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道:“用了定魂针都无法让四少你乖乖听话,所以我也只能用这些水母试试了,看起来效果不错。”
秋悠地道:“我曾以为我是海边渔村的野小子,可是有一天父亲派人将我和带回了上京,然后我就没了娘亲,却多了一个嫡母,也成了玉门曹家的嫡子;因为父亲自幼便告诉我,我迟早要入朝为官,我以为我未来是朝廷的人,所以苦读诗书勤练画技,试图不再人嘲笑我是乡下小子,然后有一天曹家被抄,所有人都沦入司礼监的大牢。”
他在船舱口停住了脚步,低头看向怀里的她,神色复杂而森然:“然后我遇见了你,你说了什么,你可还记得?”
秋叶白看着天画眼里近乎腥红的冷光,她微微颦眉:“你……”
天画打断了她的话,讥诮而森然地一笑:“你不记得了罢,在那肮脏血腥的地牢里,我以为我会和其他族人一样死去的时候,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你对我伸出了手,然后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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