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样子很像西洋a片中sm的变态施刑者。
他出来时还单手提着一张铁椅,走到小卉面前放下,大剌剌地坐下去。
「你脱光衣服坐在他身上,我才把小苹果抱给你喂奶。」黄治名说。
「小卉别……」我想阻止,但立刻被保全从后面按住肩头,警告说:「不关你事,安静看就好!」
「主人,没关系,我早就觉悟了。」小卉平静的说,随即缓缓褪下身上一件式的家居连身服,再伸到背后解开胸罩后扣,两团饱满丰挺的乳房立刻弹跳出来。
脱光自己后,她转身坐到猛男怀里,猛男一一抓起她双腿,拿掉她足下的拖鞋,让她两脚分别踩在他左右大腿上,在众人面前敞开被贞操带锁住的下体。
「抱去吧!」黄治名依约将小苹果抱给小卉,小卉接过后,爱怜地亲了亲小苹果粉红的脸蛋,然后将勃起的乳头塞入小苹果小嘴里,小女娃立刻安心的吸吮起来。
「可以帮你开锁了,你就这样喂奶,维持这种姿势,其他交给我就可以了。」黄治名淫笑着,从口袋拿出一把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
小卉羞耻的闭上眼。
这时大门又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保全打开门,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被戴口罩的看护慢慢推进来。
我看到被推进来的人时,心脏立刻狠狠揪住。
「小卉!」轮椅上的男人发出不敢置信的惊呼。
小卉听见声音倏然睁开眼,脸色顿时苍白:「柏……柏霖……」
事已到此,小卉再多的解释也没用了,她下意识想夹住腿,身后猛男却早一步勾住她腿弯让她无法如愿。
「你这是什么样子?你到底在干什么!有没有羞耻心?你……」柏霖怒到说不下去,整张脸胀成猪肝色。
「柏霖……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对不起……」小卉羞惭至极地转开脸垂泪,无颜面对丈夫的怒容。
「我来解释吧。」黄治名说:「这一切的起因,全是你当年去举发那件贩毒案所引起的,你以为事情到你婚礼那天就结束了吗?嘿嘿,当然没那么简单,现在才是要你全家人开始的时候。」
「这件事你们冲着我来就好!为什么要波及我家人!」柏霖不甘又愤恨怒吼。
「只冲着你有啥意思?岂不是浪费了你有这么可口动人的娇妻呢?喔,还有两个可爱的女儿。」
「你……你们到底对她做过什么事?对我的小卉做过什么事?」柏霖醋火中烧、发狂的质问,他只剩颈部以上有知觉、身体都已瘫痪,还面对全身上下只穿贞操带,在赤裸猛男怀中哺乳女儿的妻子,看起来真的十分惨。
「对她作的事可多到你无法想像呢,不过别急,一切都有拍录下来,晚点让你慢慢欣赏……」
「不!不可以让柏霖看……」小卉羞慌摇头,但黄治名并没理她,继续说:「现在要先让你看的,是解开你妻子身下的贞操带。」
「贞操带?……」柏霖视线落在小卉羞耻的两腿中间,怒道:「你们凭什么……让我的妻子穿那种东西?她不是你们的!是我的妻子!」
「柏霖……求求你……别看……」小卉羞得全身发抖,十根秀洁的脚趾都握起来。
「你就是这样,才不肯让我看身体对吗?你好不要脸……好不知羞耻!我好恨……」柏霖怒张的双目因充满血丝而发红,每个字都咬牙迸出。
「对不起……」小卉也不知还能说什么,只能哀羞低下脸啜泣。
「推他到前面来。」黄治名说,看护将柏霖推到小卉面前。
「别这样……别让他在这里……求求你……」丈夫的视线离她短短二公尺不到,小卉羞愧到全身不住颤抖。
「现在开始要好玩啰,来看看你美丽的妻子现在下面变成怎样?……哦,其实都已流到外面来了呢!」黄治名的手在小卉雪白大腿内壁抚过,张开五指,指缝间全是透明的黏液。
「不准碰她!」柏霖表情像抓狂的野兽,只是身体动都不能动。
黄治名冷笑,持钥匙插进小卉平坦小腹下方的锁孔,轻轻一转。
『喀擦』1声,贞操带的锁松开。
或许是苦闷稍获解放,小卉忍不住呻吟一声,但这种反应却更激怒了柏霖。
「那是什么声音?被别的男人穿上那种不知羞耻东西,你还能发出这种声音,你到底还知不知道我是你丈夫?」他字字如刀责问小卉,小卉慌乱摇头:「不!不是那样,你当然是我的丈夫……我只是……只是不小心才那样……」
「不小心怎样?什么叫不小心!」她的解释更让柏霖发狂。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了……不会再这样……」
小卉羞苦无助,不知该如何向暴怒的丈夫求取原谅,怀中的小苹果,仍不知妈妈的不堪处境,依旧闭着眼安详的鼓动小嘴吸吮甘美母奶。
但话才说完,黄治名拿下她贞操带的瞬间,塞在阴道内的圆棒没了外在压力而略往外伸,让小卉不防又发出更长更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你……真的好不要脸……」柏霖气到已快无法言语,但接下来的一幕,才更让他狂怒到恨不得能昏厥。
黄治名兴奋地说:「看!居然湿成这样了,只能说一蹋糊涂呢!」
医院的院长和白熊这时都已走过来看,连三个保全都趁机靠过来,一旁摄影师也专注地拍摄。
「这……这是什么?」柏霖无法置信,紧盯住妻子被暴露的赤裸性器官,一片湿黏红肿的耻户中央,埋着一根黑色的小棒头,棒尾还挂一条小炼圈。
「不……柏霖……别看……」小卉羞得不知该说什么。
「你说!那是什么?究竟怎么回事!我快疯了……」柏霖激动的喘气质问。
「别这样……别看了……」小卉止不住掉泪哀求。
「说!我要你说!怎么回事!」柏霖大吼。
小卉被吓了一跳,低下脸羞泣说:「棒子……里面……有一根棒子……」
「谁干的!是谁对你作这种事!」
「别再问了……你不要知道……求求你……」小卉已经完全无法招架丈夫怒极的逼问。
「说!」
小卉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蛋,望向站在一旁冷笑的黄治名。
「可恶……我要杀了你……」柏霖发狂的怒瞪黄治名,但颈部以下完全瘫痪的身体,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想看看埋在你心爱妻子子宫内的棒棒头有多大颗吗?我可以拿出来给你看噢,你一定更不敢相信。」黄治名说。
「住……住手!我不准你再碰她!尤其那个地方……想……想都别想再碰……还有……你们都滚……不准看她身体……」柏霖气到不住大口喘息,讲话上气不接下气。
「不准我动手吗?那你自己来,你行吗?哈哈。还是让它继续留在里面?」黄治名不断用恶劣的言语刺激柏霖。
「我可以……我用嘴……」柏霖喘着气,瘫痪的身体使他激动时呼吸显得困难,也令脸色一片惨白。
黄治名眼睛一亮:「这是个好办法!你们帮他一下。」
「柏霖……你别这样,我没关系,……你别管我了……」小卉又羞又愧的摇头哀求丈夫别这样作,但被妒火烧心的柏霖又怎么听得进去。
保全将柏霖从轮椅上架下来,已经全身瘫痪的柏霖根本像一坨烂泥,要人将他拖到小卉两腿间,他才一脸埋进去,牙齿咬住那条炼环。
「呜……柏霖……」小卉羞苦地咬住嘴唇。
保全架住柏霖腋下,将他往后拖,棍头缓慢被拉出,但阴道太窄紧、深埋到子宫内的棒头又太大,光靠柏霖现在咬力根本不足将它拉出子宫口,只见棍子拉出来一小截,里头湿黏的肉壁也跟着被拖出来,这时小卉已忍不住往后仰直雪白玉颈,脚趾全用力握紧。
「啊……」
柏霖终于力竭松口,棒子又缩回耻户深处,大量透明的爱液瞬间泌出来,小卉忍不住发出羞苦激吟!
「还要试吗?」白熊冷笑问柏霖。
「要……我可以……」柏林满脸都湿了,虚弱得一副快昏倒,却固执的不肯放弃。
「柏霖别这样……它会震动……这样拉……我会受不了……」小卉羞苦哀求丈夫放弃。
「住口……难道你想让别的男人,碰你那里吗!我死都不准许……」柏霖怒道,又再一次埋首进小卉下体。
「柏……柏霖……我不行……这样会……会出来……啊……主人……救我……」小卉无助之下,脱口向我求助。
柏霖像被电到似松开嘴,小卉又虚软下去,雪白的胴体已全是汗光,但她随即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惊慌地看向我。
「主人?」柏霖咬牙切齿,艰难地转头,终于发现我在他身后不远。
「你……居然……又是你……」他一副快休克的样子,表情甚是恐怖,这种目光让我感觉身边温度彷佛一下降了好几度。
柏霖转回头怒视小卉:「你还跟他有私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真的太傻了……」
小卉转开脸无颜面对丈夫,也等于承认了。
「我……我……」柏霖连说两个我,忽然急怒攻心,双目一白昏死过去。
「柏霖!你怎么了!救救我丈夫,求求你!」小卉惊慌地医院院长哀求。
那院长蹲下来用手指按在他颈侧,测了测脉搏:「没事,只是昏过去。」
但黄治名却想到一个恶毒的主意:「不如用你这妻子的尿来浇醒他吧!」
「你说什么?不可以这样……」小卉摇头抗拒,但黄治名的手指已经勾住露出在她耻户外的炼环。
「把她丈夫的脸抬高,好迎接妻子的圣水。」黄治明说,同时将棍球的震动频率调强。
「不……噢……别……」小卉辛苦的忍耐体内的强震,黄治名这时慢慢将棍棒往外拉。
「啊……不要…………尿尿……好急……」小卉香汗淋漓的美丽胴体绷紧,凄苦的哀求黄治名放手,黄治名却恶劣的让硕大的棒头卡在子宫口任它震动,另一只手不断揉压她平坦的小腹。
「快尿啊……忍住不好喔……」
连外面都听得见棒头塞在她子宫口嗡嗡嗡震动的声音。
「不行……把柏霖带走……别这样……」她激烈的喘息,盈满泪光的凄眸看着黄治名。
「不可以喔,要乖乖尿,我们来帮小卉嘘嘘。」
白熊和那些保全,果真都蹲在小卉耳边帮她嘘尿。
「别……这样……」小卉痛苦摇头抗拒,黄治名却更用力按压她的下腹。
「呜……」终于敏感的肉体发出一阵乱颤,黄治名知道她已忍不住尿,顺势松手让棒子又缩回她体内,只见小卉抖了一下,金黄色尿液随即喷洒出来,全射在柏霖脸上。
「唔」在滚烫的尿液冲脸下,柏霖慢慢睁开眼。
「柏霖……对不起……」小卉羞惭不知该怎么面对可怜的丈夫。
「唔……怎么回事?」柏霖一脸茫然,用舌头舔了舔嘴边的液体。
「不可以舔……那是……」小卉急忙制止。
「是什么?」柏霖忍不住又舔了一下:「怎么咸咸的……好像是尿……」
小卉羞别开脸。
「你……你吗?」柏霖慢慢瞪大眼,盯着眼前湿亮亮还在滴着水珠的鲜红耻户。
小卉羞惭地点下头,哽咽说:「被弄……出来了……我忍不住……他们一直弄我……对不起……」
「他们……弄你?」柏霖的脸再度怒胀发红:「居然……在这么多男人面前……你就这样尿出来……你到底……还有什么不要脸的事不敢作?」
「不是……那样……」小卉不知该怎么办,只好又泪蒙蒙的望向我乞求安慰。
「你还在看他!」这举动让柏霖更愤怒。
「好了好了,就别再拖戏了!」黄治名说:「我来帮她把身体里的东西拉出来吧!」
「住手!不许碰她!」柏霖抓狂对黄治名大吼。
但黄治名可不理他,勾住炼环往外直拉,小卉忍不住挺起柳腰发出哀吟。
「不准你发出那种声音!」柏霖像野兽般怒吼:「你是在被别的男人侵犯!还抱着小苹果!还在我面前!可以发出那种声音吗?不知羞耻!」
「对不起……唔……」小卉紧咬下唇努力忍声,细白的脖子上都浮出淡淡青色血管,秀洁的十根脚趾也拼命握住。
「脚趾……也不许握……你是很舒服吗!脚趾……握那么紧……不要脸的女人……」柏霖又气到缺氧状态。
「柏霖……对不起……但我……忍不住……好辛苦……噢……对不起……」她发出激烈的呻吟,一个黑色的物体已经从鲜红的耻肉中冒出一点头,上方的尿洞又泊泊渗出尿来。
柏霖可能想都想不到自己妻子阴道内被塞入那么大的东西,忽然安静下来,喘着气瞪着慢慢被拖出来的棒头。
「好羞……呜……柏霖……别看……唔……」她凄乱摇头,尿水又止不住射出来,再次喷得柏霖一脸。
「全出来吧!」黄治名用力往外拉,整颗惊人体积的黑色圆球“啵”一声!完全被拉了出来,湿淋淋的提在黄治名手中不住滴水,连院长和那些保全也同时惊叹。
小卉发出悠长难堪的呻吟,汗淋淋的美丽胴体仍止不住阵阵痉挛。
「你们……在她那里……放进这种东西……这么大颗……当她是什么……可恶……太可恶……她是我妻子……我妻子啊……」柏霖痛苦、嫉恨、愤怒的声音,在宽大的院长办公室内爆发。
第23章
气派的医院院长室内,我那美丽的婚外情恋人,此刻宛如母狗般跪趴在高级的厚织地毯上,雪白的胴体被两个挺着肥肚的中年男人前后夹击,院长跟白熊也已跟她一样脱到精光,他们双手插腰,一脸兴奋陶然、享受着小卉努力前后摇动诱人的肉体取悦,二根红通粗长的肉棒,在销魂的小嘴跟嫩穴内不停进出。
啪、啪、啪…。
啾吱…啾吱…
湿肉互撞和吸吮肉棍的声音,规律此起彼落,中间夹杂小卉从喉咙深处发出的辛苦呜咽。
「唔…真好…」院长呼吸浓浊,手劲略重抓揉着小卉柔亮却已散乱的秀发。
「是啊…」白熊叹息附和:「真爽…那里好紧…一点都不像生过小孩…说没有过男人我都相信…」
说着他手也从腰间移开,双掌轻抚在他身下摆动的两团圆丘,好似把玩玉质的艺术品,但十指却慢慢收紧、指尖陷入充满弹性的臀肉中,再往两边扒开,原本还隐藏在股缝的紧緻菊丘和交媾中的湿黏性器瞬时被看得很清楚。
「呜…」小卉全身绷紧发抖,纤细的胳臂似乎快撑不住地。
「不可以因为舒服就偷懒喔,要继续动才行…」白熊拍打她充满弹性的臀肉,小卉从喉间发出哀吟,又认命的动起来。
「真乖啊,不过她老公好可怜,嘿嘿…好像活着只为帮我们助兴…」
小卉虽然没停下淫乱的动作,但一双淒眸忍不住闭紧,两行羞耻的泪水慢慢从眼角滑下。
白熊说的柏霖,此刻躺在小卉身下,头颅两侧被固定器夹住,他们用胶布贴住他的上下眼脸,使他无法闭上眼睛,嘴巴则用牙科手术的工具撑开,为了怕他无法呼吸,还从一边鼻孔内插入输送氧气的鼻管,口里也放入一条吸抽唾液的软管。
我虽不是柏霖,但可想见他那悲惨的处境,从他视线的角度,完全清楚看见他心爱的妻子仰直颈项帮院长吞吐暴筋怒棒的景象。
而小卉两条雪白的奶子,就垂在下面前后甩摆,哺乳到一半被中断的母乳,仍止不住从奶头滴落,白色液体已经弄湿柏霖整头整脸。
被超过极限的妒恨和屈辱所折磨,柏霖似乎已失去生命的意志,两只被胶带拉开的大眼如死人般直勾勾睁着,任由妻子羞耻的奶汁滴洒进眼眶和口中。
就算他还有愤怒的意识,一个颈部以下瘫痪的人被弄成这样,也无法挣扎或发出任何声音了。
「快点唷…这么慢我们怎么射得出来…还是想让你的情夫被我们阉掉?」白熊拍打着小卉白嫩的臀肉,两片雪白屁股上已经佈满不少红色指痕。
小卉闻言,用她仅存不多的力气更卖力动起来,虚乱的劈啪湿肉撞击声、跟从她喉鼻间发出的呜咽闷喘,让在一旁的我心如刀割。
小卉会变成现在这样,摇动身体取悦那两只畜牲,还让自己丈夫躺在下面目睹她羞耻至极的样子,终归还全是为了我。
不久前,那些保全把我扒光,把我绑在一张刚推进来的简易手术台上,让黄治名解开我下身的贞操带,然后二名男护士剃光我的耻毛,在阴茎周围涂上消毒的碘酒,一名戴口罩的外科医生拿着亮晃晃的手术刀,作势要帮我动除茎手术。
我知道他们真的这样乱搞的机率不大,只是为了让深爱我的小卉就范故意做给她看,但单纯的小卉看到这么真实的场景,早已吓得失去反抗的意志,我的嘴又被他们塞住无法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任由那些畜生摆佈玩弄。
「呜…」这时小卉硬撑着又动几下,柔弱的身体再也没力气了,羞苦地摇头,被肉棒塞满的喉间发出哀求的呜咽。
「累了吗?」院长问。
小卉点头,眸中满是淒楚的泪光。
「那换我们动好了,不过你换个方向,让你可怜的老公看你美丽的小穴被我抽插。」
院长说完,就跟白熊同时抽离小卉身体。
面对身下已如死人的柏霖,小卉羞愧地闭起泪眸,没说一句请求原谅的话,就默默在原地爬动,转成两腿跨开在丈夫脸上方。
这时一条透明的分泌物却慢慢垂下来,小卉发出羞喘,才想移开,屁股却已被院长按住,粗大的龟头随即填入翻红的肉洞中,那条混杂着白熊前列腺液的羞耻黏汁,就这么滴落入柏霖被固定器撑开的嘴巴里。
柏霖的舌头总算有反应,却只是虚软的吐动,似是想把从妻子体内流下来的淫乱体液推出嘴外,但终究徒劳无功,那些黏稠之物还是流进他喉咙,一滴不剩滑入食道。
「开始动啰…」院长扒住富有弹性的浑圆臀丘,下身往前挺进。
「哼…」小卉才呻吟一声,下巴立刻又被白雄抬高,把刚插过她嫩穴的肉棍塞入她嘴里。
换成男人主动,湿肉互相拍击的声音变得响亮,而且节奏慢慢快起来,小卉含住巨大阳物的小嘴所发出的哀鸣也愈来愈激烈,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唔…真爽…你真是太好了…这么乖……把腿抬起来…让你丈夫看清楚我怎么干你的小穴…」那无德的院长手往下伸,一把抬高小卉左腿,小卉呜咽一声,从顺的任他摆佈成母狗尿尿的姿势,被身下的丈夫把正和别支男根交媾的湿肿嫩穴看得一清二楚。
「真好啊…这种女人…看我干死你…内射在里面…你丈夫好可怜……好爽…」院长一次比一次用力冲撞,垂在小卉胸下的两条嫩乳猛烈抖晃,奶汁如雨般乱滴。
但院长年纪有一些了,这样作了十几下,已是汗流夹背,有些力不从心状,他放下小卉白生生的修长玉腿,叫保全推了张矮凳过来,才又将她的腿抬起来放在上面,然后继续顶送。
「很害羞吧…这种姿势…老公在下面看得一清二楚呢…」
小卉羞耻的闭上眼,随着「啪啪啪」湿臀被院长肥肚快速撞击的清脆声响,喉间发出呜呜呜的哀鸣。
「好爽……肉棒跟里面的黏膜…都快熔在一起了…哦…」服用了威而刚的院长,即使气喘如牛,仍然卖力摆动肥肚进出身下的美肉,而且说着兴奋无耻的话。
这种体位维持几分钟,他发出阵阵低沉呻吟,满脸潮红对白熊说说:「快有fu了……对不起老白…这女人…暂时全借我一下…」
「没问题」白熊爽快的答应,从小卉口中拔出被吸吮得湿亮的通红肉棒。
小卉的下巴垂满透明唾液,获得释放的小嘴大口吸喘。
但身后院长把她的腿从矮凳上放拿下后,立刻俯下身去,整副肉躯贴在她香汗淋漓的裸背上,双臂勾过她腋下,人再往后坐起来,将她拉成高跪姿,用女前男后紧贴的体位,继续从后面挺送屁股,啪啪啪激烈撞击。
「啊…。啊…哼嗯…。」小卉被撞得全身乱颤,娇驱弓仰成性感弧度,两团挺立胸前的乳峰上下摇晃。
可悲得柏霖,现在脸上方仍是妻子被别的男人抽送的嫩穴,性器官激烈交媾磨擦产生的白色黏沫,还有院长和小卉身上热溶的汗水,不断洒落在他脸上和身上,我却只偶尔听见他发出不甘的低咆。
「亲一下…噢…小宝贝…」院长使出浑身解数,用对他这年纪而言实属高难度的高跪姿体位快速挺动屁股,每一下都撞得小卉忘神哀吟。
他腾出一手,将小卉晕烫的脸蛋转向他,两人一边交媾一边激情的舌吻。
前面的白熊也伸出肥掌,十指握住小卉胸前上下摇动的两团饱乳,瞬间新鲜现榨的滚热母奶,从前端密集的乳腺群喷出来,如连蓬头出水般洒在白熊赤裸的胸膛上。
变态的白雄舒服到闭眼直哆嗦。
「呜…」可怜的小卉柔美的身躯激烈颤抖,明显已经高潮。
「嗯…小卉…唔…我的宝贝…你真好…啾…」院长激缠舌吻小卉,嘴里兴奋喘息,含混不清喊着。
而白熊整个人也已经挤到小卉身上,两条黏热的肥躯将她光溜的胴体夹在中间激情缠扭,活像淫乱的人肉三明治。
院长这时松开小卉的嘴,专心加快顶送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唔…呜…」
湿肉互撞的声音,还有小卉激烈的哀吟,交杂响遍整间院长室,如果隔音没作得很好,势必外面走廊都听得很清楚。
「要出来了…要内射了…我的小卉…你丈夫在看…我要内射在里面…」院长兴奋喊着?双臂紧勾住小卉臂膀,下身奋力顶撞她圆臀。
「…不可以……嗯…哼…嗯嗯…。哼…。」她断续喘泣跟哀求,但嘴随即被白熊吸住,只能用嗯嗯哼哼的声音来回应。
终於院长用力撞了几下,全是汗浆的身体一阵阵哆嗦,仰直暴筋的脖子发出难听的呻吟,从背后看,挤在他屁股下面的卵袋不断在收缩,想必正把大量滚热的浓精送进小卉身体里。
「很可怜啊…在丈夫眼前被内射了…哈…哈哈…」院长扳过小卉失神淒美的脸蛋,粗暴的舌吻。
一阵子后,他才意犹未尽离开小卉身体,高潮过后显得有些疲惫,但却还从后面扶住小卉不让她离开,要她岔开双腿蹲在柏霖脸上。
「不…别这样…」小卉啜泣哀求,但院长跟白熊两人根本不理会,其中一个人还伸手到她下体,手指在小穴内啾啾吱吱的挖了几下,然后把肉缝剥大。
「呜…要流…出来了…放开我…别这样…」小卉羞愧无助哀求着,却只换来他们更用力扳住她大腿不让她躲避。
这时一条白浊的男精慢慢从红黏的肉缝间垂下来,对准的是柏霖被固定器撑开的嘴。
「不要…不要……」小卉软弱挣扭,但当然逃不开两个大男人的恶戏,眼见那条浊精一头已垂入柏霖口中,摄影师还特写录下对柏霖而言最屈辱的一幕。
「对不起…柏霖…」小卉伤心愧疚哭了起来。
「现在哭太早吧,还有我呢!」白熊把她拉起来,然后推倒在柏霖身上,将两条修长匀直的美腿扛上肩,然后往前俯身,粗大的鸡巴再度填入她黏满白色分泌物的翻肿嫩穴内。
「呜…不要…」小卉毫无防备,白熊就已开始挺送起来。
「噢…」
「怎样…躺在你老公身上被作…很兴奋吧…你这变态的小乳牛…」白熊肥白的屁股前后振动,发出不亚於刚才院长制造出来的撞击声。
「哼……嗯…嗯…」小卉失神呻吟,搁放在白熊肩上的两只雪白脚ㄚ绷得紧紧的,十分性感。
白熊干了几十下,换将她两条腿都移到左肩上,把一双雪白脚掌捉并在一起,用跪姿继续挺送撞击,这变态的傢伙,一边干还一边舔她软嫩光滑的脚掌心。
「嗯…啊…」小卉被他弄得又叫又喘,在柏霖瘫痪的身体上忘情弓颤。
「舒服吧?是不是很喜欢被这样干?」院长蹲在旁边问她。
「噢…」可怜的小卉无法回答,身体一阵阵抖颤,因为白熊的湿舌钻进她秀洁的趾缝,同时用指甲抠挖她敏感的脚心嫩肤,湿黏噁心却伴随麻痒难耐的辅助快感,将她送上了小高潮。
「你老公这么可怜,你却自己高潮在享受,真是不可原谅啊!」白熊得意淫笑道。
院长提议:「让她替自己丈夫服务一下好了,不然后天她丈夫的生殖器就要割下送去作成教学标本了,到割下来前都没被心爱的妻子服侍到,是多么可怜啊。」
我听见院长的话心头猛然一震,同时似乎听见柏霖喉间发出悲惨的呜呜抗议。
没想到他们居然残忍到要割下柏霖的老二作成教学标本!如这是真的,那我也开始为我自己的老二担起心来,之前还想他们不致於那么过份的想法,似乎是太天真。
这时白熊已经把小卉重新弄成跪趴姿,让她伏在伯霖两腿间。
院长压下她的头说:「帮心爱的丈夫口交一下。」
小卉听话地吐出粉红嫩舌,舔着丈夫永远无法再有感觉,而且开始萎缩的垂软阴茎,然后含入嘴里。
而屁股后面,白熊仍继续抓着她的纤腰挺送。
「老公那里硬不起来了吧?嘿嘿…捐给医学院当研究标本吧……让医学院学生好好研究…知道柏霖的睾丸长什么样子…你说好不好啊?」白熊问,同时下身像刺枪术一样把失漉漉的肉根抽出一截,扭了一下屁股再送进去。
「嗯…」小卉失神发出呻吟。
「对了,趁她被干得欲仙欲死,让她签家属同意书吧。」院长说。
旁边一名助手闻言,立刻跑去文件柜打开抽屉,抽出一份文件送到院长前面,还递上一枝笔。
「这是你丈夫性器官摘除手术的同意书,原因我写好了,就说是组织坏死需截除,他已经瘫痪了,所以只要你签名就可以。」院长将文件推到小卉前面地上,再把笔塞入她手中,指着家属同意的签字栏。
小卉清澈泪珠不断滚下来,颤抖摇头。
「不要吗?那就摘除你情夫的老二好了,你选一个。」院长恐吓。
「不…不可以!呜…。」
白熊又顶了一下,清脆的声响再度伴随小卉的哀吟,手里的笔拿不住掉落,院长捡起来再塞回去给她。
「签吧,反正他那里坏了,留着干嘛呢?我会帮他接人工尿管的,这样以后也可以省尿布钱。」
白熊也扭着屁股劝说:「快签吧,小宝贝,签完我们就能尽兴作爱了。」
「不…我不可以…嗯哼…」小卉被白熊弄得频频失神。
「签个名很简单,来,我帮你。」院长抓着她柔软的手帮她握住笔,然后放到签名栏上。
「快签啊…」白熊跟院长同声催促。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