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舌尖,血腥渐出,忽然伸手一拂,将百里初的披风覆在他的眼睛上,迷障骤破。
她一翻手把百里初硬生生地给翻了个个儿,让他背朝自己,随后她翻身而上,单膝跪在他腰上,一把将他身上的袍子褪到了背后,俯下身子讥诮地笑道:“殿下这双眼睛如此厉害,身上的香味更是迷人,我在地道里早已经吃了不少苦头,只是总要给您个发挥的余地才好让您知道您的心意总不是时时可以如愿的。”
她就是要他尝尝一招用老,被人识破之后的难堪。
百里初并不说话,只是紧绷的肩头显示出他怒火正炽。
秋悠道:“是么,那方才本少在房里看到那位就不知是你的谁了,你可要进去看看?”
旺财一惊,看着秋叶白一脸阴笑的样子,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立刻就匆忙地往方才秋叶白的房间里冲去,只怕是殿下出事,但是才打开了一条门缝,他正巧见着地面上落了一件披风,瞬间脸色一白,下意识地江门赶紧关上,随后一转身就朝秋叶白那里疾步而去。
看着旺财再次站定在自己面前,脸色铁青,她似笑非笑地拍了拍旺财的肩膀:“放心,摄国殿下无事,我没有真的动了他,只是总要给你家殿下一点子教训,这种挫磨人的习惯可不好,就他这性子,只怕也不会愿意让人知道他着了我的道,他虽然恨不吃了我,只是终归不能轻易对我动手,受了这般搓磨,我想着他短时间之内都不会想着来再来招惹我了,了不起就是在旁的人身上泄怒。”
旺财听着她细细分析,开诚布公,脸色却越来越青,宛如霜打的茄子,嘴唇颤了颤:“四少跟我说这些是何用心?”
秋叶白揽住了他的肩头,一副愉快的样子:“是何用心,我当然是用心险恶,你家殿下的手腕和本事我也多少听说一些,想必你方才撞破他和我的秘密,未来你和发达的日子不会死,但一定会过得很生不如死,想到这一点,我就相当愉快呢。”
这般恶毒的话语,让秋叶白说出来,却仿佛什么特大喜讯一般,让人听着想笑,最终却只能想哭。
旺财面如死灰,看了秋叶白一眼,忽然一言不发地转身进了另外一间房里,秋叶白一点也不介意他的无礼,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