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身处众美环拥,享尽齐人之福的时候,突然耳际传来一阵桀桀笑声,这笑声虽说是笑,其中却无半分笑意,声音忽尔尖,忽尔粗,难听已极,然后便是一个声音说道:“好个水灵粉嫩的女淫娃!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一丝不挂,如此风骚?先让我云四爷爽快一下吧!”接着便传来了一阵女子的惊叫、喊救之声!
我眉头一皱,这万劫谷地势隐蔽,竟然会有人闯了进来?我忙放下甘宝宝,示意众女穿上衣裳,然后一齐冲到厅外。
到得厅外,只见谷中一个极高极瘦的男子,面目如鹰,天生一双倒三脚眼,一看便是淫邪之辈。那男子此刻双手紧搂着一个赤裸少女,却是今天轮到看守谷门的婢女。想是那人冲入谷中,见到竟然有个赤裸的女子,按捺不住,便要就地将她奸淫。
甘宝宝见得那人,脸色顿时一变,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天下四大恶人’之中的‘穷凶极恶’云中鹤云老四!”我从未听说过“江湖四大恶人”的名头,也不在意,这是云中鹤已经看到我们,一见甘宝宝和秦红棉,眼睛顿时一亮,说道:“钟夫人,我们‘天下四大恶人’应钟谷主之约,远道赶来云南,如今老大就要到了,还不让你丈夫快点出来迎接!”甘宝宝闻言更是大惊,原来他丈夫钟万仇计划和云南本地一个大仇人为敌,特意去邀了四大恶人前来助阵,那“穷凶极恶”云中鹤虽然名列“四大恶人”之末,但是却轻功卓绝,因此由他打头阵,前几日云中鹤便已经到了万劫谷,和钟万仇见面之后,说起仇家势大,须得等到其他三大恶人到齐之后,再作计较。那时钟夫人便于云中鹤打过照面,因此认得。
此时甘宝宝听见“四大恶人”已经到齐,而她丈夫已死,如何不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便一下依偎到我怀中。
那云中鹤乃是江湖中人人欲诛的淫贼,对男女之事最是清楚不过,时刻见钟夫人的神情,再看一看我的相貌,顿时疑云大起,喝道:“钟夫人,马王神到哪里去了?莫非你和这小白脸有了勾当,杀了亲夫么?”甘宝宝闻言,脸色惨变,娇躯更是摇摇欲坠。我见状大怒,让秦红棉过来帮我照看甘宝宝,然后大步向前,走到云中鹤对面。
“拔出你的兵器。”我冷冷说道。云中鹤闻言,仰天又发出一阵难听至极的笑声:“小白脸,你杀了马王神?我伸手拍了拍腰间的长剑:“马王神已经变成了马王鬼,而你很快就可以在阴间见到他。”云中鹤端详了我两眼,将怀中的女子一把推开,双手在腰间一掏,两只手中各已握了一柄钢抓,这对钢抓柄长三尺,抓头各有一只人手,手指箕张,指头发出蓝汪汪的闪光,左抓向右,右抓向左,封住了身前,笑道:“好极好极,钟夫人长得这般标致,云四爷我早就打算杀了马王神,奸其妻,淫其女,你这小白脸倒是帮了我的大忙,看在这个份上,云四爷就赐你死在我钢抓之下吧!”
我冷冷一笑,也不答话,一招“剑湖生辉”直袭云中鹤右肩,这一招攻守兼备,乃是“无量剑”的绝技。我不知云中鹤武功深浅,这一招乃是试探的意思。
云中鹤一见我的剑招,狂笑一声道:“萤火之光,也敢争辉?就凭你‘无量剑’的一个无名小子,也敢惹到我云四爷头上,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话音未落,云中鹤的身形已经消失!我大吃一惊,实在想不到这个瘦竹竿般的怪人,轻功竟然如此高明!好在我经天池子传功,武功早已今非昔比,当下虽惊不乱,使出一招“鲲鹏剑法”中的“鲲游北冥”,紧紧护住空门。
只听见头上“咦”的一声,我抬头一看,云中鹤不知何时已经窜到了空中,如飞鸟搏击,两只钢抓如索命鬼手一般向我天灵盖抓去。好在我早有防备,“当当当”几声兵刃相接的声音过后,云中鹤一击无功,飞身疾退。
这一来两人都是心中暗惊,我是料想不到云中鹤的轻功好到了这个地步,进退之间,犹如鬼魅,实在令人防不胜防;而云中鹤见我剑招精奇,顿时也收起了轻视之心。两人重整旗鼓,再度斗作一团。我和云中鹤的武功在伯仲之间,云中鹤并不以内力见长,而我经过天池子将毕生功力灌顶传入我体内,虽然不能全数融会贯通,但内力已经超过云中鹤一筹;论招式,云中鹤的钢抓虽是武林中独树一帜的奇门兵器,但我的“鲲鹏剑法”乃是天池子一生心血所创,又岂是寻常可比?只是云中鹤的身形实在太快,缠斗之中,我不得不留了三分心神,预防他那来无影去无综的突袭,因此两人堪堪打了个平手。
这边厢激斗正酣,却急了旁边观战的两个美妇。甘宝宝听她丈夫说过“天下四大恶人”的厉害,这云中鹤排名最末,已是如此武功,若是其他三大恶人来了,又如何抵挡?秦红棉虽未听过四大恶人的名头,但此刻见我屡遭险情,不由也是心急如焚。我和云中鹤两人都是越打越是吃惊。云中鹤一边出招,嘴里不停怪叫:“好厉害!无量剑里没你这么好的剑法!你这小白脸究竟是何人?!”我却是对他方才的一番话心生警惕,云中鹤已然如此了得,听他说法其他三大恶人马上就到,到时必然万万不敌,此时应该是走为上策!
一念及此,我忙向秦、甘二妇使个眼色,然后将“鲲鹏剑法”的精要家数全力施展出来,“巨鲲吞海”、“怒鲲袭日”、“鹏卷万里”连环三招,将云中鹤的身形牢牢困在剑网之中。
云中鹤大惊,两只铁抓舞得滴水不漏,护住全身上下要害之处。我趁云中鹤贫于应付之时,大喊一声:“走!”身形一拔,已经向“万劫谷”深处奔去。秦红棉、甘宝宝早有准备,一看我有了行动,马上娇喝一声,也随后跟来。剩下的众婢女发一声喊,也是四下奔逃。云中鹤被我的剑法所震慑,一时回不过神来,不知已经占了上风的我要突然奔逃。等到他定下神来,我和秦、甘二妇早已逃到了密林之中。
云中鹤怒啸一声,瘦长的身形一拔,便要追入林中,但是就在将要入林之时,云中鹤突然顿住身形,大笑一声:“小白脸龟儿子!想要骗你家云四爷到这鬼林里面,受你们的暗算,哪有这般容易?!这里这么多花花美人儿,云四爷就在这爽快,看你能在里面躲到何时?”说着一把抓住旁边一个未及躲避的女子,禄山之爪一伸,便尽情淫弄了起来。两眼却凝神注视着林中,以防止我的反扑!
我与二美妇逃入林中,却哪里还能管得了其他?我急问甘宝宝道:“此处可有通路通到谷外?”甘宝宝点点头道:“跟我来!”然后带头急奔。我和秦红棉二人跟随在后,见甘宝宝不是在一些树上敲上几敲、踩上几踩,眼前的道路也不断有些变化。跑了许久,终于眼前豁然开朗,已经到了澜沧江畔。
我们三个终于松了口气,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喘着粗气,说道:“他妈的,这‘四大恶人’是什么来头?那瘦竹竿轻功这般了得,要不是他疑神疑鬼,信什么‘逢林莫入’,我们真还逃不出来。”甘宝宝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这四大恶人是什么来头,只听说过云中鹤除了轻功,武功倒是平平;还有一个排名第三的”凶神恶煞“岳老三,武功远在云中鹤之上。至于第一恶人和第二恶人,我也是从未见过。也不知道我丈夫怎么能够请得动这么厉害的高手?”说到最后一句,甘宝宝突然面露痛苦之色。我一见此,知道提起丈夫,便勾起了她的回忆,毕竟十几年的夫妻,也不是旦夕就全无恩情。于是我站起身来,将甘宝宝轻搂在怀中,柔声说道:“宝贝儿,不要再想这些了。我们三人这就离开此地,到别处去逍遥快活如何?”旁边的秦红棉这时也走了过来,说道:“师妹,这十几年来,我知道你也和我一样,为了那负心人遭受了无尽的苦楚。难得今日有了解脱,还去想那些事情作什么?今后我们三人一起浪迹江湖,有何不美?”甘宝宝苦笑一声,看着我和她的师姐,这几天来和我日夜宣淫,“鱼之乐功”的功效已经使得她的身躯完全臣服在我的肉棒之下。久旷的妇人,性欲一旦得到宣泄,又如何能够忘怀?如今她心里只剩下一个愿望,不想我再去染指钟灵,虽然说钟灵的处女身子也是坏在我的手上,但她仍然无法面对和女儿一起服侍一个男子的尴尬。于是她点了点头,说道:“也好,那我们三人一起,到江南去吧!离开这个地方!”秦红棉一听,马上就拍手叫好:“好!我们三人先到苏州去,杀了那个姓王的婆娘!我一路让她手下的爪子追得好紧!不杀她难泄我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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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录图谱,惊见仙容从此醉(上)
山茶花,又名玉茗,另有个名字,叫做曼陀罗花。苏州城西三十里处的燕子坞旁,有一山庄,名曰:“曼陀山庄”。山庄周围遍植山茶花,一到茶花烂漫之时,彩霞满天,瑰丽无方。但这“曼陀山庄”在苏州一带的民众之中,却是一个众所周知的禁地,相传只要是男子进入此庄,便要被砍掉双足,甚至有去无回。
山庄的主人乃是一名中年美妇,来历无人知晓,只知道她夫家姓王,早年便已经辞世。夫死之后王夫人独居山庄。这王夫人生就一副神仙容貌,虽是年过四十,但风貌仍是迷人之极,苏州城中多少巨富名贾都对她是倾心不已,做梦都想要一亲芳泽。但王夫人在曼陀山庄中养了一班婢女,都是武功高强之辈,平日里王夫人每逢出入,都带着这班提刀佩剑的婢女,称霸一方,又有谁人敢去惹她?
但此刻在“曼陀山庄”的茶花幽深之处、王夫人独居的闺房之中,却是一派的春色无边。美艳无可方物、令无数登徒子弟垂涎欲滴的王夫人,此刻正带着满足的媚笑斜躺在床上,在她的下身处,一个面貌十分俊俏的英挺青年,竟然如同一条狗一般,将头探到王夫人的淫穴上,听话地不断给王夫人舔弄那湿润的淫穴。
这一幕若是落在旁人眼里,必定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平日里冷艳高傲的王夫人,此时在那男子的服侍之下,竟是媚态百出,淫荡不堪。那男子不消说,正是失手被擒,被迫服下了“逍遥极乐丸”后不得不听命于王夫人的我。这段时日来的静养,再加上王夫人给我使的药物颇有奇效,使得我的伤势已经愈合了七八分,虽还不能使出功力,但是站立行走却已经无碍。
“夫人雪肤冰清,玉容如仙,当真是人间仙妃也。”我虽是武夫,但自幼好读书,也学了些文人的风流言谈,此时服侍王夫人,这些个情话浪语说将出来,更是令她受用不已。
王夫人咯咯一笑,说道:“既然如此,你是否心甘情愿地要伺候本夫人呢?”
我忙点头道:“能给夫人侍枕,乃是在下的无尽荣幸。”说话间我用手将王夫人的两条大腿微微的分开,然后开始用舌头轻扫着她的大腿,王夫人的那条迷人的溪缝已经开始渗出淫水,我从她的大阴唇边开始,一下一下来回地扫着。
如此重复了数十遍,王夫人的脸上露出不胜麻痒的神情,纤腰轻摇,浓密的阴毛在我的舌尖上不断地抖动着,大阴唇也开始慢慢地发胀了起来。我又顺着大腿,用舌头一路轻扫到王夫人的跨后,王夫人的玉臀极丰,而且雪白可爱,我如此这般的来回几次舔弄,她便已经从喉咙深处发出那种醉人心魄的呻吟了,大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阴道口处的水流变得更加地清晰可见了。
此时王夫人的两条玉腿左右分开,形成大大的八字形,嘴里说道:“还不快点让本夫人看看你的能耐?”
我依言先是轻柔的将她下身处的长裙全部除去,然后两手握着她轻盈的脚丫,向上一扳,使得王夫人的腿往后仰,这样她的整个阴部便完全展露在我的面前。王夫人对此毫无害羞之感,微微的笑着,带着满意的表情注视着我,等待着我下一步的行动。
我将王夫人的丰臀稍微抬起,舌头直取她的会阴处,会阴位于阴道和菊穴之间,最是女子的敏感所在。我的舌头在王夫人会阴上面那略显紧绷的嫩肉上细心地舔弄,鼻端传来一股掺杂着浓浓腥味和微微臭味的奇妙味道,但我丝毫不以为意,还是不是地将舌头舔到王夫人的菊花蕾上。
王夫人在我的舔弄之下,全身被一种难言的酥麻感觉所占据,特别是每次我的舌头添到她的菊穴上时,她的身躯更是会不期然地一抖,然后发出一声赞叹的声音,这使得我知道了她的菊花蕾敏感无比,正是下手的好地方。
这时我将舌头转回到王夫人的阴唇之上,经过方才我的一番精心服侍,王夫人的秘道之中已经是水声潺潺了,王夫人的淫水较浓,稍显浑浊,我一点一点地将这些淫水添到舌尖上,王夫人带着兴奋的表情看着我,说道:“吞下去!”
我听话的将舌头一卷,将王夫人的淫水都吞进肚里。
王夫人见状,更是爱煞,主动地纤腰一挺,直起身子,将我抱在怀中,送上樱唇,深深地和我亲在一起。
这一吻维持了许久方罢,我的口中还残留着方才王夫人阴道中流出的分泌物,但她却丝毫也不在意,香舌灵动地在我的口中来回扫动,亲得我们两人都已经十分激动。
我再度让王夫人躺倒床上,王夫人轻笑说道:“你也将衣物除去吧!”
我点头道是。便将自己全身上下脱得一丝不挂,王夫人带着迷乱的神情,将舌头和手贴在我坚实的胸膛之上,爱怜地轻舔着我的乳头。我说道:“让在下服侍夫人宽衣如何?”
王夫人一笑点头,背过身子,我从腋下将她长衫的纽扣解开,然后尽数除去,这一来王夫人也是全身赤裸,虽然已经年过不惑,但王夫人的身材却依然是玲珑有致,非常诱人。
我再度将头探到王夫人的淫穴之上,王夫人的阴唇,经过方才我的服侍之后,已经自行向两边分开,我张口含住她的一片阴唇,然后在最里面用舌头不断地扫动,不分里外,然后含住另外的一片阴唇,依法施为。
王夫人被我这么一弄,嘴里的呻吟开始大声起来:“好……舒服……你……
你这招……好……好厉害……”
我得到王夫人的赞赏,心中大喜,于是身子稍侧,让自已的嘴唇可以完全地贴在王夫人的阴唇上,然后轻轻地把王夫人的二片阴唇同时含进嘴里,舌根用力,一起将之吸住,舌头从二片阴唇中间不断地插入抽出,时而加以横扫。
这一招使出,王夫人顿时舒爽到了极点,柳腰摇得如同就要断折一般,嘴里面的呻吟也开始变成了肆无忌惮的叫喊,淫水一股紧接一股地从花芯深处汹涌而出,直冲到我的嘴里。
我自然是如法炮制再度将王夫人泄出的阴精吞下,王夫人心头乐极,两腿大张,紧紧地箍住我的蜂腰,淫水泛滥的骚穴不断地向我的肉棒凑过去,显然已经情动到了极点。嘴里含含糊糊地下着命令:“快……快点……插进去……”
此时王夫人的命令,对我而言无异于圣旨纶音一般,我遵命站起身子,将王夫人的两腿分开挂到自己的肩膀之上,肉棒顶到王夫人的阴道口处,阴精大量泄出的王夫人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我调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吸了口气,然后便顺着王夫人的呼吸,一鼓作气,将肉棒深深的屌进了王夫人的大骚穴之中!
在床底间阅人无数、身经百战的王夫人,自然不像经验极少的秦红棉、甘宝宝般,一被我的肉棒屌入便不堪承受。尽管我硕大的肉棒依旧将她湿热的阴道塞得满满当当,但是已经领教过我的厉害的王夫人马上找到了对策,她通过柳腰的轻摆以及调整阴道的角度,使得我的肉棒插入得更加的通畅,如此一来她便没有那么难以忍受,很快的就可以享受到大肉棒抽插的快感。
以往和其她的女子交合,无论面对的是师父,或是秦、甘二妇这样的中年妇人,抑或是钟灵、葛光佩这样的年轻少女,无不是由我在交合中担任着支配者的角色。但是于王夫人的交合却是大大的不同,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要求,对我而言都是不可违抗的命令。我便如同只是一台她用以取乐的机器,全无半点自主的余地。
“慢……慢……慢一点……让你的……你的大肉棒继续刮几下……”肉棒紧紧地摩擦着王夫人阴道中的肉壁,给满布其上的无数肉芽带来了极大的刺激,这使得王夫人欣喜万分,便下令让我放慢速度。
我从命地让肉棒深埋在她的淫穴深处,缓缓的一点一点地进进出出。老实说对男人而言,这样的动作其实并不爽快,但王夫人既然愿意如此享受,我哪里还能说个不字?
“快,快揉我……重点……再重一点……”王夫人一手拉着我的手,放到她的硕乳之上,我一下便紧紧握住,在上面不停地揉捏。
上下两面的夹攻使得王夫人的全身颤抖着,在我熟练的调情手法的挑逗之下,本就十分骚浪的她已经再也难以忍受了。原始淫荡的欲火驱使她张开樱唇小嘴,伸出香舌,迎上我的嘴唇,俩人疯狂地热吻着。她的双手紧紧地箍住我的脖子,似乎要将我的身子拉进她的娇躯一般,两只凤眼已经变得一片朦胧,分明显示出她的情动已经不可抑止。
此时王夫人的柳腰摇得极其地疯狂,嘴里不清不楚地说道:“快………快一点……”
我闻言知道到了该是大力采撷的时候了,便腰肌用力一挺,急速地在王夫人的肉穴中进进出出。
“好……好厉害……宝贝这么大……我…我受不了了……”嘴里虽是说着受不了,但是躯体上的动作却分明是要我加重加快,御女经验颇丰的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胯下的动作丝毫也不放慢,直接将王夫人数次送上了高潮的颠峰。
高潮之后的王夫人,突然间一脚将我揣开,然后自己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嘴里不停地喘气,胸口随着她的气喘吁吁而起伏不定,两座玉峰随着她不规律的呼吸而起起落落。
还未达到快感颠峰的我突然间被她打断,欲火自然是无处宣泄,看着王夫人玉体横陈在牙床上,实在是难以忍受,于是虽然没得到王夫人的号令,仍然是一个虎扑,扑到王夫人身上,嘴里说道:“夫人,请让在下一泄为快!”说话间肉棒凑到她的淫穴处,便要再行插入。
这时王夫人一掌狠狠地掴在了我的脸上:“放肆!”
功力全失的我被王夫人满蕴劲力的这一掌打得晕头转向,全然不知所措。
“臭男人,没有本夫人的命令,你胆敢放肆?!”王夫人恶狠狠地说道。
我忙低下头去,说道:“夫人,在下不敢。”
“这还差不多……”王夫人说道,脸上的神色也稍有和缓,终于有了一丝笑意。这时她慵懒地将身子往床沿上一靠,说道:“夫人我累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我还有要事要做,臭男人,还不快过来给本夫人清理干净?”
我忙点头说是,然后再度爬上前去,伸出舌头,将王夫人精液狼藉的下身清理了一番。王夫人满意地看着我的表现,发出了一阵得意的大笑。等到我清理已毕,王夫人开声叫道:“小兰、小诗,你们给我进来!”
大房的房门哎呀一声打了开来,两个婢女从门外走进,旋即将门关上。我一见之下,依稀记得她们乃是王夫人那随身的十八剑婢中的两人。小兰、小诗进得房中,见到王夫人和我两人都是全身赤裸,房中一片云雨之后的痕迹,却丝毫没有意外害羞之色。我顿时明白,此房乃是王夫人收纳男子的所在,我已经是不知第几个被收藏在此的人,因此那两个婢女才会如此的平静。
“小兰,过来伺候我穿衣;小诗,你去选一套干净衣裳,给他穿了。”
二婢低头应是,小兰便从床上捡起王夫人的凌乱衣物,先伺候她穿衣;小诗走到旁边的衣橱处,从中取出一套男子衣裳,交到我手中。小诗在我身边走过之时,眼角一瞥我那根吓人的大肉棒,眼光不由一闪。
王夫人乃是何等厉害的人物?小诗神色间的变化都让她看在眼中,便骂道:“烂蹄子,都给我听好了!若是你们敢和这个臭男人说上一句话,我便砍了你们双腿,再将你们活埋到茶花下当花肥!”
二婢被王夫人吓得魂不附体,忙跪倒在地,口称不敢不已。
这时王夫人和我都已经穿好衣裳,王夫人脸上的神情也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傲端庄,丝毫不见方才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媚态。她走到我的面前,问道:“你所使的,可是我逍遥派的‘凌波微步’?”
在王夫人的面前,我是丝毫也无法作假,便从实答道:“是,夫人!”
“哦?你是从何处学到这‘凌波微步’神功?”从我口中听到她所关切的“凌波微步”,王夫人果然大感紧张,急忙问道。
“在下在大理时,无意看到一名段公子失落了一卷帛卷,捡起一看,上面记载的就是这套‘凌波微步’。在下依图而练,便练成这套步法了。”
王夫人秀眉一皱,对我的说法似有疑惑,但“逍遥极乐丸”的威力她是深知的,现在我对她只能言听计从,更加不可能会说谎骗她。王夫人沉思片刻,要待再说什么,这时屋外一个声音说道:“夫人,小姐在外面求见!”
王夫人脸色神色登时一变,说道:“小兰,你先给我出去稳住小姐,我这就出去。”
小兰答应一声,急忙快步走了。王夫人长袖一挥,说道:“你的说法也有几分道理。这样吧,你这几日给我好好地呆在此房间之中,替我将‘凌波微步’的图谱都给抄写出来。”
“在下遵命。”
王夫人见我依从,点了点头,说道:“小诗,你去准备文房四宝。”然后便转身走出了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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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避强仇,携二美走马江南(下)
桨声灯影,草长莺飞,正是江南的好风光。
我自幼便在大理,从未离开过云岭之南。江南风物,只有从书中所得,可以说是神往已久了。这次畅游江南,只觉无一景不精致,无一物不可爱,更兼身旁有千娇百媚的两个美娇娘相伴,平日里游山玩水,性致之至便和二美妇淫玩一番,真是快乐胜似神仙。
这一路逍遥了将近两月,这一日黄昏终于到了苏州城外,秦红棉要杀的那个姓王的女子,便是住在苏州城西三十里的曼陀山庄。
三人在苏州城中找了家大客栈暂住,店家见一个俊秀公子,带着两个中年美妇住店,又只要了一间上房,神色间大感惊奇。好在我们这一路早就熟悉了店家的诧异,秦红棉秀眉一搐,她的眉目间本就杀气极浓,又是一身劲装打扮,店家哪里还敢多问?我扔了一锭银子在柜上,店家忙哈腰招呼伙计准备客房去了。
夜里,我们三人在房中商议杀那姓王女子的事,我并不知道那女子因何和秦红棉结怨,此时便问了出来。甘宝宝似乎知道一些端倪,却也不是全然尽知。秦红棉听我问起,脸上突然一红,扭捏地不肯说出来。
我一看甘宝宝的脸上也有尴尬之色,心中已是了然,便问道:“可是和那什么段正淳有关?红棉儿若是不想说,那也就罢了。”
秦红棉眉头一扬,说道:“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当时我恨那姓王的抢我男人,便到苏州来杀她,可是她住的地方十分古怪,岔来岔去的都是河滨港湾,我跟我……我徒儿杀了那女人的好些手下,却始终见不到她本人。后来我跟徒儿说好,咱二人分头去找,一个月后倘若会合不到,便分头到大理去,找我甘师妹出马助阵。那知那女人手下有不少武功了得的男女奴才,我寡不敌众,边打边逃的便到大理去了,哪知道刚到了大理,就……就遇到了你这冤家……”说到这,秦红棉已是满脸通红,羞不可遏。
我哈哈一笑,“如此说来,我还要感激这个姓王的女子,若不是她,我便遇不到我的红棉儿了,更不消说,也便不能和你们两人过这种神仙日子了!”秦红棉和甘宝宝都是羞红了脸,笑骂着锤了我几拳。
我又问道:“红棉儿你还有个徒儿?如今人在哪里?”
秦红棉脸色一变,说道:“我那徒儿武功不在我之下,量那些奴才也伤不了她,不必挂心。”
我点点头,又道:“那我们如何找那姓王的女子?”
秦红棉道:“上次行刺失败,不过我也将那女人的住处大概摸清楚了,明日我们三人直闯进去便是,这次我们三人联手,量也没人能够阻挡得住。”
于是计较已定,我便抱住二妇,笑道:“两个月没有打打杀杀,今夜里若不先在床第上练习练习剑法,只怕明日就要生疏了。”
秦红棉噗哧一笑,“这两个月里,你又有哪一天没有练习了?好不害臊!”
我说道:“有这样神仙般的两位美人儿相伴,恐怕没有一个男人会觉得够了的……”说着伸手在二美妇的胸前和下体处一阵摸索。
秦、甘二妇被“鱼之乐功”改造过的躯体已经变得十分敏感,在我稍加挑逗之下,下身处便都已经开始湿了。须臾间两人的鼻息都已经开始重了起来。
我先将秦红棉身上的劲装除去,两个挺立的奶子顿时弹了出来,我一口将它含在口中,轻轻啃着,右手伸到秦红棉胯下,将两根手指插入到她温润的阴道之中,轻轻地抠弄。一边的甘宝宝也默默地宽衣解带,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紧紧地贴在我的身边。
我抠弄了秦红棉一阵,便将手指从她的骚穴中取出,这时秦红棉的桃源处依旧淫水斑驳。我轻轻地拍了一下甘宝宝的丰臀,向秦红棉的两腿中央努了努嘴。甘宝宝马上会意地跪下身子,伸出舌头在秦红棉的阴唇处不断舔弄,而且手指也不闲着,深深探入秦红棉的阴道之中,刺激着她更大的欲望。
这两个月来夜夜大被同眠,秦红棉和甘宝宝师姐妹二人,对对方的身子早就已经是再熟悉不过,因此做起这种事来,也是没有丝毫的阻碍。
我见二女都是玩得性起,胸中也是欲火彭湃,将身子挪到甘宝宝高高翘起的丰臀之后,肉棒一挺,便顶到了她的阴道深处。
尽管早就已经习惯了我肉棒的尺寸,甘宝宝一时间也是让我顶得长叫了一声,插在秦红棉淫穴中的手指突然一紧,刮到秦红棉的肉壁嫩肉上,疼得秦红棉也大呼了一声。
我将甘宝宝的臻首轻轻一按,让她的樱唇再度着落在秦红棉的小穴上,继续舔弄,安慰受了惊吓的秦红棉,肉棒也不闲着,飞快地一前一后,在甘宝宝的骚穴中飞快地进出。
甘宝宝让我这一番飞快的抽插,屌弄得是七情上脸,秦红棉的俏脸正好紧紧地贴着她师妹的脸,被她那边骚浪的神情,弄得也是极为饥渴!
我见秦红棉已经着急难耐,便将甘宝宝的身子翻了过来,自己的身子压了上去,将她的两腿左右大大地分开,肉棒再度插入,急速地动作,务求快点让甘宝宝攀上颠峰。
甘宝宝的阴精在我的全力施为之下,很快便涌了出来,我又加重插了几十抽,见她已经到了高潮,便将肉棒拔出,然后对她点点头,此时甘宝宝会意地爬起身子,然后让秦红棉趴在刚刚她自己躺着的地方,我熟练地将肉棒肏入秦红棉的骚穴里,接着飞快地抽送起来……
“呜……啊……啊……呜……”
秦红棉的性子,比起甘宝宝而言更加的暴烈,在床底间也更加狂野,此刻叫床之声一起,顿时便成不可抑止之态。
由于刚刚被甘宝宝舔弄之时,她的小穴就已经感到骚痒难耐,这时候那企盼已久的大肉棒屌入小穴,所带给秦红棉的快活更是无与伦比,叫春之声随着我屌弄的节奏,不断地此起彼伏,将她内心的舒爽快活,毫无保留地表露了出来!
我一下一下飞快地顶着,秦红棉的阴道在我粗大的龟头以及肉屌的刺激下,引起一阵又一阵的颤动,这种颤抖真是我最乐于享受的,大肉棒处传来的舒服感让我爽得实在是快活万分。而这时秦红棉柳腰频摆,也是为了能够让我的大肉棒刺激得更重一些,好让她得到更大的快意。
又是几十下重重的抽插之后,秦红棉的全身抖动不已,小穴里面的淫水如溪流般涌出,高潮已是一浪紧接一浪,将她抛到了峰尖浪顶。下身两片大阴唇一张一合地,仿佛是在诉说着她有多么的爽快!
这时我将肉棒拔出,在旁边微微地喘气。甘宝宝过来抱住她的师姐,两具中年美妇的赤裸娇躯紧紧的缠绕在一起。秦红棉这时候无力地趴着,任由甘宝宝在自己身上磨蹭着。
等到两人力气稍复,便由我先躺到床上,然后二美妇一起跪在我脚下帮我舔弄肉棒,两人的手、口并用,并不时将四个丰硕的奶子送到我的口中,实在弄得我直呼过瘾。
一会后我让两人都倒转过身子,两个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对着我的脸部,我舌头一伸,轮流在她们的骚穴处吮吸着她们小穴中流出的淫水。
三人都玩得十分尽兴,这一场淫戏,一直玩到子深人静之时,方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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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们三人出城西行,到了太湖边上,找到一条渡船,船家是个三十多岁的精壮汉子,问我们道:“不知几位要去何处?”
我脱口答道:“曼陀山庄。”
哪知那船家听到“曼陀山庄”四字,脸色大变,说道:“客官这就请下船,那地方我不去!”
我不觉一愣,正不知那船家因何不敢前去,旁边的秦红棉早已轻蔑地一笑,道:“假撇清!那女人定下的臭规矩,说是什么任何男子若是不请自来,均须斩断双腿!”
这规矩当真不近人情至极,我尚未回过神来,秦红棉已经“铿锵”一声拔出修罗刀来,对那船家说道:“你只要把我们送到曼陀山庄的岸边,就许你离开,不然的话,现在就将你双腿砍了!”
那汉子虽然还是胆战心惊,但是此时利刃加身,只得先顾了眼前再说,于是哭丧着脸,将船划了出去。
太湖中千港百汊,船家将小船划入密密层层的菱叶丛中,外人当真是莫辨东西。秦红棉将刀架在那船家的脖子上,说道:“姑奶奶我可到过曼陀山庄,路怎么走我不理,若到的地方不是曼陀山庄,就小心你的脑袋!”
那船家本想作怪,此刻听秦红棉的说法,只得回头让小船转了几个弯,钻进了一条小滨。
在太湖中穿行了许久,我平卧船底,仰望天上白云,除了桨声以及菱叶和船身相擦的沙沙轻声,四下里一片寂静,湖上清风,夹着淡淡的花香,当真是人间桃源。
此时小船转过一排垂柳,远远看见水边一丛花树映水而红,灿若云霞。
我“啊”的一声低呼,“曼陀山庄”果然正如其名,遍植茶花。山茶花本以云南所产者最为有名,世间称之为“滇茶”,我在大理已是多见,却不曾料想在江南也能见到如此多的茶花。
那船家扳动木桨,小船直向山茶花树驶去,到得岸边,一眼望将出去,都是红白缤纷的茶花,不见房屋。我们三人飞身上了岸边,那船家船资都不敢收了,头也不回,撑着船飞也似的逃了。
岸边满是茶花,却不见有人。秦红棉说道:“此处便是曼陀山庄了,那女人的住处便在茶林之中,我们须得万分小心。”
我们三人凝神向前走去,眼见茶林中小路东一条、西一条,也不知那一条才是正路,我们绕了许久,非但不见人影,连房屋都不见一间。
只听见秦红棉皱眉道:“奇怪!上次来时并非如此,进了茶林没多久,便可以看到庄门,难道那女人竟把庄子也给搬了?”
正诧异间,只听见一个声影在林中响起:“哈哈哈哈,姓秦的臭婊子,上次让你逃了,想不到还敢到我门上送死!很好,很好,还找了两个人来陪你!”话音未落,只见眼前银光点点,竟是无数的暗器向我们三人站身处飞袭过来!
我忙拔出长剑,将眼前的两个铁蒺藜拨飞,说道:“敌暗我明,快躲!”
这时那个声音又再度响起:“发动阵势!”我只见眼前的几株茶花一动,眼前景物突然变幻,秦、甘二女的声影一下便消失了!
我大吃一惊,奇门八卦的威力,我早在见天池子时已经领教过了,此刻知道自己身处阵势之中,我哪里还敢大意,长剑扶住胸前,凝神向前搜寻,只求能够找到秦、甘二女,先逃到茶花林外再说。
可是我不谙奇门阵术,急切间又如何能够找到出路?幸亏我熟读《易经》,又学会了“凌波微步”,马上脚下急奔,几步“凌波微步”走出,一时之间虽不能逃出,却也不至于陷落到死门之中。
此时那声音“咦”了一声,似乎对我的步法极为惊讶。我开口喝道:“用这种鬼门道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的就出来和小爷一决雌雄!”话音落时,四周却全无回应。
良久,我才听到那个声音再度响起:“你刚才的步法,可是‘凌波微步’?你是从哪里偷学来的,快说!”
我冷笑一声,“本少爷为何要告诉你?你先出来和本少爷过上两招,能赢了我自然就能知道我的”凌波微步“从何而来!”
“好!”那声音说道,须臾之间只见眼前花树又是一移,只听得环佩叮咚,花树一对对的走出许多青衣女子,都是婢女打扮,手中各执长剑,霎时间白刃如霜,剑光映照花气,一直出来了九对女子。十八个女子排成两列,执剑腰间,斜向上指,一齐站定后,船中走出一个女子。
那为首的女子是个中年美妇,四十岁不到年纪,身穿鹅黄绸衫,脸上虽颇有风霜岁月的痕迹,但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竟然是个绝色,美貌更在秦红棉、甘宝宝之上。
我正在惊叹那美妇的容貌,那女子向我斜睨一眼,冷冷的道:“这贼子如此无礼,呆会他若不说出他那‘凌波微步’的来历,便先斩去他的双足,再挖了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头!”
后面的婢女躬身应道:“是!”
我微微一笑,“夫人可是姓王?”
那妇人冷然一笑,“就凭你还不够资格问我的姓氏,不过姓秦的那个贱人想必早已跟你提过,不错,我就是你们要杀的人。此刻你若不想就此丧命,就快点将‘凌波微步’的来历从实招来!”
我又是一笑:“夫人好没记性,在下刚刚说过,若是夫人能够赢得了在下,在下自然是知无不言。”
“那你是自己找死了!”王夫人脸色一变,杀机大盛,“我下手从不留情,小子,你准备去见阎王吧!”说话间广袖一舒,已经一招攻了过来!
这一招当真是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我心神一紧,已然看出这变幻莫测的一招,其家数和我的逍遥派武功极为类似。这时师父天池子的话在我脑中响起:“记住,鱼之乐功不练到顶层,绝对不可让逍遥派的人知道你是我的弟子!切记、切记!”
莫非这个王夫人,竟然就是逍遥派的弟子?
我吃惊之下,已经打定主意,千万不能露出天池子教我的逍遥派武功!于是长剑一挺,使出无量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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