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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作品:插曲(全本)|作者:佚名|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11:27:21|下载:插曲(全本)TXT下载
  我们聊了很晚,不但彼此之间进一步的加深了了解,而且也开始着想自己的以后,虽然不知将来怎样,可是总觉得要作点什么,不能再整天喜喜哈哈了。

  梅导逼于无奈,只有听从我们的,大早就被我们带到了怡园。他四周巡视了遍,没说什么,就带着我们去找园林管理员。在答应了诸多的条件后,总算有拍戏的地方了。

  时间耽搁的太多,梅导早就等不急了,当天下午就正式开拍。怡园的游人虽不多,一拍起来还是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人,场面乱哄哄的。

  先拍的是文戏,打斗的戏没法拍,一动起来就有可能损坏东西,最多也就是比试了几个空架式。头一次看到飘萍穿上武侠的服饰,真是大开了眼界。飘萍穿起武侠装竟如此神气!她头上打了个法髻,中间插了根簪子,上身是件淡黄的大披肩,下身则是淡紫色的长裙,雍容华贵不说,神情中透露的气质更是诱人,端庄、艳丽、华贵,回眸之间慑人的威势尽显,几个招式比划下来,活生生的一个武林女侠,完全符合她扮的一派掌门。

  曲影开始时的戏份不多,在旁边试着服装,翠绿的衫子粉红的裙,头上梳着两小叉,年纪像是小了一两岁,蹦跳着又清丽又活泼,还真带几分江湖小侠的模样。为了尽量真实,她俩都没穿内衣,蓝色的肚兜从淡黄中透出。两人这一装扮,让我这个进去拍摄的人的魂都差点没了。围观的人喝彩纷纷,工作人员也是心不守舍,弄得一阵乒乓乱响,我就更不用提了,几次差点把摄像机弄倒。

  梅导见形势不错尽头也来了,先是叫人去订盒饭,再派人去打通门卫,准备不天黑不收场。大家都是头次见到这样场面,个个都是兴致勃勃,到实在不能再拍时还讨论个不停。拍得确实太晚,要是收拾起来还不知要到几点,梅导干脆就让演员们着装回去,每人自己保管,明天继续,大家收拾完设备就回撤。

  回去的路上我就忍耐不住,偷偷的暗示飘萍让她落在后面。到了旅馆,大家都进了自己的房间,我们才到,都很累了,谁也没心思外出。我把东西交给了邢峰,飘萍一进门就跟了进去。她正站在穿衣境前准备换装,发簪抽出拿在手里,被我从后面抱住,“别卸,我喜欢飘姐妳现在的装扮,好美的一个侠女呦!”

  她推着我笑道:“昨晚刚教育好妳,怎么又变性了,小心曲影进来。”

  看着眼前的侠女,心里哪还有别的,不顾她的警告笑道:“我喜欢飘萍姐啊!哦!不……不……是侠女姐姐。”

  嘻笑着我脱下了她的长裙,长大披肩飘遮下来,真是一个侠女啊!以前看黄色武侠,总是被里面那些武艺高超的美丽侠女的描述勾得心痒痒的,幻想能……

  那想到今天竟有一个如此真实的就在眼前,而还无力……她的挣动,只能起到刺激我的作用。退下渎裤,白白的屁股露了出来,肚兜虽然宽大不合身,可还是遮盖不住硕大屁股。一天的劳累,满身是汗,屁股上更是布满汗滞,摸起来水滑水滑的,真是太刺激了。我模着、捏着、拍着,惊叹不已,“女侠的屁股原来是这样的啊!真让人受不了。”

  我的话让她感到了羞愧,身体一阵扭动,摇晃的屁股差点让我开了一枪,伸手裤内狠掐棒儿才免于走火,这宝贵的子弹可浪费不得。

  她是站在大衣柜前,长长的柜门一垂到地,镜子镶嵌在一扇开着的门内,美丽若仙的侠女全身映照在内。敞开的披风里是件蓝底白花的肚兜,没有带乳罩,丰硕的双峰把宽大的肚兜高高的顶起,胯间稍稍一撞,整个就贴在了镜上。就这么顶着她的屁股,头钻进了披风里,轻松的解开肚兜背后的系带。雪白的腰背使我完全迷失了,思绪变混乱颠狂,从尾椎一路向上,舔吸推进,细致的一处都舍不得放过。披风飘落在地,我一口咬住了她的肩头,疼痛不仅让她叫出来,屁股也扭的更急了,柔软的臀肉快速的摩擦着我的裆部,小弟弟涨得生疼。我退下裤子,手往回带,夯实的屁股回挫时,股沟正好嵌住肉棒,腹背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缝隙间龟头被挤得露出紫紫的一团,臀肉抖动像在吃力喘息。

  肩上系带不是累赘,双手很容易的就可深入肚兜内,当双手握住乳房时,她全身力乏,娇慵倒在我怀里,头也搁到了我的肩头,那还没散开的发髻发着清香摩擦着我的脸。随着我的双手一阵胡捏乱柔,她的鼻息急促起来,本来肉感十足的两粒乳珠变得僵硬,犹如硬质的胶皮糖,耐捏耐掐。

  直到她呻吟,我才抽出双手,攀到肚兜的上边沿,用力一拉,两团肉球破兜而出,被肚兜紧紧的勒住,乳房被绷得变了形,白玉般的肉团上的静脉脉络清晰的呈现在镜中,双手立即又扑了上去。飘萍终于崩溃,娇吟漫咛止不住的溢出,被紧握的身体不住扭动,宛如一条被刺中的白鲨在做垂死挣扎。鼻中满是清香,手中柔软充盈,站立身体使臀沟紧深,肉棒深陷其中,垂死的扭动又让它不时的露出头来。淫靡的气氛,香艳的肉体,它也激动不已,不堪再忍耐,否则,必然是泪流满臀的结果。

  我的胯部轻轻一撞,肉棒再在臀上一推,迫得她的双手支在镜面上,“啊!”

  的一声,脱离了身体的火热加上镜子的凉意,她从迷醉中清醒过来。我在她的臀上抚摸一会,轻轻的一拍,“女侠,我们来比武好吗?”

  接着右手挤入腿缝捞住密部,那里已是春情泛滥,像是高潮后的蜜汁横流,我的手掌浸湿一片,蜜唇更是滑的捉捏不住。手一滑出,一股浓烈的体味传来,酸酸的、骚骚的还有点腥。

  “原来侠女的味道是这样啊!姐姐,妳闻闻看。”

  我把手伸到她脸庞前。脸靠镜很近,呼出的气让镜上浮起了薄薄的雾,“真的是绝世女侠吗?我恍惚着,像是穿过了时空隧道回到了过去,亦幻亦真,不久前那雍容华贵的神采怎么全然不见了呢,一脸的迷离,充满了对欲望的渴求,胸前那被勒紧的双球都显得那么淫荡。是的,这是真的侠女,只不过已陷入了欲望的深渊,身体的每一处都正在对我召唤,急切的等待我去探索和征服。

  她的屁股向后微挺,脸上也露出了羞愧的神色,可只是片刻,欲望立即战胜了羞愧,幅度大了许多。我没有冲进,恼她不肯闻手指,在白白的屁股上拍击起来,五指的渍迹布满了她的右臀。她投降了,当我再伸出手指时,她不再扭头,红着脸的嗅了一下。“什么味呀?”

  我指尖轻点她的鼻头,“酸……妳……妳……快……快……来!“,”

  哈哈!哈哈!“我笑了起来,”

  我害怕呀,酸酸!

  要是我的小弟弟酸软了怎么办?还有何面目见掌门呀!“听我的调笑,她有点生气了,在我的大腿上重拍了一掌,”

  妳……妳的狗嘴里怎么就吐不出象牙。

  “我抓住她的手,让她握住肉棒,抬头时看到她另只手上攥着的簪子。

  “侠女姐姐,妳这是什么掌啊!掌门独传的吧,我的腿都麻了。”

  我还击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左手掰开了她握拳的手,把那簪子拿了过来。说簪子也不是簪子,并不是两头尖尖的那种,一边尖一边圆,倒像枚珠针,暗白的颜色,真像是象牙做的。“姐姐要象牙呀,这有啊,马上就给妳。”

  我分开她的屁股,站立的身姿使肛眼隐藏得很深,只好压下她的双肩,让身体弯曲下来,直到拱翘的屁股使肛眼完全显现。拇指和食指夹住簪子的尖端,点触在浅褐的菊花中心,白球越发白腻,象牙果然是珍宝。

  她叫了起来,“妳……妳……我……才……刚好!”

  我伏到她耳边,吹着她耳边的茸毛,“飘萍姐,妳放心,这次我决不会弄疼妳的。”

  夹捏的手指旋转起来,小球压平了一圈褶皱的菊瓣。是想象呢还是真有那么一声,“噗”圆珠陷没不见,花瓣立即收缩合陇,像食虫的花儿刚刚进食,蠕动嘴嚼着,连带着那雪白的大屁股也为美味的进口而摆动,抖个不停。细小的杆儿摇晃着,显得那么无力,紧闭的花门没一丝缝隙,让它都无可耐何。

  我夹着白杆向里推进,来回的探索着花蕊的秘密,出时粉嫩的红肉跟着翻出,进时花瓣抽搐闭合的毫无间隙,飘萍像是正吃着美味佳肴,配合地发出赞赏声。

  手酸腿乏才让簪儿尽插到底,只留一点小小的尖儿,她似吃饱般,洞内流出涎液。

  我站起身却不敢靠前,小小的白尖有如一根小刺,让我不敢采折。双手握住两瓣臀瓣,向中间使力的猛压,尖儿不见了,深谷也被抚平,成了雪白完整的一块,这才贴身上去。“哦!这可不行,我看不见侠女姐姐了。”

  弯曲的身体使我再看不到她的前身,只好又攀上胸前的两团白肉,把她压靠在我的肩上。后庭的刺激真的这么强烈么,她的脸更红,小嘴磕咂抿舔着,陶醉的脸上侠女风范荡然无存,简直就是一成熟荡妇,原来女侠也怕走后门呀。

  分开股沟,那里已泥泞,搅动的簪尖使菊蕾的四周被扎得红红的,亢奋中的飘萍没感觉到疼。取出簪儿真是件困难的活,翻弄了半天才拔了出来,刺鼻的气味夹杂着一股溪流喷了出来,真是双重的刺激。在她的屁股上揩拭干凈簪子,又伸到了她脸前,“姐姐身上的味真多啊!妳闻闻。”

  她紧闭着双眼,不知有否感觉,只有那阖扇着的小鼻让我知道她又多闻到股自己的气味,“这么好的象牙不看真可惜了。”

  我自言自语道。小心的把簪子插回到还没散开的法髻上。

  她的身子又弯曲下来,菊蕾被粘液覆盖着,还是那般紧密,而我肉棒尖端也回应着挂上了一滴晶莹,我握住肉棒的底部,让肉棒在臀肉上拍击滚动,不是热身而是缓解紧张。终于肉棒压上了菊蕾,顶住肛蕾的肉棒慢慢插入了,进入的如此容易,不禁让我想起了上次的艰辛。推进变得快捷,势如破竹棒就没到根部。

  侠女就是不同,少了些干燥多了些润滑,少了些冷淡多了些火热,更多是那让人射意不断的抽搐和颤抖。菊瓣已不在,只剩下一圈浅淡的薄皮紧紧的包夹在肉棒的根部。

  我食言了,温柔的承诺忘到九霄云外,只有疯狂,疯狂的抽插,疯狂的撞击,疯狂的掐捏,她也一样,不似那般痛苦,倒是疯狂的嘶鸣,疯狂的扭动,疯狂后耸,一切都变得如此疯狂。随着我的顶动,她完全被挤得贴在镜上。隐没的前身风光对我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发泄,全身的欲火恨不得一涌而出。柜门不堪重负,吱吱嘎嘎的响着,配合飘萍的浪叫奏着销魂的乐曲。“喀嚓”一声,柜门的一个折页在猛力下被震脱落,两人同时惊怵,飘萍的体内涌出股绝大的紧力,发出大声的哀嚎,哀叫声中我全身的激情喷涌而出,生命中最美的那一刻同时降临在两人的身上。

  我们如此相拥着,长久长久享受着这销魂的余韵。我的疲软才让她滑落坐在我的脚背上,幽谷的聚集的炽热似乎灼伤了脚背,我抬脚轻踢,脚趾就陷入了沼泽。突然,一个美妙的景象吸引了我。刚才还有薄雾的镜面清晰无比,一幅美丽至极的轮廓印在上面,虽然很残缺,可至美之处仍动人心扉。头部的轮廓断断续续,可双眼、鼻、嘴处那四滩液迹却映射分明,胸腹轮廓更加混乱,可混乱中却点缀着突出的两点,下半身只有膝盖的印记,叁角地带更是无迹可寻,但却最让我心动,一排密集的水痕悬挂着,尽头的水珠还在下流。

  我痴迷的看着,心情激荡,不就是要拍出一幅这样的杰作吗!没想到今天却用身体做出。

  第05章

  一连十天都这般繁忙,很多在别的地点的戏也加班加点的在这里完成。这些天被两位古装侠女迷得神魂颠倒的,曲影轻盈灵秀,乖巧之余还带着那么点火辣,与飘萍端庄华贵,成熟威严交辉相映,弄得我拍摄时就有些按捺不住。一到晚上就往两人的房里溜,跟曲影闲聊聊,再和飘萍颠鸾倒凤,每次都把她弄的欲仙欲死,侠女风范尽失变成一淫荡浪妇,到了最后几天拍摄中,威严的面容中又多份妩媚,让大家更是手忙脚乱,只有梅导满脸笑容,好像要得就是这种神态。

  看着逐渐堆积的影带,梅导的成天都咧着嘴,结束的那晚,他毫情又发:放假两天,大家好好休息休息。

  苏州最有名的大概就是寒山寺了,晚上回来曲影就叫着要去,大家跟着风从,结果就是梅导带队,包辆车一伙人杀了去。我对风景的喜好不大,每到一处总是先挂上相机,四处寻觅,看看有无上境对象,然后是找当地的特色佳肴美上一顿。

  所以,到了寺门就不想往里走,曲影却非要进去敲钟,说是有讲就,只好屈从跟了进去。她一进去就直奔钟楼,我则四处转悠想买包烟,还没歇住脚就听到她跟人吵了起来,和邢峰奔过去一看,她被坐在门口的一个老头拦住,五十多岁一老头,好不起眼,可就不让她进,还指旁边花丛中一块小牌子,夹着普通话道:“只接待外宾,只接待外宾。”

  挺滑稽的。曲影正气极败坏跟他争辩着。

  事情还真有这么个巧劲,这时正好来了队日本人,堂而皇之的往里进,有个家伙还给曲影打了个手势,曲影气更大了,不知说了句什么,拔脚就往里闯,被老头一把抓住。我看事情要闹大,赶紧上前来拉住她,连劝带求把她拉了回来。

  好一顿劝,本来以为完事了,谁知……哎!

  院子的四周围着圈铁栏杆,里面是些不知道什么年代的石碑,有几个年轻人看着石碑比划着什么。栏杆前有一老太太推着货车卖烟,我们上前去买烟,曲影就想进去看看碑文,老太太动作到块,一把给拉住,说只能外宾进,她还没指里面的人,模着石碑的几人嘟囔出大串的日语来。曲影没辙了,脸上那个怒啊,就像要咬人。邢峰这小子真操蛋,都这模样了,他还说风凉话,在背后小声道:“妳一大姑娘家的,别跟老头老太太叫劲了。”

  我还没会过神,曲影就跳了起来,指着我俩吼道:“妳们……妳们……还是不是中国人,会不会说人话。”

  说着就要往外跑,我急忙拉住,狠狠的踢了邢峰一脚,“妳这混蛋,不会说话别吱声。”

  邢峰也缓过神来,知道刚才过火了。小子挺机灵,立马扯住我的手,一脸冤屈的表情,解开我的袖口露出块疤痕——也不知是那年落下的。他指着疤痕,慷慨激昂,“看,这是我跟徐凡当年在北京白孔雀艺术中心落下的,当时跟现在一样,我们揍了那保安一顿,这就是见证,妳说我们是那国人?”

  说得太像了,连我都感到像真有那么回子事。曲影怀疑的看了看,“哧”的一笑,对我道:“妳俩不是流氓就是骗子。”

  一场风波总算平息。

  这一闹,游兴更是全无,跟梅导打了个招呼,早早的回去,回去时搭公气又挤了身臭汉,真他妈倒霉。看看时间还早,拉着邢峰在旅馆周围转了一圈,一个上眼的都没看着。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灵山秀水,苏州该出美女啊!怎么几天来一个没见到,就剩下一天时间了,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带回些美丽的倩影,实在可惜。那天晚上,我和邢峰四处打听,听说剧务是个老江湖,以前跑过不少地方。向他一提,他乐了,“妳们去观前街吧,那经常有美女出没,我以前看过不少,妳们知道刘嘉玲么?据说她念书那会,常打那过。”

  他胡吹神侃了一气。

  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背着大家出发了。天公先就不作美,满天的乌云,阴沉沉的。到摊上吃个早点,全是甜的,一碗稀饭里面不知放了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甜得权当糖水一口灌下。街上的人不少,熙熙攘攘的,满耳吴侬软语,听是好听,可一句不懂。九点来钟,云绽开来条缝,黄色的阳光破了出来,没时间磨蹭,直奔目标。

  观前街是条人行街,两旁的商店饭馆不少,人则更多。我们在一家商店门口歇下,坐在大理石的台阶上瞄扫着街上的人流。也许是人流密集,只见表面而窥见不到里面的景色吧,到了肚子咕咕叫时还不见真颜,俊男倒是看见了几个。满心失望和邢峰进了对面的饭店,服务员竟全都是男的,谈到特色菜时,他兴奋的道:“包子!得月楼的师傅做的。”

  热气腾腾的包子!肚子叫得更凶了,一口咬掉半个,还没嘴嚼“啊的”吐了出来,汤汁是不少,甜的!怎么菜全是甜的人却没甜的。再点几样小菜,盘盘皆甜。

  饭没吃好,人困马乏,下午就流于对付了。越到后来越丧气,信心全无,看也懒看了,回家。

  看着挤车的人群发呆,被邢峰拉了上去。人挤人,车厢里弥散着汗气,熏得人昏沉沉的。车行不到半小时,被一声嚎叫震醒。一个胖女人在人群中拼命的往外挤,口中叫骂着什么,挤到车门用身体堵住了整个进口,旁边都躲让回避,脸上笑容古怪。

  嚷嚷阵后,总算弄了明白,真是好笑,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竟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这下可好,她高叫着非让司机把车开到公安局去。真是屋漏逢夜雨,倒霉倒到底。头一次遇到这事,司机是个胆小鬼,争来争去,一车还是开到了公安局大院。我还不怎么样,邢峰上次关怕了,拉着我坠在后面,想找机会开溜。

  希望落空了,一下车那胖女人就堵着院门高叫,直到出来两警察把我们都带了进去。大概这样事他们平时也少遇上,所以排场很简单,在一楼一间小屋里一个个问,走廊上排了长长的队,像是在购买紧俏商品。话问的很简单,进去不久就出来一批,眼看着没多少人了,那女人又叫起来,不知说啥,直到还真的抓出俩小偷,她才不吭声了。

  我们最后几个进去时,太阳已经快下山了。屋里的人不多,一男一女两个警察。一看那女警察的背影,我的心就是一嗵,一米六五的个头,身材匀称,宽大的警服虽然突不出她的线条,可举手投足之间,是那么的轻逸飘洒,每一个动作姿势都让产生上前看清究竟的念头。待到她问话时,我的心跳的更猛了。标准的普通话,严肃稳重,却不僵硬,让妳感到非好好回答不可。侧面的脸庞,棱角分明,虽不是至美的娇娆,却有种让人难以忘却的文静。

  我呆看着,心都似向她飘去。邢峰又闹了,低声耳语道:“妳怎么了,妳……妳……不会是妳掐了那老娘们一把吧。“说着高声笑了起来。那女警转过头走来,我的心真的差点跳了出来。一颗心苏醒了,很久很久前的那股冲动在心中涌起,那大盖帽沿下垂出的几缕黑发和当年绿色军帽下浮动的刘海何其相像,她走得越来越近,脸上没施半分脂粉,却清丽动人,严肃威严中带着点亲切,完全没有人民公仆的老爷气象。在慢慢的一步一步行近中,脑海中的两个影像重迭在了一起。

  “请拿出妳们的证件。”

  像在沉睡中被唤醒,连掏了几个口袋才把名片递了上去,“啊!妳们是拍电影的!”

  她呼出了声。接着又看了我们的身份证,我从没这么老实过,像是小学生见了老师。她仔细的看着,不时的询问,直到下班的时间,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我和邢峰。

  听见她刚才的轻呼,看着严厉脸上露出的那丝亲切,我大起了胆子,“警察小姐,我……我能给妳拍几张照吗?”

  慌乱中我都不知如何称呼她。她双眉一挑,高兴的神色一没而过,又低头看起证件.“她是拍人物肖像的摄影师,今天我们找了一天模特,同志,拜托了,妳答应他吧。”

  刑峰在旁帮忙道。她抬起头,神色犹豫,想了会道:“我还有工作。”

  我立即接道:“那等妳下班,我们有时间。”

  坐在大楼的台阶上,我心里充满了兴奋期待。苏洲在我眼里变得美丽起来,西边天空一片血红,厚厚的云层像被烤熟,云缝中透出的光线,让大地挂上了一抹醉红。沐浴着霞光,看着眼前下班的人群,心里仿复回到过去。明媚的阳光下,穿着军装的姑娘脸带微笑,纯纯的甜甜的注视着妳,笑容中又有股威严,又让我想起了多年前那部电影《青春》心喜赞叹之余满是憧憬。

  “她来了。”

  邢峰唤醒了我的沉思。穿着绿色警服的她朝我们走来,“警察……”

  她打断了邢峰,“我叫慕云,妳们叫我慕云吧。”

  “我能给妳拍几张照片吗?”

  我心里很紧张,生怕她拒绝。她没拒绝。

  出公安局左走不远是条小巷,稀疏人群正适合拍照。她站在巷口,背对晚霞,美丽的轮廓像镶了道红边,人也似乎溶入了红中,真美!不知是走了什么运道,能在万里的异乡见到如此美景。心里颤动,小心而谨慎留下这美丽的瞬间。

  她看了看表,像是就要离去,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股力量驱使着我,不……

  不能就让这美丽擦肩而过。我上前邀请她,希望能一起吃顿饭再走,邢峰也上来苦劝。不会是被我们的诚意所打动吧,倒像是耐不过我们的死皮乱缠,当那句“好吧。”

  出口时,我不禁雀跃跳了起来。

  小小的餐馆由于她的到来变得宽阔了,那些难咽的甜菜也变得可口了。我们谈着,笑着,陌生的隔阂随欢笑声消去。真要感谢我的爱好,更要感谢当初英明的抉择。她和我的爱好差不多,只是更喜爱电影。她人很随和也很友善,平易得很易让人亲近,一会功夫就熟的像老朋友般。当我问她是否是追星族时,她点头承认了,还反问我道:“不好吗?幼稚吗?”

  我摇头道:“好!我也是追星族,不过追的是妳这样的。”

  兴奋使我轻狂,她低下了头。

  “那妳为什么不拍戏?”

  邢峰没头没脑的问了句。她解释了遍,当初就想考电影学院,分数和经济方面的问题,最后只上了警察学校,虽然很失落,可也只能如此。她是要强的人,只有把理想压在心底了,努力工作,忘却那不切实际的幻想。今天我们的到来让她的心又热了起来,像是碰到了久别的知音。

  “那妳来我们这拍戏好了。”

  我脱口而出。我告诉她我们的情况,小小的手工作坊,对演员的要求不高,只要有对路的戏人人都可以演,又向她介绍了现时的情况。她仔细的听着,有时点头有时又摇头,心中很是矛盾,怕也和我当初一样,难以定夺。我笑着对她讲起了我的第一次,又道:“这次不行了,下次向导演建议拍个警察题材的,妳来么?”

  她也笑了起来,玩笑道:“到时再说。”

  满怀兴奋离开了苏州,第二站是无锡,主要是拍摄水景。情况和苏州一样,根本找不到落脚点,整个太湖都是游人。我们从鼋头渚做船到叁山,叁山的人是不多,但找不到可下水的地方,岸边的浪很大,我和邢峰小时候在北海里扑通贯了,还没什么,漂萍和曲影都不会水,看到浪就晕乎起来,只好另想办法。

  沿着太湖岸边向下找,走了二十多里,才找到个勉强凑合的。也不知剧务是从哪搞到的那种旧式小船,我们又做了几个竹筏,上面铺上木板,权当成摄影台。

  曲影她们一上船就开始晕,晃晃荡荡的站不稳脚,而我们也不好拍,镜头晃得厉害,好不容易拍了段,曲影当场吐了出来,只好停下,把她俩架了过来。她俩蹲在筏上呕的厉害,梅导上前拉着飘萍帮他垂背,我则照顾曲影,先开始她还不好意思,等难受的受不了才不顾及,稍微好点后,抬起头时,脸通红。

  梅导让她们休息,曲影却很犟,非要拍完。梅导叫人买来抗晕药,剧务出了好主意,说是把5分的硬币用风湿膏帖在手腕处管用。我立即拉住曲影要给她贴,她逃避的刚摔开我的手,一个浪头打了,让她跌进我怀里。想都没想就抱住她,拉开绿袖口,把硬币牢牢的贴上,怕不稳当缠了几道胶布,最后还重重的一按。

  真是奇怪,按里说,曲影是个现代女孩,这点事应该没什么,可她就是放不开,被抱着贴了个胶布就像是失了身似的,不知有多扭捏。再拍起戏来,表情不自然不说,还总不好意思看镜头,冷不丁的抬个头又赶忙低下,不像侠女,倒像一封建大家闺秀。把梅导也呕了一肚子气。

  一天下来没办成事,晚上和邢峰去看曲影,她害羞的斜坐着,气氛尴尬。我先向她道歉,接着开起玩笑来:“妳怎么像旧社会的人,要是妳掉倒水里,我救不救啊?”

  加上邢峰在旁逗趣,她终于笑了。看到她恢复正常,我才告诉她,梅导今天很不满意,明天要是再这样可就要糟糕,她笑道:“我可是专学拍电影的。”

  速度缓慢加上折磨人,梅导也没耐心了。第二天起就只在岸上拍,在湖边架起摄像机,几只小船也离岸很近,水很浅,演员们都放下心来。

  就这样胡乱凑合把水上的戏拍完,时间多拖了半个月。计划是拍两个月,回到厂里做后期,秋天推出,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只好寄希望于年底。本来还有两个景点,看到这样的情况,梅导打了退堂鼓。在剧务的建议下,直扑近处的宜兴,说是那边有几个山庄可以拍一拍。

  临走前晚,在邢峰和飘萍的搓和下,我跟曲影逛了趟无锡。

  刚出来时,曲影还很不好意思,谈笑会后才有所放开。无锡比北京差远了,街道窄窄的,行人不多,大半的商店都关了门。转到一家租自行车的摊前,曲影兴致来了,一人租了辆自行车,骑着车沿街急驰。我们轮流的追赶,一会她在前一会是我,跑了一个小时,两人一身是汗她才停下。

  “真痛快!”

  她兴奋的叫着,“我们找地方吃点东西。”

  疯了阵后肚子饿了,我向她建议。向行人打听,正巧前面有个混吞店,还是无锡特色的“王兴记”混吞,两人又来了兴致。

  店里的人不少,大概也都是来品尝特色风味的。我们要了两碗鲜虾混吞,看上去还不错,清清的汤水里泛着几片葱花,喝口,还带着股海鲜味,咬开个,嗯,确实不错,一段虾肉上裹着肉泥,满口是香,还不带甜味。接着就是一阵狼吞虎咽,她还没吃几个,我的一碗就见底了,到第叁碗下肚时,她还剩了一个。她笑着道:“妳怎么像个俄死鬼似的。”

  我看着她,笑道:“好东西当然要一次吃个饱了,以后要是吃不着了呢?”

  她“呸”了声骂道:“妳跟那个邢峰一个德行。”

  还狠狠的垛了我一脚。

  看着她撒骄的样子,我心里不由一乐,这小妮子有点开窍了。送她回去的时候两人走的更近了,不时的给她说说笑话,逗她一逗,冷不丁的就挨她一拳。真她妈的,这小妞怎么这么爱打人啊,怪疼的。送她进屋时,我也给了她肩上一拳,她蹦着要冲出来,被我把门带上。

  一到宜兴,剧务先就带我们去看地点。玉女山庄蛮不错的,从县城坐车,不到一个多钟头就到,交通也方便。庄里的游人不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