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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作品:缠绵入骨|作者:悟来悟去|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12:19:06|下载:缠绵入骨TXT下载
  他的手覆在唐馨抓着破酒瓶发抖的手上,猛然紧紧一握,将尖利的一端又朝唐馨的脖子送了半寸。

  眼看酒瓶就要刺入唐馨的脖子上,雪白的肌肤将会被鲜血染红,还没走出包房的小姐不由惊呼起来。

  “要死的话,就要狠狠的往这里刺进去,这是气管,不要扎错了位置,血流光了才死得了,还害我要找人收拾半天才能弄得干干净净。”秦总这话的意思就是不在乎一个小姐的生死,而是在乎死后清理干净现场很麻烦。

  唐馨并不想死,只是情急之下的自保,她才十九岁,美好的年华刚刚开始,虽然家里出了些变故,但对生活还是有无限的憧憬。

  她吓哭了,用力抵住秦总的力道,不让他将酒瓶扎入她的脖子。

  “秦少龙,我们来这里是寻开心的,既然她死得不愿意,那就算了吧。”刚才点她出场的张总态度突然发生了转变,怜香惜玉的说。

  秦总终于松开了她,手指抚过她如白瓷般绽放诱人光泽的脖子,说:“还不谢谢张总懂得怜惜你,既然出来卖就要卖得彻底点,搞这些无谓的坚持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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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04 如修罗般的男子'

  唐馨手中的酒瓶滑落到地上,吓得浑身瘫软的站都站不稳,一个小姐忙扶住她让她坐在沙发上。

  这时妈咪、经理都知道这里出事赶过来了,秦总只对经理丢了一句:“告诉阿康199号笨手笨脚摔了我一瓶好酒,这瓶酒一定要让她赔。”就带着其他人走了。

  张总走在最后,看唐馨只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可怜的样子于心不忍的问:“你叫什么?”

  那洋酒的后劲上来了,唐馨只觉得头发晕,说:“唐馨。”

  “我叫张振春。”张总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和一叠钱说,“今天的事因我而起,这些钱给你赔偿这瓶酒,如果不够可以打我名片上的电话。”

  张振春今晚其实很不满意唐馨的服务,除了喝酒就是唱歌,一句闲话都不跟他说,像是在应付他的命令似得。

  本以为她是故意装清高抬高身价,刚才才坚持点她出场,说些让秦少龙没面子的话,来激秦少龙整她的。

  可看她以死相拼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清高,而是还不懂如何招呼客人,是绝对如假包换的新鲜货色,也就不急于一时了。

  唐馨强撑着看着张振春走出包房后,才倒在沙发上晕睡过去。

  等她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睡在陈艳的租得公寓里,还好自己没什么损伤。

  从陈艳嘴里得知昨晚的秦总就是秦少龙,他是绝色天香里最不能得罪的主。

  秦少龙是谁?是h市正如日中天的铸天诚集团的老总,别看他才三十出头,据说从小在美国长大,二十岁左右回来开始创业,早已身家过亿,有人说他拥有几百亿的资产,也有人说他拥有千亿资产。

  他不光在黑白两道吃得开,而且和政府里的重要官员都关系极好,还有传闻说国色天香的幕后大老板其实就是秦少龙。

  年轻、英俊、富有、神秘,他就是h市的一个传奇人物。

  可在国色天香里见过他的公关都知道他还是个冷酷的如同修罗般的男人,这里陪过他的公关没谁见他笑过,对待女人一向粗暴简单,在他眼里从来没把这里的公关当成人。

  以前这里有个当红的叫小玫的女孩,仗着自己天仙似的姿色想做秦少龙的专属女人,却没成功反而得罪了秦少龙结果莫名的突然有一天就从国色天香里消失了,没人再见过她,也没人知道她的下落。

  当然私底下有很多传闻,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所以国色天香里的公关们都对他很畏惧,对他及他的客人谁也不敢得罪。

  听到这些时唐馨按住酒醒过后疼得更厉害的头,想着现在不该得罪的人也得罪了,问:“学姐,那你的意思是我迟早会被他整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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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05 是哄男人开心'

  陈艳有几分忧虑又有几分奇怪的说:“现在还不好说,反正昨晚我扶着你出来时康哥没说你不用去上班了,有点生气但也不是很恼火。估计那个秦少龙除了要你赔偿砸破的那瓶红酒,没说别的什么。”

  李多康肯定不会让她走人,她走了他找谁还借出去的十万元钱,还有他手上还握着她要命的把柄。

  就算李多康赶她走,她也不能走,她走了父亲的医药费怎样办,母亲谁来照顾。

  她求助的问陈艳:“我该怎么办?”

  “都闹得这么轰动了,如果不想离开,还能怎么办,该怎么上班还怎么上,只有再碰到他时向他多撒娇发嗲,看他能不能大度点,大人不计小人过。”陈艳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可现在秦少龙就在她眼前,别说撒娇发嗲,就是想说句话舌头都僵硬了,一想到那天晚上的情景,她还觉得脖子凉飕飕的。

  秦少龙忽然扣住她的脖子,“你经常喜欢在上班时间发呆吗?你是来这里哄男人开心的,还是等着男人哄你开心的!还不给我倒酒。”

  唐馨仍跪在地上,向后挪了挪,秦少龙松开了她的脖子,却留下了自己的指印。

  她小心的拿过桌上的一瓶红酒,还算熟练的打开木塞,给秦少龙倒了半杯,又将酒杯拿在手里晃了几分钟,直到酒杯里的红酒色泽均匀,有酒香扑鼻才放到他面前。

  她又把一整瓶酒放到中间的位置,就怕会摔坏,上次摔得那瓶酒害她赔了一万五,除开那晚那个什么张振春给的小费,自己还要赔一万,这个月基本上是白做的。

  一年前她还根本不知道为钱发愁的滋味,家里的酒柜摆满高档红酒,随便一瓶也比这瓶要贵好几倍。

  记得去年她十八岁生日时父亲送她的生日礼物里有个手提包就价值十几万,谁会想到一年后她会为一万块心疼的几天都睡不好。这样的落差时常会让她感到无所适从又无能为力,只有尽力去适应。

  秦少龙端起酒杯品了一口,皱眉含怒的将酒杯掷到大理石地上,高档的防震玻璃杯没有摔碎,只是洒在地上的红酒溅到了唐馨的衣服和脸上。

  “这就是你倒得酒,连冰块都没加,叫人怎么喝!”

  唐馨轻轻的抹了抹溅到脸上的红酒,说:“对不起,我忘了,再给你重新倒一杯。”

  她准备站起来去拿放在包房小冰箱里的冰块,秦少龙却冷冷的说:“跪着走过去。”

  唐馨强忍住心里就快爆发的怒气,跪行到冰箱前拿出装冰块的保温罐子,在酒杯里加了三块冰块,又倒了一杯酒递给秦少龙。

  秦少龙还是只尝了一口,这次将整杯酒全泼到了唐馨的脸色上,说:“冰块放少了,酒里还是有涩味。”

  忍字头上一把刀,唐馨咬牙又忍了,重新拿了个酒杯放满了冰块,倒了酒,重重的放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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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06 被践踏的尊严'

  秦少龙尝也没尝,直接将杯里的酒和冰块从唐馨的头顶一泼而下,也将杯子狠狠的放在桌上。

  唐馨忍无可忍的站了起来,也顾不上自己一头一脸都是酒和冰块的狼狈样,气愤的说:“秦总,不能出场是我的底线,上次得罪了你和你的朋友我很抱歉,酒钱我也赔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秦少龙大笑起来,眼底却依然是冰冷的,让唐馨觉得他笑比不笑还可怕。

  “你的底线不光是不能出场,还有不可以往你身上泼酒。”秦少龙的笑容渐渐凝固说,“你原来在这里收银的,现在为什么要改做公关你自己心里清楚,就你这样我看你很难在一年内还清欠的十万,还不如去坐牢!在牢里呆着比这里好,也许你依然可以保持现在的傲气。”

  唐馨惊讶的望着他,看来他和李多康的关系很不一般,估计李多康把她的事都告诉他了,现在秦少龙是在威胁她吗?她害怕的说:“我不能坐牢,我爸还躺在医院里,我不是有意要拿收银台里的钱的,那天真得很急……”

  “拿?是偷!跪下!”秦少龙看着她原本傲气的样子变得不堪一击,觉得很有趣,又不容违抗的重复了一遍,“我叫你跪下!”

  唐馨不得不再次跪在他面前,只感到屈辱难受的落泪了。

  秦少龙是绝对强势的,她是无法跟他斗的,更不能对他有任何挑衅的行为,在他面前别无选择只有乖乖顺从,准备再给他重新倒杯酒。

  可秦少龙见她在流泪,已没有了继续折磨她的兴致,将一张一百元的钞票塞在她的胸口,没劲的说:“来这里花钱的人都是寻开心,不是找晦气。你给我出去,叫妈咪换两个小姐来陪我开心。”

  唐馨猛然就站了起来,转身冲出包房,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样践踏过尊严,她一边哭一边跑进了洗手间,也不管与她迎面擦肩而过的人怎么议论她。

  在洗手池前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落个不停,想着秦少龙今天点她去就是故意要羞辱她的,她就对他充满了恨意。

  “唐馨,怎么啦?听说秦少龙换人了,你又得罪他了?”陈艳消息灵通的看到唐馨哭得妆全花了,就连头发都湿了,身上的酒味刺鼻。

  唐馨努力收起眼泪,恨恨的将胸口塞着的一百元捏成一团,正要扔到垃圾篓里,被陈艳叫住:“这一百元赚得容易吗?总算今晚也有点小费收入,比上次倒赔钱好。别扔,我的大小姐你要再继续这样视金钱如粪土,怎么能赚到钱啊!”

  陈艳在学校里比她大两届,她们是在学校的舞蹈社团里认识的,两个人还挺谈得来就成了好朋友,刚开始她感觉唐馨是个家境好又单纯善良的女孩。

  可这学期开学后发现唐馨每天都愁眉苦脸的,一问才知道是家里出有些事,在为钱发愁,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唐馨也没详说,陈艳只知道是唐馨的父亲公司破产了,又生病住院了,就好心介绍她到这家高级私人会所当收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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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07 你一直都在骗我'

  陈艳自己在这里做公关的事在学校里她没告诉过任何人,她现在都大四了也只有唐馨一个人知道她的这个秘密。

  没想到几天前唐馨也经不住这里的诱惑答应李多康做了公关小姐。

  唐馨没把捏在手里的一百元扔掉,脸上还挂着泪说:“学姐,你帮我向康哥请个假,我今天想提早下班。”

  “好,那你别太伤心,不要把客人的刁难太放在心上,习惯就好了。我还有桌客人没散,我去的。”

  陈艳走后,唐馨将脸上的妆全卸了,头发身上的酒味却很难洗干净,她也只能将就的把头发梳起来,回家再好好洗洗。

  唐馨换上蓝色的牛仔裤和平常穿得的休闲衫,心中惆怅凄凉的从国色天香的后门走了出去。

  “不是在短信里说要加班吗?怎么现在就下班了?”

  唐馨这才抬起头看到易建军就站在离后门不远的路灯下,背靠着墙,笑容灿烂的俊颜在灯光下是那样的温暖人心。

  她真想像从前那样受什么委屈时就扑到他怀里哭一场,听他温柔的说些安慰的话语,抚慰她受伤的心。

  可她现在不能这样做,强压住想亲近他的念头,只是淡淡的回答说:“嗯,不是让你不要来接我吗?怎么还是来了?”

  就在昨天易建军的母亲还专程来过学校找她,和她认真的谈了谈关于她和建军的事,很直接的表达了要她最好和建军撇清关系尽快分手的意思。

  唐馨的脚步没有停,朝着马路的方向继续走,她只想赶紧拦到一辆车离开。

  易建军感觉到她和从前有些不一样,跟上她说:“你在这种地方工作,每天深更半夜的下班回家我怎么能放心,当然应该来接你。”

  唐馨站在马路边,没看见有空车过来,说:“以后不要来接我,也不要再管我的事。算我求你了!现在我爸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