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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邪神之卷|作者:zyjjwh5|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10:58:10|下载:邪神之卷TXT下载
  “堡主,你打算怎么做?”

  “迎娶极天门的门主宫芸芸。”

  话一说出,下头又是一阵抽气声,众人惊讶的交头接耳。 宫芸芸可是有名的放浪门主,哪个笨蛋想娶她呀!只怕娶没多久就绿云罩顶。

  “谁娶?”姜松清了清喉咙问道。

  “当然是我。”骆春謣轻笑的说,眼角余光瞥见立在一旁的鹿臻儿小手颤动了一下。

  乍听他说出要迎娶他人的打算,鹿臻儿惊愕极了,莫非……他只视她是一个暖床工具,没有资格成为他的妻?

  “堡主,三思呀!宫芸芸不是个会守妇道的女人!”姜松急忙劝阻着,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娶这种女人的。

  “我有兴趣的是她的极天门。姜松,你与其替我担心,不如想想法子怎么将她娶到手吧。”见姜松不放弃的还想说什么,骆春謣不耐烦的挥手示意他们离去。

  他不需要别人来教他怎么做,既然心中有了决定,那么就是去执行它。

  众人只得退下,因为没有人敢招惹他生气,除非不要命了。

  等大家都离开后,骆春謣若无其事的喝着茶,一面偷瞧着鹿臻儿的反应。她沉默不语,但眉宇之间的忧郁明显已泄漏太多她的心情。

  她是在意的吧?

  他不能去在乎她的感受,目前他必须做的是扩展阴月堡的势力,如果臻儿不懂这些,而要跟他抗争吵闹的话,那么他只会对她弃如敝屣。

  她的反应让他意外。

  一连几天,鹿臻儿从不提出任何抗议,对于他有意迎娶宫芸芸一事,她沉默得如同不干她的事,虽然这是他期望看到的,但又不满于她的不闻不问,仿佛他在她心里一点也不重要,这叫骆春謣感到有些气恼。

  莫非她真的不在意?

  在她成了他的女人后,并没有将心也一并交付吗?

  该死的!他在烦躁什么?这样的结果不是最好的吗?一个唯命是从又不啰唆的女人,一个他随时可以要而又不麻烦的女人。

  他该开心才是,干嘛莫名其妙的生气?

  今夜他待在花厅内享乐,一群乐伎跪在地上弹奏乐器,轻快的乐音缭绕在花厅里,厅内百花盛开犹如仙镜。

  骆春謣慵懒的斜倚在铺着狐裘的椅子上,两个打扮矫艳的女子分坐在他两侧伺候着,他放任自己恣意的与女人打情骂俏,想发泄因鹿臻儿所引起的怒意。

  “爷,你再喝嘛!”左边的女子殷勤的递上酒杯,娇滴滴的劝酒。

  “先吃我帮你剥的鲜果啦!”右边的女子也抢着服侍他,盼望能得到他的恩宠。

  这堡主可是俊美异常,散发邪魅的眼神叫人情难自禁的被他吸引,她们可是巴望着能有机会好好的伺候他。

  骆春謣顺着她们的意吃着鲜果、啜饮美酒,一双眼却直勾勾的看着一旁的鹿臻儿。即使她瞧见这一幕,她仍默不作声。

  这几天她变得沉默多了,往日常 挂在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也不见她跟他撒娇,看来她的确是在意他的。

  鹿臻儿当然感到痛苦,面对他的饮酒作乐以及他想娶宫芸芸都叫她心如刀割,但她又能如何?她爱骆春謣呀!只要是他想做的,她都不会反对。

  但为何心好痛呢?

  一串调笑声传入耳朵,她好想充耳不闻,但那笑声是那么的刺耳,让人好难受。她可以毫无怨言的为他而死,却无法承受这种伤心。

  当她警觉到时,泪水已滚落而出,鹿臻儿连忙抹去泪水,不敢让骆春謣瞧见。

  他眉一蹙,感到有些烦躁,他真的不喜欢瞧见她落泪。

  骆春謣正想出声唤她,却见她突然奔出花厅,随即一阵打斗声传了过来。

  又有刺客了吗?这两年来,上门想杀他的人还真多,幸好有臻儿在身边守护着他,否则江湖上就不会有邪神这传奇人物的存在了。

  外头的打斗声不断,骆春謣不禁纳闷的抬起头来。臻儿一向可以轻而易举的制服对方,但今晚怎么缠斗许久?

  来人是何方神圣?

  骆春謣抬首望出去,瞧清对方的身影后,他恍然明白,原来是“他”来了,难怪鹿臻儿没法立刻拿下他。

  来人一身黑衣劲装与笠帽黑纱,整张脸全遮掩在黑纱里看不出长相,鹿臻儿心想这人肯定是来刺杀骆春謣的,而她绝不会容许任何人伤了骆春謣!

  来人正是极天门里的第一杀手,人称杀神,他是来帮宫芸芸探探上官邪的虚实。

  他聚精会神的与鹿臻儿过招,两人你来我往,不分胜负。骆秋冥唇角微扬,他不曾遇过这般敌手,实在叫人兴奋不已。

  骆秋冥愈打愈好奇,扬眉想看清鹿臻儿的模样却暗吃一惊。

  是……女人?!

  一个闪神,鹿臻儿攻势凌厉的逼近他,一手正欲揭去他的面纱……

  “好了。臻儿,这不是阴月堡对待上宾的方式。”

  骆春謣慵懒低沉的声音传来,鹿臻儿倏地停下动作,伸出手臂示意骆秋冥入内。

  骆秋冥瞟了她一眼,随即迈开步伐走进厅里。一入眼的便是豪华奢靡的场景。一群女子跪地弹奏乐器,一名男人正慵懒的斜倚在椅上,由着妖冶的侍女们喂着美食醇酒。他衣着华丽,黑发轻垂,俊美不凡的面容上噙着笑意斜睇着擅自闯入的人。

  骆秋冥心中诧异,他怎能保持气定神闲的模样,在他的堡里出现不速之客时?

  两个男人对望了好一会儿,骆春謣终于开口,“辛苦了,风尘仆仆的赶路很累吧?”

  “你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会来?”骆秋冥更诧异了,提高警觉的戒备着。

  “这几年窜起的年轻刺客,极天门的第一杀手,人称杀神,我可是如雷贯耳,而你那招牌似的黑衣劲装、笠帽黑纱,我想我还不至于错认。更何况,日前我至函贵门主,厚颜的想缔结姻盟,我猜莫名其妙的宫芸芸绝不会不动声色,而要探我上官邪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当然要请极天门的第一杀手出马她才放心吧。”

  听着他的话,骆秋冥脸色僵祝因为他全说中了,看来这上官邪是个不容轻视的家伙。

  “别太紧张,先喝杯酒吧。”骆春謣伸手拿来一杯酒,手臂轻轻一挥,酒杯呈抛物线的飞至骆秋冥面前,他迅速出手接住,狐疑的瞪了骆春謣一眼。

  骆春謣仿佛看穿他的心思,突然朗笑出声,“放心,没下毒。你一向这么紧张兮兮吗?真可怜,杀手的生活真不是人过的。”

  去!竟开口消遣他。

  骆秋冥怒然的仰头一干而尽,然后不客气的将酒杯回送给他,只见骆春謣依然一副优闲样,完全没有要伸手接杯的意思,眼见酒杯就要砸到他英挺的面容上,一只手臂突然探出为他接下酒杯。

  他望向那出手名唤臻儿的女子,注意到她寸步不离的守着上官邪。是什么样的关系让她无微不至的护着他?还乖顺的听从他的命令,更令人玩味的是。他们之间似乎……默契十足。

  上官邪不躲、不接是因为他确信那女子会为他挡下,是什么样的关系让他们如此有默契?

  主仆抑或……情人?

  他好奇的盯着骆春謣。瞧见他拉住喂他吃水果的女子,邪笑的舔上她的唇。

  不,如果是情人,怎能容许他要娶别人,并无视他与别人当众调情?

  回过神,骆秋冥暗自恼怒自己的多事,他们是什么关系关他何事,干嘛伤脑筋?

  想起了来阴月堡的正事,骆秋冥开口问:“为何你突然动了想娶宫芸芸的念头?你该知她……”

  “豪放淫乱?”骆春謣接下他的话,然后大笑不已。“你也是男人,怎会不知我为何要娶她?”

  骆秋冥困惑的皱眉,他是真的不懂,如果懂何必多此一问。

  “女人啊,能让男人销魂到不想起身那才够味。我久闻宫芸芸的放浪,才对她有兴趣。真想试试那雌儿的床上功夫,就不知是她拆了我的骨头还是我拆了她的骨头。”

  骆春謣暧昧的笑着,旁若无人的搂着右侧的女子,啃咬着她的雪颈,引来女子一阵娇笑声。他当然不会告诉杀神他要娶宫芸芸的真正用意。

  不屑的看着眼前这不正经的一幕,骆秋冥沉声问道:“你和冷卉娘是什么关系?”

  闻言,骆春謣脸色一僵,推开赖在他怀里的女人。“对我而言,那只是一个死人的名字。”他阴沉的扬眉,反问道:“你问她做什么?”

  “她杀了我父亲。”

  “原来又是一个想寻仇的人。可惜,我跟她无关,抱歉。不能充当你复仇的对象。臻儿,帮我送客。”骆春謣不客气的下达逐客令。

  望了眼脸色难看的骆春謣,骆秋冥虽不知他和冷卉娘到底有什么牵连,但他感觉到对方不会骗他,因此他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等到鹿臻儿带着骆秋冥出去后,骆春謣突然咆哮,让一群陪侍的女子吓得花容失色。

  “爷?!”

  “滚,全给我滚!”

  该死的!

  他最痛恨的回忆又给挑起了,“冷卉娘”三个字教他顿时怒火攻心。

  他以为他可以忘记的,偏偏记忆紧紧盘旋在脑海。

  痛恨的咬着下唇,嘴里顿时传来淡淡的血腥味。骆春謣冷冷一笑,将心里的怒气全压抑下来,伸手拿过酒壶斟了杯酒,一仰而荆

  鹿臻儿回到花厅,见他独自喝着闷酒,想劝阻却说不出口。

  “你和杀神若真打起来,谁会赢?”

  “很难讲。不过,很奇怪的是,他的武功招式跟我的很像。”

  “你是说……他会冷卉娘的武功?”骆春謣惊愕的抬起头。就他所知,冷卉娘没有任何传人,这是怎么一回事?杀神跟冷卉娘有什么关系吗?

  哼!如果他们有一丝一毫的牵连,他绝不善罢甘休!

  他气怒的摔掉手中的杯子,瞥了鹿臻儿一眼,倏地伸臂搂她入怀。

  “春謣哥?”

  “你在跟我使性子吗?这几天你老是摆张臭脸给我看。”

  “我没有。”

  “没有?我看着你长大,你从来不曾这么沉默不理人。”微微扯开她的衣襟,他低头吻着那纤细的肩膀。

  才几天没碰她,他发觉自己挺想念的,看来他对鹿臻儿的兴趣愈来愈浓厚。不安分的手扯开她的衣服,露出一大片洁白的胸脯,他低头吻着她的胸。

  “不!”鹿臻儿下意识的抗拒惹来他的冷眼瞪视。

  “怎么,开始反抗我了?”

  “我……既然你要娶别人,就请你别再戏弄我……”她曾渴望他的亲近,但一想到他就要娶别的女人,那她算什么?只是一个暖床的女人吗?这答案教她情何以堪。

  她宁愿只是他一个贴身护卫。

  “我以为你不说不吵是不在意了,没想到你心里还是挂意的。”骆春謣轻笑一声,抚着她柔嫩的脸颊,瞧见那晶莹的泪珠缓缓滑落,他又感到一阵烦躁,不爱她落泪,尤其事关于他。

  舔去她的泪,他搂紧她渴望与她恩爱,这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奔近,鹿臻儿连忙推开他,他拧眉不悦的瞪向花厅门口。

  “堡主!刚刚有刺客?你有没有怎么样?”姜松慌张的奔进来,忙不迭的问道。

  “没事,只不过是杀神来拜访罢了。”

  “杀神?!他可是极天门的第一杀手啊!”武功高深莫测,一出手剑就必定见血,这样一个可怕的人上门,堡主竟还若无其事的说没事?

  “我说没事就没事。”骆春謣斜睨鹿臻儿一眼,然后对着姜松交代道:“你将堡内最珍贵的珠宝送到极天门给宫芸芸,然后告诉她,不管她同不同意,下个月初一花轿一定去迎娶。”

  他怎能这样待她?

  今夜,阴月堡是狂欢之夜,而她却只能痛苦的躲开众人。

  鹿臻儿又来到幽静的泉水边,四周一片静寂,可她的心为什么静不下来?

  她缓缓走进泉水里,眼泪跟着一滴滴滑落。

  骆春謣终于娶进宫芸芸,今夜是他们的大喜之日,她的心却像被撕裂了,好痛呀!

  这种感受是这么的强烈,只因她爱上骆春謣了吗?

  跟在他身边六年了,朝夕相处让她忽略了自己的心早已沉沦,直到现在,他已属于别的女人,她才明白那种心伤是怎么回事。

  她爱他!爱得好深,爱得不可自拔。

  这么深浓的情教她如何收回?

  而他……却丢下她娶妻了!一想到今晚他怀里搂着别的女人就叫她心痛得想发狂。

  望向岸边的草地,这里曾是他夺去她处子之身的地方,缠绵的影像依然清晰,却人事已非。

  从今以后,她该何去何从?破碎的心该如何拾起?

  孤寂的身影伫立在水里,她的心彷若坠落深不见底的深渊,只盼有人来救赎。

  大红的喜字贴在墙上。龙凤蜡烛燃烧着,芙蓉帐里满是激情后的喘息。

  看来她的决定是对的!

  宫芸芸满足的笑着,赤裸着身子娇柔的倚在骆春謣的胸膛上。

  原本气恼着这自视甚高的上官邪竟不自量力的想娶她,但一见到他差人送来的奇珍异宝,她便爱不释手,对上官邪的财富和能耐起了兴趣,加上有人极力怂恿她答应上官邪的求亲,如此一来,结合了阴月堡的势力,极天门肯定会愈来愈壮大。

  不过,叫她心花怒放的是,这上官邪实在俊美得让人失魂。以前她因为勾引不了骆秋冥而气恼,没想到她现在嫁的人比骆秋冥更吸引人,她喜欢他身上散发的邪魅气息,更满意他的勇猛激狂。

  呵!这上官邪与她是天生的一对。

  今晚的洞房花烛夜,她实在太满意了。

  “夫君”宫芸芸妩媚的笑着,纤纤玉指缓缓的逗弄着他赤裸的胸膛。她好想再与他云雨一场,再享受他的激狂。

  骆春謣睁开双眼,望着身旁的女人。她确实是个诱人又狂野的女人,难怪江湖上对她的风流韵事津津乐道。

  只不过,这种女人只能供做玩乐。

  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笑道:“我以为我方才已够卖力了,没想到你还是不满足呀。”

  “人家只是喜欢你带来的欢愉感嘛!”她边说边吻着他的脸,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僵住身子。

  “你曾有过的那些男人不曾带给你欢愉吗?”他嘲讽道,推开她的身子,起身穿衣。

  “你做什么?”

  “你累了一天,还是早些休息吧。”

  “那你呢?你不陪我?”

  “我可不希望精力太早被你榨干,往后日子还长得很,我会再来看你。”

  愣愣的看着他走出新房,宫芸芸突然气得怒骂出声。

  这算什么?他怎能在新婚之夜就这么抛下她?

  可恶的男人!

  骆春謣会娶宫芸芸只是一个手段,如果不是因为想早日为骆家传宗接代,他才懒得上那放浪女人的床。

  他是长子,必须背负延续骆家命脉的责任,尤其在三名弟弟下落不明的情况下,他更要赶紧生下子嗣,这样才足以安慰父亲在天之灵。

  他沉思着往沐云楼走去。

  不知臻儿今夜会如何?她一个人或许会睡不着,毕竟这么多年来,她始终是与他同床共枕。

  骆春謣自嘲的勾唇一笑,没想到他会这么担心她,他还以为自己无心无情呢。

  推开房门,他纳闷的往床走去。臻儿的警觉性一向很高,怎么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来到床前,他倾身一瞧,愕然的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这半夜三更的,她会跑哪去了?

  该死,一个女孩家夜里不在房里睡觉,会跑到哪去?

  骆春謣不悦的在床沿坐下,打算要等她回房。

  时间缓缓的过去,他愈坐心里怒气愈炽,直到天泛鱼肚白,他才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抬起头。蹬着她的身影。愠怒出声道:“你终于知道要回来了,说!跑哪鬼混去了?”

  “春……春謣哥。”鹿臻儿冷不防被吓到,她压根没想到骆春謣今夜会回来沐云楼。“说呀,你跑哪去?”他起身走向她。鹿臻儿察觉到他怒气冲冲,她不知他为何生气,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我一不在,你就跑了出去,该不会瞒着我在外头偷人吧?”偷人?!他在说什么?他怎能这样污蔑她?是他伤了她的心,怎反过来指责她的不是?

  “怎么,无话可说?是承认了?”鹿臻儿痛心的瞪着他,开口想反驳却感到一阵晕眩袭来,她闭上眼倒了下去。“臻儿……”

  第六章

  她的衣服是湿的!

  骆春謣抱着她虚软无力的身子才愕然的发现这事。难道——她又跑去山脚下的泉水边?

  这么说是他误会她了,他刚刚说的话伤人极了。

  “臻儿!”

  他拍了拍她的脸想唤醒她,手一碰上她的肌肤立即感到微高的温度。

  她发烧了。

  这笨丫头……三更半夜跑去泡水,当然会受寒。

  骆春謣气恼的抱起她放到床上,然后动手解开她的衣裳,跟着自己也脱去衣物将她搂进怀里,再将棉被密实的覆盖着彼此。

  她为什么要出去一整晚,把自己搞成这样?

  莫非……是因为今天是他的大婚之日?

  猜测着因由,骆春謣为她的痴傻感到气恼也感到心疼。

  他只不过是利用她的武功来保护自己,又贪图她的美色所以占有她,并不表示他爱她呀!如今他又娶了宫芸芸,她何苦如此折磨自己?

  “冷……”

  微弱的申吟声传来,骆春謣不禁将她搂紧,好让自己的体温能让她觉得温暖一些。

  “春謣哥……别丢下我……别跟别的女人……”鹿臻儿梦呓道,眼角落下晶莹的泪珠。

  骆春謣被她的样子震撼了心湖,从不知她是如此在乎他。

  他以为她一向视他为兄长,没想到她早已陷落;他以为是自己蛮霸的夺了她的处子之身,没想到是她甘愿将心托付给他这薄幸郎。

  难怪她会整夜待在泉边,是他伤透了她的心。

  “春謣哥,别离开我……”

  “臻儿,我就在你身边。”

  骆春謣见她昏迷不醒,只得紧紧的抱着她的身子,她昏昏沉沉中感到一股令人安心的温暖,不禁安然的沉睡。

  简直欺人太甚!

  想她堂堂极天门门主下嫁给他已经是够委屈了,没想到骆春謣竟在洞房花烛夜办完事就拍拍屁股走人,这算什么?

  宫芸芸气得咬牙低骂着,她睡醒第一件事就想找骆春謣理论,可是才想起床,身上的酸痛让她低呼了一声。

  没想到她也有被人折腾到爬不起来的时候,那家伙果然勇猛。

  “小娴!”她扬声唤道。

  “什么事?”小娴一听到主子叫唤,连忙推开房门进入。

  “你去帮我找上官邪,叫他回房。”

  小娴闻言不禁摇头笑着,“小姐,这里不比极天门呀!在极天门里你是门主可以颐指气使,没人敢吭上一句,可现在你嫁人了,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可别在姑爷面前摆出这标悍的模样,男人呀!要温柔点才抓得住他的心。”

  “谁……谁要抓住他的心来着?”

  “不想抓住他的心,你何必一醒来就急着找他?”

  宫芸芸羞得红了脸,“好啦,听你的总行了吧!不过,你得帮我好生注意姑爷的行踪。”

  “是,小姐。”小娴掩嘴笑着,转身退出去。

  这是除了杀神外,头一回瞧见小姐这么在意一个男人,看来她嫁来阴月堡是嫁对了,只希望她能多压抑蛮横的性子,否则堂堂一个堡主哪能忍受被妻子管束呢?

  小娴走到花园,她一面观察着阴月堡的情形,一面寻找骆春謣的人影。

  “小娴姑娘。”姜松一看到她连忙上前打招呼。

  “你……是姜护卫?”

  “是呀!你记性挺好的,我看你好像在找什么?”

  “喔,我是想知道姑爷在哪?我家小姐一醒来就急着找他呢!”说实在的,洞房花烛夜不见新郎官守在新娘子身边是有点说不过去。

  堡主不在新房?!

  姜松有些惊讶,莫非他又回沐云楼陪鹿姑娘?这几年他们一直同房而居,但现在堡主都娶妻了怎还能如此?如果这事让宫芸芸知道还得了。

  “姜护卫?”

  “啊?堡主他……他习惯一个人待在房里练功、打坐,他不喜欢被人吵,连我们这几个护卫都不敢随意打扰他。”姜松找个理由搪塞。

  “是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了,但请姜护卫见到姑爷时转告他,请他多陪陪我家小姐。”

  “好的。”

  小娴没有怀疑什么,向他福了福身便离去。

  姜松松了一口气。他实在不懂堡主为何娶了人又要丢下她,宫芸芸的泼辣是出了名的,可别惹火了母老虎,到时没贪到便宜还惹得一身骚就惨了。

  鹿臻儿翻个身子,只觉全身暖烘烘的,她缓缓睁开眼眸,惊讶的瞧见自己躺在骆春謣怀中。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怎么会在这?昨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他应该待在新房不是吗?

  瞧着他沉睡的模样,俊逸不减,却少了平日的冷漠深沉。这样一个让人倾心又让人伤心的男人呀!她遇见了他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她垂眼叹息,才发觉自己与他赤裸裸的相拥而眠,酡红瞬间染上她的脸。她下意识的挪动身子,却被他揽入怀里。

  “春謣哥!”

  “你可醒了,我还在想如果你再不退烧就得请大夫来瞧瞧了。”

  “我发烧了?”

  “没事跑去泡在冷泉里,不着凉才奇怪。”他眼里有着责怪。

  “我没事了,你放开我,更何况你不该在这,应该在新娘身边……”

  “现在会赶我了?以前你不是最喜欢赖着我陪吗?”

  他怎能说出这种话?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他已经娶妻,她要怎么留住他的人?就算留住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又有何意义?

  况且在他心里她并不重要,他又何必缠着她?

  “对不起,你还是赶快回新房吧,臻儿不想让堡主夫人误会——”

  “只有我可以赶你,不许你赶我!”骆春謣截断她的话,猛地低头吻住她,一手探向她柔软的ru房揉捏着。

  “春霭哥!”面对这突来的举动,她惊喘出声。

  “我说过,在恩爱时只准你唤我的名。”他粗嘎的命令,一双热唇已贴上她的酥胸。一整个早上他搂着她那美好的躯体,受尽欲火的折磨,现在好不容易等她清醒,他怎能放过她?

  她是如此的甜美,窈窕的身段、细柔的肌肤、娇柔的申吟声在在蛊惑着他,让他渴盼不已。这让他自己都惊讶,没想到臻儿竟能迷惑他如此深,看来,他是不能轻易放开她了。

  就算让她伤心,他也要一辈子将她牵绊住!

  “不!你已经娶妻……”鹿臻儿挣扎着,心里有着难堪。

  “那又如何?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的小臻儿……”他吻着她的泪、她的唇,一只手爱抚上那敏感的核心。

  “嗯……”

  为什么不放她走?

  明明知道这是注定心碎的爱恋,为何一颗心还是甘愿跟随着他?

  好傻、好傻呀!

  这令人又爱又恨的薄情郎,为什么她抗拒不了?这般傻劲无疑是飞蛾扑火呀……

  骆春謣含住那粉红乳头啃咬着,执意燃起她的欲火。

  “春謣……”她的身子被他挑逗得骚乱不安,只能闭起眼狂乱的呼唤。

  就算是堕落,只要她还能拥有他、只要她还能依在他身边,那么所有的委屈就咬牙承受下来吧。

  因为她实在离不开他了!

  “我爱你!我爱你呀!春謣!”她再也忍不住喊出心里压抑多时的话,泪水跟着滚滚而落。

  她激动的呼喊引发他的悸动,心湖里翻搅着狂乱的梢,他烦躁的紧盯住她的脸。

  爱是什么他不懂,这一生他只为复仇而活、他只想重振骆府名声。

  爱是什么鬼玩意?他不需要这东西,不需要!

  “春謣,求你……爱我……”鹿臻儿睁眼与他相望,明知自己傻得可笑,但她还是渴望着他能将她放入心里。

  “我能给你的就是rou体上的欢愉,其它的别奢望从我这里获得!”他无情的低斥,分开她的腿深深的埋入。

  “爱我真这么难吗?碍…”她紧紧抱住他,感受到他在她体内强烈的律动着。

  他不爱听这些,低头封住她的唇,让剩余的话融入他的嘴里。

  “堡主……”姜松小心翼翼的在门外唤着。

  骆春謣眯眼低咒一声,但他并不想太快结束,他太想要鹿臻儿了,就让姜松等一等吧。

  姜松在屋外傻愣愣的站着,他一直听不到回音,难道堡主还没睡醒?左等右等,在他终于放弃想离开时,突然听见骆春謣的叫唤声传来。

  “堡主?你醒啦?”姜松耳朵凑近门扇,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吩咐下去,午膳端到新房,我会回房陪夫人用膳。”

  “是,我这就去。”

  他要回新房陪宫芸芸用膳?

  鹿臻儿如被闷雷击中,瞬间感到胸口疼痛难忍。他怎能在与她缠绵一场后,立即回到宫芸芸身边?

  怎能……怎能如何残酷的对她?

  疲软的身子趴伏在床褥上,她任由难堪的泪水滚落。

  听到她的啜泣,骆春謣拂开她的发,低头亲吻着那滑嫩的雪背,“别钻牛角尖,我会同以前一样每晚回沐云楼来。”

  一来是恋栈着她的身子,二来是不想她再次独自在外头晃。

  骆春謣下床整衣,临去前差奴仆为她提来热水沐浴,这才放心的离去。

  “何以泪坠?何以心碎?春謣哥,锁住我的情、困住我的爱,你教我该怎么办……”鹿臻儿痛苦的喃喃自语,将身子浸入浴桶内,无助的低泣。

  宫芸芸在房里无聊得想骂人时,眼角余光瞥见骆春謣推门而入,她不禁兴奋的漾开娇媚的笑容。

  “夫君,我等你好久了。”

  “抱歉,我习惯一大早练武。”骆春謣谎称著,轻搂住她,扶她坐到桌前。

  “多吃些,我希望娘子早日为我生下子嗣。”他殷勤的夹菜放入她碗里。

  “我当然也希望早点为夫君生子,可是你得常陪我。”

  “这是当然。”骆春謣抬起她的脸印上一吻,“你就安心在阴月堡住下,堡内所有的人都会尊你为女主人。另外,我打算下个月陪你回极天门一趟。”

  “你要跟我回极天门?”宫芸芸狐疑的看着他,心中起了一丝怪异。上官邪怎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从那么远的地方嫁来阴月堡,我陪你回去看看是再自然不过了。”

  话是没错,但叱吒风云的邪神会在意这种小事?还千里迢迢陪她回中原?

  教人怎能不感到惊讶?昨夜他的话里还带有一丝轻蔑,怎么今天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他在打什么主意?

  “你怎么了?莫非不欢迎我上极天门?”

  “怎么会?你要到极天门当然欢迎,极天门的人也一定会欢迎的。”宫芸芸轻笑着,夹口菜喂进他嘴里。

  “包括杀神?”骆春謣眸里闪过一抹杀意。臻儿说他的武功和冷卉娘有相似之处,他一定要弄清楚杀神和冷卉娘是什么关系。

  “怎么突然提到他?你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有气。也不知他在搞什么?不久之前竟然不告而别,带着他心爱的女人云游四海去了。”

  他离开极天门了?

  骆春謣拧眉不语,须臾突然轻笑出来。“看来他挺不卖你这门主的面子。”

  没错!极天门众多杀手中,就属杀神最不听话,但因为她一直迷恋他的俊容,所以便百般容忍他。

  一想到这,宫芸芸一张俏脸不禁布满气恼的愠色。从她十八岁接掌门主之位这六年来,所有的人都不敢忤逆她,唯独杀神。

  “你在想什么?”

  “啊?”

  “可别在我面前想着别的男人,我最痛恨背叛。”骆春謣脸上虽笑着,但话里有著令人胆寒的警告。

  宫芸芸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掩嘴轻笑。

  “夫君醋劲可真大,芸芸好开心。”

  醋劲?哼!真是自作多情。

  要他为宫芸芸吃醋,等下辈子吧!

  若不是要利用极天门,他压根不必在这里捺着性子演戏。

  一个月后,骆春謣带着妻子与手下浩浩荡荡的南下。名动江湖的邪神此举自然会引起一些令人不安的猜忌,因此他们一踏上中原便教自诩为名门正派的人士盯梢,就怕他是在玩什么把戏。

  “门主!”

  “欢迎回来!门主。”

  他们一踏入极天门,宫芸芸便受到众人热络的迎接,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众人将新郎官给晾在一旁。

  “别让人笑话我们极天门没了规矩,还不快拜见我的夫婿。”宫芸芸出声命令道,这才见极天门的人向着骆春謣请安。

  不过,那一张张猖狂的脸却难掩不屑,压根没人将骆春謣看在眼里。

  骆春謣勾唇笑了笑,扬眉扫视他们一遍。这些人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看来要控制极天门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知为何,极天门的人被他这么一看,心头都有些毛毛的,虽说他嘴角带笑,但那一双眼犀利得教人感到不安。

  “各位,上官邪有幸娶得美妻相伴,是天赐的福分。现在芸芸肚里已怀了我的孩子,希望极天门能与我阴月堡好好相处,共同效命芸芸和我。”骆春謣握了握妻子的手,惹得宫芸芸一脸的嫣红。

  一想到自己已怀孕,她就喜上眉梢。没想到上官邪如此勇猛,这么快就让她受孕了。

  众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人说声恭喜。

  “怎么?看来没有一个人高兴听到这消息,是认为在下不够格当极天门的姑爷?”

  “你要当姑爷可以,但是别奢望极天门的人会听命于你!”副门主李扬不服气的站出来说道。他满肚子的心有不甘,想当初宫芸芸也是他的女人,他还巴望著有朝一日能娶她,结果竟让上官邪这小子捡了便宜,叫他怎能服气?

  骆春謣的笑意散去,片刻后才开口,语气里弥漫着暴风雨欲来的阴沉。“这么不把我看在眼里?芸芸,这家伙眼里有着痛恨和嫉妒,莫非你和他有过一段?”

  他的话叫宫芸芸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料到他如此轻易的看了出来。

  “我不翻旧帐,你们往日的关系我不想追究,但别让他爬到我头上撒野。”

  “夫君,你别生气。”宫芸芸急着安抚他。这段时间她已逐渐迷恋上上官邪,现在她又已怀孕,说什么都不能让丈夫心存芥蒂,否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办?

  “李扬!你这什么态度?我一出嫁你就造反了不成?我仍然是极天门的门主,我的夫婿你们自然也得敬重三分!”

  “他凭什么在这耀武扬威?你也曾是我的女人呀!”

  “住口!住口!”

  该死的李扬——唯恐天下不乱吗?都什么时候了,他竟还说这种话。

  宫芸芸一恼,扬手甩了李扬一个巴掌。“别再说这种污辱我的话!如果你有所不满,就给我滚出极天门!”

  “唉!我担心你怀着身孕还得忍受舟车劳顿之苦,所以陪着你回来,没想到竟是这种难堪在等着我。”骆春謣好笑的观赏着闹剧,脸上佯装无奈的轻叹道。

  “夫君?”

  “既然你已回到极天门,就好好待到生完孩子吧,我先走了,反正这里不欢迎我。”

  “不,不要呀!”她急了,回身对着众人大吼:“滚!全给我滚出去!”

  众人一见宫芸芸大怒,全都识相的离开。在骆春謣眼神暗示下,姜松、鹿臻儿也听话的离去,留下两人在大厅里。

  “夫君,你别生气好吗?”宫芸芸低声下气的安抚着,巴望瞧见丈夫露出开心的表情。

  骆春謣揽住她,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芸芸,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放荡无耻,以前的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瞧瞧今天这情形,那家伙让我在众人面前丢尽脸,再怎么说我也是阴月堡的堡主,却来你这忍受这些气。”

  “你说过不计较我的过去,方才是李扬在胡言乱语,我可是对你忠心耿耿的。”

  “是吗?”他轻柔的抚摸她的脸。“那么,在你怀孕期间,我要你将极天门的大权暂交给我,我要好好整顿一番,让他们不敢再瞧不起我。”

  “这……”

  “连你也防着我?看来我还真不受欢迎。”他撇了撇嘴角,一脸愤然样。

  “我答应你就是,别生气了。但你必须在我分娩后将大权还给我。”

  “当然,你真是个好妻子。”

  骆春謣满意的笑着,一把将她抱个满怀,亲匿的吻住她的红唇,让她无法深思,只能茫然的依附着他。

  第七章

  “喂!你觉不觉得随着上官邪来的那个年轻小姐挺漂亮的?”

  月轮斜挂,阴暗的树丛下躲着两个身影暧昧的交谈着。

  “你也有同感呀?呵呵!我一见到她就惊为天人。原以为门主已经够美了,没想到那小妞比她更迷人。”

  “夜这么深,她肯定睡了。”说话者望向前方的房门,语气里有掩不住的兴奋。

  “原来你三更半夜不睡觉是想做坏事呀!”

  “还说我,你自己不也一样?”

  两双贪婪的眼看了看对方,两人搭着肩了然的淫笑着。

  “那先说好,我先上。”

  “啐,哪有这种事?你没听过敬老尊贤吗?我比你大几岁,当然我先上。”

  “狗屁!这档事还有敬老尊贤的?”

  两人揪紧对方的衣襟,争论得面红耳赤。

  “这样吧,既然咱们互不相让,那么就……一起上吧,呵呵!”

  “你真下流!不过似乎挺好玩的。”

  取得共识后,两个猥琐的身影蹑手蹑脚的往门边挨进,在确定房内静悄悄后,他们小心翼翼的撬开门。

  鹿臻儿倏地睁开双眼,她早就听见门外有声响,在确定有人摸入房里后,她迅速起身,将被子仔细覆盖住身旁的人后,她才跨下床。

  一个身影晃动,昏暗中她还来不及看出什么,整个人便被一股蛮力给紧紧抱祝

  “谁?”她惊呼一声,想推开来人却又被人由后头抱住,“放开我!”

  “小姑娘,夜里冷清得紧,咱兄弟俩来陪陪你。”两双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抚摸,试图扯开她单薄的衣裳。

  鹿臻儿一阵怒气上涌,一拳便将身前的人给打飞出去。

  “好悍的雌儿呀!”在后头抱住她的人还没警觉她的厉害,贪婪的握住那圆挺的柔嫩。

  “该死的!不长眼的家伙!”她羞愤的低斥,扣紧他的手腕,一个旋身将他摔在地上。

  “啧!女人家这么凶,小心嫁不出去喔。”两个色鬼还不放弃,他们才不相信一个女孩能有多大的能耐?就算她懂功夫好了,又怎能抵抗得了两个大男人的力量?!

  他们爬起身又扑向鹿臻儿,才不相信今晚偷不着腥呢!

  但砰砰两声,他们又跌得东倒西歪。

  “鹿姑娘?你房里怎么那么吵?是发生什么事了?”姜松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他方才在附近巡视,突然听到一阵吵闹声,连忙赶过来瞧瞧。

  糟!有人!

  两个淫贼在听到姜松的声音后,想也不想便打开门冲了出去,还险些撞倒在门外的姜松。

  “喂!你们是……”姜松愣然的看着他们,一时还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但一道阴沉勃怒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

  “姜松,追上去,给我杀了他们!”

  望了眼阴暗的房里,姜松顿时了解堡主今晚又待在鹿臻儿房里。他没有多问,转身立即追了上去。

  鹿臻儿拉拉衣服,刚刚那两个家伙的侵犯弄疼了她,而且那种感觉恶心极了。

  “点上烛火。”愠怒的命令声传来,鹿臻儿瞥了眼床上,才依言点亮蜡烛。

  在摇曳的烛光中,骆春謣清楚的瞧见她的衣裳被扯破了,心口猛然窜升怒火。如果臻儿不会武功,那么她岂不是……

  该死的!

  “真的不把我看在眼里,我带来的人他们也敢侵犯!”他眼一眯,阴狠的勾起唇。“哼!极天门,想惹我就得付出代价!”

  他发那么大的气,是为了她吗?

  鹿臻儿讷讷的瞧着他震怒的神情,心里不禁涌上一股暖意,他多少还是挂心着她吧?否则怎会如此愤怒。

  她以为他只当自己是一名暖床的女人、以为他在即将为人父会极力恩宠宫芸芸,而不再搭理她。

  但一切出乎意料,骆春謣在得知宫芸芸怀孕后,并没有多大的喜悦,他依然每夜与鹿臻儿同房,不论多晚,他总是会回到她身边,即使现在是在极天门,他也没有改变。

  他是真的在意她吧?

  虽然他嘴里总是说着冷漠的话语,却在无意中流露出温柔。

  只要这样就够了,只要他心里有个角落放着她的身影,她就满足了。

  “过来我看看。”

  她依言走近床边,他伸臂搂她入怀,轻轻拉开她的衣裳,在瞧见她的身子留着清晰的指痕时,他咬牙切齿的咒骂出声。

  没有人可以动他的女人!

  他压下怒气,亲吻着她身上的指痕,温柔的问道:“你吓坏了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事,我保护得了自己。”

  她的话让骆春謣眉头紧皱,想起刚刚危急时,他虽着急却什么也不能做,就像个懦夫。自责和懊恼让他冷笑出声,“是呀!你能保护自己,不像我,一个大男人却只能眼睁睁的在一旁干瞪眼,平常也只能依赖你来保护。”

  “春謣哥。”鹿臻儿伸手捂住他的唇,不想再听见他的自嘲。她知道他为了自己无法练武而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