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逃走,可是又未等到火车停靠,何况郑二不管做什么,总用余光瞄着她。
珍珠愤懑至极,转过头去瞪着他:“你看什么看!”
郑二一改仆从的模样,大大方方的走过来,压着倪珍珠的肩膀,在她的侧脸上亲了一下:“珍珠,别闹,一点小事,不值得你这样发脾气。”
旁人这般看着,还以为是新婚小两口。
珍珠一身中规中矩的学生青布长衫,而郑二则一身的蓝布长衫,看着登对也相配。
倪珍珠咬唇,发现果真没人为她说话,都怪郑二太会演戏!
郑二把她拥了起来,嘴里道:“肚子不舒服怎么不舒服....”
说着,把人带到火车中段的洗手间。
郑二将倪珍珠推了进去,自己左右一看,趁人不注意,也闪身进去。
厕所里臭气熏天,火车哐当哐当的又吵得很,郑二笑着让珍珠背对着自己扶着窗边的栏杆。
在男人的威逼利诱下,珍珠只得埋怨道:“这里脏死了,我才不要去碰。”
郑二好气性的掏出手纸在栏杆上擦了又擦:“可以了,乖,扶上去。”
“可是这里好臭啊,这么臭怎么....”
郑二一把揪住她后脑勺的头发,露出豺狼虎豹的牙齿:“小贱人,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吗那我这就打开门,当着大家的面操你了”
倪珍珠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郑二收回獠牙安慰道:“别哭了,不就是干那事嘛,就你话多借口多,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打你的,别怕。”
他给珍珠揩了把泪,把人摆弄着转过身去,拉起她的裙子,退下玻璃袜和底裤,硕大的阳物对着那条粉色的窄缝摩擦两下,挺身而入。
郑二掐着倪珍珠的腰,啪啪啪啪得往里死撞。
珍珠开始仍旧是疼,等这阵疼缓过去,酸胀和骚痒袭击过来,她咬着下唇小声呃呃呻吟。
郑二捕捉到她的软化,从后抱住她的上半身,一手隔着衣服裹住饱满的,又揉又搓,又捻又压。
珍珠哆嗦着,双腿站不住,郑二将她的身子紧压在自己的怀里,才没让她倒下去。
“坚持住,这里这么脏,你倒下去不就沾了那些脏东西了嘛。”
虽说火车的噪音实在是躁耳,但有人要是疑心贴在门板上,还是能听点东西出来的。
郑二将倪珍珠的腰往下压,俏生生的臀部往上提,一阵狂肆的冲刺,捣得珍珠那处软烂如泥,吟哦声渐大,猛地重重一撞,内射进去。
郑二搂着珍珠回到座位上,又给她倒了杯水,珍珠脸蛋红扑扑的,嗓子干哑至极,一口气喝了下去。
车子哐当哐当两声,明显慢了下来,好似靠站了。
珍珠心下一紧,然而察觉到郑二搂住她的手臂力道极大,心知他估计知道她的打算。
没料前方一阵喧哗,一队穿着土黄色军装的日本人上车来,厉声喝着,似乎在找什么人。
很快就到了他们这处,郑二早已准备好证件,主动递给这些宪兵检查。
日本人查看一番,将证件扔回来,又是目光不善的盯了两眼,结果盯到了倪珍珠的身上。
这人一把推开郑二,将倪珍珠蛮力的往外一拉:“大大....的,还不错...”
后面的人跟着嬉笑,这人一副野狗见肉包子的模样,就要往挣扎的倪珍珠身上亲。
忽而被人迎面大推了一把,撞到后面人的身上。
郑二力气很大,瞬间把珍珠拽了回来,拦在背后。
他带上一张和气的笑脸,朝日本人解释道:“这是我老婆,她身上有重病,我是带她去看病的。”
日本宪兵哪里管他解释那么多,端着刺刀,反手一下,砸到郑二的头上,热血瞬间从他的头顶上蜿蜒到侧脸上。
郑二毫不在意的擦了擦,笑脸收了一起来,一副尖锐的模样。
接下来两个人彻底打了起来,日本人身量不高,郑二有点伸手又带着极大的气力,柯终究寡不敌众,被众人用枪柄围殴,又有人趁乱来扯珍珠。
一片嘈杂慌乱中,不知是谁朝天开了枪,“砰”的震耳欲聋的声响,所有人的动作都暂停下来。
一双马靴咚咚得踩在铁板上,一位身量颇高的日本军官由远及近,一脚踹翻一个,把打头的大兵给提了起来,他厉声询问着什么,大兵怂拉着脑袋呱啦了说了两句,被这官兵一枪爆头。
最后他不带感情的扫了郑二和珍珠一眼,珍珠望过去,正看到军官轮廓鲜明冷峻至极的五官。
军官将手枪放回腰包,双手背后望着自己手下的这只小队伍,说出的话,竟是带着日语口音流利的中文:“叫你们,找人,执行任务,你们在这里享乐。作为军人,你们,觉得自己合格吗我们的天皇,要是看到你们这样被淫欲、贪念腐蚀,软弱无力,看得起你们吗!我们大东亚帝国,需要你们这样的人!”
短暂的插曲过去,火车重新启动。
珍珠在车厢里寻到一位外科医生,这位医生也很仁义,过来给郑二检查。
“还好,就是破了点皮,没什么大碍。”
他留了点碘酒和棉签给珍珠,起身告辞。
珍珠站在郑二的身边,小心的给他处理伤口。
郑二抬头盯着珍珠,掇着唇,不笑还带点审视的意味。
珍珠快速瞅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还有四个小时,火车就要到达终点站了。
车厢上的人越来越少,吃过午饭,珍珠跑到车位处透风。
郑二自然跟着过来,他拉开门,大风瞬间刮过来,他反手将门带上。
这人好了伤疤忘了疼,何况伤疤还没好呢,从后抱住珍珠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珍珠的奶尖被掐了一下,她抬起胳膊肘去顶郑二的胸口。
郑二低头去咬她的脖子:“想不到你还挺招人的,中国人不喜欢,想要日本你干你”
珍珠气急,转过身来朝他大吼道:“你说什么浑话!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郑二往后靠在栏杆上,身量高大,脸上却是一副痞子模样,接着他竟然往上一跳,坐到了栏杆上。
他的右手抓在铁杆上,左手手指在唇下摩挲着:“是啊,你就喜欢听好话,不就是两句好话就把你骗出来了吗,你爹妈在家里,呵呵,不知道怎么骂你呢,不知羞耻的浪婊子”
珍珠气疯了,脑子一炸,朝郑二扑过去,火车刚好行进到山间的一座桥梁间,桥下几百米,是一片深沉碧绿的水色。
郑二就这么突兀的被突然撞过来的珍珠给推了下去,身子往后坠去的过程中,一双眼惊诧又惊惧地望着珍珠。
他立马伸出了手,而珍珠也立即伸出了手,但再快也快不过下坠的速度,郑二的身体撞到轨道边沿,接着继续往下落,过了好几秒,扑通一声掉入了深水中。
珍珠站在车尾,两眼一翻,萎顿在地。
火车在倒数第二站停站的时候,珍珠提着行李箱想冲下去。
走到门边,列车员催促她不要堵在门边,珍珠这才醒悟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提着行李箱又慢慢走回了自己的包间。
郑二撞到了石板,又掉下那么高深的湖泊,估计是活不成了。
她为什么要回去找他,郑二将自己骗出来,又强奸了自己,自己失手杀了他,也算是打平了吧。
他不是好人,死了就死了,难道找回来继续折磨自己吗
珍珠发懵着,到达了终点站。
浑浑噩噩的下了车,人山人海里,她才晓得自己没地方可去。
珍珠走到车站口,拦了一辆黄包车,那车夫用难懂的南方口音问道:“小姐,去哪里呀”
珍珠听了两遍才懂,最后让车夫将自己送到了一家宾馆门口。
她要了间单人房,这里潮气很重,墙上的漆估计质量很差,已经发潮发霉。
倪珍珠嗅了嗅床单,也是一股闷闷的味道。
她将行李箱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床上,一些衣物,两个手包,两三本书,加上几个信封。一个信封是她从家里偷出的现金,还有几个....是郑二的书信!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