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一定要去中原不可。
而且那逍遥丹的解药一年一变,明年的解药也能顺利配制成功吗?这谁也不敢肯定,更何况今年的解药是否能压制住毒虫一年廉驰自己心里也没底,如果那毒虫提前发作,那自己不就真的要被困死孤岛了吗?还是早早离开逍遥岛为妙。
廉驰已经和张北晨说过几次要去亲自去中原的事情,一面寻找父亲,只要找到父亲,内功口诀、逍遥丹解药的问题都可迎刃而解;另一面上门求医,失魂症只要治愈,也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当然廉驰可没敢和张北晨说这逍遥丹的解药可能挺不过一年,只是说明年的解药不一定能够配制成功,所以张北晨并不着急,说现在武林动荡不安,即将发生一场大变,逍遥岛应该继续潜伏几年,再去坐收渔人之利。
廉驰现在的武功不高,独自进入江湖十分危险,而逍遥岛武功高强之人,当年在江湖上都是赫赫有名之辈,即使易容改貌,一与人交手也会立刻被人认出,如果与他一同进入江湖,肯定会让人警觉到潜藏势力的存在,以后逍遥岛再想要从暗处杀出一统江湖便不是那么容易了。
所以张北晨并不同意廉驰现在进入江湖,而是希望他武功再提高一些,有了基本的自保之力,这才在众位堂主的暗中保护下进入江湖,他武功越好,众位堂主出手的机会就越少,那逍遥岛暴露的机会也就越小了。
“武功怎么能再提高呢?”
廉驰心中自问道:“内力看来肯定是进境最慢的了,轻功和内力关系比较大,‘玉蝶身法’虽然奇妙,也发挥不出最大的威力,倒是如果能学会那套神奇的‘天极剑法’,肯定是会实力大增加,不知道师父现在研究得怎么样了?”
忽然那浮标一沉,鱼竿上传来一股极大的拉力,廉驰用力一甩,一条大鱼被拉出水面。这时守卫在远处的护卫喊道:“禀告少主,白堂主叫人来传话给你!”
廉驰一听,丢下鱼竿,兴奋的跑了过去,问道:“白堂主说什么了?”
他对白松只是私下称呼为“师父”,在帮众面前还是以“白堂主”称呼,这是白松交代的,以免显得他高人一等,不好与张总管与其它堂主相处。
那护卫抱拳答道:“白堂主……今天下午……灵蛇堂……”
声音却是低沉含糊,廉驰也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走上一步问道:“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清楚,大点声音啊!”
廉驰距离那护卫极近,突然那护卫跳起来大喊一声:“是!”
声若惊雷,震得廉驰耳朵嗡鸣不已,吓得他跳了开去,大骂道:“你奶奶的!故意吓人是不是?”
那护卫面有难色的说道:“少主赎罪,这是张总管吩咐的,小的实在没有办法……”
廉驰一摆手,打断他道:“好了,白堂主给我带什么消息了?”
这次听那护卫声音清晰的说道:“禀告少主,白堂主说剑法已经略有心得,请少主去灵蛇堂一趟。”
廉驰大喜,刚才的不快一扫而空,急忙与单燕简单交代了一下,就赶去了白松家里。
到了白松家,一个灵蛇堂护卫直接把廉驰领到了武场,白松正在武场等他。
廉驰一看,白松双目赤红眼圈发黑,好像这几天都没有睡过觉一样,但是人却十分精神,见到廉驰到来,笑道:“小驰你来啦!你这本《天极剑法》可说是天下第一奇书了,我看了几天也只学到了一些皮毛!”
廉驰笑道:“师父,那这剑法你研究明白了吗?”
白松摇头道:“明白?谈何容易,只是给你找到了练习的法门而已,要练剑还得靠你自己。”
说着一挥手中长剑,说道:“我学会了其中几招,你先来看看。”
廉驰只见白松长剑舞动,时而大气磅礴,时而鬼气森森,招式连绵不绝,长剑发出点点寒光,看得他眼花缭乱,恍惚中竟好像满天星斗在随白松起舞一般。
廉驰正看得如痴如醉,白松却突然停下了手,大喘了几口气,说道:“这剑法中有几招极耗内力,想一口气使完我可做不到了!”
廉驰说道:“师父,那你先休息一会再继续吧。”
白松微一点头,又问道:“你刚才看我练剑,有什么感觉?”
廉驰想了一下,答道:“恩,我就好像看到师父你身边有许多星星在飞舞。”
白松面露嘉许之色,说道:“不错,孺子可教,你能从剑法里看到星星,就已经深得剑法真髓了,如果是普通人看去,只是精妙的剑招而已,哪里能知道这剑法来由?”
廉驰奇道:“这剑法的来由和星星有关系?”
白松说道:“这剑谱名字叫做《天极剑法》招式名字也大都以星宿为名,我这几天参悟下来,夜晚再仔细观察,果然每一招都与星宿对应,这剑法就是从天极图演化而来的。”
廉驰却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星宿”、“天极图”根本不知为何物,白松见他一脸迷茫的样子,问道:“天极图是什么你不知道吗?”
廉驰摇头,白松叹气道:“你不是不知道,只是忘记了而已。我这便再跟你说一次吧,这夜晚天上有许多星星,具体说来是一千四百六十四颗星星,古人把便这星空中的一千四百六十四颗星分为二百八十三星宿,每一星宿都包含了若干星星,在人头顶的夜空,便称之为天极,画上了星宿方位的图,就叫做天极图。”
廉驰听了终于明白,问道:“师父,你说这剑法一共有二百八十三招,每一招都是星宿所演化的吗?”
白松说道:“大概如此了,这《天极剑法》似乎并没有完成,剑法共有二百九十一招,前二百八十三招的确如你所说,是由星宿而来,星宿的每一颗星星都对应一种变化;第二百八十四招的名字叫做‘广寒’,‘广寒’就是月亮的意思,这一招就是根据月亮而来;而这之后的招式,是在演示各个星宿之间的联系,也就是四宫和三垣。这作者似乎是写到了最后一招‘天市’的时候,因为一些原因停下了,所以从‘天市垣’演化而来的最后一招‘天市’并没有完成。”
白松的推测完全正确,其实《天极剑法》刚完成的时候只有前边二百八十四招,从二百八十三星宿和月亮演化而来。
后来向日进入江湖,被弟子的作为气得心灰意冷,又回到了隐居之地,继续精研天极图,发现星宿之间的还蕴含着更为奇妙的变化,比如角、亢、氐、房、心、尾、萁七个星宿便组成了东宫苍龙,那这七招剑法合并以后,便成了一招威势更盛的招式,向日更是欣喜,由此领悟到了四宫招式“苍龙”、“玄武”、“朱雀”、“白虎”和三垣招式“紫微”、“太微”、“天市”。
只是这些招式更为复杂,像那“天市垣”是由十七个星宿组成,各个星宿又含有子星,在他寿终之时也没有参悟明白,《天极剑法》中的“天市”便只有半招剑法。
白松给廉驰讲解了一些星宿知识,又继续演示剑法,这其中招式他也只看明白了不到一半,而且明白并不等于可用。要知道向日创下这“天极剑法”之时,内力与速度都已经攀上了人类的巅峰,很多招式如果不与力量速度配合,根本无法发挥威力。
比如一招“郎位”,星宿“郎位”十五星转折而进,这招术便要求极快的忽左忽后变化十五次,如果出剑慢了,也只是和普通的招数一样平平无奇。
又比如一招“天狼”,星宿“天狼”是天极上最为明亮的一颗孤星,这招“天狼”也是毫无花俏的一剑直刺而出。本来这一剑直刺的招术极多,各大门派武功都有,却都无法做到“天狼”这样精妙。一剑直刺威势最盛,往往要借助腰腿之力把力量发挥到最大,但是普通剑法中力量传递并不连贯,剑势也只能借到腰腿力量中的一部分。
但是这招“天狼”对身姿步伐都做出了极为苛严的要求,动作不许有丝毫偏差,力量由下而上,脚传膝、膝传腿、腿传腰、腰传胸、胸传肩、肩传臂、臂传腕、腕传手、手传剑,一气呵成,全身力量没有丝毫阻塞的攻向敌人。一剑刺出,天地为之变色,气势一往如前,如果是向日亲自使出,便是绝顶高手全力防御也无法接下,但换作廉驰现在这样内力低下,便是集中了全身力气到一点,也对人够不成什么威胁。
白松终于把能用出的几十招“天极剑法”给廉驰演示了一遍,已经是累的满头大汗。廉驰见这剑法神妙无方,兴奋的问道:“师父,你说这应该就是天下第一的剑法吧?”
白松点头说道:“应该是了,我本师出昆仑,昆仑派在武林中也是以剑法见长,但是‘昆仑剑法’与这‘天极剑法’一比,就好像是小孩子耍剑玩闹一般。”
廉驰又问道:“那和武当的‘太极剑法’比起来如何?”
白松微笑道:“我又不是武当弟子,怎么会知道‘太极剑法’的底细,但是我当年曾经和武当高手多次交手,也许是他们的‘太极剑法’练得不纯,比起这‘天极剑法’来,也逊色很多。”
廉驰忽然记起白松最后是伤在了峨眉山净云斋的剑法之下,便又问道:“师父,那你说用这‘天极剑法’能不能击败峨眉山的范什么云?”
白松露出一丝苦笑,说道:“当初我也是太托大了些,看范云慈只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美貌少女,出手便没有尽全力,结果被她一剑所伤,对于她武功的深浅,我也并不了解。”
廉驰听了心中暗笑,想道:“师父定是看范云慈长得年轻漂亮,就想把她生擒活捉,好再给我添一位师娘,结果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险些丢掉了性命。”
口中问道:“师父,那这‘天极剑法’和净云斋的剑法比起来哪个更高明一些?”
白松道:“我虽然不知道范云慈的武功如何,却也知道峨嵋武功并不能高过武当,所以净云斋的‘净云剑法’也就和‘太极剑法’在伯仲之间,肯定也是不如这‘天极剑法’的。”
廉驰听了脸上全是得意神色,之前云松道长还跟他吹嘘过,武当的“太极剑法”天下第一,还感叹当初未曾学到,不然武功定会更上层楼。如今自己随便从秘室里找出个剑法,就比那些名门大派的剑法高出很多,如果把秘室里那么多秘籍都学会,那不就是天下无敌了?
其实秘室里那么多武功秘籍,都是廉驰祖上一代代收集而来,却是不辨好坏,只管放上书架,以备以后翻看,从中借鉴一二,其中高深的武功并没有多少,而能与这《天极剑法》比肩的,更是一本都没有了。
白松练练停停的演示剑法,现在天色已晚,便留下廉驰用饭,说道:“今天你晚些回去,想学会这剑法,只有在星空之下参悟才行。”
晚饭还是只有白松与廉驰两人在桌上,草草吃过了饭,两人便赶回到武场里,正好星斗已经出现在夜空,白松便一边演示剑法,一边指出夜空上招式所对应的星宿,这样一来,廉驰果然领悟极快。
白松自己能领悟的也不过七十多招,一个时辰就给廉驰说完了,廉驰一一记在心中,准备回去再自行参悟。白松翻开了《天极剑法》的第二百八十四招“广寒”,对廉驰说道:“这一招‘广寒’是根据月亮演化,我虽然能看明白一些,但是内力不足,用不出来,只给你大概讲一讲吧。”
月亮,夜空中的主宰,最耀眼最庞大的存在,它所化为的招式自然也是霸气无比,力、速、变三项都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广寒”共有五变,分别是“上弦”、“下弦”、“朔月”、“满月”和“月蚀”,分别对应下弦月、上弦月、初一看不见的朔月、十五最明亮的圆月和极为罕见的天狗吞月。
“上弦”和“下弦”两变分攻上下两路,又快又狠:“朔月”出剑空灵,让人不知如何防御:“满月”则气势最盛,犹如月光照耀大地,无处不在,无所不至,只看那纸上的画小人,就让心颤胆寒,仿佛那墨汁画的小剑会飞出伤人一般;而最后一变“月蚀”却十分怪异,看来威力应该最大,只是白松也没有参悟明白。
白松讲解完这招“广寒”,说道:“好了,我就只明白了这么多,全都教给了你,后边三垣和四宫几招是要以前边招式为基础,现在我也搞不明白。你回去就参照着星宿练习,凭你的资质,应该不难掌握。”
廉驰兴奋的接过《天极剑法》白松又说道:“这‘天极剑法’应该是世间最厉害的武功,小驰你以后只管全力学习剑法就是,我那‘穿花扇法’和这‘天极剑法’比起来一文不值,就不必再练了。”
廉驰笑道:“那‘穿花扇法’是一定要练的,以后我进入江湖,还要用这扇法扬名天下,再去灭了峨嵋净云斋,帮师父出了这一口恶气。”
白松摇头笑道:“以后你进入江湖可千万不要用这扇法,被人知道你是的我传人,只怕你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整天都要在逃命中度过。”
廉驰听了只当作耳旁风,想道:“用折扇做武器,这么潇洒的武功不用可真是浪费了,我便是用了,江湖上那些笨蛋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口中却笑道:“师父,这‘天极剑法’既然如此高明,以后你也要改用剑了吧?”
白松摇头说道:“这折扇我已经用了二十多年,不能再改用剑了。当初我被昆仑派除名,意气用事之下,弃剑用扇,武功进境已经大打折扣,如今再改回去用剑,可就得不偿失了。倒是你可能自小就练习的就是这‘天极剑法’,来日成就不可限量。”
廉驰听了白松夸奖,飘飘欲仙,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说道:“只是这‘天极剑法’太勾人了,一学就废寝忘食的停不下来,看师傅你的样子,这几天来也是没有休息吧?”
白松古怪的一笑,说道:“孔子曰:”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我看你自小就是贪花好色之人,女色这方面对你肯定比剑法更有吸引力。你不是有两个美貌丫环吗?让她们帮你摆脱这剑法的吸引好了!“廉驰听了仔细一想,那日自己第一次见到剑法的时候,手舞足蹈的以手做剑戳到了单燕柔软的乳肉,果然是回复了一点神智,看来白松这办法确实有效,如果这样练剑,那可真是香艳无比啦!
廉驰大喜道:“师父你这方法太高明啦!”
心中却想道:“嘿嘿,我这师父不愧是个淫贼,想出来的方法都这么淫荡,他自己练剑的时候肯定也是要师娘去勾引他。恩,我那些师娘都是半老徐娘了,还有这么大的魅力,年轻的时候不知道要美成什么样子,这做淫贼可真赚死啦,以后少爷我进了江湖,一定也要弄几个绝色美人回来。”
廉驰想到这里,厚颜问道:“师父,你是怎么让二十多位师娘跟着你的,这偷香窃玉的功夫可不可以交给我,好让我以后也多娶回几个漂亮老婆。”
白松一翻白眼,冷冷说道:“你学这个做什么,张总管说你有意去江湖中寻找老庄主,但是武功太差让人难以放心,你有时间还是练好这‘天极剑法’,少想些没用的事情。”
廉驰碰了个软钉子,从白松家出来,已经是深夜时分,回到小楼草草洗了个澡便上床睡觉。
廉驰躺在两女中间,便说了练习那本《天极剑法》必须得她们帮忙,需要休息的时候去色诱自己,才能让自己停下练剑。
单燕听了一板脸,怒道:“哪有这么荒唐的事情,白松是个淫贼,出的主意也是一样下流,少爷你以后还是少去他那的好。”
廉驰听了把杨雪抱进怀里,说道:“好了,你不肯帮我就算了,雪儿肯来帮我就好。”
杨雪点头说道:“恩,雪儿都听少爷的。”
单燕插口道:“雪儿,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想占些便宜满足色心,和练剑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
廉驰说道:“我可没胡说,第一次看《天极剑法》的那个中午,我戳到了你的乳房,不就马上停下来了?啊,对了,燕子,雪儿说你的乳房都被我戳红了,对不起呀,现在好了没有?让我看看。”
廉驰说着就伸手摸向单燕,现在天气已经很热,单燕也如杨雪一样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春色就在眼前。单燕一把打开廉驰的手,怒道:“早就好了,你别碰我!”
廉驰今天却是色心突起,说什么也不肯放弃,一把抱住单燕,伸手就去解她肚兜的带子。单燕用力挣扎,却哪里敌得过廉驰的力气,没几下就被廉驰一只手扣住了双手,双手被压在头顶,肚兜也被掀开,一对丰满圆润的乳房暴露在空气当中。
廉驰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欣赏单燕的乳房,那一对雪白的凸起随着单燕的挣扎颤抖晃动,看得他欲火蒸腾。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乳房上的肌肤比起她身上的其它部分还要细嫩几分,廉驰边摸边笑道:“恩,果然是白白的呀!”
单燕也不说话,只是用力挣扎,廉驰却轻轻抓住了她的乳珠,故作惊讶的说道:“啊,这里果然红了,恩,还肿起了这么高,少爷帮你揉一揉吧!”
说着轻轻揉捏了起来,弄得单燕身体一阵颤抖。
廉驰捏玩了一会,又把嘴凑过去,含住乳珠吮吸起来,单燕嘤咛一声,全身力气都被廉驰吸空了一般,再也没有力气挣扎,软绵绵的躺在了床上任由廉驰轻薄。廉驰乐得其所,一边嘴里含着乳珠,一边把玩着另一只乳房,弄得单燕呻吟不已。
正玩得过瘾,突然杨雪从后边轻轻推了廉驰一下,小声说道:“少爷,你别闹了,燕子姐都被你弄哭了。”
廉驰抬头一看,单燕贝齿紧咬着朱唇,两行清泪已经打湿了鬓角。廉驰见了心痛不已,急忙把她的肚兜拉下来盖住胸口,擦干她的眼泪,自责道:“对不起,燕子,你别哭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强逼你了。”
廉驰自从失忆醒来以后,单燕一直尽力照顾着他,对他关怀备至,廉驰内心深处,已经对她产生了一种类似对母亲般的依恋,见她流泪,欲火立刻消散,不住的向她道歉。
单燕又哭了一会,这才说道:“好了,少爷,夜已经深了,我们还是快睡觉吧。”
说着整理了一下肚兜,重新系好带子,转身背对着廉驰睡了过去。廉驰看着单燕完美的裸背就在眼前,却罕见的没有起任何色心,叹了口气,也老老实实的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单燕沉着脸服侍廉驰穿衣洗漱,廉驰与她说话,也只是简单的答上两句,弄得廉驰无可奈何。
第13章
既然知道了这《天极剑法》需要配合天极图一同练习,廉驰便差人画了一张极大的天极图,挂在了秘室外的那间屋子里,这屋子极为宽敞,也没什么家具,用来练剑倒也不错,而且可以避免杨雪引诱他的时候春光外泄。
白松这方法果然管用,女色对廉驰的吸引力远远高过了剑法,只要杨雪穿着肚兜,圆润的小肩膀一露,他就再也没心思去研究剑法了,这样一来,倒也不会练得脱力了。
几日下来,廉驰便把剑法中对内力和速度要求不很高的招术学了些皮毛,但“天极剑法”的皮毛也是非同小可,招术变幻之奇,即使张北晨也叹为观止。
这剑法既然小有进步,廉驰便把心思用在了其它地方。这天黄昏,该吃晚饭时候,杨雪已经脱光了衣服站在屋子里,廉驰却还装作沉迷于剑法的样子。
这杨雪小小年纪,也不懂怎么勾引男人,平时一切都是靠着本性,真要她故意去勾引廉驰,还真让她摸不着头脑。其实美人脱衣乃是男人最喜欢欣赏的节目,看着绝美的身体一点一点的逐渐展露在眼前,从半遮半掩到毫无遮拦,这引人入胜的感觉比起什么都让人着迷。
但是杨雪哪里懂得这些道理,劈里啪啦的就脱得一乾二净,速度之快比起廉驰的剑法来毫不逊色,单燕心中虽然明白,却羞于去指导她,任由杨雪光着身子又跳又叫:“少爷,你快停下来休息呀!唉,你怎么还不停呀?”
廉驰今天偏想看看单燕如何引诱他,强压下情欲,继续练剑。
杨雪没办法,又跑去单燕身后,双手从单燕腋下伸出,托住了单燕的丰乳,用诱人的声音说道:“少爷,你快来看呀,燕子姐的胸脯好丰满,你停下来就给你摸一下好不好?”
单燕拍下了杨雪的手,皱眉道:“雪儿,你别胡闹。”
杨雪撅着嘴说道:“燕子姐,少爷这几天胃口是越来越大了,雪儿一个人勾不住他,你来帮帮我呀!”
单燕见廉驰在那边挥剑不止,全身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怕他真累坏了身子,只得红着脸,脱去了外衣,露出了粉红色的肚兜。
廉驰这还是第一见单燕主动脱衣给他欣赏,眼睛睁得大大的,生怕错过了一丝细节,只见单燕又遮遮掩掩的脱下了长裙和绸裤,一对修长的玉腿也展现在眼前,她嗫嗫嚅嚅的说道:“少爷……你停下来休息好吗?”
廉驰哪里肯停,还想看看单燕能为自己牺牲到什么程度,杨雪见廉驰还在练剑,就过去解单燕肚兜的带子,说道:“燕子姐,你把衣服全脱了吧,反正少爷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单燕自然不肯再脱,杨雪却不放弃,两女一个要脱一个要躲,互相转起圈来。
廉驰见两个雪白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嬉闹,心中欲火燃烧了起来,早就把剑法忘到了一边。单燕突然看见廉驰虽然装模作样的练剑,一双眼睛却冒出灼热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裸体,下身的裤子也被他顶起老高,哪里是沉迷于剑法中的样子?
单燕大怒,用力推开杨雪,指着廉驰道:“你不用再装了!你就当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来你的龌龊心思吗?”
她本想直接跑出门去,却见到自己衣服也没穿,急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廉驰见单燕又动了怒,跃过去从后边抱住她,赔笑道:“好了,燕子你别生气了,我就是和你们闹着玩的。”
单燕衣服只穿了一半,半裸着被他紧紧抱住,心里一阵发慌,说道:“你先放开我,让我把衣服穿上。”
廉驰赶紧放开单燕,还帮着她穿衣服,调笑道:“燕子,你每天都帮我穿衣服,今天少爷也帮你来穿一次,我来给你做丫环,你就别生气了吧!”
单燕听了噗哧一笑,再也板不住脸,只得原谅了廉驰。
只是这之后廉驰再练剑,连杨雪都不怎么信他,好在廉驰这剑法也学得七七八八,再没有了当初那种吸引人的魔力,靠着自己意志也可以停下来,就不用麻烦两女了。
这《天极剑法》廉驰很快就练到了瓶颈,再也没有什么提高,廉驰便没有耐心再专研下去,又想起秘室中还有那么多武功秘籍,便去翻看一遍,看能不能再找到什么惊世骇俗的武功。
廉驰带着杨雪去整理秘室,单燕这几天来了月事,廉驰便留她在房中休息,反正整理书籍两个人也足够了。进到秘室,廉驰一次搬出一摞子书拿到桌子上翻看,看完了再要杨雪放回书架,内功他不敢再练,关于武功招术的秘籍大概看了一下,也都和《天极剑法》没得比,看了一会就没了兴致,正要放弃,忽然一本《阴阳双修神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阴阳双修神功》的封面倒是中规中矩,翻开一看,里边却画着一幅幅精美的春宫图,廉驰连翻了几页,见那春宫图里的女子身材曼妙,正在与一个健壮的男子交欢,姿势不断变化,或卧或坐,撩人无比。廉驰心生邪念,向旁边看去,杨雪正蹲在地上整理书籍,娇小的身体让人忍不住就想一把抱在怀里疼爱。
廉驰一拍脑袋,暗骂自己白痴,晚上在床上和杨雪亲热,有单燕在一旁监视自然不能成事,但男女欢爱又何必一定要夜晚在床上进行?自己过去可是白白浪费了许多时间,现在刚好两人独处秘室当中,可不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吗?
杨雪听到廉驰拍自己的脑袋,问道:“少爷,你怎么了?”
廉驰坏笑道:“雪儿,过来,少爷给你看一个有趣的东西。”
杨雪好奇的走到廉驰身边,毫无防备之下,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坐在了廉驰腿上,才看到一本春宫图正打开了放在桌面上。
杨雪看着那些奇异的姿势,也微微害羞,忸怩道:“哎呀,少爷你就喜欢看这些破东西!”
廉驰却是一边翻书,一边伸手去解杨雪的衣扣,杨雪被那春宫图吸引了注意力,突然外衣离体,这才发现廉驰的企图。
廉驰又去解杨雪裤带,杨雪却拦住他,小声说道:“不要了,少爷,你前几天练剑都累昏过去了,身子还没恢复好,再说现在是白天啊……”
廉驰笑道:“胡说,少爷我现在身体好得很,谁说只有晚上才可以和雪儿亲热了?”
廉驰说着,坚挺的肉棒在杨雪的小屁股上顶了一下,又去脱她的裤子。
杨雪半推半就的脱了裤子,却嗫嚅道:“少爷,这里也没有床啊,还是不要了……”
廉驰抱着杨雪站起来,把她放在桌子上,说道:“好了,这里就当作是床了吧!”
杨雪还想说话,廉驰却吻住了她的小嘴,口舌纠缠中,廉驰一边抚弄杨雪,一边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下来。
杨雪见廉驰坚持,而且她自己也十分向往那销魂滋味,便不再反抗,任由廉驰把她剥成了一只光洁溜溜的小白羊。廉驰对杨雪的身体已经十分熟悉,又仔细把玩了一番,最后抓起她小巧的玉足,逗弄着一颗颗可爱的脚趾,又在她柔嫩的脚心轻轻搔了一下,弄得杨雪娇笑不已,用力抽回了自己的脚,在桌子上抱成了一个团。
杨雪把腿弯起来抱在胸前,小屁股却翘了起来,看得廉驰口干舌燥,又伸手在她私处抚弄,呻吟声中,一股股花蜜流淌出来,在桌子积了一大滩。廉驰见时机已经成熟,分开杨雪的双腿,把已经快要胀爆的肉棒抵在杨雪私处,说道:“雪儿,我要进来啦。”
杨雪轻轻“嗯”了一声,突然被粗大的肉棒闯入玉洞,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廉驰感觉进入了一个湿润滑腻的所在,舒适无比,便依靠本能挺动了起来。随着廉驰的抽插,杨雪发出一声声娇吟,更是刺激着廉驰的神经。
两人一直欢爱了有半个时辰,杨雪早就脱了力,软绵绵的任由廉驰摆弄,廉驰把那春宫图上的姿势一样一样的体验了一番,终于下体一阵颤抖,阳精喷射而出,把杨雪烫得又是一阵娇呼。
廉驰喘息了一会,抱着杨雪坐回到椅子里,杨雪没了骨头一般软软的依偎在廉驰怀里,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当中,口中仍在轻声的呻吟。过了好一会她才回过魂来,看着桌子上满是自己的爱液,害羞得把头埋进廉驰怀里,小声说道:“少爷,桌子上都湿了……”
廉驰一笑,说道:“擦一下不就好了……”
随手拿起一本刀谱擦去了桌面上的花露,如果被这刀法的创始人见到,自己一生的心血居然被他如此糟蹋,非被气得魂飞魄散不可。
以后几天,廉驰总要找些机会与杨雪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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