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和碎肉溅的到处都是,室内弥漫着浓浓的硝烟。
好在众人闪避及时,并没有遭到伤害,看到雷惊魂原来站立的地点只剩下一双血淋漓的大脚和鞋子,都是惊诧不已,好厉害的暗器!西门浪右手扬起间,宝剑入鞘,他目光瞥到大小环脸上神色黯然,知道血浓于水,二女因为亲人离去而心情不好受,他伸出胳膊将揽住她们肩膀,说道:“希望你们别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雷小环低声说:“不怪你的,其实……我们姐妹心里也是恨他的,只是,看着他就这么死了,心里也有些不得劲。” 雷大环长叹一声,说道:“爷爷他是罪有应得,怪不得任何人。”
西门浪眼见大小环并没有怨恨他,很是欣慰,他摆手朗声说道:“弟兄们,大伙的夙愿就要实现了,总攻马上开始,西华门的末日终于到来了……” 众多华门成员一片欢呼,全都兴奋不已,掌声雷动,响彻半空。下午三dian多钟,华门两万余人分成四路入侵西华门所占领的陕惜、情海省,另外,西门浪致电风长老,令他派出人员协助作战。风长老亲自率领赤火堂主辛业、黄土堂主宁商浩等两外余人开始攻击湖贝、思川两省。一路上,华门队伍势如破竹,所向披靡,打败西华门各个驻地的成员,敌人投降即收编,不投降则毫不留情的杀之。杀戮持续半天加一夜的时间,次日上午八点,整个西华门覆灭,西门浪出现在情海省原西华门总舵内,与风长老等人汇合。至此,三个叛乱华门被彻底覆灭,华门终于统一。
宽阔的院落中,聚集着华门上万名成员,每个成员的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风长老心中的激动更是难以描述,紧紧地握住西门浪的手,颤着声音说:“总门主,我总算在活着的时候见到这一天了,您是华门当之无愧的大英雄……” 西门浪忙说:“风长老过奖了。” 铁猛则振臂高呼,“总门主神勇……总门主威武……”
一时间,上万人齐声大喊,“总门主神勇……总门主威武……”声音回荡在半空,久久不息。如今,华门成一统,控制着z国十九个省的黑|道,人员经过收编扩充之后,达到十万之多,恢复了原来第一大帮会的地位。雷大环和雷小环抵达原西华门总舵之后,马上前往地牢,从里面解救出骨瘦如材的雷翰林,眼见父亲变成如此惨样,不jin泪如雨下,心里暗恨雷惊魂,觉得那个老畜生死有余辜。西门浪听到雷翰林被解救的消息之后,马上过来探望,表示出对于这个未来准岳父应有的关心。雷翰林眼见地位尊崇的华门总门主亲自前来探视,真是感激涕零,含泪说道:“总门主,多谢您的救命之恩,以后我情愿做牛做马的报答您……” 西门浪忙说:“雷叔叔言重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寒暄几句之后,西门浪等人将雷翰林送到一家很有名气的私立医院内进行治疗,由大小环姐妹俩在那儿照顾父亲。再回到情海总舵的时候,西门浪等人刚在大厅中坐下,忽然有一个门中成员极为慌张的跑进来,说道:“总门主,不好了,有五六个兄弟被射死了……” 西门浪心中一惊,猛的站起来,皱眉问:“怎么回事,难道院子里还有西华门的余孽?”
(bsp;那马仔回应说:“不是……不是人射的箭,那箭是从一个小黑屋子里射出来的……弟兄们踹了那小黑屋的门,想要进去搜查,却不料,里面一下子射出好几十支羽箭,当场射死了五六个兄弟,还有十多个人受伤……奇怪的是,屋里好像没有人……” 西门浪眉头紧锁,隐然间想到了什么,说道:“赶紧带我过去看看……” “是!” 那马仔答应一声,转身走出去,后面尾随着西门浪及一帮手下,众人都暗自猜测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1423漏网泥鳅………………………………天天看'bsp;那名马仔将西门浪等人带到后院,只见距离北侧院墙很近的地方有个不大的房子,窗户都被堵死,luo露着灰色的水泥,仿佛贴了一块大膏药在墙壁上。房子周围聚集了上千名华门成员,眼见总门主过来,闪开一条通道,西门浪在众人簇拥下走过去。李海辉等狂云卫士与总门主寸步不离,准备随时挡在西门浪身前,应对突发qing况。作为贴身卫队,这是他们的职责。西门浪在那房前十来米的地方停下,只见地上血迹斑斑,横陈着六名华门成员的尸体。前方,房门打开着,露出里面一个黑乎乎的铁箱子,下面安置了轮子,箱板上有数十个小窟窿。
一瞥间,西门浪马上认出来,这是当日他在甲贺ren者的地洞中曾经见到过的暴雨神箭车,暗自寻思,难道,这房间里还有甲贺家族的余孽?想到此处,西门浪手臂摆动,拔出背后的血凝剑,纵身而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飞向房门处。一帮华门成员担心的叫道:“总门主,小心……” 李海辉等狂云卫士毫不犹豫的跟在后面冲过去,心中暗想,不论里面有什么机关存在,哪怕丢了自己性命,务必保护总门主的安全。西门浪手持血凝剑,轻飘飘的越过暴雨神箭车,落在房间里面,警惕的目光向四周看去。
只见这房间内摆设与甲贺ren者挖掘的神秘地洞里面的相差无几,地上铺着榻榻米,旁边有长短不一的武士刀,各种瓶瓶罐罐,以及铁板、螺母、弹簧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另外,墙壁上还悬挂着一块很大的白布,上面写着血红的字迹,歪歪扭扭,只能说是小学生的水平,语气却是极为强硬带有恫吓。 “西门浪,血债要用血来偿,我们甲贺家族的子孙后代会记住你曾经所做的一切,早晚有一天会十倍偿还!”下面是三个大大的血滴,仿佛感叹号,随后是稍小一些落款,“甲贺三郎。” 西门浪冷笑一声,自语道:“我倒是忘了,甲贺家族还有你这条漏网之鱼,血债血偿,你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转身间,他看到箭车后面有个一尺多粗的洞口,周围有些浮土,马上明白,那家伙又盗洞跑了。
李海辉等人跃到房内,分别挡在总门主周围,四下看去。巡视一番,西门浪并没有发现敌人的存在,说道:“咱们出去吧。” 一帮人跃出去的时候,西门浪唰的一剑斩出,将暴雨神箭车砍成两段,毁坏掉这个可恶的暗器机关。西门浪等人落在外面地上,他吩咐说:“这房子有些古怪,调两台铲车过来把它弄塌了。” 总门主下令,手下人自然遵从,不多时,两台大型铲车轰隆着开过来,三下五除二将那房子推倒,漫天的灰尘飘浮…… 暮色来临,喧嚣停止,四周一片宁静。宽敞豪华的办公室内,西门浪伫立在窗前,目视着外面的景色,感觉到心旷神怡,涌起些许的成功感。我总算没有辜负大哥的心愿,统一华门了!只是,我现在的成就与父亲相比不知道算不算旗鼓相当,如果想要超越他,还应该继续努力才对。就在西门浪陷入到沉思中的时候,门口处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他出声问道:“什么事?” 门外传来李海辉的声音,“浪哥,洪前辈让您过去一趟。” “嗯,我知道了。”
西门浪心中暗自寻思,师娘叫我会是什么事呢,不会跟师fu有关吧?想到师fu突然神智不清抱着雷玉娇那个sao|女人玩失踪,他有些担心的同时也觉得好笑,难道师fu这么大的年纪也玩私奔?估计是师娘满|足不了他老人家吧,想想他的大驴吊真是可怕,估计也够雷玉娇受的了,还不得把她干的嗷嗷叫啊!胡思乱想一番,西门浪走出办公室,来到同楼层师娘房间的门口,敲了两下门,听到师娘说:“进来,”他推门而入。房间内,一张圆桌上摆放着四样下酒菜,还有一瓶二锅头,两只玻璃杯里面已经倒上酒了,浓郁的酒香和菜肴香气飘荡在空中。洪娇坐在坐在桌子东面,看到徒弟进来,脸上露出难得的微笑,招手说:“小浪,你快过来坐下。” 西门浪笑了下,他走过去,坐在圆桌西侧,看着桌上的酒菜有些纳闷的问:“师娘,您这是?” 洪娇眼中闪出慈爱的目光,说道:“没什么,如今你统一华门,成为z国第一大帮会的总门主,龙头老大,师娘为你感到高兴,特意叫了些酒菜,给你祝贺一下。” “哦,原来是这样,那谢谢师娘了。” 洪娇嗔道:“你这孩子,跟师娘还客气。小浪,你这孩子很努力,有出息,能走到今天的地步真是不容易。” 西门浪忙说:“这多亏了师fu和师娘对我的培养,我才有了这些成就。您二老就是我的大恩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以后一定将师fu和师娘当做我的亲生父母般孝顺。
洪娇欣慰的说:“好孩子,你能有这句话师娘就心满意足了。也许我和你师fu曾经给予你一定的帮主,但是,这主要是你性格坚毅,努力不放弃的结果。” 西门浪谦虚的说:“师娘过奖了。” 洪娇端起面前的酒杯,说道:“小浪,师娘现在向你表示祝贺,咱们娘俩干了这一杯。” 虽然绿袍老祖和洪娇生活在社会最底层,而且一个相貌丑陋无比,另一个是残疾,但是,在西门浪心里,早就把他们当做亲人一样看待。如今得到师娘的肯定,西门浪心情愉快的举起酒杯,说道:“多谢师娘,干了!”他一扬脖,将满满一杯白酒喝到肚子里。然后站起身,伸手去抓酒瓶,笑着说:“师娘,咱们娘俩多喝几杯……” 忽然,西门浪身躯一晃,右手居然抓了个空,随即一阵头晕,让他心中一惊,忙说:“师娘……您……”却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1424另类师娘………………………………天天看'bsp;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头疼yu裂的西门浪睁开眼睛,迷茫的目光扫向四周。如今的他被人pa掉团龙战袍,只穿着一条三|角裤躺在冰冷的理石地面上,手腕和脚脖上都绑缚着掺杂钢丝的牛皮索,仿佛阶下囚一般。圆桌旁边,师娘洪娇兀自坐在那里,却与平日的形象大相径庭,只见她头上的发髻解开,弯曲的长发垂在xue白的肩头上,残存着几丝俏丽的脸孔上涌起红晕,显得娇艳妩mei,比她平时年轻十岁还多。洪娇身上的外套已经tuo下来,只穿着红色肚兜,虽然人到中年,却肌|肤胜雪,xiong口处虽然平平的,好像fa育不良似的,却显得更加年轻,别有一番娇俏风韵,仿佛十七八岁的少女。
桌子上,五个空酒瓶立在那里,洪娇纤手端起杯中酒,仰起头,酒水如同银链似的倒下,落在她口中…… 西门浪还是第一次看到师娘如此模样,只觉得她身上充斥着妩mei风sao的气质,居然像极了倩女幽魂中的聂小倩,让他如同见了鬼似的圆睁双目,吃惊不已。酒尽,洪娇将玻璃杯放在桌上,听到旁边传来的声响,她扭头,看到的是满脸惊诧的西门浪。这少年脸上的表情让她回到年轻时代,想当初,她洪娇天生美貌,那也是西京一朵花,让无数男人垂涎三尺。
这些年,洪娇一直在仇恨和压抑中度过,如今酒后的她又找回了当初的自信,她不再是让人可怜的残疾女人,她是曾经倾国倾城的王妃。洪娇嫣然一笑,带着酒意的她娇声问:“小浪,我美吗?” 西门浪觉得自己真是见鬼了,或者在做恶梦,他yao了一下嘴唇,真疼,这说明不是做梦呢,可是,眼前的情景怎么那样诡异?他颤着声音问:“师娘,你怎么了,这是干什么?” 洪娇放|浪的笑起来,声如银铃,身躯颤个不停,等到笑的够了,她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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