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坚持将这层遮羞布画上,只是未加什么细节,也没什么细节可加,我打算就这样先拿给雪梅看看,看看她什么反应。
“挺好看的,还没加细节吧?”
“是啊,皮肤的质感还有头发的层次等细节等下我再加,先给你看看感觉怎样。”
“嘻嘻,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就是…”
雪梅应该也终于注意到破坏整体气氛的私处了。
“这个如果没有就好了。”
“是啊,就是你还挡着,我也不能擅自凭印象去画,要是画丑了多不好。”
我连忙附和道。
“那你是想我脱去么?哎~其实…我刚刚本来都已经脱掉了,就是流的东西太难看,哎,我再看看还流不流。”
雪梅说着伸手隔着布料摸了一下下体。
“哎呀,好像比刚才还多,全湿透了,怎么办?”
“脱掉吧,湿就湿了,我不会画上去的。”
我说这句话时紧张的心脏扑通直跳,不知雪梅能否感应到。
“哎,好吧!”
雪梅说着并没起身,而是利用后背支撑抬起屁股将内裤褪了下来,临了还用内裤边角仅存的一点干燥的地方在私处来回擦拭了一遍,才攥起收到身后。
我尽收了雪梅脱内裤的全过程,在雪梅屁股抬起时,雪梅的私处以一种强烈勾引人犯罪的程度突显在我面前,湿哒哒的耻毛随着内裤剥离的惯性将参杂着的精莹剔透的露珠弹到雪梅的小腹上,那种突然的清凉雪梅肯定是感觉到了,而双腿在微张时透出微弱光线,也能让我模糊的看到雪梅那黝密的耻毛一直延伸到小穴周围,似乎有些深红色的穴口已有些微微张开,还没等我看个真切雪梅已经夹紧了双腿。
“哎呀,真是羞死了,就这样被你全看光光了,我不服。”
雪梅发现我痴痴的盯着她私处看,不禁抱怨,但并没伸手去遮挡。
“丁勃,不公平!你…你也给我脱掉。”
雪梅没好气的朝我嚷道。
“我怕你不敢看啊!你不是说你没准备好么?”
“有什么敢不敢的,早就看过了,还摸过了呢。”
“你说的啊!”
我憋了老半天,就等着这句话好让我能名正言顺的摘掉那该死的压得我难受要命的帐篷了。
“呀!好大!”
雪梅第一反应是吐出这几个字。
“这还算小的!”
我本打算以此为借口让雪梅帮我摸摸大。
“真的?比我男友的要大很多啊!哎呀!说漏嘴了。”
不知道雪梅怎么会冒出这么一句,我吓呆了,但我的肉棒好像因此变得更硬了点。
“你说啥?你男友?还说漏嘴了?”
“啊哎!不是,我说错了,不是漏嘴,是我舍友的男朋友,我就你一个男友啊。”
“真的假的?你别欺骗我啊!”
“真的没骗你啊,我刚刚看到这个,我…我太紧张了,才说错的,我说的是真的,丁勃,你一定要信我。”
雪梅略带急促的不断解释。
“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就算你舍友男朋友的,难道也让你见到?”
我不依不饶道。
“哎,我还答应为舍友保密的呢,算了,我再不说自己都完了,就告诉你吧。”
雪梅自言自语了一断。
“有次我在宿舍午休,我下铺的舍友直接带她男友来我宿舍玩,后来觉得可能我睡得很死,他们就在下铺做那个事了,我本来确实已睡着,但还是被床晃动的声音吵醒,还有舍友的呻吟声,我怕宿舍有强奸犯闯入,不敢声张啊,就悄悄偷看了下下铺,就这样我就看到那根东西,那个男人在扶着那根东西插入我舍友的下面,我也是猜测啊,好,我都交代了,信不信由你吧。”
雪梅说完似乎松了口气,但能看到有泪珠在她眼眶打转。
“好好,我信你了,那你没作声?”
“不敢,当时太紧张了。”
“你自己身体有没有啥感觉?”
“我…我当时下面也湿了,你…你太坏了!不跟你说这些了。”
“没想到啊,你早就见过了,我还以为自己是你第一个看到的男人呢,弄得我现在都有点萎了。”
其实当时听到雪梅的故事后,肉棒反而更硬,但我不能把我这种内心深处的想法暴露出来,就用手往下按了按肉棒装出萎缩的样子。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啊?丁勃,你不会有什么心理阴影啊?会不会以后出什么问题啊?”
雪梅果然单纯的可以。
“哎,不提那个事了,只要能射出来就好了,射不出来就真会有问题了,搞不好以后会影响生育。”
“那就好咧,那...那你快射吧。”
“嗯,你不介意吗?”
“我…我不是你女朋友么,我还没亲眼见过男人射精呢,录像那个不算。”
“你舍友那个呢?”
“她啊,他们好像带了安全套,后来还为了封住我的嘴,送给我一打。”
“你带来没?”
雪梅说的我好刺激,我不禁自己来回撸起来。
“我没事带那干嘛啊?”
“那扔了?”
“也没,放在我抽屉里了,哎呀,我不跟你说这个了,你快射,射给我看。”
雪梅看到我的举动也情不自禁的伸手摸向自己的下体。
“你平时也会自慰吗?”
我继续和雪梅进行着刺激的对话,虽然以前说过此类话题,但都是说的别人的故事,这次不同,故事的主角换成我俩。
“哎呀,你怎么问的这么直接啦,我才不要跟你讲呢。”
“可我好像很难射出来,你得帮帮我。”
“我?我…该怎么做?”
“那个,我的意思是…我们能做么?”
我感觉雪梅既然也看过男女之事,而凭我俩现在的关系和状态,我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不行!”
没想到雪梅十分冷静果断的给拒绝了。
“啊,为什么?别人都行,你为什么不行啊?”
我露出惊奇又沮丧的表情。
“丁勃,我…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你呢,当我看到舍友和她男朋友做那事,其实…其实我也想要,虽然…可能这对我有些影响,但是...我实在过不了自己心理的那一关,小时候,我妈就教育我女人的第一次要留给心爱的丈夫,反正…如果咱俩能走到最后,我欠你的这次,我…我一定加倍还给你。”
“你是对咱俩未来没信心咯?就是信不过我吧?”
“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希望你尊重我这唯一的一个请求了!好么?”
雪梅难得露出非常令人乞怜的表情,让我确实也心软了,我也希望我们的第一次能留下十分美好的回忆,所以不能强迫她。
“那好吧,你说的以后加倍还我,我等你!”
“丁勃,你…你真好!”
“还没完呢,那我现在咋办?被你弄得我忽软忽硬的,真要阳痿了,估计以后你想给我,我也做不了了。”
“那我…那我用手帮你吧。”
雪梅这时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也没料到。
“啊!好大!好吓人啊!”
我还在回味上一句话,雪梅就已经起身伸手捉住我的肉棒,不断发出惊叹的口气。
“你画上明明只有一根小香蕉那么点大的啊,怎么真的像根油条啊。”
“没开玩笑吧,你再看看这两个,有没有鸡蛋那么大?”
我说着就自己抬起肉棒,将棒下的两颗巨蛋完整的显露出来。
“哎呀,你有点过分哦!我以后都不敢吃鸡蛋了,一看到就会想到这个东东。”
雪梅跟着就想要捏我蛋蛋。
“哦~,别捏,这个很脆弱的,你捏爆我了真要断子绝孙了。”
“真对不起,我…我不懂!”
“还好我啦,算了…我教你吧!”
我拿出方老师的那招绝学,手把手的教她注意前后幅度和力道,可我天生就不是一个好老师,雪梅仍然十分生疏,没有什么节奏感,只让我龟头上的嫩皮快被自己的包皮磨破了,生痛生痛的,我不知道是该高兴于雪梅的纯洁,还是生气雪梅的笨拙。
“哎,要不你让我看看你下面,我自己来吧,这你不会再拒绝了吧?”
我还是有点心虚,怕又受到她的拒绝。
“下面好丑的,一直在流,好丢脸呢!”
“怎么会呢,不要太好看,你知道你流的那是什么吗?都是爱液啊!”
雪梅虽然嘴上害羞,但还是靠墙张开了双腿,我冲动的抬起雪梅的膝盖,摆成了m型,随着私处的光线渐亮,雪梅的小穴也由深红变成嫩红色,稀疏的耻毛只少量分布在大阴唇外侧,而粉嫩的穴瓣随着两腿张开的角度分得越来越开,直到露出鲜红的肉芽,还有那…处女膜!我的肉棒到此已经坚硬到极致了,马眼处也一丝丝的分泌出液体,而此时,雪梅的爱液也正缓缓的从处女膜孔中流淌出来。
前后也就几十秒,就因为那薄薄的一层处女膜,我的肉棒十分不争气的在我并没怎么揉搓下颤抖的缴枪了,一沽一沽的浓精直接射到了雪梅的脸上,胸口和耻毛里,只差几厘米就能射到小穴口了,没想到与雪梅的第一次射精是这样的结局。
“呀!丁勃,你射了哎!射了好多哦!”
雪梅看到我的发射,不禁惊叹道。
“丁勃!你好棒!”
虽然我好像也太快了点,正觉得有点丢脸,肉棒也在不断萎缩,但雪梅的这句鼓励又让我重拾信心,肉棒又有了一点微微抬起的迹象。
之后的作画过程并不轻松,仅仅一处耻毛的特写就让我又喷泄了两次后才终于完成,期间我要求过雪梅帮我口交,雪梅还是拒绝了,只答应一切都在婚后为我所为,不过,我故意在画中雪梅的嫩乳和肚脐周围描上几滩精液,看的雪梅气喘连连,但并没有反感。
这次亲密接触后没几天,雪梅提出想带我见见她的父母,计划就定在十一国庆长假那会,顺便在她家乡游玩几天,我期待着见过雪梅父母后能跟雪梅的关系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要旦夕祸福。
雪梅有一次接到了梅妈打来的长途电话,声称梅爸被查出罹患肝硬化,已进入中晚期了,怕打扰雪梅的学业并没有相告,可现在为了治病已经花光了家里的积蓄,亲戚朋友那能借的也都借了,可后期持续的治疗费用惊人,这才敢问问雪梅能否想点办法。
雪梅并没有瞒我,而是直接将这件事告诉我,希望我能帮一下未来的丈人,我义不容辞的卖掉了游戏里所有的装备,那根裁决卖了七千,在当时七千可以买市中心十平米的商品房了,还有其它一些极品加上我跟家里提前预支了半年的生活费,一共整整一万元,全部相送。
可是仍然杯水车薪,这笔钱只够几次的治疗费用,后续怎么办?雪梅家里就快放弃治疗了,这也令雪梅伤心不已,我也十分无奈,我们必须挣更多的钱才能支付后续的费用啊,这大笔钱怎么挣?
第06章:平面模特(3)
这第六章上、中两篇计算失误,下篇哗啦写了五万字,有点不太协调,所以先提前把标题修改成了数字编号,开始正文:
我开始找校外私人办的美术考前班接单,虽然立马就能拿到报酬,但钱太少了,幸好我略带创新的作画风格以及幽默的谈吐被一些学生家长看中,慢慢的转作起家教工作,这样一天下来,大概比之前挣的能翻上一番,同时还跟几个舍友在5173上倒卖起游戏装备赚钱。
雪梅除了每周一三五继续当模特外,也去找了几份婚礼喜宴的司仪工作兼差,虽然雪梅形象气质都很好,但也恰恰因为这点,不少新娘第一印象就不会去选她,和模特行业不同,婚庆司仪这个行业,男司仪更受热门,因为在喜宴进行中需要搞一些活动带动气氛,这方面男的比较有优势,而雪梅也确实豁不出去,大家知道,婚礼上都有公公扒灰戏儿媳的游戏互动环节,当然不同的地区尺度和玩法各不相同,也有的游戏是闹公公的弟兄或伴郎伴娘之类的,雪梅在接到活的一开始就针对这些互动环节和新人积极沟通,一般新娘比较强势的,都能将游戏的尺度降到最低,差不多就是新郎新娘互吃苹果,新郎被一群亲朋好友暴打一顿这样的,这些雪梅都一笑了之,但也会碰到一些尺度较大的,雪梅不仅需要在舞台上报出令人羞耻的游戏名,甚至还要现场观摩与参与,比如‘吃花生’,或者是换汤不换药的名字‘吃红枣’,公公会被司仪蒙住双眼,在司仪的提示下,伸手在儿媳的礼服里翻开胸罩找到儿媳的奶头,并要当场提问公公有关儿媳花生的尺寸和手感,雪梅虽然既害羞又为难,但对方公公和新娘都没说什么,何况之后更夸张的闹洞房环节并不会让婚宴的司仪参与,雪梅也只能幸灾乐祸的安慰自己将仪式进行完。
随着几场做下来,雪梅已渐渐对这些恶搞见惯不怪,但这份兼职做的并不长久,主要因为女司仪出场费太低,只有男司仪一半不到,即使还会拿到些小费,仍然微乎其微。
雪梅需要钱,需要大量的钱,只能边接司仪的活,边改投其他播音主持相关专业的简历,本以为这种要么托关系,要么潜规则的职位并无什么希望,可仍然在某天接到了面试通知,是市里的一家颇有人气的电台打来的电话,我鼓励雪梅如果这份工作能拿到,没准以后可能会混到电台一姐哦。
雪梅第二天便如约而至,但还没到晚上一起吃饭,雪梅便打电话告诉我这份职位她有一些犹豫,想听听我的意见,原来交谈的过程都很愉快,薪酬方面虽然以实习生计算并没有多少,但只要能坚持到转正,工资和津贴合起来将会十分诱人,并且能分到一套房子,可以说天上掉下的馅饼都不为过,但缺点是这档节目的内容令雪梅十分难堪,这是一台深夜档成人节目,在当时颇具人气,因这档节目的女主持怀孕生子将要请产假,才留出这么个职位空缺,获悉前来的应聘者可以用挤破门槛来形容,但对方偏偏挑中了雪梅,要说外形气质雪梅当仁不让,可是这对电台主持来说并无什么加分,而论声音特质,雪梅虽有练过美声,但和众多竞争对手相比也无太多亮点,不知道对方看中了雪梅的哪一点,而且这档电台的节目除了要求主持人口才要好,思路清晰外,对男女性学方面的知识也要十分精通,其中有一个互动环节,主持人会接听数个热心听众打来的电话,对听众提出的各类问题需要快速作答,其中不乏会有一些变态狂人提出针对主持人个人隐私的问题,好在电台也有应对措施,整个节目会有一个6到15秒的延迟缓冲时间,如导播发现情况不对,可以提前掐掉。
“雪梅,你要听我的意见,那我是这么认为的,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就像我昨天和你说的,如果做得好,不仅伯父的医疗费有了着落,以后自己的事业也能平步青云。”
“可是这个节目太成人了,我怕我做不来,而且那方面…我都没结婚呢,并不懂啊!”
电话有些杂音,我判断不出雪梅的状态,只觉得雪梅应该有些闷闷不乐吧。
“这不用担心什么吧,你又没露脸,没人认识你的,至于那方面的知识,我可以和你一起研究探讨啊。”
“其实…我也有想过,确实不露脸是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也想把握好这次机会,只是...只是我怕你介意!”
“雪梅,让你做这样的牺牲,要说我不介意,那肯定是假的,你也不可能相信。但我想,这是一份工作,你只是尽力去做好一份工作,上了班完全的投入工作状态,下了班变为原来的你,不管发生何事,只要我们心中有彼此,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能做到对我的心永远不变,我不仅不再介意,反而会更加支持你这么去做。”
不知是什么力量驱使我说出如此长篇大论,我都佩服我自己。
“丁勃…我…我当然不会变心!那你...会对我变心么?”
“雪梅,不管你对我怎样,我都不会对你变心。”
“哼!花言巧语!”
雪梅又恢复了机灵鬼的一面。
雪梅给节目导演回了个电话,对方要求周末就去录音棚试录,让雪梅抓紧准备。
这剩下的几天可以说是我前半生最快乐的日子,但我写文的初衷并不是为了表现作为男主的我多么的爽或多么的过瘾,而是为了分享给读者一些大多数人都觉得刺激的血脉喷张的经历,所以因后面有更激动人心的故事发生,这里我就不打算写的非常详细,就举几点供大家自由意淫一番。
雪梅暂停了模特和司仪的工作,我也和学生家长请了几天假,我们找了家网吧包了个单间,上网查相关的资料和图片,甚至还下载了几部日本av一起观看,有些涉及到尺寸和感觉的问题,我们就脱光衣服互相触摸对比自己的身体,涉及到阴道内异物感觉方面的,我也只是小心翼翼的伸进一根手指在雪梅的阴道壁上缓慢的转圈让雪梅仔细感受,而为了验证男性最大射精次数,我和雪梅也都做出了巨大的努力,从一开始的浏览文章图片到视频,升级为雪梅的真人手淫乳交再到口交,雪梅的技术不断提升,我在一小时内射了四次,正打算向第五次冲刺,但我的肉棒已经疼的不敢再充血了,雪梅不知是因为感动的还是自己也想要了,主动向我提出要献身给我,但那时候我哪里还有力气,隔天等我想要了,她又反悔了,结果始终还是没能得到她,我们的包间里充斥着方便面、盒饭、淫水和精液互相混合的气味,但我俩全然不顾的潜心修炼,终于在一次我对雪梅的100道模拟对答题中以雪梅几乎全部答对而告捷。
周末下午,我陪雪梅打车前往电台,平时我们都是坐公交车出行的,但这次,必须承认我俩还是有些虚荣的,本来雪梅还打算穿上我送给她的性感三角蕾丝内衣,但又担心万一有什么脱衣体检的流程,为防尴尬就改穿上较为保守的平角全棉款式,并外套了一身舒适休闲的衣裤。
我们向前台表明身份后不久,导演的助手便出来带领我们前去工作间,在那和导演,助手以及调音师互相简单自我介绍后,雪梅就领着台本独自进入了录音棚,而我和其他人都留在监听室,大家都是通过耳麦通信。
“准备好就开始吧!”
导演对着麦克风指挥道。
一段优美的背景音乐在耳旁响起,应该是学校广播在晚餐时间偶尔会播放的班得瑞的《巴格达之星》,我曾专门去搜索过,所以记得比较清晰。
旋律渐渐淡去,随之而来的是雪梅磁性的女声:“静静的夜!花瓣,一层一层的绽开!生命,以原始的姿态伸展!情爱话廊,让我们的身心自由呼吸,大家好,我是你们的老朋友流丹,流水的流,丹顶鹤的丹!”
有着主持功底的雪梅,并没有任何生涩和怯场,导演频频点头,而我却惊呆了,这不就是每晚让多少屌丝舍友精尽人亡的节目吗?终于明白为什么电台会选上雪梅了,雪梅的声线几乎和流丹本人并无他样,可能只有仪器才能区分,原来,雪梅就是流丹的声替啊!这样一来,可能雪梅想当未来的电台一姐算盘要落空了。
不过雪梅仍不知情,以为自己只是在报一个节目组安排好对自己起到保护的艺名。
照稿宣读的环节对于有过婚宴司仪经验的雪梅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而即使是见多识广的节目导演也频频点头,中间少有几次暂停,导演也仅仅提出让雪梅稍微调整一下语速和停顿,好配合节目时间的安排。
半场过后就进入到对答环节了,这次是试录,工作人员会代替听众模拟电话热线提问,也不需要延迟播放,只是雪梅并不清楚提问的内容。
“流丹姐姐好!我是你的忠实粉丝,没想到我也能打进电话,好激动!”
坐我旁边的导演助手先开了口,听起来跟真的一般。
“咳~这位听众朋友,你好,很开心听到这些,请问你有什么想和我分享的呢?”
“有点不好意思啊,就是我从小养成了手淫的习惯,一直到大学了都没改掉,尤其是听到流丹姐姐的声音,我更加不能自拔,我现在都已经硬的不行了,真怕控制不住出去犯罪,哎,我好怕,我到底该怎么做呢?”
我们之前在网吧做的模拟测试无非就是男人阴茎长度,女性的g点有几处,夫妻每周合适的做爱次数等中性的问题,没曾想还只是试录,这第一个问题都比我和雪梅的100道测试题还要劲爆,这应该是假借提问对雪梅进行擦边球式的性骚扰了吧?通过隔音玻璃,我看到雪梅脸刷的一下红了。
“这个…这位听众朋友,通过你的描述,我判断你现在应该上大学有几年了吧,你这种持续的情况应该都属于青春期男性非常正常的生理现象,你不用担心和害怕什么,大学是人一生当中非常美好的时代,除了满足自身生理需要外,我们还有很多更有意义的事情去做,一堂生动有趣的选修课,一场酣畅淋漓的篮球比赛,还有机会谈一次终生难忘的恋爱,我想,作为大学生的你,应该会懂得如何去抉择,另外手淫记得节制,多则伤身。”
没想到雪梅能这么快反应过来并作出令我十分惊叹的回答,一个成人情色节目反被她做成带有教育引导意义的节目,我不由自主的拍起手来,导演,助理和调音师看我鼓掌也都跟着鼓起掌来,但我却瞥见助理时不时的偷摸着下身,只是这些雪梅都不会知道。
“那么,我们来接听下一位听众的来电!”
“流丹,你好,我是你的老听众了,感谢导播让我有了一次流露真情的机会,也许我的老婆也会听到!”
调音师也插入了进来。
“嗯,说说你的故事吧!”
“我今年已经35岁了,结婚9年,小时候受家庭环境的影响,不知不觉产生了要变性的想法,但迫于父母及家族的压力,我经人做媒认识了我现在的老婆,我们结婚生子,直到现在我小孩都上小学了,我也没达成儿时的心愿,通过你的节目,我认识了一些有相同想法的朋友,我们会经常组织化装舞会等聚会来满足各自心理的需要,当然舞会上我们也会互相扮演异性做爱,而我一般都会扮演女性的角色,和我的朋友肛交并完成射精,这种感觉比和我自己的老婆在一起做爱要好很多,我从没有如此彻底的发疯般的喜欢上这样,多次都有想过和我老婆提出离婚,但事后冷静下来,看到自己的小孩一天天长大,父母一天天的老去,我又充满了矛盾,我实在不知道未来该如何面对,请您帮我出出主意可以吗?”
这道题简直太难了吧,我们从未想过还会有同性恋或变性人的加入,前面的准备工作几乎白做,我看着调音师读完台本,并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诈表情,真不禁为雪梅捏了把汗。
雪梅也没料到节目组会开出这道题,本能的起身朝监听室看过来,但导演对她做了个继续的手势,并不再多言。
“老朋友,你好,听了你的内心独白,我不能武断的分出谁对谁错,我只能说我自己是一个对异性有好感的女人,虽然我并不了解你们的内心世界,但我的生活圈里也交集着和你一样的人群,我觉得只要不犯法且不对他人造成社会影响,你们大可以正常的交往下去,如果一定会造成什么影响而你内心又十分煎熬的话,尝试先提前沟通,或者直接了当,或者用暗示的方式试探对方,我想我并不能给出你绝对正确的答案,总之,方法无处不在,你可以先去试一试,好么?”
雪梅一口气说完便紧张的趴在桌子上。
让一个未经人事的大学少女来当同性恋的心灵导师,这都是哪门子的事,但雪梅竟然如此巧妙的周旋下来,并且丝毫不带脏字,实在太让我汗颜了,导演也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我们继续接听下一位听众的来电!”
“hi~丹顶鹤小姐,我是流精啊,流是流出来的流,精是精液的精,还记得我吗?上次打进最后一个的电话的就是我啊,没想到今天还这么走运!”
导演出马,果然一个顶俩,光一个开场白,就能让雪梅惊愕半天,也让我后背冒汗,当着我的面,离我不到两米,说出如此调戏我女朋友的话,真不怕我当场暴揍他一顿。
“哦hi~你好啊,我的朋友,你的名字让我印象十分深刻,呵呵,有什么问题请说!”
我明显听出雪梅笑中略带尴尬的语气。
“哦?你已经不记得我的问题了吗?呵呵开个玩笑了,其实我上次也没有和你提什么问题啦,就是跟你提过节目结束后陪我过夜的要求啦!你上次可是答应我的哦,结果我在你办公楼外等了一夜都没见到你出来,这次真是老天安排,又让我打进来了,嘿嘿~这次你可不要再让你的忠实听众失望了哦。”
我有点不敢相信导演能编出这样的段子,甚至我都开始怀疑雪梅上次去面试有否被导演潜规则过,不过雪梅的表情很快便让我选择相信她没有撒谎。
“导演!这个属于直接对主持人性骚扰的提问了吧!我可以直接跳过吗?”
雪梅并未正面回应导演的台词,而是直接转过头来面朝导演方向,对着麦克风提出自己的想法。
“你做得对,如果是这样的提问,到导播那就会提前掐掉,我们这里根本都不会收到,我们提出各类刁钻的问题主要目的就是想进一步确认你的心理承受和临场反映能力如何,现在得出的结论是,恭喜你,你通过了。”
“是嘛!太好了!哈哈!”
雪梅高兴地摘下耳麦,跑回监听室。
“先别高兴太早,现在你还只算实习生,虽可以开始主持节目,但我们也可能随时会辞退你,另外你应该有了解过,我们这边实习生的待遇一般,希望你好好表现,争取提前转正。”
之后雪梅正式做了几期,反响还不错,听众互动环节也没遇到太尴尬的问题,又或许导播格外照顾吧,而我也每次都会接送雪梅并在台后默默支持。
可是好人真的没有好报,一次意外,可能所有人都没有错,但这件意外却让雪梅无奈的放弃了电台主持的工作,那次节目雪梅提前收获通知,原来电台为了节目效果,请到了当红的性学大师栾永硕教授客座嘉宾,和雪梅一起互动节目。
“让单纯回归单纯,让爱情回归爱情!午夜之前,你我真诚面对,生命在结束的地方开始。情爱话廊!梦,从这里出发!大家好,我是你们的老朋友流丹,流水的流,丹顶鹤的丹!今天我们非常荣幸的请来了根硕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董事长、社会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栾永硕教授和听众朋友们一起探讨,交流。”
和平时一样,雪梅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说出早已被的滚花烂熟的台词。
“流丹主持人,你好!听众朋友们,大家好!”
栾教授已年逾六十,语速虽慢,但声音浑厚,底气十足。
“栾教授,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