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坠,摆脱了我那已呆滞的手指。她随手也松开了肉棒,在我大腿上狠捏了把。
飘萍再次贴上慕云耳边低声耳语着,左手支起抚着慕云的秀发,手指插入发间,滑叉着理顺长发,再丝丝的缕起,手掌从上到下梳理,湿淋淋的右手握住了慕云的左手。慕云被她箍住不能动,紧张浑身发抖,握着左手紧的把飘萍手上淫液挤出溢到指缝间。看到这场景,我不禁想到临进手术室的病人,在家属安慰劝嘱中的景象。一切已就位,就等我这主刀医师下刀了。
龟头转着圈一步一步的下陷,“扑哧”声中隐没不见,慕云的叫声变得像在哭泣,全身绷紧,搁在肩上的双腿使劲得差点没把我压趴下,我赶紧退了出来,重复磨碾,再行尝试。每到慕云反应强烈立即就退出。“唉!”
那滋味是人都难已忍受,不说慕云那小得不能容物的肠腔的紧腻,光是在嫩蕾上蹭擦,敏感的龟头就痒得钻心难受,刚才还是无法可施,钻进几次就差点守不住精关,只是怕慕云痛苦,不敢放肆。
就这样一次一次,艰难的忍受着。抬眼望飘萍时,她脸上流露出怪罪的神情,抚缕着长发手握成了拳头,劲劲的向我示意,“啊!”
那是要我快点结束战斗。
双手固定住慕云的腿,龟头继续的套进套出,直到麻痒得支持不住,飞瞥了飘萍一眼,一抬慕云猛冲了进去。还没达到终点马眼处就开始溢出,跟蕾芯深处的紧肉一触更是喷泄不止。呻吟声,叫声停止了,屋里很静,那指节的脆响声,牙齿的咯嘣声在静中显得那么的刺耳,我压在慕云身上,慢慢的迷糊起来。
口干舌燥醒来时,发现已回到自己的屋里,赤裸的身体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衣服散乱的丢在被上,伸手一摸,肉棒胀鼓鼓的有些疼痛。肉棒上的湿滞已干,温温暖暖的如盖上了层薄膜,身旁的曲影合着衣睡得正酣。我下了地,喝光了两杯凉水,回头一看,曲影斜着头身子快滑落到地上。这可不行,凉着病了又要磨人。我扶起帮她脱掉衣服,她脸红朴朴的挂着笑,也不知梦到什么好玩的事了。
剩下小小的内衣内裤时,我把她移到床里,钻进了被。
单人小床,我们的身体贴得很紧,一阵的忙碌,胀痛的肉棒还不消歇,在她身上顶动磨蹭,唉!真难受!好了,就这样吧。我慢慢的退下她的小裤,轻轻的分开她的臀瓣,肉棒机灵的顶住洞口儿,滑了几下进了去,“嗯”曲影哼了声,睡得更香更甜了。我从后搂住她,艳睡在一起。
第10章
被敲门声惊醒,天已大亮,曲影还在睡,这小丫头,昨天到底喝了多少。粗大的肉棒总算软了下来,贴在臀瓣上懒懒的像也在睡。“快点,梅导来了,在楼下。”
飘萍在门外叫道。打开门,她和慕云站在门口,把她们让了进来。飘萍到没什么,慕云显得特别别扭,一进门就坐在了床上,眼中恨恨的目光像要揍我,“别……别……别把她……弄醒了。”
我结结巴巴的向她求道。梳洗的时候,飘萍走了进来,道:“她生气了,妳昨晚把她弄得太疼,等会有时间好好安慰安慰她。”
我点点头,她又道:“等下梅导谈到拍戏,别提我,说我有事不参加了。”
我一惊,“这……这怎么行!”
“以后再说,我去劝劝慕云,跟她好好谈谈,妳自己先下去吧。”
飘萍先走出去。
梅导精神气爽,兴致很高,一看我进来,叫道:“老弟,来,来,这次我们要大干一场。”
邢峰在旁陪着笑给我拉了张椅子。梅导兴奋的介绍起这次在广东的筹资,不用听,只看他脸就知道他这次收获大大,可听他讲完却吃了一惊,原来这次的最大投资方竟是上次的那家星际公司。
梅导注意到我的不悦,笑着拍着我的肩头道:“看开点,做生意麻,何况他们非常热心,一半的资金已经划了过来。”
邢峰也上来劝我,“和气生才,和气生才。”
我想了想对梅导道:“我不是记恨什么,只是星际上次那么想收购我们,这次会不会……”
梅导打断了我,“这妳放心,我做了多年,这点还知道,他们没有额外条件,只是按比例分成,一半的资金也过来了,还有什么担心的。”
确实如此,我也想不出有什么漏洞,只是心里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一直以来,我对梅导的这种大规模制作都很担心,巨大的投入,万一有个闪失结局不堪设想,可几次的成功使大家都忘了潜在的危险。不错,这两年经济活跃火爆,钱赚的容易,可是也应看到竞争越来越激烈啊,现在投机取巧是不行了,比拼的就是实力,而我们的实力实在太弱,没有根基难以站稳啊。然而这一切还不是最主要的,炙热的经济大潮后面那股暗流才是最可怕的,政府从去年开始的紧缩政策,力度虽不大,可有渐强的趋势,到了今年,社会上的呼声也多起来,要是哪一天政策一变,会有什么后果,真是不敢想象,这种事例以前又不是没有。
听完我的牢骚,梅导很无耐,长叹一声道:“唉!我也知道啊!可是我们现在太弱小,不趁这个机会冒险搏他一搏,将来怎么站得住脚,如果一味的小打小闹,永远只能这样,有一天还是会被吞没的。”
我无话可说,梅导有他的打算,对错谁能知晓,只有祈求老天了。
再接下去,就是具体的安排。梅导决心要豪赌一把,队伍要专业不说,演员也要当红明星,这一切并不难,有了星际公司出面,再加上钱有什么做不到的。
我也趁机提了飘萍和曲影的事,梅导二话没说答应了,还关心的问起飘萍,我只是茫然的摇头。唉!不管怎么说,梅导是个有情谊的人。气氛轻松了,邢峰凑上来,笑道:“晚上一起吃饭,给妳个意外,到时不要骂我呦。”
不管我追问什么意外,他和梅导都笑着不说。
一整天都不见飘萍。黄昏时邢峰开车过来,上车后只见梅导一人,“怎么?
就我们?“邢峰一采油门,回头道:”
当然还有,等会妳就知道了。“车走偏路,在临近郊外的一家旅店旁停下。”
搞什么鬼,我纳闷的跟他俩进去。迎接我们的人让我吃了一惊,原来是那冷艳女郎——飞雪。
她热情的给我们让座,我还没开口梅导就抢先的介绍,“飞雪小姐是星际的代表,这次来监督我们的剧,大家要多和她沟通沟通。”
还没容我说客套话,她摇起手来道:“什么监督啊,我是来看戏的,而且公司很快会另派人来,梅导,妳别客气了。”
飞雪一改往日常态,那股阴阴嘲嘲的气没了,人变也得热情了些。
虽然打扮的还是那么妖艳性感,一套黑黑的皮衣紧紧的箍在身上,身体那曼妙的曲线撩人心动,可是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血色,那像久未见阳光的脸上更多出分亮丽。桌间气氛和谐,大家都把话谈开。由于这次的开拍地点就在郊区,飞雪便就近找了家旅店。言谈间我感到点奇怪,按说飞雪是大公司的高级雇员,对于拍摄的方方面面都该了解,可随着梅导的逐项解释,她只有点头的分,好像什么都不懂、不知道。
回到办公室,还没来及跟梅导他们细谈,在门口就被飘萍堵住,向我打个眼色示意,跟梅导打了个招呼来到她屋里。
“我要走了。”
她开口就道,“怎么?是那家……”
我想起了上次的慕云,她摆摆手,一时间大家都没话可说。我的心直往下沉,感觉越来越不好,脸上一片阴沉。“我……我……我要到海南去。”
低了半天头的抬起。“为什么?”
我沉不住气的追问。她盯着我,脸上神情柔和,“妳忘了我以前说的话。”
“什么!”
我脑子一片空白,努力的集中精力,想抓住一丝散乱的思绪。“唉!妳忘了,谁想就这么干一辈子啊!”
我清醒过来,多年前在小摊上的她那番感慨,那忧郁的表情又浮现在脑海。“他是谁?”
我不禁的脱口问了一句,感到有些不好意又温声道:“飘萍姐,妳告诉我好不好?”
“他是海南人。”
飘萍低头看地,自言自语道,“在北京炒楼,现在要回去了。”
“为什么不继续在这里炒了?”
我急着问。“她说现在有风险,怕政策变化,再说回去也可以炒的。”
我的气一下泄了,这人说得对,自己怎好再违心的劝她。沉默阵后想问她经过,她却先开口道:“去年下半年认识的,人还算正经,妳……妳……住院那阵,我们来往的多些。”
飘萍的话让我哑口无言,浑身难受的倒在床上。
一连二天,我都躺在床上,连门都懒的出。第一天,曲影中午给我送了饭,欢天喜地跑去看开拍剪彩,我让她告诉梅导说我不舒服不去了。晚上飘萍和慕云来看我,两人劝了一番,给我弄了些吃的。第二天大家都忙,没人理我,中午就俄了顿。晚上所有人都来了,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只好答应明天去。第叁天一早,邢峰先来,开口就骂,“什么德性,那边都锣鼓欢天响了,还像个吃软饭的躺在这。”
我心里正火,回骂道:“他妈的没见我病了么,还不让人病么。”
飘萍进来打断了我们。她脸现温柔,轻声道:“我明天要走了,陪我到现场看看,好不好?”
拍摄现场倒是热闹,人山人海的。飞雪在旁兴致勃勃的看着,梅导过来打了个招呼,大家现在都成了闲人,只有看的份。我是一点心思没有,曲影、慕云她们忙去了,只有跟着飘萍四处转悠,好不容易熬过一天,分手时飘萍拉着我的手,给了联系的地址,“常打电话给我!”
飘萍走了,心里好不郁闷,要不是曲影在外面开店子,如果我再不去,面子上过不去,真想就躺在屋里算了。飞雪倒总是在场边逛悠,看到我没精打彩的,上来有几句没几句的唠唠,不久就熟了。
大约是飘萍走后的一个星期吧,时间的流逝,我的心情逐渐好了点。每天到现场帮着干点杂活,日子一长,慢慢的习惯。飞雪是每天必来,人也渐渐的起着变化。开始的两天是一身黑,性感妖艳,不时的惹来炽热的目光,后来变了,虽然还是性感无比,但衣服的颜色和样式多了起来。那天晚上,剧组临时加班,本来是没什么事的,可几个大牌演员闹了起来,吵着要加钱不说,还要各种额外的服务,梅导无可奈何,我们就成了跑龙套的了,我和飞雪跑东跑西,伺候着这个伺候着那个,收工时我们的车都派了出去。飞雪很是气愤,看着我道:“都是请得什么人!”
我也是一脸无奈,她笑道:“算了,不提这些了,到我那去坐坐。”
飞雪的旅馆离这不远,边走边聊一刻钟就到了。她住在二楼套间,屋子里布置得豪华浪漫,宽大的软床,长长的真皮沙发可当床用,屋里的色调正好和她人相反,粉红色为主,温馨暖人,只有厚厚的窗帘是暗红的丝绒,加上紧闭的门,我想大白天一定很阴森。靠在松软的沙发上,品茗着她端上的热茶,一天的劳乏尽去。
我们愉快的交谈起来,屋里的空调让她只穿着件薄毛衣,上身包得紧紧的,话说到兴头上,胸前高高的凸起轻轻晃动,弄得我心头热热的。“妳怎么不穿黑皮衣了。”
想到她穿皮衣时冷艳的酷态,没管住嘴溜出了一问。她一怔,缓又笑了,“妳喜欢那样,我以前也……”
她突然顿住,“怎么了,妳以前怎么了?”
她的脸变得苍白,眼圈也红了,脸转了过去。“我……我、我说错了话?”
她背着我摇摇头站起,双手交叉抓住毛衣下摆,向上拉去。“别……别这样!”
她突然的举动吓了得我赶紧转过身去。迅速大力的上拉,毛衣套住头,余光中我看到雪白的背上环着条黑色的罩带。
平静下来后,我心里有丝后悔,自己怎么阳痿了?她实在是太突然了,尤其还是在她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吓得我退缩了、胡涂了,再者就是对星际的担忧,她总算是星际的代表,会不会另有目的。她温软的身体靠了过来,透过西装背上都能感到她的火热,“妳想这……不喜欢这……”
她声音甜得腻人。既然已装了好汉,我也不好再软下来。装冷静的道:“飞雪小姐,不要这样,我们是好朋友。”
慢慢的我感觉她的离开,一阵衣响后,她低声道:“妳转过来吧,我穿上了。”
她又回复了原样,只是室内气氛不同了,两人都沉默的不再有话语。后来当我忍受不住告辞时,她坐在沙发看着我出门,没有起身。
回到屋后就去找曲影,不见,再找慕云,还是不见,那晚辛苦得自己安慰了一番。
第二天一到片场,飞雪已在了。她又穿上了那黑黑的一套。叁月的天气并不热,飞雪却穿得很少,上身绽开皮衣中露出的仅仅是件薄薄的紫色毛衣,而下身那紧身皮裤透出的线条,让我感到她甚至没穿贴身内衣。面对面我们都有些尴尬,她打破了沉默,“昨天我太轻浮了,对不起,我们到那边谈谈,好吗?”
片场的周围是片稀疏的树林,我们散着步慢入其中,喧哗声被抛在了身后。
她找了个土包,掏出手绢铺上坐下,我则就近靠在棵树上。“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那样么?”
她低声问了句。昨天晚上翻来复去的就是在想这个问题,怎么也没个好的解释,只是内心里觉得她不该这样的人,可她的举动为什么……后来竟想这会不会是星际的阴谋,现在听她要解释,立即点了点头。
她陶出烟,扔了支给我,自己狠吸了口道:“我是海南人,离叁亚不远。”
她的声音沙哑起来,像是刻意的在压抑。我的心倒是一动,不由的想起飘萍,不知她现在怎样了?飞雪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赶紧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她像在考虑,停了阵后才继续,“杜雄是我的同乡,很早就出去了,十八岁那年,我高考离上线差了几分,她回乡找到我家里,说要帮我联系广东的学校,全家都很高兴。开始到广东时,他对我很好,经常到学校来看我,还买些东西。
大叁那年,他进了星际,来看我的时候更多了,还问我将来想不想去拍电影。
为了感谢他,我有时间也陪他到外面应酬。“她突然停下,看着远方的脸一片苍白,眼圈也红了。
“有一次在一家宾馆陪人,喝了不少酒,到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第二天一早醒来,就发现……”
她再次的停下,眼帘闭上,一滴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
“妳为什么不去告他!”
我气愤的握紧拳头。她摇了摇头,伸手抹去泪,继续道:“他坐在床边抽烟,我冲下床,口中骂出自己都想不到的话,又上前对他捶打,他没躲闪反击,可是当一切平静下后,他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凶狠。他告诉我他拍了照,还说以后不会再对我这样。”
“妳太傻了,这种话决不能信。”
我急着打断她。
她摇了摇头,道:“那天我想了一天。我父母都是当地的小官员,操劳辛苦一辈子,名誉和声望都很高,我实在不想因为我让他们蒙上羞辱。再说,在广州,我孤身一人,告他也不会告出结果,尤其是这种事,提到证据都让人受不了,他也是看中这点,才敢的。”
“这混蛋!”
我骂了声。
“他还算是守信,从那以后没再动我,还把我弟弟接来,安排他上了他梦想的深圳大学。可是到我毕业时,他硬逼着我进星际,他在星际混的不错,直接安排我做了他的助理。唉!从那时起就开始了我的恶梦。他用同样的手段,要我拉垄那些客户,逼我打扮得花枝招展,穿那些羞人的衣裳,慢慢的我就……”
她说不下去了,脸上浮现出仇恨,变得像以前那样冷酷。
“我曾暗暗的发过誓,一定要杀了这个畜生,谁让我摆脱了他,我都要好好的报答他,甚至不惜用身体。”
她说得很冷,冰冷的面孔在我的目光下泛出了丝红晕。“所以昨晚我冲动了。”
一直在认真的听着,直到她说出这句话,才反应过来,心里吓了一跳。“不……不……我……我们可没什么……”
我赶忙否认,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想着就要跟她解释清楚。
她没理会我,神情变得平静,摇手制止了我,道:“以前我也试过,可没一次成功,基本上那些客户都被他软硬兼措施的拉了过去。这次跟妳们梅导谈时,我看到了机会,我警告过梅导,遗憾的是他根本不听。杜雄这人我太了解了,凶狠阴险不择手段,更何况这次星际非常看重妳们,他肯定不会霸休的。”
她转过脸看着我,脸色更平和,“我没说是妳们,不过上次没有妳,一切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了,谢谢妳相信了我的话。”
压抑在心中话一股脑的倒出,她轻松下来恢复了笑容,“希望妳能理解我,别把我当成……”
“当成什么?”
看到她红晕上脸,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开口调侃起她。“呸!还以为妳有什么不同呢,原来……”
她脸更红了,不好意思再说。
“没什么啊!正常人都是这样了。”
我更加来劲。她狠狠的瞪着我,装出生气的模样,“什么正常人?我见得多了,平时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可只要人家稍加动作,一个个就丑态百出,一脸垂涎欲滴的样子,令人恶心。”
“哈哈!哈哈!……“我大笑着站起,向后退了退,对她道:”
妳怎样稍加动作了,能不能对我试试?“她骂了声,脸色已红透,抓起地上的泥土向我打了来,”
妳这个坏蛋!“嘻戏追逐,打开心扉的她如此活泼可爱,打闹中彼此的认识更深了一层。这一天过得真快,转眼间戏就散场,可这时大家都变得腼腆起来,她不好意思邀我,我也不好意思跟着她,以前那些厚颜的行径这时居然使不出来,真不知是怎么了。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大家聊得热络,到最后关头却都默默无言。曲影算是最忙的了,一个小配角,戏一完就不见了踪影,倒是慕云,作为一个重要角色每天都忙到结束。
坏消息传来那天,我正在慕云房里。一天的劳乏,她躺在床上,我帮她按着摩。电视新闻的第一条,政府的一位高级官员宣读一份公告:立即实施紧缩银根政策,压缩一切不必要的开支……刚念了几句,我就跳了起来,在慕云的“喂……喂……“声中冲出了门。
梅导正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妳看了新闻了么?情况要不好了。”
梅导茫然的看着我,我一把拉起他来到楼上。梅导是个精明人,一看就明白过来,脸色变得不知多难看。“星际的那半资金到位没?”
我急着问,他摇摇头。“那剩下的还有多少没到?”
他没回答,拉着我的手,急匆匆的跑往办公室。
以前我关注这方面的事少,梅导拿出文件翻了遍,心里更慌了。很多资金都没到位,有的甚至是口头上的协议,现在开拍使用的,有一半是我们自己的。梅导“啪”的合上文件,“不用再看,我明天去广州,这里的妳和邢峰负责,能拉回多少是多少。”
接下的几天忙的昏天地暗,我和邢峰不知每天要跑多少趟。银行是不行了,根本拿不出分毫,还不住催我们还贷。一些曾经有协议的公司也反了口,我们软硬威胁都不起作用,就算是能弄到手的,也都都是一点皮毛,杯水车薪起不了作用。我们每天都和梅导联系,他那方面也无进展,除了要我们坚持住,大骂星际之外毫无办法。
到了第四天,我实在跑不动了,跑也没用,干脆就躺在床上啥也不想。傍晚十分,飞雪来了电话,问我能不能过去坐坐,我坐了起来,难到星际要动手了,追问了会,她不回答,我立即下楼开车赶去。
她在门口等着我,穿得还是那么性感,我却没了心思,没说话跟她上了二楼。
我沉默着,心里越加不安,真不想听见她说起星际的打算。这么多天的接触,我把她当成了朋友,如果这友情中还隐藏着什么,那该是多么可怕,就算那不是她的本意,也会让我难以接受。
“他们明天派新的助理来,我的工作结束了。”
她显得很无耐,又似很轻松,像是彻底解脱了。她点了根烟,靠在沙发上,斜眼看着我。她没欺骗我,我一阵轻松。几天的奔波,随着久压在心中的疑问的解开,也不再疲乏,我注视着她,从新审视起来。薄薄的烟雾笼罩着她,朦胧中她是那么的性感娇美,妖艳的身姿中透露出份清纯的甜美,还有一丝丝的疲乏厌倦。我按捺不住自己,直接坐在她身旁搂住她的腰,劈手夺过她的烟,“别这么烟雾蒙蒙的,让我仔细看看。”
她身子躲让着,双手推拒,“我说了妳们男人都一样,妳露出本相了吧。”
搂着她腰肢的手重重的捏了把,我笑道:“什么本相,妳看我的馋涎流出来么?”
她举起手要打,被我一带,楼进怀里。
我重重的吸了口烟,把她的头压在沙发扶手上,“好好的女孩抽什么烟。”
我把烟雾喷在她脸上,她一脸怒像,脑袋挣扎着抬起,像是要咬我,被我按了下去,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没用多久就卷住了她的香舌,我们缠绵在了一起。
杜雄死后,她可能很久没有这样,响应的由为强烈。我离开她的唇时,黑色的皮衣上只剩下一个扭扣还扣着。叁月底,气侯已转暖,屋中更是温暖,她穿的极少。下身只穿了件小皮裙,黑色的长袜,双腿踢踏间雪白的大腿时隐时现,高跟鞋已掉在地板上,双腿磨擦在小腹,让我的下边坚硬起来。她上身穿的更少,连毛衣都没穿,只着了件青色的衬衣。我的手向下一滑,皮衣上最后一粒扣子滑落了。
像这种情况,飞雪一定经历过,她的动作并不生涩,只是第一次自己不被逼迫,还有着分衿持。我解她衬衣扣时,她随手拉开我的西装。她的胸真丰满,那种胸罩也是我从没见过的,黑色的、薄薄的布满网眼,连条布都算不上。两大块白肉,把小网充的实实撑撑的,白黑交织中又透出点点粉红,我甚至有些担心,会不会勒坏了那肉。
看我痴呆的目光,她娇笑起来,“妳的馋涎流出来了呦!”
“妳敢笑我。”
我握住了双乳,力量大的自己都吃惊,我们可是第一次啊!她脸上浮现出痛苦,双腿踢着我的背,“痛!”
我吓得赶忙放开。
看她没生气,我赶紧坐起脱衣。她站了起来,双手揉了揉乳,脱去衬衣,又把乳罩解下。双乳绽放出来,紧密的丝网并没有在上面留下痕迹,倒是刚才的力握让上面有些淤痕。她弯下腰,退下皮裙,“别!别!别脱了!”
我叫了起来。
她的内裤太性感了,不是那种小叁角裤,样式像是平时裤头,只是要小的、薄的多。小小的黑裤像乳罩一样,满是网眼,短的只能遮住隐秘之处,所见的只是丰满挺翘的屁股。
她还在脱,我跳过去,拨开她的手,手从双腿间插入,向上一捞,把她抱起坐回沙发。“妳的内衣真性感,那来的奇装异服?”
我在她耳边问道。“是进口的。”
她扭怩道。“真漂亮!进口的就是好。”
我低下头,含住了她的乳头。
硬硬的肉棒在她的小黑裤上磨蹭,她似躲避似迎合,待到两个乳头被我吸的肿大,她耐不住的伸出手抓住肉棒。丝滑的长袜在腿上磨擦,温软的小手轻轻的抚弄,我的手也伸进了小小的黑裤,密唇已湿润,泛着光滑。不用她过多的揉捏,光是她一身的妖艳,都令我急不可待。
转过她的身体,让她光滑的脊背对着我,探手拉下小裤,让黑黑的小裤紧绷在大腿上。她的腿夹的紧紧的,股沟闭得几不可分,我的肉棒尝试几次,才进入她火热的体内。她的反应并不如我想那般激烈,只是轻哼几声,像是见多不怪。
肉穴虽然火热,可不如飘萍那么紧凑,更不用说慕云和曲影。
飞雪很主动,不用我的催促,自己就上下耸动。看她的浪态,心里既爽又不爽,飞雪对性爱的熟悉和主动、妖艳和淫媚是几女赶不上的,可到底谁在享受谁呢?让我心痒痒的是她夹紧的大腿,淫液的浸润,滑腻的夹着磨蹭着肉棒。一阵的翻腾,我又握住她的双乳,没能满足的欲火使我的力量越来越大。“唔……哦……”
她没再喊疼,只是耸得更猛。“兹啦”在我最猛烈的一击,小裤被她绷裂撕破,密闭的屁股分了开。
她总算是有感觉了,屁股撅得更高了,大腿也扭得更欢了,下落的屁股撞击大腿“啪、啪”作响,叫声中也多出分痛楚。我收回手,分开股沟,湿呼呼的一片泥泞,前后的摆动,让小菊花上都粘蜜带露。小小的菊花隐藏在深深的沟底,只有大力向上时才暴露出,新鲜的、嫩嫩的颜色清淡,像还未成用过,我偷偷指尖一戳,果然她反应强烈,花瓣儿也不住收缩。
“飞雪,妳这还没用过吧,给我了好不好?”
我伏在她耳边道,“没……没……妳……别……妳混蛋!”
被我的大拇指压上,她骂了出来。我不敢深入,拇指只在花瓣上揉压,继续的劝着她,“飞雪,试试吧,要比前面强烈的多。”
她拼命的摇头反对,我只好退而求次,“那我用手指,妳不舒服就不要,好不好?”
没再迁就她,拇指直接压了进去,“嗯”她闷哼一声,并不那么痛苦,菊花也没想象的那么紧,热热的软肉只是环在我的指节上。“好啊!妳骗我,原来……是……“分神对付菊花,被她挣脱开,小黑裤儿挂在白腿上就要跑,被我从后抱住大腿倒在沙发上。“妳……妳不能那样。”
“不能哪样?妳不说不惜身体的么。”
我双手固定住她的腰,耍起赖来,一使劲直插到底,疯狂的撞击顿屁股后,抽出顶在了肛蕾上。她身子抖动,嘴里不知哼着啥。肉棒顶开菊蕾,慢慢的却没有停顿的插了进去。又感到了那种久别的火热,丹田中熟悉的暖流涌了上来,我放开自己,狂抽猛插。飞雪变得亢奋,雪白的躯体像被钩住的鱼,扑腾跳跃,背臀上现出汗珠。“还是这样刺激吧。”
说着弯身捉住她下坠的玉乳,揉搓力捏,再把乳头压入肉内紧握住。她身体绷直,背向后仰,屁股顶得我的胯间一阵酸麻,滚滚热流灌入了她的直肠。
平静片刻,把她抱伏在腿上,我们谈起了星际。摆脱杜雄后,她曾打算过回家,可又有些犹豫,就这么干一天是一天,现在想看看跟新来的助理合不合的来再做打算。我笑着道:“跟我差不多,我也觉得这行没什么意思,不是四处奔波就是闲得无聊。”
她笑起来,“妳呀,妳这叫不求上进。”
“什么叫不求上进,怎么跟我以前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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