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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作品:半路同居|作者:悟来悟去|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19:07:58|下载:半路同居TXT下载
  到底是有些干渴的身子,骆听看着自己身上的他,竟然慢慢有了感觉,期待他的开始。到底碍于矜持,她没有动作没有催促只是偏过头去不看他,却把柔软的耳朵留在他嘴唇的下方。这是一种邀请,只是此时的严清修不这么看。

  他不满意地“嗯哼”一声,把脸埋在她的颈脖处,还是没有动作。骆听感觉身上越来越沉,伸手轻轻地推了推他却没有反应。她要起身来,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好不容易骆听把自己从他的身下解救出来,他又紧了双臂抱着她,她还是逃不了他的控制。本就是夏天,虽然睡前开了空调,温度已然不低,他扣着她,她又激动,一整晚上都不停流汗,黏黏的很不舒服。极力平复数星星数绵羊,一直折腾到天快泛白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睡去。

  严清修醒过来的时候双手还维持着抱紧骆听的姿势,她的头在尽量远离着他。他不恼,知道这是骆听的风格。睡觉时不喜欢太近的接触,不喜欢面对着他,总要给他一个背影才满意。他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手来,唇往她那诱人的脖子上凑,却不期然看见她的侧脸,睫毛下的那一块眼袋,是明显的乌青。心头被莫名地扎了一下,这样的骆听,让他微微的心疼。

  他小心翼翼地起身,忍着头疼去给阳阳做早餐,收拾一番后又送她去了幼儿园。回来后骆听还没醒,他想她的确是累了。打了一个呵欠,严清修也开始宽衣解带,从另一端钻进床去。骆听却醒了,看着他满脸疑惑。他笑,凑进去伸出指头刮了刮她的鼻头,像在逗一个小孩子。

  骆听瞪他,脸颊也一鼓一鼓的,他好笑,不理会她小小地抗拒,径直吻住她那想说点什么的嘴。

  这夏日的晴天太过美好,背阳的开着的窗户送来一阵又一阵凉爽的风,带着蔷薇花的香味,熏得人微醉。有浅色碎花窗帘飘动的房间里,一番旖旎的春光正在上演。孤男寡女又是,谁又阻挡得了这如火的热情。

  严清修从未如这天这般强取豪夺,不给她逃离的余地,她承受到无力嘤嘤地哭了起来,他只是低头吮去脸上的泪水,动作并不曾停下,力度也不曾减轻一分。温柔和强势同时占据着骆听的神经,她从未体会过这般冰火两重天。

  结束之后严清修却比任何一天都要温柔,细细地帮她擦拭。骆听本来就没有睡好,此时一番折腾下来更是动都不想动,由着他处理,她很快进入梦乡。

  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严清修的手机在顽强地呼叫着。骆听烦躁地挥了挥手又只能捂着耳朵,严清修看着她小孩子一样的动作无奈地笑了笑,起身接了电话。

  应该是公事,骆听听得对话的一部分后作了判断。她以为他会走,结果他没有离开,走回来在床沿坐下,征求她午餐地点的意向。

  这天他们吃了西餐牛排,他们面对面,用最优雅的一面迎接平日里难得吃到的食物。是的,这一天,他们只是吃一个仪式。

  吃罢午餐,他们都有意向好好谈谈。阳台朝东,下午的时候最是阴凉舒适。铁艺玻璃茶几上放着柠檬水,还浮沉着冰块。

  一切准备就绪,谈话就要开始,骆听的电话却在此时响起。她看着正在闪亮的屏幕,“李乔”这两个字破坏了这精心准备的一切。这个名字破坏了骆听的心情,此时她唯有烦躁;破坏了感情在她心里的纯度,提醒她感情的伤人之处。骆听说抱歉,严清修并不强求,温和地对她说没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消息:

  这个文我基本写完了,13bsp;关于这个文的修改版,要等我休息一阵,找到状态再开始。按照我一贯散漫的作风,这个期限是,无期。大家有什么意见请指出来,我虚心求教哈。

  两点纠结:

  1、要不要番外,需要什么样的番外?

  2、要不要继续写新文,写什么样的新文?

  这是小鱼第一个认真对待的文,修改几次存稿7bsp;对所有看这个文的朋友鞠躬,谢谢你们的支持。

  29、何煦离婚事件

  何煦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般狼狈,坐小月子的时候已经被吴淑华说成是“不能下蛋的鸡”了。一个月不得洗头洗澡,不得吹风淋雨,只能窝在家里呆着。那会让心情极端暴躁的,李乔偏偏不复之前的柔顺,竟然还和她对吵。

  好不容易等到出了小月子,她去找骆听谈。他们需要一个孩子,李乔的孩子。无果,还得知严清修准备和骆听结婚。这无疑是一个噩耗,更噩耗的是,她告诉李乔,看到了李乔的脸上闪过类似痛苦的神色。

  那一刻何须听到了心碎的声音,是的,她和骆听之间的战争,原来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自己这一方完胜的。骆听在李乔的心目中,并不是被全然忘却忽视,而是占据了心底的某一个位置。

  女人,最大的悲哀也莫过于此吧。

  吴淑华走了,在走之前对何煦的态度也是恶劣的。

  何煦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是难受的,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曾经勇敢地追求过,也一直努力地做得很好。她原本的家幸福温暖,可为什么,短短的一个月,就什么都变了。

  她和李乔吵架,李乔收拾了东西就搬了出去。她想起他们最初的开始,心里有几分不安来。

  她堵在门口不让他出去,哭着吼着不愿意认输,其实是她求他的姿态。李乔当然不管,板着脸只是要往外走。

  在有的事情上面,李乔永远是高效率的。他走后没几天,何煦便收到了他的离婚协议书。递给她离婚协议书之前,他还约何煦见了一面。

  他似乎越来越年轻,白色t恤外套了件粉色格子衬衫,蓝色牛仔裤,米白色的帆布鞋。他修剪了头发更是神采奕奕。

  反观何煦,四年多的岁月留在她身上太多的痕迹。皮肤开始长斑,那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也变得黄而又毛躁。

  这天出来,何煦是刻意修饰过的,她的妆比平时的更加浓重,但掩盖不了脸上的落寞与憔悴。何煦想,如果骆听看到自己这番摸样,一定会大笑的吧。

  李乔却对她说:“对不起,我不能和你继续生活了。”

  何煦的眼睛里闪过不可思议,是啊,这是她绝计没有想过的。她废了好大的劲才恢复了一点点,问他:“为什么”

  李乔的表情有点复杂,似乎在奇怪何煦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看见何煦的表情,他的脸上又似乎有些心疼,但转瞬即逝,他严肃地回答:“你不要问了。”

  何煦当然没有那么听话,事实上,碰到这种时候,越是不让问,越是会让人更加好奇。何煦继续追问,李乔咬牙说道:“何煦,我们都做错了,好在现在改正还来得及。”

  何煦不明白:“我们哪里做错了?”

  李乔似乎对何煦如此说十分不解,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最开始的时候,我们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骆听和阳阳的痛苦上,就是不对的。”

  听他这样说,何煦怒极反笑。原来李乔是这般天真,不知道有些错只能继续错下去的。她问李乔:“那么,现在你准备怎么做呢?”

  李乔对她的笑很不理解,听到她问对未来的打算,他又多了些底气:“我们离婚吧,你条件那么好,一定可以找到很好的男人的。我去求骆听原谅,一切都从头开始。”

  何煦站了起来,看着他说道:“李乔,现在我告诉你,我不同意离婚。你应该也知道,女方在怀孕期间、分娩后一年内或中止妊娠后六个月内,男方不得提出离婚。想要离婚,慢慢等吧。”

  她起身欲走出去,李乔却很快抓住了她的手,眼神里明明什么都不确定,却还是嘴硬地说:“何煦,我知道你不会这样的。事实上,你对骆听也有愧疚,不是吗?”

  何煦想,此时,她是恨骆听的。她明明已经有了严清修,为何自己的丈夫,在离婚四年多以后还要这般反常?

  法律是法律,人情是人情,纵然法律保护何煦6个月内不会被抛弃,可是执意离婚的李乔还是让何煦最终签字确认。

  签完字后,两个人的感觉天差地别。这就是感情,两个本没有多大关系的人,有时候感觉同步,一起开心,一起难过,那么什么都是好的。有时候又完全不同,他高兴,她难过,那么他的高兴更衬托了她的难过。

  李乔彻底地搬出了他们结婚时购买的那栋房子,开走了他们一起刚买不久的二手车。何煦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孤独冷清,心都是凉的。

  她去了李乔的学校,这件事情闹到了李乔的领导那里,最终李乔的副教授评定黄了,他只能寄希望于下一次了。

  他的导师兼上司不无遗憾地教训:“怎么连这些事情都搞不定?”

  他在乎的是结果,无论过程怎样。他所要的结果也不过是即使出事也必须要兜住,而不是像此时连带着自己也面上无光。所谓家庭和谐,私生活干净,有时候也不过是一块人品的遮羞布。相信,做出评定不通过决定的那个领导,一定不会关心是不是李乔真的让何煦受了委屈。

  何煦生病了,一个人在家里,李乔来看她。

  她的确把自己弄得太惨了些,家里只有方便食品,连开水都没有,药买了完完整整地放在茶几上,并不曾动过。

  李乔的脾气其实不坏,只不过没什么耐心就是了。

  他温和地对她说:“我带你吃点东西之后再吃药吧。”

  何煦却不理,一股脑将卧室里梳妆台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去,她趴在桌上哭。

  李乔没有动作也没有语言,何煦哭着哭着有些下不来台,便又开口吼道:“都离婚了你还来干什么呀?”

  李乔没有耐心此时就表现出来了,他将手里打包的粥也狠狠地砸在了地上,说出来的话也毫不客气:“如果不是你这般自虐,班也不去上,我又怎么会来看你?”

  何煦哭泣的声音更大了些,她哽咽着问他:“这些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李乔的脸上竟然有了冷笑,他轻蔑地看着何煦:“没有关系?如果没有关系,我已经是副教授了。”

  何煦从这句话中听到了森然的寒意,她忘记了哭泣,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原想,这个男人最无情的一面,莫过于看着骆听挨打,看着她被逼着离婚。

  原来不是,而是现在,他对自己前程的在意,远远超过了她何煦受到的伤害。

  那个时候,李乔的脸上至少还有一丝的心疼,哪里如此刻,脸上只有不耐和鄙夷。

  这个时候,她忽然很佩服骆听了,至少,她不曾求着他。

  想到这里,何煦又似乎多了些力气。是啊,自己可以求着他呀。

  女人在感情里,不只是要优雅的矜持,有时候需放□段。其实男人很自卑,看见女人低下的身段会不自觉间升腾起一股豪情。

  何煦试着求他:“你回来吧,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

  李乔此时确有一股豪情,只是那不会转换成对何煦的好感,他转身就要走。

  何煦知道大势已去,站起来挡住他。

  她此时是痛心的,有些话却不吐不快:“李乔,不是我勾引你的对不对?我要打掉那个孩子对不对?是你求着我生下来,是你的母亲给我煲汤熬粥保证不会负我的。”

  李乔还是不为所动,何煦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