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能不能包成玉艳成了借钱的必要条件了,我和飚子互使了一下眼色,果然不出所料。
我先问了一些他们这些天交往的细节问题,才知道他为了保持形象还真的没有实质性地碰过玉艳,只是逼着她认了他做干爹而已。我暗自庆幸他的没得手。
我说,“我其实也拿不准她玉艳的想法,这可是应该两厢情愿的事,如果她死都不从,我也没有任何办法,总不能强制执行吧。再说了,飚子穿着制服也不能看着咱们逼良为娼吧!”我声情并重的将我的想法托出。
“哪里是为‘娼’啊,我也不忍心的吗!”老黄赶紧更正我的用词不当,“都是男人,这点小买卖大家都懂的啦!”
我真佩服这些有钱的爷,为了满足淫欲,竟然连这样的事情也要别人帮忙。想想也是,他要有我任鑫的本事的一小半也不用如此了哈。
最后我承诺定会用心的帮他老黄了这个心愿,但是我丑话说到前头,她如果不是处女可不关我的事。
老黄也挺开明,说:“处不处的没关系,我倒没有什么处女情结,能经常看着她那清纯的模样已经三生有幸了。再说了,处女就淑女吗?不是处女的原因也不一定就是被人那样过了嘛……”
嘿嘿他老黄既然这么开明,我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了,便答应他尽量发挥我的影响呗。
既然事情已经说透了,送走了老黄,我和飚子便回到了发廊。事不宜迟,今晚我就给她玉艳坦白,好好的做一下她的工作。
玉艳真不愧我们的“店柱子”,一直就没有闲下来。我终于趁她在钟时出来去洗手间的空,让她在下钟后不要出来包间,我有事要和她谈谈,她愉悦的点头答应了。
半个钟后,我如愿以偿地和她坐在了一张松骨床上。
第二章
拿不出美人,套不住狼
显然玉艳经过了这一天几乎没有停的给人松骨,俊俏的小脸上布满了疲惫,但为了我又不得不装出一些愉悦轻松的表情来,看得我心里直发酸。小女子哪里会知道有那么多的男人都在打着她的主意,而坐在她身边的我,这个她私下里一直唤作“哥哥”的人,为了自己的所谓的大计却在酝酿着怎么把她包出去啊。
想到这里,我真后悔不该答应老黄,您老有本事自己搞定不就成了,让我背着良心干这事,跟介绍卖淫有什么区别,我他妈的不成了皮条客了吗我。这么漂漂的清纯姑娘落到他手里,还不给折磨傻了。但想一想和毛大利开厂子的事,又觉得实在没有别的法子。古人使用“美人计”屡试不爽,大概每个施计的人都和我现在的感受差不多吧,谁不爱美人,既然谁都爱,却要把她奉送给自己的敌人,心里都他妈的好受不到哪去。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看来每个施计人,都不能算君子了,我是吗?别说要开口劝玉艳了,我想我本身的良心关就很难迈过去。
拿不出美人,套不住狼,我感觉我把这良心的赌注下大了。事成了,我在良心上也是败了;不成,虽然能赢得良心上的暂时平衡,我也是败了,毕竟这个社会太现实了,没钱在深圳只能算个鸟,而且是只漂泊的鸟。
“艳儿!”一开口我就后悔了,自己都觉得肉麻,顿时觉得脸有点小红,但还是接着说了下去,“你任哥我今天有求于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帮这个忙!”
听我说得这么贱,玉艳马上羞成了红粉佳人。低了头,将无限尴尬甩给了我。“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我冲动起来,一把将她的小手牵住,另一只手臂将她的弱肩揽了过来。她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嘴里说着“任哥,你不要嘛,不要嘛!”
她声音弱的我怀疑连她都难听到了,一会儿的工夫就不再挣扎由我了。给我的感觉好像她早就猜到我会有这么一着似的。
一招得手,我迅速将战果巩固了一下,将她抱起放在大腿上,她羞得将脸埋进了我的怀,我分明感觉到她伸在我背后的左手扒住了我的腰。
“你是不是一直都挺希望我这样呢?”我贴着她的耳轻轻的问道。
“你好坏啊!”她嘴里像含着蜜糖,分明已经会撒娇了。
“你知不知道,我倒是盼这一天盼了好久了喔!”我说着抱着她摇了摇,一幅修炼得道的样子。
我吻上了她的唇,柔柔的,水水的。她明显是个新手,在我的舌头见缝插针似的钻进她的口腔时,她惊恐的全身一颤,舌尖木木地在原地呆住了,从鼻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这样反而更刺激了我的激情,而且觉得已经开始澎湃起来。
到哪里吻这么好的人,到哪里吻这么香的唇,这一刻我真想一鼓作气,免得把这么香喷喷的鲜肉留给老黄那个色狼。可转念一想,我又何尝不是一个色狼呢,我和他不同的地方仅仅是多了一点点帅气、一点点魅力而已。
我停住了舌尖对她口腔的突击检查,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
“不会是初吻吧?!”我笑着问。
“那肯定是了!”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斩钉截铁地说,语气显然藏了点不满。
我急忙点头附和,“我觉得也肯定是哦!”
“那还问人家啊!”她说。
我实在没有勇气问她可不可以让老黄包她做二奶了,刚刚收下了人家的初吻,也太不道德了吧,我扪心自问。
但她却没有忘记我说过有求于她的话,我支吾着回答说,“就是想借你的小嘴亲一亲了!宝贝!”
“你骗我吧,我可是听那个黄老板说你是有求于他的。”她说着,死盯着我的眼睛看,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想既然她都已经知道了,也没什么遮遮掩掩的,就是心里大骂这黄鸟人也太不要脸了,男人的事竟然给妇道人家瞎叨叨个啥,还让我咋帮忙,帮你个毛啊。
“是!我是有求于他,他更说过让我来劝你给他包下来做‘二奶’,只是我太舍不得你了,那样也太委屈你了,所以就一直没跟你开这个口!”我情义并重地说,“他有钱就了不起啊,我不借他的了,又怎么地吧!”愤愤地还用上了东北口音。
玉艳沉默了一会,便正色问我,“你真的喜欢我吗?”
“喜欢!已经有点爱不释手了!”我急忙说,眼泪适时的赶到了眼圈,打着转。
“那你也太花心了吧,今天跟你来的那个不是你的女朋友吗?”她试探着问,语气有些僵硬。
我顿时怔住了,她真的触到了我的痛处,既然关系到了嫣然,我真的不忍心再骗下去了。我能说我既爱嫣然又喜欢她玉艳吗,那样还不如我干脆承认我是个花心大萝卜了事了。
没法开口时,不如不开口。我将脸紧紧的靠在她的脖子里,默不作声,并停了手里一切活动,静静地等待着。
玉艳终于忍不住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小哥哥,你怎么了?”
我任由她晃动着我的手,就是死不作声。在她的唇安慰性的吻上我的唇时,我说,“我是很花心的哦,你不怕吗?”
“不怕,只要你是真心的喜欢我就行,我不讲求朝朝暮暮、一生相守,只要你现在是真心的喜欢我就行了。我现在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真的,我也是很喜欢你的!”她在我耳边深情地说出了这些话,让我惊奇不已。我任鑫何德何能,竟然又有一个女子要为我干任何事情,我记起厦门的小米也曾经对我说过同样的话,听来很有压力。
正当我不知道如何应答玉艳这一番真情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嫣然查岗。当着玉艳面我说不出来平时的暧昧话,又怕她有想法,便刻意的敷衍了几句,语气稍稍有些僵硬。
嫣然听后大呼感觉不对,今天晚上死活都要见到我。
第二章
怡景花园
我说:“悠悠我心,岂容他人;为君之故,沉醉至今!你也知道你哥哥我这么憨厚,哪里会背着你干坏事呢,哈哈!”然后又小声的说,“其实我在做爱。”
也许是我的笑声装的太像,以至于那点暗藏的敷衍,竟然也给嫣然捕捉到了。她继续强硬的坚持,说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我“十二点前必须到岗”。
手机挂了,我一脸无奈的对玉艳说,“看吧,你提她,她就感应到了!”
“谁啊?你女朋友?”,她笑着说,“能有这么准?!”
“时候不早了,我们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别人会说闲话的,来让哥哥最后抱抱!”我们真的深情的拥抱在了一起,更是吻的不可开交。
看来她玉艳从心里已经承认可以当我的秘密情人了,我心里多的不是高兴,而是对于我们这个状态我怎么还能劝她给老黄当“二奶”的担心。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也许错了,既然答应人家老黄是来劝说玉艳的,就不该搞这个景,这哪里还是我使什么“美人计”,倒是感觉我的“美男计”先给用上了。真是失败,离开我的体貌特征,我还能成啥事,我心里暗暗的骂自己真的有些卑鄙了。
我和玉艳从包间里出来,小屁股正坐在收银台里,看见我便立刻露出“飚子式”一脸的坏笑说,“怎么这么快啊,你效率也忒高了吧!呵呵!”
搞的好像我们真的干了那事似的,我立刻连说带骂的对她说,“瞎说个啥,你懂个鸟鸟!你以为就飚子那厮最厉害是吧,啊?”
其实小屁股这些日子在发廊里日夜的盯着,按飚子的话说都快内分泌失调了。她的辛苦我是看在眼里的,但一直也没有给她长工资,真的感觉有点对不起飚子。
我把她叫出发廊,掏了五百块钱给她,“这是对你这么久以来辛苦工作的一点点补偿!”
“怎么?还想用钱封住我的口啊?哈哈!”她笑的挺淫荡。
“开玩笑,开玩笑,你给飚子带个话,什么时候需要买伟哥了,我就再给你加工资啊!”
拿了钱小屁股告诉我毛大利和李钰出去了。
我打他们的手机,关机,看来准又到哪里干好事去了,不知道哪家姑娘又要遭殃了。
我叮嘱小屁股一定要看好发廊,不要出事。飚子在睡觉,听说下半夜所里会有个抓人行动,我才懒的理,只要不抓我,老子便是一顶一的逍遥快活。
今天没有嫣然的车子来接,出了店子我只好打了个的士直奔她住处。司机是个新手,但依然是湖南攸县的,路不是太熟,竟然把怡景花园听成了‘遗精花园’,把我给逗的要死,真能联想。仔细想想也是哈,我每次去这个花园不一样将精华全遗留在那了吗,看来这个名字有些玄机,值得以后研究一下。
我其实也够爽了,没有结婚却能过着已婚的性生活;没有老婆,更有多人竞争这个岗位。就冲着许多成年人还是处男的份上,我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了。
嫣然来事了,除了少不了的耳鬓厮磨,一夜也算相安无事。一大早,我便精神抖擞地回到了发廊。
虽然玉艳还没有同意要不要做老黄的“二奶”,我已经指使大利先做一些开厂子的前期工作,包括选址,联系生产设备,给公司起名等。这些事情真一铺开,我们可没反悔的空了。
公司注册没有什么问题,我托飚子找了福永的一家企划公司,说定了手续费两万五千块,帮忙注册一家注册资本为三百万的公司。公司名称就暂时定为“大鑫兄弟制造有限责任公司”,考虑到,注册时名字可能会已经被注册,我和飚子、李钰等研讨了大半天,想出了十几个不同厂名以备后用。
那家企划公司的人说注册资金可以不是全额到位,一切程序由他们包办,将公司注册成功后才付钱。我想这样也太省事了,比我原先想的要简单多了。
我和大利开着他的破吉普在宝安区转悠了一上午,愣没有找到合适的地点。买了张特区报,按图索骥地联系了好多家,不是厂房不合适就是对方要价太高,气得大利大骂这些“地主”们狗屎,坐收渔利拿的还是大头,搞的我们辛苦半辈子都是为他们打工似的。
地点肯定要选好,但是大利叔叔那边订单的事也一定要板上钉钉才行,不然我们可要惨了,白忙活不说,真是公司注册好了,手续费肯定不能少了人家的。我便要求大利引见一下他的老叔,探探口风变了没有。
老头答应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到时再具体商讨这事情,听大利的转述知道状况应该没变。大利跟我直言说他这个老叔很色,没有像样的小妹妹是挑不起他兴致的。我说看来“好色”应该是他毛家的遗传了,这点连大利自己都坚决承认。
第二章
罪过啊,罪过!
我和大利在龙华又转悠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家厂房待租。位置没的说,就在高速路的边上,一千五百平方,厂房里面又砌出了办公和仓库区,收拾的还算挺利落,只是顶棚是铁皮的,有些不爽。旁边还有职工宿舍配套,门口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篮球场,还挺满意。
房主是本地人,开着一辆三菱越野吉普,牛哄哄地一口咬定月租一万三,任我和大利磨破三寸不烂舌,他寸步不让。
我给大利使了一下眼色,先退一步,就我们这样急不可待的样子,人家怎么可能松口。互相留了联系电话,我便催大利回市里。
李钰正好也在店里,拉着小屁股和孟姐将账目对了一下。自从这些温州妹来了以后,我们净赚了将近四万块,我和李钰一人分一万五,剩下的先存在银行备用。
既然大利的老叔是个好色之徒,看来今天如果不能满足他,估计戏不是太好唱下去。由于是第一次吃饭,地点当然要上些档次才行,和大利商量了半天,决定就是“格兰云天”吧,至于妹妹吗,就在饭后看看他老人家的意思了,就可着我们手里的钱花呗。伺候好了他,把单子整个拿下来,就不愁大把的银子不往我们怀里蹦。
我先把酒席订好了等着,由大利去接人。我先端详了一下菜谱,实在是贵的离谱,要不是孝顺这个老不死的,打死我都不敢进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店。没有付出,谈何收获,也许这样的排场作个铺垫,合作的话谈起来也会比较顺当些吧,我只有这样在心里安慰我自己,才能找到些许这样奢侈的理由。
老头来了,比我想像的要年轻很多,富态很多,就大利那个样的竟然还有长的这么有气质的叔叔,令我不禁暗自惊奇。他的汉语非常标准,也可以说一口流利的白话。
我也学着大利的口吻称他为“叔叔”,管他呢,只要能帮我发财,喊的再亲近些我也认了。再者说了,我和大利称兄道弟的,按礼节这样也不为过。
这老小子点起菜来真是不含糊,鱼翅、鲍鱼、燕窝和大补的蚂蚁酒,三个人点了满满的一桌子,吃的我头上直冒冷汗。大利倒好,像抓着机会似的猛吃海喝,好像钱不是他出似的。
老头子对我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先是问了问我的出身、学历以及曾经的作为,便不遗余力的打击起他侄子大利来,直接骂他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好丢人现眼,更不要想什么成就大事业了。
好在我在一旁替大利大打圆场,这才止住了他的骂。他拿热毛巾擦了擦嘴上的油渍,笑着说:“怎么样,老爷子我还是挺能吃的吧?”
话锋一转,“不过,我吃了可不是白吃,定单的问题不是个问题,只要你们把我给照顾好了,就没有任何问题。”说罢,深沉的看着我笑了起来。
我和大利听着他绕口令似的的话语,兴奋的全身发热,恨不得给他磕几个响头才解恨。
我赶忙说,“叔叔我们吃过饭,看看您能不能带着我们见见世面?顺便让我和大利也再尽一下孝心吧?”说罢,我注意看看他的反应如何。
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没有任何掩饰的喜悦,却说,“哎呀,都是男人嘛,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比我们会玩吆,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大好的前程还是要你们去开创啊!”说着,不自禁地笑出了声来。
真他妈的不愧为一老色鬼,一点就透,说的让人还真的挺有压力的。
我先前听大利说,这个老叔曾经在银湖包了个小蜜,长的实在是不怎么地,但皮肤出奇的细嫩,看来他老人家的欣赏角度和我们可能有些不同。我们年轻人只看脸盘长的如何,其他的考虑倒不会太多,上了些年纪的可能更注重一些实际的东西。
我便装作眉开眼笑跟他说,“叔叔,不知道您玩没玩过‘o l’,听人说很刺激的喔!”
“不就是‘office lady’吗?我,我也是听说过而已,应该不错吧,哈哈!”听他慌乱中稍带不屑的语气,我知道他肯定玩过,可能还是这方面的老手,不管他的掩饰多么可笑,我的直觉告诉我,对付这样的老手,不拿出点真本事来看来很难过关啊。
我叫来服务小姐埋了单,便暗暗给大利使了个眼色。大利便打了一个手机,接通后便挂掉了。我们前后簇拥着老头下了楼,刚到门口站定,大利便忙不迭的去开车。我老叔便望着深南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稍作等候。
一个高挑女人,从我们正面走了过来,皮肤白皙、身姿婀娜,黑色的棉裙,一条围巾随着脚步在冬的微风中飞扬着。走近时,更是看出她气质非凡,文静中不乏高贵,她走过的路线便轻盈了起来。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真是人间尤物啊,走过我们身边时,竟然视我这个大帅哥如无物,不瞧上半眼。
看看身旁的叔叔,也是一脸的惊艳,竟听不到我说,“车来了,上车吧!”
我拽了一下他的袖口,他怔了一下,上车时还不忘回头看了几眼那女人的背影。
上车后,看大利朝我诙谐的一笑,我突然明白,她就是大利给他叔叔找的那个“ol”,也太漂亮了点吧,给这个老头实在是浪费了。
车子启动时,我忍不住又扭头看了看,那个在酒店大堂中装作找人的lady,想想一会儿她就会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让身边的这个所谓的老叔将衣服一件件的撕光、剥净,然后提供高质量的卖春服务,伴随着这一切的发生,我和大利的五千块人民币便会灰飞烟灭,便忍不住摇头叹息道:“罪过啊,罪过!”
大利开着车在深南中路来回的兜了两圈,便径直开进了“彭年酒店”。既然给老头找好了猎物,便懒得再兜圈子了,这个酒店还算比较安全也够得上档次,美中不足的就是价钱有点贵。
房间虽是普通套间,可设施很齐全,最关键的一点是床够大。我和大利一脸的坏笑着同时躺向乳白色的大床,会心的对笑起来。
老头还不知道我们葫芦里卖的啥药,一个劲地问大利,“怎么无缘无故的开个房间干嘛?”大利只是暧昧的笑笑,“玩呗!”便和我神侃起来。
我心神领会地和大利有说有笑的抽烟、看电视,故意不跟他老人家多说话。把个老头急的头上直冒汗,坐卧不安,又不便问我们今天晚上到底要到哪里去玩一玩,只好硬憋着陪着我们看电视。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大利又打起了手机,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便跟老叔说,“是这样的,我和大利今天邀请了一个朋友,想跟您介绍一下,马上就到,可是个绝色女子喔!”
第二章
笑的更加灿烂
“你们看中的,我就未必能欣赏得了,还是有代沟的嘛!”说罢还谦逊的笑出声来。
“美人共赏嘛,天底下的美人都是一个坯子出来的,我敢保证您老人家这次一定会喜欢的!”我从来没有干过这种给别人刻意安排节目的活,想想我们精彩的表演,把老头哄的晕头转向的样子,感觉比自己出马还要刺激。
我拉着大利走到卧室的窗前,问他那个“ol”什么时候能到,他说已经打车过来了。
大利的手机响了,是她上楼的信号,大利将包了钱的一个信封放在了电视机的后面,和我一起赶紧出了房间,站在门口候着她。
接下来就不用说了,老叔自然是诧异之余惊喜有加,我和大利却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大利把车开的飞快,为了降低一下身上的热量,我强烈建议将全部的车窗全打开。天还真冷,吹了一阵子后感觉浑身直发凉,但滚烫的心依然热度不减。
大利竟然双手离开方向盘玩起了“大撒把”。路上的车太多太快,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厉声制止了他。就我们这个没有气囊的破吉普,真出点事非把我们都给报废了。
大利建议找个地方玩玩,免得将今夜的激情给浪费了。考虑到今天花钱太多,我坚持回发廊。他没有办法只好将我送到皇岗,悻悻地一个人开车游荡去了。
嫣然的大姨妈还没走,我便打电话跟她说今晚轮班要看店,过不去了,没有等她最后同意我便挂了电话。
发廊的生意还是忙个不停,李钰在和一个熟客下象棋。现在店里的生意好了,他个鸟人便粘在这里了,“男人世界”的铺面基本上都是打电话遥控。天天埋在女人窝,凑准机会摸几把、掐几下的,小日子过的也挺滋润。
小妹们走马灯似的不停的更换着“按摩”的客人们,有时朝我机械的笑笑,好像在诉苦又好像被几丝兴奋夹杂着,表情很奇怪。
我问小屁股,“今天那个黄老板来过没有?”
“就是那个玉艳的男朋友吧,把玉艳领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下午一点出去的!”小屁股神色紧张地说,好像很担心的样子,看来这些姐妹们处的还不错嘛,我心里想。
“跟他老黄在一起,没有关系,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给她吃了颗定心丸。
正说着,玉艳抱着一束鲜红的玫瑰出现了,满面笑容,幸福洋溢的样子。看到我在厅里,笑的更加灿烂。
真的不得不佩服人家老黄的手段,一天一束鲜花,什么料的女人心不能给鼓捣软了,更别提这刚入世道的小姑娘了。
玉艳将鲜花放在收银台上,拿出老黄给她的买钟的钱向小屁股交了账。八个小时,按照我规定的优惠政策,他老黄只要付两百块就行了,可发现玉艳手里的钱厚厚的一打,远远不止一千两千了,看得我都有些眼馋。
“任老板,刚才黄哥让我给你带了个信,这里人多,咱们出去找个地方谈谈好吗?”玉艳微笑着,咬着嘴唇跟我说,眼睛直钩钩的看着我。
“是吗?当然可以了!”我立刻表示坚决同意。短短的一秒钟,我的心里早就将佛拜了十八次,这不正是哥哥我求之不得的吗,哈哈,我心里狂喜。
我和玉艳出了发廊,她说:“我这里不熟,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吧。”说罢,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看来不仅仅含有挑逗我的意思,我心里暗自兴奋。
我真想说去开个房间得了,想想暂时还放肆不得,正经事还没有办完呢。
她既然和老黄在外边吃过了饭,去常去的茶餐厅有点浪费,我便建议说去莲花山公园坐坐吧,地方大咱说话也方便。
我们打车几分钟便到了。坐在第一风筝广场的草地上,我将她揽在了怀里。好在有了上一次的亲密铺垫,这次做来顺理成章,省了上次的扭扭捏捏、欲摸还休,我的右手直接放进了她的文胸,吓得她“啊”了一声,赶紧伸出双手隔着衣服将我的手紧紧按在她略现丰满的房子上,坚决限制我双手的自由游走。
玉艳紧张地四下审视着,月光挺好,但也只能看到不远处只有不多的几个人影,或静止、或走动着。
“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呢,谁还能顾的上看咱们呢?别担心了!”我安慰着她,不一会她便放松起来。
我们仰卧在草地上,玉艳枕着我的手臂,我们贴紧了脸,一起数起了散落在满天的星星。我第一次觉得这里的天空其实还是挺洁净的,没有我心中总是感觉的那么昏暗。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清楚的看过星星了,整日的忙碌着,哪里有闲暇看他们眨眼睛。在深圳,人们也大都和我一样,别说看星星,就是长久的注视着天空的机会也是少有的。生活的压力剥夺着人的兴趣和爱好,直到将人变成为生存而挣扎的动物,然后让它们慢慢的老去、死去,变成火葬场中一具具待焚的物件。
“哎!”我长叹一声。
“想什么呢?唉声叹气的!”玉艳起身关心的注视着我在黑暗中丧气的脸。
“没有啦,你说老黄给我带什么话来着?”我岔开话题,我不想和漂亮的她谈论这么丧气的问题。
第二章
烟消云散
“说起来你也许不相信”,她绷了绷嘴唇,“我已经答应他了!”
我一骨碌坐了起来,“答应他什么了?”我确实很吃惊,不可能这么快就上手了吧。
“你不是应该挺高兴吗?”她将我握住她肩头的手轻轻拿开,“这样你的钱就有了着落,我在深圳也有了一个‘家’。”她平静的语气好像不是要做人“二奶”似的。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气愤,感觉心口憋的难受。
她的决定像是为了我,也是为了她能有一个家,她没有家吗?一阵子的沉默,我分明感觉到她哭了,我捧着她的脸庞想哄哄她时,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的肩头剧烈的抖动起来,扑在我的怀里小声哭泣起来。
我想不出安慰的话语,只有紧紧抱着她,任凭她的眼泪借道我的脸颊,再滴落在我的领口上。我觉得有些冷,毕竟还是深圳的冬夜,我却不能给她些许暖意。
过了好久,她终于止住了哭泣,我帮她擦了擦泪水。
“能告诉我”,我轻声地问她,“这一切是为什么吗?”
她坐好了,将头紧靠在我的胸上,我握着她的双手,有些凉。
“其实我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她的开场白令我有些紧张。
“我早就不是处女了,是被别人强奸的!”她恨恨的说,我想不到这样纯的女子说起话来,也能这么狠。想想我和老黄讨论她是不是处女的情景历历在目,真是觉得可笑到极点,哪里知道她还在心底藏着这么辛酸的经历。
“不会吧?你别骗我了!”我不相信,但我又感觉她不像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她接着说,“我是在来深圳前不久出事的,强奸我的是‘我爸爸的情敌’‘我妈妈的情人’!”
我听呆了,还这么复杂,“到底这么回事?”我想我有必要知道一切的真相。
“我妈在我还很小的时候,便跟这个男人好上了,这件事在我们当地很出名,我也顺理成章地成了名人。他们都说我是他的种,我想我这一生都会在别人的辱笑中度过。”
“你爸不管吗?”我愤愤的问。
“他啊,哼!”她轻蔑地哼出声来,“还给他端茶倒水呢!我爸很怕那个人,他经常来我家,我爸连个屁都不敢放的。”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男人?”我的语气说明我不敢相信她的话,这样的囊种还配叫男人?我心里想。
“我想大概我爸那方面不行吧,也许吧,所以我妈就找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在当地很有势力吗?他强奸你,你妈不问吗?干嘛不告他?”我有点出离愤怒了,我的眼睛在冒火。
“他也只是个乡里管计划生育的。一天他来找我妈,家里就我一个人,他给我喝了带来的一罐可乐,把我迷晕了。我没有告诉爸妈,有人相信吗?我不相信任何人!”
“你相信我吗?你如果信我,我去把那个男人给废了!他奶奶的,没有王法了!”我骂出声来。
玉艳没有作声,任凭我将所有愤怒的炮弹打完。
“不用你去,我会搞定他的!”她阴阴的咬着牙,胸有成竹的说。
我忽然感觉她答应老黄,也许正是为了她一揽子计划似的。我们难道都错了吗,我不是正在把她推向更深的深渊吧?我心中忐忑不停地问自己。
“任哥,咱们不说这事了!我可是只告诉过你一个人,我想这一辈子也许只会有你知道我的这个秘密了。”她没有说出让我保密的话语,但我想我的人格会保证我会为她终生保守秘密,直到死。
“我上午答应的老黄”,她很快地转移了话题,“他下午便给我在华侨城租了一套房子,我想我几天后就会搬过去住吧。”
“啊,是吗?”我不知所言。
“你不想说些什么吗?”她将嘴唇送到了我的唇前,嘟着。
如果在一个小时前,我是无论如何都受不了这样的诱惑的,不知怎么的我突然觉得这个苦大仇深的清纯妹妹不再清纯,仿佛那唇上淡淡香气是诱人的毒气。
我定了一下神,伸手将她的头搬过来,吻了一下她的脖子。
“哥哥,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在搬去华侨城之前,我有个心愿,你能满足我吗?”她还是用我以前最陶醉的嗓音,在我耳边轻声问。
“说吧!”我说。
“那个男人虽然强奸了我,夺走了我的初吻、我的贞操,但在我内心从来都没有承认过,我不甘心!”她又带上了哭腔,“你上次吻了我,让我知道‘接吻’原来是那么美妙的事情,那一刻我陶醉的要死,我把和你的吻定义为我的初吻!”
没有想到我一时冲动的那个强吻,竟然是有如此的价值。
她接着说,“我想,想,把我的身子今天给你,让我体味一下‘初次’的滋味吧,你嫌我吗?”她的脸热热的靠着我,语气羞涩的将音符全都拉偏了。
“怎么会呢!”我苦笑着,“我,我行吗?我怕我今天很难硬起来了。”
玉艳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不会吧?”
我用力的感觉了一下下身的存在,结果是没有感觉。她这样的要求不就是我一直梦想的吗?怎么了我这是,刚来草地时的那份激情已然烟消云散。
第二章
三角逼迫
“既然是你的第一次,我们不能这样草草了事,我要等我挣了大钱,给你营造一个温馨浪漫的氛围才对得起你啊,小宝贝!”此时此刻,我想我只有先用一下缓兵之计了,“你想想,大大的床,柔柔的灯光,美丽可人的你,哈哈!”
玉艳温顺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她笑眯眯的看着我,“反正没有给你,我是不会跟老黄的,你也就别想很快借到他的钱!”
“你这可是典型的逼我献身啊,我的小妹妹!”我苦笑起来,她只是痴痴的笑。
我端起她的小脸,照她的嘴唇轻轻的一“波”,她便扑倒在我的怀里享受起浪漫感觉来,我感受着她怦怦的心跳,感慨万千。
这能是今夜逃过一劫那么简单吗,我、玉艳和老黄已经形成了一种“三角逼迫”关系。我想借老黄的钱就不得不劝玉艳给他做二奶,而玉艳做二奶的前提就是要把“初夜”给我,还美其名曰“献处”,而我仅仅是想得到那笔高利贷。
做人真难啊,尤其是在深圳做个真正的成功的正直的男人太难了!
既然今夜没有激情继续我和玉艳的浪漫之旅,只好撤了,我和玉艳又打车回到了发廊,竟然看到飚子坏笑着欢迎我们的归来。
我上前给了他一拳,“你个鸟人,整天都死哪去了?”
“你真别说‘死’,再说我跟你急眼啊!”飚子表现出少有的愤怒,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出乎我意料。
“怎么了弟弟,遇着啥烦心事了,要吃哥哥我啊?”我立刻改变态度,哄起他来。
“我们今天去龙岗的一个建筑工地去抓一个内地逃来的‘杀人犯’,差点让他一铁棍给我打死。你他妈的整天吊小妞,还顾兄弟的死活吗你?”他嘴里满是火。
原来是这样,我这才发现飚子的耳朵包扎着白胶布,看来还真受伤了。
“是哥哥不对,啊,我道歉!”我说着指了一下他的耳朵,“还受伤了?”
“别碰!”他喷着说,“让狗日的棍梢给扫了一下!”他用手护了起来,怕我真的碰着。
看他的情绪稳定了下来,我把他请到了包间说话,亲自倒水端茶,打火点烟,真有好久没有和他促膝长谈了。以往总觉得他飚子干警察,牛哄哄的,还是个公务员,神气的很,这其中的味道不能仔细体味,满是辛酸和劳累,容易吗,我的弟弟。
看着我的殷勤样,他“扑哧”笑出声来,“这还差不多!”然后满意的叼着烟,半躺在了松骨床上。
我猜测“杀人犯”最后肯定是抓到了,便主动问起,并给了他足够的时间让他唾沫纷飞地把自己的神勇擒贼过程描述了个够,在一旁还故意装作开始不信后又信的样子,把他的情绪煽上了天,真是吹的天昏地暗。
等他无话可吹的时候,便问起了我的厂子的事鼓捣的怎么样了。
我便将玉艳已经答应的喜人消息以及厂房、注册等事情如实地向他一一汇报,让他过足了当老大的瘾。
开厂的事情,没有他飚子我真是门都没有,只有想的份。有这样神通的朋友太少了,我经常这么想。
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魏风,家里的二蛋曾经给我他的联系方式,便问飚子,“听说我们有个叫魏风的老乡在深圳,混的还不错,你认识不?”
“魏风,好像在哪听说过这个名字似的!”他作苦思冥想状,“想起来了,在我哥家,上年过年的时候和他喝过酒!好像是挺牛的,当时还开了个‘宝马’似的。”
“你真认识啊?”我喜出望外。
“不是一个层次的,找到他,他也不会理你的,自找没趣吗不是!”他满脸的不屑,对我的热情熟视无睹。
“那不一定,多个朋友多条路吗,况且还是老乡呢!”我还是不死心。
“老乡,老乡,背后一枪;看你没死,再补一枪!老乡有个鬼用,还不都是害人的主?”飚子面无表情的打击我。我知道他在家里干警察的时候就被朋友连累过,所以他的老乡观念特别的淡薄。我既然知道了你飚子认识他,是鬼是神,我总要见他一面才死心吧,况且我现在正处需贵人之秋,任何机会我都不会放过的。
我软磨硬泡地非得让他立马给我联系上魏风不成,他窝不住了便起身离开包间,甩头给我一句:“这么晚了,上哪找人家去!我明天休班,下午陪你去。光你的事没完了,你真是个事妈!”
我微笑着看他摔门而去,心里还算挺高兴。虽然被他骂吧,但我觉得值得,他毕竟答应了嘛,嘿嘿,还是飚子对我好,我心里自我安慰着,没脱衣服就在松骨床上睡着了。
早上九点多醒来时我给毛大利打电话,他还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躺在哪里呢,话筒里隐约可以闻到女人的气息。
我们今天的事还挺多,先要把他的色鬼叔叔从酒店接出来送走,再去一下人才市场,看看能不能物色个懂机械制造的人才,再找个地方面试一下,许个厂长当当,以求他能帮我们把前期的准备工作做好。反正试用期三个月,工资给不多,感觉不成就蹬了他,我们也没啥大损失。深圳的好多老板都是这么做的,我们这也是利用他们的成熟经验嘛。
我和大利开车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我先让大利打一下电话,好让他老人家有点心理准备,不然可能会慌乱的穿错裤子。
第二章
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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