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那个被抓住的家伙有可能与挽歌也有着一定的联系。我必须找到那个他们嘴里所说的那个被抓住的人,因为我无法说服自己在知道了那些事以后还能心平气和的离开。
*** *** *** ***
我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寻找任何类似于囚犯的存在,终于在就要筋疲力尽的时候爬到了一个类似于刑房的地方。
刑房并不算太大,里面站了三个男人。
“我不得不承认你倒是很有勇气,一个人冲进我们城堡里面来抢魔龙之眼,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会做这种事。老实说,如果你成功了,那么你也许会被称作勇者,可惜你失败了,所以只能被称作傻子。”
一个男人用平淡的语气说道。
他的面前,是一个被绳子吊在空中的女孩。我从她头上的两只角一下就认出了她的身份。也许是被吊了太长时间,她全身都在哆嗦,身上也布满了冷汗。不过到现在为止似乎还没有被磨掉锐气,女孩仍然用凶恶的眼神瞪着面前的家伙。
“废话真多……”
“到了这儿,你还打算跑出去么?魔龙之眼的用法,只要说出来,你和我都可以节约大笔的时间。而且你除了告诉我们答案,没有第二个选择。无非就是尝点儿苦头或者干干脆脆的交代两种区别罢了。”
“你们把眼睛挖了然后塞进去就能用了。”
女孩咬着牙说。
那个男人一拳捣在女孩的肚子上,长角的女孩身体猛地一缩,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却没有叫出来。她吐出一口胃里的酸液,额头上全是冷汗。
“既然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就来玩玩好了。”
男人伸手扯掉了女孩身上的麻布,露出了下面光滑细嫩的肌肤,女孩喘着粗气,盯着他的眼睛,没有求饶也没有出声。
“霍尔夫,这样不太好吧?你知道团长很讨厌这种事儿。”
男人旁边的一个家伙说。
“团长更关心的是我们能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那个被称作霍尔夫的男人抬手解开了吊着女孩的绳子。
女孩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以后,双腿因为站立不稳而摔到了地上,然后捂着胸部向后缩去。看她的样子似乎完全失去了能量,甚至连反抗的体力都没有多少了。
霍尔夫脱下下半身的铠甲和裤子,露出了自己昂然的巨物。女孩抱着身体开始发抖,眼睛里也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怎么样?现在张嘴交代我们想知道的,还是先开心一下?”
霍尔夫戏谑的俯视着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孩。
“恶心……”
女孩皱着眉头骂道。
他挺着肉棒向女孩蹲了下来,然后用手抓着女孩的膝盖强行分开了紧夹的双腿。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
粉红色的阴部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霍尔夫用着迷的神情肆意观察着那个对女孩来说最为神圣的地方。
女孩看着他,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委屈无助的神情。
霍尔夫按住女孩,然后在她的胸部开始胡乱舔着。女孩全身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面色潮红,身体不断地在霍尔夫身下扭动。
“……啊啊……”
女孩突然痛的叫出了声音。霍尔夫用力在她娇嫩的蓓蕾上咬出了一个齿痕,鲜红的血珠从那个伤口流了出来。
霍尔夫抬手摸着女孩的阴部,然后满意的看着手上沾满的女孩下体流出的液体。
“看来你也不是不喜欢吗,大概被我们抓起来其实是为了享受一下吧?”
他坏笑着说。
女孩在他的抚摸下浑身发抖,但是却没法阻止生理上产生的反应。
“……混……混蛋……你们这些下流的垃圾……”
她紧紧的咬着牙齿,努力克制着身体的扭动。
“看来你也等不及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霍尔夫一边说一边用肉棒顶在了女孩的小穴洞口处,女孩闭上眼睛扭过头去,泪水流了下来。
霍尔曼捏住她的脖子在她脸上用力抽了一下,强行将她的头转了回来:“闭的这么严实,应该是第一次吧?可要记好了自己第一个男人的样子。”
“你这个……垃圾……啊啊啊!呃啊……啊……”
就在女孩再次骂出声的时候,霍尔曼已经将下身狠狠的捅了进去。女孩发出了凄惨的叫声,然后大口大口喘着气,试图缓解下体传来的剧痛。
霍尔夫在听到身下女孩的惨叫之后更加兴奋了,他浑身哆嗦,强行忍耐着射意。
“妈的……他妈的……这么紧的小穴……还是第一次……妈的……爽……”
女孩用手塞进嘴里,用力咬着,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血从手背一直流到手臂上。但是身体却因为剧痛而在一下一下的抽动着,血和淫液顺着阴唇一直流到地上,形成了一小滩粉红色的水泽。
“爽不爽?干嘛忍着,叫出来啊!”
霍尔曼抓住女孩的手从她嘴里拿出来,然后慢慢挺动起来。
女孩没有叫,她侧着脸,从嘴里渗出了“呜呜”的痛苦呻吟,任凭这个男人在她的体内肆虐着,下身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片。
“他妈的……啊……爽啊……里面还会动的……妈的……”
霍尔夫一边抽插着,一边在女孩的身上不断地撕咬抓挠起来。女孩呻吟着,原本完美的肌肤留下了一道道醒目的伤痕,她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在灯光下显得水光淋漓,非常诱人。
仅仅三分钟,霍尔夫就浑身打起了冷战,“不行,太……太爽了……这婊子真是……射了!要射了!”
霍尔夫抓住女孩的胸部狠狠的捏住,抵在女孩身体深处喷射了起来。
“啊啊啊……呜呜呜……”
女孩痛的叫起来,咬着嘴唇身体猛烈扭动着。因为喘气过于剧烈,一丝淫靡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霍尔夫也在大口喘着气,他的背脊起伏着,软下去的肉棒从女孩的小穴滑了出去。一大股浓浓的精液混着鲜血流了出来,女孩的眼泪止不住了。
“霍尔夫你行不行啊,才三分钟,哈哈哈哈!”
后面的两个男人也忍不住了,脱下裤子就凑了上来。
“妈的,这婊子实在是神物,得留着多玩几次才行啊……”
霍尔曼将沾满了两个人体液的肉棒在女孩大腿上蹭弄了几下,才收了回去。
一个男人蹲下来,用手指抠弄着女孩一片狼藉的下身。女孩眼泪不住的流,但是强咬着牙没有发出任何求饶或者呻吟声。随着男人的抠弄,白色的粘稠液体和处女血糊的女孩的阴部乱七八糟。
“霍尔曼你真是不讲究,弄得这么脏,我们还怎么玩!”
那个家伙不满的说。
“不是还有两个地方可以玩么,你们自己分不就行了。”
那家伙突然将另外一根手指狠狠的插到了女孩的下面,女孩忍不住“呃啊!”
的叫了一声,另一个家伙趁这个机会捏着女孩粉嫩嫩的小舌头将它无情的拉了出来。
“唔唔唔!”
女孩羞耻的伸着舌头,毫无反抗能力的叫着。
下面那个家伙用龟头不断推挤这女孩的肛门,女孩被他推的向后直缩。可是上面的男人已经捏着她的下巴将肉棒捅进了她的嘴里,下面越是躲闪,上面就插得越深。
“哼呜!唔唔唔!”
随着下面那条肉棒撕裂肛门捅到了女孩的直肠里,上面的家伙的下身也深深的插到了女孩的喉咙里。
后面的剧痛和喉咙堵塞的无法呼吸,女孩浑身抽搐起来,眼睛不住的上翻,看上去距离崩溃只有一线之隔。
“我操,这不是……这不是开玩笑吧!”
那两个人只是简单地抽动了两下,似乎就到了发射的边缘。
“又会吸……又会动……这他妈的……”
两个人不由自主的开始奋力抽插,女孩娇弱的身体在暴乱的攻击下不断绷紧,在极度的凌辱下摇摇欲坠。肛门撕裂的鲜血混着从小穴里流出的液体涂抹的地板又滑又腻。
“射……射了!妈的……妈的!”
“呜呜呜!嗯嗯!”
乳白色的精液从女孩的嘴角一下子喷了出来,顺着脖子一直流到胸膛上。下面的那个男人也把东西拔了出来,屁眼里和阴部流出来的精液混杂在一起,留得满地都是。
霍尔夫似乎狂性发作一般,他走过去,一只手掐住了女孩的脖子,然后用一根不知从哪儿揪下来的木刺开始用力刺向女孩的尿道。
“呃呃呃啊啊啊!嘎嘎咳咳咳!”
一直强忍凌辱的女孩惨叫起来,霍尔曼抬起膝盖,用力压在女孩的小腹上,女孩的尿道里终于喷射出了一大股带血的尿液。
“霍尔夫!别把人弄死了!”
旁边刚刚喘匀气的男人连忙去拉他。
“这小婊子还是一脸倔模样,不给她点儿颜色还真是不解气。”
霍尔曼松开手,然后一脚踢在女孩的肚子上。女孩捂着喉咙和腹部瘫倒在地,不住的咳嗽,一大片射到喉咙深处的精液也被咳了出来。
最后一个在旁边一直手淫着的男人似乎也忍不住了,将精液射到了女孩的身上。
女孩在各种凌辱和虐待下已经失去了神智,她匍匐在一片狼藉之中不断地痉挛着。
“臭婊子……下次再来好好享受一下……”
霍尔夫又踢了她两脚,就带着人离开了。
我一直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却没有阻止。不是我不想救人,而是我很清楚自己阻止不了这些人,头脑发热的冲出去也只不过是送命而已。在这个地方被敌人缠住的话,援兵一到,不光人救不出来,自己也会交代在那儿。
看着他们离开,我用绳子拴好腰,从通风管道爬了下来。女孩趴在那儿,就好像死掉了一样。我心里一阵痛怜,脱下身上的袍子,将她裹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能量正在迅速的流失。我一惊,然后向脚下看去,原来地上刻着一个用来吸取能量的诅咒之阵。怪不得在外面那么强大的女孩,在这里却只能任人摆布。
在能量全部流失之前,我将女孩绑在背上然后爬回到了通风管道里面。
拖着一个累赘在通道里爬行,这比之前困难了不是一点儿半点。我不知道夏希是不是已经成功的甩脱了敌人的进攻,我现在也没有能力去管那些。
爬到那个天井的时候,我感觉到怀里的女孩似乎动了动。我连忙看过去,然后轻轻的开始呼唤她。
“醒醒!再不醒我可拖不动你了!”
女孩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儿……你……你是那个……汉堡……”
她虚弱的说。
我哭笑不得,“我把你带出来了,但是现在还很危险。你能动么?我们得从这个城堡逃出去。”
她用力点了点头。我怕她再出什么事故,所以用原来拖着她的绳子在自己腰间系了起来。她看着我做这些,什么都没说。
顺着绳子从天井一直滑到第一层,还算顺利。虽然女孩抓绳子的手一直在抽搐,但是似乎求生的欲望让她并没有从绳子上掉下来。我看到这个情形的时候,觉得她似乎并不是人工智能……可是她到底又是什么呢?很多很多的疑问,有机会我必须弄个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夏希引开了大部分敌人的注意力,我们在跑出城堡的路上并没有碰到真正的阻拦,这真是非常幸运,因为我特地从床底下那个医生那里找到了给女孩伪装用的徽章。
女孩下身撕裂的很厉害,每走一步都会引起巨大的痛苦。她咬着牙,而我努力搀扶着她,勉勉强强的跑到了旅店。
看到柱子上那个夏希留下的信息以后,我如释重负。那个暗号的意思是在城外约定好的地方汇合,这说明她并没有被敌人抓住。这个忍者还真不是吹得,那种情况下也能逃得掉……
“城外都是魔兽,我们得从水路走才行。”
我对女孩说。
女孩摇了摇头,“不,从侧门走,我让魔兽都跑到正门去进攻……”
“你……”
我很想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不过我知道还不是时候。
又是一番奔逃,到最后的时候女孩已经完全走不动了,是我背着她从城里跑出来的。我相信如果再迟一点儿的话,dreams就会派人守住杜加德城的各个出入口了,毕竟光是从他们的公会城堡跑出来就花费了大量的时间,而且杜加德城也实在太庞大了。
在暂时没了危险之后,我放下背上的女孩,躺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紧缺的空气。
女孩蜷着身体,用袍子将自个整个裹了起来,开始不住的擦眼泪。
“没事儿吧?”
我侧过脸看她。
女孩摇了摇头,“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看不下去他们做的,而且我也想问你一些事情。”
“我不会回答你的。”
“喂,你可一点儿被救的感恩心都没有啊!”
我不满的说。
“你没办法证明自己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假装救我出来,然后再套情报……我不会这么轻易上当。”
我瞠目结舌的看了她半天,然后不得不承认她说的也蛮有道理的。
“我还真没法证明……那么你不能回答的就不答好了,这样行么?”
“一个问题换一个……你问完了我问。”
她说。
这听上去也挺公平的。
“你叫什么?”
我问。
“阿纱嘉……你叫什么?”
“贪狼。”
这是我第一次和阿纱嘉认识的场面,没有任何浪漫和美好可言。我作为一个刺探敌方情报的老鼠从敌人的城里狼狈的逃窜出来,她则是刚刚被一群畜生轮暴,身心俱痛。可是很久以后,每次想起来这个时候的初识,我总觉得很庆幸我能遇见这个女孩。因为真正改变了我眼中这个世界的女人不是挽歌,不是fey,不是夏希,而是她。
第06章
“阿纱嘉,你知道挽歌这个名字么?或者鲁恩希安,或者食影者?任何一个。”
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女孩看了我一会,然后点了点头。
“你认识他们?他们都是什么人?现在又在哪儿!”
阿纱嘉静静的看着我,然后我意识到我说了太多的问题。
“除了你的名字,我已经没有想知道的事了。多出来的这个回答算是给你救我的谢礼。”
她这样说着,然后我突然发现自己脚下的地面在震动。
阿纱嘉身后的黑暗中豁然走出了三头巨大的魔兽,其中一头拱下身子,轻轻把女孩捞在了手中。
“喂!你等等!”
我急切的对她的背影喊道,但是这并没有阻止她和她的魔兽慢慢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我站在原地思忖了很长时间,然后拖着不甘心的脚步向汇合的地方走去了。
没有道别,没有道谢,她就这样在我面前消失了。看着阿纱嘉离去,我的心中突然出现了一种非常肯定的想法,那就是我们必然还会再见面。
汇合的地点并不远,我只花了二十分钟就到了。
“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被抓住了呢!”
夏希在看到我向她走过来的时候,跺着脚叫道。
“倒是你能在那种情况强行冲出来,让我相当吃惊。”
我这并不是在恭维她。
当时在房间里谈话的那两个人绝对是dreams杀手团里数得上的人物,不然他们不可能知道那么多机密的信息。夏希能从两个高级战士的手中脱出,然后摆脱整个城堡的围剿,不得不说是神乎其技。
“可惜到最后也没弄到情报……”
夏希懊恼的说。
我摇摇头,“黑希斯还活着,我听到有人叫他了。”
夏希沉默了一会儿,“是好事还是坏事?”
看起来巴尔格斯并没有告诉她这次任务后面所隐藏的的事情。既然巴尔格斯不告诉她,应该还是有他的顾忌和打算,所以我还是说得越少越好。
“这种事情我们就交给巴尔格斯决断吧。”
我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就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次的潜入我获得了许多无价的信息和情报,如果能查找到这些关键字下面所隐藏的东西,我心中的疑惑大概能解开很多。至少,我需要知道这股内心的执念该指向什么方向。
鲁恩希安的食影者佣兵团,这不是一个出名的组织,甚至可以说是默默无闻。
可是从dreams杀手团的高级战士口中所描述的样子来想,那一定是一些处在所有职业战士顶点的家伙。
还有魔界……我从来不知道【神都】的世界里除了人类居住的地方还有另外一个空间。也许是因为我太长时间没有登出游戏,所以完全不知道系统进行了更新。可是从他们的谈话中似乎能够得知,那个地方的进入方式似乎非常神秘,至少连游戏里最庞大的三个组织都没有找到进入的方法。
在回去的路上,我特地在路过小镇的佣兵所里登陆了搜索器,专门搜索了鲁恩希安,食影者,魔龙之眼,碎琴这些关键字,可是搜索结果却是零。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有关这些字眼的情报值钱到根本不会有人拿出来和别人分享。
我给梅尔菲斯发了留言,但是在留言中并没有直说我想问的问题,只是说有很重要的事想问他,然后想让他告诉我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他。传言有些人有非常高超的技术可以截取拥有特殊关键字的留言,虽然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我决定还是小心些为好。
看着我忧心忡忡的样子,夏希也放弃了和我聊天的想法。按理说这次任务是相当顺利的,既得到了想要的情报,又毫发无伤的脱逃了出来。小姑娘或许抱着一种可以开开心心回家的念头,然而我的样子似乎让她的希望落空了。
回到公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巴尔格斯将黑希斯生还的消息交给了他,巴尔格斯的脸上看上去还算镇静,他只是对我点了点头,并告诉我这几天准备召开全公会的作战会议,让我暂时别做别的任务。
“rayout和dreams之间会发动战争么?”
我问。
“这要看情况,不过我想应该不会的。”
“贪狼。”
就在我准备出去的时候,巴尔格斯突然叫住了我。
我会过头来看着面前的公会会长:“还有事么?”
“你以前有没有背叛过别人?”
我的呼吸一紧,“为什么这么问?”
“这只是闲聊,不会改变任何事情。不想回答可以不答。”
这个拥有四岁孩子的男人一直以来都没有对我露出这种成熟的表情。
“背叛过。”
我盯着他的眼睛回答。
“什么感觉?负罪,内疚,还是悔恨?”
他缓声问道。
我忍不住想哈哈大笑。巴尔格斯,大概你从来没有背叛过别人……我这样想着,至少你没有尝过背叛别人所带来的苦果,所以才会用如此简单的词汇来形容那种事情。
“我只能说很复杂。”
我答道。
巴尔格斯点了点头,“我知道,每一个选择后面都有各种各样被放在天平上的筹码,而且通过那种方式去达成自己的目的,最终总要付出很多代价………所以我并不在乎你以前做过什么样的选择。”
他说对了,或许也不对。巴尔格斯和我是两种人,他的话似乎是在为我寻找道义上的慰藉,但是我需要的并不是那种东西。背叛本身就只是背叛而已,说的再好听也不过是借口。这个世界上所发生的任何一件事都是有理由的,不仅仅是背叛这一件事。归根结底那是我们自己所做的选择,为自己进行道义上的开脱……只是自欺欺人。
*** *** *** ***
我走出了巴尔格斯的房间,然后去找fey。她不在,看来任务还没有完成的样子。于是我又跑到了外面的佣兵所去查看梅尔菲斯是否给我回了留言……
当然是没有。
突然空闲下来的我一下子不知道该干什么好,坐在佣兵所大厅里呆呆的看着各种级别的佣兵跑来跑去。看着他们就有一种看着以前自己的感觉,忙忙碌碌的,不知道在为什么东西拼搏。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找到了fey,也找到了可以继续前进的线索,还有可以依赖的公会。所以这就是我变得空闲下来的原因么?我可说不准。只是感觉似乎还不错……
“这么悠闲?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会在这里睡觉。”
当azza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竟然坐在长椅上睡着了……
“只是感到相当无聊而已。”
我从椅子上坐直,示意他可以坐下说话。
“想睡的话可以靠着我肩膀再睡一会儿。”
他看着我笑道。
“……”
我皱着眉头看他。
“哈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忍不住想欣赏你们这种无可奈何的表情,所以才开这个玩笑,哈哈哈!”
azza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同性恋都和你一样无聊么?”
我叹了口气说道,又被他耍了一次。
“当然不是。我应该是里面比较风趣幽默的吧,哈哈哈!”
“刚才的笑话可并不是风趣幽默,那是恶趣味。”
“你怎么说都行。”
他耸了耸肩。
我哭笑不得。现在的情形还真是挺奇妙的,我和一个在整个游戏范围内都算顶尖程度的怪物级玩家坐在佣兵所大厅的同一张长椅上,相互开着玩笑,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象过会发生这种事情。
“听说你现在一级了?”
我问他。
“是啊,上次回来的时候刚测的。”
azza点点头,丝毫没有骄傲或者得意的表情。也许他很清楚,等级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因为在他那个位置应该会遇到的更多比他还要厉害的怪物。
“能量强大到你那个程度,战斗应该是很有乐趣的事情吧?”
我问道。
“当然。我觉得你也会这么觉得,不是么?我对你感兴趣的原因就是你是个懂得享受战斗的人。”
azza突然略显认真的说。
他说的并不错,我很喜欢战斗,尤其是和真正有着战士尊严的家伙公平的打一场,即使赌上了性命都会是拥有无比快感的事。
“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直觉,”
他用欣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我们这种人通常都会很容易察觉到对方,你不也是察觉到了我么?”
“因为我觉得如果对战斗没有兴趣的话,应该不可能到那么高的等级。”
我回答道。
“等级这种东西根本就没有意义。”
azza不屑的说,“只要敢把命放在赌桌上,谁都会等级涨的飞快。只不过这么做的人通常都会在赌盘转完之前破产而已……我比较幸运,所以赢到了现在。这个世界把人类所能做到的事情发挥到了极致,战斗的天才在这个世界中就是比其他人要强大,等级其实才是对人们实力的一种平衡方式,很多人都弄错了。”
“你是在说梅尔菲斯?”
“差不多吧。我有的时候甚至觉得,等级的存在其实就只是为了防止他那种混蛋变得无法无天而已,哈哈哈哈!”
azza在评论梅尔菲斯的时候一点儿也不留情面。
不过话说回来,站在顶点的人和我们所看的东西确实不太一样。
“我一直在想梅尔菲斯如果到了一级的话会有多强……”
我喃喃道。
“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a级以前的等级还是遵遁这经验值的概念来提升的。只要一直战斗,等级就会慢慢成长。可是,到了a级以上,等级的提升就不知道遵遁了什么规则。”
“你什么意思?”
我还从来没有听过类似的理论。
“9级以后,人们的极限就一点点显示出来了。天赋高的人等级成长会很快,笨蛋就会提升的很慢。而最最关键的一点是,我所知道的每个人都有一个瓶颈似的存在。按照我的经验来看,天赋越高的人,瓶颈等级反而要低。梅尔菲斯已经在5级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到现在都没有突破那个极限。所以我才认为系统是在用等级来调整整个游戏的平衡性。”
“那么你呢?你的瓶颈是……”
“我的瓶颈是4级,我在四级的时候停留了将近一年。那几乎等于我从4级升到现在这种程度所花的时间。”
azza仰望着天花板说。
“突破了瓶颈以后有什么感觉?”
我问他。
“没有感觉。那一年无论我测多少次等级,答案一直是4。可是某一天,就突然变成了3。如果非要我描述的话,应该是我自己本身的能力出现了突破吧……”
“本身的能力?”
“反应速度,身体强度,战斗时的思考能力……系统除了能量和魔力什么都没给我们,在这两种东西之外的东西应该都算是我们本身的能力吧。”
“梅尔菲斯和你说过差不多的话,他一直都觉得人本身的能力要比等级重要得多。”
“没错,我这些想法一开始也是受他的影响所产生的。如果你像他一样以那种普普通通的级数击杀了无数比自己高很多级的战士,你也会出现这种念头。”
5级的战士在我眼中需要仰望的存在,而在azza嘴中却是“普普通通”……不得不说我们其实还是活在两个层面的人。
“azza,你输过么?”
我好奇地问。
“当然输过,数都数不过来。不过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突破瓶颈所带来的好处,突破瓶颈以后只输过一次。”
“输给谁了?”
“思灭者公会的会长,堕隆多恩·燃墟,零级的怪物。不光能量强的要死,打法还完全克制我。不过幸亏是这样,不然他大概会无法收手而杀掉我。”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零级的战士,据说整个【神都】的零级战士不超过十个。
因为人数太少,所以零级以上的能量强度就不再做能量区分了。
“你和燃墟有什么仇?”
“没什么仇,切磋而已。零级的战士……真他妈的不是人啊……”
azza大大咧咧的骂道。
我心里却说,你其实也不太像人。
“既然这么无聊,也和我切磋切磋吧?”
azza扭头对我说。
“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是梅尔菲斯那样的战斗天才,况且我现在级数比你低的太多了。你怎么会对我这种低级战士感兴趣?”
“如果你是个普通人梅尔菲斯也不可能对你感兴趣。对他那种家伙来说,结识一个普通人一点儿好处都没有,可他从来不做没有好处的事儿。对了,你现在到底多少级?”
“最后一次测是b……不过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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