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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说到上网,死党陷害我,擅自为我征集性伴侣的仇,终于让我报了。

  起因是那天她收到个莫名的邮件,打开发现什么都没有,遂怀疑是隐藏的病毒,从此后神经兮兮,生怕她电脑里面的限制级图片消失。

  有天不过是网速出奇的慢,她就开始怀疑病毒发作了,于是向我这个电脑天才求助。

  我说你果然中了病毒了,这样吧,我给你发个小软件过去,你杀杀毒。

  她打开我的软件,一试,当场死机,我这才大笑:“哈,我给你的才是病毒呢。”

  本天才的病毒都奇怪无比,如果没记错,死党中的这个病毒,危害力极小,只会删除电脑里面所有的男性图片,当然对于死党来说就是说电脑里一张图片也不剩了。解除方程也很简单,就是在弹出的对话框中,在十五秒内写出五十种不同的动物名称。注,破解的机会只有一次。

  但是很快,天才就自食其果了。没了死党在线,金副教授又在跟我闹冷战,我是无聊得要蒸发了。

  爹爹似乎最近迷上了《成吉思汗》,每天抱着一包经过老爸严格筛选的零食,坐在电视机前做忠实观众。

  “啊呀,这个老巫婆,竟然把自己儿媳妇给了别人!”爹爹大嚷。

  “谁啊?”我随口应付。

  “就是成吉思汗他妈。”

  “成吉思汗他妈怎么了?”

  “把成吉思汗的老婆给别人了。”爹爹的回答和我问的一样没有营养。

  “成吉思汗的老婆是谁?”我依然心不在焉。

  “……”爹爹皱起眉做思考状,片刻答道:

  “成吉思后。”

  ps:电脑终于修好了,就在我以为没有它也能活下去的时候~~~

  国庆来点h,但大家表太期待,爹爹和老爸的h是绝对不可能。

  有人说我“刚开始严肃就又这么宝”?好,我就给你严肃一个!怒了——燃烧吧,小宇宙!

  身后门响,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我回头冲老爸一笑就走出房间,去给他放洗澡水——他一定累了,昨天整夜都没有睡觉。要是我的话,早就长痘痘了,中年人真好。

  有时觉得老爸的律师事务所设备真是齐全,浴室休息室咖啡厅什么都有,真是为属下着想的好老板。但是转念一想,这么狡猾的老爸肯定不是出于善心,他大概是想让员工多在律师事务所加班吧。

  当我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老爸正盘膝坐在地上看《成吉思汗》,爹爹脚夹着抱枕躺在老爸的膝盖上,而可怜的财藏则扑过来舔我。

  我用搭在胳膊上的毛巾扫扫老爸的肩膀:“洗澡去吧。”

  回头看看,爹爹也不见了身影。

  “我也一起洗~~~~”爹爹紧紧粘在老爸的后背上。

  我抓~~~一把拎住爹爹的衣领:“你不准去!”

  爹爹闪烁着大眼睛:“我给何黎擦擦背。”

  “用什么?”

  “用……浴花。”爹爹讨好的笑。

  我恐吓道:“下次再让我发现你用猪毛刷子给老爸擦背,我禁你一个月足!”

  “是~~~”爹爹欢快奔进浴室。

  “真是的,猪毛刷子擦背不疼吗?疼就说啊,总让我扮黑脸。”我不爽的喃喃。

  门铃响起,“shit!”我还得坐电梯下楼开门,麻烦死了!

  我把门死命一推:“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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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我冷哼一声,“来干吗?”不是和我冷战吗?本大爷现在没工夫陪你。

  “我……我认为那天你吼我……还是你不对。”

  “是么?那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我把铁门关上,当的一声,门却没有合上——他把手夹在了里面。

  “该死!”怎么你也学爹爹那招?我不得以把门打开,真想劈头盖脸骂死他。他却凝视着我不说话。

  我端起他的手,关节上有道红印,已经慢慢肿起来了。

  “我觉得那天就是你不对。”他撅嘴要哭。

  我靠,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以为这招爹爹对我用了二十年,现在你再用还有效?

  ……

  好啦好啦,那天是我不对。

  “但是……”他突然抱住我,“我不要你不理我,不要你离开我……”

  肋骨传来闷响,他好歹也是男人,搂得这么用力,一瞬间我以为我废了。

  头发就在我耳后瘙痒,肩膀还时时传来抽泣。

  “你等我一下。”我甩开他的怀抱,走到登记处拿起电话播了内线。

  “哈罗,这里是老何家,你找何什么?”爹爹的大嗓门不仅从电话里传来,我在楼下也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同步直播。

  “爹爹,我今晚要外宿,跟老爸吱一声。”

  “吱。”电话那头道。

  ……

  我满脸黑线放下电话,转身拉了金副教授就走,顺便锁上了大门。

  “何谋……?”

  “走,去你家……算了,还是去我家。”我不想身上沾染了暴发户的味道。

  在出租车上,我们什么都没有说。一切都是多余,我现在只想做。

  一把将金副教授甩在床上,看他眼底惊异一闪而过,我冷笑,可别小看了我的力气。

  粗暴的撕开他的衬衫,“唰”的一声,扣子叮叮咚咚散落在地上。

  我把身体压上他的胸膛,那里光滑的肌肤,却有着和女性完全不同的结实的弹性。我狠狠咬上他的乳头,他尖叫了一声,却没有丝毫反抗,只是紧闭这双眼喃喃:“叫,叫我的名字……”

  不爽似乎在一瞬间蒸发了,我看着身下这个可怜又可爱的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出闹剧的主人公,在舞台上笑场了。

  你抖什么?怕什么?

  我知道,因为他可以清醒的感觉到我爱的不是他,我此时的妒火也不是为了他。

  但是……

  我知道我抱的是谁,你个小可怜,并不是哪个人的替身。

  我莞尔,决定捉弄他:“哎呀,你提醒了我,金副教授,你叫什么?”

  一直顶在我腹部的东西瞬间萎缩了。

  真可怜,被我这个坏心眼的小孩打击到了?会不会从此不举了?

  “叫什么?”我按上他的乳头,捏揉,换来声惊呼。

  他不禁弓起了腰迎向我:“我……啊……金麦浪……”

  噗——

  金副教授瞪我一眼。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笑的。”我实在忍不住捧腹,从他身上下来。

  “你弹性绝佳到不是假的。”糟糕,眼泪都笑出来了。

  金副教授真的急了,掀起床单就要起身。

  “好啦好啦,我不笑了。”我赶忙严肃,又把他压倒。

  他几乎哭出来的眼睛里,倒影着我的笑脸。

  那个美少年,原来是以这样温柔怜爱的目光,看着身下这个平凡的男人啊。

  像得到了某件宝贝,把玩着,爱不释手,又怕揉碎了他。

  “我抱你,因为我想抱的是你。”我说。

  我知道现在的我是温柔的,因为他已经感动得哭了。

  这个男人,从打认识我开始,就不断被我欺负着。但是只要给他一点点恩惠,他就会感恩戴德,犹如初春沐雨,绽放他最感激最动容的感情。

  “傻子……”我的舌尖忍不住爱抚他干燥的双唇,淫糜的动作让他羞红了脸。

  手不断下滑,直到摸到了双腿的交叉处,分开。

  “不……别看……”他背过头,光滑的颈子上跳动着脉搏,似乎欢迎我的侵犯。

  我轻轻咬过去,他惊呼,那不同于女人的低哑声音却唤起我的情欲。

  我一路啃咬着,最终来到他始终不肯放松的地方,用双手慢慢分开——

  跳动的男性,前端已经分泌了液体,一下,一下,抖动着。

  “求你……不,别看……别……”

  “为什么?”我用脸颊轻轻摩擦着他的男根,“你以为我会厌恶你么?厌恶一个有着同样构造的男人向我敞开双腿?”

  他猛然睁开眼睛,惊恐的张着嘴,看来我说到了要害。给他哼笑一声。

  “怎么会呢?这个,就是我的东西啊。”含住他的东西,略微咸涩的味道。因为是他的,所以不会厌恶,因为是他的,所以怜惜。

  你是我的。

  这里,那里,都是我的。

  第二天,我起床时果然神清气爽,一大早给金副教授做了早餐就打车直奔律师事务所。一般情况下爹爹都会赖床到上班即将迟到时,而那时老爸早已经在律师事务所忙翻了,所以叫爹爹起床的任务就交给我了。

  “起来啦。”我拍拍蒙着被子的头。

  “恩~~~”他在里面扭扭。

  “你春卷啊你。”我再拍拍。

  爹爹突然冒头道:“我不是春卷,是毛毛虫。”

  说完还自唱了首革命歌曲:“我是一只毛毛虫,咕蚯咕蚯。”

  我一怒之下掀被子:“一大清早你装什么清纯?”

  爹爹不满的起身,抻抻懒腰:“啊~~~”

  “对了,”爹爹反击道,“你昨晚有没有用我给你准备的套套?”

  “啊?”我一瞬间竟然无法消化,因为……我没看到啊。

  “我在你包包塞的啊。”爹爹贼笑。

  好啊,原来金副教授是你叫来的,早有预谋。

  我怒。

  “那些个套套很贵啊,有普通型的,花香型的,啊,还有仿黄瓜的呢。”

  黄瓜???!!!

  我暴怒。

  爹爹无视我的脸色继续道:“本来我是想向老板要仿榴莲的啦,可是老板说——”

  我把被子重新往他头上一蒙:“你睡觉去吧!”

  ps:脸又过敏好多天,不得出门,不能走到机房上网,没有时间写文,每天蒙着纱布到处吓人……还好,我痊愈了——

  25、

  有了爹爹,即使在律师事务所也是快乐的。但是窗外的景色是霓虹

  而不是高柳,却时时提醒了我现在情况的恶劣。老爸办公桌左手边

  的抽屉里已经有三封辞职信了。一封是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收到

  的,他得意的新进之一,而另外两个则是在这件官司到底要不要打

  的问题上产生分歧的,事务所的大牌。

  “代价是惨重的,教训是沉痛的。”爹爹如是说,“但是,革命的

  路上布满荆棘,我们只有排除万难,匍匐前进,才能获得永久的胜

  利。”

  爹爹沉痛的一拍老爸的肩膀:“同志,前途渺茫,你我肝胆相照,

  共铺红色之路啊!”

  我抽走爹爹手里的《毛泽东语录》,递来老爸的西装,领带,领

  夹。

  今天,是修正容越狱之后开庭的日子。

  听老爸说,那家伙被抓回来时,已经瘦的没有当年的样子了。

  到了法院门口,我们一家三口就兵分两路。爹爹和我坐到旁听席,

  老爸则走上被告代理人席位。

  端正的坐姿,不容忽视的相貌,冷峻的表情。我曾无数次看过这样

  的老爸——何黎——但是都是在电视里。

  那个人们口中的在司法界举足轻重的律师,如果他的道路选择的是

  法官或是政界,我相信他的作为将是空前。

  他是那样的谨慎,谦卑,高傲,冷漠,睿智,果断。

  他渴望成功,追求权力。

  如果,如果他选择的不是因为金钱而抛弃地位,选择尊严而不成为

  律师,那么他绝对与今天的这种境地,不被人理解,不被人支持的

  尴尬毫无关联。

  一切都只是如果。

  今天,他就坐在那里,他就是那个,人们口中的何黎,我所爱的人

  的一部分。

  我所爱的另一部分,是那个居家好男人,是那个为了饱足家人的口

  舌之欲而去报名了厨艺班的男人,是那个半夜骑自行车送我上医院

  的男人,是那个天天推掉应酬回家陪我度过高中最后一年的男人,

  是那个在我十岁就当我是男人所以与我契约的男人。

  何黎,

  何黎!

  爹爹的眼从不曾离开他,但是却突然指向审判长的位置:“我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