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一点的是,参赌的和持枪的正好分离着。也正好有利于强攻。
过了两分钟里面的人就吃不消了,这催泪瓦斯其中里面混合着几个强化学药物成份,其中就含有辣椒素oc,接触到这种烟雾,不但口鼻眼受不了,而且浓度高的话,连皮肤也受不了,地下室空气流通不好。四个大催泪瓦斯一扔。别说人,几头猪都受不了。围困的警察一会就听到了地下室剧烈的咳嗽声音。咳了一会就有人往外跑,刚露头特警手里地微冲“哒哒哒”干了半梭子子弹,嘴里喊着:手抱头、爬在地上……
那人先是双手高举,一听这话,马上来了个四脚朝天、跟着觉得不对,一转身又是一个五体投地,双手抱头,嘴里咳嗽着喊着,投降,投降,受不了……特警们三下五除二这人就被摁在地上反铐住了,手里确实没有武器,大致一问里面还有两人,喊话喊了半天没见人,五个穿着防弹衣、戴着碳性口罩的特警直接冲了进去,一会把俩拖出来了,这两人不是不出来,而是被呛得根本找不着出口了,地下室的通风不好,不能能见度基本为零了,浓度大的连戴上口罩都有点受不了。^^
事,来得突然;去得迅速。很快就得到解决了。其实再悍勇的匪徒遭遇警察围攻后,除了弃械投降之外就是被击毙,对于持枪的匪徒,那一个警察都会毫不客气地来一家伙!事后审讯的时候还出了笑话,问这仨人为什么开枪袭警,这里头有一个很委曲地说道,当天就听到一队人冲了进去,又是开枪又是吓唬,还以为那家流氓来挑场子来了,这才开枪守着地下金库,谁知道是警察,要知道是警察咱们怎么也不能跟警察过不去不是?
又过了十分钟,一干参赌和聚赌的陆续被带走了,地下金库被特警控制着,武铁军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今天居然破天荒地答应了江了两步直接站在鲁直清面前说了句:“知道为什么处分你吗?”
“知道!”鲁直清一挺胸膛,说道:“擅自行动、无组织无纪律。没有及时向局里汇报。”
“你不糊涂呀,不过这还不是全部。别以为我不了解你的事,做为警察,把自己的私怨带到工作中、擅自行动、跨区用警、脱离组织,再带上这帮没有受过任何训练的协警组织这么大的行动,你简直太胆大妄为了!这都是二十郎当的小伙子,万一有个闪失,你担当得起吗?”武铁军厉声训到,这鲁直清在他看来比皮爱军的胆子还大。带着几十名临时招聘地协警操根棍子就敢挑赌场。简直就是蠢到家的行为,皮爱军好歹还知道胡开枪示警呢。
“武局。给我什么处分我也认了,不过请您高抬贵手,不要难为手下这些兄弟们了。”鲁直清有点哀求的眼神看看这个高高在上的领导。
“哼!鲁直清,你搞清楚你地身份没有,你是警察还是匪帮,替部下顶缸、讲江湖义气!就你这作风,扒了你这身警服都是轻的!……滚回去,先写检查,明天上午交到我办公室来。”武铁军冷冷地一甩手走了,剩下的一干警察都目瞪口呆,半晌回不过神来,本来想立这么大功多少能弄个功过相抵吧,这个结果可是真出乎预料了。
几个保安看着干警们不忍了,都一个战壕里的,那俩揪住揍张年桂的过来大咧咧拍拍老鲁的肩膀,说句:“鲁所,别发愁,大不了不当警察,跟俺们当保安去,你们啥鸡巴局长,拉个脸给谁看涅,明儿跟着我大哥混。”
“就是!”另一个帮腔了:“你们才挣几钱,我们保安一个月连工资带福利两千多呢,这次行动完了,我们队长还要给大家买保险呢?”
鲁直清这时回头,有点惋惜地看看自已带过来的二十名协警,都还是半大不大的娃娃,沉吟了一会终于说了句:“这个赌场地背景不浅,你们,这次怕是真要被开除了,说不定我这身警服也穿不成了,你们就跟着这位兄弟当保安吧,当保安确实比咱们当警察强!这两年我在乡下,一月给大家发不得几百块钱工资,活累不说还招人不待见,平时也没给大家好脸色看,我鲁直清对不起大家了……”
鲁直清,脱了帽子,深深地给二十名小协警鞠了个躬!也许,今天地事这是唯一的遗憾了!
“所长,那你呢?”几个保安征询地问了句。看着一头花白地所长,都有点于心不忍,要说困难,就数所长家里最困难。
鲁直清摇摇头,没有说话,不知所指,有点落寂地独自向门外走去,协警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句什么样的安慰话。在来之前,这所长已经每人发了二千五的安家费,相当于乡下几个月的工资,大家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不过都还抱着万一的希望,看刚才领导的脸色,这希望怕是没希望了………
剩下的只是惋惜,也许好警察和好人一样,都不会有什么好报………
事情,还在继续着,晓庄、延庆路两个赌场已经是人去场空,武铁军调拔了武警分守着全市的各个路口,开始按照先期掌握的证据对逃窜的负案人员进行抓捕,从大案队到分局、从派出所到治安点,最后连联防人员也全部动起来了,目的只有一个,扫清赌场的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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