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上的好看。
太开心了。
下次……还有下次吗?
桓乐又倒在了游廊上,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纠结”。阿贵很疑惑,这俩不是去追寻宇宙生命的大和谐了么,怎么还疯了一个呢?
里头那个呢?
废了吗?
阿贵忍不住去探究,可刚靠近卧室门口,就被桓乐一条腿给挡住了。桓乐支起身子来瞪着他,“你想干嘛?”
“我看看还不行了?”
“不行,那是我的。”
“嗳,你这条狗很小气哎。”
“去,一边儿去。”桓乐眉梢轻挑,志得意满的小人模样。随即他又爬起来,不知从哪儿搞来一根树枝,绕着卧室画了个圈,说:“不准过来。”
“你画三八线呢!”
“你管我。”
“乐乐少侠我告诉你啊,我住在这里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可桓乐把树枝一丢,又大摇大摆的跑回了卧室。
“我不吃一只乌龟的醋。”他说。
阿贵被彻底气到了,想跳起来打人,可腿太短只能放弃,郁闷到希望宇宙毁灭。
另一边,桓乐重新爬上床,从后面搂住岑深的腰,脸颊轻蹭着他的肩膀,亲昵之中又挑起了一丝暧昧。
可岑深此刻敏感得很,最经不起触碰,又脱力的不想动,便闭着眼道:“你出去。”
桓乐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已经出去了又回来了!”
“那就别碰我。”
“阿岑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桓乐就知道,一定是嫌弃了!
岑深很想回答他一个很肯定的“是”,这世界上有人能一边使劲欺负你,一边害羞到爆炸,仿佛一个纯情中学生吗?
有。
那个人就是桓乐。
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岑深有时觉得自己像在犯罪,会被判刑的那一种。
可最终岑深也没有推开桓乐,温顺地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桓乐还觉得有些不真实,一直睁眼看着他,时不时拨弄一下他的头发、亲一亲他的耳朵,好像在确认怀里的人是真的。
岑深被他闹得没法睡觉,他便又很快讨饶,哼着家乡的童谣说要哄他入睡。
唱得真的很难听。
算了,忍着吧。
岑深迷迷糊糊的想着,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梦乡。在梦里,长安的春光照进了他的玻璃窗,椿树异常高大,每一片绿别人的龟,少有什么能骗得过他的眼睛。
但岑深显然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也并不想交心。
没一会儿,桓乐回来了,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僵局。他兴冲冲的拿着一个装满花瓣的塑料盒子还有几块纱布和剪刀来找岑深,说是在隔壁看到了盛开的凤仙花。
“阿岑,我给你染指甲吧,特别漂亮。”桓乐挑了一朵桃红偏粉的花来。
“……”岑深有时不是很懂桓乐的偏好,这个本该比所有人都想法古旧的古代人,比他还要新潮得多。
要戴耳坠,因为好看。
要留长发,因为好看。
要染指甲,因为好看。
甚至在他的眼中,这些好看与不好看根本没有性别之分,反正就是要好看。
他连挣扎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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