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玲走了,田春花不理我,我就拼命的学习,在努力学习中排解寂寞,偶尔继续写小说,因为孙小漫催促我很多次了。
我对于孙小漫这么喜欢看小说充满了怀疑,我想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拥有一段不堪回首的爱情,是爱情的空虚才促使她在小说中寻求安慰,就如我用写小说来排解空虚一样。可我问了孙小漫,孙小漫说我扯淡,她告诉我她从小到大都对男人没有任何好感,怎么会有爱情?她说她长这么大唯一觉得一个还不错的男生就是我张进,其他男生看着就烦。我听后受宠若惊,决定不辜负同桌的厚爱,一定要完成她交给我的任务,努力把小说写出来。
写小说真是一件艰难的事,这事就如同一样,当你没有经历的时候你觉得那很容易,我看着h色录像学习过,那不就是一个简单的插入动作吗?有什么难的?可真正的去尝试才发现原来并不那么简单。写小说也一样,要努力的构思人物还有情节,然后慢慢地发生故事,之后才奔入了正题。
孙小漫问我怎么还没写完,我就吧上面的心得对她说了。孙小漫听了以后非常不满,她对我说:“你这不是写,而是再写人物。”
我有些诧异:“有区别吗?我根本就是在写床上的事啊。”
孙小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告诉我:“小说不是这样的,最直接的就是你只要把那事写出来,怎么能触发人心底的欲望就怎么写,所谓人的容貌,故事等等都是为了这事服务的。”
我频频点头,觉得孙小漫虽然不是一个文学爱好者,但却是一个文学评论家。所谓跳出文学看文学,反而更能看出文学作品的本质。我这点文字虽然不算文学,但起码也是我的处女作,算是一个小作品。如果是田春花来看我的这个作品,她肯定说不出这么深刻的话语来,她只会说,写的好美,她会有什么什么感受之类的。而不会说出任何尖锐的话来。
我虚心求教:“我问题出在了那里?”
孙小漫说:“你问题在于,你的人物场景故事等等不是为了服务。知道什么才是小说什么又不是吗?为什么同样描写床上的事而有的就是有的不是?主要就是看人物究竟是为描写的段落服务还是段落为人物刻画服务。一篇小说拿过来,里面有部分描写这方面的文字,你可以把这些文字一口气删除了,你看看是否对你的人物刻画产生了影响,若删除了没有影响,那这段落就是的,越多越。若有影响,则这个段落或许是必须的,只要它没有一些露骨的描写,那这就不是而是文学。”
孙小漫感慨说:“张进,你这是玩文学,而不是写。”
我频频点头,我觉得我可能是被赵不凡影响得太深了,我已经成了一个文学青年,而不是一个流氓了。我深深地为我的蜕变而感觉羞愧,我决定不再当文学青年,而是回复我流氓的本来面目。
我对孙小漫刮目相看,觉得以前小看了她,所谓头发长见识短,孙小漫留的是短头,头发不长,所以她的见识不短。
看着我头发短见识长的同桌,我不仅恶作剧上来,在一节化学课上面对我们化学老师吴颖的大屁股我文思泉涌,以张进和孙小漫为男女主角写了一篇文字出来。文字浅白易懂,开门见山……,不,是开门见床,直接写了一对男女的床事过程,极尽之能事,写得我自己都勃起了。
我写完以后就交给孙小漫看,孙小漫看了以后没说什么,反而是把那几页纸给叠了起来放到了她自己的口袋里。她说是留做纪念。
我对于她是否留作纪念没兴趣,我是关心她的评价。
孙小漫想想说:“我不是你写的那个样,也不是你写的那个样。”
她当然不是我小说里写的那样,这点我承认,但对后一个评论我不苟同,我鄙视说:“你又知道是什么样了?你一个处女。”
说到这我又有点不放心,她这么信誓旦旦说我写得不对,不会她有经验吧?我就问:“你是处女吧?”
孙小漫在桌子下面狠狠掐了我的大腿一下,我一声惨叫,前面的田春花不由得回头看了看,我呲牙咧嘴,这妞真是野蛮,太疼了。
田春花只扫了一眼就又回过头去,孙小漫小声说:“老娘当然是处女。”
我说:“这不就得了?那你还来教训我。”
孙小漫说:“我就算是处女也知道什么样,但绝对不是你写的这个样。”
我不服气,我张进虽然第一次没有成功,那也是和女人做过的,而且还有田春花给我打过手枪,我这么多性经历,岂是孙小漫这个处女所能比的?所以我翻了一个白眼给她,我认为她在吹牛。
孙小漫见我不相信,四下看看,现在是晚自习,班级里学生不多,她就俯身过来,对着我的耳边小声说:“我偷见过别人做过,所以知道不是你写的那样。”
我噢了一声,看了看她,然后摆摆手指说:“吹牛。”
孙小漫见我不信,着急起来,对我说:“我是说真的,你要是不信,等下次我带你去看。”
我一下兴奋起来,这个还能看现场?一定比看录像带要好看多,就问:“你说真的?”
孙小漫咬咬牙,点点头。
为了伟大的文学创作,我决定去和孙小漫偷看别人。这天下午放学,孙小漫回家吃饭的时候告诉我今天晚上行动,她提醒一定要短衣襟小打扮,要一身黑衣,身上不许带有能发出响动的物体。这个我懂,这事需要隐秘,古代大侠作案时候都是这身装束,我想女生都爱看琼瑶书去品味爱情,没想到孙小漫到是喜欢看武侠,这些江湖上的事懂得不少。
商店里没有夜行衣出售,我就穿了一身弱女姐送我的黑色运动服,黑袜黑色运动鞋,走起来悄无声息如同狸猫。等见到孙小漫我发现她也是如此打扮。我现在已经比她高了一小截,但看着还是她显个头,我拍了拍她肩膀笑着说:“我们这一身,好像是情侣装啊!”
孙小漫却没心思跟我调笑,一再嘱咐我要听她的话,否则她就不带我去。我忙不迭答应,为了能看到真人表演,就听这小妞一次又能如何?我就学着她以前老娘我小鸟依人的样,把头靠在她肩膀上,细声细语地说:“我一定听你的话,老子我小鸟依人。”
孙小漫咯咯笑了,用手点了我的脑门一下说:“算你乖。”
她手指点得我脑门有点舒服,我一下想起了林玲,林玲偶尔也这么点我的脑门,不过她没孙小漫这么高个,她点着我脑门都要翘脚,一翘脚身体就会不稳,多半都会跌到我怀里来,然后就被我一阵的肆意欺负,直到她脸都红得跟平秋月一样,我才肯放过她。
我刻意让自己不去想林玲,就拿出一本粒子物理学的著作来读,这些东西太深奥,高考都不考,不过我喜欢看,而且我一看就明白,或许我真的是物理天才,是第二个爱因斯坦。我觉得我手里读的这些东西隐隐和未来有关系,这个时候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就是觉得这无限的地球大地就只是一幅画,而我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画笔,我愿意怎么画就怎么画。整个世界都在我的控制中。
高三的每天晚上都有两节晚自习,学校会安排老师进行考前辅导。距离晚自习还有十分钟,孙小漫给我使了眼色,然后自己走出了教室。我不动声色地跟了出去。此时天已经全黑,月亮被乌云遮住,真是月黑风高杀人夜,正适合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自习课的铃声响起,我和孙小漫一前一后钻入了黑夜之中。
2.050偷看老师的秘密
一中的校园很大,教学楼都是建在东面一侧,而西侧这个广大的区域就空下来种玉米。形成了一片不大也不小的玉米地。孙小漫带着我就钻进了里面。
大鸟说他看过赵不凡和田春花钻过玉米地,还看过赵不凡在田春花身上耸屁股,我现在知道这肯定是大鸟的夸张,就算赵不凡和田春花钻过玉米地那也肯定没有耸屁股,因为田春花还是处女。我在孙小漫后面跟着她走,玉米在这个时候还不算高,但孙小漫还是弯着腰走路,把她的屁股对着我。看着孙小漫的屁股我心里想,她是不是也看过和大鸟一样的事啊?所以才带着我来这里。
我仔细想想,似乎非常有可能。因为今天两节自习辅导的就有语文,莫非赵不凡会带着田春花来玉米地里谈文学?可就算这样,孙小漫如何会知道?
孙小漫的屁股不大,但很翘,尤其是弯着腰走路屁股就更翘了,当然她穿着宽松的运动裤,这显得屁股不够浑圆,但她腿长,运动裤就是穿给腿长的女生才好看,孙小漫就好看。
孙小漫带着我顺着玉米地向南走,等出来我才发现是来到了学校西南的校办工厂边。我骂孙小曼:“你直接过来不就好?还带着我穿玉米地。”
孙小漫说:“我怕被人看到,从玉米地里过来安全。”她说着话拉着我躲到了大树下面的阴影里,并且小心地四下观看。此时乌云散去,月亮白花花地露出来。
见四下无人,孙小漫招呼我爬上了学校工厂的围墙,然后跳了下去。
这是一个家具厂,学校承包给了一个老师,由于工厂工作时候电锯声音太响,影响了学生学习,所以被学校又把它收了回来,暂时空闲,院子里堆了一些木头和木板。
孙小漫似乎来过这里,直接就向北侧的厂房走去,那里相对整洁看来是原本的办公室,她走到窗边,又四下看看无人,这才把窗子推开,屁股一甩爬上了窗台,然后跳到了房间里面。
我也跳了进去,孙小漫说:“就是这里了,我们躲起来。”
借着月光我仔细看,这是一个大大的房间,一侧有一铺大炕,靠近门口的炕面上铺着草席,而炕尾这侧则堆了一些破烂家具,桌子凳子柜子衣柜啥的都有。
孙小漫拉着我钻入了一个衣柜当中,把衣柜们关起来,这个衣柜属于一个半成品,从板材中间的缝隙可以清楚地看到对面的大炕。
和我在里面坐好,她还不放心,又跳了出去,扳过两个破桌子放到衣柜门旁,等钻进来以后,伸手把那桌子拉近挡住衣柜门,这样从外面看,谁都不会怀疑里面有人。
我佩服她心思缜密,说:“你一定是经常来偷看,所以才能这么有经验。”
孙小漫啐了我一口说:“我才没有,我这是第……第二次。”
我看她说得犹豫,就取笑她一定不止是第二次,孙小漫被我逼迫,最后承认这是第三次。我问她怎么知道这个地方?她告诉我有一次她尿急就在附近解手,看到有人钻到里面去老半天才出来,以后注意观察,才知道了有这么一个绝妙的地。
我知道那人一定就是今天的主角,就问是谁,孙小漫却卖着关子不肯告诉我,她说假如今天那两人会来我就会知道。
我恼她不肯说,就去弄她的痒,衣柜里空间狭小,我们挨着坐在一起,她没地方躲,就对我反击,手也向我伸过来,这样却被我长驱直入,我一下抓到了一个柔软所在。
那东西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我似乎摸过,但跟现在这个又不完全一样。我皱皱眉头,不仅又捏了一下。
孙小漫先是一愣,然后一声惊呼,一下把我的手打开,我也明白,手赶紧缩了回来,我知道我刚才是摸到她胸前的了。
气氛有些尴尬,我们谁都不再吭声,我向旁边侧了侧身子,但衣柜里就那么大地方,我也挪不开,我们两个还是挤在一起。
半晌,孙小漫开始骂我:“臭流氓?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