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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滚下去!”

  一眼看出手下人不是对手,莫涯的脸上一片愠色。

  “是。”

  倒霉的持刀人跪拜,然後起身快速消失。在莫涯生出杀意之前,捡回一条命。

  “想要看小人的脸,爷您得有点儿本事才行哟!”

  伸出食指晃了晃,小堂倌的眼波流转处,俱是赤裸裸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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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来的这个人,名字思考中……要不要叫小鱼儿?…[]…

  会很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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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出食指晃了晃,小堂倌的眼波流转处,俱是赤裸裸的挑衅。

  “是我小看你了。南海冥家的人,总不会差到哪里去。”

  折扇再开,莫涯的唇角突然一扯,整个人如离弦的箭疾射。

  “叮!”

  人影一交错,闪电般分开。

  只有兵器相撞的声音在回荡。

  小堂倌两手横在胸前,紫蓝色的纤细链条缠绕在他的手指上,像蛇一样弯延盘旋。

  (bsp;莫涯抿了抿嘴,下垂的折扇上开了一个小小的豁口。

  震惊与不敢置信在他的脸上飞快滑过,然後隐於他幽沈的双眼下。甚至令人来不及捕捉。

  “冥紫?”

  这武器他很眼熟,他以为这武器的主人已经死了。

  “呵呵,难得你还记得这个名字。”

  小堂倌讥讽的挑起眉,嘴边是不屑的笑意。

  “不,你不是冥紫!”

  看到他的笑容,莫涯立刻否定自己的奢望,眼中是极其少见的慌乱无措。

  他的冥紫,从来都不会这样笑的!

  “南海冥家人的武器,一生只认一个主人。这件事,你该不会忘记了吧?”

  小堂倌慢慢的走近,步子轻而小,莫涯却觉得他的每一步都沈重的敲打在自己的心上。

  本以为已经痊愈的心再度出现裂痕。

  冥紫,始终是他心中无法愈合的伤。

  “让我看你的脸。”

  盯著小堂倌这张清秀稚嫩的脸,莫涯仿佛看到那下面的另一张脸。

  那是他的冥紫的脸。

  只属於他的冥紫。

  “想看我的脸,要看爷的本事喔!”

  小堂倌的突然脚尖一转,向著莫涯的方向冲了过去。

  他的步法很怪,明明前一瞬还在远处,下一刻却已经近在眼前。

  莫涯飞快的偏头下腰,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同时手指成爪,迅速向他脸上一抓。

  赌这千分之一的瞬间可能。

  然而,落空。

  “哼哼,你的招数还是只有这些呢。”

  狠狠一脚踩在对方的肩膀,小堂倌清秀的脸上涌上滔天的恨意,而後凌空後翻,轻盈落地。

  手中紫蓝色的链条勒紧莫涯的脖子,小堂倌快意的笑,堪称美丽的脸被疯狂的情感所扭曲。

  莫涯痴痴地盯著他的眼睛看,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更别说理会那深陷皮肤的凶器。

  如果不是眼前一阵阵发黑令他看不清对方的双眼,他也许至死都不会反抗。

  反手抓住那冰冷纤细的链条,手臂用力一扯,两股强横的内力瞬间冲撞。

  “扑──!”

  一大口鲜血自小堂倌的口中喷出,手一软,已经被锁住的人瞬间挣脱。

  “可恶!”

  狠狠的磨牙,抬手粗鲁地擦去嘴边血迹,小堂倌全身的杀气再度攀升,同时飙升的还有他的内力。

  紫中带蓝的暗芒幽幽的自那条细链条中发出,那是被灌入的内力所催逼出的戾气。

  只有真正沾过杀取过人命的武器,才可能发出这暗芒。

  莫涯看著小堂倌的目光透著奇异的怜惜。

  “你不是冥紫。我的冥紫不会杀人。”

  他的冥紫,是世间最善良的人,连伤害小动物都会自责落泪,这样的他又怎麽可能会杀人!

  “呵呵呵呵……”

  不想,小堂倌竟然低低的笑了起来,且越来越疯狂。

  “‘你的冥紫’早就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重生的冥紫!”

  依旧顶著那张清秀的假面具,小堂倌咧开嘴,疯狂的咆哮。

  尖利的语言直刺莫涯的心脏。

  “冥紫永远都是我的,不管他变成什麽样子,换了什麽名字,都是我的!”

  莫涯的眼中爆出犀利的寒芒,小堂倌只觉得脚尖一麻,低头看时已经晕了过去。

  眼疾手快的将倒下的身躯接入怀中,莫涯颤抖著指尖在小小的脸庞周围摸索。

  “再碰他一下,就杀了你。”

  冰冷的声音自身後传来,莫涯一惊,身体已经动弹不得。

  一双大手伸了过来,把小堂倌软软的身体搂入了怀中,动作是那样的亲密,莫涯的眼中怒意翻滚,却苦於低头的姿势,压根不能抬头看清带走小堂倌的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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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大手伸了过来,把小堂倌软软的身体搂入了怀中,动作是那样的亲密,莫涯的眼中怒意翻滚,却苦於低头的姿势,压根不能抬头看清带走小堂倌的是何人。

  “把他放下!”

  肢体不能动,不代表不能说话,莫涯的说话充满了上座者的气势与煞气,一般的人听到大概会哆嗦,可惜来人并不是一般人。

  “这不是你能管的事,先去做你想要做的事吧。他,现在是我的。”

  来人的声音很冰冷,很沈,仿佛响在地底一般的声音,却奇异的有力,震得人全身酥麻。

  暗暗心惊於对方内力的深厚,莫涯不再出声,眼睁睁看著来人的脚一步一步走远。最後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许久,一个硬硬的东西打到了他的身上,很疼,但是解开了他的困境。

  摸著被打痛的脖颈,莫涯犀利的目光四下里扫视,最後停在了他的正前方。

  地面之上,是曾经被放在夜枭门口的那个小东西,也是令小堂倌软倒的罪魁祸首。

  黑灰色的只有四分之一指甲大小的硬物,丢在地上就像颗小石头,很难注意到。

  上前俯身捡起,莫涯笑得很阴沈,仿佛整个人沈入了黑暗之中,全身缠绕著的都是疯狂冰冷的杀气。

  “不管你是谁,一定会再回到我身边。”

  仿若一声叹息,轻轻的在走廊中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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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还是大白天,并不是夜枭会出来活动的正确时间,而客栈又不好回去,夜枭只得委屈自己找了片树林,而且还是非常茂密的那一种,然後捡了一棵有百年以上的大树的粗壮树枝,靠著打瞌睡。

  一般没有钱可以睡床的时候,夜枭都会如自己以前在野兽群中生活时,习惯性地寻找可以遮阳且安全的树枝来睡。

  也许夜枭今天倒霉,他刚刚闭上眼,就听到树下传来了说话声。而且,还是自己这棵树下。

  夜枭郁闷了。

  这座树林这麽多树,为什麽偏偏会到他这棵树下来交谈呢?难道他们不晓得扰人清梦很不道德麽?!

  不晓得从哪里学来这一套文刍刍的说词,夜枭刚好用在下面的人身上了。

  “滚!”

  本来还想忍耐,可是下面两个人不仅说起来没完没了,还越说越大声,貌似在吵架!

  夜枭半支起身,冷冷的呵斥。

  下面正吵著的两人心头俱是一惊,对视的双目中闪过戒备以及些微的恐慌。

  (bsp;能在他们两个附近而不被察觉的,夜枭怕是第一个。

  “哪位高人,请现身!”

  拜夜枭容易被人忽视的飘忽声音所赐,饶是耳力敏锐如他们,一时间也无法找出夜枭的具体位置。

  高手交锋,往往只一瞬间,便足够定生死。

  “滚!”

  夜枭再度靠到了树干上,声音提高了一点儿,但也仅是一点儿而已。他真的很累,非常需要休息。如果下面的两个人再不识相,他不介意做白工。

  刚刚从莫涯手中走脱的小堂倌,以及救他出险境声音冰冷的男人,小心地移动脚步,轻轻的离开夜枭假寐的那棵树,甚至慢慢地退出了树林。

  遇到实力强大者,退避是上策。

  而终於得到安静的夜枭在心底满意的舒一口气,放心的闭眼开睡,晚上还要去找目标人,任务很重大。

  莫涯刚刚坐到自己房间的桌前就莫名一阵寒意袭身,打了数个寒战之後,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

  倒了一杯热茶给自己压压惊,然後轻轻地磕了几下半空的茶杯。

  “离,勾,刎。”

  “属下在!”

  应声出现的三人功夫也算上乘,可惜比起冷破军手下那三个暗卫来,差得太多。

  “那个暗卫怎麽样了?”

  “禀将军,他还困在迷阵内。”

  “看来中原人的东西还真好用。”

  莫涯满意的笑笑,森寒的杀意令回应的离打了个冷战,额头开始冒冷汗。

  虽然从小就跟在将军身边,可是他还是不能对将军的杀气完全免疫。

  “找到天下第一杀手夜枭的消息了吗?”

  三人偷偷交换目光,没有一人敢应声。

  “还找不到吗?”

  手掌一握,上等的瓷器被握了个粉碎,流出的茶水混合著碎沫,将他干净的手指弄得一塌糊涂。

  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白绢来擦拭,莫涯细长的眼射出寒光,如刀锋般的细眉半挑。

  “再找不到,就切腹谢罪吧。”

  随意抛出要人命的狠话,莫涯再懒得看他们一眼,起身走进内室。

  “是。”

  身後响起整齐的回应,令他愉悦的轻勾起唇角,笑意却未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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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一片深深浅浅的蓝。

  蓝色的雕花桌子,蓝色的靠背椅,蓝色的茶具,蓝色的窗纱,蓝色的床柱,蓝色的床帐,目光及处,唯有蓝。

  一般来说,这样的布置总会令人感觉压抑,或者俗气。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