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耐!”
双白闻言也恼了,便冷笑一声:“一白,别以为你是个奉主,本堂主就得让着你,按照咱们控鹤监的规矩,你这算不得任务成功,刑堂里是要走一遭的!”
“走就走,老子怕过你?”一白阴柔俊美的面孔上一片硬气。
他有错自然大方承认,宁可受刑,也不低头。
双白见他那样子,暗自冷笑,这手脚不灵便的时候还敢跟他横,今儿他不让这个粗鲁的家伙吃点教训,他就不是双白。
双白妙目一眯,眸子里闪过诡冷之色,脸上却依旧一派温和:“一白,我看你手脚发软,怕是走不得路罢,你我同僚一场,便帮你一把罢?”
一白见他忽然变得这般温和,心中顿时警惕起来:“你这两面三刀的货想干嘛?”
双白闻言,眸光愈冷,脸上愈温和:“抱你而已。”
说着,他双臂一弯瞬间一个公主抱将一白抱了起来,向外走去。
“喂……你这个混蛋,放老子下来!”一白这辈子都是这么抱女人,何曾被人当成女人这般抱起来过,顿时又窘又恼火。
双白不理会他,看了看附近的情形,只足尖一点便抱着他往秋悠地笑了起来。
“好好,我闭嘴,但是你要相信我,你只是一时间糊涂而已,你绝对不可能是断袖,更不可能对自己兄弟感兴趣。”一白大力地点头,额头上都浸出薄汗来。
只恨自己怎么还没有恢复正常。
双白轻笑了起来,忽然伸手撑在他脸颊边,拉长了声音:“哦……是么,你不认为我是娘娘腔么?”
一白吓了一大跳,只恨自己身体里的水母毒怎么还没有散去,只好立刻道:“自然,以前是我错怪兄弟你了,有眼不识泰山,不光现在不认为,以后都不认为,你再男人没有了,天下女儿一见你皆拜倒,可别去想什么分桃断袖,当什么搅屎棍!”
双白听得通体舒畅,除了最后一句还是不改一白那粗鲁的本色之外,他还是比较满意一白的‘认罪态度’的。
“你日后若还是说我娘娘腔可怎么办?”双白做出一副疑惑而忧伤的样子道。
一白立刻发誓:“我绝对不会再误会你,若是我再这么说,便妻离子散!若谁敢如此嫉妒我兄弟,说出这样污蔑的话来,老子跟他誓不两立!”
见一白这般惶恐干脆,双白心情非常好,便打算见好就收,免得这厮真发现不对劲,闹腾起来,却不想他才打算伸手去扶一白,便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立刻直起身子来足尖一点,掠向洞外。
洞外果然有一道窈窕身影在往假山丛里钻。
双白妙目寒光一闪,暗自轻嗤一声:“啧,跟一白那个白痴呆久了,竟然这般后知后觉地才发现有人在听偷听。”
他才不会承认是因为觉得刚才整治一白整治得很爽,所以一时间失察。
双白足尖一点,轻飘飘地向假山之中飘去,片刻之后便见那一道窈窕敏捷的身形直往叶子丛里钻,他讥诮地弯起唇角,径自向那身影掠过去。
九簪虽然听不见身后的风声的,当是动物一般的直觉就让她明白危险在身后,她一边暗自骂着晦气,一边使劲地往那些小山洞和藤帘下钻。
该死,该死,她也就是抄近路去看看小池圣女那边发生什么事儿了,却不想竟然看见两个汉人钻山洞,她一时间好奇凑过去偷听,却不想听见那两个汉人在山洞里搞那分桃断袖的事儿。
一个大男人‘奴家’‘奴家’的叫着,还一副打算强上了另外一个的样子,着实吓了她一大跳,也开了眼界。
没有想到她曾经从说书先生那里听来的有些汉人喜好男风的事儿竟然是真的!
更没有想到她在苗疆是出了名的身子轻盈,捕猎的时候山鹿都不能发现她,山洞里的汉人竟然能察觉她的踪迹。
这会子追出来,怕是要杀人灭口了!
九簪一边暗自骂咧咧,一边只顾着使劲逃窜,却一时间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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