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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一些说不出来的陌生感。

  张勇带来的年轻人和龙爹等人逐一交谈着,又继续抄写着,好一阵子才把五份合约拿出来,笑眯眯地说道:“各位老板,关于股份转让的合约已经拟好了,每一条我都仔细斟酌过,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各位请看一下。”张勇二将合约递过去。

  龙爹五人立刻掏出老花眼镜仔细看着合约,虽然他们看不懂条文,不过这种简便的合约还是能看得懂。

  张东被张勇等人当成空气,郁闷地在一旁抽着烟,心想:这是哪一出?那年轻人问的话也很官腔,看起来就是公务员,说了半天的屁话,还是没听出他们到底在聊什么。

  龙爹五人都显得很是谨慎,把合约看了两、三遍后,这才摘下老花眼镜,在合约上签了名递给张勇,龙爹还忍不住赞赏道:“阿勇啊,都说长兄如父,真是不假。你有这分胸襟,老张泉下有知肯定会安息的。”

  “他要是有出息点,我就不用这么操心了。”

  张勇叹息一声,随即瞪了张东一眼,道:“发什么愣?在合约上签字,把你的银行帐号也填上去。”

  “什么情况?”张东直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不过心里清楚张勇不会坑他,索性拿过合约,看都不看就在空白处签名,又把最常用的银行帐号填上去。

  “还有这个,也签了。”

  这时,张勇使了一个眼色,在一旁的年轻人立刻从文件夹里掏出一份合约给张东。

  “操,什么乱七八糟的!”张东忍不住骂了一声,心想:合约那么多,不知道老子写字很难看吗?

  那年轻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很斯文,笑眯眯地递给张东一张名片,解释道:“是这样的,张先生,我受勇哥的委托,为你们处理老爷子过世后的遗产分配问题。这份合约是经过公证的,具有绝对的法律效果,到时候这五位也会当你们的见证人。至于具体的处理方式,您可以自己看清楚。说真的,分家产的事我处理多了,还真没见过像勇哥这么好的大哥。”

  张东接过名片一看,上面一大堆头衔还满能唬人的,后面是他的电话,这年轻人原来是律师。

  看完了名片,张东也没看合约,而是朝张勇投去疑惑的目光。

  张勇点了一根烟,笑骂道:“看什么看?难不成我会害你吗?那点钱我还看不上。”

  “操!不怕你坑钱,怕你欺骗感情。”张东笑骂一声,看都不看合约就直接签名。

  张东心想:或许我真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以大哥的为人,是不可能为了钱坑害我的。只怪看到林燕和陈大山闹得不可开交,难免受到了影响。说到钱,大哥还真没缺过,我有必要担这个心吗?而且这律师的态度和那五个老头的态度无疑是保障。

  张东连看都没看合约就签名是一种信任,让张勇赞许的点了点头,脸上不觉浮现出温馨的笑意。

  等张东签完名后,那年轻律师将所有合约都收起来,笑眯眯的朝张东点了点头,解释道:“张先生,身为律师,我有责任把内容口头告知你一遍。你和令兄的遗产分配合约上已经标明,令尊过世后所有的遗产,除了一间属于张勇名下的房子外,全都过户到你的名下。这里包括所有的地契、房子还有令尊名下的仓库和店面,还有一些股票基金和存款。合约一式三分,都是之前就公证过的。之前五位老板作为见证人,在上面签了名,勇哥也签了名,现在你签完,这份合约就正式生效。到时候一式三份,其中两份由你们兄弟俩一人一份,另一份则封存在公证处。”

  “大哥,爽快啊!”

  张东愣了愣,倒不是因为张勇的决定惊讶,这事之前他就说过,让张东惊讶的是,父亲的财产居然那么丰厚,以前只知道他整天收着租,无所事事的,没想到他那么有钱。

  张东父亲整天穿双破拖鞋,烟是抽五元一包的散烟,住的老房子连空调都舍不得装,这副穷酸样,连当儿子的张东都被他唬了。

  以前张东父亲对张东可谓吝啬到极点,不仅深谙财不露白的道理,而且还整天摆出穷酸样,叫张东自生自灭,谁能猜得来他有千万身家?

  以前分配的那些房子、仓库和店面什么的,都是张东母亲用命换来的,这些地方虽老旧,但在如今寸土寸金的省城可是一大笔财富。

  “当然,还有令尊投资的一些生意。”年轻律师咳了一声,说道:“这些生意目前都已经上了轨道,令尊身为投资者,占的股份很大,以后这些股份都会转到你名下,分红的钱每半年清算一次,会直接汇到你的帐户。”

  张东父亲有不少钱,不过从不露白,只是这群老兄弟做生意缺钱的时候,他都会投一份合伙,美其名是投资,实际上是雪中送炭,帮他们度过难关。虽然有一些亏得血本无归,不过他也没找人追讨,因为大多数的付出都得到丰厚的回报,带给他的回报可说连他自己都想不到。

  这些事别说张东一直被蒙在鼓里,就连张勇也是在不久之前接到龙爹的电话时才知道这些事,他也没想到父亲那么仗义,出于帮忙而投资那么多生意,而且大多是钱一拿就做起甩手掌柜,懒惰得令人发指,现在这些生意都顺风顺水的上了轨道,或许是最大的回报。

  张东想不到,光龙爹开这间酒楼的时候,父亲那吝啬的老头子就一下子拿出两百万元现金,现在他占的股份居然是最大的,可以说他才是这间酒楼的大老板,其他的投资比较复杂,诸如车行、菜市场投标和一些批发业的股份也不少。

  在座的五位,都是在创业或扩大规模的时候得到张东父亲支持的老兄弟,从张东父亲一过世,就开始盘算要怎么处理股份的问题。

  龙爹五人倒没有侵吞股份的想法,不过毕竟张东父亲有两个儿子,他们不好贸然的把股份交给其中一人,事关重大,他们也不想落人口舌。

  张东父亲在这五人的买卖中投资最多,利滚利之下,过了这么多年,如果变现,当初的五百万变成近五千万,而且还有不少规模较小的产业,这些产业还不太正规,所以要清算价值的话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那些买卖只能等过一段时间再处理,到时张东父亲当初投资的钱是变现还是继续放着,就留给张东决定。

  至于龙爹五人的买卖,张勇已经拍板定案,钱继续放在他们这里升值,毕竟每年有按时的分红比把股份卖掉划算。

  而这些年的分红早就连本带利地拿回来,现在别说这些买卖的日进斗金,就是当年买下的地皮和楼房,都有升值,张勇事前就把这些都调查清楚,坚决认为把钱继续放着参股,比拿去放高利贷还划算。

  “现在功德圆满了。”龙爹率先表态,笑眯眯地说道:“你就等着半年分一次红就行了。以前老张拿的钱可是雪中送炭,我也算对得起他。你别小看我这酒楼,一年赚个几百万元不是什么问题。你可别轻易卖股份,当年的两百万元现在可是翻了值,快两千万元了,你一年就是翘着脚在家等,最少也能分个两、三百万元。”

  “没错。”陈叔笑眯眯地说道:“九年前我和老张一人八十万元标下的那个市场,现在还有三十年的承包权。去年有人出八百万元我们都没卖,你现在屁股下坐着一堆金子。光拿分红,老张早就赚得荷包满满,所以你也可以学学你家老头子,就靠收租过日子,下半辈子就算不用做生意,照样能过上好日子。”

  其他人相继笑着,虽然他们生意的规模没龙爹大,但经营得当,没辜负死去的老友。张东父亲当年的投资在他们手里最少的也翻了五倍,而且每一个人每年盈利的分红几乎比张东父亲当年的投资还多。

  年轻律师没有打扰众人闲聊,过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临走时说会联系张东,尽快办好这些产业过户的正式手续,交到张东手上。

  律师一走,龙爹五人也有些坐不住,屁股如蚂蚁咬般磨蹭一阵子,然后纷纷起身告辞。

  龙爹临走的时候留下几只袋子,饶有深意地说道:“这是你爹一直托我保管的东西。老张主要是不想让你过饭来张口的生活,虽然他有这能力,不过还是希望你能自己养活自己。东子,你千万别多想,知道吗?”

  张东心想:多想什么?老爹活着的时候,有钱也对自己吝啬。感谢老爹这样做,我才没那些乱七八糟的坏习惯。想来老爹的教育方式很不错,最起码以前我虽是混日子,不过全都是靠我自己的能力,从十几岁辍学开始,我还真没和老爹拿过一分钱。

  “放心吧,我什么都没多想过。”张东接过袋子,入手时感觉沉甸甸的。

  也不知道是要去医院照顾阿龙还是有新姘头,龙爹走得特别急。

  等龙爹一走,张东兄弟俩才好奇地打开袋子。

  一看之下,张勇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视若无睹地按熄烟头,站起身,道:“走,找地方吃饭。”

  这袋子里是一些花稍的衣服和金玉首饰,全都是适合暴发户的款式,金项链粗得像狗炼,金戒指上镶嵌的翡翠戒面如鸟蛋般大小,光这样的戒指就有十多枚,十根手指头一起戴都戴不完,其他诸如玛瑙、沉香之类的手钏也不少,可想而知,这是张东父亲积累多年的东西。

  张东父亲没有投资眼光,更没把玩这些沉香、翡翠之类的闲情,会藏这些东西的原因,张东兄弟俩顿时心如明镜,明显是龙爹他们泡妞的装备,而且看来以前张东父亲没少用它们,不知道用它们晃瞎多少女人,让她们甘愿的躺在胯下。可以说,这里的每一样东西不知道见证多少段可歌可泣的奸情。

  张东一看,心里恶寒:果然,老头子和他们一样是一丘之貉,在家里装得那么寒酸,但没这套行头也无法泡妞。

  张东心里多年来的疑团算是解开,原来张东父亲泡妞的行头一直寄放在龙爹t“t”“i一痱里。

  毕竟张东父亲要是穿得像收破烂的,别说是勾搭良家妇女,就是那些卖肉的女人都不会给好脸色看。

  而张东父亲为了保持在儿子面前的正经形象,所以把这套行头寄在龙爹那里,估计只有泡妞的时候才会穿,回家后依旧短裤、背心的邋遢样。

  张东父亲为了让儿子不当混吃等死的混混,确实是煞费苦心,不过为老不尊也是不争的事实,这包遗物算是解开张东兄弟俩心里多年的困惑,毕竟那时候父亲穿得像收破烂的,却风流事一大堆,怎么想都不可思议。

  张东父亲毕竟还是有当父亲的一面,至少懂得维护为人父的形象。不过这虚伪的行为也是在见证他和龙爹之间的感情,那么多年来,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表兄弟。由此不难看出他们之间过命的交情,和那分连妻儿都比不上的信任。

  张东兄弟俩不约而同保持沉默,不提这件事,打算装作不知道,就当是给父亲一点面子,毕竟大家都是男人,所以都能理解,而且他的风流史已经随着他一起入土,没必要再八卦了。

  张勇只要一枚戒指当纪念,其他东西都给张东,不过他严声嘱咐张东,这些东西要保存好,千万不能变卖,毕竟这些都是父亲的遗物,即使不知道升值到什么地步。

  不过张东并没有变卖的想法,立刻给张勇一根中指以示抗议。

  随后,张东兄弟俩喝了一点海鲜粥,因为张勇晚上想回去老屋睡,而且约了朋友相聚,张东只好打消带陈玉纯和陈楠见张勇的想法,粥一喝完就回酒店。

  “等我电话。”

  张勇走的时候很潇洒,一下就处理完父亲的遗产。这分豁达,着实让人信服。

  车子则被张勇开走。

  这时,张东脑子有些发晕,父亲留下的遗产绝对是——笔正常人不敢想象的横财,照龙爹的说法,光他们生意中的股份就价值五千万元,再加上那些房产,简直是一笔张东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而面对这些遗产,张勇能那么豁达,也让张东有些惊讶,毕竟父亲全部身家一旦变卖绝对过亿元,张勇却表现得一点都不在意。房产那些是母亲拿命换来的,张勇不争,张东倒是能了解,但面对其他资产也是一点都不动心,张勇的钱到底多到了什么地步,还是说他现在对于钱没兴趣了?

  张东感到百思不解,突然发现过了这么多年,张勇的生活似乎越来越神秘,连他都不清楚张勇到底在做什么的,心想:为什么他一出面,这些老头都老老实实的,没人敢私吞这些股份?难道大哥的身份让他们很忌讳?

  想来想去张东都毫无头绪,心想:看来前几年我混得有些过分,浑浑噩噩的过日子,结果对这个唯一的大哥都不太了解,实在挺浑帐的。

  奔波了一天,张东感觉疲惫,尤其开了五个多小时的车来回跑,体力确实吃不消,敲房门的时候都有些有气无力,甚至在想那么快回酒店做什么,这时去按摩之类的多好,浑身一放松肯定很舒服。

  不过身心疲惫之下,张东也不愿再折腾,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的休息一下、睡一觉。

  门嘎吱一声开了,陈玉纯一开门就一脸心疼地说道:“东哥,你是不是很累?”“没有啊。”张东敷衍道,心想: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事实上,张东的脸色有些发黄,而且带着一层油腻,眼圈发黑,一看就十分萎靡。

  开那么久的车确实很累,不过对于张东这精力最为旺盛的年纪来说,应该不成问题,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父亲留下的遗产之多,让张东震惊了一把,再加上心里对张勇的疑惑和感激,心灵上的大起大落让他感觉到几乎虚脱的疲惫。

  陈玉纯闻言,不由分说将张东拉进房内。

  陈楠正吃着零食、看着电视,看张东一脸疲惫,吓了一跳,心想:出去的时候整个人生龙活虎的,怎么才一天就被折腾成这样?

  陈楠赶紧起身帮张东倒了一杯水,心疼地说道:“东哥,你先喝口水,休息一下吧。”

  喝口水?张东邪恶的想着,嘴角顿时挂起淫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后,松了一口气,说出张勇不能来的事。

  两个少女明显准备许久,如今一听,松了一口气之余也有些失望,因为要见张勇,她们打扮得很可爱,希望能给他留下好印象。

  “什么声音?”张东刚点烟,就听到奇怪的声音,哗哗作响,有点像哪里漏水,声音轻微又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很奇怪。

  两个少女不好意思地互视一眼,陈楠羞怯地低下头,还是陈玉纯跪下来一边帮张东换着拖鞋,一边柔声说道:“东哥,你在外面累了一天,你泡个澡快点睡一觉吧。”

  “泡操?”张东微微一愣,目光却不由自主聚集到一片雪白之上。

  陈玉纯这一蹲,领口大开,浑圆饱满的美乳挤出一道无比深邃的乳沟,黑漆漆的一条,让人恨不得身陷其中窒息而死。

  美丽的嫩乳总是吸引人的,不过让张东精神一振的,是陈玉纯和陈楠悄悄挤眉弄眼的一瞬间。

  陈玉纯带着几分心疼朝陈楠使着眼色,陈楠虽然有些扭捏,不过还是羞?地点了点头,咬着下唇,和陈玉纯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约定。

  “色狼!”陈玉纯娇嗲地嗔道,然后轻拍一下张东的脚,柔声说道:“我们房里的浴室很大,而且浴缸有按摩功能,可惜我和楠楠都不会用,怕弄坏了,不敢乱来。”

  “有这种事?”张东有些诧异,心想:我那边的洗手间破得像小旅馆,怎么她们房间里的设施那么好?

  张东的精神已经被陈玉纯和陈楠撩拨起来,别的不说,光是准许他进入她们的房间泡澡,已经是一个极大的暗示,不好好把握机会的话绝对是猪投胎,即使她们没有那方面的暗示,但身为一个男人就得主动,这是作为一个合格的色狼必不可缺的本能。

  张东满怀好奇在陈玉纯的引导下进入她们的房间,或许是她们待在酒店的时候太闲,房内的两张床被她们并在一起,床上的被褥很凌乱,绝对经过一场香艳的枕头大战。

  张东看了床一眼,顿时色笑一下,脑海中不禁浮想起那一夜在观景房间的涟漪。

  陈玉纯和陈楠同时红了脸,做贼心虚的她们没好气地催促张东进入浴室,而且不准他看凌乱的大床。

  门一开,张东心里一阵暗骂:敢情这套房也分主房和客房,我睡的那间客房简单得有些过分,而这间主房就像套房一样豪华,光这浴室的面积都快比我睡的那间房间大了。看来这绝对是适合主管带司机出差的房间。主管可以带妞在这边随便玩,而那间房是给司机或助理准备的,难怪设计得那么简单。

  巨大的浴室足足二十平方公尺,除了洗手台和浴缸外,还有供淋浴用的专用座位,各式各样的洗浴设施,可说不比任何桑拿浴差,地方宽敞不说,还特别干净,最引人注目的是在角落里有一个五平方公尺的浴缸,圆形的设计一看就是一体成形的高级设备。

  浴缸四周有四个过滤性的水龙头,现在全都开到最大,注着热水,不过浴缸体积太大,水还没一半满。靠墙的两个角落有比较宽敞的空地,一边摆着沐浴用品,一边是用玻璃隔开的一排按扭,想来她们说的按摩功能的操作按键就在那里。

  “不错啊!”张东算是开了眼,心想:这何止能鸳鸯戏水,就是赶一群鸭子下去游泳都够了,两间房间的设施真是天差地别,光这间浴室来折腾的话就够人精尽人亡,在这里鸳鸯戏水的话,来几对都不成问题。看来酒店这样设计也有其目的,这大城市里真不缺乏爱好换妻或多p的畜牲。

  “东哥,你换洗的衣服放哪里?”陈楠跟在张东后面,不过杵在门口,怯生生地说道:“你把衣服换一下吧,我等等帮你洗。”“不用,今天洗完直接光屁股睡。”

  张东嘿嘿一笑,回头看着娇美可人的陈玉纯和陈楠,忍不住色欲满满地说道:“晚上我赖在你们房间睡了,不准赶我走。”

  “嗯。”

  出乎意料的是,一向腼腆的陈楠脸红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跑了出去,让张东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时,陈玉纯把手伸到张东的肋下轻轻掐了一下,一脸醋味地哼道:“满意了吧!楠楠也被你骗了。这丫头今天和我说了一天东哥,都快把我念晕了。”

  “那你呢?”

  张东无视陈玉纯的醋意,一把抱住她,吻了一下她滑嫩的小脸,深情地注视着她那双哀怨又满是爱意的眼眸。

  “我……我一直在说你坏话。”

  陈玉纯口不应心,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享受着张东的怀抱。

  陈玉纯狡黠的笑了笑,陈楠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她也下了不少工夫。为了心爱的男人有了第一次,陈玉纯就不排斥第二次,这种思维似乎有些荒唐,但在她看来,这样做能巩固自己在张东心里的地位。

  陈玉纯没有其他奢求,只希望张东以后对她好一点,其他的根本就不重要。在陈玉纯倔强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缺乏安全感的心,即使做出这样的决定很荒唐,但在她看来,这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即使这分爱并不是她曾经渴望幻想的唯一。

  张东怜爱地抱了陈玉纯一阵子,双方感受着这一刻的温馨。

  突然陈玉纯抬起头,眼眸里满是情愫看着张东,轻声说道:“东哥,你去准备些酒,不然我怕我和楠楠都会放不开,到时候你又要不舒服了。”

  张东心想:是啊,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要是她们都放不开,我就没戏唱了,尤其陈楠还有些腼腆,她扭捏起来的话,就不好搞定了。

  看着温柔体贴的陈玉纯,张东感觉愈发幸福。不过出于对她们的疼爱,心里的兴奋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这段时间你们一滴酒都不准喝。”

  “为什么?”陈玉纯诧异地问道,她以为自己做这样艰难的决定,张东会很开心,但没想到张东居然会一口拒绝。

  陈玉纯虽然年纪小,但因为家境不好,一有空闲就出来打零工,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孩,男人都好色,她很清楚,张东能憋上两天,她已经很感动了。现在感动完了,感觉就有点心疼了,要不是因为喜欢张东,她也不会挣扎半天后克服心里的矜持和醋意,说出这样的话。

  “傻瓜,我喜欢你,又不只是因为贪恋你的身体。”

  张东抱着错愕的陈玉纯好一番抚摸,之后才讲出消炎药的副作用,毕竟过敏反应绝对不是闹着玩的,稍不注意甚至会出人命。

  陈玉纯听完愣了一下,娇嗔道:“那你干嘛还给我们吃?顶多就痛几天而已,我们忍得住,我和楠楠又不是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哪会一点痛都忍不了?”

  陈玉纯说的话似乎是在责怪张东,不过仔细听的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心底的感动和被关切的幸福,让她的眼眶有些发红。

  不过女孩明显缺乏照顾自己的意识,为了爱情粉身碎骨都不怕是最基本的精神,一听张东这么说,陈玉纯心疼死了,恨不得把吃下去的消炎药全都吐出来。

  “所以说你是小傻瓜。”张东温柔地抚摸着陈玉纯的发丝,一脸正经地说道:“你现在不懂得怎么爱护自己,东哥是你的男人,自然得珍惜你。吃消炎药不是光有止痛的效果,女孩子的第一次,下面会有裂伤,如果不好好保养,以后难免身子虚,可能还会有妇女病。你们没考虑这些,东哥得为你们考虑,否则我怎么对得起你们?”

  张东发挥了三寸不烂之舌,将不好好清洁的危害放大数倍,甚至扯到不能生育这个问题上。

  陈玉纯听得一愣一愣的,都没什么反应。

  张东说得嘴巴都干了,说完后一脸严肃地凝视着陈玉纯,心想:我都说了那么多,玉纯到底能不能消化我的话?

  “对不起,东哥,没想到你为我们想那么多……”

  陈玉纯错愕了半天,突然紧紧抱住张东,小巧的身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时把张东勒得差点断气。

  “没关系,你们还小,东哥是你们的男人,就得替你们想,这是我的责任。”张东咳了一声,赶紧抱住陈玉纯,轻声抚慰道:“纯纯,你别想太多。东哥又不是只想着上床,你们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如果你们哪里不舒服,受罪的是自己,心疼的可是老公我哦。”

  “什么老公!臭老公!”陈玉纯感动得开始嘤咛,虽然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把张东抱得更紧,饱满的美乳贴在张东身上,几乎要挤爆了。

  在浴室门口,陈楠此时也是在低声啜泣着,捂着小嘴,不愿发出声音。听到张东两人的对话,陈楠感觉心里一阵发甜,那种被人关怀备至的感觉正是她和陈玉纯最缺乏的,也是最渴望的。

  这两天,陈玉纯都在和陈楠灌输男人都是色狼的想法,还有同处一室,张东要是憋久了就会惩坏。

  其实在第二晚时,陈楠心里开始有些动摇,却万万没想到这两天张东都很老实,原因竟然是关心她们的身体健康而强忍。

  张东这一下子触动陈玉纯和陈楠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让她们感觉到从未体会过的幸福。

  陈楠的心里已经渐渐接受张东,但矜持作祟,始终不敢坦然面对这个事实,陈玉纯好说歹说之下,她才扭捏的动摇着,最后答应试一试的时候,已经说好喝点酒让脑子迷糊一下,否则清醒的状态下,她根本不敢直接面对张东。

  可让陈楠困惑的是,这两天张东不但不许她们喝酒,他也是滴酒不沾,一开始她们都有些想不通,现在一听才知道个中的原委。

  有了陈玉纯先入为主的想法作祟,如今又清楚张东的用心良苦,陈楠瞬间感动得泣不成声,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幸福到极点的感动。

  兄长的关心、男人的疼爱还是父亲般的关怀,陈玉纯和陈楠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不过这种复杂得几乎分不清的感动交织在一起,却是她们最需要的,也是她们从小到大日日夜夜都在渴望的东西。

  喜上心头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依旧泣不成声,即使流着眼泪也难以宣泄心里的感动,哭得梨花带雨。

  这一瞬间,在陈玉纯和陈楠心里还有些懵懂的关系已经升华,既是爱情,也是她们渴望的亲情,幸福得让她们迷恋上这种感觉,和带来这种感觉的男人。

  张东眼一尖,看到在门口啜泣的陈楠,那泪眼婆裟的模样分外娇柔,身躯因为哭泣而一颤一颤的,楚楚可怜得让人心碎,当下朝着她张开一只手臂。

  陈楠擦着眼泪,迎上张东满是疼爱的眼神,没有半分犹豫走向张东,直接扑到他的怀抱里,抱着张东大哭。

  在一旁的陈玉纯抬头看了一下,没说什么,继续宣泄般号啕大哭着。

  陈玉纯和陈楠都没有出声,此时除了眼泪,她们不知道该怎么宣泄这种让她们措手不及的幸福。

  张东一手一个搂着陈玉纯和陈楠,虽然也能感觉到她们饱满的乳房挤压在身上的美妙,享受着她们身子的柔软与温香,不过这时的气氛实在不适合乱来,只能强忍着诱惑,任由海绵体继续充血,温声抚慰着她们激动的情绪。

  安抚了半天,好不容易陈玉纯和陈楠的啜泣声才变小,只剩下哽咽,张东这才轻抚着她们柔软的发丝,温柔说道:“好了,我的两个小姑奶奶,你们哭完了得好好洗把脸,不然就变成小花猫了。”

  “哪有啊!”

  陈玉纯说话的时候带着哽咽,明显哭完后心里好受许多,只是脸上还带着泪痕,看起来可爱中又带着几分滑稽。

  陈楠不好意思地抬起头,却把张东抱得更紧,那饱满的巨乳贴着张东的身体,让张东开始担心会不会把这对宝贝压坏了。

  张东甜言蜜语哄了两句,享受着温馨的氛围,陈玉纯和陈楠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手。

  这时张东有些哭笑不得,因为他的衣服前襟彻底湿透,分不清楚是鼻涕还是泪水。

  哭成如小花猫般的陈玉纯和陈楠一看也有些不好意思,娇嗔一下,就别过头去,假装看不见。

  “东哥你先出去等,我和楠楠先洗。”陈玉纯抬起头,眼神柔媚又满是爱意,还朝陈楠偷偷使了一个眼色。

  “不是吧?我都这样了,还得排队等啊!”张东苦笑一声,拉着湿透的衣服抗议道,毕竟这么好的机会,不来个鸳鸯戏水实在说不过去,好歹也得对得起这身新衣服。

  “叫你等就等啦!”陈玉纯擦着眼泪,不由分说地将张东往外推。

  陈楠的面色隐隐发红,抬头一瞥,那眼眸水汪汪的,让人的骨头都要化掉了。陈玉纯连推带搡将张东赶出浴室,门一关,喀的一声上了锁。

  张东站在浴室门口,感到郁闷不已,心想:这两个丫头还真是忘恩负义,老子付出那么多心血,你们就不能知恩图报吗?这时来个鸳鸯戏水多么顺天意合民心,怎么关键的时刻就有状况呢?

  张东把衣服一脱,郁闷地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靠在门口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心里一阵发闷。

  张东趴在门上偷听,却也没听到嬉闹戏水的声音,除了水声,没有其他声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