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儿小嘴一撅说道:“你个臭流氓不要胡说八道啊,人家哪里野蛮了?信不信我揍你?”陶若虚却是不再与她纠缠,当下拿起电话叫了晚餐当下三人吃了起来。
与往常不同的是,陶若虚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而是一个人独自想起了心思。今晚要去拳场,虽然不一定会参战,但是多少还是有着一份憧憬和向往的!毕竟陶若虚实在是太需要钱了,他急需为自己的人生挖下第一桶金,急需用自己的实力去证明一些东西给皇甫清扬去看。为了能早点见到馨涵,为了能尽快找到柳明月和黄惠茜,陶若虚别无选择。从现在的迹象来看,一切发展得还算顺利,只要在两天后自己能一举捣毁那个人口贩卖组织,到时候不仅可以为父母减刑,更尤为主要的还在于自己终于可以能与自己的爸妈见上一面了,想到那一张熟悉而又充满慈祥的脸庞,陶若虚的心中不禁狠狠一痛,他真的很期待、很期待那一刻的到来。
五十一章 生死拳
夜凉如水,天空丝丝阴霾遮掩了清淡的月色,点点月晕氤氲而开,在无垠的苍穹之中尽显阴霾之色。天边有一缕烟云摇曳,随着清风肆意荡漾着。夜色斑驳,点点离人的相思随着风的肆虐呼啸而过,陶若虚静静地望着窗外,那淡然的月光笼罩着他整张俊朗的脸庞,整个人显得神秘而又高雅。终于当他口袋里传来一阵抖动之后,陶若虚的嘴角顿时闪现出一丝邪邪的笑意,他望了望躺在床上的薇儿,眼中闪过一丝怜爱之后却是推门而去了。
阿柏看到陶若虚的身影时,笑道:“老大,你这速度也忒快了点吧?要是我,我才不会舍弃温柔乡这大半夜地出来招风!你啊,真是一个暴殄天物的人!”
“并非是我不懂得怜香惜玉,相反,正是为了让我心爱之人能过上好日子我在才大半夜去为生计奔波!你才恋爱了几天,就翻过来教训起我来了?当初看着我和那帮小妹妹如胶似漆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在后面寒酸,说一辈子都不会找女人的风凉话,现在怎么就突然开窍了?”阿柏顿时后悔不跌,和陶若虚抬杠那是自寻死路,当下嘿嘿一笑,却是不再言语了。
这是在一个郊区的村庄里,此时夜色正浓,隐隐有雾气四散而开。在刚刚进得村头的时候,林建柏便叫那开车的小弟停了下来,随后和陶若虚步行走了进去。这村庄甚大,此时黑黢黢地,丝毫不见亮光。待到走近那村庄之时,突然从一个拐弯口闪出两人,就听其中一人说道:“你们干什么的?深更半夜不会是来偷东西的吧?”
林建柏呵呵一笑,说道:“我们二人都是春哥的朋友,是他让我们来办点小事的,还请兄弟给个方便!”
“春哥?哪个春哥?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还是趁早回去吧,莫要在这里惹是生非,否则丢了小命都无处喊冤去!”
阿柏丝毫不以为意,说道:“是这里的一个看场子的,名叫何春。这位是一个富家少爷,想来见识见识,顺便玩上一把。要不我给何春打个电话?”
对面之人交换了个眼神,随后一人嗯了一声,说道:“何春我听说过,既然是来玩的,那就好说,不过要按规矩办事!”说着那人却是走到陶若虚身前,从陶若虚的领口一直仔仔细细地搜到裤管方才将他放行。陶若虚此时眼中却是流露出一丝嘲讽,他二人却是没有想到陶若虚此时腰间却是悬挂着那柄七星软剑。
这村子甚为宽敞,两人走了约莫有十分钟方才见到三三两两的人在一旁叼着香烟。阿柏上前刚刚还要提何春的明头,那人却是突然从裤兜里掏出一把五四手枪,这些人也是同时发现了异状,顿时将手枪掏了出来皆是指向陶若虚和林建柏。其中一个身着黑色皮衣的彪壮汉子说道:“拜会何事?客官还是武官?”
阿柏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青龙出水,我身边这位兄弟乃是武官,我是领路人。”
那人将手中枪支收了起来,接着问道:“有何本领有何武艺,敢来投军?”
阿柏回道:“十八般武艺,件件皆能,文武全才,全凭将军慧眼辨真伪!”这两问两答皆是江湖切口,陶若虚此时也已经看出了个大概,看来这地方不仅极其隐蔽,并且还十分谨慎。单单是这副阵势就足以让人望而生畏。
那人呵呵一笑,说道:“不知是自家兄弟光临,以后熟识了自然不会这般无礼的。二位请随我来吧!”说着此人率先领着陶若虚走向了深幽的竹林里。这村庄盛产竹子,此时虽为冬日,这片片竹林却是各个枝杆挺拔,腰身修长,亭亭玉立,婀娜多姿,凌霜傲雪好不独领风骚。陶若虚一时间被这青色所吸引,竟是将正事给忘却了!不知何时,那人竟然在重重竹林之中掀起了一块铁板,就见一个甚为宽广的地道呈现在眼前。随着这铁板的掀起,能分明地听到其中传来阵阵滔天的喝彩之声。陶若虚微微一皱眉头却是随着此人走了进去。
这地道十分之宽广,一时间竟然难以望到尽头,少说也在万余平凡,实在难以想象如此巨大的地下宫殿是如何修建的。陶若虚仔细环顾四周,就见这里装修竟然异常豪华,琉璃盏高高悬挂顶梁之中,一片灯壁辉煌的色彩。眼前四周是一个巨大的看台,而在其中则是一个标准的擂台了。擂台上两个人此时上身赤裸着,正在进行着一场比赛。陶若虚还未来及看个大概,却是被那人带入了一间房中。这房间装修十分奢侈,顶级的家具出现在这地下让陶若虚微微有些不适应。此时真皮沙发上,一个精瘦的男子正在和两个身材曼妙,脸上画着浓妆显得异常妖冶的女子调情来着,那女郎猩红的厚唇对准高脚杯喝下一口红酒之后,便将自己的红唇凑向汉子的大嘴上。那人紧闭着双眼,待到女郎的红唇递到他唇边之时却是大口一张将女郎的整个嘴唇都吞了进去。他的长舌此时翻卷而出,在女郎的脸上仔细的舔舐着,那双大手也在女郎的短裙之中不停地活跃着,女郎脸上此时闪过一丝丝快感,口中不停地呻吟着,那副陶醉的神色让人微微有些作呕的感想!
陶若虚见此人完全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顿时来了火气,冷冷一哼之后却是微微闭上了眼眸,那其中射出的精光让人有着一丝胆颤心惊之色。那正在享受着女郎私处所带给自己阵阵柔软之感的汉子此时睁开了双眼,向身前之人问道:“他是谁,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进来,没看到老子正在享受世间最令人销魂的事情吗?快给我带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以进来!说着这厮竟然是一把扯开女郎的上身,对着那一粒蓓蕾便狠狠地咬了上去!
先前带着陶若虚进来的大汉向陶若虚露出一丝苦笑,说道:“不好意思,我们老板发话了,看来你没机会了,你请回吧!”
陶若虚却是紧紧闭上双眼,对眼前之人的话语竟是仿若无闻一般,他此时满脸冷色,气定神闲的模样让人难以琢磨。那人以为他看眼前的女人看傻眼了,顿时心底为他捏了一把冷汗,他可是十分清楚自己这个大哥平时最忌讳的是什么,当下一声假咳,略带焦急地说道:“这位兄弟你还是走吧,这里真的不是我们该呆的地方!”如果不是因为此人的表现甚为友善,陶若虚早已上前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他呵呵一笑说道:“我不会走的,我要打拳,你先行回去吧!”
那人还要再说,突然那个正在女郎胸部以及下身开垦的精壮汉子却是一把从沙发旁抓起一柄手枪,这人玩枪看来已经有些年头,此时手枪在手中一个异常华丽的旋转,就见那枪眼顿时对准了陶若虚。陶若虚依然傻傻站着,面对眼前黝黑的枪管竟然是不闻不问。那老板也有些坐不住了,说道:“你究竟是谁,来这里干什么?你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吗?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
陶若虚却是呵呵笑了,随后那丝笑意却又不见,只听他幽幽说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枪对着我,这让我感觉是对生命的一种亵渎,还请你收回去。我信你胆敢开枪打死我,不过我更相信自己在你未曾开枪之前,便可以一剑刺死你。不信,你也可以试试!”
那老板脸上闪过一丝恐慌,说道:“你说什么?你竟然带着兵刃进来的?你们这帮蠢货这都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身份不明的人也会被带进来?都是吃干饭的吗?”这老板的最后一句话却是说与身边的青年听的。陶若虚笑了,说道:“怎么,你怕了?这并非是他们粗心大意,只是因为你们的手段还不够高明罢了!”与此同时,陶若虚却是已然抽出长剑,就见他手腕一抖,那剑尖却是瞬间舞出十几朵剑花出来。这一剑甚为凌厉竟是夹带着破空声呼啸至老板跟前,老板反映甚快,只是在他刚刚想要闪避之时,突然,那十余朵剑花炸裂而开,再看老板的时候,他眼前的沙发上、墙壁上甚至连他裆部的下方都已经多了无数窟窿。那人脸上顿时闪现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过了良久方才反映过来,随后他竟是甩手给身旁的两个女郎一人一个巴掌,就听他叫道:“都给我滚,不长眼睛的蠢货,差点误了老子的大事!”
待到那两女郎转身和先前大汉走后,这老板整理了下衣衫说道:“不知高人驾到,实在是怠慢得紧,还望您能见谅一二,不要跟这些下人一般见识!”
陶若虚哼了一声,说道:“我自然是不会和他们一般见识的,也不屑于如此,我只为求财而来。我要做拳手!”
那老板脸上顿时露出一丝笑意,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道:“原来是要打拳的啊!这个简单,随时欢迎你的加盟。顺便我能否问下,您是否出身于四大隐世家族?”
陶若虚哦了一声,问道:“怎么,你听说过四大家族?”
老板连忙摆手,惶恐地说道:“没、没,仅仅只是略有听闻,具体的东西却是一概不知的,如果有所冒犯还望您能见谅一二。”
“你没有做错什么,我也没有什么好原谅你的,我已经说了我只是求财来的,所看中的也只是钱!我不会在这呆很长时间,等我赚了足够多的钱之后,我便会离开这里。”
“没有关系,我也说了,随时欢迎你的到来。只是不知你是想要打泰拳,还是想要玩生死拳?”这老板略带一丝疑问地说道。
陶若虚不明所以,问道:“何为泰拳,何为生死拳?我不了解,你给我介绍下,我再做决定!”
那老板嗯了一声,说道:“泰拳就是有一定规矩的搏击,一般来说都是戴着拳击手套的,杀伤力一般不会太大,死人的情况也不是很多见。至于生死拳就是两个拳手在上台前都做签下了生死状,彼此除了不准用兵器之外,其余的想用什么招式,想怎么动手都是可以的。当然,死亡率很高,因为生死拳的赔率很大,所以彼此不到临死的一刻都很少会有人会放弃的。当然即便是你放弃了,对方如果看你不爽的话,也可以继续不放手,直到把你打死为止!”
陶若虚竟然没有丝毫的犹豫说道:“我选生死拳,麻烦你现在就给我安排一场。”
“现在,这未免有些太急了吧?即便是我可以出面帮你,但是比赛双方选手都是事先选好的,突然换人会对我们的名誉造成很大的损害,不如明天吧?明天一定能让你登台,当然,今天我可以按照胜的一方所得到的奖金给你,你看这样如何?”
能不上场就拿钱,陶若虚何乐而不为,当下爽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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