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开看看，又不敢。跟杨老师亲近没什么，要是侵犯她，石头不知道她会怎么想。杨老师问石头捉到跳蚤没有。石头说没看到跳蚤咬过的痕迹。
“还在下面呢。”
杨老师的声音在颤抖。
“我给你看看吗？”
石头问。
杨老师嗯了一声，头侧到一边，毛孔突然收了一下，雪白的肌肤上冒起无数的小点点。石头由于紧张过度，竟然捏住了什么东西，他往下挑的时候，杨老师突然叫起来。石头住了手，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没事儿，你弄疼我了。”
杨老师说。
石头飞快地瞄了一眼，赶紧把裙子拉上来，说下面没有跳蚤。杨老师说痒到里面去了，她丝丝地吸着气，很难受的样子。石头觉得怪了，这跳蚤真会找地方的，偏偏往那里面钻。杨老师叫石头再帮她看看。石头决定从裙子底下钻过去找找，免得杨老师难为情。杨老师默许了。石头赶紧跳下床，掀起她的裙子，杨老师突然惊叫起来。
“杨老师，我……我不是耍流氓。”
石头吓愣了。
“不……不是你……是那边……”
杨老师指着板壁说。
石头看到板壁的空洞上黑影晃了一下。杨老师说刚才看到一只眼睛。石头知道瘸子三在偷看，拿了一本书挡在上面。杨老师问隔壁的人是谁，石头说是他小叔。杨老师赶紧坐起来，紧紧抱住身体。除了石头，她的身体从未给其他男人看过呢。
“杨老师，你生气啦？”
石头很不安。
“石头，这屋里不安全，我们不能坐在这里。”
杨老师说。
“杨老师，农村里的房间都是板壁隔开的，多多少少有缝隙和空洞。不像你们城里的房间隔得严丝密缝。”
石头说。
杨老师有些庆幸，要是没发现那双眼睛，自己跟石头在床上做了那个事，被别人从头看到脚该多恶心啊。
石头带着杨老师回到楼下姆妈的房间里，杨老师说肚子有些痛。
“是不是跳蚤钻到肚子里去了？”
石头笑着问。
“石头，我说真的，肚子酸酸几几的，说不出的难受。”
杨老师皱着眉头，脸色也有些变了。
石头问她是不是着凉了，想不想上茅厕。杨老师说没着凉，也不想上茅厕。石头便把手掌贴在杨老师的肚子上揉着。杨老师说好些了，石头以为杨老师肚子里胀气，过些时间会好。过了一会儿，杨老师有说痛。石头说去卫生院看看。
杨老师叫石头倒些热水给她喝，她以为月事要来了。来那个的时候，肚子也是这样酸痛的。石头给杨老师喂了半碗热水。杨老师躺在床上休息，石头坐在床沿陪着她。
天突然暗下来，刚才还晴空万里，一会儿一丝阳光都没了。院子里的蝉拼命叫着，好像要把沉闷的天空撕出一口破洞来。
杨老师闭着腿，她感到难堪，下面腻腻的，要是出了红弄脏石头的床可不好看。可她不敢确定到底是什么，在楼上和石头缠绵太投入，出了不少水。
第1卷第150章给她找个公驴
杨老师闭着腿，她感到难堪，下面腻腻的，要是出了红弄脏石头的床可不好看。可她不敢确定到底是什么，在楼上和石头缠绵太投入，出了不少水。
石头问杨老师好点没有。杨老师说这个痛好奇怪，像有一粒炭火落在肚子里，烫烫的。石头问她在哪里。杨老师说在小腹上面。石头探手一摸，杨老师的小腹软软的，冰得厉害。她怎么会说烫呢？石头拉了杨老师的手放在小腹上。
“石头，会不会撞邪了？摸着冰冷冰冷，我却感到烫。”
杨老师说。
“不会的，下午我们没去过险恶的地方，只在几个同学家里走了一遭。”
石头说。
“石头，那烫正在向四周扩散，哎哟哟……全往下面去了，我……我受不了……”
杨老师双手按住裙底，那灼热撩着她的花眼里，像是在里面放了辣椒似的，稍微动一下就钻心的酥-麻。
“杨老师，我带你去卫生院看看。”
石头说。
“这个地方怎么好意思让人看，你去捏把凉毛巾来擦擦也许好一些。”
杨老师说。
石头从箱子里翻出一条崭新的毛巾来，上面绣着一对鸳鸯。杨老师说这个毛巾一定有故事。石头说这条毛巾是姆妈结婚时嫁来的一直没舍得用。杨老师让石头换一条毛巾。石头说家里没新毛巾了。
“用你的毛巾也行。”
杨老师说。
“我的毛巾旧了，擦下面不好。”
石头说。姆妈过世后，家里拮据，石头的毛巾用了一年还没换，虽然方桂枝经常洗涤，可旧得不成样子，洗薄的地方快要漏穿了，像条抹布。
“石头，你打些冰凉的井水上来，越冰越好，里面像着了火。”
杨老师说。
石头跑到院子里。院子里一片昏暗，整个天空像被黑漆刷过似的，稍远一些的房子都看不见了。石头觉得奇了，这鬼天气，搞得是啥名堂。
方桂枝还没回来，石头很担心她，昏天黑地的，她一个人在庄稼地里，要是碰着烂头五这样的人，她怎么办？石头问瘸子三方桂枝去哪里干活。瘸子三说方桂枝去黄泥岭下打柴。黄泥岭是险要之地，石头更担心了。可杨老师躺在床上喊痛，他不能丢下杨老师去接应方桂枝。
石头打了一桶水上来，水也似乎变黑了，比平时凉许多。石头掬起一口尝了尝，井水依旧清冽甜口，他提着水桶进了屋，把毛巾浸湿递给杨老师。杨老师的脸已经红起来，微微有些汗，好像热得受不住。石头摸摸她的额头，冰冷冰凉的。
“石头，你转过身去，我擦一把试试。”
杨老师说。
石头背对着杨老师，听到杨老师解开裙子，房间里亮了一下，那一定是她雪白的腿。石头呼吸有些困难。跟杨老师在一起总有奇妙的感觉。人影晃了一下，白光往下移，石头知道杨老师蹲到了水桶边，她正分着腿洗身体。也许清冽的井水能抚慰杨老师的欲-望，至少石头认为杨老师不完全是病。
杨老师洗了一会儿，说好了。石头转过身，却发现杨老师的脸更红了，连脖子根也像抹了胭脂。杨老师说用凉水洗没有用，她烫得难受，恨不得整个身子坐到冷水桶里。
“杨老师，我们必须去卫生院。”
石头知道事情不是想的那样简单。
“不行的，这里的卫生院没有妇科，让谁给看呢？”
杨老师说。
石头说他认得卫生院的女护士张小蕙，让她给看看。杨老师勉强答应了。石头把杨老师抱到自行车上飞快地朝卫生院骑去。大黑的天，几米远的地方都看不清了。石头真怕自己会撞上迎面而来的行人。
幸好路上没有人，石头一路狂奔到了卫生院。卫生院里黑乎乎的，停电了。石头去就诊室看了看，没有人。他只好去找张小蕙，张小蕙正要关门回家，石头说他老师病了。
“天黑成这个样子，怎么看病？明天来吧。”
张小蕙说。
“杨老师热得有如火烧，不看不行啊！小蕙姐，我求你了。”
石头拉住她的手不放。
“我求你，你不理我。现在轮上你求我，你说我会不会帮你。”
张小蕙媚笑着说。
“小蕙姐，你怎么会跟我计较呢？快帮我老师看看吧。”
石头恳求道。
“你老师挺漂亮的，哪里人呀？”
张小蕙问。
石头说杨老师是城里人。张小蕙叫杨老师进去，其实她不知道怎么看病，只是觉得杨老师的裙子好看。张小蕙问杨老师哪里不舒服。杨老师说小腹下面有如火烧。张小蕙摸了摸杨老师的额头，不烫，给她量了一下体温，没发烧。
张小蕙说杨老师没病。
“没病，不可能。杨老师热得受不了，恨不得跳到冰凉的水井里去。”
石头说。
“她……她想男人啦……”
张小蕙扑在石头耳边说。
石头瞪了张小蕙一眼，警告她别乱说。张小蕙说治这个病很简单。石头问她怎么治。
“你给杨老师找头公驴来。”
张小蕙神秘兮兮地他说。
“小蕙姐，求你了，治好杨老师，以后你让我做什么都听你的。”
石头以为张小蕙还在生他的气。
第1卷第151章方桂枝遭险
“你给杨老师找头公驴来。”
张小蕙神秘兮兮地他说。
“小蕙姐，求你了，治好杨老师，以后你让我做什么都听你的。”
石头以为张小蕙还在生他的气。
张小蕙把石头拉到屏风后面，说杨老师得了性-亢-奋，得找个有经验的男人陪她睡个天亮。石头说杨老师还没嫁过人，怎么会得这个病？张小蕙想想也对，桃花癫的时节已经过去了，杨老师好端端的，按理说不会得这个病。她问石头杨老师最近受过刺激没有。石头说杨老师半个月前在黄泥岭差点被王大铭糟蹋了。
被人糟蹋不会留恋那事儿。张小蕙不敢乱看病，说碰着坏天气，医生全回家了，让石头带着杨老师先回去，反正这个病不会要命。石头没有办法，问杨老师回学校还是回他家。杨老师说去村里。
自从出了王大铭的事，学校里的老师都不搭理杨蕙丽。杨蕙丽也懒得理他们。石头又在医院里找了一圈，真的没有一个医生。他问杨老师能不能熬过去，杨老师说行的。石头带着杨老师往村子里骑。
天越来越低，严严实实地压着整个芙蓉湾，仿佛高大的人一伸手，就可以从天空中扯下一大块乌云来。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溪湾上空，一声巨大的炸雷震得人耳朵发痛。
“石头，骑快一些，要下大雨了。”
杨老师说着，紧紧抱住石头，胸部随着自行车的颠簸在他后背颤动。
“杨老师，你还热吗？”
石头往回看了一眼。
“我……我热得想尿，你快些。”
杨老师说。
石头憋住了劲蹬车子，还没到村口，杨老师说憋不住了。石头把车子停在路边，牵着杨老师的手进了一片玉米地。杨老师蹲在垄沟里尿，却尿不出来，她难受得想哭。石头等了好久没听到嘘嘘声，探头进去一看，杨老师撅着屁-股，一只手在下面摸。
“杨老师，好了没？天要塌了，肯定是一场大雨。”
石头问。
“石头，我尿不出，难受。”
杨老师说。
石头叫杨老师回家再尿，雨要是落下来两个人肯定被淋成落汤鸡。杨老师捂住裙子站了起来，一挺直身子，又想尿，她重新蹲了下去，一蹲下去，却尿不出。石头好奇怪。杨老师快被逼疯了，想站着尿，还是尿不出来。
又是一道闪电，把这个芙蓉湾照亮了。刺耳的雷声就在杨老师头顶滚动。杨老师吓得投进石头怀里。石头抱起杨老师跑回路上，骑着车子飞奔回村，刚走到自家院子里，大雨像倒下来似的，在干燥的泥地上打起好一阵尘土。不一会儿，尘土被白幕般雨柱打回地上，整个芙蓉湾一片白亮。
“叔，婶回来了吗？”
石头隔着板壁大声喊。
“还没呢。这么大的雨，也不晓得早点回家。”
瘸子三说。
石头心如火烧，不住往窗子往张望，希望看到方桂枝的身影出现在雨幕中。
“石头，你去看看吧。这样大的雨，会出事的。”
杨老师说。
“不行啊，你病得厉害，我走不开。”
石头想要是胡柳兰在就好了。
“石头，我没事。下这么大雨，女人家会被吓坏的，快去。”
杨老师说。
石头抓了个斗笠戴上冲进茫茫雨幕中。天地间一片白雨，房子啊，树木啊，都看不清了。雨倒在斗笠上嘭嘭响，耳朵都被震痛了。石头还没跑到大路上，裤子全湿了。这么大的雨，他第一次见。
“婶……小婶……”
石头喊了几声，根本不起作用。他的喊声被巨大的雨帘吞噬了，连他自己都听不到。
石头跌跌撞撞朝黄泥岭方向跑去，大路上的积水没过鞋子了，他像一只刚出水的鸭子，一抖浑身都落水。跑到黄泥岭下面的路廊边，石头看到一担柴拄靠在矮墙上滴滴答答落着水。
“婶……小婶……”
石头惊叫着扑进去。
路廊的长凳上坐着一个女人，满脸是柴屑，头发散披着，双目无神，也看不清面容。石头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叫着桂枝桂枝。怀里的女人动了一下，说她是三婶。石头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借着闪电的光亮仔细一看，真的是张三婶。石头问方桂枝在哪里。张三婶说还在上面，这鬼天气把两个女人都吓坏了。
“三婶，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把桂枝接来，我们一起走。”
石头说。
“石头，小心些，下了大爆雨，黄泥岭上会有龙溜（泥石流）”
张三婶说。
石头什么都顾不了，只要方桂枝还在上面，鬼门关他也得去闯闯。黄泥岭黄土厚，下了大爆雨，黄泥黏住脚走不动，一步三滑。石头连跑带爬往上走，手指头都抓破了，雨打得他睁不开眼睛。
忽然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整个黄泥岭都摇晃起来。石头暗叫不好，龙溜来了。他飞跑着往山岗上蹿，突然看到一挑柴翻滚下来。
“桂枝在上面！”
石头的心紧紧揪了起来，要是方桂枝被龙溜带走或者埋住后果不堪设想。他朝柴翻下的上方爬去。爬到上面一看，方桂枝抱着一棵大松树，泥浆已经没上小腿了。她想往树上爬，可是脚抽不出来。
第1卷第152章雨中狂爱
石头的心紧紧揪了起来，要是方桂枝被龙溜带走或者埋住后果不堪设想。他朝柴翻下的上方爬去。爬到上面一看，方桂枝抱着一棵大松树，泥浆已经没上小腿了。她想往树上爬，可是脚抽不出来。
“桂枝，别怕，我来救你。”
石头大声喊着。
“石头，别管我，危险。”
方桂枝尖叫着。
泥浆像崩塌的奶油扑溜溜下来，越积越厚，方桂枝的腿一点点被吞没。石头鼓足劲跑进去，想把方桂枝拉出来，只踩了三四步，泥浆没过了膝盖，他差点陷在里面。
“石头，回去，快回去，别管我。”
方桂枝哭喊着，她对自己面临的绝境已经不关切了，一双眼睛盯住石头不放。
石头用力把脚拔出来，艰难地爬回到安全地带。他和方桂枝之间只有三四米距离，却不能去救她，石头的心都要碎了。他歇了一口气，往上走了几步，准备接着冲力跑到方桂枝身边。
“石头，不要这样，不要啊！”
方桂枝知道石头一跑进来，也会陷在里面，很快就会被倾泻而下的泥浆淹没。
“桂枝，我们生在一起，死在一起，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先走的。”
石头大声喊着。
“不，不要，你要是跑进来，我马上放手。”
方桂枝的眼里没有死亡的恐惧，她看了一眼奶油般涌动的泥浆，笑着盯住石头。
方桂枝的冷静和无畏让石头害怕，他知道方桂枝说得出做得到。石头跪在地上放声大哭，比死了爹娘还难受。
“石头，别难过，你对我的好，我一辈子都记得。要是有来生，我……我愿意跟你在一起。”
方桂枝说。
“桂枝，我不会让你死的，不会，绝不会，你要坚持住。”
石头发疯似的在树林跑着，他要救桂枝，一定要救她。
石头找来两端枯树搭向方桂枝被困的大松树，他从枯树上爬过去拉方桂枝。枯树太短了，石头的手够不着方桂枝的手。
“石头，把衬衫脱下来。”
方桂枝说。
石头把衬衫摔给方桂枝，方桂枝抓住衬衫。石头用力一拉，两段枯树受力陷进泥浆里面。石头的身子沉了下去。
“石头，回去吧。真的不行。”
方桂枝哭着松开衬衫。
“桂枝，你不回来，我也不回去。我们生死在一起。”
石头说。
“石头别犯傻，不要为我这个苦命人陪上性命，快往回爬。”
方桂枝哭不出声音了，不停地抽噎着。
“桂枝，我有办法了。你抓住衬衫，仰面躺在泥浆上，我拖你出去。”
石头翻转身，双手摸住两根枯树，牙齿紧紧咬住衬衫，憋足劲往回爬。方桂枝用膝盖顶狠狠顶了一下大松树，终于把自己从泥浆里拔出来，命运全落在连接她和石头之间的衬衫上。
雨浇得方桂枝喘不过气来，泥浆越来越松软，她半个身子陷在里面。衬衫绷得很紧，可方桂枝动不了。
“石头，真不行，你放了我。”
方桂枝说。
石头不能说话，牙齿被衬衫拉得啦啦响，他的手抠在枯树上，手指甲都抓断了。方桂枝终于动了一下，石头跪在枯树上的腿前进了一步。
一步，两步，三步……
石头是在跟死神拔河，他还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在支撑自己，反正只有一个念头：要把方桂枝救回来。
石头的脚终于触着了地面，他兴奋转过头去看方桂枝。方桂枝仰面躺在泥浆上，只露出半张脸。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脱离了险境。石头站了起来，双手用力一提衬衫，方桂枝被拖到他怀里。
“我们得救了！”
石头说。
“石头，我好舍不得你。”
方桂枝仰脸看着石头。
石头把方桂枝抱到高处，深深地吻了过去。方桂枝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唇贴着唇，舌缠着舌，嘴里夹杂着泥浆雨水和柴草，两个人吻得狂野吻得投入，好像铺天盖地的大雨跟他们无关了，汹涌而来的泥浆跟他们无关了。
只有吻，只有彼此的倾心交融。此刻，滂沱大雨都变成了美好的背景。在这大雨中石头和方桂枝不用顾忌什么，两个人灵与肉得到释放。方桂枝被淋湿的衣裳紧紧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段，她高高耸起的胸显示着女人的骄傲。
石头光着上身，雨水冲洗出他硬朗健康的身板，他的肌肤油亮光洁，雨水一点都凝不住。方桂枝的手在他胸膛上搓揉着，有石头在她什么都不怕，石头总是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
“桂枝，你真好看。”
石头捧住她的脸端详着。
雨水在方桂枝脸上跳着，她的脸越发光洁滋润，已经恢复了红润的色泽。
“石头，我所有好看都是你的。除了你，我谁都不会给。”
方桂枝说。
石头捧住方桂枝的胸抚摸着，方桂枝发出舒服的丝丝声，仰起身靠在大树上。石头把方桂枝的衣裳除个干净，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表达大难不死的喜悦。
方桂枝幸福地看着石头，她在等待这个时刻到来。石头淋湿的裤子里矗立的大家伙让她忘记了这个世界上有一场大雨，还有一场恐怖的泥石流。
第1卷第153章下了烈女草
方桂枝幸福地看着石头，她在等待这个时刻到来。石头淋湿的裤子里矗立的大家伙让她忘记了这个世界上有一场大雨，还有一场恐怖的泥石流。
石头手忙脚乱地脱着裤子，可被大家伙挺住，一时撸不下来。方桂枝蹲了下去，帮着石头褪掉最后的障碍。两个人光赤赤地面对面站着，竟然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方桂枝一阵羞涩紧紧抱住石头不敢动。
“桂枝，我想跟你那样。”
石头说。
“嗯，我许你。你轻一些。”
方桂枝说。
石头想把从胡翠珠那里学来的经验用在方桂枝身上，可是荒山野岭，大雨如注，根本没有两人容身的地方，除了站着，没有别的姿势可用。石头抱起方桂枝的腿，哧愣愣往里挺。方桂枝也很配合他，尽力分着腿，还用手帮他。可石头老是找不准地方，弄得方桂枝扑哧一声笑。
方桂枝说从后面试试，她抱着大树，撅起身子来。石头试了几次，也不成。原来大雨不断打在两人身上，身体里滋-润的粘-液都被冲走了，再加上两个人都没经验，自然不能成功。
“石头，你的东西太大了，进不去。”
方桂枝说。
“婶，胡翠珠说了，女人越大都不嫌大的。”
石头说。
“石头，你不会跟胡翠珠有过吧？”
方桂枝警觉起来。
“没呢，她总喜欢跟我说这样的笑调。”
石头一惊，那东西兀自软了。
方桂枝帮助石头穿上衣裳，两个人朝山下走去。
走到路廊里，张三婶还在。张三婶问石头怎么在山上待了那么久。石头说碰着泥石流，桂枝差点没了。
“这鬼天气，我一辈子都没碰到过。”
张三婶心有余悸。
“满山的泥浆，只怕很马上冲到下面来，我们快回去。”
方桂枝说。
石头把斗笠让给张三婶和方桂枝挡雨，他独自在前面探路。到处都是水，深的地方已经过小腿了，要是踩到路外，就会掉进水里。
“三婶，刚才在上面，石头想跟我那个。”
方桂枝说。
“什么那个？你不是被泥石流困住了吗？”
张三婶没有听清她的意思。
“石头把我救出来，我们一激动想那个。可是进不去，是不是我下面特别小？”
张三婶是她最贴心的人，方桂枝只有向她求教。
“你们真有心，这样的大雨也搞男欢女爱，搞不成的。雨太大，把身体冲洗得干干净净，一点都不润-滑，肉和肉会黏住。他要是用力，你会痛死。”
张三婶说。
方桂枝说自己没觉着痛。
“那是石头怜惜你。以后别做这样的傻事，你真想给他，在家里好好洗个澡，两个人休息休息，说些情话，把情致弄上了，再来。”
张三婶说。
方桂枝没想到男女之间的事儿还有这么多学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她不会让石头受苦。要是真没女人嫁给他，她跟石头过。
“这场雨把你淋醒了吧。”
张三婶笑了。
“我得感谢这场雨。”
方桂枝说。
回到家。石头说杨老师在家里。方桂枝有些意外。石头说杨老师是来家访的，雨大，回不去，暂时住在家里。
“杨老师是城里人，住在我们家可能不习惯，你要陪着她，她需要什么你跟我说。等我洗了澡换上衣裳去看她。”
方桂枝说。
“婶，杨老师病得厉害。”
石头说。
“你……你太不像话了，杨老师病得厉害，你跑出来干什么！”
方桂枝气呼呼地说。
“婶，这么大的雨，我担心你。”
石头说。
“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方桂枝说不下去了，要不是石头及时赶到，她已经被泥浆埋在下面。她原先一直以为杨老师在石头心中最重要，看来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更高。
方桂枝顾不得换衣裳冒雨跑到张三婶家，嘭的一声推开门。张三婶正在擦洗身子，脱得光光的，两个奶过孩子的乳耸来耸去。这么大的雨，她料到不会来人，门没有关死。
“谁呀！”
张三婶一声惊叫。
“三婶，是我，来家访的杨老师病得厉害，在我家里呢。”
方桂枝说。
“雨这么大送不了卫生院。”
张三婶慌里慌张穿上衣裳。
“你去看看，也许能瞧出什么名堂来。城里人娇气，病来的快，也去得快。”
方桂枝说。
张三婶跟着方桂枝来到石头家里。她让方桂枝先去洗澡换衣裳，自己先去瞧瞧。方桂枝怕一身湿透吓着杨老师，没敢进到石头房里去。张三婶叫石头点了灯，她仔细查看着杨老师的症状，问她哪里不舒服。杨老师只说热得难受，想尿又尿不出。张三婶的眉头皱了起来，问杨老师到村里人有没有吃过东西。杨老师说没有。
“这可奇了？”
张三婶说。
“三婶杨老师得了什么病？”
石头问。
张三婶说杨老师没有病，是被人下了药。芙蓉湾有一种药叫做烈女草，用来药山兽的，后来有人发现这种草给女人吃下，会变得性-欲旺盛，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家偷偷养了这种草。这种草药性烈，但起得慢，可发作起来要人命。
第1卷第154章用小婶交换
芙蓉湾有一种药叫做烈女草，用来药山兽的，后来有人发现这种草给女人吃下，会变得性-欲旺盛，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家偷偷养了这种草。这种草药性烈，但起得慢，可发作起来要人命。
石头问张三婶有没有解药。张三婶说有解药。可现在雨大如注，怎么能到深山密林里去寻觅？
方桂枝换好衣裳过来，见杨老师满脸涨红，嘴里喊热。她拿了扇子为杨老师扇凉。张三婶说不能扇，杨老师的热是假热。方桂枝在杨老师身上摸了摸果然冷冰冰的。
“石头，我是不是要死？身子都飘起来了。”
杨老师握住石头的手问。
“杨老师，你不会死的，不会的。我们一定会救你。”
石头紧紧抱住杨老师。
“石头，我要是死了，你把我葬在芙蓉湾里，每年春天都要来看我。芙蓉湾真是个好地方，芙蓉花开的时候，人就像活在花海里。”
杨老师说。
“杨老师，不许你死，我要天天带你看花海。”
石头看着杨老师，心尖痛痛的。
张三婶说还有一个办法救杨老师。
“三婶，你快说。”
石头大喜。
张三婶说找到那个下药的人。石头回忆了一遍，杨老师去的几个同学家都不可能下药的。再说下药的人如此神秘，要是来个死不认账，也没办法呀。张三婶让石头再想想，石头想起来了，杨老师在秀凤家吃过茶。
难道是秀凤姆妈起了歹意？
张三婶说秀凤姆妈没有理由害杨老师，秀凤在杨老师班上读书，她指望女儿考到县里去。石头想起杨老师劝过秀凤姆妈，让她不要把秀凤嫁给赵德理。秀凤姆妈想攀上赵德理这个家族，对杨老师下毒手也有可能。
“石头，我热得难受，把我泡到冷水里去吧。”
杨老师说。她身上的肌肤像被朝天辣椒狠狠擦过一遍似的，轻轻碰着衣裳也灼痛。
张三婶叫秀凤找来个大木桶。石头从井里打了冷水。张三婶和方桂枝除掉杨老师身上的衣服，把她放进大木桶里。杨老师说舒服多了。石头见杨老师像条大鱼浮在木桶里，雪白的身体泛着粉红，非常好看。杨老师被石头看得难为情，叫他出去。张三婶说杨老师在水里泡不了多长时间，一旦身体适应了凉水，凉水会变成刺扎一样。
石头叫方桂枝和张三婶看护杨老师，他去秀凤家拿解药。
“石头，你千万别跟秀凤姆妈吵。”
方桂枝叮嘱道。
“桂枝，秀凤高攀不起，你跟了石头吧。他老是惦记秀凤，要是闹出相思病来，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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