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他仍会再次把我送给那些人的。。。。。。”倪彩小脸蔫了下来,语气泛起了淡淡落寞。
“那你以后怎么办?”
倪彩满脸迷茫:“不知道,不过,我有个从小很要好的朋友在城区,我想投靠她,再慢慢谋生活。”
提起她不开心的事情,秦江也觉得蛮尴尬的,两人短暂的静默,气氛沉郁,只好埋头赶路。
倪彩安娴趴着,脸儿贴在秦江背上。这个男人的背,宽厚结实,给人以安稳、安心,倪彩一丝排斥也生不出来,虽然一路接触,他给人的感觉有点坏蛋,但起码此时此刻,并不影响对他这样的肯定和评介。
背部不停散发着阵阵热浪,将郊外的冷空气,一一驱逐,温热的气浪,令倪彩舒服得想叫唤,同时心儿也凛凛颤颤,有种莫名鼓躁,脸颊不争气的发烫,从来没象现在这样,毫无戒心地贴近一个男人,
好一会儿,秦江才说:“脚好点了吗?还疼不疼?”
“疼,啊,你累吗?”倪彩缩出袖子,体贴擦擦秦江的脸,大是歉然,老让他背着,感觉自己好累赘。
“不累,你没啥重量,嘎嘎嘎嘎。”秦江干笑着,其实双脚直打摆子,累得慌啊~,若换作是背别个女生,老早将人丢田地沟里了。
“放我下来走走,好吗?”
秦江倔不过她,索性顺坡下驴。“休息一会儿再走吧,我想欣赏一下郊野夜景,长久以来,日子一直过得奔忙,好几年没到过郊外看看了。”轻轻放下倪彩,扒下西装外套,铺在地上,又小心扶倪彩坐下。
虽然,这些殷勤周到,她都看不见,但秦江仍甘之如饴,默默作好一个男人的份内事。
“夜景?郊外的夜景是怎么样的?”倪彩歪着小脑袋,一脸好奇。
盯着她空洞眼神,秦江没来由觉得心疼,慢慢对她轻声陈述:“夜空,晴朗,有一轮盈月,象镜盘嵌在幽兰天幕中,散放着清辉,慢慢的移动。一阵阵软风,将菜田里的植物,吹拂得飘忽不定。野地里,白芒一片,田间蝈蝈不甘寂静,唧呀唧呀的欢叫,可是,这非但不显嘈杂,反而为这朴静夜晚,舔了不少祥和。。。。。。”
日!没见过象我这么肉麻的人,酸死老子了!秦江打个哆嗦,使劲搓搓脸上的鸡皮疙瘩。
34、有求于人
“你真会描述哦,我好像可以‘看见’你说的一般。”倪彩抬头‘遥望’,表情很率真。
秦江暗忖:那当然,这话咱泡妞用的,数年如一日的用,不纯熟就怪了。“我发现你一点都不象乡下人,谈吐有内涵,性情恬淡,换一身衣服,保准没人会说你是村姑。”
与倪彩攀谈,心情不自觉放松,无所顾忌,是轻视或瞧不起她吗?不,应该是可以用同等阶级身份,坦然与之面对了。
说实话,对着如斯美貌的倪彩,秦江感到相行见拙,如果她不是盲女,可以肯定,她将不会埋没于小村落中,自己也不会有机会认识她。在日常生活中,能跟漂亮女生平等对话,已经是种恩赐了。
“别被我的表象迷惑哦,实在是因为盲人比正常人少了一个触觉,反应迟钝,在你看来,就是恬淡吧,而且外面的世界,被老天封闭,我们盲人,不得不细心构建自己的内心世界,全凭心思去感受,听多、想多,内涵自然就出来了。嘻嘻。”
秦江无语,每了解她多一点,总会多几分惊讶。
“我没上过学,多亏隔壁住的是位退休老教师,他闲得无聊,我更无聊,于是天天赖着听他说书,中外文学,历史人文,什么都听过一些,但是,也仅限于文学类,说到数理化,我根本无从学习。。。。。。。”
倪彩清脆话语声,荡遍了空旷静夜,像是遇见了知交好友似的,嘴儿一刻也停不下来,忘我的娓娓诉说,
背着倪彩,好不容易走到中新市集,已快10点,秦江汗流浃背,衣服几乎可以拧出水,腰杆发酸,要断掉似的。唉,看来平常太疏于锻炼,市集路口蹲着的那条狗,都要比我潇洒,日!
刚放倪彩下来,几辆警车呼啸而过,一阵烟屁把秦江俩人蒙得灰头土脸,成了大花猫。
看到警车,秦江终于松了口气,估计韩由美成功报警了,这也意味着她已经脱离险境。
秦江恨恨吐掉一口沙砾,得,先这呆一晚再说,倪彩伤了脚,需要休息,明天想方法叫公司,或让张小亚来救急就行了。总不能背着她走十多公里路回城吧,白痴才那么做。
市集不大,简简单单一条不太像样的街道,总长不过九百多米,两排陈旧矮平房,道路,是下雨天便会泥泞不堪的砂土地,几条等柱,它的全貌缺乏可陈。不过,习惯了都市繁华,忽然来到鄙陋的市集,秦江感到有几分新鲜。
恰逢今天集市,赶墟散后,人气并未消散,虽然时候不早,仍见三、俩好友凑在大榕树下热嘈嘈胡侃,或在饭馆里小酌几口,彼此气氛很融洽,或许大家都是街坊邻里,熟捻的缘故吧。
俩人寻着,来到市集中央,那家依然*通明的饭馆,因为它也集成了旅店,牌面上这么写:住宿请进。饭馆有点老旧,属于双层阁楼,楼柱脱漆斑驳,颇有古装剧那种酒楼的味道,有个很老土的名字,叫春满楼。
饭馆掌柜是位女老板,30来岁,风韵犹存,颇有几分姿色。几名喝着免费大着点折腾,歇着吧。”李寡妇吩咐完毕,拍拍屁股,一忽儿就没了影。
这通口无遮拦的话,将原本还算坦荡的气氛,弄得愈发暧昧。
秦江两人心头闹慌,大气也不敢出。。。。。。
35、暧昧
“我。。。。。。我想洗澡。。。。。。”倪彩涨红了脸,声音低似蚊子嗡鸣。
秦江费好大劲,才听明白这句让人莫名其妙亢奋的话。可以理解,女孩子爱干净,都是水做的人儿,一天不沾水,就浑身犯痒睡不着觉。“我陪你。。。。。。。咳,不是,我是说,带你去浴室。”
小店设施简陋,只在过道处有个小公用浴室,秦江送倪彩过去的途中,一直有个猥亵想法,真想好人做到底,帮她搓洗搓洗,想法特好,就是没胆。
秦江没精打采返回房间,奔忙了一天,有点倦意,盯着那张床,忽然没来由一阵窃喜,心中一团邪火冒了出来,说实话,长这么大,从没跟女生外宿过,而且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注:赵美丽那种三八不算。
按照肥皂剧剧情,应该会发生点什么才对。诸如男方凶悍扑上去,女方婉约地半推半就,男女双方干柴烈火。又或者男方道貌岸然假装让床,先将自己凉半宿,再故意打俩喷嚏,然后女方心疼说大家一起睡暖和点,结果,男女双方还是干柴烈火。。。。。。
啪!
秦江扇了自己一耳光。
妈的,龌龊!老想欺负一孤苦伶仃的盲女干嘛?得!今晚权当一回太监吧。还有,这事儿一定要烂在肚子里,万万不能跟张小亚说,省得那小子耻笑我是当世柳下惠。
秦江很快打消了禽兽念头。
“秦大哥。”倪彩已俏生生站在门口,侧着小脑袋倾听忽如其来的巴掌声,表情困惑。
“蚊。。。。。蚊子。”好白痴的通用借口,秦江狠狠鄙视自己。
回头看看灯下的倪彩,别俱一番风韵,微弱暖色灯光,将她的轮廓弧线打得异常柔美,刚沐浴完的肌肤水灵洁嫩,犹如新剥壳的嫩笋一般,额上几缕湿漉漉地发丝,吊挂下来,替她平添了几分放荡妖魅。
胴体未挥发掉的水雾,让她飘薄衣物紧贴肌肤,玲珑曼妙的娇躯顿然呈现,最使人亢奋的,是胸前尖突的蓓蕾,薄薄外衣也无法掩饰那凸起的两点肉色,几欲刺穿出来,很明显,里面没有多余的换洗衣物,真空的。。。。。。
受不了啦,秦江自虐地轰了一拳心脏。
每次看到倪彩,表面上虽然淡然无谓,其实总会被她那份不染一尘的美丽,勾惑得心猿意马。
使劲噎把口水,秦江甩掉脑内邪恶念头,上前将倪彩牵至床上,明显可以感觉到,当倪彩屁股一沾到床铺,她娇躯便一阵发紧,手足无措,仿佛对接下来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而觉得彷徨。
秦江哭笑不得,她明里对我放心,但女孩多少有点自我防范意识。“咳,那什么,药酒在这,我帮你擦擦,要不明天肿胀酸疼,连路也走不了。”
“哦,我自己来。”倪彩抢过瓶子,故作镇定,倒药酒出来擦拭。
“喂,这样没用,擦太轻了,怎么能使药气渗进去?”见她摸索得挺不方便,秦江一把夺回药酒。“呵,要往自己疼处下手,心里难免会发酥,还是我来帮你吧。”
不管倪彩乐不乐意,秦江蹲跪下去,轻轻提起那只小巧白皙的纤足,既看不到筋骨,却又不会过瘦,丝丝温凉细腻传至手掌,触感极其柔软滑溜,滑得差点捏不住它,光洁圆润的脚踝,诱惑性感,脚背?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