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了一下女孩子好像穿着校服。
他立即跑去找她,当他在一条胡同外听见救命声,他迅速冲上去,两手抓开压在她身上的男子,一脚踹开另一个男子,当时她已经昏过去,表情狼狈,衣裳不整,他迅速脱下外套替她盖上,又把三个小流氓制服。他听见巷口有人喧闹的声音朝这边走来,他听到一个带头的男人说,一定要找到单小晚。否则你们全部滚蛋。
他知道是她的家人找来,上前揪住一个男子的衣服,让他叫喊,吸引他们过来。他则翻越过那道铁门隐藏在墙角,直到她的小虎哥叫她的名字,他才离开。
第三次他遇上她是在苏婉婷表姐的生日宴会上,她优雅迷人的装扮让他微微一惊,他看见她脸色极差,又带着点孤独悲伤的离开宴会,郁之谦很不放心,让他去看看。他感觉她很悲伤,一路上也是漫无目的地走着。最后,她发现他,很生气,他的话让她很愤怒,转身离开,或许他当时真的令她很不开心,脚上的一只高跟鞋走着走着甩了出去,他见她可爱又有点懊恼的模样,他觉得她似乎并不那么不讨人喜欢。
后来,他与她因为郁之谦的关系,见面的次数也多了起来。他记得似乎除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模样,以后的大多碰面,她都是处于狼狈不堪的境地。
他听到她说过两次,他不喜欢她,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她这么说,他就觉得心里很难过。那次她的脚扭伤了,在他家里住了两天,她感觉无聊时,总会缠着他说话,故意逗他笑,其实,他觉得她还是很可爱的。
当有一次郁之谦跟他一块喝酒,郁之谦醉了,吐出一句单小晚喜欢的人是她的叔叔,易南天。他当时很震惊,他以为她是一直喜欢郁之谦。但很快从后来三个人一起喝酒,她的言辞以及郁之谦的难过,他知道她有喜欢的人,却没料到会是她的叔叔。
郁之谦告诉他,她是一个可怜孤单的女孩子,从小没有父母,小时候还因家庭变故被卖到偏僻的山村。到了她八岁,才被她的叔叔易南天找到带回家。她与易南天是没有一点血缘关系,易南天跟她父亲曾经是朋友。
他那时才深刻体会她为什么会时常散发悲伤,当她说邹牧不喜欢她的时候,想必是很难过的吧。他知道她指的喜欢,是指朋友之间的那种,她是渴望朋友的温暖。因为她身边真没有几个朋友。
他当时对于她喜欢她的叔叔易南天是有点不理解的,毕竟是她的叔叔。后来,他想通了,一个从小养育她的男人给她的关爱以及宠爱,是让她感觉得到的惟一温暖,这种感情似乎是恋父情结吧。
慢慢地,他开始注意她,发现她喜欢郁之谦是因为郁之谦可以宠着她,疼她,给她温暖。而她从来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她对郁之谦从来都是拒绝成为男女朋友,只当好朋友。
他看到她为了易南天常常感觉难过,他的心莫名的疼痛。那次她突然出国,一走就是六年,他却开始疯狂地想念她,他从郁之谦那里知道,她出国的原因还是因为易南天,因为易南天拒绝她的爱。
六年后的意外重逢,他非常地惊喜,他看到她一个人跑到远离t市的小镇,他心里有点好奇,看到她匆匆跑走,他的心里有着淡淡的失落还有一点不安。
他很快回到t市,郁之谦告诉他,她最近很反常,他说他感觉肯定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情,当郁之谦提议让他潜入易宅时,他答应了。
他在易宅的窗户外听见易南天给家庭医生打电话,让医生替她检查是否怀孕,并且要求医生要保密还要不能让她察觉,当时他感觉真的出事了。他的心沉入谷底,他以为是易南天跟她已经到了肌肤之亲的地步。后来,郁之谦查出来,是日本的井上哲也强boa暴了她,当时,他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心紧紧地抽痛。郁之谦安排人枪杀井上哲也,他主动提出他去。那次,他差点就把井上哲也致于死地,似乎井上哲也早有防范,敏锐地察觉到什么,身体闪了一下,只是击中他的左臂。
后来井上哲也对于枪击一事十分愤怒,带走她,威胁易南天。郁之谦求他的爷爷郁恒驿出手帮忙,他又向司令求情,终于赶到日本。可是,再完美的事情也会出现意外,易南天被第四方人枪杀。
易南天死后,他和郁之谦去医院看她,她的胎儿因为受刺激,也流掉了。她脸色苍白,身体消瘦,意志消沉,还极度敏感,不愿意和任何人说话。很快她去了加拿大,不再回t市。他每年都会去加拿大看她,只是远远地望着她。当她回到t市,他非常高兴,他决定不要再错过她。
他想留下她,又害怕太过莽撞吓坏她,所以,常常借小家伙郁言浩跟她套近乎,慢慢地跟她建立以前的良好关系。他让小家伙求她留在t市,他当时也没有把握她会不会答应,直到两个小孩子的软磨硬泡,郁之谦夫妇的努力下,她答应暂时不去加拿大,在t市住上一段时间。
在她同意留在t市后,他常常找机会靠近她,她开始慢慢恢复过去的模样,不满的时候会叫他大木头,高兴的时候喊他邹牧,邹牧。他喜欢看她大笑,俏皮,生气时的模样。
他觉得两年来,她已经能在心理上认同他,所以,他才大胆示爱。面对她那句,“你是真的喜欢我吗?不是因为想和我在一起,从而更好的稳固郁之谦夫妇的感情?”
他当时真的是有点被她击败的感觉,他发现她真的是那种爱情后知后觉的女孩。这似乎不能怪她,她大部分的时间是花在对易南天苦苦的爱恋上,为数不多的一次恋爱,他是知道的,大学里交往过一个同学,结果还是失败收场。她在国外时,也没有谈恋爱,她的爱情世界里只有易南天。
他知道易南天在她心中的分量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减轻的,更何况他不会强求她忘记易南天。毕竟一个养育她多年的男人,就算不爱他了,那种多年来的亲情还是割舍不掉的。
他只希望她永远需要他,他便会意无反顾地站在她身边。
晚来的幸福
邹牧把心思放到锅里热气腾腾的瘦肉小米粥,关火,盛好放在桌上凉着,再将两碟咸菜摆放中间,然后在微波炉里加热两杯牛奶。一切准备妥当,邹牧解下围裙,去往卧室,俯身在单小晚额头上轻轻一吻。
单小晚缓慢睁开眼睛,双臂勾着邹牧的脖子,浅笑着说:“醒了怎么也不叫我?”
“我看你睡得熟,那就多睡会。今天去公司吗?”邹牧温柔地说。
单小晚慵懒地坐起身,揉揉头发,“我可以不去吗?”
“只要四叔不介意。”邹牧宠溺地理理她的头发,低头视线停在她胸前,脸上露出可疑的绯色。
单小晚一把将丝被掀开,露出玲珑的曲线,她声音极具魅惑,“我好看吗?”
邹牧看到这一幕,加上她脸上妩媚动人的表情,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有了反应。
单小晚不容他发愣,一把将邹牧扯坐到床上,吻上他的唇,邹牧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主动,他睁着眼,直到单小晚咬痛他的嘴唇,他才回过神,手臂轻轻一勾,便将她重新压在了身下。
单小晚勾着邹牧的脖子,细细密密的吻,热烈又温柔,两个人的体温不断上升。单小晚扯掉邹牧身上的t恤,没有了衣服的阻隔,她感觉与他的距离是如此亲近,近到心连着心在跳动。
邹牧的手指在她白净的脸庞轻轻摩挲,单小晚伸手环住他的腰。
“晚儿……”邹牧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
“嗯?”单小晚轻声呢喃。
“我爱你。”
单小晚抬起身体,附在邹牧耳边,吐气如兰,“我知道。”
湿热的呼吸在邹牧耳边萦绕,以及单小晚轻咬邹牧的耳垂,似故意捉弄他一样,胸前的柔软摩擦着他坚实的胸膛。这让邹牧j□j难捺。
单小晚轻声说:“邹牧,我喜欢你。虽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你,但我时刻想你在我身边,我喜欢你吻我,我喜欢你为我做早餐,喜欢你对我笑。我想和你在一起……可我觉得一切来得让我觉得不真实……我……”
“别说了,我懂。”邹牧伸出手指,轻轻压在她的唇上,“我爱你,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的,我爱你的一切,声音,笑容,模样,一切优点及缺点。我只爱单小晚。”
“邹牧……”
室外阳光明媚,室内缠绵悱恻,春光无限。
耳旁的低声呢喃以及细碎的情话惭惭化作了两个人深深的喘息,到了最后,只剩下三个字。我爱你。
“医生,我太太是生病了吗?”邹牧有点紧张地看着面前的医生。
医生用嗔怪的眼神看着邹牧,开口说:“你太太是怀孕了,你这个做丈夫的要细心点,连老婆是生病还是怀孕都分不清楚。”
“呵呵。谢谢医生。”邹牧傻笑一声,然后喜出望外地握住单小晚的手。
“我给你太太开一些叶酸,你太太曾经有过流产的经历,所以这次要细心照顾,不能太马虎。”医生边低头开单子边说。
“好,谢谢医生。”邹牧认真地点头。
单小晚用右手抚在她平坦的小腹,她前些日子老觉得恶心,不舒服还以为是肠胃出了问题。没想到是有一个新生命在慢慢成长,她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滋味,已经三十二岁的她,真的很幸运,让她重新拥有做妈妈的幸福。
医生把药笺替给邹牧,邹牧再次说了谢谢,然后温柔地将单小晚拥入怀中,轻轻地喊她的名字,“晚儿……晚儿,我们有孩子了。”
单小晚仰头望着邹牧,沉默无语,只是环在邹牧腰上的力量说明她内心的汹涌澎湃。
“大木头……大木头……”单小晚仰靠在沙发。
邹牧边从厨房里跑出来边用围裙擦擦手,关切地问:“怎么了?晚儿。哪里不舒服吗?”
“这里堵得慌。”单小晚指着心的位置。
邹牧匆忙去把窗户稍微打开些,然后跑回沙发处蹲下身体靠在她旁边。
“现在好些了吗?”
单小晚摇摇头,声音有点委屈地说:“大木头,你会不会怪我?”
邹牧抓住她的手,亲吻每个指尖,温柔地说:“晚儿,我是自愿从部队调回来的,你和孩子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所以,你别自责。”
自从单小晚怀孕,邹牧就从部队调回来,现在在政府机关从事军事教育方面的工作,这样他可以有更多时间陪在单小晚身边。毕竟在部队常常要去野外训练,一去就是好几个月,他想念她,她现在有了孩子,他更想时刻陪在她身边照顾她。
“大木头,如果你在部队你还可以升为大校,甚至还可以走得更远。现在待在政府机关,会不会有点适应不了。”单小晚难过地低下头。怀孕期间的女人情绪十分敏感,还容易伤感。单小晚也是,对于邹牧调回市区,她起初很感动,慢慢地她又觉得邹牧是个优秀的军人,为她放弃在部队的荣耀,她多少是有点自责的。
邹牧坐在单小晚身边,轻轻地把她靠在怀中,声音温柔又富有磁性,“晚儿,我承认部队对我的吸引力比在单位要大很多。可是,家的温暖也是我十分渴望的,我希望此时的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照顾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那是一个男人最起码的担当。晚儿,你现在怀孕,为了胎儿的健康成长,别胡思乱想,保持心情愉悦最重要。”
单小晚挺着个大肚子,不满地说:“孩子比我更重要,对不对?”
邹牧已经习惯她怀孕八个月以来,情绪时常地突然转变,医生说过怀孕期间的女人,情绪敏感。他乖乖地哄道:“晚儿,你比孩子更有重量。”
单小晚单手插腰,戳戳邹牧的额头,浅浅一笑,“邹牧,我是不是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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