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的为我准备好了行囊,叮咛著我一路小心,在学校要好好照顾自己等等,十足一副妻子的模样,她进入状况这麽快,我却是……,唉。
看著鲁丽象个最温柔的小妻子般为我忙这忙那,心里说不出是什麽滋味。有个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友,我却不知满足,不但在外面嫖靠,有秘密情人,现在还要去寻找一份渺茫的早已失去的情感,如果她知道这一切,她会怎麽想?换做是我,我又会怎麽想?我不敢想下去了,象逃跑似的匆匆离开,临出门时她眼里那蕴涵著柔情万千的目光更是让我觉得如芒刺在背难以承受。
背著简单的行囊,我坐在大学的校园里,在上车之前,我忍不住又回到了曾记载了我最初欢笑情感的地方,试图在熟悉的景物陌生的人群前寻觅一些从前的记忆。天空依然那麽蓝,白云下那些年青的大学生们一如从前的我和筱灵般欢笑歌唱。人工湖畔的草坪上坐满了成双成对的恋人,他们的甜蜜亲热更加反衬出我的孤单落寞。
懒懒的躺在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草坪上,专心的听著校园喇叭里放的歌曲,《同桌的你》、《恋恋风尘》、《千纸鹤》,一首首熟悉的歌曲在纯洁的校园上空飞扬。这些年来,曾在歌厅ktv等场所无数次的听过这些歌曲,但只有此刻,在这特定的环境下我的心我的情我的感觉才是如此的融入这动人的乐曲中去,一任如水的音乐洗涤著我沾染了太多污垢的血脉灵魂。直到最后的一线夕阳无奈的消失在远方的群山之下时,我才离开了这让人黯然神伤的地方。
火车的空调开的很大,车厢里显得很凉爽,正值大中专院校开学之际。车厢里大都是去学校读书的学生。我独自坐在车厢尽头的座位上,默默的想著该怎麽找筱灵,分别了那麽久,彼此间全无音讯。人海茫茫,她究竟在什麽地方。
筱灵的哥哥姐姐都出国了,她自学校退学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我通过各种渠道打听,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唯一的线索是她哥哥出国前将她的户口迁到了南方的一个城市,那是一个新兴的开放城市,聚集了来自全国各地的人才。可惜我通过当地公安局查询后也仅仅只是知道她的户口挂在一个已经破产的工厂,而她本人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找一个人有时很容易有时却又难於上青天。
深夜,火车到达了长沙火车站,我随著拥挤的人群走出车站,站台前的广场上港商捐建的音乐喷泉在彩灯照射下幻化著五颜六色的水幕,拉客的人们象乌鸦般在耳边鸹噪不休,我匆匆的挤出人群,叫了辆计程车直奔小天鹅酒店。政法学校不会在晚上办理手续,今夜我只有在宾馆投宿了。
刚进客房,熙熙的凉风还未能消除我身上的汗热时,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我以为是鲁丽,谁知竟是李晓芳,她的声音仍是那麽甜美,只是略带些不满,她问我为什麽到长沙都不给她打电话?如果不是她打电话到局里找我,也不知道我到长沙来了。我忙解释下车已经是深夜了,我不想影响她休息,准备明天再给她打电话。电话里她沈默了一会,然后问我想不想要她今夜陪我?我问她晚上不在学校住宿会不会有麻烦,她说学校还没有正式开课,宿舍晚上不查铺。我听得出她很想和我在一起,不想她伤心。就告诉她我住在小天鹅酒店的xxxx号房间,李晓芳明显的感觉到我的态度不是很欢迎,有些犹豫的说,如果我想好好休息的话她就不过来了,我很想安慰安慰她,但说出来的话却又是那麽生硬,我说,我无所谓,你决定了。看来我的话让她有些伤心,她半天没有作声,最后低低的说了声那就这样吧,随后挂断了电话。我呆呆的拿著电话,弄不清楚自己为什麽会用这种态度对待李晓芳,可以想见她满怀热情的想在我这个不称职的情人怀抱里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却不曾想我会如此冰冷的态度。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自从那夜决定了一定要找到筱灵后,我对於自己现在的荒唐生活非常的厌倦,虽然仍不可避免的被鲁丽李晓芳娇媚动人的肉体所吸引,但情感上隐约有些拒绝和她们的亲密接触。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再美丽的女子,只要占有了她的肉体后,似乎就象登上了山颠般的失落空虚,她在我心里就失去了原有的那种神秘的吸引力,很难再激起我情感上的剧烈波动,剩下的仅仅只是肉体的诱惑。
我想李晓芳是不会来了,也不想睡觉,打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几个频道的节目都很无聊。只有卫视音乐台的音乐节目勉强可以,靠在沙发上懒懒的听著音乐,舒缓著郁闷的情绪。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房间里的电话响了,我下意识的想到可能是李晓芳来了,赶忙拿起话筒,里面传来了清脆的女子声音,先生,这麽寂寞的晚上,您需要人陪吗?原来是酒店的夜莺。我说,谢谢,我心情不好,请不要打扰我。那女子说,先生,心情不好我可以为你解忧啊,我陪你聊聊天,你累了我为你按摩,保证让您舒舒服服。我苦笑著说,谢谢你的美意了,小姐,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休息。那女子却仍是不依不饶的纠缠著,先生,我们的小姐都很年青很漂亮的,我让小姐过来,您可以先看看,如果您不满意就算了,您看好吗?我被她说得有点心动了,坐了那麽久火车,感觉也有些腰酸背痛的,有个女人按摩一下也好。就叫她找个按摩技术好些的小姐过来。
放下电话,我把房门的暗锁打开,换上宾馆的睡衣躺在床上,想想觉得自己有些无聊,放著年青美丽的女大学生不要,却被宾馆的夜莺小姐三言两语打动了。
说是按摩,其实按上火来还不是一样要办事。也许是潜意识里不想让自己合李晓芳的感情再这样继续发展下去,对於花钱买笑的行为反而觉得容易接受,毕竟这是不需要投入任何情感的,只是纯粹的发欲望而已。
没多久,按摩小姐就来了,问我是否愿意接受她为我服务,这个按摩女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留著一头黑亮的长发,洁净的白色短衣短裙让人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长得很甜。在我的审视下毫不羞怯,一脸娇媚的微笑,只是眼神里似乎有种难以抑制的野性。我迎著她期待的目光点了点头,微笑著说,好的,我全身都酸痛的要命,你先给我好好揉揉。
按摩小姐脱下鞋子上了床,跪在我的腰边,两手熟练的在我的胸肩部位不轻不重的按著,我们的距离很近,可以看见她胸部隆起的乳房是如此饱满,被顶的高高耸起的胸衣上两粒小小的乳头也清晰可见,白色的短裙下,光滑白皙的大腿结实而富有弹力,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她的身上淡淡的散发著一股香气,不是很浓烈,但闻起来却也令人心神荡漾。
我闭上眼睛舒服的享受著,随著她的动作,我本就没有扣上的睡衣渐渐敞开了,露出了赤裸裸的胸膛,这时那按摩小姐说,先生,你把睡衣脱了好吗?这样按起来比较方便。这有什麽不好的?我坐起来,将宽大的睡衣脱了。只穿著一条内裤近乎赤裸的躺在床上,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坨将内裤撑的高高隆起。那按摩小姐将两苹热乎乎的小手分别放在我的胸口和小腹上挤压,丝丝的热力从她的掌心传到我体内,感觉舒服极了。
也许是她觉得安静的气氛不适宜於进一步的动作,开口和我聊了起来。先生这麽帅,在哪里发财啊?我笑笑,发什麽财?给老板打工的。她又问我姓什麽,我随便说我姓徐,问她叫什麽?她想了想说叫她小惠吧。我们心知肚明这种场合谁也不会说真名的,仅仅是要有个代号好称呼吧了。
小惠很会说话,我不时被她说的一些半荤半素的笑话逗得开怀大笑。她的动作技巧也很娴熟,富有挑逗性,虽然按的都是些不重要的部位,但却让我感觉到全身舒坦,而且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有一丝丝的热流向小腹下集聚,那种男性的欲望在她的纤纤十指下渐渐燃起,阴茎也开始有了反应,半硬不硬的胀起,内裤上隐隐的显出了肉条的轮廓。
我的手也开始动作起来,在她的大腿上抚摸著,沿著那美妙的曲线向短裙里滑动,小惠象徵性的躲避了一下,就任凭我在她的腿上继续动作,只是嘴里娇嗔的说,别乱动,让我给你好好按摩。我调笑著说,你给我按摩这麽辛苦,我也要给你按按这才合理嘛。我的手在她的腿上摸了一会儿,又伸向她的腰间,她的腰很细,没有一点赘肉。隔著衣物也可以感觉到那里的肌肤光滑细腻。小惠继续为我仔细的按摩,只是从她微喘的气息和不时摆动的小动作里才可以看出她是在极力忍受著我的逗弄。
客房里的桔黄的灯光柔柔的照在我们身上,小惠的秀发闪耀著淡淡的光泽,秀气甜美的脸颊让我一时间难以相信她是个为了金钱出卖肉体的夜莺。小惠的身子微微前倾,丰满的乳房垂在我的胸口上方,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她的两苹手伸到我的大腿根部,在我大腿内侧的肌肉上按摩著,手背不时的触碰我的阴囊和勃起了一半的阴茎,这种刺激真是太强烈了。我的阴茎立即坚硬起来,翘的老高,欲火在身体里熊熊的燃烧起来。
我伸手握住小惠垂在我胸前的乳房,很温暖也很有弹力,象两苹小巧的鸽子般在我手里跳动。小惠轻轻的打了一下我的手,娇笑著说,下面不老实上面也不老实。说著用手轻轻的抚摸著我的阴囊,另一苹手在我蠢蠢欲动的阴茎上来回抚摸著。虽然隔著内裤,我仍是感觉到她温暖的小手带给我阵阵的强烈刺激,握著她乳房的手不知不觉的用力揉捏著。哎,小惠痛的轻叫一声,别那麽用力啊,好痛的。我有些歉疚的松开她的乳房,在她的腰臀间轻抚。涎著脸说,小惠,我下面好难受,给我好好按摩一下。小惠娇嗔的瞪了我一眼说,那麽坏,让它痛死算了。话虽这麽说,她仍是将我的内裤拉下,褪至膝盖处,我的阴茎立时象高射炮般高高竖起,斜斜的指向她。她一边轻柔的玩弄我的阴囊,一边套弄著我的阴茎,看著我一脸的舒坦,故意在我的阴囊部位稍稍用力,装得凶巴巴的说,你再坏我就捏烂你。我装作恐惧的样子,千万不要,你捏烂它我就完了,中国已经没有皇帝了,我想当太监也找不到地方。话一说完,我们同时笑了。
小惠的手柔滑温软,握在我的阴茎上感觉舒坦极了,近似在女子体内的舒爽感觉,我看著她卖力的动作,淫荡的念头油然而生,小惠,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我要看著你。她的脸微微泛红,乖巧的坐起来,在床边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除去,露出了一身白皙洁嫩的肌肤。胸前那娇嫩的美乳坚挺的耸立著,丝毫没有下坠的感觉,笔直修长的大腿紧紧的闭合在一起,只露出两腿间一蓬细软的黑色毛发。
长长的秀发披散在两肩,一派青春靓丽的气息。真美,我情不自禁的赞叹著。小惠,你真美。
小惠听著我的赞美,脸上露出骄傲的微笑,我从床上跳下来,将她光滑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感受著她温软身体所带来的快感,她丰盈的双乳被我坚实的胸膛压得微微变形,不由发出荡人心魄的喘息,我贪婪的在她身体上抚摸著,光滑的肩背,纤细的腰肢,饱满的丰臀,诱惑著我的手深深陷入她娇嫩的肌肤里,而下身那火热的阴茎也硬硬的顶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留连忘返。小惠赤裸的身体在我的怀抱里渐渐热了起来,她也动情了。
我的脑子里热烘烘的,看著她娇嫩的肌肤,红艳艳的小嘴,顿时冲动起来想要她为我口交。我捉住小惠的头往下按,帮我含一下下面,我厚颜无耻的要求小惠,她惶乱的拒绝,不,我不作这个,她扭动著头颅想要躲开。我压著她的肩膀向下用力,继续要求她,小惠,给我含一下嘛。小惠抬起头望著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哀求著我,对不起,我从来不给客人做这个的。说著她用手扶住我的阴茎快速的套动著,想要转移我的欲望。我看著她害怕恐惧的神态,一股蹂躏摧残的邪恶欲望更是强烈了。更加用劲的将她的身子按的蹲了下去,挺著肚子将阴茎伸向她的脸部,你给我含一下,你要多少小费,我给你。欲火已将我的理智烧得一乾二净,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将自己的阴茎塞入小惠的小嘴里去。
一手抓著我的阴茎,一手抓著我的大腿,小惠蹲在我胯间极力的躲避著,我的阴茎不时扫过她的脸颊。她的表情又痛苦又羞辱,她在我的淫威下象个可怜的小兔子般颤抖哀求,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从来不给客人这样做的,我给你叫别的小姐来,她们可以给你含,好不好?小惠这副娇婉柔弱的美态让我兴奋极了,感觉就像是在强暴她一般,调笑著说,从不给客人做,那是给男朋友含了,今天就把我当你男朋友嘛,给我含含,我不会小气的。血脉贲张下我的动作更加有力了,将她的身子牢牢的固定在我胯间。阴茎努力的追寻著她的小口,忙乱的挣扎中,小惠秀美的长发散乱的飘在脸颊上,十足一副被辱的模样。
第15章
乘著小惠张嘴喘息的空挡,我不顾一切的向前一顶,阴茎准确的插进她的口里,阴茎直接顶在她的咽喉,暖暖的湿热立即包容了我的半截阴茎。她被这猝不及防的突然袭击弄懵了,一时缓不过神来,温软的舌头还紧紧的裹著我的阴茎。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她立即清醒过来,剧烈的挣扎著要摆脱我的侵犯,因为嘴里塞满了我的阴茎无法作声,只有鼻腔里发出的嗡嗡声示意她是多麽的愤怒羞辱。
可她娇嫩的身体怎麽能够和受过严格训练的强壮男人相抗衡呢,我一手压著她的肩,一手从她脑后固定著她的头颅。她不敢用牙齿咬,只是用力的推著我的腿,拼命的摇动著头想要将我的阴茎吐出来,这种反抗对於沉溺在欲望中的我来说太微不足道了,简直可以说是蚍蜉撼树。我缓慢的摆动著腰部,尽情的享受阴茎在她小嘴里抽插的快感。舒服,真是舒服极了。
小惠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哀鸣,眼见自己的挣扎无济於事,终於放弃了无谓的反抗,软软的跪在地上,扶著我的两腿支撑著身体。任凭我肆意的辱她的小嘴,我渐渐加快了在她口里的动作,阴茎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将她的小嘴胀的满满的。随著我粗暴的动作,她的几缕长发也粘在我被她口水润湿的阴茎上一次次进入她的口腔。
我居高临下的俯视著跪在我胯间的小惠,她明艳光洁的身体随著我的动作一阵阵的颤抖,那种生理上心理上的极度快感交汇在一起,无比强烈的刺激著我的每一个细胞,我快乐的沉浸在这暴虐的淫戏之中。
也许是我的动作过於粗暴让她非常难受,让我惊讶的是,小惠开始配合起我在她嘴里的动作,她用手扶住我的阴茎根部,手指将那些坚硬的阴毛压平,迎合著我的耸动,主动摆动著头颅吞吐我的阴茎,还不时的用舌头啜吸我的龟头,这一下顿时让我舒服的飘然欲仙了。沉迷在欲望中的我无暇思及刚刚还在拼命反抗的小惠为何会有如此娴熟的口交技巧,全身放松的享受著她的口舌服务。
渐渐掌握了主动的小惠非常清楚该怎样让我得到最大的快感,她的唇舌灵活的刺激著我的阴茎,让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浪一浪袭遍我的身体,中间简直没有停顿,忍不住连声轻叫起来。我感觉到浑身的欲望都在小腹下集中,射精的冲动也逐渐强烈起来,阴茎在小惠的嘴里不停的脉动著,阴茎也在一涨一涨的,随时要喷射出来了。
小惠感觉到我的冲动,改换了方式。用手捉著我的阴茎快速的套动著,小嘴含住阴茎吸允,我的小腹一阵阵的痉挛,阴茎在强烈的快感中越胀越大,随著高潮的到来,热热的精液破堤而出,直接进入了她的口腔。小惠努力的吸允著,尽量容纳著我的爆发,喉咙里咕咕作响,显见已将我的精液吞入肚里。
啊!一声尖叫。将我从极度欢愉的极乐境界惊醒,我循声望去,立即吓得目瞪口呆,如遭雷亟般全身僵硬动弹不得。只见客房转角处的门廊下站著个白衣飘飘的女子,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赫然正是我以为不会来的李晓芳。她的脸颊雪一般惨白,没有丝毫血色,呆呆的看著正保持著极端淫荡姿态的我们。小惠也吓了一跳,慌忙吐出我仍未疲软的阴茎,拿起地上的衣物遮住赤裸的身体,任凭我的阴茎无耻的翘在空中,一丝精液和著她留在我阴茎上的唾液向下垂出一条长长的细线。
李晓芳从震惊中渐渐恢复过来,往日柔情似水的眼神冷的象冰。她紧紧咬著嘴唇的狠厉神色看得我心里暗暗发毛,这样尴尬的场面下我的舌头象冻结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满脸惶急的呆望著她,等待著她的行动。过了很久,也许只是几秒钟,李晓芳狠狠的将手中的袋子向我扔了过来,重重的砸在我身上,我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她用愤怒的眼神冷冷的盯著我,像是要将我的整个人看穿一般,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你无耻!语气里充满了极度的无望失落,更多的还是悲伤愤怒,短短的三个字听在我耳里像是电闪雷鸣一般。
紧接著李晓芳转身快步冲了出去,我下意识的抬腿想追,才惊觉自己还是光溜溜的,忙捡起衣物往身上套。刚穿上内裤,脑子开始清醒过来,现在去追有什麽用?象个泄了气的皮球般软软的倒在床上。小惠这时才从床边缓缓站了起来,拿著衣服进了洗手间。我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从包里掏出香烟狠狠的吸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惠从洗手间出来,已是衣衫整齐了。默默地看了看垂头丧气的我,迳自在沙发上坐下,拿起我放在桌上的烟也点燃一根。吸了一口,技巧的吐出一连串的烟圈,悠悠的问我,刚才那是你老婆,我闷闷的说,不是。那是你女朋友?我摇了摇头。小惠有些呀异的看著我,那她是你什麽人?我的脑子轰的一响,是啊,她是我什麽人?又不是我老婆又不是我妻子,我对她没有任何承诺。
仅仅只是和我发生过性关系,我难受个什麽劲?可越是这麽想心里似乎就越难受,好象身体最深处有个最隐秘的角落在隐隐作痛。
我知道了,小惠看著我变幻不定的表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是你的小蜜,想给你来个惊喜,却看到你和我在一起。我无力的点点头,真聪明,猜得一点都不错。小惠用极为优雅的姿态继续抽著烟,脸上一副庄重娴雅的表情,让我根本无法将她与才一会儿象被辱的少女一会儿又象热烈狂放的少妇形象联系起来。
她冷冷的看著我,有些不屑的说,不就是个小蜜吗?你看你象什麽样子?整个一个斗败了的公鸡似的,那还象个男人,刚才那股子凶劲到哪去了?
看著小惠轻蔑的表情,一个无名怒火从我心里燃烧起来,妈的,要不是你,我怎麽会被李晓芳看见自己如此阴暗的一面,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这个无耻的靠女人。我在心里怒駡著。腾身跃下床,冲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将她拦腰抱起。
在她的娇呼声中将她重重的丢在床上。她虽然嘴里呼著痛,眼睛里却流露出挑战的神色。扭动著身体在床上摆出了一副极为诱惑的姿势,吃吃的笑著说,刚刚才射的,你还行吗?这一句话立即点燃了我的火,欲火怒火交织在一起,我恶狠狠的扑上去,将自己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毫不怜悯的用力揉捏著她,她的尖叫呻吟让我的血液沸腾到了极点,我要干死你!我凶狠的说,心里充满了征服身下这个变化多端的妖女的欲望。小惠娇喘著说,来呀,我等著你,我喜欢被你干,我愿意被你干死。
整整一夜的疯狂颠动,我是第一次没有戴保险套和靠女做爱,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体里流动著暴虐女子的血液。我象野兽般在小惠柔嫩的肢体上百般摧残,她也象匹母兽般对我撕咬抓扯。她似乎是个有被虐待倾向的女子,在床上变著花样挑逗刺激著我的情欲,我的暴虐兽性淋漓尽致的发在她身上,这是我一生中最刺激最狂野也是最疲惫的一个夜晚。到最后,我的头脑意识都是一片模糊,我没有想到女人在完全放纵自己后能表现的如此勾魂夺魄,让人甘愿为了感官上的那种极度的刺激不惜粉身碎骨,一直到天色朦朦胧胧发亮时,小惠才象一堆烂泥般瘫在我身下,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也像是射空了一般的空虚,全身软绵绵的,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了。在男女之间赤裸裸的肉体战斗中,我们谁也没有征服谁,或者说彼此征服了对方,但在心里,我隐隐觉得自己输了,除了被小惠开启了我欲望中最荒唐最兽性的一面,似乎还失去了更多的东西。
醒来时已是中午了,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应该是饿醒的。小惠已不在我身边了,枕头边放著一张印有宾馆标的信笺,拿起来一看,是小惠写的。
“没想到你是个员警,按理说应该多收些钱,因为你的同行经常收我们姐妹的钱。不过你正在倒楣,算了吧!只拿你五百块。昨夜我也很舒服,很久没这麽痛快了。如果你以后还想找我,就call我吧,号码是127xxxxxxx.
顺便说一句,你那个小蜜太嫩了,还是甩了她吧,我看她在床上绝对受不了你,哈哈。拜拜了。“
看著小惠如风卷残云般的草书,我哭笑不得,心里说不出是什麽滋味。唉!
不过她的字真的写的不错,很硬朗,象男人的字。想想昨夜经历的一切,想想正处於愤怒失望中的李晓芳,顿时百感交集。
走到窗前拉开窗户,热辣辣的阳光直射在我赤裸的身上,一股炽热的空气扑面而来,驱散著房间里满是男女交合后留下的异味。看著窗外立交桥上川流不息的车辆,我深深的吸了口气,不再想什麽令人心烦意乱的事了。不管怎样,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第16章
这世界上的事情是很奇妙的。当你苦苦寻觅一件事物的时候,往往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弄得焦头烂额也是白费力气;当你心灰意冷的时候,却又柳暗花明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抛开一切烦人的思绪,在政法学校安顿下来后。也不想和同班的来自三湘大地各个地区的同行拉关系,趁著离正式上课还有几天时间,按照事先收集的筱灵在长沙同学的资料,一个个去登门拜访,看看会有谁能知道关於她的消息。说句老实话,我对此还是抱有很大希望的。毕竟筱灵是在临近毕业时才离开学校的,四年同窗怎麽说也应该有些好朋友还保持著联系。
几天时间,我的步伐走遍了长沙的大街小巷,可惜结果令我大失所望,我找过筱灵在长沙的所有同学,却没有任何人有筱灵的消息,筱灵简直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令人气愤的是,有一个在省医药管理局工作的家伙竟然已经忘记了筱灵,在我三番五次的提醒下才勉强回忆起自己有个同学交筱灵,恨的我差点想揍他一顿。
最后,我不得不暂时停止寻找筱灵的事,去学校上课。这学期,我所在的班上又临时插进来一批新同学,大都是各地区县级公安局的头头。中央新的档精神规定,最迟到2001年,所有的公安系统领导干部都必须具备相关专业的大学文凭,否则一律就地下岗。弄得这些年纪在四五十岁不上不下的人又捡起书本重回校园。为了张文凭象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样老老实实的坐在教室里听一些年龄比他们小的多的人教他们怎样办案。由於他们年龄偏大,又是插班进来的,在书本知识的学习方面跟不上教学进度,迫不得已向我们这些小字辈求助。班里那些志在高远的年轻同学看不起这些在他们眼里又老又土的家伙,往往是爱理不理。
只有我深知这些人都是本地本单位说一不二的实权人物,所以尽心尽力的帮著他们度过难关。除了借笔记给他们之外,考试时也尽量想办法给他们提供答案,所以虽然只在一起上了一个多月的课,他们与我的关系就变得非常友好,纷纷邀请我有时间到他们那去玩。其实我也不是想和他们拉关系,毕竟不在一个地区,没什麽要求他们的,只是每每看到这些年纪比我父亲也小不了多少的人在年青老师和同学面前那副恭恭敬敬的象小学生般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是什麽滋味,只想尽力帮他们一把。何况他们大多数都是在破案一线干了大半辈子的人,仅仅只是文凭不高,理论知识方面较为欠缺,但在业务上面非常娴熟,每次案例分析课上都是他们唱主角,看得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青同学一愣一愣的。我也从他们那学了不少书本上没得教的真本事。
一个多月很快就过去了,转眼间这学期的课就上完了。这段时间李晓芳一直没有联系我,我心里也有些苦涩的轻松,希望就这样算了,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此结束。局里倒是传来些好消息。省电视台播放了我们局整改的新闻,赵大庆因犯强靠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七年,但因为年龄不满十八岁(天知道是不是把户口改了),暂时送省少管所拘押。随后我的正式任命也下来了,被正式任命为红星路派出所所长,我一回去就可以走马上任了。
鲁丽差不多是一天一个电话给我,嘘寒问暖的柔情让我汗颜之外不由得心生感激,自觉要对她再好些才勉强对的起良心。考完最后一门《刑事侦察学》后,我就和几个外地的同学一起去市区采购,他们是给老婆孩子买东西,我准备给鲁丽和她的父母弟弟买些礼物,毕竟,一个人生活的异乡,她们一家人给了我太多的温暖,让我没有感到太多的孤独。
阿波罗商业广场里人潮涌动,我只上了三层楼,还没看几个地方就已经挤的一身是汗,匆匆买了事先计画好的礼物,给几个同学打了个招呼。就提著大包小包的东西到隔壁的麦当劳速食店去等他们。
相较於室外秋老虎的酷热,麦当劳里大马力的空调将整个空间的温度都保持在让人心旷神怡的程度。我点了份套餐,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休息。一边喝著冰凉的可乐一边检视挑好的礼物,给鲁丽的是一套名牌女式秋装,给她父母亲买的是按摩靠垫,至於她弟弟鲁志明,我买的是一套雅戈尔西装。我想她们会喜欢我的礼物的,因为我为人一直比较随便,基本上很少给鲁丽和她家人买东西,她家人也没有在乎我的失礼,想想鲁丽见到我买的这些东西欢喜的表情,我禁不住微微笑了。
柜台上方的电视正在播放著新闻,我心不在焉的看著,好象是一个什麽香港财团到长沙投资,省里的领导亲切会见之类的。突然,一个让我魂牵梦萦的身影出现在萤幕上,我惊讶的张大嘴巴,死死的盯著电视,只是短短几秒钟,这条新闻就结束了。但那熟悉的面孔却深深的烙在我的心底,是筱灵,没错,是她,我所熟悉的最初最真的热爱的女子。一股股热血在心底翻腾,筱灵,你终於出现了,莫非冥冥中自有定数,注定了分别多年后我们会同时出现在一个城市,是否预示著我们还有未了的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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