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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我摸着她的脸,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你的世界很大,不止是我一个人。”

  “那如果我变丑了,你还要我吗?”她很紧张地看着我问。

  我笑了笑:“那要看你有多丑。”

  她的手术很成功。当纱布取下来的一刹那,我看到一张巨丑无比的脸。

  “你嫌弃我?”她紧紧盯着我的眼睛,很敏锐地捕捉到了我一刹那的拧眉。

  我叹了口气:“我怎么敢嫌弃你?你如今这样漂亮,不嫌弃我就是好的了。”

  她顿时松了口气。她很高兴地订了酒店,要请我吃饭。

  她学业上很有天分,跟一个导师做项目,分了一点钱。

  她一分都不留,全请我吃饭了。

  吃完饭,我们回家。她进了我的房间。我很紧张,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随着她越来越大,我已经很多时候都不太懂她在想什么。

  她心思极多。鬼机灵一样,时常还能耍弄到我。

  “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睡觉。”她钻进我的被窝,“我长大了,就不能跟你一起睡了。”

  我有点茫然。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可从来也没跟我一个床睡过。

  我躺下去,没有动。

  她也没有动。但她睡着后,却渐渐爬到我身上来。

  我浑身气血翻腾,体内似有一头凶兽,要破体而出。

  她扒在我身上,睡得香甜。对我而言,却是甜蜜的折磨。

  我一整夜都没睡着,睁着眼睛到天亮。

  她醒后,就走了。

  她出国了,跟着她的导师,到处奔波。

  但她会抽空跟我打电话,聊视频,讲她的见闻。

  屏幕里面的她,神采飞扬。虽然丑得无与伦比,但却让我移不开视线。

  我也很忙,忙着打理生意,忙着驱赶女人。

  她偶尔会故意嘲笑我:“没有我帮忙,你吃亏没有?”

  我本来想说,一次都没有。但不知为什么,好像有什么从我脑子里划过去,我回答道:“昨天被一个女人亲到脸了。”

  屏幕里头,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三天后,她回来了。

  “导师放我假了。”她说。

  然后,她天天跟我腻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出行,还拍了许多亲密的照片,发到我的朋友圈。然后,她又抱着我的手机,翻我的聊天记录。

  她在几个人的名字上停留了一瞬,就揭过去了。

  她又走了。

  但她走后,那几个纠缠我最深的女人,却犹如销声匿迹了一样,再也没出现在我面前。

  我忍不住笑了。开始觉得日子有盼头。

  “今天又有人在停车场堵我。”

  “有个女人穿着比基尼碰瓷我。”

  “今天有人找到我们家去了。”

  她开始常常回来,但后来便看穿了我,每当我再抱怨,她就只是冷笑:“我今天也遇到一个帅哥,身材不错,金发碧眼,送我一大束玫瑰。”

  我闭上嘴,再也不提。

  我们又恢复了日常沟通。

  两年后,她毕业了。

  我去机场接她,就见她出落得……越来越丑了。

  但她周身绽放出光芒,却让我移不开眼睛。

  她先是给了我一个拥抱,然后就把手塞到我的手心里,跟我十指相扣。

  她柔软的掌心,让我心中怦然跳动。我开着车,载她回家。

  她离开后,家里的布置一点都没变,但是每天都有人打扫。她看在眼里,眉眼一点一点软了下来。

  “跟我出去一趟吧。”她对我说。

  我点点头,对她无所不依。

  她带着我,来到当年我遇见她的山坡上。

  她拉着我坐下,对我说了很多话。

  “我一直梦想着有人能够带我走,像天神一样。”

  她看着草坡的远处,是孤儿院的方向。

  然后,她转头看我,微风吹乱了她的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睛:“然后,你出现了。”

  我再也没忍住,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她抱住我的脖子,比我还热情。

  她甚至压倒了我。

  就在这片草丛里,我们交代了第一次。

  事前,我想阻止她。

  我想给她一个婚礼,布置一个漂亮的新房,再做这件圣洁的事。

  但她说:“这里就是我的圣地。因为,我遇见了你。”

  我心头像被火烤一样,再也忍不住,要了她。

  就连痛的时候,她都是笑着的。

  她抱着我,像抱着她的天神。

  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虔诚,充满占有欲。

  她一辈子都不会放开我了。正好,这就是我想要的。

  卷二:拜托公公离我远一点

  第71章

  有人在细细密密地吻我的锁骨。

  胸前覆了一只手,极有章法地揉捏着。

  意识还在朦胧间; 我已经感到说不出的快慰; 忍不住哼出了声儿来。

  “可卿,乖儿; 你真好。”有男人在我耳边低声喘息。

  可卿?难道梦里我叫可卿?

  我以为自己在做不可描述的梦; 半睁开眼睛; 看向身前。

  就着隐隐绰绰的灯光,我看到一张英俊的面孔,披散着长发; 额上有汗珠滚动; 很是性感。

  看看; 这就是我,一个颜狗。就连做梦,我也只会梦到俊美的男人。

  自从绝经后; 我就不和张无忌亲密了; 已有许多年。

  这些年中; 我多多少少会做些不可描述的梦。

  但这不能怪我。

  他固然爱我,从不曾有二心; 宠我到死。

  但他老了。

  虽然他年轻时很帅; 但他老了。

  俊脸上爬满了皱纹; 须发皆白,那双慑人的乌黑双眸也不再清澈。

  我能够砸了镜子,却不能够挖了眼睛,眼看着他一日日老去; 老得感受不到激情。

  不做做梦,还有什么乐趣呢?

  “可卿,爹爹的心肝儿,让爹爹好好疼你……”覆在我身上的帅哥,喘息声愈发浓烈,他扯着我的衣裳,“刺啦”一声撕开。

  衣料被撕裂时,扯到了我的肌肤,有点疼。

  等等!

  有点疼?

  我不是在做梦吗?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我回想着他的话——

  “可卿,让爹爹疼你。”

  他叫我可卿?

  他是我爹?

  不对!

  我怕是要叫他一声公公吧?

  我猛地推开了他!

  我不是在做梦!

  我死了!

  我又穿了!

  穿成了红楼的秦可卿!

  “乖儿,你又闹什么?爹爹哪次不弄得你舒舒服服的?”俊美的男人被我推开,不悦地拧眉。

  我看着他散开的中衣,里头露出结实的胸膛,那紧致又丝滑的纹理,看得我直流口水。

  多少年了?我再没见过这样年轻的肉体!

  “我今天不想弄。”我坐起身来,低头拢了衣裳。

  若是做梦,我和他弄一场也就罢了。

  但我瞧着周围,花团锦簇的繁华摆设,只怕自己当真穿越到红楼里了。

  这秦可卿是个早死的,还有扒灰的名头,怕是死的不明不白,跟这帅哥公公脱不开干系。

  小鲜肉到处都有,但好壳子不常有。

  我忍得住。

  而且如果我没记错,家里还有个如花朵一般的小鲜肉,而且是领证盖章,我可以随地享用的。

  何必抢别人的呢?没得累了性命。

  “哼,几时由得你做主了?”帅哥一下子沉了脸,冷冷一笑,把我摁倒。

  我有点不开心。

  被张无忌宠了几十年,我愈发不喜人拂逆,一点不顺心我都能作上天。

  但这里是宁国府,不是我的开国侯府。

  “你非要今天弄?”我一手攀上他的脖子,一手在他胸前若有若无地撩拨。

  他低喘一声,有些惊异地看着我:“乖儿,你早这般服帖,早先也不至于吃那些个苦头?”

  他说着,就要下手。

  我抵住了他:“我真的有事,先不跟你弄。等我明日得闲了,来找你如何?”

  他半信半疑地看着我,好似我变了个人一样。

  “你怕我跑了不成?”我推开他,坐起来,低头拨弄着头发。

  他才低低笑了,很得意的样子:“给你一双翅膀,你且能飞得出宁国府?”说完,他放开了我,拍手叫了个小丫鬟进来。

  我下床穿衣裳的时候,他就搂了小丫鬟到床上,当着我的面,就弄了起来。

  猴急猴急的,半点前戏也没有。

  小丫鬟被他弄得惨叫连连。

  我心下愈发不喜。这样的床品,真是够够的了。

  “乖儿,爹爹明日等着你。”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身后又有声音传来。

  我回头一笑,冲他点点头,然后便走了。

  一出门,我的眉头就拧了起来。

  他当着我的面就拉小丫鬟弄起来,莫不是告诉我,我跟他的事不瞒人?

  书里面,秦可卿死得那么早,难说不是又惊又怒,活生生郁闷死的。

  我撇了撇嘴,到了楼下,就见有个小丫鬟在等我,是瑞珠。

  “您可出来了,咱们快走吧。”瑞珠见了我,忙拉着我,抄小路走。

  她在躲避。也就是说,还是有人不知道的?

  我跟着她一路走,一路打量。这宁国府,真是繁荣,比我的开国侯府还胜几分。

  若能攥我自己手里……

  想了想,我摇摇头。

  宁国府最后是抄家的下场。我便是攥手里,又有什么用?

  这一家子都脏透了,从根子上就腐朽了,是救不活的。

  前世,作为开国侯,我也是要上朝参政的。多多少少耳濡目染,懂得几分帝王心术。

  若是小昭,看到这样腐朽肮脏的家族,绝对会连根拔起,绝不留情。

  有点忧伤。

  我便是没有因为扒灰而死,也要因为抄家而亡。

  但现在忧伤,还为时过早。我首先要解决的,便是明天不要被那个没床品的公公拉去。

  我想先见见我的小鲜肉男人,贾蓉同学。

  急匆匆回了院子,问了一声,却听说贾蓉还没回来。

  下人回答的时候,支支吾吾的,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便想起来了,我这个男人可不是什么好货色,成日跟着贾珍、贾琏他们胡闹。

  “打发人叫他回来。”我吩咐一声,便进了里屋。

  宁国府的人丁并不兴旺,爷爷辈儿的贾敬痴迷炼丹,下面贾珍风流,婆婆尤氏是个继室,不大管权。再往下便只有贾蓉和秦可卿两位年轻的主子,贾蓉是男人,不管事的,也就是说,操持的事务还是秦可卿打点。

  这跟攥我手里也没什么区别。

  我一说去叫贾蓉,外头便有人应了,立时去叫。

  我在屋里坐了一会儿,仔细捉摸着这次穿越,希望别再崩坏了吧?

  跟张无忌虽然过得很愉快,但内心到底有些不平。他太厉害了,虽然宠着我,但却是如来佛祖把孙悟空掬手心儿里,随孙悟空翻腾的那种宠。

  我自始至终没翻腾出他的手心儿去。

  琢磨了一会儿,我翻出镜子,瞅自己的脸。

  如秋月般静美。

  我看得都呆住了。

  不比前世的皮囊差。

  我摸着自己的脸,下定决心,要好好经营,不能亏待了这副容貌。

  等待贾蓉同学的空当,我在里里外外都转了个遍。许是这副身体潜在的记忆,摸到什么,瞧到什么,总能想起几分。没多久,便把宁国府上上下下的人和事,理顺了。

  就跟看电视有字幕似的,感觉还不赖。

  半夜三更时,贾蓉回来了。

  他一身酒气,进了门,就冲我冷笑连连。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