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修的极力维护让形势发生了变化,之前的骆听虽不算是被动挨打,到底是一个人受了很多委屈的,此时却是不用自己出马,严清修便帮她把事情处理妥当。
经历了骆阳阳被带走时严清修的毫不作为,甚至骆听急病乱投医地去找了夏丹燕之后,严清修终于第二次帮了骆听。并在骆听的身上成功的打上了他的女人的印记。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我自己感觉比较甜蜜的说。
兜兜转转,他们终于从同居谈到结婚了,前面内容有点乱,因为我写好了再写的大纲,说是大纲,实际上就是内容归纳。
李乔和何煦作为真正要被炮灰的角色,我感到很无力。
虽然无力,还是希望大家能多些鼓励和支持,这是我继续下去的动力。
真诚感谢
23、夏小晚
过了几日,骆听思索了好一阵,还是决定告诉夏丹燕,她已经把两人的约定告诉了严清修。夏丹燕苦笑,但还是表现出浑不在意:“没关系。”骆听觉得抱歉,不自然的电话交流里,骆听几次舌头打结,最后邀请道:“有时间到家里来玩吧,我做饭给你吃。”
夏丹燕欣然应允,时间约定在几天之后的一个工作日。骆听是有私心的,那时候严清修在公司,不会出现在家里。她还是害怕尴尬,又给陈殷打了电话,说是感谢夏丹燕的帮忙,请她吃饭,邀请陈殷作陪。
到了请客那日,严清修好心地送阳阳上学,骆听一不小心睡过了头,醒来已经是十点过了。她匆匆收拾,却响起了门铃。骆听惊讶,打开门,碎花衬衣外加墨镜装扮的夏丹燕出现在门口,身上有好几分夏天的感觉。她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旁边是年轻的保姆,提着一袋子东西。
骆听忍着肚子饿,给她们煮了咖啡。保姆带着孩子在玩,夏丹燕和骆听聊天。她喝了一口咖啡,苦涩在舌尖萦绕,也皱了眉头:“离婚之后才发现怀孕的。”
听她这么说,骆听也是苦涩的:“为什么那时没有找他。”
夏丹燕放下咖啡,捋了捋额角的头发,苦笑了下说道:“他在生我的气,我不敢找他。只是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还在生气。”
有一句话萦绕在舌尖,骆听还是不知道怎么问出口,你们为什么离婚。她转了视线,看向小男孩,红黑格子的衬衣,搭配小小的礼帽,是个美到不行的小正太。他的眼睛,小小年纪,就会很认真地盯着人看。他的眉眼轮廓,虽然还没张开,但是隐约有了好几分严清修的影子。
“他叫什么名字?”骆听问。
“小晚,他来得太晚,以至于清修都走了。”夏丹燕说道。
骆听站起身来,拿了手机:“我找清修过来。”
夏丹燕却抢了她的手机:“不用,我会找他的。”看着骆听,夏丹燕露出轻松的表情,换了话题:“你不是要请我们吃饭的吗,菜准备好了吗?”
骆听笑了笑,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内心的苦涩,那句“结婚”怕是没机会实现了。她打电话给陈殷,好在他很快就到了,骆听拜托陈殷帮忙招呼夏丹燕,自己出门买菜去了。
三个对美食都有一定造诣的人一起动手,做了一顿特别的午餐。大家一起聊人生、聊美食,时间过得飞快。骆听将番茄对半切开,用勺子掏出里面的籽,盛上炒好的玉米、豌豆、胡萝卜丁及黄瓜丁,端给夏小晚和骆阳阳。味道清爽、色彩鲜艳的菜品是孩子们的最爱,两个孩子吃得不亦乐乎,直到为了最后的一个争得快要打了起来。最后,骆阳阳看着泫然欲泣的夏小晚,突然有了做姐姐的自觉,恋恋不舍地将已经抢在手里的番茄盅递给了夏小晚。
骆听在一旁看得有些心酸,暗暗下决心晚点再给骆阳阳做。这世界上有很多东西,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无论你多么想得到,无论你多么不舍得,你总要还回去的。
骆听记得严清修曾想要一个孩子,骆听不后悔自己坚持避孕的选择,此时只是免不了的有一点失落。但仅仅是失落而已,那是他的孩子,那是孩子的父亲,到此也算是一个完美的结局了。
这是一顿平常的午餐,甚至在陈殷的角度来看,是一顿开心到有些完美的午餐。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骆听做好了决定,无关她欠谁的恩情,也无关谁给她压力,她只是想到,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自己就不应该保留。
夏丹燕带着保姆和孩子离开,她又开始准备晚餐。厨房是让她心静的地方,尊重食物的时候,我们通常会尊重那个耗费食物的自己。她给自己煮了海鲜粥,这是考验耐心和火候的。就像生活,你无论怎么努力,都是不够的,还需要机会,方能有一个完满的结局。
骆听想,她的生活,就是太不努力,也太不注重把握火候了,所以才像现在这样,横竖都只是一个失败。
吃过海鲜粥,已经是晚上了,她提溜着手提袋,带着骆阳阳去商场购物了。她没有工作,此刻也知道,所有的一切,对她来说,也抵不过父亲留给她的银行卡,从来都不曾抛弃或是嫌弃过她。
同一时间,夏丹燕去见严清修,她只是带了一张照片:“他三岁多了。”
严清修看着这张照片,不可否认,当看到孩子那眉眼的时候,他有那么一刹那的震惊。而后,他习惯对这个女人不相信,眯了眼睛含笑问她:“那又怎么样?”
夏丹燕依然镇定:“你不觉得他跟你很像吗?”
严清修的脸色沉了下来,好在没有发作,他扯了扯领带,继而说:“做个亲子鉴定吧。”就准备起身而去,又坐了回来:“骆听的事我谢谢你,这家餐厅味道很不错。”
严清修吃得少,擦了擦嘴又对夏丹燕说:“其他的事等亲子鉴定结果出来后再说吧。”
夏丹燕沉默了一会,这一餐的美食在她的嘴里却全然没了味道。过了一会,她又斟酌着开口:“孩子是无辜的,作鉴定会伤害到他。”
严清修丢了筷子,“腾”地站起身来:“你吃吧,我先走了。需要什么可以签单,我们公司会来结账。”
夏丹燕的脸白了白,鼓了很大的勇气才终于说出口:“清修,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可是孩子是无辜的。”
走到门口的严清修转过身来:“错,我不是生你的气,我只是把你从我的世界里清除掉了,我不想和你还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孩子是无辜的,谁不无辜?当年你不也说是因为我不关心你你才做了那些事的吗。还有,他有你这样的妈,他就不无辜。”
夏丹燕走上前去,身影里哪里还有平日的自信飞扬,她近乎哀求地说:“清修,以前的事我做错了,你能原谅我吗?”
严清修冷笑连连,带着鄙夷地看着她:“原谅你?”他说不下去,顿了顿脸上的表情变得落寞,才接着道:“你哪里需要我的原谅。”
夏丹燕不再去恳求他,她捂了捂脸让神色镇定下来:“清修,我们好好谈谈,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严清修走了,他觉得,他和夏丹燕之间,早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抬脚离开的时候,他又想到了什么,再次回头:“不要去找骆听了,她和我们的事没有关系。”
他真的走了,不再留恋。夏丹燕看着他的背影,四年前也是这般,他是决绝的,愤怒代替一切,连一点点的伤感都没有。
严清修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他没有如他说的那般晚了就不来了。骆听其实没有睡着,他到来的声音让她更加清醒,便起床来到客厅,看着他疲惫的样子,竟然生出了几分心疼。“煲的有鸡汤,要喝吗?”
他点头,拿了衣服去洗澡,骆听便打开微波炉加热。他脖子上挂着毛巾走了出来,穿着白t恤和灰色家居裤,头发还在滴水。骆听觉得,他出现的地方,好像都有光源。她的目光贪婪地跟随着他,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是不对的。
他喝汤,骆听在餐桌另一端坐下,认真地看着他,他的头发滴下水来,她接住,站起身走到他身后,取出他脖子上的毛巾帮他擦拭。
她慢慢地环住他的脖子,把整个的重量放在他的背上,索性闭上眼睛享受这样安宁的时刻。过了好一会,她懒懒的开口:“清修,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他承受着她的重量,继续喝鸡汤,然后回答:“半年多了。”
骆听轻笑,扯了严清修身旁的椅子坐下,头还是靠在他的身上:“半年多?我以为都好多年了呢。”
严清修却严肃了,问道:“有老夫老妻的感觉,是吧。”
骆听“嗯”了一声,在这句“老夫老妻”里,只感觉到踏实,眼皮就沉沉地要坠了下来。困倦了,想睡觉。严清修看着她,快速喝掉碗里的汤,擦擦嘴就抱了她到床上,盖好被子又去漱口。
骆听没有睡着,她记得自己的决定。可是此时,她却不愿意睁开眼睛。平日里早已习惯的灯光强度此时却觉得分外刺眼。严清修很快来到卧室,掀开被子躺了进来。他抱着骆听,不再说话。
第二日,骆听试着提醒严清修:“我帮你收拾东西吧。”
严清修看着她,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骆听清咳一声:“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是一个妈妈,我知道孩子需要一个完整的家……”
她还要说下去,却被严清修打断:“我以为你懂得,孩子最不能缺少的其实不是另一半不能获得的母爱或是父爱,而是一颗对生活随遇而安而又感恩的心。”
严清修很失望,对这样自以为善良的骆听感到失望。他不再说话,提着公文包径直出了家门。
作者有话要说:阳阳虽然有伤在身,还是彪悍地抢到了最后一个番茄盅,哈哈。
我对积分的算法一直不了解,昨天群里的大神们告诉我作者收藏对此影响很大的。我恬着脸在此呼吁一下,麻烦您在收藏这篇文章的时候,把作者也一并收藏掉,这样我如果开了新文也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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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我还没有来得及打理,不过内容还是清晰明了的,后续我会去图谱找个图标,取个名字。
无以为报,继续勤恳更文,外加虔诚谦和的三鞠躬,谢谢!
24、不孝的儿子
严清修回到省大的父母家,是离开骆听家几天之后,柳文慈说亲自下厨。严清修带着万分之一的侥幸回到家里,事实证明做人一定不要太乐观。
他到家的时候,柳文慈还在厨房忙碌,他那做教授的爸爸把他请进书房。严丙和严清修父子,太过不同。作为农学的教授,严丙常年呆在实验室和试验田里,用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他其实是出世的,他信奉儿孙自有儿孙福。这样一个出世的教授,对那个进取而又事事操心的柳文慈却又依赖。他知道插手儿子的事情,会让儿子很难受,但他做不到对老伴口出责备。这不,现下他能做的也不过是趁着开饭前的一点点时间,和儿子说说话。
严清修以为父亲会和他说帮忙接收毕业生工作的事,他的父亲一向如此,每逢毕业的时候,就拜托儿子接收没找到工作的学生。这是小事,严清修虽然不想做收垃圾的角色,但一来不好忤逆父亲,二来那些没搞定工作的,也并非个个不靠谱,他也有捡到宝的时候。
这天严丙却只是和他聊时事动态,这很诡异。严清修还是不动声色,其实,陪着父亲说话的感觉,也很好。他的父亲一向和蔼通融,不对他的决定指手画脚。严丙也是谨慎的,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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