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雪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转过脸去,肩膀微微抖动:“少爷请注意身体,不要累坏自己,有需要请随时叫我。今天还有谈判,先失陪了。”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段家豪立刻伸手,拉住女人的手臂。接触到对方的一瞬间,他觉得这人的皮肤,依旧光滑细嫩,像是蚌壳里的嫩肉,竟然是有点粘手:“既然随叫随到,我现在就有需要,不奉陪吗?”
段雪虽然低着头,却能够感觉到,男人正挑起嘴角,朝着自己讽刺地笑。段雪想要挥开对方的束缚,却是完全不能:“少爷,请您放手。”段雪勉强抬头,和男人对视:“好疼……”
段家豪冷哼一声,稍微放松了手上力道,但完全没有放走段雪的意思。他的目光徘徊在女人脸上,然後往下移动,停留在那细长雪白的脖颈之上:“不带条项链麽?”男人的眉头微皱:“不像你的风格。”
☆、2。2手指玩弄的h
段雪转开眼睛,作势离开:“正要回去配一条。”段家豪突然卡住女人的下巴,将人的脸抬了起来,正视自己:“我给你带了礼物。”说着拉着女人,走到钢琴前面。
钢琴顶上,除了一本肖邦的乐谱,还有一个黑色的天鹅绒盒子,方方正正,是个高雅大方的设计。段家豪拿起盒子,朝着女人,慢慢打开了盒盖。红色的丝绸段子上,安静地躺着一条纯白色的珍珠项链,珍珠从中间到两边,是从大到小的顺序,而中间的那一颗,让段雪惊讶得屏住呼吸。
任何女人,在璀璨的珠宝面前,总是要暴露自己最本能的弱点,对美丽的追求与敬畏,让购买珠宝的男人,能够趁虚而入,轻易俘获美人芳心。
段家豪伸出手,轻轻触摸上段雪细致美丽的脖颈,然後嘘声说着:“只有你的脖颈,才能衬得起这首饰。”
段雪觉得心头一紧,赶快向後退了一步:“少爷,我受不起这项链。”然後头也不回,就往门口走去。迈步时候,段雪的高跟鞋,被地毯的长毛绊住了,踉踉跄跄就要跌倒。段家豪一手搂住段雪的腰,稍微用力,就将女人带了起来,然後二话不说,将人放到钢琴上坐好。
“受不起吗?”段家豪面无表情,他是在忍耐的,尽量用冷淡的面孔,压抑住自己徘徊在爆发边缘的怒气。“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受不起。”男人的大手迅速拉开段雪的大腿,扯下白色的蕾丝底裤,两只手指头毫不留情地,直直插入女人干涩的花穴。
“啊!……”段雪的脚够不到地面,她只能双手撑住琴盖,才能不让自己掉下去。而段家豪如此不留情面的直接刺入,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觉得痛感从中心地带扩散,那撕裂一般的疼,正要将她淹没。
“少爷……”段雪咬着牙,努力不让泪水流下来:“不要这样……”段家豪一手扶着女人的膝盖,一手开始缓慢地抽送,他凑到女人面前,伸出舌头,舔掉段雪眼角的泪痕:“你嘴里说不要,下面却开始流水了……”
段雪睁开眼睛,转头看向段家豪,一边摇头,一边不自觉地掉泪:“少爷,我知道错了,求您别再这样……”段雪腾出一只手,扶上青年有力的手臂,手心里都能感觉到那人健康喷涌的血管。
“知道错了?”段家豪冷笑一声:“你的这点错,就让我像个傻子,在美国枯等了三年。”说着又加入一根手指,进入了窄紧的甬道,前後动作着,毫不懈怠,而後手指坏心地勾起,骚刮着粘湿内壁,引得女人像只出生的幼猫,发出细弱绵软的鼻音。
此时段雪已经满脸通红,呼吸紊乱,她胡乱摇着头,双手也是乱动着,毫无章法,姿势不舒服,她怎麽调整,都是要发狂的难受。然後在一片不知所以的慌乱之中,她听见自己下身,传来扑哧扑哧的水声,在拢音的琴房里面,愣是被扩大了好几倍,缠缠绕绕,像是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徘徊不去。
段雪一时之间,真是有些惘然。她大敞着双腿,看着段家豪的手,从自己的蜜穴抽出,上面沾满了粘腻液体,滴答滴答,还在往地上掉。
☆、2。3珍珠项链激h
段家豪看着段雪,而对方却没有看着他,眼中一片空虚。男人想着自己刚刚将她送上高潮,而女人满脸失神,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心里刚刚熄灭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他从红绸缎面上,拿起那条珍珠项链,轻巧地在女人面前晃了晃:“扩张得差不多,也完全润滑了,看看你下面这张嘴,能不能受得起这项链。”
说着,在段雪反应过来之前,段家豪将珍珠,按照从小到大的顺序,一个一个地塞了进去。前面的进入很顺利,等到了後来,珍珠的形状越来越大,而里面也已经被塞满,最後一颗最大的,就正好卡在了入口地方。
段雪张开嘴,大口呼吸,泪水滑了满脸:“少爷……”她的嗓音已经沙哑:“不要再作弄我了……”女人抬起头,想要看着少爷的脸。然而青年却将女人的腿拉得更大,头伸了下去,埋在双腿之间的穴口:“这里真的很美。”段家豪伸出舌头,轻轻舔了露在外面的珍珠,然後爱抚着旁边的花唇,偶尔还用双唇,去吸吮那已经红肿的嫩肉。
“少爷,你……”段雪泣不成声,勉强腾出一只手,插入男人的发间,笨拙又急切地抚弄:“放过我吧……”一边说着,一边浑身颤抖,简直不能自已。
“不舒服吗?”男人继续着唇舌动作,偶尔还照顾到女人嫩白的大腿根,然後就能感受到女人不可自制的痉挛,还有连绵不断的呻吟。
段雪的头向後仰起,眼泪顺着眼角,划入鬓发之中。她的全身开始剧烈抽搐,原本雪白的皮肤,已经染上一片鲜艳的红潮。镶嵌在体内的珍珠,终是堵不住内里奔腾的爱液,只见晶莹的粘液,顺着那窄小的穴口,从珍珠的边缘,绵延不断地流出,打湿了阴部的耻毛。
段家豪将女人的爱液,全部吸吮进自己口中,然後抬起头来,与段雪四目相视:“味道也还是那麽好……”男人说着,拉过女人的手,抚摸上她自己的私处:“来吧,自己抽出来。”
段雪似乎也是不知道羞耻了,珍珠卡在那里,她只能用手指,扣进自己的蜜口,然後紧闭双眼,眉头凝成了纠结的状态,很是隐忍地,才能将最外面的那颗大珍珠,抠了出来。
接下来的珍珠,因为体液的润滑,还有形状的便利,则是一颗颗乖宝宝,顺利地滑了出来。段雪早就是浑身无力,手脚酥软,握不住那湿滑物件,就听见啪的一声闷响,项链掉在了毛绒地毯上。
段家豪低头看了一眼那珠宝,鼻子里哼出一声淡漠的笑,伸手拣起项链,打开锁扣,然後凑近了段雪,戴在了女人脖子上。他再次抚摸上那柔嫩纤细的脖子,想着要是手指用力,定然是能够掐断了。可是念头一闪而过,他拍拍女人的脸颊:“果然,只有你才衬得上这珠宝。”
☆、3。1
段雪坐在钢琴上,失神许久,直到眼泪干涸,皮肤传来生涩的疼痛,才是勉强找回神智。她从钢琴上缓缓蹭下来,觉得下体已经肿胀,穿着高跟鞋,一旦走路,难免一瘸一拐,别扭得可笑。
好容易回到自己房间,没等进门,就听身後传来苍老男声:“雪小姐……”段雪回头,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朝着自己走来,她的眼神一亮:“陈伯,您也回来了。”段雪走过去,停在老人面前,然後微微一笑,给了老人一个活泼的拥抱。
陈伯低哑地笑了一声,拍拍段雪的後背:“回来了,陪着少爷,一起回来过个暑假。”段雪松开老人,与对方面对了面,却又有点不好意思,来回踌躇了几次,还是勉强问了出口:“少爷怎麽回来的?”
陈伯的面上,浮上哀伤神情:“少爷这次回国参加学术论坛,作为代表发言。”老人又拍了拍段雪的肩膀:“少爷这几年,太不容易了。才大学三年级,就能够在国际会议上发言,他努力了很多。”段雪点点头:“所以老爷就把护照给他了。”
“是啊。”陈伯笑得苦涩:“总不能因为些儿女情长,就耽误了大好前程。”
段雪也抬起头,向陈伯投去个无奈的微笑:“您说得对,这是好事情。”
陈伯想要叹口气,但终是忍住了,而後开口:“老爷刚来电话,今天的谈判小姐不用去了。下午少爷的论坛,一家人都去,晚上还有宴会,老爷嘱咐小姐,要稍加装饰下自己。”
段雪点头应是,转身进了自己卧房。她关上门,後背抵住墙壁,慢慢顺着墙滑了下来,然後坐在白色地毯上。脑子里混乱一片,没有丝毫头绪。这样一场无边纠缠,究竟何时算个尽头?
早上一番情事把女人折腾得凌乱不堪,整个上午,段雪不得不用来休整自己。洗澡之後特意给那红肿小穴涂了药膏,这才感觉舒服些。她选了一件紫色晚礼服,天鹅绒的料子,下方是层叠繁复的花边,短款的样式,露出形状美好的肩颈。站在镜子前面,却还是觉得少了些什麽。
眼角余光扫到桌面上的珍珠项链,拿起来,本来是想扔出去,但是及时住手,握在手心里攥了攥,想起这是家豪的首次学术演讲,还是拿到洗手间,从里到外,冲了个干净,然後挂在了脖子上。
☆、3。2
会场之上,段崇涛已经坐好,陈伯在旁边,朝着段雪招手。她拢了拢肩上的薄纱披肩,坐在了段崇涛身边。
段家豪在美国三年,讲了一口流利英语,说起金融形势,当今市场,思维缜密,井井有条,配上那张英俊面孔,挺拔身材,立刻成为全场瞩目焦点。
陈伯感叹说:“少爷真是长大了。”段崇涛坐在位置上,听完段家豪的演讲,面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满意地鼓起掌来。
他自己的儿子,也是有了长大成人,扬眉吐气的一天,不依靠家族的势力,只是凭借自身能力,打出一片天空,显示出了年轻魄力。段崇涛对此甚为欣慰。
论坛结束,一行三人朝着宴会厅走去。段家豪是全场主角,周围挤满了各路人士。中间的青年举止优雅,不卑不亢地与众人来往交谈,寒暄问候,是一派的落落大方,稳重成熟。段家三人在一旁看着,却是发自内心的一同感慨。
段雪刚要开口说话,忽听背後传来一把女声:“您好……请问……是段家老爷吗?”
段崇涛听闻,立刻转身,入目的是一位端庄淑女,浅金色的长裙垂地,手里却是什麽都没拿,只是略带紧张地揪住自己的裙子。
女人朝着三人尴尬一笑:“我是家豪在美国的同学。”说罢,她四处环顾,发现没人注意这里,才继续讲道:“可否借一步与您说话呢?”
段崇涛的眉毛向上挑起,心里千百种念头,迅速做了个排列组合,给了旁边二人一个眼色,於是一同前往了休息室。
女人自我介绍叫唐丽婷,说是段家豪在美国的女朋友。二人亲密无间,有了些肉体纠缠,结果就怀上了孩子。但是段家豪不承认,丢下唐小姐,自己回了国。这下子美人只能千里追夫,跟着回国,直接找上了男方家里。
段崇涛坐在沙发上,一边抚弄着手上的白金戒指,一边低头思考。最终是心平气和,波澜不惊地对唐小姐道:“唐小姐,我们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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