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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车子驶入集团大厦的地下停车场,然后两人坐专用电梯直达集团主席办公室,只是两人情欲皆浓,在电梯里已放荡地纠缠起来,男人除了少女的外衣,少女解了男人的裤头,衣衫凌乱,抑清似火。

  小身子妖娆得紧,一对美乳似要撑破薄毛衣,露出深深的欲望沟壑,不盈一握的小腰肢往下却有个熟嘟嘟的翘屁股,从她背后的镜子望去,那番妙曼身姿,真要迷瞎男人的眼。

  男人等不及电梯到达目的楼层,一手按下暂停键,电梯立时如同一个封闭的盒子停在井道内,电梯门紧闭,外人进不来,他们也出不去,况且,年节期间,除了守门的保安,哪里来的人,两人行起事来自然是无所顾忌。

  狭小的空间内尽情燃烧炽烈的情焰。

  男人手指灵活地挑开一颗颗薄毛衣扣子,解开少女的前置式胸衣,脱了她的裤子,将她扒得赤条条模样,如此一来,少女身上各处的伤痕便一览无余。

  锐眸幽深晦暗,似有隐隐风暴在其中旋转,又仿佛有野火在烧,男人俯首,逐一轻柔吻遍伤痕,越吻越下,最后吻至最下处,跪在少女身前,蛟舌探入蜜源搔刮,刮得那少女捧着男人的头,无羞耻地哭呀呀讨饶,“尚……阿尚……别这样……受不了的……求你啦……”

  当时在车上少女就一心惦记被男人搞,蜜穴早已湿漉不堪,好不容易捱到这里,只盼着男人那硬物杀入穴中,治一治那股痒骚骚的意儿,谁知,他倒不急着杀她的痒,反而舔得她淫水横流,小屁股骚滴滴地乱扭,淫水儿似泄了一般地往外淌。

  少女哭求中,一手捉住自己乳儿捏弄,仿造男人平时手法揪拉小奶头儿,顿时身上原有的青紫伤痛,混合捏扯奶头的痒痛,变成一种禁忌的被凌虐的性快感,冲击少女敏感的神经。

  偏偏此时蛟舌撒了,男人邪气森森地半仰着脸望妖精样的少女,从内衣口袋掏出的白帕缓缓拭过他水灿晶亮的薄唇,仿佛品尝绝世美味般下着评语,“好湿的味道,要泻了吧?”

  平日严正自持的男人嘴里说出这样的话,不啻是顶级淫药……

  小耳朵听不得这些,有什么在少女体内炸开,促使她捏紧奶头,淫荡尖叫,“尚——干我——干穿我——”

  骚货!

  看他调教出个骚货!

  “骚货,那么想着男人干你?”男人站起身,慢条斯理折好手帕,放入口袋。

  一只美腿儿勾住男人劲腰,小手急切拿住孽根抚弄,少女是真的欲求不满呀,她知道怎样才能最大限度地刺激他,而她也不吝说些下流淫话,反正是闺房密语,传不到第三个人耳朵里去。

  少女说着下流淫话,小身子浮现诱人的色泽,那全是因为羞呀,“只是想着能被阿尚干到湿地板,穴穴里的水儿就流个不停……”

  话未说完,少女已被男人强势地掉了个个,面对电梯镜子,小手顺势抓住了镜子前的把杆,翘起个小屁股对准身后的男人,尤其少女赤条条,男人衣衫虽凌乱,却比赤条条的少女好太多,衬衣仅仅开到胸口,露出一点儿胸膛,下身则是执了棒儿,性感不可言语。

  两人姿态,恍然一看,犹如男人胯下骑了一匹小母马似的。

  “阿尚……”少女被眼前一幕情景搞得愈发的湿,小屁股扭来扭去地招人。

  “啪——”小屁股立刻挨了一记打,男人命令,“小秘书乱叫什么?叫董事长。”

  “是,董事长。”小秘书甜甜应声,小屁股翘得更高,敞了门户方便董事长起兴插她。

  小秘书身上遍布的青紫多少刺激了董事长嗜虐的欲望,“啪啪”,又是两掌下去,“骚货,每天故意穿暴露的衣服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存的什么心?”

  这种打法,和被四太太虐打,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小秘书被董事长刺激得垂直的奶儿都涨了三分。

  一手抓了把杆,一手把玩自己的奶儿,小秘书扭着妖娆小身子,回头媚了眼地瞅着董事长,娇滴滴地说:“刚才已经说啦,就是想被董事长干,喜欢吃董事长肉棒棒……啊呀……”

  话未完,蓦地一声长吟,却原来是董事长粗硬的长翘把那蜜穴填了个盆满钵满,蘑菇头儿直接吻上了花心,攻得小秘书一个猝不及防,小屁股吃紧,无怪当即叫开声。

  “越来越骚了!”董事长话里嫌弃,表情可完全不是那个表情,镜子里看去,那叫一个春光荡漾。

  小秘书看得明白,她甜滋滋地娇笑,捏扯奶头的小手出其不意探往两人结合处,接口说道:“还越来越大胆了呢!”

  “天——”董事长双掌扶住小屁股爽叫,不知几销魂哟。

  小秘书抚揉董事长的两颗宝丸儿,小屁股轻扭,挑逗性地说:“董事长只会说‘天’吗……呀……轻点呀……”

  男人是不能轻易挑逗的!

  他要叫她知道厉害!

  劲腰狂摆,次次吻开花合,大掌一顿拍下,嘛啪作响,董事长讥讽,“骚货,咬那么紧,有多缺男人干你?!”

  后背式是一种很性感觉强烈的体位,小秘书淫水又泛滥,被董事长这么拍得缩紧屁股,单单进出数下,淫水儿竟真的哒哒滴到地毯上,浸出不小的一块湿渍。

  小秘书媚叫,“缺呀,就缺董事长干我,每天看着董事长走来走去,那里就湿得难受……想被董事长干……呀……阿……不要啦……”

  不要?

  镜子里,雪肤变作浅粉,一对大眼水汪汪诱人,还叫得那么淫乱,怎么可能是不要,是要了还要吧!

  “那么湿……”数掌拍下,董事长命令,“夹紧,看我怎么干穿你个骚秘书!”

  小秘书听命,刚缩紧小屁股,就迎来一波强劲的插干,爽得她腿软身娇,要不是董事长的大手托住她的小腹,她这会已经跌到地上去了。

  “啊——”小秘书狂乱扭动,受不得了,她受不得了,这个姿势的感觉好强烈,每一下都那么美死人,花合被干得麻酥酥,真的是要被他干穿啦。

  “尚——”她叫着他的名,小屁股死死咬住粗野的长翘,“泻了呀——要泻了——”

  男人刺激同样强烈,他低吼,抱住小母马的屁股,凶猛迅速地力顶,“干,妖精,射穿你!”

  射精的同时,小秘书被董事长干到潮吹,滴滴答答流了满地……

  霎时,万千焰火齐发,两人一同坠入绚美之境……

  第九十八章

  【晚晴在电梯里被阿尚折磨得不成样子】

  晚晴在电梯里被阿尚折磨得不成样子,散了架似地挂在他身上,站不直腿,最后还是靠阿尚抱她进集团主~席办公室。

  办公室备有常用急救药箱,阿尚找出红花油,刚上几处药,老爷子俞致正的催命电话再次打过来,阿尚瞅瞅憋老爷子的时间大致差不多,于是停了手上的活,接通电话,略略说了几句,便一口应下回家,随即挂断电话,心无旁骛,继续上药。

  路上来的时候,俩人手机响个不停,烦得晚晴直接关机,阿尚的则是走一路响一路,这会听见他亲口说回家,晚晴按捺不住,一把抱住阿尚劲腰,仰起小~脸,眼汪汪瞅着他,娇嘟嘟地问:“你不要我啦,这就走了?”

  她那么巴巴地抱着他的腰,说这样撒娇的话,真是可怜又可爱,像只霸着主人的小猫儿,阿尚心染点点醉,淡声微哑,轻斥她的胡思乱想,“胡说,谁不要你?!我回家是让爸爸明确咱俩的关系,能够得到他的承认,其他的就好办了。”

  “要是你~妈妈就是不同意,怎么办?”晚晴担心四太太的态度,她拧得她一身伤,足以说明一切,她身上还疼着呢,晚晴抱紧阿尚不撒手。

  阿尚不以为意,“凉拌,婚照结,娃照生,偷了户口本出来,打结婚证,婚后咱们不住在家里碍她的眼,她能把你怎么样?时间长了,总会接受你。”

  “阿尚!阿尚!阿尚!”晚晴迭声欢呼,即刻从沙发上跃起,投入阿尚怀中,脑袋一个劲地往他怀里拱,像头乱发小狮子,他果然是个无法无天的家伙,她偏喜欢他的无法无天。

  “不痛了?”阿尚随便她拱,眼底含笑,柔了春风。

  “痛个屁!”她举起双臂,稚气地高声叫嚷,全不知危险在即。

  “哦?不痛,那就再来一次吧。”毫无预警,他身子猛然压下,撩起她一条美~腿~儿,便挺入秘~处,征战杀伐。

  “啊!!!不要啦……讨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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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晴死猫状瘫在沙发上睡觉的时候,阿尚神清气爽地回家了。

  阿尚去而复返,车子刚进家门,立马有人飞报,众人得了信,都想去老爷子院里凑个热闹,可惜年节里的应酬抽不开身,只有几个尚在读书的善字辈曾孙溜过去探听虚实。

  探听的曾孙们遇见老爷子全没辙,他一个不留,将孩子们通通打发了,只等阿尚回家,所以,阿尚进到正屋大院,不仅大院子里没人,就连正屋也冷冷清清,母亲四太太没在老爷子身边伺候。

  “爸。”阿尚进门主动打招呼。

  “来得正好,刚刚泡好茶。”老爷子朝阿尚招手,神态如同平常那般轻松,仿佛根本没有听到过什么未婚妻的事情。

  老爷子的行~事风格,阿尚心中有数,他坐在老父旁边倒茶,开门见山地说:“爸,不管您现在心里怎么想,今天有件事,您一定先听我说一说。”

  “说吧。”老爷子回得干脆,捧杯侧目,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阿尚简要将四太太如何毒打晚晴一事说了,老爷子显然不知道有这出,轻松的神情慢慢收起,沉吟不语。

  阿尚进一步说道:“爸,我决定暂时和晚晴搬出去住,免得惹妈妈心烦,避免许多不必要的冲突。”

  “心烦”是假,“搬出去住”是真,家里人多,总是在家里偷偷摸~摸、没名没分地来往,哪里有外面来得自在,今天发生的事情不啻是个契机。

  四太太讨厌晚晴的程度,出乎老爷子意料之外,晚晴在家里是住不成了,可是儿子也跟着搬出去住……

  这小子……

  怕是早就盘算搬出去了,今天的事情不过是个现成的由头!

  晚晴搬出去无所谓,但儿子跟着搬出去,老爷子不乐意呀,与其他大家族喜欢送孩子们出国受教育、工作不同,他年纪大了,总希望一家子人和和乐乐地住一块,想出去的,等他死了再说,家里孩子们孝顺,晓得他心思,许多好机会都推掉了,窝在京城里工作学习。

  老爷子不提别的,单单和阿尚提岁数,“阿尚,你算算爸爸过完年多少岁了?”

  “九十。”

  “我和你们还有多久时候?”老爷子问。

  阿尚缄默不语。

  老爷子趁胜追击,“我现在是过一天少一天,像你伯伯那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去了,阿尚,你忍心把爸爸撇了,和小丫头单过?”

  低头沉默片刻,阿尚忽而抬眸说道:“我回来住,她单过,那您选个好日子,帮我们把婚订了吧。”

  呵!这小子贼的!

  合着是二选一啊,如果他同意儿子回家住,那么就得帮把婚订了;如果他不同意订婚,那么回家住是甭想了。

  “阿尚!”老爷子苦了吧唧地怪叫,“你~妈妈那里,我怎么办?你不为我考虑一下的吗?我要是同意了,她得多少天不理我……”

  “我爱她!”一声低吼吼断了老爷子叫喳喳的叨叨,顿时,老爷子像哑了弦的胡琴,又好像看外星怪兽,目瞪口呆望着儿子。

  这个答案不仅出乎老爷子的预料,也出乎阿尚自己的预料,他怎么会失了沉稳,吼出这么幼稚的话呢?这种打死都说不出口的幼稚话……

  不过,吼出声以后,感觉舒坦多了。

  是,他就是爱她,所以在他能力范围之内,他要给她最好的。

  阿尚不自在地撇过脸,脸上浮着一层暗红,无法面对老父,但他语气当中的执着不改,“缓兵之计对我没用,我也不会接纳别的女人,我更不会让她不清不楚地跟着我,不管妈妈同不同意,我都要给她一个站在我身边的正当理由,不能被任何人揣测看低的理由。”

  从来不知道硬~梆~梆、不开窍的儿子,会说出他这个情场老手都说不出口的话……

  霎时雷电交加,雷得老爷子是一阵一阵的,电得那一把老骨头麻酥~酥的……

  情种啊!

  想不到他们俞家竟然出情种!

  儿大不由爹了嘛……

  但……得罪娇妻,他也是不干滴……

  执起一旁手杖,老爷子赶鸡赶鸭似地用手杖捅捅阿尚的小~腿,“去,自个跟你~妈说去,我是不管了,你们娘俩爱咋的咋的。”

  阿尚赖着不走,“帮我敲边鼓吗?”

  “回来住吗?”老爷子殷殷期盼。

  “订婚,我就回来住。”

  “成交!”

  第九十九章

  【两人绞股糖似地扭做一块,不分彼此】

  俞家众所周知四太太易怒、爱使性子,老爷子宠四太太,由着她的性子,特意在花园附近辟一处独院给她,至于作用,那是不言自明,四太太专门用来对付老爷子,和他冷战。

  今早,四太太闹了一场,心中自是不畅快,阿尚作为四太太的儿子,哪里会不晓得她的习惯,故而从老爷子住的大院正屋中~出来,他直接往独院去。

  立雪中,阿尚拍门数下,内里方才传出四太太冷冷的应声,“谁呀?”

  “妈,是我。”阿尚说道:“我回来了,您开开门吧。”

  踏雪的足音渐近,四太太并未开门,充满怒气的冷声自门背后传来,“开什么门?亲爹亲妈不要,拿个小娼妇当未婚妻,当你爹妈死了啊?你要是对我们还有点孝心,就赶紧找个知根知底的好姑娘结婚,那种不三~不四的小贱~人,哪儿来的滚哪去!”

  四太太说话难听,毫无贵妇风范,粗鄙程度与市井泼~妇无二,阿尚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听得怒从心头起,不过四太太终究是母亲,阿尚再怒,孝道是不能忘的。

  身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仰头呼出长长一串白气,阿尚淡声说道:“妈,爸爸叫我陪他喝茶……”

  四太太脾气忒大,截断他的话,“滚吧!”

  儿子性情淡是淡了点,却是个最讲孝道的,平常四太太发怒,丈夫儿子哪一次不是顺着她,偏偏……

  自小娼妇出现以后,四太太便不顺心了……

  四太太原以为儿子会低头认错,谁知,等了半晌,外面居然没了动静,四太太忍不住一把拉开门,顿时,风吹雪花往里送,哪里还见半个人影。

  四太太正待大怒,突然一只手打斜里伸来,圈住她的水蛇腰,另一只手则顺势钻入衣内游弋,粗犷的气息撩动她的耳畔,低沉的笑声暗含戏谑的挑衅,赫然是俞明琛,“这就生气了?生气的女人老得快,啧,鱼尾纹都气出来了,老爷子喜欢吃鲜鱼,小心他嫌弃你,还不赶紧笑一笑?”

  四太太不怕俞明琛的挑衅,却是怕被人看了去,“乓”的一声,她猛地关门落栓,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关好门再收拾俞明琛,四太太不言不语,提起一肘便往身后捅,劲道狠厉,半点不留情。

  俞明琛全不当回事,笑呵呵,顺势拿住四太太的胳膊,反手一捋,轻而易举控制住四太太半边身子。

  吃准四太太不敢在外高声叫嚷,俞明琛愈发得势,擒了她的胳膊,揽了她的腰,顺顺利利,重新带她回屋里。

  进屋,锁好房门,四太太一反弱势,她转过身,冲着俞明琛就是一顿好打。

  俞明琛笑嘻嘻地,由得她打去,他且避且退,最后退至室内,被四太太欺身而上,压倒在床头,骑在腰上,像骑一匹雄壮的公马。

  四太太穿的是复古琵琶扣斜襟红棉袄,腰身收得极好,水蛇一般,眉宇间一抹逼人的厉色,更衬得她冷艳无双,平添三分风流,恰似雪地里最艳的妖红,这哪儿是四十多岁的人妇呢,一颦一嗔犹胜当年呀,只看得俞明琛是目眩神迷,痴痴~呆呆。

  四太太骄矜冷哼,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光响不疼,她睥睨冷喝,“看什么看?再看,抠烂你狗眼珠子!”

  出其不意的一巴掌打掉了俞明琛的痴意,他不怒反笑,捉了她的手腕就往身上扯,“呵呵,长着脸,不就是让人看的?”

  四太太呸他一脸,“呸,你是人吗?”

  “我怎么不是人?不是人,怎么压着你?”说话间,俞明琛一个撩腿,形势立马颠倒,如他所说,四太太被他压在身下。

  “滚!”

  四太太是匹烈性胭脂马,哪儿容得他猖狂,当即两人绞股糖似地扭做一块,不分彼此。

  俞明琛是男人,只要不是脸上挂彩,就没有什么大碍,四太太一个女子,却比不得他,两下的功夫,形貌变得极度不雅,发乱了,琵琶扣子也散了,露出好大一截洇血胭脂似的胸颈,那个诱人劲儿哟,激得人只想压上去好好蹂躏一番。

  俞明琛霎时热血沸腾,赤焰直逼双目,灼得两眼通红,他一旦认真强势,四太太怎么会是他对手,抵不过两下,立时被他扒了裤子,露出蜜源,任由欺凌。

  俞明琛强势攻入……

  “滚——啊——”

  四太太初时只来得及吐出一个“滚”字,往下便剩下娇~喘不断,被迫竖起一只美~腿,由他抱在怀中,上上下下起伏,潮来~潮往。

  老爷子再如何善战,毕竟是年逾古稀的老人,他能给四太太的,是性心理上的满足,生理方面的满足,他绝对无法给她,况且,出于养生考虑,老年人的性~爱急不得,四太太习惯了老爷子一贯以来的缓缓施行,俞明琛这酣畅淋漓的狼虎狠劲,倒是叫她把持不住冷颜色,双颊飞上两朵红晕。

  失控的感觉不断加剧,四太太不耐烦被俞明琛如此任意施为,仿佛被人操控的厌恶感,她空闲的一只玉~足朝他肋骨上一蹬。

  俞明琛正做得痴迷,不防她还有这一招,被她蹬得个结实,倒在床上,立刻,四太太扑上去,重新夺回控制权,骑在他身上套~弄,像最佳的骑手操纵一匹体能格外健壮的公马,弄得俞明琛又抽气又是爽笑,两只粗掌握紧紧裹住那颗白~嫩的熟梨不放。

  “素素……好素素……嘶……再夹紧些……”,俞明琛劲腰耸动,粗喘~叫道。

  俞明琛无意中叫声,暗合老爷子的某些言行,四太太被这几句催得身心荡漾,偏偏她硬生生刹住车,稳在他腰间不动,这一下,可要他老命了哟!

  “素素,怎么了?”

  俞明琛嘶哑叫道,他嗓子冒烟,几欲失火。

  欲~火旺~盛啊,造孽!

  第一百章

  【从来这女~上~位最是控制男人,女人不动,男人再急,也是不得要领】

  四太太是个熟罐子,惯于在这人面前掌控男女情~欲,因而骑坐他腰胯间,秘~处有劲地吮着那黑物,除此以外,却能做到稳身不动。

  她艳容冷凝,凤眸微垂,俯视身下的男人,似乎是拥有致命吸引力的绝色~女罗刹端详着怎么吃了身下的男人。

  世上最严酷的刑讯逼供不过如此,被这女人骑上一骑,命都要去了,任他再机密的事情,俞明琛毫不怀疑自己会通通招供。

  俞明琛城门失火,嗓子冒烟,他嘶哑叫道:“素素,怎么了?”

  四太太红唇微撩,缓缓吐出几个字,“我不高兴。”

  “谁敢惹你不高兴?哪个不是让着你、捧着你?谁敢,你说。”

  俞明琛虎背熊腰,腰~臀甚是有劲,说话间,连连向上挺动数下,可惜,从来这女~上~位最是控制男人,女人不动,男人再急,也是不得要领,且费劲,俞明琛急突突地上刺数下,仅仅是略略解渴罢了,治标不治本。

  “你明知故问。”玉手按住男人精壮的腰~腹,四太太微微使力前倾,钳制他的动作,不让他有所作为。

  粗掌扯开琵琶扣,分开低垂的衣襟,探手入内,揉~弄那羊脂玉似的丰~满蜜~桃,捏着果子尖尖把~玩,俞明琛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笑,“我说今个怎么那么主动找了我来呢,合着是又发坏水了,说吧,要我做什么。”

  这话说得认命、又心甘情愿,谁让他这辈子就是个被她使唤的劳碌命呢,如果不是被她使唤,他还捞不着她的第一次呢。

  拔得头筹的第一次,他高兴劲还没过去,一转眼,那不~要~脸的死丫头倒贴,主动爬了老爷子的床,夜夜软在老爷子身下,受其拿捏操持,可恨他脏了手,到头来为他人做嫁衣裳。

  撇开她做的污烂事不谈,俞明琛每每忆起两人短兵相接的第一次,都回味不已。

  那会毕竟是年轻小雏儿,十四岁的人儿又嫩又娇又媚,像块含在嘴里的嫩豆腐,轻轻一碰就化了,他却不是情场老手,哪儿品得出其中妙处,只知道解裤头,狼扑虎跃地办了她,那里肿得老高,两腿合不拢,事后她哭得厉害,将他一顿好打。

  很久很久以后,他才晓得办女人不可“操”之过急,掌握好火候,拿捏其中尺度,她才会半推半就地挨操……

  “我要你想办法把那小娼妇弄走,让她别再缠着阿尚。”冷艳的脸蛋儿流转着一抹煞气,危险而迷人。

  四太太口口声声称晚晴为“小娼妇”,俞明琛深觉好笑。

  除了体力不行,晚晴是他教过的最好的学生,没有之一,人一清清白白的小姑娘,怎么就“小娼妇”了呢?

  要说“娼妇”,她当得第二,无人当得第一。

  这婆娘吃起媳妇的醋来,实在是恐怖,又无道理可言。

  可……

  他偏偏爱她这股子劲儿,偏偏愿意宠着她……

  再说,学生摆了老师一道,这笔账可怎么算呢……

  胸间意念一转,立刻有了计划,俞明琛却不急着表态,有心逗一逗四太太。

  粗手肆意捏~弄丰~满熟桃,随心所欲作弄成各种形状,四太太立时湿得像发了洪水。

  不耐俞明琛拖延逗弄,四太太又是一巴掌拍中他的脸,娇喝,“快说,你帮不帮我?”

  俞明琛笑呵呵地拿住四太太的玉手,放在颊边摩挲,“这次我帮你,有什么好处?”

  “这不是已经给了你吗?”四太太柳眉倒竖,夹紧黑物,臀扭~腰摆,来了一个吞吐,真是多亏老爷子调~教得当。

  “嘶——”,俞明琛倒抽口气,粗手霎时捏紧熟桃儿,他笑声又低又粗,“不够!阿尚娶媳妇,这是多大的事儿,做一次,就想打发我?要饭的,都没那么贱。”

  说着,俞明琛掀了四太太,作势下床。

  四太太心慌,从身后扑过去,玉~臂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腹,“你想多少次?”

  腰~腹隐隐作疼,俞明琛低头,但见涂满丹蔻的红指甲陷入他肉中,仿佛女罗刹吸命挖心的长指甲,以往她不曾如此急迫,想必老爷子的确年事已高,难以满足她了。

  哧,他当初就说过嘛,找个能当爷爷能当爹的老鬼做老公,迟早是红杏出墙的命,看看,现世报来了吧!

  俞明琛窃喜,但他半点不表露,这女人要面子得很,不把她的面子周全了,她宁可玉碎,也不会让他得逞。

  “我要做多少次,由得你说?!”俞明琛猛转身,掀翻四太太,绷了脸,重重压到四太太身上,气势迫人,“我想做多少次就多少次?否则,你找别人办这事,别找我。”

  男人像座山似地压在身上,散发出强势而危险的气息,被他这样逼视,翻转了主控情势,不知怎么的,四太太没有以往硬气,她喉干舌燥,说话声音不自觉虚软,“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别被小娼妇装可怜给蒙蔽了,你要敢可怜她,得了好处不办事,看我杀不你!”

  最后一句威胁甚是无力,反倒增添奇趣,厚茧粗手一把扣住那挨操的地戳刺,俞明琛眉眼冷酷,“蒙蔽?除了你,我还能被谁蒙蔽?最该杀的是你!”

  “哼!”

  哼声听上去冷,却是确确实实的娇意,俞明琛听得明白,立时拍那白梨熟屁~股一记,命令道:“趴着,把屁~股翘~起来!”

  四太太又是一记冷哼,可人却按着俞明琛的命令,翻身跪着半趴,高高翘~起屁~股。

  刚刚手指戳弄过,俞明琛知道四太太够湿,当即二话不说,往里冲顶,直接顶得熟屁~股开花,在四太太的悠长呻~吟中,俞明琛起劲杀伐,毫无顾忌。

  顶~弄翻飞,恁大两瓣白熟梨,晃得荡漾,晃花了俞明琛的眼。

  终于可以任意上这娼妇了!

  娼妇,看爷怎么操~死你!

  俞明琛在心中长啸,嘶吼谩骂,胸臆间的舒爽畅快,却无法宣之于口,只敢在心里阿q似叫唤,那些话要是说出口,她非翻脸不可。

  即便如此,他已是满足,不敢再要求更多。

  是的,不能再要求更多……

  她能这样对他……

  他已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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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老父商量好对策,阿尚连饭也不吃了,急着赶回去和晚晴分享,车子刚刚发动,就见一人在拐角后出现,往车库里边走,阿尚凝神一看,原来是俞明琛,与此同时,俞明琛也看到了他,招手,朝他打招呼,并且走到车旁敲车窗。

  阿尚摇下车窗,透过深茶色墨镜,不咸不淡地望着他,没有主动打招呼的意思。

  阿尚的冷淡,俞明琛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