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桐音欲哭无泪。
炙热的舌头轻舔着底端可爱的玉囊,湿嗒嗒地绕着圈,然后牙齿也啃咬着玉囊的皮肤,将整个囊袋含进口腔里吸吮。
“啊……啊……”
底端好像通过电流一样地刺激,桐音无法忍耐地呻吟出声,纪孝和得意地笑着,舌尖更卖力地舔吸着玉囊,发出吧唧吧唧的淫乱声响,桐音的腰部不自觉地抽搐着,双膝也瑟瑟发抖,虽然前面没有经过任何爱抚,粉嫩的玉茎却在纪孝和的眼前生动地挺立起来,香艳至极。
纪孝和近距离注视着挺立的玉茎,嘴唇一次又一次用力吮吸着玉囊,好像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甜点一样,把整个底部都舔得湿漉漉的,桐音白皙的手指紧扣着钢琴盖,头往后仰,痉挛似的哀求着,“不,不要这样……放过我吧,哥哥!不要……住手啊……!”
亢奋的前端,开始溢出半透明的蜜汁。
“就这么舔你几下,就受不了啦?上面都湿透了,”纪孝和移开嘴唇,手指缓缓揉搓着桐音硬起的分身,一边说道:“你看你下面的肉穴,拼命在收缩呢。”
晶莹剔透的唾液润湿了淡蜜色的体毛后,滴到双丘深处,淡红色的柔嫩窄穴急剧收缩着,由于唾液的润泽,就像清晨沾着露珠的花蕊一样色香诱人。
为了看得更加清楚,纪孝和还当着桐音的面,使劲地扳开双丘,让秘蕾充分地暴露出来,仔细凝视着,“你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只是前面被舔,后面就想要东西插进去吗?好啦,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奖赏你的阴茎的啦。”
故意大声说着淫亵的词语,满意地看着桐音轻咬唇瓣,羞愧得无地自容的脸,纪孝和说道:“双脚再张大一点,把腰挺起来,我要全部看清楚。”
“……”桐音无声地照做了,在宽敞明亮的、铺着实木地板的琴房里,桐音就像西欧雕塑一样袒露着自己的身体。
纪孝和修长的手指像弹奏钢琴似的,在桐音屹立的分身上搓揉游移,勾起溢出来的蜜液嬉戏。
“唔……”
鲜明的快感遽然窜上脊背,被爱抚的地方涌出一波波甘美的感觉,舒服到快要融化了,桐音的鼻息炽热无比,受到刺激而淌下来的蜜液把纪孝和的双手,都弄得潮黏黏的。
纪孝和用指甲拨开顶端湿透的蜜口,面不红气不喘地问道:“小音的这里是什么颜色?”
“呜……”桐音被迫睁开眼睛,望向自己亢奋不已的性器,快要哭出来似的沙哑地说:“红、红色……”
“错了,是接近红色的樱粉色,你没有仔细看喔,要给点处罚才可以了。”纪孝和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桐音,嘴角的笑意让桐音不寒而栗。
“别这样,哥哥……”
“不是说了,要乖乖听话才行吗?”纪孝和责怪道,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扁扁的银雕小盒,打开。
里面是一枚别致的,顶端镶嵌着钻石的银针,针杆的粗细如火柴棒差不多,末端呈小球形,长约十公分,可以说是为桐音特别定制的,调教尿道用的器具。
“不、不要这样,哥哥……我听话……别……”桐音吓坏了,用力摇着头。纪孝和取出精心打造的银针,无视桐音的抗议,将末端的小球对准异常敏感的蜜口,缓慢地插进去。
“二哥,求你了……啊……”桐音眼睁睁地看着银针,毫无商量地挤进蜜道口,下腹一阵剧烈的痉挛,源源不断涌出快感的地方,被银针残酷地堵住了,而且纪孝和还捻动着银针,尿道被摩擦着,这几近折磨的强烈快感,使桐音急促地喘着气,仰头哀鸣。
“不……二哥……饶了我……啊……里面……在、在动……!”
纪孝和面不改色地将银针压到最下面,使桐音的坚挺完全吞没了银针,只留下钻石在上面,纪孝和的指尖一边摩挲着私处底部的玉囊,一边欣赏着桐音苦苦哀求,又意乱神迷的模样,说道:“坚持五分钟,我就按照约定,帮你口交。”
这个不是约定而是胁迫吧?桐音心里哀怨地想,可是他只有咬牙忍耐着射精的冲动,额头上滴下豆大的汗珠,纪孝和抬头,啃咬着桐音红润的唇瓣,伸入舌头与他热吻。
“唔……嗯……!”
每一秒钟都像一年那么漫长,桐音茫然地回应着纪孝和的吻,整个脑袋都晕乎乎的,好像飘在云端之上。终于,时间到了,纪孝和瞄了一眼手表,两根手指勒紧根部的玉囊,慢慢地抽出银针。
酸酸麻麻的刺激贯穿下腹,从蜜道酝酿出来的快感强烈得令人发狂,银针拔出来的一瞬间,一股热流就透过射精管喷射而出,桐音尖叫着,汩汩喷射出的白色蜜液,溅了纪孝和一脸。
“真是的,连一秒钟也忍不住吗?”纪孝和邪气地舔舐着唇边的精液,就在这时,穿着灰色马甲和白色衬衫的纪孝森出现在琴房门口。
“你又‘偷吃’了吗?我说过白天要适可而止吧?”
虽然不客气地教训着纪孝和,纪孝森的语气里却没有多少责怪的意味。他宠溺着桐音,同时也放纵着纪孝和,两个都是他最重视的人,纪孝森从不介意他们俩发生关系。
但是纪孝和就会任性一些,挑衅兄长的权威,也许是幺子的天性吧,他喜欢捉弄纪孝森,看他露出苦恼又无奈的表情。
“大哥你是心有不甘吧?难得一个周末,还得困在书房里面记账。”纪孝和掏出蓝色手绢,擦拭着桐音双腿之间的精液。
桐音白皙又纤弱的身子,还因为之前极致的快感轻轻颤栗,纪孝和把他抱到自己的膝盖上,轻柔地搂着他。
“和你不一样,我是一家之主,当然有很多事情要做。”纪孝森罕见地抱怨道,走进琴房,顺手把门关上了。他既是纪家的代当家,要处理繁琐的家务事,又是大鑫银行的董事长,要管理十多家分行,再加上陆军部的公务缠身,纪孝森一个人做着四、五个人才能完成的工作,极度繁忙,很多时候大家都忘记了,他其实只有二十一岁而已。
纪孝和也有自己的公司,打理着纪家的纺织工厂,而且还是军医学校的三年级学生,不过他未来并不会成为军医,也没有掌管纪家家务的压力,因此他比纪孝森清闲得多,有大把时间可以陪着桐音。
“那么银行的账务算完了吗?别老板着一张脸啦,会老得快,我们来打牌吧?”纪孝和灿烂地笑着,脱下西装外套,穿到桐音身上。
“算完了,还有些琐碎的账目,交给经理了。”
纪孝森酸溜溜地看着他,纪孝和有时很听他的话,有时就会和他抬杠,故意为难他。就像现在,他明明有会计证书,在账目管理上丝毫不比他差,可就是不肯帮一点忙,只愿意陪着桐音。
纪孝森觉得这两个弟弟都被他宠坏了,一个怯懦内向,说话也不敢大声,一个就飞扬跋扈,越来越嚣张。
但兄弟毕竟是兄弟,纪孝森也清楚,如果自己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纪孝和哪怕是要豁出性命,也会不顾一切去救他的。
“小音也来打牌吧?我们好久没在一起玩了。这样吧,三人比赛,小音赢了的话,我们今晚谁都不会插入,大哥赢了的话,我就不插入,反之亦然,假若最后是小音输了,那么就要接受惩罚,让我们两个同时抱你哦?”
纪孝和说这番话的时候,邪魅的深茶色眸子闪着狡黠的光,望着纪孝森。
纪孝森鼻子里冷哼一声,这个恶魔似的弟弟在想什么,他会不知道吗?他和纪孝和是不可能输的,因为两人都是扑克牌高手,除非他们有意放水,否则没人能赢他们。
“这样吗?可是我不太会打牌……”桐音抬起头,讷讷地说。
“今晚不会被插入”这个诱惑太大了,通常,他都是被兄弟俩夹在中间,一边为其中一人口淫,一边承受着狂野的撞击。
兄弟俩总是交换位置,轮番插入着,桐音自己都记不清,究竟被要了几次,后庭剧烈地痉挛着,只要轻轻一动,就会溢出兄弟两人的精液。
每天早上,桐音要腰酸腿软,起不了床,佣人们以为他体质差,悉心照顾着他,可实际上是因为夜晚的交媾太激烈了。面对那一张张善良的脸孔,桐音更加觉得与哥哥们乱来的自己,太龌龊不堪了。
“我们会让着你的啦,让你看到我们其中一个人的牌,怎么样?”纪孝和甜言蜜语地引诱着桐音,“想想看,你赢的几率很大耶,就算输了,也不会怎么样啊,我们对你一直很温柔吧?”
“……”什么叫不会怎么样?桐音还记得第一次被两人同时拥抱的情景,他哭得眼珠都快融掉了,狭窄的后庭强行塞进两根肉刃,下腹挤得满满的,好像快要被撑破了,那次他挣扎得很厉害,可也整整高潮了五次,连床毯都被他弄得粘糊糊的。
为了桐音的身体考虑,兄弟俩极少要求他这样做,算起来三年也就做了两次,都是因为桐音不肯听话,想要离开他们的处罚。
“小音不是想要拥有自己的床,一个人睡觉吗?”纪孝和亲密地搂着他,在他耳边呢喃着,“这是很好的机会哦,我们保证不耍赖,对了,不只今晚,明天也让你自己睡,好吗?”
纪公馆三楼有六间豪华又不失典雅的卧室,足可以每人一间,但是纪孝森说兄弟三人要永远在一起,晚上分房睡太不像话,桐音才睡在大哥房里的。
纪孝和晚上会过去蹭床,天亮前离开。至于下人们,也许都把桐音当成一个依恋兄长的孩子,竟然不觉得桐音睡在纪孝森的古董大床上,有什么奇怪。
有时候,穿着睡衣的桐音趴在纪孝森的臂弯里,睡得非常熟,女佣们看见了也是抿嘴一笑,善意地退出卧室。
可桐音就是想要自己的房间,当然,他并不知道他这个抗拒的举动,已经让哥哥们生气了。
“嗯……”听到明天也可以自己睡,桐音乖巧地点了点头。纪孝森走到钢琴斜对面的欧式圆桌前,拉开嵌着天鹅绒的靠背椅,坐下。
圆桌上已经放着一副镶金边的扑克牌了,琴房里本来就是多功能娱乐厅,在举办舞会的时候,经常有人到这间屋子里来打牌、喝红茶。
纪孝和牵着桐音走到圆桌前坐下,微笑着拿起扑克牌,给两人查看了一下扑克牌的张数和牌面,然后利落地把牌打乱,开始洗牌。
桐音打牌的技巧是纪孝和教的,所以纪孝和很清楚自己不可能输,也不屑在桐音面前做什么手脚,他笑眯眯地把五十二张牌重新叠好,动作优雅地发牌。
“那么就和以前一样,计分制吧?一共打十局,最先赢牌的人不扣分,余下的人剩几张牌,就扣几分,最后负分最多的人,就是输家,明白了吗?小音?”
“嗯。”桐音有些忐忑地捏着手里的牌,纪孝森拿到牌后,把牌一张张翻过来,摊开在桌面上,让桐音看到自己有哪些牌。
纪孝森的牌都比较小,但是对子不少,桐音稍微有了一点信心,等大哥先出牌。
“一对三。”
“一对五。”纪孝和很快就跟牌了。
“一对六……”桐音低头看着自己的牌,轻轻放出一对红桃六。
纪孝森和纪孝和互相看了一眼,继续出牌,他们心里都有稳赢的打算,但是……
“一对九。”
“一对十。”
“一对q。”
该说桐音手气好,还是什么,无论纪孝森出什么牌,桐音都能压得住,而且在胜负关键时刻镇静地不跟牌,然后看准时机才放出一对大小怪,盖住纪孝森和纪孝和的炸弹,轻轻松松地赢牌。
第一局是桐音胜利,还有九局,兄弟俩并不紧张,只不过打牌的态度认真些了。可是命运女神好像在逗他们玩一样,桐音又连赢两局。
纪孝和有点坐不住了,狐疑地看了看手里的牌,桐音没理由这么厉害呀,上次教他打牌是什么时候呢?对了,好像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
桐音的学习能力很强,教他一件事,他就能举一反三,从中知道其他许多事情,所以写字、下棋、交谊舞等等,别人也许花上一年才能学会,桐音用几个月,甚至几天就行了,纪孝和记得,维也纳华尔兹的舞步,桐音只用了一个上午,就全部记熟了。
“你在搞什么?”纪孝和隔着桌子向纪孝森使眼色,就算他的牌被桐音看见了,也不该被桐音压着打吧?
纪孝森狠狠地瞪了回去,似乎在骂他,“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啧。”纪孝和轻轻叹了口气,悄悄在洗牌时做了手脚,虽然在桐音面前出老千太丢脸了,但是他和纪孝森都不想输,下次还是别玩什么游戏,直接把桐音“吃掉”吧。
“三条四。”
“三条九。”
“三条k。”
几番针锋相对,在丢出一副皇家同花顺后,桐音又赢了一局。
这下连纪孝森的脸色都不大好看了,他猜测桐音应该是通过他的牌,猜出了纪孝和有哪几张牌,也就是桌上的三个人的牌,桐音都“看”得很清楚,他不是有意作弊的,而是理所当然就心算出了纪孝和手里的牌。
纪孝森知道桐音是怎么打牌后,也就有了相应的策略。也许桐音能看清他们两个人的牌,但是在心理战术和牌技上,桐音就稚嫩得多了。
纪孝森故意把手中的两对威力很大的炸弹拆散,把牌配成比较小的顺子,引诱桐音按照自己需要的步骤出牌。
桐音果然没想那么深,见纪孝森随手跟了一对j,应该不会出炸弹了,跟牌后出了三四五六七一副五顺,纪孝和就趁机用最大的顺子压住他。
出牌的先后顺序是胜负的关键,就算桐音拿着一手好牌,而且也知道纪孝森、纪孝和手里有哪几张牌,他却也因为技巧生涩,被两个哥哥联手压制住了。桐音心里一慌就更加乱了方寸,最后三局简直是惨败,他连一张牌都打不出去。
“哎呀,小音,你好像输了很多耶,我算一算。”纪孝和拿起一边的计分板,假心假意地瞥了一眼,惊讶地说:“负六十分,看来是完败啊,小音。”
桐音呆呆地坐在天鹅绒椅子里,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桌上的纸牌,毫无征兆地,眼泪就滚落下来了。
“喂,小音,别哭啊!”纪孝和被吓到了,腾地站起来搂住桐音的肩膀,着急地哄着,“输了也没什么关系嘛,我们给你一间房怎么样?你想怎么住,就怎么住,今天晚上也让你一个人睡,好吗?”
可桐音还是哭个不停,泪水不断从眼眶里涌出,滑过脸庞。他以为自己会赢的,在别的地方比不上哥哥们,起码在游戏上,自己应该有一分优势吧?因为他不用工作,有很多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结果就连打牌,他也赢不了哥哥们。
一旦意识到自己没用,眼泪就不停地掉下来。输了会有什么惩罚,倒不重要了。
桐音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像动物一样对周围人的感情很敏感。因为他从小就缺乏爱,容易自卑,而今这种自我厌弃的心理好像突然间爆发了,让桐音抽噎着哭泣,眼睛都肿了。
纪孝和抱着桐音,完全没辙。桐音的眼泪就像雨点浇在他心头,让他心疼极了。
纪孝森走上前,推开手足无措的纪孝和,抱起桐音让他坐在圆桌上,手指托起桐音潮湿的下巴,低头,吻住桐音颤抖的嘴唇。
无比温柔的吻,又包含着真挚的感情深沉有力,纪孝森扣着桐音的下颚浓烈地吻着,灼热的舌头在口腔里激烈蠕动,舔吸着桐音的舌尖。仅仅是吻而已,桐音的身体就像要燃烧起来似的,热得不行,意识也逐渐模糊,停止了抽噎。
“别哭了。”纪孝森慢慢松开桐音的唇瓣,低沉地说:“冷静下来了吗?”
“嗯……”桐音惭愧地低下头,他刚才的反应太激烈了。
“三楼主卧室隔壁的那间房,以后就是你的,如果你想一个人睡的话,告诉我就好。”纪孝森说完,安慰似的抚摸了一下桐音的脸颊,转身离开了。
“什——什么嘛,难道就我是坏人吗?”感觉被纪孝森摆了一道,纪孝和大声嚷嚷着:“你太狡猾了吧?回来!喂!孝森!”
纪孝森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他还有一堆工作要做呢。
“不是这样的,小音,我对你也很好,我是好人吧?”纪孝和转而缠着桐音,心急火燎地解释着,望着这么孩子气的二哥,桐音轻轻叹了口气。
“这是什么意思?小音,你别讨厌我啊……”结果一整个下午,纪孝和都成了桐音的奴隶,被他使唤着,又是弹琴、又是读英文书,做了许多事情。
第七章
墙壁上铺着蓝色鸢尾花纹的壁纸,温暖的光线透过五彩玻璃和水晶流苏,照射着墙壁、织花地毯、青花瓷瓶和卧室中央的一张四柱古董大床。
华奢的天鹅绒床帐撩起着,沙哑甜腻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使空气里飘荡着非同寻常的情色气息,令人的肌肤不自觉就溢出灼热的汗珠。
“啊啊……”
全身赤裸的桐音,白皙细腻的皮肤光洁无瑕,宛若童话中的人鱼公主般娇媚美丽。他双腿分开,跨坐在纪孝森的大腿上,纤细柔弱的十指似很难受地揪扯着身下的床单,不断地扭动呻吟,他下肢深处的花蕾正含着纪孝森的性器。
坚硬的、有着红黑色泽的肉刃深入秘蕾后,强劲地抽动着。粗硬的前端直插到底,戳刺着敏感的弱点,又毫不容情地拔出来,摩擦着痉挛的内襞。
“啊……啊啊……”
插入、抽出,狠狠地撞击,就像野兽在交媾,频率太快了,桐音终于承受不住这无情的翻搅,挣扎着想要逃离,但是纪孝森扣住他的肩膀,把他拉了回来。
“别乱动,在里面射一次,你会舒服一点的。”纪孝森晃动着精悍的腰部,游刃有余地说。
让桐音一下子接受两根性器,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他需要前戏,让后庭变得足够柔软。愿赌服输是桐音亲口说的,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就算他哭着说不要,纪孝森也停不下来了。
“不……哥哥……已、已经……不行了……啊啊……不要了。”
桐音抓扯着纪孝森壮硕的手臂,沙哑地哀求着,他稚嫩的花茎已经滴下许多蜜液,但是却不能释放,因为没有得到射精的允许,桐音痛苦地忍耐着。
“再等一下,听话。”
纪孝森微喘着气说,一边更大地拉开桐音的双腿,将肉刃往甬道深处推入,膨胀的顶端顶住了最狭窄的地方,快速抽送着。
“呜……那、那里……不要啊……”桐音汗涔涔地喘气,脊背也弓了起来,无助地求饶,“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啊,孝、孝和哥,救我!”
“小音,听话啦,等下会让你射精的,你就忍一忍嘛。”
披着白色真丝睡衣,下半身穿着同色睡裤的纪孝和,斜倚在床尾的雕花木柱上。他的左腿竖起着,右手悠闲地搭在膝盖上,欣赏着纪孝森与桐音交欢的画面。
卧室里柔和的橘色灯光,勾勒出纪孝森堪称完美的身材,流淌着汗珠的厚实胸膛,肌肉像青铜似的硬实,仿佛造物主精心设计出来似的,令人不知不觉就看呆了神。
而桐音又是如此脱俗美丽,那光滑白皙的胴体深含着纪孝森的性器,淫媚地扭动着,光是两人紧紧交缠在一起的画面,就让纪孝和神魂荡扬,舍不得移开视线了。
“对……就是这样……收紧一点,再吞进去一些。”纪孝森低磁性感的声音,在桐音耳边呢喃着,“你要习惯吞这么深,别紧张,把下肢放松。”
色泽凶悍的肉矛戳刺着桐音至深处的秘道,一次次将狭窄的甬道挤开,桐音觉得自己的下腹都要被顶穿了,羞愧地噙泪忍受着,他没有能力抵抗纪孝森强势的进攻,嫩白的臀部不住痉挛,好像热烈欢迎一样,将纪孝森的性器吞到深处。
“怎么样?舒服吗?”
纪孝森抽插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舌头淫色地舔着桐音白里透红的耳廊,右手则有力地套弄着桐音快要爆炸的分身。
“唔、嗯……”桐音垂下长长地睫毛,轻声应着,脸庞滑下羞耻的泪滴。
“很好,我要射到你里面去,不要乱动。”纪孝森双手扣住桐音白皙的大腿,开始激烈地摆动起腰,绕圈似地抽插撞击着,用他极其精湛的技巧侵犯着桐音。一声声肉体猛烈撞击的声音响彻卧室,桐音喘息、呻吟,继而又尖叫哭泣,虚弱地反抗着。
“啊……不……不要……哈啊……哥哥!”
愈来愈激烈的抽插,连四面的床帐都承受不起似的剧烈颤动,桐音尖叫着抓住床单,像要逃开这可怖的快感般地往前爬着,纪孝森只是扣住他的腰肢,换了一个体位,以后背式毫不怜惜地狠狠冲撞着。
“啊啊啊……!”
桐音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忽然就射精了,纤细柔弱的下肢不断颤动,而纪孝森仍不依不饶地撞击着,强劲地进出湿润的花襞。
在纪孝和眼里,这就是一副香艳至极的画面,桐音一面承受着纪孝森的求欢,一面神情恍惚迷乱地、断断续续地吐精。
“嗯……”
纪孝森突然停了下来,然后重新抱起桐音,持续着由下往上的猛烈进攻。瞳孔氤氲,眼角浸润着薄薄水雾的桐音已经完全被肉欲虏获了,他无力抵抗汹涌的快感,粉红的唇瓣溢出甜蜜的喘息,纪孝森注意着桐音的变化,唇角微微一笑,重重一击后,在秘道深处喷射出灼热的种子。
“啊……”
灼烫的热流冲到体内深处,好像把不曾触摸到的地方都烫伤了,桐音大大敞开的下肢震颤着,含住肉刃的花襞剧烈收缩,绞紧着,两人都感受到了极致的愉悦,飞上了顶端。
像抓住这一瞬间似的,纪孝和弯腰靠近,伸出舌尖轻舔两人结合的部分,敏感至极的后蕾哪里能经得住这样的刺激,桐音大声叫着,激动地反抗起来,但是纪孝和的舌尖硬挤进窄穴入口,舔着纪孝森的肉刃和周围美丽的皱褶,让桐音发出濒死的喘息。
“应该……可以了吧?”纪孝森闷哼地说,似乎被纪孝和挑逗得相当辛苦。
“嗯。”纪孝和邪魅地舔着嘴唇坐直身体,优雅地褪下自己的衣物,往前更近地挪动了一步后,手指拨开秘蕾,坚硬湿濡的性器前端沿着手指慢慢挤进后穴。
“呜……”
桐音不安地挣扎起来,但是身后的纪孝森强硬地抓住了他,压制住他的双手,纪孝和看了桐音一眼,缓慢地往里插入着。
“不!不要!……啊……求求你了……孝和哥……好难受……”
双腿被打开至极限,粗大的硬物撬开花襞硬生生地挤进来,好像把身体都撕裂了,桐音悲惨地哀鸣着,眼前闪过无数光点!
“放心啦,不是没有流血吗?乖一点,全部吞进去,等下就可以享受啦。”
纪孝和微笑着说,轻轻抽动下半身,温柔地摩擦着又暖又软的花襞,桐音虽然凄惨地流着泪,分身却没有萎靡下来,依旧湿润地挺翘着,渴求哥哥们进一步的怜爱。
“真可爱,里面吸得很紧呢,这么舒服吗?”纪孝和空闲的手指轻弹着桐音翘起的分身,纪孝森的双手则绕到前方,爱抚着桐音小巧柔嫩的乳尖,两双手上下夹击着,桐音腰部微微战栗着。
“嗯啊……啊……哥哥……啊……不……”
随着肉刃的深入,强烈地挤压着里侧敏感的一点,桐音的喘息也越来越沙哑了。
“说吧,小音是属于谁的?”纪孝和盯着桐音低沉地问,停下了动作。
“哥、哥哥的……”只要垂下眼帘,便能看到自己淫乱的身体正欢快地含着两根凶悍的肉棒,桐音扭开头,为自己的卑贱默默流泪。
与亲生哥哥们交欢,居然还能感到蜜一般的甜美和快乐,身心都沉醉其中,桐音觉得这样污秽的自己,迟早会被哥哥们嫌弃的!
一想到会失去哥哥们,桐音就觉得心脏像被掏空般荒凉可怕,那简直是永远也不会醒来的噩梦,令他绝望。
他一直挣扎着,想向哥哥们证明自己不是累赘,可他的努力往往是徒劳。没人需要他做些什么,有时候想帮忙做家务,还会遭到哥哥们的喝斥。也许在哥哥们眼里,他就是一个连洗碗也做不了的,无能的人吧。
桐音的心,陷入无边的自我厌恶当中,冻结般冰冷。
“说清楚一点,小音,大声地说。”纪孝和以插入一半的姿势,逼迫着桐音。
“是孝森哥、和……孝和哥的……”粉嫩的双唇在颤抖,泪珠滑下雪白的下颚,一边觉得自己太淫荡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做出诚实的反应,任由哥哥们摆布。
“乖,别哭,小音最听话了。”纪孝和舔去桐音脸颊上的泪珠,尔后挺腰,用力地往里一撞,连根没入窄穴。
“啊啊啊啊——”
桐音弓起身子尖叫着,巨浪般的快感冲过他的头顶,将他吞没,下腹抽搐似的痉挛!
“很棒吧?舒服吧?”
纪孝和按捺着强烈的冲动,温和地动着腰,纪孝森也在搅动,两根肉刃摩擦着彼此,同时刺激着桐音,把桐音逼入疯狂的境地。
“啊……啊……哥哥……”
后穴被填得满满的,细嫩的花襞承受着四面八方的抽插、戳刺,已经分不清是谁在他体内蠕动了,桐音双肩颤抖,扭动着腰部,发出诱人的娇吟,而哥哥们还想把他逼上更高的顶峰似的,细腻地抚慰、玩弄着内襞。
“唔……啊……哥哥……放开我……不、不行了!”桐音狂乱地啜泣着,哀求哥哥们停下来,或者哪怕只有一个人退出去也好,他无法承受这双倍的刺激,被折磨得气喘吁吁,神魂颠倒!
纪孝森转过桐音的脸,吻着他的唇瓣,低哑地说:“射吧,没关系,就这样射出来。”
“啊……不……别这样……求求你们了……啊……啊啊!”
桐音不想在两个哥哥的怀里,毫无尊严地高潮,可是纪孝森和纪孝和却开始强劲地抽插起来,如狂风暴雨般急骤地贯穿着后庭。被蹂躏的花襞得不到一秒钟的喘息,掀起的快感也像滔天巨浪击溃了桐音的神智,就算残存的意识抵抗着,他还是被哥哥们强行推到了高潮。
“啊啊……”
白浊的液体不断喷射而出,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掠过大脑,使桐音的眼前白茫茫一片。
“……唔!”
“嗯!”
兄弟俩紧紧揽住桐音的腰,也在那一瞬间射精了,两股精液迸射进甬道深处,沾染到了极窄的地方,桐音无意识地收缩着内襞,享受着被浇灌的愉悦。
“你真是……好孩子。”纪孝和舔着桐音粉润的嘴唇,纪孝森则啃咬着桐音的肩膀,在那光滑诱人的白皙肌肤上,留下只属于他们的印记。
“你永远是……我们的,别离开我们,小音。”
这低声下气的、乞求似的呢喃,到底是什么意思,桐音不明白。他的意识逐渐迷离,当两个哥哥温柔地拥抱着他时,他再也抵抗不住疲倦,沉沉地睡去。
对桐音来说,这也许只是他的梦境罢了,在虚幻的梦里,他努力想传递给哥哥们的感情,终于得到了回应……
五月中旬是油桐花开的季节,纪公馆近三千坪的欧式庭院里,白茫茫的油桐花犹如花海铺满了地。
纪孝森和纪孝和决定在周末举办一个见面舞会,把桐音正式介绍给上海商界的朋友们和各国使节,让他接触到更多的人,而不是整天闷在房间里郁郁寡欢,越来越沉默。
豪奢气派的纪公馆在桐音到来以前,是经常举办舞会的。社会名流们都以获得纪公馆的烫金邀请帖为荣,而小报记者们也会聚在门口,对什么人参加了租界里最豪华的舞会,以及那些人穿了什么样的礼服,津津乐道。
比起以往豪掷千金的大手笔,此次舞会的排场更是令人咋舌,让人见识到纪家非同寻常的豪气。
舞会将在一楼铺设着浅金色大理石地砖的大厅举行,大厅中央有合分式的大理石楼梯,沿着台阶铺设着典雅庄重的地毯,扶手上则装饰着百合花。
每位客人一进门就能收到礼物,是雕花的水晶纪念品,离开时也能拿到一盒精美的西式糕点做宵夜。
大厅右侧是休息区,有摆成喷泉形状的大型香槟塔和名厨提供的中西合璧的自助餐。乐队有二十六人,都是从著名的俱乐部里请来的。
此次舞会获邀的宾客有一千多人,几乎所有的外国使节和商业、学术、艺术各界名流都会来,可见纪孝森在上海的影响力有多大。
为了表达自己的敬意,逊清皇室不仅派出代表参加舞会,还送给桐音名贵的兰花青印章作为见面礼物。
街头巷尾每个人都谈论着纪公馆的豪华舞会,不少乡绅新贵为获得邀请卡四处奔走、焦头烂额。在这个舞会上他们能与各界有财有势者密切联系,说不定就能一步登天,在上海闯出名堂。
而那些平日深藏闺阁的千金小姐们,更是为了获得纪氏兄弟的青睐而使出浑身解数,一掷千金购买首饰洋装,奋力打扮自己。
据说上海礼服店的洋布都不够用了,一件晚礼服开出了两万银元的高价,还是被人一抢而光。
比起外界的喧嚣和热血沸腾,桐音就只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烦恼着该怎么办?他真的能面对一千多人而不恐惧吗?他能做出合乎礼仪的举动,不给哥哥们丢脸吗?
他和哥哥们所处的世界是不同的,他是一个被软禁了十一年的私生子,母亲是日本舞女,桐音知道日本人在上海不受欢迎,虽然他也讨厌那些横行霸道的东洋人,可他的出身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要是他的身份暴露了,该给哥哥们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桐音都不敢想象,可是纪孝森和纪孝和又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他真的就是他们的弟弟,是家人一样。
桐音有些困惑,可很快又摇摇头,哥哥们怎么可能会重视他呢?从一开始就只有恨啊……
桐音望着卧室里的镜子,回想着大娘把茶盏砸碎,愤恨咒 他的画面。他是“野种”,是“下贱女人生的孩子,玷污了纪家的祠堂”,就算当时年龄太小没听懂,现在也应该明白了……
桐音的眼眶渐渐泛红,奢望着自己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果然很傻。每一天都过得很辛苦,所有的努力最后只能化作泪水,有什么比依恋着憎恨自己的人,更痛苦的呢?
咚咚,有人敲门,桐音慌张地抬头,擦了擦眼睛说道:“请进来。”
四、五个穿着黑色女佣裙的女仆鱼贯走了进来,双手还捧着好几个包装精致的礼盒,她们把东西放在白色茶几上,笑吟吟地说:“小少爷,您今晚舞会要穿的礼服送来了,大少爷选了三套,二少爷也选了四套,您看一下,喜欢哪一件吧?”
金色的、天蓝色的,五颜六色的礼盒拆开后,女佣们把一套套西式礼服拿了出来,摊开放在沙发和白色卧床上,无论哪一套都是上海名裁缝量身定制,选用最好的布料,价格不菲。
桐音选择了一套白色丝绸领结,式样比较朴素的黑色西服,女佣们都称赞他眼光好,因为这套西服是大少爷和二少爷同时看中的。
“胸针是点缀红宝石的天鹅,不错吧?我们来帮您试穿外套。”一名年轻的女佣拿起配套的昂贵首饰,笑着说道。
“大哥和二哥呢……?”桐音喃喃地问,从早餐后,他就没再见到哥哥们了。
“大少爷有急事到公司里去了,二少爷在楼下布置大堂,估计要忙到晚上吧。您别担心,少爷们说了,在九点前一定会上楼的。”
舞会是晚上九点整开始,持续到第二天早上四点,年轻人可能会玩得疯一些,因为纪公馆又舞池、牌桌、娱乐厅,亮起彩灯的私家花园也非常漂亮,似梦幻宫廷,说不定有人玩了通宵,还舍不得离开呢。
“哦……”桐音轻轻点头,想下去帮忙这句话,说了也没用,二哥是不会让他插手的。而他出现在大厅,也只会让二哥紧张,越帮越忙而已。
“小少爷,我们会照顾好您的。”女佣们望着像洋娃娃一般可爱的桐音,眉开眼笑地说:“一定会把您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大家的眼珠都掉出来哦。”
目不暇接的礼服、精致昂贵的首饰,女仆们围绕着他,把他当成一个洋娃娃,他的哥哥们也把他当成一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桐音默默地站在穿衣镜前,胸口越来越有窒息的感觉……。
动人的交响乐如潺潺流水在金碧辉煌的大厅,缓慢旋转地水晶吊灯辉映着人们手腕上、脖颈里的珠宝首饰,熠熠发光。
现在是晚上八点五十分,大部分客人已经到场。穿着西洋礼裙的淑女们,就像是春天里的蝴蝶,一圈圈、一簇簇,在光可鉴人的舞池里穿梭、谈笑。
每一个打着香水扇子,提着裙裾经过舞池的女人都会受到男人们的注目礼,今夜可谓百花齐放,就像选秀大会一样,仅是娉婷婀娜、衣着入时的美女,而且她们的出身都非富即贵。
有亲王府的和硕格格、南京报业大亨的独生女儿、英国使节的侄女,这些背景显赫的大家闺秀,人们平时想见都见不到,看得眼花缭乱,兴致勃勃地谈论着。
千金小姐们一边享受着男士们的注目礼,一边骄傲地挺直身子,偷窥着大理石扶手楼梯那边的动静。
纪氏兄弟是无可挑剔的理想夫婿,既有高贵的出身,又有英俊的容貌,而且富可敌国,光看这座富丽堂皇的纪公馆就知道了,有人说他们比英国皇帝还有钱,有了这样钻石般珍稀的金龟婿,周围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们,就算再贴上几层金箔,她们也无暇理会。
为了讨好纪氏兄弟,千金小姐们还给素未谋面的桐音准备了礼物,有镶嵌着珠宝的手表,有技艺精湛的刺绣,千方百计地想通过礼物,展现出自己的财富和教养。
九点整,各路宾客都到场了,这是真正纸醉金迷的世界,人们端着香槟酒杯,说着、笑着,舞池里、沙发旁、阳台上都站满了人,大家热络地招呼对方,正聊得不亦乐乎时,交响乐停了下来,宽阔的舞厅内变得一片寂静,人们纷纷抬起头,望向舞厅中央的大理石楼梯。
穿着黑色西服的纪孝森,身材高挑,就像帝王一般拥有震慑全场的气势,站在他身侧的纪孝和,则一袭柔软缎面的白色燕尾服,风姿飒爽,令人怦然心动,这两个人光是容貌就足以让少女们疯狂。
“各位贵客,非常感谢您们赏光参加舍弟桐音的见面舞会,舍弟一直住在龙泉老家,初次来上海,有什么唐突的地方,还请各位多多包涵。”纪孝森说道,微侧过身子,把站在他们身后的桐音,带了出来。
这一秒钟,可以听见人们深深吸了口气,拼命睁大眼睛,好似面前闭月羞花的少年是幻觉一样,一眨眼就会消失不见。
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少年大约十六、七岁,怯怯地站在两个高大的哥哥之间,一双略带稚气的眼眸澄澈似水,似淡雅、精致的花朵,少年白里透红的肌肤嫩得能掐出水来,薄薄的红唇更加诱人,似涂抹着胭脂,让人想立刻一亲芳泽。
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灵秀少年,只是静静地站着,就把在场争娇斗媚的格格、小姐们统统比了下去。衣冠齐楚的豪绅们,好像忘记了自己身在什么地方,定定地注视着桐音,移不开视线。
被上千双眼睛热切地、贪婪的、嫉妒地、震惊地盯视着,桐音忽然感?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