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给啊?”简直一模一样,与初夜一样的口吻,懵懵懂懂。插屁眼,她不是没听说过,但确实没做过,无论是丈夫还是儿子,他们提都没提过。
他大喜,果然和他猜得分毫不差,姐姐真的是纯纯的处女屁眼!这一次,他可不准备像当年那么耐心地解释了,直接做吧!
着点吧,别玩大了!”宋畅翔回过头,严肃道,这小子虽然三十多岁了,还没结婚,但绝对不缺女人,几乎天天都摸着女人的奶子睡觉,就连即将要见面的吉峰集团的副经理也是他胯下之物,“尤其不能让陈薏知道了,她可有钱有势,想踢了你易如反掌,厉害得很!”
“屁吧!一让我肏上就像他妈的母狗似的,叫唤得最欢!姐夫我告诉你,这女人都是那么回事,就看你那玩意儿好不好使,一晚上能够上她几次,她就对你服服帖帖的!”沈国森轻佻地扬扬下巴,得意而很有经验地说,不过马上又郁闷了起来,“姐夫,你说我嫂子第一次和我玩得这么高兴,那么大声地叫床,可是这几天为什么就不干了呢?就是昨天晚上,我上她就和死人似的,真没意思!”
“你说什么?小洁也和你上床了?”宋畅翔猛然回头,双眼大睁,很吃惊,怎么可能!自己的小姨子是多么保守而本分的好女人,和她姐一样,二十二岁才谈恋爱,就是搞对象的时候,也从没有夜不归宿过,那时候,听见一句有点黄的话,小姑娘的她都会脸红心跳,故而自己老爱逗逗她,姐夫逗逗小姨子还不正常吗?故而也没少挨她姐的骂。
“呃……其实我嫂子是我爸给我留的遗产啦!姐夫你知道,我哥他们结婚的时候,我才二十来岁,那时候正是天天想女人,而我嫂子和我姐她们那时候多漂亮,当然了,即便现在还是那么漂亮,所以我就天天想,想上她们一次,想了二十多年!知子莫若父嘛,我这点小心思还能瞒得住我爸?正好他得癌症了,也没多长时间活头了,就以遗嘱的威胁把我嫂子睡了!你说那老头不服气不行吧?
都七十六了,还能干得动呢!还一连就是好几天,正好我哥没在家,之后第三天晚上正好他们正干得起劲呢!正好就被我都看见了!
那还能跑了她?那两个大奶子!我操他妈的,真不知道她妈咋生的她,摸着真他妈舒服,得劲儿死了!“沈国森说得眉飞色舞,还好这是下班晚高峰,有点堵车,他索性熄了火,就比比划划地聊了起来,绘声绘色。
鞍前马后跟了宋畅翔这么多年了,说话早就随随便便了,甚至养了他几个女人,都在哪儿,宋畅翔都门儿清。
“那你现在……想不想上……”宋畅翔摸着下巴上硬硬的胡茬,听得也是津津有味,想想小姨子在人前温柔端庄,可脱了衣服,玉体横陈地往床上一躺,和她姐不相上下的那对大奶子被男人干得摇摇晃晃,她会不会也和她姐那么淫荡地叫床呢?好不好听呢?
可惜自己还没好,若不然就像这小子说的,还能跑了她?反正都是自己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不过找个机会,便宜一下这小子也不错,亲姐妹双收拿下,妹妹都上了?她姐让他玩一下又有何妨?
他又蠢蠢欲动了,就像看a片一样,多一份就多一份选择的快乐,多一份必胜的筹码。
“宋副市长您好!您好!”宋、沈二人走进豪华大包房,迎面就走上来一个身穿水粉色旗袍的中年女子,一丝不苟的盘发在脑后被紧紧箍着,露出光洁的大额头,她的肤色并不那么白,但是五官却很周正,浓眉大眼,眼中还有一抹锐利,一看就知道,这是在职场上拼杀多年了老手,“琪琪,快叫人呀!这是宋副市长,电视上不是总看见过吗?”
“宋副市长好!”随着声音,宋畅翔扭头便看见了一个站得直挺挺的女孩,一头刚刚过肩的长发被稀疏地染成了黄色,但并不明显,泛着柔亮的光,她说话是想让人听上去平平稳稳,可在音节上还是有一些发涩。
“哎,一个小孩儿,叫什么副市长啊?叫宋伯伯就好了!”还没等开口,沈国森就替他说话了,在和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宋畅翔还是很亲民的,没有架子,这一点身为资深跟班,沈国森比谁都清楚,“姐夫,我给你介绍一下,你别看这小姑娘年龄不大,人家可是很有地位的,她可是陈老的亲外孙女,也就是这位陈副总的亲外甥女!”
“是啊,我这个外甥女马上毕业了,年轻人,我这个当大姨的带她出来见见世面!”陈薏也马上笑了起来,并行使着主人的礼节,“快入座吧,琪琪,你去告诉一声,可以上菜了。”
叫做琪琪的女孩举步走出包房,在迈步的瞬间,她与那个相貌堂堂的中年大叔擦肩而过,不经意间,她的鼻翼中就吸入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很好闻,很像父亲。
“一会儿机灵点知道吗?看你那句话叫的,就让人不舒服!好像是谁逼着你来似的。”走回包房,陈薏就迎了上来,她皱着眉,拉了拉外甥女的衣领,让根本就不太高的领口更低了,露出一片娇嫩雪白的肌肤,甚至比她高一头的,只有稍稍俯视,即可将姑娘已经发育成熟而饱满的双乳尽收眼底,煞是迷人。
“大姨……一会儿……一会儿真的会做那事吗?我听说……那可能会疼死的!”女孩将头埋得不能再低,目及之处只有一片自己的雪白胸脯,她声音更加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见。
“叶琪!你别跟我整那可怜巴巴一出行不行?之前是谁非要来的?是谁说亲戚之间更能容易办成事?好,那你既然后悔了,你就走吧!反正是你我这个做大姨的也不忍心,大姨再找人就是!”陈薏低声说,难掩一丝厌恶,对外甥女这种犹豫不决的厌恶,要不是那块地皮实在重要,乃兵家必争之地,再加上这丫头实在倔强,硬是说服了她母亲和自己,她怎么忍心拿自己的外甥女开刀?即便爱屋及乌,因为她那个事事不争气的爹,这个外甥女并不让她待见,不过有个好模样也就够了。
“大姨,我不走!”叶琪单手握拳,突然坚定地说。
想想自己,还没毕业就能接触到掌握大权的高官,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如果再能有进一步的发展,那以后自己在家族里的地位谁还敢小觑?就算有人会说三道四,那日后等自己有了地位,有了能够说上一席话的分量,那些嫉妒的目光自然会不足为据!
爸,你等着,他们老陈家欠咱们父女的,这些年给咱们父女的脸色,姑娘一定会给咱们讨回来!
想到这里,她突然昂首阔步,看都没看那个势利凉薄的女人,就走回了包房,且笑容满面。
“宋副市长,这是新鲜的西湖龙井,正好前几天我们琪琪去杭州玩,她专程带回来的,您品尝品尝!”陈薏刚刚说完,这边的叶琪就立刻站起身,俯身斟茶,那片雪白的春光也自然让即将品茶的人尽收眼底。
陈薏很满意,小丫头还不错,挺机灵的!
可宋畅翔却不为所动,倒好茶,他便端起茶座,微微低头,抿了一小口,同样,看都没看那个姑娘。
为官多年,他岂会不知对方的用意?用着你,就不惜一切代价,使出全身解数往你身上贴,当然,那也你是愿意还是拒绝,“宋副市长,鉴于我们公司的实力,我认为那块南山的地界应该有我们承包,这不止是对我们公司的盈利非常可观,更是能为我市带来一笔丰厚的效益。”餐至一半,酒过三巡,陈薏停筷,就开始谈正事了,她是个豪爽的女人,喜欢开门见山。
“贵公司的企划书我看过了,实话说,我并不是很满意,因为没新意,现在你们放眼望去,封港市玩的地方还少吗?如果以后盈亏,你们公司又是政府扶持对象之一,唇齿相依,那不是又给政府徒增负担?”宋畅翔刚刚拿出烟,这边的打火机就迎了上来,点上烟,他轻轻地吸了一口,不急不缓地说。
现在这里的主人陈薏还没开口,她就听见一个清凌凌,不卑不亢的声音。
叶琪先说话了“我想宋伯伯可能和我们的想法有些出入,没错,现在我市的娱乐会所是遍地开花,但是那些又针对的是什么人呢?一般都是年轻人,所谓娱乐,那就应该是每个人都应该享受的,而我们就是针对那些老一辈人的,但是又绝对不同于那些一般的敬老院,现在中国正是步入一个老龄化的时代,尤其是那些儿女不在身边的空巢老人,他们都辛辛苦苦了一辈子了,难道他们不想获得更好更高的享受吗?您以为他们只要天天在家就满足了吗?是人的都会有欲望的,而我们只需对症下药,牢牢地掌控住那些老人的内心,和知道他们空缺什么就是一笔前景大为可观的利润,宋伯伯,相信您也看过那些老人经常上当受骗的报道,那您说,他们傻吗?不还是想让一家人平平安安,自己能够长寿吗?所以当时明知是圈套还会往里钻,而我们就是要抓住这种心理,只不过我们不骗人,是实实在在地让那些老人舒心,并且现在的儿女都孝顺,谁不想让自己的父母晚年更加幸福快乐?您说呢,宋伯伯?据我所知,这在国内还是少之又少,所以我们公司愿意做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同时也希望政府能够给我们一个可以吃的螃蟹!”
说完这些,小姑娘再也没看任何人,就自然地低下头,平平静静地喝着自己的茶,仿佛那些话就根本不是她说的,与她无关。
叶琪知道,年轻人有想法不被采纳不要紧,而敢大胆地说出想法,让人知道有她这么一个人才是最主要的,既然来了,坐在这里,就绝对不能默默无闻,她可不想当一声不吭陪人睡觉的机器!
低着头,她自己没有看见那三个大人的表情,但她可以猜到,现在那个女人一定是狠狠地瞪着自己,一定在心里狠狠地骂着她出风头,不知天高地厚,因为那些话完全是她的即兴发挥,刚才就那么灵机一动便说了出来,当然,她这也并非完全信口雌黄,因为她在大学期间,的确做过这样的问卷调查,所以自己才能说的那么流畅,一气呵成。
当然,那个女人是什么心情,姑娘全然可以忽略不计,她只关心那个谈吐不凡,连抽烟,干干净净的指尖夹着烟蒂都那么好看,都那么有魅力的中年男人的想法,即便对方并没有正眼看她,就好像自己是个端茶递水的服务员,微不足道。
可是这时候,她并不知道,那个希望他看自己的男人,正在细细品着茶,同时,细细地看着她,精明的眼睛带着些许欣赏,些许认真,些许让她这个年龄的女孩琢磨不透的东西,若有所思。
如果她迎上他的目光,那么,她已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经成功一半了。
“妈的!死丫崽子!她以为自己是谁?在老娘面前抢风头,瞎鸡巴胡说八道!真气死我了!”一走进豪华舒适的酒店房间,陈薏就脱下她的大红貂皮大衣,狠狠地扔到了沙发上,泄着愤,虽然只是说说而已,但也让她这个在公司全权负责的大管家措手不及,够她喝一壶的了,她到现在,还没被一个年轻人弄到如此被动呢,更何况那个年轻人她根本就看不上,这让她怎能不怒火中烧?
“行了,她不也是为公司的利益着想吗?一家人,何必为这个置气呢?再说,你看我姐夫,都一年多不近女色了,刚才不也啥没说就将她留下来了吗?这就有戏,嘿嘿!”沈国森也脱了大衣,嬉皮笑脸地就走到女人的身后,一把就环抱住了她,“想不想我?”
“想你个鸡巴!”陈薏轻轻地靠着他,含笑地啐了一句。
“这句话可说对了,你不想我鸡巴,还想我哪儿啊?”沈国森在女人娇软但并不十分水灵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他放在她面前的手就开始上移,来到领口,手指蜷曲,便解着旗袍上的盘扣,但只解了两颗,让白嫩的脖子释放了出来,随着一大片光滑的肌肤和前胸,一只手就灵巧地摸了进去,一直摸到两个鼓鼓的柔软的中间,整个温热的手掌就停在了乳罩里,搓着深深而爽滑的乳沟。
这女人虽然四十七岁了,长得也是一般,不白,远不如他嫂子的姐姐那般的清丽动人,就是他嫂子本人也比不上,但气质却是很好,有一种压人一头的霸气,而且乳沟迷人,当初在一个晚宴上,她一袭紫色抹胸小礼服,挽着比她年长十岁的丈夫出现在大厅当中,凹陷的乳沟在礼服里羞羞答答地若隐若现,好色的沈国森就决定了,要上了她!当然,他想和这个并不让人眼前一亮的贵妇做爱,完全不是他有多心动,对她一见钟情,他就是野性使然,纯粹地想征服她,一想到,她周身的那股霸气被自己那根鸡巴蹂躏得荡然无存,她如母狗一样,跪在自己胯间,给他舔着鸡巴,含蛋蛋,他就口干舌燥,血液沸腾。
因为后来的几次建筑合作,他向姐夫主动请缨,就自然多了接触的机会,在第三次见面的晚上,假借着酒后乱情,孤男寡女便滚到了一张床上,狂野做爱!
可想而知,自己的男人已近六旬,自然力不从心,无法满足她,甚至和自己的男人做那事是啥滋味都忘了,而她正是对性饥渴的岁数,几乎在那个晚宴上,他请她跳得第一支舞就迷上了这个笑起来有点坏坏的男人了。
那一晚,第一次,都没用沈国森开口,这个人前显贵,呼风唤雨的女人连衣服都没脱,就先蹲下去,扒下男人的西裤,让自己幻想已久那个东西弹跳出来,看着那个热力十足的大家伙就在硬挺挺地出现眼前,女人眼前都亮了,她立即就探过头,将一整根的通红龟头含进嘴里,拼命地吸吮着,当男人的第一炮精液射进她嘴里,她更是没有犹豫片刻,就咕噜一声,一下子将男人的精液咽进肚子里,完事后,还抬头讨好地看着他,真的像做了听话的事的母狗,等着主人拍拍她的头,去夸奖她。
“小母狗!先让老子舒服舒服!”整个手掌已经将一个一般大小的奶子在乳罩里把玩了起来,沈国森感到下体发硬,鸡巴就在裤子里憋着很是难受。
“是,母狗听话!”乳房被情人捏得酥麻,让女人也面前享受,屄眼里渐渐升腾出来一股痒意,陈薏一个转身,就离开了男人的怀抱,她旗袍半敞,黑色奶罩带子露着一条,之后,她真的如听从指令的贱母狗,乖乖地蹲在男人面前,就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顿时,一根长度中等的男根就出现眼前,她并不着急,只是用手在硬硬的鸡巴上撸了了撸,又将手伸到后面,手指轻轻地拨弄了几下摇摇晃晃的蛋蛋,调着情,最后,才一口把龟头含进嘴里,粉唇一张一合,卖力地吞吐着大鸡吧。
说实话,现在和这个骚屄上床,沈国森真是没什么兴趣了,除了能够享受她的口舌服务,还挺舒服的,就再无其他,她不漂亮,奶子也不大,至少没有他嫂子那样的乳波荡漾,躺在床上,随着自己鸡巴越猛烈地抽插,嫂子那两个大大的白奶子就会越发不停摇晃,就似激烈的水波,来来回回,所以近几次和面前正在给他含鸡巴的女人做爱,他都闭着眼睛,幻想着在身下不断浪叫的骚娘们就是他那个温柔贤淑的嫂子。
甚至,是他嫂子那个威严端庄,比嫂子的那对奶子还要丰满她的姐姐——倪嫣!
他知道,那个冷傲女律师看不上他这样的人,明明有好的背景,却不去运用,整天跟着别人身后捡漏游手好闲的家伙,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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