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哼了一声,再次破口大骂道:“你个小瘪三说什么?占了老娘便宜还他妈得了便宜卖乖是不是?”看着女郎转身向自己奔来,竟是要再次对自己发起攻击,陶若虚连忙改口说道:“喂!你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出去,我要洗澡的!哪有你这样的丫鬟,这么不懂事,霸占了别人的浴室还有理了!”
女郎气急,怒道:“你个狗东西,你放的哪门子狗屁!这里是你的浴室?这是你的东西?我是丫鬟?这都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陶若虚哼了一声,说道:“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盘桓着什么,这欧阳世家的大院里暗恋我的实在太多太多了,即便是多了你这么一个暴龙型的,我也不以为意。嘿嘿,我猜你定然是算准了我这时候会过来,所以在这伪装成洗澡的样子,就等着我这会前来引我上钩呢,对不对?不过,还好我精明,不然要是被你这些破伎俩给陷害了,我陶公子岂不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既然你爱在这洗澡就慢慢洗白白吧,俺老陶走也!”
女郎跺了跺脚,气急败坏地说道:“你娘的混蛋,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无耻的男人!我不是什么丫鬟,这里原原本本就是我的地盘,是你深更半夜,不怀好心擅闯我的房间企图对我实施强奸好不好?”
陶若虚微微有些差异,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问道:“你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我貌似没有听懂哎!”
女郎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吼道:“你他妈混蛋,老娘我是这里的大小姐,我是欧阳薇儿,我操,你有点水平好不好?我真怀疑你的智商是不是比三岁小孩还低!”
陶公子一阵气结,震惊道:“不是吧!你就是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小姐?你怎么比三八还要八婆?我还以为简杰口中的大小姐,知书达礼,是个娇滴滴的小娘皮哩!”
欧阳薇儿杏眼一瞪,吼道:“我尻,整个欧阳世家大院,谁他妈不知道老娘天生就这鸟脾气。怎么你还看不惯了,看你这熊样也不过是个下流胚子,竟然偷看老娘洗澡,你个小崽子这辈子就到这了。我要不杀了你,我跟你姓!”
陶若虚原本对这欧阳大小姐还是有着几分胆怯的,不过看她接连爆粗口,张嘴就是老娘老娘的,心中也不禁有了一丝怒火。他原本不是什么好鸟,既然遇到了和他一般投其所好的鸟人,又何必再次装b,他开口喝骂道:“你个疯女人简直不可理喻,我就想不明白了,就你这副鬼脾气那个郑烨怎么会看上你的。要是我,呵呵,你就是倒贴一个亿我也不会看上你这种女人。”然而陶若虚刚说完这话,他就后悔了。因为他的眼睛此时所受到的刺激已经大大减弱,并且适应了光线微微甩了甩遮住双眼的头发,他才真正的看清楚欧阳薇儿的庐山真面目。
她的红唇菲薄,但是呈现出嫣红的色彩,这并非是用唇彩所描绘而出的,而是那种天生的妩媚之色。她的脸型呈现出椭圆状,皮肤异常白嫩,甚至比洛雨桐和柳明月都要好上一些,当然这也有她刚刚沐浴而过的原因。她的头发高高耸立而起,随后絻成了一个云髻,三千梦幻青丝所散发出的阵阵玫瑰花香是如此撩人心弦,让人心随之澎湃不已。她的鼻梁不是很高,但是粉嘟嘟的十分可爱,上面有着红润的光泽氤氲其中。精致的耳垂上依然挂着几滴水珠,净白的脖颈上留有丝丝还未冲洗干净的泡沫,透过一朵朵白色的泡沫打眼望去,整个人显得圣洁无比。她风姿卓越、顾盼流转、清丝纠缠、举步轻摇、明艳不可方物;她艳冠群芳、剪水双瞳、美艳绝伦、神仙玉骨、楚楚撼动人心。她的美不仅仅在于她的外貌,更在于她的内涵。她火辣的身材以及心性,她火暴甚至粗鲁的品行配合着她的曼妙与动人之处,相反将她的美更加淋漓尽致地展现而出。谁说美女不可以爆粗口,谁说美女不能狂野,欧阳薇儿就是最好的例子。
看着呆呆望着自己的陶若虚,欧阳薇儿大声叫道:“你个死皮赖脸的又在看老娘,你怎么这么无耻!我要杀了你!”
面对欧阳薇儿的刁蛮与任性,陶若虚此时再提不起一丝反抗的意念,他无力的说道:“随便你怎么想,我没有偷窥你,我是光明正大的进来的。我也没有强奸你,即便我真的有也不过是意淫而已,强奸易躲,意淫难防,你不会想要凭借这点就要告发我吧?我还真没听说意淫也要判刑的!”
欧阳薇儿哼了一声,说道:“我他妈才不会那么懦弱去揭发你呢!我还要留着你,以后慢慢玩死你!玩得你走不动路,玩得你直不起腰!”
陶若虚虽然知道这欧阳大小姐所谓的玩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玩”,不过嘴角还是露出一丝淫荡色彩说道:“欢迎,我欢迎便是,我随时恭候您的大驾光临。并且,我还弱弱地告诉你一句,我呢,住的地方离你很近,不过几十步而已。也就是你的对面,好了,你快点洗澡吧!我还等着呢!”
欧阳薇儿难以想象眼前这厮竟然是如此之放肆,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脸和自己说要洗澡,她实在感觉自己今天的表现有辱自己多年的暴龙名号。刚要继续喝骂几句,并且要将这个色狼赶出自己所住的回香阁,不过心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她隐隐觉得这人虽然十分令人讨厌,但是却不失为自己的一样玩物。天生就爱捉弄人的她这么多年来虽然折磨了不少府上的弟子门人,不过能敢和自己斗嘴的,能敢想陶若虚这样和自己一起耍流氓的并不是很多。就像是知己难求一般,她竟然有了要留住他继续和自己斗嘴的念想。难得的,欧阳薇儿语气软了下来,说道:“好,老娘今天就让你一次,你先回你的猪窝等着吧,一个小时之后再过来好了!否则,老娘我格杀勿论,你自己看着办吧!”
陶若虚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地出门了。深深懂得抓住女人胃口的陶若虚并没有再去跑到薇儿的房间打诨。男人嘛,三五天不洗澡与三五年不洗澡对于自己而言,概念都是一样的。然而欧阳薇儿可不像寻常的小女生,虽然她见那流氓今晚没有再来,微微在这个雪夜感到一丝失望,但是更多的却又是期待,她连做梦都在想着以后的这段日子里要怎么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折磨陶若虚。
陶若虚经过三个月的训练之后,进步巨大,风烈天将这一切看在心中也甚是欣慰,他给陶若虚放了三天假,让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好好寻思下究竟在这三个月之中自己得到了什么。很无聊但是又很现实的一个问题,陶若虚静静地守在窗前,看着雪花飞舞,他的心随着雪花的凋零而飘扬纷飞着。
山谷中下雪,一般不仅雪花大,时间也很持久。看着白皑皑的一片世界,陶若虚微微一笑,他在想自己貌似已经很久没有堆过雪人了。下雪的季节,如果能和自己心仪的人儿在雪中漫步,累了,停下彼此的脚步堆上一个雪人,那也是一种意境和美好。只是现在孑然一身,却又上哪找心仪的人儿,却有上哪有这般精美的意境?
陶若虚推门而出,随手在屋檐下拿起一把铁锨走到了空荡的院落。积雪很厚,不大会陶若虚便堆出了一个小型的雪人。在雪人的胖乎乎的大脸上,陶若虚写道:“馨涵,下雪了,好想和你一起看雪。好想。好想。。。”
弟十二章 美丽的误会(三)
欧阳薇儿静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她的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看着眼前俊朗的男孩,快步跑到跟前叫道:“色小子,你干嘛呢?咦,这雪人上有字?馨涵,馨涵是谁?”
面对欧阳薇儿的询问,陶若虚笑道:“一个精美如画的女孩子,是我以前的女朋友。我很爱她。”
薇儿哦了一声,说道:“真没想到,你这样的混蛋竟然也会有痴情的一面。你们恋爱多久,分手多长时间了,是不是你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
陶若虚白眼一翻,叫道:“你还真的很了解我呢!不过确实如你所说,我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就你这副色狼长相,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出你肯定是做了背叛人家的事情。你没听说过,从男人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的内心吗?”欧阳薇儿回道。
陶若虚微微摇头,说道:“我也没有想到你这样粗枝大叶的女人竟然还有如此心细的一面,那你到是说说看,你从我的眼神里读到了些什么?”
薇儿撇了撇嘴,说道:“最简单的来说,我从你的眼中读到了一份自责。根据我多年的经验来判断,你定然是在上了人家之后便抛弃了她,或者就是你玩腻了她又看上了别的女人,她呢被你的花心所伤害了,便决定和你分手对不对?”
陶若虚此时对于欧阳薇儿的泼辣和不遮掩已经有了几分习惯,他的心中闪过一丝凄楚,沉声说道:“你说的确实很对,我也的确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但是绝对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至少,我并没有像你所说的那样玩腻了她便抛弃了她。我和她之间的点点滴滴都是值得让人追忆的。我们之间的爱情也是纯真的。至少,她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第一位。我问你,如果一个女人,她深爱着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也深爱着她,可是这个男人天生风流成性,这时候又突然出现了一个同样倾国倾城的女人。他难以自拔地同时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如果你是先前的女人,你会真狠心离开这个男人吗?或者说,你会因为男人心里同时有着别人就彻底放弃他连一声告别都没有就选择销声匿影吗?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答案!”
欧阳薇儿哼了一声,说道:“如果我是这个女人,我肯定不会就此离去的。当然,我会走,但是我走的时候一定会先杀了这一对狗男女。要知道女人都是自私的,如果她真的爱你,而你又伤了她的心,她才会选择最终的离开。相反,如果她对你虚情假意的,她又怎会轻易选择离去?道理是浅显易懂的嘛!不过话说回来,我其实挺佩服这个女人的,毕竟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她不哭不闹,就这样选择了离开,确实是一件值得让人敬佩的事情。更主要的一点还在于,这个女人的心胸又是如此开阔,竟然可以如此厚待这个背叛了她的男人。你们男人其实总是在想,女人心眼实在太小,容不下你们可以三妻四妾,可是你们为什么不颠倒过来,这正是我们女人的伟大之处?因为爱你,所以选择了放弃,选择了让你去追求你爱的人,选择让你去和你的红颜知己双宿双飞,而自己却又一个人满载心伤的躲在门后,看着你们的幸福,一个人偷偷流泪?这样的女人是多么值得敬佩!多么让人同情。如果你因为愚蠢难以理解出这话的含义,我请你想想,你是否又可以允许你的女人在外面同时有着几个男人?喂,你不会说的是你自己吧?如果是的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刀咔嚓了你的小鸡鸡?”
瞬间,陶若虚的心像是被万剑穿透一般,伤得支离破碎,他实在难以想象自己所谓的爱情,所谓的皇甫馨涵的背叛在背后的一面,竟然会有着这么多的辛酸,这么多让人感到可怕的伟大。他此时更加的愧疚,更加地感觉对不起皇甫馨涵,更加地想要尽快见到她,向她倾述愁肠,请求她的原谅!以前自己仅仅是在愤怒中有着一丝愧疚而已,没想到过去的自己竟然却又是如此之糊涂。他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和欧阳薇儿解释。缓缓地,在心底流过一丝无奈的叹息之后,陶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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