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会好好疼你、爱你。」不让放,天穹的动作跟他的本性一样爽朗,想什么就说什么、做什么。
百草一怔。
从前为了力求表现,他总是表现的独立能干,现在听闻有人要疼他,而这人不正是他钦慕的人吗?
「嗯……」闭上眼睛,只求今夕永恒。
天穹见他楚楚可怜,心中更爱,伸手要脱去对方衣衫。他粗手粗脚,拙于处理服饰上繁复的襟扣,偏生体内欲火中烧,一时忘了要对娇客温柔,发了狠,唰啦撕扯开大片衣衫,大片白嫩肌肉呈现眼前。
违和感袭来,他愣了,可脑筋昏沉的他也说不出哪里不对。
百草胸前这么一凉,睁眼看,上身几乎裸露,他下意识抬手护住身体,因害羞而微抖,低垂着眉,轻声细语。
「不……」
沙哑低沉的男声在媚香萦绕的天穹耳中,转化成为婉转吟哦,天穹立刻忘了去怀疑怀中的公主胸部怎会如此平坦,只知道体内热的像有火灼烧,烧得他疼,而男人的本能让他知道,唯有将欲望发泄在这具娇柔的身躯深处,方能获得纾解。
「爱妃,别怕。」
「王……」在百草眼里,丰咸王爷竟如此款款徐缓,更让他心动,一双眼因此水雾润泽,软软诉着情衷。
两人眼中看着彼此,却又不是彼此,却因此放开矜持,投入鱼水之欢。
天穹眼中早已对公主的男儿身视而不见,欲望勃发,见百草胸前的两点嫣红可爱,于是压下强入对方的欲望,低头啃啮咬拉,濡湿该处如同灌溉荒枯草苗,那难以言喻的酸麻痛感随着爱抚传入百草身体里,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呻吟。
「唔嗯……」羞赧与欣喜互融,失神与销魂交错。
茱萸微挺于饥渴的口内,更让天穹兴奋,武人特有的粗糙手掌激动的在北草胸腹上摩娑,如一层砂砾在上头滚动,快感大片大片落上,简直要让百草晕眩,只一下子,桃花就染红国主碰触过的每个地方。
「不愧是帝朝美女……嫩得跟水一样……」嘴在他身上流连,亲上瘾,舍不得放开那样的触感。
「再……」再多碰触一些,百草煽情请求着。
天穹心醉神迷,他虎罗罗国女子跟男子同等剽悍,能在马背上耀武扬威,哪个能有怀里这等妖娆?猴急的亲吻绵软的人,将对方衣服都给褪了,百草身为男人的最明显性征显露了。
禁忌的香味氤氲,勾起两人的原始欲望及精力,媚蛊人虽离开,留下的气味依旧是手法高明的巫术,化成喃喃的咒语钻入天穹的耳朵、眼睛、左右他的意志及判断力,他只想跟怀里的人翻云覆雨。
就算这人是男子,也无法阻挡他的渴望。
往下亲吻,舔过平滑的腹部,感觉到清瘦的身躯微抖微颤,煞是可爱,天穹忍不住咬上一口,听到一声低呼。
「呀……」软昵而无奈的抱怨:「痛……弄痛我了……」
爱娇的嗔声更让一国之主火热,热到身体要冒烟,明明是寒凉的北疆凌晨,他却猛冒热汗,一滴滴落到下头的身体,帐里的甜香掺上男人的体味,更加的浓烈独特。
百草被这味道与天穹的爱抚弄得晕眩了,体内最深的情感被触及,动作也因此大胆而冶放,五指插入天穹粗黑的浓发之中,推着对方往下,触碰自己的嫩根处。
「亲我……王……求你……」
甜美的挑逗让天穹陶醉,喜悦往上冲到脑门,他成了香味与恳求爱语的奴隶,百草说什么,他完全就跟着做什么,嘴一张,自然而然将粉嫩的玉茎给含入口里,用火烫湿热去包裹。
惊喘,星亮眸子泛出泪光,抓着天穹头颅的手上加了力,半挣扎半狂喜,狂乱的刺激让他几乎换不过气,红肿的唇瓣微张,色气煽动人心。
天穹蠕动着头颅上瞄,百草妩媚艳丽的姿态无限撩人,那样的美景让他觉得再继续伺候爱妃下去绝对值得,他于是加重力道,用力吞吸着,几下就让平时禁欲的百草受不了,抖得像是风中乱摆的花茎。
「不行了……不行了……王……」哭着叫出来。
爱妃哭的样子凄楚可怜,却更能引发男人强占主导的心态,嘴里察觉那嫩茎比刚刚更为坚挺,他猛力一吸,黏稠的爱液射出,嘴里盈满清芬。
他不知道百草平日食用花汁提炼的药物保身,因此体有淡香,非亲密靠近者闻不到,这味虽暂时被媚蛊的浓香所掩盖,却在天穹亲吻他的嘴、以及舔尝下体时,全数吸入鼻腔。
清新淡雅,如晨曦如拂晓,天穹喜欢这味儿,不知不觉就将口中的液体全数吞下。
欲液的喷发让百草反应激烈,全身战栗,迷迷糊糊中知道对方吞吃了自己的,他觉得体内的血液简直有如飙风暴雨在摇撼。
「……不该……你不该……」毕竟自己是仆侍,怎么能任王爷做出这样的事?
「什么不该?」天穹往前爬,与他面对面,戏谑地笑:「爱妃可喜欢?」
百草脸红的都要滴出水,可是媚香同样将他焚得情绪高昂,什么矜持都丢了脑后去。
「应该……应该由我来伺候……」他咬咬唇,眉眼含笑。
风情盎然,天穹心一热,捏了捏那形状姣美的下巴。
「爱妃要如何伺候本王?」
百草本是医者,对房中术的宝精行气法自然有相当程度的了解,也知道男子与男子之间该如何交合,推了推天穹肩头,示意要他躺下。
「就怕我笨手笨脚,伺候得王爷你不舒爽。」柔声细语。
天穹色令智昏啊,也没注意百草把他喊成了王爷,一个翻身躺下,让他跨坐自己上头。
「爱妃有这心意,本王是大大的满意,就是怕累了爱妃你……」
一笑,百草俯身,细细伺候天穹脱衣,因为是大喜之日,天穹穿的也是纹饰繁复的新郎衣衫,光是穿脱就要费上好大一番工夫,幸好百草本身心细,耐着性子一层一层剥了开来,这点让天穹更加喜欢。
瞧瞧,爱妃果然跟那些粗手粗脚的虎罗罗国女子不同,温柔纤细有耐心,国里王族当初千方百计要阻挠婚事,他硬是驳回,坚持与帝朝皇室和亲,如今果然享受到了好处。
解下裤子时,粗大的巨物弹出来,深色狰狞的肉柱显示它已经迫不及待要发威,百草先用手轻柔包覆,安抚下他的勃怒,往下揉搓之际,昂扬的龙口已经被稠涎所浸淹。
百草对天穹的尺寸有些忌惮,没想到王爷的尺寸也不同凡响,若是硬生生纳入自己后穴,肯定相当难受,不过此刻的他一心一意只想取悦对方,即使刀山来火海去也是眉头不皱一下。
天穹见他走了神,忙安慰着说:「莫怕,本王会温柔的。」
百草摇头,红嫩舌尖轻触那龙口个几下,淫靡俏丽,停一下,回眼转盼过来,眉角尽是风骚。
天穹胸口像被大锤击打了一大下,打得他口干舌燥浑然难耐。
「爱妃……帮本王也好好舔舔……」巴急着叫。
「是。」
两手捧着那怒张的雄物,彷若被血染上了胭脂的唇轻启,舌头佻巧地滑过那男根表面,偶尔擦过桃红的脸颊,感觉就像被爱意包满,天穹目瞪口呆看着,饱享这淫乱放荡的画面,自己骨头都酥了。
「爱妃、爱妃……别停……继续……」
调皮一笑,又舔弄了几下才含入,丝滑温热的口感像是在热水里浸泡着舒适,天穹低吼了一声,忍不住腰杆子往上一挺,撞入百草的喉头。
这一下顶入挺痛的,百草咳了几下吐出,却也不忤,昵声说:「轻些……」
天穹这下真觉得自己毛躁了,怎么跟少年人一般的沉不住气呢?见百草咳的眼睛都红了,更是疼惜,忙说:「我轻些、我轻些……」
百草又替他舔了几下,然后伸手到自己衣物里翻找。他习惯随身携带应急的药物,拿出小药罐,里头是由植物取出的胶状叶肉,能迅速愈合伤口、滋润龟裂、舀挖了小坨出来,往自己的后穴抹去。
「我是第一次……可真要轻些……」这么说着的百草,垂着眼,羞涩万分。
天穹有些懵懂,只知道底下胀痛难当的那根被百草抓着推入了某个肉穴之中,那小穴紧窒无比,却因为有了黏腻的膏体相助,进入的相当顺畅,饶是如此,被进入的百草还是疼苦难当,肉壁被强迫撑开的撕裂感让他纤眉紧锁,豆大汗粒颗颗由额上冒出。
他痛,天穹可舒服了,涨大的肉柱被温软肉穴拥紧,说不出的舒坦,顶部触及柔嫩的穴底,更是激麻畅快,本能让他想要立刻痛快的往上顶,肩头却被按回,身上人扭动腰上下摩擦着,水荡之声于两人接合之处响起。
「慢慢来,夜色还浓……」百草说,此刻的微笑竟然凄婉动人。
这梦寐以求的一夜,是他多年来的想望;多年来因为试尝各种药物,让他对媚蛊的异香多少有了些许抗药性,让他还有一丝理智来猜测,眼前的一切,或许真是场梦。
长久以来为那人在江湖上受尽风霜,虽不祈求能得到一丝温言的对待,可是,偶尔客处异乡午夜梦回时,盼望有一日,那人能明了自己心意,可这希望如秋毫之末,永远也不可能实现。
是梦也好,只希望这梦长一些,久一些,情正浓处,兔走莫要太迅速。
月能闰,若是夜也能闰,更好。
第二章
昨晚是国主与公主的洞房花烛夜,因此即使日正当中了,伺候的仆从等人也没敢进去帐篷打扰,只在红帐幔外安静等候叫唤。
天穹从凌晨起就闹腾他的爱妃,直到天色大白方休止,他体力极好,昨晚却因为喝了太多酒,才睡得比以往迟,醒来后闻得帐幕中淡淡甜香回绕,说不出的称心快意。
依稀记得公主夜里的情态,有北疆女子不及的妖娆,是帝朝女子欠缺的冶荡,动作就算生涩,却又细心温柔,完全响应他的需要,不矫情不作做,一颦一笑都正中他的心坎。
从这桩和亲里得利的,果然是他天穹,思及此,不得又是踔厉风发,想说也该跟爱妃彼此好好相知一番,说些体己话,增进彼此情密才对。
见爱妃背对着窝在自己怀里,一头黑亮长发水般丝亮,毯盖下,半露的脖颈细嫩若高山顶上的白雪,软嫩脸颊则贴上他遒劲的臂膀,贴合自己身体,恰如小鸟依人。
铁汉也有柔情的是不是?天穹外表虽粗犷,行事可不莽撞,低头亲了亲怀里人的瘦削香肩,一夜间冒出的下巴硬须刺得对方嘤鸣。
「嗯……」
沙哑里仍有浓浓的睡意,软软凝结在舌下喉里,娇懒的情态搔得天穹的心痒,忍不住脱口而喊。
「爱妃……」
怀里那人动了一下,似乎醒了,还没回过神,依然处于懵懂的状态。
「爱妃?」
天穹又唤了一声,对方没响应,大概害羞着呢,毕竟是新嫁娘。
那人陡然间身体一僵,终于厘清了自己身在何处,天穹虽然看不见那表情,却发现一丝嫣红染来耳朵,又往下延伸到颈子、肩膀,让他忍不住将对方给翻转过来,想好好看看那娇羞的脸。
「不!」那人抗拒着。
「不用怕……」天穹朗笑说,却在看清楚对方的脸容怔了,加上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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