杳。
景珩用舌尖撬开簌杳的唇,再撬开簌杳的牙齿,唇舌相撞,簌杳感觉浑身一抖,紧张但又期待。簌杳闭上眼睛,景珩细细品味着簌杳的唇齿,又香又暖,让人流连忘返。簌杳学着景珩的方式慢慢回应着他,情到浓时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景珩听见少女的娇喘,再也忍不住了,原先扳直簌杳的手慢慢下滑到腰间,伸手解开簌杳的衣带,喜服散开,手伸进了簌杳的中衣里,轻轻揉了揉簌杳的侧腰,怪不得都说女子的腰身是盈盈一握的,景珩以前不明白,今天算是懂了。景珩的手接着往上走,绕进肚兜,覆在乳肉之上,轻轻揉捏起来。覆在胸脯上的手微微发热,簌杳被自己喜欢的人爱抚着,心里说不出的欣喜,景珩怕弄疼了簌杳,只好轻轻地揉捏,对簌杳而言,力度却是恰到好处,簌杳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
这声呻吟像一剂春药,景珩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某处已经开始涨大起来,他松开簌杳的嘴唇,一手接着揉捏簌杳的胸乳,另一只手牵着簌杳的手覆上自己双腿之间的硬物,“簌簌,我好难受。”簌杳低下头不敢看景珩,手中的硬物仿佛在慢慢变得更大更硬,簌杳感觉到景珩的那物真的太大了,自己的容得下吗在簌杳思索间,景珩把牵引着她的那只手拿开了,她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僵硬的手还是放在那处肿胀之上。景珩之前牵引簌杳的手悄悄伸进簌杳的亵裤内,摸到了一颗小豆豆,轻轻摸了摸,簌杳忍不住扭了下腰,嘴里的呻吟声更甚,双腿夹紧景珩的手,景珩的手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在簌杳的胸上轻轻一掐,“簌簌,放松点。”
胸上的轻掐让簌杳有一点点吃痛,但是紧接着的是更强烈的快感,簌杳听了景珩的话,放松了双腿,景珩伸出食指在小豆豆旁边刮了一下。簌杳羞得脸都能滴出血了,自己以前竟然觉得大楚的人含蓄,没想到她的小哥哥是这样的。簌杳悄悄抬头,看见三皇子正望着她笑,一如当年,可下一瞬间,景珩把手从亵裤里缓缓抽出,将食指放入嘴中,咂巴了一下,仿佛还在回味嘴里的甘甜,“簌簌真甜。”
簌杳另一只手拉了拉景珩的衣袖,景珩心中明了簌杳的意思,“不脏,簌簌很甜的。”说罢,景珩又将手伸进簌杳的亵裤内,“簌簌也动情了。簌簌,我想要你。”
簌杳确实动情了,自己下面湿湿的,泥泞至极,感觉到手里景珩的那物抖动了一下,簌杳轻轻抚摸了一下,“景珩哥哥,我们去床上好吗”
景珩应声把簌杳横抱起来,景珩的喜服完完整整穿着,簌杳的喜服却散落一地,就连中衣也散开了,红色的肚兜裹着娇嫩的胸脯,如羊脂般的皮肤上泛着粉红,簌杳看了眼自己现在的样子,悄悄把头埋在景珩胸口,景珩发现了簌杳的小动作,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原来簌簌这般害羞呀。”
少女躺在床上扭动着腰肢,身上只剩下一块肚兜还挂在脖上。簌杳想起了阿嬷,塞外民风开放,女子在出嫁前都会有阿嬷来告诉她们怎么和自己的丈夫欢爱,阿嬷说的话簌杳都还记得。
簌杳坐起来伸手解开景珩的腰带,景珩顺势脱去喜服,“簌簌刚刚还在害羞呢。”
簌杳急忙缩回手,不料却被景珩抓住,“簌簌再帮我脱去中衣吧,我很喜欢。”簌杳接着帮景珩脱去衣服,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很是均匀好看,簌杳抬眼又看了几眼。
“簌簌若是喜欢,以后便天天脱衣给簌簌看。”景珩笑着打趣簌杳,簌杳瞪了他一眼,视线下移,却正好瞧见景珩的那物,又粗又大,簌杳有一点害怕,又有点期待,还有一点点口干舌燥。
景珩顺手扯掉簌杳的的肚兜,翻身上床,趴在簌杳身上,一手撑在侧边,生怕自己把簌杳压痛了,另一手覆上簌杳胸脯,嘴轻含着簌杳的软唇,细细品尝着。
簌杳的胸脯在景珩的手里变换着形状,簌杳轻轻呻吟出声,景珩一路向下,簌杳的脖子和胸口全是吻痕。
景珩停在簌杳的胸前,嘴里叼着簌杳的酥胸轻轻撕咬,簌杳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景珩...哥...哥哥,嗯...慢...慢一点。”景珩原本覆在另一侧胸上的手慢慢下移,摸上了簌杳下面的小山丘的,上面稀稀疏疏的毛发绕在景珩指间,景珩摸了摸那颗鼓鼓的小豆豆,身下的簌杳连连呻吟,她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景珩放开簌杳的胸脯,双手分开簌杳的双腿,脑袋埋在簌杳身下,轻轻地吮吸着那颗饱满的小豆豆,又慢慢移向穴口,簌杳早已湿透了,景珩舌尖撬开簌杳下面的小唇,吸咬着贝肉,舌尖轻轻刮着甬道四壁,景珩高挺的鼻梁正好似有似无地在小豆豆上滑过,簌杳初经人事,被景珩折腾着难受得不行,放声呻吟开来,“景珩哥...哥哥...啊...嗯...”
很快,簌杳浑身颤抖,更是流出了更多的水,景珩知道自己取悦了簌杳,他的簌杳在他身下了。
景珩慢慢爬起来,侧身躺在簌杳身侧,嘴里叼着簌杳的耳垂慢慢吮吸,手牵引着簌杳微微颤抖的手摸上自己的肿胀。景珩嘴里叼着簌杳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簌簌,我还难受着呢。”
说罢,景珩翻身趴在簌杳身上,摸了摸簌杳泥泞不堪的穴口,湿透了,等会自己进入的时候应该会减少些疼痛了。景珩用手微微阔开穴口,一个挺身,进去了小半截,簌杳痛得叫了出来:“不要,好痛!”
景珩心疼地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簌杳下身已经够湿滑了,可是簌杳还是痛,景珩的手覆上了簌杳的胸脯,再让簌杳动动情吧。景珩挺着腰身,小心翼翼往里送入,簌杳痛地在景珩背上胡乱抓着,“齐景珩,你滚出去!”
景珩正甚,不愿抽身而退,可是又心疼簌杳。景珩伸手搓揉着簌杳的小豆豆,“簌簌,要不然再喝点酒,喝醉了就不痛了。”
簌杳摇摇头,她还是有些痛,但是小豆豆在景珩的揉搓之下又很舒服,渐渐地,簌杳想要更多的景珩来填补她,她轻轻搂住景珩的后背,扭动着腰肢,“景珩哥哥,你...你轻点儿。”
景珩慢慢地探入,却被里的薄膜阻挡住了,景珩怜爱地看着身下情迷的少女,“簌簌,忍着点。”说罢,景珩一个挺身,全部没入了里。簌杳痛得狠狠咬上了景珩的肩头,也紧紧咬住景珩的硬物,景珩和簌杳现在的感觉一样,高涨,但又疼痛无比。
簌杳感觉到景珩在体内没有动弹,一时之间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口中弥漫着血腥味提醒着簌杳她把景珩的肩头咬破了,簌杳松开口,景珩的手还在按摩着下面,少了疼痛,显得更加浓烈了,簌杳抬头咬住景珩的喉结,含糊不清地呻吟了出来。景珩听到呻吟之声,缓缓地抽动起来,“啊...簌簌...你终于是我的...簌簌...了。”
随着两人一阵颤抖,景珩将所有的精水射入花心。景珩又慢慢吸允着簌杳的乳肉,簌杳已经很累了,她使足力气也没能推开景珩,“景珩哥哥,别。”
景珩看了眼簌杳身上不计其数的吻痕还有红肿的下体,心疼地应了一声,用被子盖好簌杳后便起身穿上中衣,出门吩咐下人送热水和浴桶到侧间,一切备妥后他横腰抱起簌杳,“簌簌,我带你去洗洗。”说罢便抱着簌杳走进侧间。
洗完身子,景珩又将她抱了出来,簌杳心里甜甜的,这就是夫君吗,和以前的景珩哥哥真的不一样唉,她的小哥哥是翩翩君子,她的夫君也是翩翩君子,但是有的时候,她的夫君也是洪水猛兽。簌杳抬头看了看景珩,她的夫君可真好看啊,簌杳知道自己已经很喜欢景珩了,可是这一刻仿佛又加深了对景珩的喜爱,“夫君啊,我好喜欢你啊。”
景珩一愣,转瞬间笑逐颜开,“簌簌叫我什么,再叫一声,我好像没听清楚。”
“夫君啊,夫君啊,夫君啊,夫君你听清楚了吗”说话间,景珩已经将簌杳放在床上了,刚刚洗澡的时候被单已经被下人换上干净的了,簌杳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景珩炽热的眼眸让她有些害羞,她抓住身旁的被子胡乱盖在身上,脑袋深深地埋进被子里,景珩笑出了声,他好像很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
景珩转身拿起刚刚洗澡时下人送来的药,坐在床沿上,背对着簌杳,“簌簌,我给你上药吧。”
这药抹在簌杳下体,凉凉的,很是舒服,簌杳悄悄从被子里探出头看向景珩,正好看见景珩背上刚刚被自己挠的血痕,还有肩头正在渗血的牙印,景珩仿佛知道簌杳在想什么,轻声安抚簌杳:“不碍事的,簌簌一会帮我上上药,明天就好了。”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